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升騰起來,四堆大篝火將整個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晝似的。
人們圍成一圈松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滿眼都是白酒、烤肉和女人白皙的胴體,在酒精的催發下,男人們一個個紅光滿面,眼睛發光,大聲唱著不成曲調的歌子,或是放肆地調笑,玩弄身邊的女奴。
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煙和如意這樣的上等女奴都齊齊剝光,連同圈養的母牛們,晃動著碩大的奶子爬著出來伺候男人,現場更是一片亢奮,免不了奶汁與酒汁橫飛,慘叫與浪叫一片,精液與尿液遍地。
背靠大門,臨時搭了個小木台子,擺了兩張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著,含笑看著下面這幫弟兄們的丑態,偶爾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們身後,隨時斟酒,為了配合氣氛,她也只松松系了件抹胸。
近乎全裸的冷如霜則跪在申昌的胯間,努力地吞吐著他粗大的肉棒,背部大片雪白的嫩膚在火光下閃閃發亮。
白天德腳邊一側的門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兒也感染了淫靡的氣息,在海棠身邊轉來轉去非要親熱,海棠則不同尋常地躲開,人狗糾纏在一起,弄得鐵鏈嘩嘩作響。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撫摸著冷如霜那光溜溜的頭皮,醉意朦朧地說,“老兄啊,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呀。”
白天德眯著眼,含笑不言,整個場內只有他沒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最清醒,最滿足。
突然,他站起來,大聲宣布,“弟兄們,喝夠了嗎?”
底下大吼,“沒有。”
“玩夠了嗎?”
“沒有!”
“要不要來更刺激的?”
齊聲歡呼,“要!”
“來呀,好戲開場。”
“吼,吼,吼,吼……”在男人們有節律的吼叫聲中,兩個大漢拖著一名反綁雙手的裸女走到場中央,平地的蓋子打開,露出早已挖好的一個土坑,強制裸女跳進去,正好一人長短,只露出一個頭顱。
女人仰起來,恨恨地盯著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渾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許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們兩個一眼,說道:“弟兄們,這個女人,曾經是黑鳳凰旗下的幫凶,還暗殺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布了她的死刑,沒想到讓她跑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當著眾弟兄的面,將她就地正法,為她的惡行贖罪,為她的主子黑鳳凰贖罪!弟兄們,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聲,“埋。”
轉瞬間,銀葉全身被浮土埋得嚴嚴實實,除了腦袋,動彈不得。
白天德走下台來,接過一把薄如蠶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腦袋,刮了個光頭,因為她不斷試圖掙扎,結果還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頭皮看上去緋紅色。
眾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干什麼,只覺得不過癮,又有點起亂哄。
只聽得白天德大喝一聲,“開!”刀尖飛速地在銀葉光溜的腦門頂上劃開個大十字,鮮血一涌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開表皮,另一人端起一個桶子,從沿口傾倒出一根細長的閃著銀光的线,直接灌入女人頭頂的傷口之中。
