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我也沒有准備為殺人的人開脫,只是想分析一下當時他的心情。這種衝突如果我們現在找不到根源,將來還會不斷發生。像烏恰那樣,圍,管什麼用?還是要平等待人,面對面的解決問題。”
政委對與會代表們說。
“確實是這樣。”
公安局長也來幫腔,“這些新建小區目前的社會問題很多,例如周圍向老年人賣淫的現象也越來越嚴重,有些老年人因為老伴不在了或有病,為了解決性問題就去找暗娼,結果一來二去竟然成了市場。但是如果開展專項掃黃行動,警員們都不願意處理這種事情,不願意對長輩的現實困境暴力執法。推說怕老百姓罵,怕將來養活孩子沒屁眼。”
底下傳來一陣笑聲。
“抓她們是你們的職責吧?哪能怕罵就不管了?”
有人說“我看你們訓小姐的時候挺凶啊,就跟吃了炸雷似的。”
“人民警察的職責是維持秩序,這種事管還是不管要看當地的政策,看這個政策是走向開放還是走向封閉;是促進經濟的發展還是阻滯經濟。”
電力局長替公安局長解釋道。我們在水上世界大浴場那里就見到過他。
“沒那麼嚴重。但是如果媒體已經報道了就應該管。”
說話的是國土局局長,那天他也在大浴場“現在的媒體問題也很大,根本不是黨的喉舌,天天在那抓奸揭隱。”
說話的還是電力局局長“現在的媒體很多都是自負盈虧,當然要賺眼球了。例如,動車事故,本來不大的事件,所有的媒體,包括那些經常登黃色花邊新聞的地方黃色小報一下子全都成了天使、判官;配合國外反動勢力進行宣傳。當時誰要是不罵兩句鐵道部,它就不是中國媒體。結果怎麼樣?西方高興了。中國鐵路項目大量下馬,世界第一的高鐵一下一文不文。本來今年該我們市上鐵路,這下全泡湯了。受牽連,今年咱們市的經濟夠嗆。
而且,因為經濟不景氣死的人可比事故多多了。這時他們媒體為什麼不對比一下?不就是因為不夠刺激,無法提高他們的銷售量或是廣告費嗎!“國土局長說
”確實!本來借著上鐵路的機會,包括施工工程和鐵路帶來的生機,我市的經濟可以有一個大的飛躍,很多農民不離家就可以找到工作。這回也沒了。這些媒體如果平時也這麼公正到也罷了,可是平時引導人們一切向錢看的正是他們自己!否則誰有那麼大的力量。“
工商局長感慨道主持會議的徐書記有些萎靡不振,一直沒有說話,秘書說,都是因為昨夜考慮問題沒有休息好。
但是書記自己最明白他昨夜干什麼去了。
書記一直和莉莉姐在一起。
“真的?”
聽到書記的回答,莉莉姐沒想到事情竟然這樣順利,起身就想去拿手機報喜,但是被書記攔住了“慢點嘛,我們不是還有個前提嗎?”
書記說莉莉這才想起來此行是來被“潛規則”的。四周看了一下,一邊大方的解扣子一邊問“進去做嗎?”
“一會再進去。”
書記說“我還沒在客廳做過,今天第一次在客廳做,然後你就和我住在這里,明天吃了早飯再走。”
書記說這話的時候也想到過一會還有人來,但是實在無法抗拒誘惑。
有研究材料表明,當年輕女子向年長者發出誘惑的時候,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人根本無法抗拒這種引誘。
他計劃今晚多干這個小騷貨幾炮。
“那就說好了,明天早上我也不走,讓我們導演直接過這里來,談完再走。”
莉莉姐很得意,因為她幫導演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女一號非她莫屬。
“用不用洗洗?”
書記說。
他並不知道,年輕女孩與女人不同,她們的分泌物很少,也沒有婦科疾病,所以也沒有異味,不用洗。
莉莉姐剛到18,所以下面很干淨。
“啊?”
莉莉當時有點懵,但是她畢竟是天南護校的高材生,立即明白了書記的意思。“那我去洗洗也好,省得你不放心”莉莉姐說。
如果是文藝界的那幫人,早就撲過來啃了,你就是尿到他們嘴里,他們也不會說臊,反倒一個勁的夸“好香!”
