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筆直插入肉穴內攪動起來,濃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滿,那人正拿專用的木棍來排出那些汙物。
攪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當的丟在地上,陽具旋即插進體內。
不足兩個月的時間,究竟接納過多少肉棒,神尼已經數不清了。
大概這里每個人都操過自己吧。
陰蒂被人揪起,那人捏著嫩肉把鑽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們重新分開。
鑽石在嫩肉中滑來滑去,玩得不亦樂乎。
這已經成為他們的一個游戲,因為用不了幾下,大屁股中就會噴出陰精。
這是極端痛苦的高潮。
“葉護法,宮主有信。”
葉行南接過書信看了兩行,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頭,看到後面臉頓時垮了下去。
這個小丫頭,真是胡鬧!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氣衝衝在室內走了兩圈,最後長嘆一聲,坐下來研墨醮筆,仔細寫下調補的藥方。
寫完藥方,葉行南斟酌良久,提筆寫下:教中諸事順利,宮主敬請放心。
行南將於明日使用奪胎花,必不負宮主所托。
他鄭重地卷起書信,又拿了幾枚安胎滋陰的丹藥一並塞到竹筒中,交給負責管理信鴿的幫眾。
收拾著筆墨,葉行南慢吞吞說道:“恭喜師太,少夫人已經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卻暗暗泛起一絲苦澀。
紫玫是眾人唯一的希望,現在她懷了身孕,到時走路都不方便,究竟還能不能救出她們呢。
葉行南睨視著雪峰神尼,將金針慢慢收好。
心里盤算道:明日植入奪胎花,宮主回來正能趕上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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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諸事已畢,五月二十九,慕容龍帶著眾人趕赴龍城。
宮白羽留守長鷹會,紀眉嫵在香月樓掛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輛大車,二十余匹馬一路北上。
金開甲精通兵法,沿途指點江山,對古今戰事如數家珍;靈玉博聞強記,一路上探究數理,研討道玄,使慕容龍獲益甚多。
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之輩,因此路程雖遙,途中卻不寂寞。
但最讓慕容龍銷魂的還是蕭佛奴。
自從當日毀願許身之後,蕭佛奴拋開所有的矜持和羞澀,心甘情願做了兒子的玩物。
雖然手腳癱軟不能動作,但美婦傾心相許的柔媚婉轉,仍使慕容龍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讓服藥就服藥,讓侍寢就侍寢,沒有絲毫違拗之處。
慕容龍擁著嬌美如花而又溫婉柔順的母女倆,可謂志滿意得,只等祭過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寶藏便可覓機起事,重建燕國。
眾人一路經長平、上黨、襄國、趙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達漁陽。
漁陽是大周北方重鎮,出得邊關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龍興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國初秋,長空如洗,長草如海,視野所及盡是蒼蒼天穹茫茫原野。
一行人川行其間,頓有天迥地遠,宇宙無窮之嘆。
慕容龍興致大發,回馬馳到車旁,挑廉道:“把娘遞給我。”
紫玫遲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風大,拿了一條厚些的毛毯將蕭佛奴裹好,這才交給慕容龍。
慕容龍手臂一展,將母女一並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馬刺,箭矢般衝了出去。
金開甲和靈玉相視一笑,只隨著車隊緩緩而行,並沒有跟上去。
紫玫只覺耳畔風聲勁急,馬匹像是劈開波濤的利箭,飛馳在無邊無際地草原上。
旁邊的蕭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內,只露出一張花瓣般的俏臉。
她受不了撲面的勁風,美目眯成一條細縫,嬌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龍懷中。
慕容龍左擁右抱,單靠腿部的力量縱馬狂奔,俊臉上神采飛揚,鮮衣怒馬,直如君臨大地的王侯,又如擁著兩只彩鳳的蛟龍,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去追逐遠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長草上飛掠而過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暈。
只有靠在身後堅實的胸膛上,才安下心來。
背後的胸膛溫暖寬廣,充滿蓬勃的男性氣息,甚至能感覺到心髒在胸腔內的跳動。
腰間的手臂沉穩而且有力,讓人感覺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懼任何風雨。
紫玫閉上眼,只想在這個懷抱中甜甜睡上一覺,任他帶著自己直到天地盡頭。
剛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凜。
身後的男人不僅是自己的嫡親哥哥,而且還是有血海深仇的敵人——對她來說,任何一個都是永遠也解不開的心結。
她瞥了一眼蕭佛奴,只見母親眉目含情,依人小鳥般依在慕容龍懷中,像是渾忘了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紫玫心頭又酸又澀,眼睛禁不住濕了。
但她卻說不清究竟是為自己,還是為母親而難過。
她抬腕抹去淚花,慕容龍問道:“怎麼了?”