“水銀!天哪,這是在剝皮呀。”剛才還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叫了出來。
水銀傾瀉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張小嘴將它一口口吞咽了進去。
倒水銀那人又提起另一個桶子,這次倒的是濃鹽水,接著又是水銀……
銀葉劇烈地抖動,抽搐,終於厲聲尖叫起來。
眼睛高高凸起,鼓脹欲裂,紅絲滿目。
水銀,在人體的皮層下不斷滲透,擴散,燒灼。
明顯看到剛剛還白皙如玉的膚色在奇怪地發青,變紅。
女人的身子瘋狂地扭動著,水銀加劇一層層往下滲去,將表皮與肌肉拉開。
越是疼痛難耐越動得厲害,越動得厲害,水銀滲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間,頭部已成了個血人似的,血漿一股股地從腦門冒出來。
傷口在一點點擴大。
沒有人留意海棠也開始躁動不安,眼睛發紅,不停地往外竄,又一次次地被堅韌的繩索拉了回來。
狼狗不安地看著她。
冷如霜扭過頭,張著嘴,口里還流淌著精液,呆呆地看著這場人間慘劇。
身後的申昌看得興起,將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來壓在桌面上,炙熱的陽具撐開菊肛,貫入腸道。
巨痛,難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聲刺破了人們的耳鼓,刺破了陰沉的蒼天。
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驚人的一幕又發生了,頭頂的十字創口慢慢裂開,臉上的皮膚像一件衣服一樣慢慢褪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腦袋一點點地從皮里鑽了出來。
慢慢的,肩膀也鑽了出來,像是有個什麼東西在底下托著,整個人在往上用力擠,這個過程起先慢到無可察覺,接著一點點快了起來。
鑽出來的血人肌肉根根暴現,赤紅欲滴,其狀甚是慘烈。
海棠也一聲聲慘叫起來,像失子的母狼,痛徹心肺。
狼狗跟著嚎叫起來。
人們驚異地往他們這邊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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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肉看上去只能說明她曾經是個人,因為她已經沒有人型了,整個外層皮膚全部剝落至腳掌心,皺皺的堆在一起。
這個“人”生生從密實的泥地里,生生從自己的皮膚里鑽了出來,用比嬰兒還徹底的袒蕩的身體迎向寒夜刺骨的風,筋肉糾集,形容可怖,在血泊中搖搖晃晃地徜徉,東一下,西一下,鼓出的眼眶茫然地看著四周,活像殭屍。
只有胸前飽滿的曲线還能證明她曾經的性征。
白天德站在她的身後,揚起了一根長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鞭梢狠狠地抽在這個“人”隆起的屁股上,帶起一串血珠和肉屑,血人兒衝著天際發出最後也是最淒厲的一聲長嘶,平平飛起來,面孔衝下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只有一下接一下無意識地抽搐。
冷如霜不敢目睹這至慘的一幕,一直緊閉雙目,連下身被絞動得厲害也沒了感覺。
剛打開眼睛,她就嚇得往旁邊看,正巧看到了海棠,隨著那聲震天鞭響,她也像突然中了一槍,全身不由自主地彈動了一下,呆滯地四肢站著,再也沒有動彈。
一片晶亮的液體,緩緩地從她的腿間漫出,順著滑膩的大腿流淌下來。
狼狗興奮極了,馬上湊過去,吐出腥紅的舌頭美美地舔食著。
火光下,白天德面孔扭曲,殺氣彌漫,鮮血濺在他的白襯衣上,畫開點點梅花,活像浴血之魔,往哪里看一眼,哪里就整個一片矮了個頭,別說是女奴,就算是膽大包天的匪眾,望向白天德的眼中也是充滿了驚恐。
白天德一步步往主席台走過來,皮靴敲打在泥地上,一下下象敲在眾人的心頭上,卡卡作響。
申昌默默無言,退出了冷如霜的身體,將巨大的身體往後躲,躲到牆壁陰影之下。
白天德根本不看他,事實上,這個人只不過象條色厲內茬的死狗而已。
他的眼中,只會看向一個人,海棠,這個一生注定命運相交的女人,女匪,女奴。
酷似海棠的小女孩跑了過來,白天德摟起她。