看來普通人、文藝老人和領導還是有區別的。
“你先脫衣服吧。”
書記說書記認為這事很劃得來。
現在很多領導的老婆都不好使,只能養女人,但是養女人需要花錢,他們的工資肯定不夠。
這就造成了許多領導干部貪汙腐敗。
但是這個莉莉要的是公對公的好處。
這樣就沒有腐敗的問題,反正錢都在公家口袋里面轉。
如果她將來胃口太大,就切斷關系好了。
目前書記只是把莉莉姐當成調節口味的一道小菜,多玩幾個女人,這輩子也不算白過。
在現時生活中,他比較中意的還是王護士長。
她不但體貼人,索取的也不是很多,基本上是辦事,例如替她女兒找個好點的工作。
本來今晚已經邀她來按摩了。
現在只好發個短信讓她改時間。
莉莉痛快的脫去了外衣,由於脫衣服時碰壞了頭發,她索性將頭發全部晃散,順勢還擺了個泡斯,然後才去盥洗間。
這一下,差點把書記的魂勾走一大半。
正所謂三魂去了兩魂半,剩下半魂眼前轉。
莉莉姐已經發現書記呆呆的坐在那里什麼都沒干,只是點著了一支煙。
以往那些男人到了這時全都挺不住了,馬上會脫去自己的衣服,惡狗一樣的撲上來。
但是書記沒有。
徐書記本來想過去體驗一下她富有彈性的雙乳,但是他抽了一口煙後又改變了主意。
這個小妞確實不錯,自己沒看走眼。
長長的腿,細細的腰,兩條腿之間內褲里大大的兩塊肉,顯得格外引人。
遠看好像也挺有趣味。
她的臉盤十分秀美,酷像一個人,但是這個人是誰他就想不起來,而且也懶得去想了。
一般說,年長的男人更看好豐腴的女人,年輕人才喜歡骨感的。
書記自己雖然也一把年紀了,但是口味並沒有老化。
現在黨的干部政策是年輕化,高等教育化;各級領導為了趕上升職的年齡上限,都想方設法的修改履歷,染頭發,試圖把年齡改小,什麼15歲參加工作的笑話也層出不窮。
但是一看他們老態龍鍾的樣子,誰能相信!
書記自己就不是這樣,他不單外表不老,心態也沒有老化,喜歡這種骨感女孩就是標志之一。
況且這個莉莉未必身上就沒有肉,尤其是陰部,雖然沒有穿T形褲,但是陰唇那塊鼓包包的一堆肉就說明她關鍵部位仍然十分性感。
莉莉姐在洗臉間隨便用水在外陰處抹了兩把就出來了。
說實在的,她還怕招待所的自來水不干淨呢。
講究的女孩子現在誰還用自來水洗自己的敏感部位!
“來,”
書記終於起身走向剛剛走出洗臉間的莉莉。
莉莉姐順勢依偎在他的懷里。
書記便開始把手伸到莉莉姐的胸罩里揉搓起她的乳房來。
這對乳房不是很大,也不堅挺;莉莉姐的優勢不在這。
但是書記不知好壞,他摸過最多的王護士長的乳房也不大,所以他還是挺欣賞的。
“在哪?”
