張繚覺得他一定是瘋了。
他覺得,安笙在勾引他。
少女吞吞吐吐地說出自己難以啟齒的痛處之後,便羞得抱起枕頭,把腦袋埋了進去。
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下身本就不長的浴袍,因為她剛剛的激烈動作,已經翻卷到了腰部,整個未著寸縷的下體,都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圓潤挺翹的臀部,线條流暢的大腿,還有,深邃神秘的幽谷……
如果說,剛剛在浴室里的驚鴻一瞥,還太過遙遠和不真實,美人雖美,卻如筆墨描摹,囿於畫框。
那麼此刻,濃重的油彩都一一剝落,露出底下觸手可及的軟玉溫香來。
是的,觸手可及。
張繚的喉結開始不可自控地上下滑動著,握著藥瓶的手指尖有些神經質地顫抖起來。
他聽見血管脈動的聲響,砰砰砰地劇烈撞擊著他的耳膜,眼周的詭異熱度甚至讓他的視野都有一瞬間的模糊。
也許是許久沒有感受到身後的動靜,女孩小小的腦袋從軟綿綿的枕頭里抬起來一點,扭過頭拿一雙浸了水的黑葡萄似的眼珠望著他,微微上挑的眼尾染著薄紅,那可憐又天真的模樣,讓他想起林中被射傷了腿,哀哀盈淚望著獵人的幼鹿來。
似乎是覺得勾得他還不夠,她又張開那桃花瓣兒似的小嘴,嬌嬌地喚了句:“張繚……”
這聲呼喚像一把鑰匙,他聽見“咔噠”一聲,某扇門被打開了。
什麼東西鑽進了他的身體。
他渾渾噩噩的靈魂漂浮在半空中,看見那具曾屬於他的軀殼,伸出還沾著藥油的手,撫上女孩色如初雪的臀瓣,輕攏慢捻,指尖曖昧地揉上臀縫上泛紅的一小塊肌膚。
男人低頭伏到女孩頸邊,用一聲聲粗重灼熱的喘息,強奸著女孩的耳膜:“是這里嗎?……別怕,我輕輕的……”
女孩的耳朵染上紅暈,試圖躲開男人越來越偏離患處的大手,卻被男人一口叼住了耳垂,用低沉嘶啞的聲音威脅著:“別動……”
女孩似乎被他可怕的眼神嚇住了。
男人滿意地笑出聲,“沒錯~乖女孩……生病了就要好好治療,來,把腿張開~”
兩只大手已經在女孩的咬唇呻吟聲中,緊緊握住兩瓣臀,將軟肉揉得熱燙紅艷,此刻又游刃有余地順著女孩顫巍巍張開的大腿,滑進那誘惑萬分的細縫里,輕輕一抹,便摸了一手的濕滑。
“呵呵……”男人嘶啞地笑了,將濕淋淋的手指塞入口中,吸吮時發出的淫靡水聲,讓他半隱在月影處的面容,更添了幾份邪惡與性感。
突然,男人毫無征兆地俯下身,張嘴含住女孩無措的雙唇,舌頭毫不留情地頂開貝齒,鑽進小口中便橫衝直撞地放4騷刮起來。
“唔唔……”
安笙瞬間瞪大眼睛,這次可不是她裝的。
拜托,誰願意吃自己那里的東西啊?
想著,安笙也不留戀張繚這難得一見的主動了,直接瞅准時機,對著男人的舌頭就狠狠咬了上去。
“嘶——”疼痛讓男人立刻抽身,也讓張繚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
看清眼前的情形後,張繚整個人又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對上女孩濕紅的雙眼只能狼狽地別開臉去:“抱歉,我……是我失態了……事情明天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今晚你、我……我先走了……”
張繚第一次失去了引以為傲的從容談吐,顛叁倒四地把話說完,便向房門走去。
安笙一看這還得了?煮熟的鴨子要飛,立刻在心中呼喚030。
貓貓030得令,立刻嗖地一聲躥了出去,正擋在張繚的腳前。
因為看不見貓而毫無防備的張導,不出意外地被絆了一跤,身形不穩時又正好被另一側床上的安笙拉了一把,摔倒時整個人都壓到了女孩身上,一雙大手好巧不巧地按在兩團胸前的綿軟上,引得女孩發出一聲似痛非痛的甜膩呻吟來。
張繚猛然抬頭對上安笙淚盈於睫的小鹿眼,頓時覺得還在留戀手上觸感的自己罪孽深重,剛要離開卻被一雙小手按住了。
女孩臉泛桃紅,長睫翕動,似乎將出口的每個字都讓她羞恥萬分:“張導……張繚,你、你喜歡我嗎?”
張繚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是說,”少女咬咬唇,似乎下定決心般,將雙手攀上男人的脖頸,躲閃的雙眼勇敢地望進男人的眼底,視死如歸道,“我不想跟褚導……但如果是你的話,我、我願意……剛剛我只是有點,被你的樣子嚇到了……”
張繚整個人都被女孩甜香的氣息包圍著,思維僵滯了好一會兒,才被洶涌而至的喜悅,給席卷喚醒。
他聽到了什麼?
他的繆斯女神,他覬覦的水晶花,居然在向他表白?
張繚只覺得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似的,二十多年來,從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讓他感覺自己真正像一個這個年紀的人一樣,會狂喜,會失去冷靜,會像個小孩似的把懷里的人抱起來,興奮地轉圈圈,然後不顧一切地將人按在床上,死死地抱住還不夠,又發瘋似的,將嘴唇吻上她身體的每一寸,每吻一下就痴迷似的叫一句:
“安笙……安笙……”
安笙身上半披著的浴袍,已經被男人急切地撕扯掉了,此刻赤裸的嬌軀,被男人緊緊壓在身下,火熱的大掌游移在每一處肌膚上,狂熱的親吻一路從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蔓延到纖細的脖頸,飽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還有……早已熱潮涌動的腿間。
安笙在張繚難以自制地捧著她的臀瓣,將臉埋進去時,就仰起頭呻吟出聲。
男人滾燙的唇舌,如同朝聖般虔誠地舔舐著陰戶的每寸肌膚,粗重急促的喘息噴吐在顫巍巍的花瓣上,單單是張繚過分熱切的舔舐,就刺激得安笙腳趾蜷縮,小穴也咕嘟嘟地吐出一口口蜜液來。
男人近水樓台,立刻伸出舌頭將蜜汁舔舐一空,似乎仍不滿足,整張嘴都附在粉紅的穴縫上,裹緊了唇瓣吸奶一般地狂猛吸吮起來,滋溜滋溜的聲音不絕於耳。
可能是吸出的蜜液不夠多,他甚至自發地伸出舌頭,直直捅開翕張的穴口插了進去。
“呃啊……”安笙不由地哀吟一聲,大腿死死夾住男人的腦袋,小屁股卻情不自禁地抬高,似乎渴望著男人再插得深一些,吸得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