在他眼中,他看到的是十幾年前,大山之中的那個小女孩,那張姣美無匹的面孔變幻不定,時而清秀,時而嬌俏,時而剛毅,一邊邁開小鹿一般的長腿,在竹林海中跳來躍去,格格發笑,清脆無比的童聲唱起一支山歌來。
“翠竹海,海無邊~~山里人快活似神仙~~神仙給妹喲妹不想做呢~~只想在山里呀伴竹眠~~
翠竹海,情無邊~~妹子想哥在心里面~~哥哥回來喲別迷了路呀~~妹子掌燈來把哥接……”
清亮如天籟一般的歌聲穿過了蒼茫的大山,穿過了嗚咽的竹林,伴著奔涌的溪流,流傳至很遠很遠,很長很長,直至穿入到今天的他的耳鼓之中,撩撥起心底最隱約的一點漣漪。
“覺悟了吧。白板兒。”
海棠看著他,眼中再也不復一絲絲的驕傲,尊嚴,她張了張嘴,喉嚨里霍霍作響,發不出聲來。
狼狗還在她屁股後頭拱著,弄得她體一翹一翹的。
白天德從腰間掏出手槍來,眉頭也不皺一下,“砰”地一聲,狼狗來不及嗚叫,身軀彈開,打死在地。
“……主,人……”
從干澀的口腔中,吐出了兩個字,雖然混濁,嘶啞,但是清晰無比。
冷如霜靜靜地看著,人們都在靜靜地看著。
他們看著一個魔鬼一般的男人傲慢地站在一個四肢著地、套著鼻環的赤裸女人身前,一只手向後方彎折,手掌虛按著臀部,而女人雖然同樣的高大,強壯,健美,卻像狗一般匍伏在男人的腳下,用眼神,用肢體,用語言,來向男人宣誓效忠。
只有海棠和白天德兩個人明白,這實質上是一個儀式。
標志著他們重新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顛倒錯亂的主仆世界。
所有的夢想,終是鏡花水月,層層粉碎。
天際,亮起了一道光,朝陽東升了,片刻間,霞光萬道,壯麗無匹,照耀在海棠清峻的面孔上,如同塗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莊嚴而聖潔。
“好看。”小女孩指著漸升的金烏格格笑了起來。
“主,人。”
女人顫抖著重復,頭仰起來,看著在白天德懷中開懷歡笑的女兒。
久已干涸的雙目中,一顆淚珠已然凝成,這淚竟是鮮紅,鮮血凝成。
朱顏血的第八滴紅淚,於焉墮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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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為熱烈慶祝偉大的朱顏血系列完成了第八集,今晚在這里,隆重舉行八大朱顏血頒獎典禮!今晚的各大獎項,都將在八篇朱顏血中產生,由眾多德高望重的情色文學界老前輩投票產生,請大家屏息靜氣,等候各大獎項的揭曉!”
發三兒(使勁拍著手掌):“好咧好咧!早就等著這一天了!”
召集人:“現在,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八篇朱顏血的作者們隆重登場!”
(台下,辟里啪啦的掌聲雷鳴般響起)
召集人:“首先介紹的是,第一篇朱顏血《潔梅》的作者浮萍居士……(轉過頭來)咦?怎麼只有你一個人?RKING,其它人呢?”
RKING:“是這樣的,其它的作者因為要和我站在一起,會深深地自感形穢,所以他們決定不上台了。”
召集人(怒):“這是什麼話?快把他們叫出來!”
RKING:“恐怕來不及了,他們三個小時之前已經上飛機啦,沒法追了!(偷笑)”
召集人:“什麼?!浮萍居士呢?我千辛萬苦才把他從深山里說服出來……”
RKING:“他老人家這會兒,恐怕已經回到深山里繼續隱居去啦!”
召集人(吐血):“這……這……這算什麼?只有你一個人,還頒個屁獎?干脆全部頒給你好了!”
RKING:“這個,我看我是不會介意的。”
召集人:“混帳!混帳!全部跑了嗎?寒江呢?寒江呢?今晚是他的主場,不會也跑了吧?”
RKING:“這個……”
召集人(大吼):“把寒江叫出來!!!”
寒江(瑟瑟縮縮地鑽出來,害怕地看著RKING):“我……我來了……”
RKING(暗地里握著明晃晃的水果刀向他搖一搖,低聲說):“乖乖地站著,一會兒要是敢搶我的風頭,把你的小雞雞切下來!”
召集人(擦著汗):“那麼,頒獎晚會開始吧。今晚由發三兒擔任現場解說嘉賓……”
發三兒(站起來向在座各位連連鞠躬):“大家好!我是發三兒,請多多關照!”
召集人:“現在頒發第一個獎項!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頒獎嘉賓YSE99先生!”
(台下又是一陣掌聲)
召集人(低聲問發三兒):“YSE99呢!怎麼還不出來?”
