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把頭插在女孩的兩條腿之間,兩只手推起女孩的兩條細細的大腿,然後拉過女孩的手,讓她自己抱住自己的大腿,使她的腿懸在空中,這才小心的用舌尖去探討女孩的陰戶。
他只敢用舌尖,否則那條又長又大的,閱屄無數的口條很可能會傷害到稚嫩的幼穴。
女孩陰戶很小。
19、20多歲的大姑娘了,加上這些年女孩月經來的越來越早,按理說應該十分女人了。
但是清純女卻好像仍然沒有發育成熟一樣,陰戶細小而青澀,小陰唇薄而窄,大陰唇隆起不充分,還沒有任何特色。
在這個家長都在假模假樣的喊“孩子被性早熟”的年代,這種平淡使人驚訝,使人感嘆,使人憐愛。
玩慣了女演員的導演閱女無數。
見慣了女星陰埠的他,見過的女陰就算不過百,也總有幾十個,大陰、深穴、突蒂、花唇,各有奇招,如同百花爭艷,什麼樣的他沒見過?
可是遇見像這樣小巧、沒有特色的確實是平生第一次。
說起那些女星真是各有特色。
陰如其人,人如其陰。
女星們性格迥異,她們的陰部的形態也各有不同。
平常開朗的,乳房、陰道必定寬大肥厚,而且分泌物很多;那些喜歡斤斤計較的,一定是尖乳、深陰,穴道窄小曲折,難以到底;心思縝密的要到最深處才能發現原來里面另有一番洞天,被人稱作“曲徑通幽”;那些謹小慎微的則緊得你堅持不了幾分鍾,而且明明早泄了還要說,“真他媽的舒服”對於這種未經事故的清純女生,導演舔到以後才發現:沒想到女孩的陰戶竟然也和女星的如此不同!
那些女星的屄是香艷的、味道是濃烈的,不管咸的、臊的,都是醇厚的;如同一瓶老酒,剛一打開瓶蓋,酒香已經充滿了整個房間。
如果不是為了欣賞不同的屄,聽她們高昂亢進的叫床聲;真的沒有嘬屄的必要,對她們前戲要用手指,要上器械,不然就像蚊子咬一樣沒有滋味。
青醇女孩則不一樣,她的小穴是淡淡的、暗香的,不引人注意的。
就像大草原上一朵小白花,淹沒在草叢里;她朴素又嬌弱,仿佛手上一使勁就會把她蹂躪為肉泥;她動作輕盈,叫床恰似委婉鶯啼;這樣的女孩很多,好像到處都是;但是自己身邊卻又很難找到,找到了也不會輕易上床;能上床的往往都不是好貨。
就像眼前這個,如果不是碰巧能玩“天意”否則永遠不會有機會。
說實在的,這個萬歲爺發明的游戲可能還真能流行一陣呢。
導演用舌頭逗了幾下粉嫩的陰埠後,用上下唇夾住了已經悄悄勃起的,小腦袋已經閃閃發亮的陰蒂;待到陰蒂徹底充血膨脹之後,他用門齒輕輕叼住陰蒂的根部,用舌尖在上面挑按、撩撥。
“啊!”
女孩被強烈的感覺所打擊,像觸了電一樣,幾乎是下意識的叫了出來,然後天真的吐了一下舌頭,趕快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了。
伴隨著導演舌頭的動作,她的身體開始劇烈顫動。
“快,給我紙巾。”
她突然坐起來說,雙手在身旁胡亂的摸著。
“不用、”導演把女孩重新按倒。
向女孩的下體看了一眼;以手撫膺,估量了一下自己的胃口,深吸了一口氣後,一口吞吃了女孩流在外面所有的東西。
隨著“唏啦,唏啦,”
的舔屄聲,女孩感覺下體立刻清爽多了。
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導演一邊伸出舌頭搜羅著嘴唇四周、嘴角周圍,一邊問道:“有套沒有?”