莉莉姐的目光越過頭頂去看書記,意思是問在哪里亂搞。
“沙發上。”
書記推起莉莉姐,移開一個大長沙發上的一堆窗簾,指著沙發說。
“給我摘掛鈎,”
莉莉姐背向書記於是書記摘下了莉莉姐的胸罩,把它放到茶幾上。
“別躺著,”
書記轉身看到莉莉姐已經躺倒在沙發上便說,“你跪在沙發上,雙手扶住沙發背。”
原來書記想搞後進式。莉莉姐便依他所說,跪倒了沙發上。
這時書記多少有些不滿意,因為莉莉姐太主動了,太聽話了。
干這種事,他希望的是那種古典式的,羞羞臊臊的;不要完全拒絕,也不能一點都不拒絕;要半推半就,就像王護士長那樣。
不過人家畢竟是小女孩,你也不能要求太高。
書記戴上一只粉紅色的保險套,雖然秘書曾經為他買過進口的,但是他還是堅持讓他們換成國產的了。
干部,無論在什麼場合都要促進國家經濟的發展。
這不但是他的想法,也是上級的要求。
書記走到莉莉姐的旁邊,拍了拍她並不太大的屁股。
莉莉姐把著沙發背,回頭對書記笑了一笑,書記便用手扶著粉紅色的陰莖衝她點了點頭。
莉莉姐笑得更厲害了,她把頭埋在了兩條胳膊的中間。
書記光腳走到莉莉姐的正後方,雙手掰開兩朵屁股肉。
踮起腳尖後有點向下傾斜的陰莖頭正好處於陰道口的位置。
書記注意到陰道里很干,沒有王護士長的那麼濕潤。
但是無妨,他的避孕套上有硅油,具有殺菌和潤滑的雙重作用。
書記又使勁的踮了踮腳尖,以便對得更准點,盡量減少小姑娘的痛苦。
然後一插到底!
正在這時,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說吧。”
阿紅仍然騎在魏老板的身上,一只手將魏老板的頭按在床單上“你是誰?干什麼來了?”
“我姓魏,“台灣軟件”的。你們老板請我來的。你能控告我什麼?你自己把罪證都洗掉了。”
魏老板說的時候口水都流淌到床單上了。
“我現在再弄出點罪證來不難吧。”
阿紅說著把手放到身後魏老板兩腿之間摸了一下,再把手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現在已經出東西了,這個可不可以當罪證?”
她把粘有陰莖分泌物的小手放到魏老板被壓扁的臉前面。心里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魏老板在龜頭被纖纖細指狠狠的掐了一下後才明白,所謂“銷毀罪證”必須是在嫌疑人失去控制之後,而他目前還被掌握在人家手里,那證據還不伸手就來。
“那又有什麼,不就是強奸嗎?幾個月就出來。”
魏老板仍然嘴硬“你姑奶奶沒有這個習慣。我就喜歡正當防衛。”
阿紅說著從枕頭下面拿出一把64式,“嘩啦,嘩啦,”的拉著槍栓。警校老師根本不配槍,不知道她從哪弄來的這玩意。
魏老板渾身一激靈,知道這事不好辦。
真槍,不要說開槍,就用槍柄在腦袋上拉一下子,血就能把眼睛糊住。
只好服軟“大妹子,我錯了。你開個價,我們私了算了。”
他對阿紅說“私了”是目前中國調節社會矛盾的一種方法。
當發生事故,由一方當事人傷害了另一方時,可以采取私了的方法。
即:施害的一方以金錢、財產或是其他方式對受害方私下提供賠償,以換取對方的諒解,並不再報案或采取其它報復措施。
“你想私了,那好,我也不要你的錢和物,以後幫我辦一件事就行。”
阿紅同意了“什麼事?”
魏老板似乎有些不放心,其實他心里在想“是不是看到我床上功夫強,想讓我當她的永久情人?”
男人總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盡管它自己也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
“我還沒想好,你要答應了,現在就放你走。”
阿紅面無表情的說魏老板終於服輸,答應了條件,阿紅給他卸了銬子,讓他穿好衣服。“不再睡一次了?我床上的功夫怎麼樣?”
魏老板臨走之前,想著阿紅現在已經不能把它怎麼樣了,嬉皮笑臉,色忒忒的挑釁道。
只穿了內衣的阿紅,抿嘴一笑,給了魏老板一個相當誘惑的側臉。她沒說話,只是撇著媚眼向魏老板伸出一只手。
男人總是色膽包天,卻沒有一點記性。
正當魏老板以為撞上桃花運去拉阿紅的手時,只覺得眼前再次一黑。
阿紅就像一點不費勁似的,腳下稍微使絆,一個大背挎把140多斤的魏老板像扔面口袋一樣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
幸虧有地毯。
魏老板明白過來後感到渾身亂痛,自覺骨頭都快散架了。
他躺在地上苦著臉看著阿紅,一動不敢動等了幾秒鍾,阿紅才說“起來,滾。”
魏老板連忙爬起來,一只手扶著後腰,一瘸一拐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