發三兒:“不知道喔……”
RKING(站前一步):“是這樣的,今晚的頒獎嘉賓呢,覺得像現在這麼偉大的場面,應該由一位更加偉大的人物來頒獎揭曉。他們一致認為,沒有比我最合適的人選了,所以都把這項艱巨的工作交給我啦。”
召集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他們……他們也都走了嗎?”
RKING:“正是!”
召集人:“那……那……可是獲獎名單都在他們手上……”
RKING:“他們都已經交在我手上了!”
召集人(頭腦一陣暈眩):“不會吧……”
RKING:“召集人先生看來好像身體有點不適,扶他過去坐下喝杯水吧!現在我們揭曉今晚第一個大獎:最佳配樂!”
發三兒(低聲的):“我們有設置這個獎嗎?”
召集人(揉著頭):“好像吧……唉喲我的頭好暈!”
RKING:“得獎的是……的是(拉長音)……的是……《紅棉》!歌曲《紅棉》,作品《朱顏血?紅棉》,作者RKING!”
發三兒:“好像其它七部朱顏血都沒怎麼使用樂曲吧?這個獎豈不是專門為他設置的?”
RKING:“謝謝!謝謝各位評委和讀者們的支持!嗯,謝謝PACO,謝謝我的經理人,謝謝和我一起合作的所有人,還有我的歌迷!FANS你們好嗎,我愛你們……”
發三兒(大聲地):“喂,這里不是十大勁歌金曲頒獎典禮……”
RKING:“喔,是耶!真是不好意思,高興過頭了。總之謝謝大家,得到這個大獎,對我來說是非常非常大的鼓勵,我會繼續努力的……”
發三兒:“這好像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個獎了,用得著這麼開心嗎?”
RKING:“好了,恭喜RKING先撥頭籌,下面揭曉第二個大獎:最佳女配角!”
發三兒:“他奶奶的,什麼都給他一個人全玩了!”
RKING:“得獎的是……的是……的是……谷冰柔!作品《朱顏血?紅棉》,作者RKING!”
發三兒:“又是他自己拿獎?喂,(捅捅召集人)你好像贊過谷冰柔,你投了她一票嗎?”
召集人:“什麼?我?好像不是耶……不過谷冰柔確實是候選人之一的。”
發三兒:“喔!我好像也不是投谷冰柔哦……”
RKING:“現在揭曉第三個大獎:最佳光影視覺效果!
登登登!得主是……RKING!作品《朱顏血?紅棉》!”
(台下噓聲四起)
發三兒:“喂,有沒有搞錯?又是他?”
召集人(好像頭腦清醒了些):“這好像不對耶!我記得這個獎,所有評委是一致投給《芙蓉》的,怎麼會變成《紅棉》?
”
發三兒:“哧!不會吧?可憐的抱殘被黑了。”
召集人:“不行!一定有問題!”
RKING(紅光滿面,興高采烈地):“謝謝……謝謝……”
召集人(重新跳上台):“等一下等一下……RKING,名單真這麼寫的嗎?你沒看錯吧?”
RKING(笑):“怎麼會?我是認識字的。”
召集人:“好像有點不對!把名單給我看看……”
RKING:“請便!”
召集人(皺著眉接過名單,大聲讀):“最佳男配角:紅棉!最佳男主角:紅棉!最佳女主角:紅棉!最佳導演:紅棉!最佳劇本:紅棉……”
RKING:“呵呵呵,大家真是賞臉!”
召集人(把名單揉做一團擲到RKING的臉上):“這名單是假的!原來的那份獲獎名單呢?”
RKING:“是這樣的,因為大家的厚愛,給在下充分的信任,我推辭不掉,只好履行我的義務。原本的那份名單我覺得不是很合理,就改成現在這樣了。這樣是不是更加合理喔?大家說是不是?”
(臭雞蛋、爛西紅柿雨點般地擲上台)
RKING:“大家真是熱情哦,知道我餓了還給我送食物,真是謝謝……”
召集人(快氣瘋了):“你給我閉嘴!原來的名單呢?拿過來重新頒獎!”