女孩搖了搖頭,恐慌的看著導演,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陰部。
在外面的時候她的男友曾想把預備好的套套均給她一只,但是被她拒絕了。
按照游戲規則,素未謀面的男女同床時應該由男方准備套套,讓女方為他親手帶上。
但是她忽略了導演並不是為這事來的,很可能沒有套。
“要不就不要套了吧。”
導演說。
“不行。”
女孩捂得更緊了。
“那只好用我的拉,不要嫌不好。”
幸好導演隨身帶著避孕套。
干他們這行的,這是一種灰常、灰常重要的隨身物品。
況且他來時已經不懷好意,只是最初的目標不是她而是我的姐姐。
不然損失一次機會固然不好,但是因此得了病,甚至懷孕就更不好了。
導演把套套遞給女孩,女孩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抬頭呆呆的看著。
導演這才想到這個女孩可能不懂得情場上的這些事情,於是手把手的教她,“你現在檢查有沒有漏孔什麼的,然後幫我帶上。”
在天南,有人找小姐的時候千方百計的故意在避孕套上面刺出小孔,或將已經出來的精液露頭塗抹在避孕倒的外面,希望看小姐的笑話。
所以省城女子一般只使用自己帶的避孕套。
戴好套套,導演拍拍女孩的大腿,示意她馬上就要開始了。
但是女孩錯誤的理解了他的信號,以為導演還要繼續嘬,便伸手拉住了導演的雙肩,“吻我,”
她說,“進去。”
誰都知道她在“讓什麼”
“進哪里。”
導演偏過頭在女孩兩腿中間瞄准位置,俯身到女孩的上方,一只手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用食指導向,其他幾根手指扶正陰莖,當食指觸及到濕粘的小陰唇的時候,輕輕的往里一送,但是滑出來了。
那是一口泥濘的深潭,而且入口太小了。
“我來。”
女孩說。在她手指的引導下陰莖終於進入了那溫暖的蜜窩。
導演慢慢放松雙臂,用一支胳膊環住女孩的脖莖,將身體緊緊的壓在瘦小的女生身上,臀部開始以上一下的運動。
“噢,”
正在這時,女孩突然伸手把他向外推開,“疼。”
她說。
“怎麼了?”
導演問。
“慢點,疼。”
女孩仍在推他,同時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導演趕快拔了出來,關心的問,“厲害嗎?”
女孩扭扭捏捏的說,“流血了,可能撕破了。”
“你以前不是和你男同學搞過嗎?難道……”
導演問,但是心里不免一陣狂喜,“難道她是處女不成?”
“不是啦,”
女孩說,“他的是細細的那種,哪有你這樣的,好粗噢。”
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面已經受不了了。
偷聽的幾個人都拼命的捂著嘴向遠處跑,生怕憋不住在門口笑出來。
飯堂里響起一陣“噼、噼、啪、啪”的馬蹄聲。
一個女孩跑了沒幾步就笑癱在地上,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雙手按住肚子不停的咳嗽。
眼鏡男趕快扶起她,對她說,“下一批該咱倆,進去以後可要小聲說話啊。”
女生頓時笑不出來了,小臉臊得通紅。舉手向眼鏡的胸脯雷去。
姐姐和高個男生正好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到這些人笑得七倒八歪的,男生連忙問“怎麼了?”