“風太大……”紫玫小聲說。
心想:只要娘能開心,……這些都無所謂了。
慕容龍輕夾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顧高興,竟然忘了你們還懷著我的孩子。要不要回車里休息?”
紫玫輕輕理了理母親的發絲,裹緊毛毯,輕聲問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龍也摸著美婦的嬌靨,低笑道:“娘,你說。”
蕭佛奴玉臉生暈,小聲說:“娘聽龍哥哥的……”
慕容龍在兩女臉上各吻一口,縱聲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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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喝點藥。”
蕭佛奴皺著眉頭喝了兩口,搖了搖頭。
紫玫放下藥碗,拉起母親的手臂細細揉捏。
這麼久無法運動,母親的身體還是那麼美麗。
如果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肌膚更加嬌嫩滑膩,還帶著迷人的茉莉花香;還有,小腹已經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
懷孕已經三個月了,苗條的腰肢也豐滿起來,只是比母親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倆同時懷孕,而且還是同一個男人的骨血,而且這個男人是兩人血脈相連的兒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發瘋。
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時已黃昏,車隊停在草原中,埋鍋生火。
第一鍋照例是給夫人和少夫人煎藥,等兩人各自喝完,到遠處打獵的慕容龍等人還未回來。
白氏姐妹正在車中給夫人塗抹身體,忽然南方的天際隱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兩女對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
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見到一個人影,這樣急馳,會是誰呢?
馬蹄聲來得好快,片刻間便奔到近旁,接著散開,將車隊團團圍住。
慕容龍帶著金開甲等人打獵未回,在場只剩靈玉。
不等長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幫眾都已躍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備。
來騎分明是衝著他們一行,看他們的舉動,是敵非友。
來者共是四十七騎,比留在宿處的星月湖幫眾多了近一倍。
當先一人雄軀虎目,形容威猛,馬蹄翻飛處草海劃開一道長長的痕跡。
來人轉瞬便奔到靈玉身前,鐵臂一緊,漆黑的駿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聲如雷霆,在草原上遠遠滾開。
白氏姐妹聽到聲音,臉色頓時雪白,白玉鸝手腕一顫,芬芳的茉莉花油“呯”
的掉在車廂內。
“是誰?”紫玫看到兩女的異樣,不由問道。
姐妹倆相顧失色,誰也沒有開口。
靈玉輕搖佛塵,掃去濺在身上的草葉,淡笑道:“閣下可是百戰天龍?”
那人雄軀一沉,疾馳的坐騎鐵鑄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你們是什麼人!”後一句舌綻春雷,眾人都是一震。
靈玉毫不為意地將拂塵抱在臂間,淡淡道:“八極門威震關中,難道這塞北也是龍掌門的地盤?”
來者正是八極門掌門百戰天龍龍戰野,他虎目生威,喝道:“爾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極門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來是姐妹倆的師門到了。
只不知八極門為何會千里迢迢從關中追到此處,難道是為了她們姐妹?
但兩女一直留在宮內,為奴之事並不像自己的師姐一樣被星月湖宣揚天下,他們怎麼會知道消息?
龍戰野並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間。
他與廣陽幫的孫同輝有過命交情,當日孫同輝向八極門求援,他正遠在天山。
一個月前回到安定,聞說孫同輝慘死,妻子飽受折磨含恨而終,頓時怒發衝冠,盡帶門下精銳殺至洛陽。
蔡雲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長鷹會,擄走了陳威。
一番審訊之後,龍戰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
當下他將叛徒陳威亂刀分屍,告祭亡友在天之靈,然後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終於在此地趕上星月湖眾人。
白氏姐妹又驚又怕又喜又憂,心里百味雜陳。
此時本門高手畢至,正是脫離苦海的良機,但師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惡如仇,姐妹倆委身事敵已是大錯,何況……兩女愣愣坐在車內,師父就在眼前,卻不敢出去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