RKING:“真是不好意思,那份東西已經毀掉了。”
召集人:“沒有留備份嗎?還有誰知道那份名單的內容,叫他們上來!”
寒江(小聲地):“幕後已經沒人了。全跑啦……他們……他們擔心小雞雞的安全……”
召集人:“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個……那個……好好好!今晚的晚會泡湯了,都是你,都是你!”
RKING(一攤手):“這怎麼能怪我呢?我是眾望所歸……”
召集人:“歸你個屁!那現在怎麼辦?怎麼辦?好,既然是你搞混的……嗯,沒別的好說的,今晚你就在這給我談《海棠》吧!今晚是《海棠》的主場!就按獎項設置的形式,給我好好比較《海棠》和你的臭《紅棉》!”
RKING:“這個沒問題!說到這兩部作品,毫無疑問地,《紅棉》是最優秀的,在各個方面都那麼地完美,(陶醉地)
多麼偉大的一部作品啊……”
召集人(白了他一眼):“再補充一點,只准你說《海棠》比《紅棉》好的地方。另外,要是敢再說《紅棉》一句好話,把你的小雞雞切下來!”(台下雷鳴般的掌聲)
寒江(偷偷地):“嘻嘻……嘻嘻……笑死我了……)
RKING:“這……這……這不可能……別的作品怎麼可能有比《紅棉》好的地方呢?”
召集人:“這個我不管(奪過RKING的水果刀,指指他的小雞雞),你看著辦吧!”
RKING(委屈地):“那……那好吧。首先說到配樂……咦,《海棠》有配樂嗎?”
發三兒:“笨蛋!沒有你不會給他作嗎?你在《手轉星移》里面不是很喜歡給你的美女歌星寫歌嗎?發揮一下不就行了?”
RKING:“對咧!馬上即興作一首:(唱)翠竹海,翠竹海,美麗的翠竹海,漂亮的翠竹海!啊,我愛你翠竹海……”
召集人(捂著耳朵):“求求你不要唱了,求求你了……我的雞皮疙瘩……噢……”
寒江(小聲地):“其實,其實《海棠》也是有配樂的,有一首山歌……”
RKING(瞪他一眼):“你閉嘴!毫無疑問,《海棠》的這首主題歌,要比《紅棉》優秀百倍!因為它的作曲作詞者,是偉大的RKING……”
召集人:“I真服了U!”
RKING:“過獎過獎!我沒犯規吧,說的都是《海棠》比《紅棉》優秀的地方喔……”
召集人:“算了算了,不要比較了,就只說《海棠》好啦!
下一個項目!”
RKING:“說到光影視覺效果,《海棠》的突出之處,我認為在於其獨特的湘西鄉土氣息。讀文的時候,一直很懷疑寒江是不是受沉從文的影響。像楔子里那段描述,真的很不像是一個情色作者寫出來的。”
召集人:“哪一段?”
RKING(大聲朗讀):“青竹和山藥,是湘西這塊窮鄉僻壤很能倒騰點錢的兩樣生計。盛產青竹的地方為數並不多,沅鎮算是最出名的一個,似一顆明珠鑲在叢山之中,玉帶般的沅水繞城而過,城外整山整嶺都是竹,風一吹,就嘩啦啦響成一片,翠葉起伏連綿不絕,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們習慣叫這里是翠竹海。”
召集人:“好了,整段地照背,你這不是騙稿費嗎?不過這一段還真寫得挺有特色的說。”
RKING:“這段話看似跟全文沒什麼關聯,其實已經為全篇故事的背景定下環境色調。還真沒想到寒江也寫得出這樣鄉村的東西來,說實話我就不太能寫得出來……”
寒江:“總算說了句人話。”
召集人(害怕他這句話之後還有下文):“好了,都說不用比較了。”
RKING:“再說到女配角吧。嗯,冷如霜這個人物,從高潔的官家少婦,淪落成仇人玩物,做過妓女,當過尼姑,到最後,還是逃脫不了永遠淪為性奴的命運。可以看出作者是花了很多心機去寫的,人物轉型時的心里描寫十分細膩。”
寒江:“其實,在寫的過程中,雙姝里感覺寫得最爽的還是冷如霜,一寫到她的場景我就興奮,文字也格外賣力一些,可惜某人總是哼哼唧唧不滿意,對海棠格外偏愛,堅決不准冷MM搶了第一女主角的風頭,否則,最終還不知如何收場,變成如霜傳都有可能。”
RKING:“某人是誰?”