幾個人笑得都說不出話來,只是用手指著們讓他們自己聽。姐姐自然不會偷聽這個,轉身離開了,只有男生真的過去聽窗根。
聽窗根是農村的一種習俗。
也是中國最原始的性教育之一。
在中國的傳統禮教中,“性”是難以啟齒的,老師不能在課堂上講如何性交。
年輕人的性知識只能來源於同伴的閒聊和偶然看見的景象(例如同住一室的父母未等孩子熟睡就開始行房,驚動了孩子,使他們有了偷看的機會);如果沒有這樣的同伴或機會,他們很可能成為性白痴。
所以很多這樣的年輕人進了洞房還不知道應該干什麼。
這時男方的家長在兒子新婚之夜就必須聽窗。
如果聽到房間里兒子不會肏屄,趕快就在窗根底下教他應該“如何,如何,”
去做。
可惜高個男生偷聽的時候里面兩個人已經不說話了,清純女正好來了第一波高潮,“啊,啊,”
的叫個不停。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只是這時她的聲音比和自己在一起做愛時發出的聲音要大得多,也密集得多。
才幾秒鍾,高個男生眼睛就被氣大了,牛眼睛似的。
姐姐回頭一看怕他出事,連忙把他往回拉。
男生本來還發狠不想走,後來怕姐姐聽到他的女友與別人做愛的叫床聲,只好趕快離開。
這回他也顧不上騷擾姐姐了。
霜打的茄子一樣,紫著臉躲到一旁喘粗氣去了。
大威和政委一起坐車回學校。學校里冷冷清清的,沒有平日生龍活虎的樣子。
“沒辦法,”
政委說,“A區的學員都去跳紅舞了。省里有任務,各大企事業單位都要組織人跳紅舞,現在人都到其他單位教跳紅舞,所以這里人很少。不過跳舞每天只有兩個小時,跳完還要回來學習。”
“我們那也跳,”
大威頗為理解的說,“這種宣傳還是需要的。”
“跳紅舞是一回事,誰讓跳是另外一回事,”
政委說到這里就再也不說了。
在大陸為了配合搞運動,做一些看似沒有意義的事情其實還是蠻有意義的。
關鍵在於如何作。例如經過領導層的討論後得出的一致意見。
但是有些地方就非常危險:當地的領導人是強勢領袖,太子黨,所以從來都是一言堂,他說了算,別人必須服從。
今天他想跳紅舞了,所有人都得跟著跳。
明天他說電視台不許做廣告了,那他手下的電視台就誰都不許做廣告。
關鍵是,他今天清醒,你照辦了,賺了便宜,說這個領導好!可是等到他老了,糊塗了,辦了壞事,誰都不敢說個“不”字。
當年江青亂政是因為什麼?不是江青怎麼了,而是支持她的毛太老了,想不明白了。沒有毛的支持,一千個江青捏到一起都沒用。
中國自從幾代弱勢領袖出現以來有一個很好的趨勢,就是什麼事情都是商量著辦,這個規矩一旦打破,毫無懸念,中國就要走回頭路。
自古以來,強權的獨裁者盡管開始都要為國家發展作一點貢獻,但是最後一定要把國家搞得一塌糊塗,否則他就不甘心。
“A區沒人,編程的事情怎麼辦?”
大威見政委不說話便問道。
“我想辦法。同時也可以從側面了解一下魏老板。咱們兩條腿走路。”
政委說。
北京的電話接通了,首長馬上同意把跳舞的學生全部抽回來,“那個魏老板在中國?”
首長對魏老板很感興趣,“部里早就注意到這個人了。他在這方面很有才華。你們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與他合作。交給他一些子程序讓他做,但是不要讓他知道整個工程”正在這時,楊翠雲和大奶妹穿著嶄新的綠色警服走了過來。
“你怎麼在這?”
大威見到老熟人心里非常高興。
“我考上警校了。”
雖然想到上次在魏老板的辦公室相遇時的尷尬大奶妹仍有點臉紅,但是見到大威她還是很高興。
“回去干什麼?”
沈靚問姐姐“現在還不知道,警校事情很多要保密。但是組織上的要求必須執行。”
姐姐說,“聽說是中東的一個工程。我們的技術支持。”
這個姐姐是在瞎猜。
“什麼工程?”只要能賺錢沈靚就有興趣,她是那種人,什麼事情都要插一手。中東的工程肯定掙錢,所以她也有興趣。
“中東不是很熱嗎?所以我們建議他們搞一個屏蔽工程,在城市上空鋪蓋半透膜用來發電。除了發電以外,這種膜會反射掉百分之四十以上的陽光,給那個城市地區局部降溫,破壞溫室效應。這樣大西洋上的濕空氣就可以在那里凝結,降雨,最終成為沙漠綠洲。”
姐姐頗為自豪的說。
“你們有施工隊伍麼?沒有我給你們找。只要是我介紹的隊伍,保證保質保量。”
沈靚見縫插針“我們只是技術支持。”
姐姐說,“以前台風北移工程中建立高空低壓槽是我們的專利。當時用幾百組巨大的移動反射鏡照射高空的熱載體,加熱那里的空氣,使它產生巨大的上升氣流,這時低壓槽就出現了。這次用的也是一種反射技術。”
“我說啊,中東男人你可得小心點。東南亞的女傭到那里經常受到性迫害。那些男人手里有點石油錢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對女傭毒打、強奸、性虐待都經常發生,有的還讓她們赤身裸體的干活,屁眼里插馬尾巴什麼的。”沈靚警告說“又沒說讓我去。再說我也不是女傭,既然當了女傭還不是人家叫干什麼你就要干什麼。”姐姐說“你要去我也跟你去,當個隨警。拍個特輯就叫“中國女警在中東”。白白嫩嫩,前挺後撅的往那遮天蔽日的沙漠風沙里一站,秀發在灰蒙蒙的沙塵暴中飛舞,警服拒色忒忒的目光而張揚。你們看怎麼樣?