召集人(大聲地):“關你屁事!快繼續!”
RKING:“不說我還是比較喜歡海棠,這樣的女人拿來虐辱真是太爽了!”
寒江:“……”
發三兒:“真是個變態的家伙……”
召集人:“他是寫女警的,喜歡玩強悍的女人。”
RKING:“也不是這麼說。像冷如霜這樣外表柔弱,內心倔強的美女,征服起來也是很有快感嘀。”
發三兒:“確實,冷如霜到最後,仍然沒有徹底地屈服。至少海棠在形式上已經奴化,但如霜似乎仍然沒有。”
RKING:“或者對於如霜來說,以為孩子已死,心如死灰地去一輩子出家,是個無可奈何的最好歸宿。故事現在的結局對她來說,是太殘忍了。”
寒江:“嘿嘿,RKING什麼時候對女人仁慈起來了?”
RKING:“不是仁慈,是在討論故事而已嘛!要是你真讓她出家一輩子,還算什麼朱顏血!說心里的話,我是覺得最後對於如霜的凌辱沒怎麼寫,基本的凌辱焦點都在海棠身上。”
發三兒:“嘿嘿,現形了。”
寒江:“確實如此。要讓她流第八滴紅淚,當然要烘托氣氛啦!如霜前面也凌辱夠了。”
RKING:“夠了嗎?你還好意思說!真正詳寫的肉戲,太少啦!都是那麼三兩小段,每每都害我看不過癮!浪費了這麼好的題材!”
寒江:“什麼嘛!這個題材確實不錯,也是我寫過的文字里故事與色欲結合得最好的一部。反正不像我以前的作風,點到為止,應該還算夠變態吧。”
RKING(冷笑):“點到為止,就不算變態了。”
寒江:“那怎麼辦?”
RKING:“你知道我對這篇東西最不滿意的地方是什麼嗎?就是肉戲寫得太不深入了!應該寫得讓人看得持續到射精才好嘛!嗚嗚嗚,我寫《紅棉》的時候,一段肉戲下來就是五、六千甚至上萬字……”
寒江:“不好寫啊!我從來沒有寫過這麼長這麼吃力的文字,十萬字,對我來說是什麼概念呢?等於是三年的光陰和無數次魂牽夢系的牽掛,太累了,下次不會這麼干了。”
RKING:“得了吧!這種話我也說過幾次了,我還說過什麼征文以為決不超過六萬字。結果怎麼樣,今年又寫了九萬多!反正寫著寫著很容易就超標了。”
發三兒:“嘿嘿,你的九萬多,內容好像沒人家十萬字的《海棠》來得豐富喔!還有,肉戲也不見得如何豐富。”
RKING:“死發三,是不是在秦守的場上被揍得不過癮?《海棠》的場面大嘛,我那篇場面比較小……”
召集人:“又吵什麼?不是說不要比較了嗎?好好評論《海棠》!”
RKING:“嗯,剛才說到哪了?喔,說到女配角。對了,除了如霜之外,好像別的女配角根本沒有戲分啊!比如司馬夫人奚煙,好好凌辱一下也很過癮啊,結果都只是提一提。最可恨是金花銀葉姐妹,好好的一對雙胞胎美女,先後被虐殺也罷了,居然都不放在一起好好玩幾玩!嗚嗚,同時玩弄一對雙胞胎美女是多過癮的一件事呀……”
寒江(攤手):“我也想,可是情節和篇幅不允許……而這次能寫完,已經是個奇跡了。奇跡屬於一個不斷利用各種手段、工具威逼利誘我堅持下去的人,准確地說,他不是人,是“魔”
,人人談之色變的大魔王……”
RKING:“大魔王,就是你剛才說的某人嗎?”
寒江(左盼右顧):“天哪,說壞話時不會就在身後吧。咳咳,總之,是衷心要感謝他的。”
發三兒(不屑地):“拍馬屁!”
寒江(對RKING):“聽說你在秦守的場上揍過某人,是不是很過癮?我也手癢癢了。”
發三兒:“OK!我閉嘴!”
RKING:“好了,現在說說女主角海棠了。這是個一出場就讓人充滿凌虐期待的美女:武藝高強、堅定、鎮靜、不屈不撓、情深義重,而且最重要是漂亮!“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體態風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膚雖非白嫩卻紋理細致,嬌嬈中又見著一股英氣,便稱絕色也不為過。”一出場就氣度不凡。”
寒江(得意地):“那當然,第一女主角嘛。”
RKING:“白板兒的稱號,記載的不僅僅是一個屈辱的童年和深仇大恨。更重要的是,那是她心里永遠的一個陰影,無論她再怎麼堅強,就算如何努力、如何掙扎、如何不願意,都不能擺脫這個可怕的宿命。我想,這也應該是本文的主旨所在。”
寒江:“你還想得真多。”
RKING:“當然,要上台講話,當然要做足功課。一句輕輕的“白板兒”,就能令海棠的心里顫抖,能令她飛快地回復當年記憶,從而回復當年的身份。從這一點上說,白天德是令人羨慕的,他應該為此永遠感到驕傲。”
發三兒:“你看海棠明明看得比如霜更細。不要狡辯了,你還是喜歡搞她這種類型的女人。”
RKING:“我哪有狡辯!我早就擺明了立場了,海棠是一個一出場就讓人充滿凌虐期待的美女,在這篇文章中,當然是第一的。說實在的,除了和如霜一樣,被凌辱的肉戲看不過癮外,這真是個很完美很成功的角色。”
召集人:“我必須說,《海棠》的人物塑造確實是十分成功的。”
RKING:“我再舉個例子,大家還記得蠻子這個人物吧?一個著墨很少的人物。換在一個純戀系作者的筆下,這肯定是個充滿張力的人物,他可以引發出一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可惜,他處身在《朱顏血》,一個不允許愛情、只允許暴力和色欲的地獄里。”
召集人:“蠻子寫得不錯,只落落幾筆,就讓人留下深刻印象。”
RKING:“這只是這部作品成就的一小角。其實,具備海棠和如霜兩個寫得如此出色的人物,這部作品已經可以說是大獲成功了……”
發三兒:“這句話聽著好熟,似曾相識……”
RKING:“不過最後突然牽出來銀葉來剝皮,還滿意外的說。好殘忍啊……”
發三兒:“殘忍?我沒聽錯吧?這句話是從你口里說出來的嗎?這個變態的家伙居然也會覺得殘忍……”
RKING:“似乎有人又要找打了……”
寒江:“說實在的,過去的想法,是要剝海棠的皮,這就是給她刺青的原因。把一張刺青傑作剝下來收藏,從此永遠屬於了白天德,是多麼理想的結局!可是,大魔王從一開始就否決了海棠的死法,這就沒有辦法了,只好臨時變更劇情,換個人死。”
發三兒:“又是大魔王?他真多事啊……”
RKING:“這是朱顏血!女主角到最後還要滴紅淚呢,怎麼可以死呢?”
發三兒:“不過說到大魔王,他為什麼不建議讓海棠多生幾個?真是好奇怪哦!”
寒江:“我是真的不介意讓海棠再次大起肚子,之所以沒寫,是因為好像此類的結局太多太濫了,反正可以想象她今後是還可以再生十個八個的。也許,在結局處,還可以加那麼一句“感受到了嬰兒的胎動”之類的,說不定就可以滿足某些變態家伙特殊的變態要求?”
召集人:“總之,這是一個夠黑暗、不辱朱顏血之名的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