要多威風有多威風。”導演同時想趁機摸摸姐姐的頭發,被姐姐“啪”的一巴掌打掉,便捂著火辣辣的手,若無其事的談論起別的來了。
“算了吧,你還是搞你的電視劇吧。誒,對了,你不是想搞個什麼綜藝節目嗎?我給你當主持吧。”沈靚對導演說。
“只是個想法,還沒最後拍板。周邊的省都上了,咱們省難道不搞一個嗎?否則廣告全被別人卷走了!現在困難的是,唱歌、跳舞、婚介、求職、調解、收藏等叫座的資源都被人家搶占了,我們搞得再好也是跟在人家屁股後面揀剩飯吃,還要被人家說成是“抄襲”`你們有沒有這方面好的建議?特別是你,”導演對剛才的衝突並不介意,他繼續對姐姐說,“你的愛好具有公共性,人見人愛。你的意見我們一定聽。”
可是即便是普通對話也隱隱的充滿了挑逗。
“你要首先總結別人的經驗教訓,”沈靚故意不讓姐姐回答,“他們也未見得都好,你看那個什麼“高級女生”他們使勁的推崇一些半男半女的選手,除了給自己投票的那個年齡段,無視其他人的感覺,直接挑戰主流觀眾的欣賞底线。”
`她換了口氣繼續說,“當然了,他選擇不男不女猛一看好像是他自己的事。別人既然不投票似乎就不用考慮他們。其實這是一種對公眾意識的敵視,過於狂妄的表現,預後特別不好。”
“我覺得相親的節目不錯,”姐姐說,“這種節目里如果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那都是個人的原因;而牽线的人呢,不論是月下老人還是紅娘,在中國歷史上歷來都是好人。成不成老百姓都歡迎。而且那幾個主持人也真的不錯。尤其是沒結婚的,台上的小姑娘都喜歡著呢。”
“你的意見我們一定接受。這個主題他們並沒有完全覆蓋,35歲以上年齡段現在是空缺。再說一行行熟女站在那里隨你挑選本身就是一種美。
”導演說,他有這種本事,隨便幾句話就把一個正常的命題極盡推至到色情話題的邊緣了。
“人家不相親的看這個節目是為了去看美女、帥哥,你弄些30多歲的給誰看?”
沈靚說,“而且,這個年齡段的是否願意出頭露面還要調查以後才能知道。反正如果問我,我就不去。”
她自己還真的面臨著類似的問題。
“可是有人專門愛干介紹對象這種事。觀眾也有愛看的,他們會進入角色,想象如果自己在哪里會怎麼樣說,怎麼做。參與性很強。介紹對象畢竟是辦好事。”
姐姐說“那我給你介紹一個也是做好事嘍。”
沈靚說。
“我不行。我結過婚了。你們不要亂來。”姐姐趕快急赤白臉的解釋說
沈靚回頭看了導演一眼,那個意思是說,“你看怎麼樣?我說不行吧。”`導演趕快說,“剛開始,時間還長呢。”兩個惡人鬼鬼祟祟的。
“行了,別貧嘴了。要辦好節目就要有好的主持。挖人家的可以,但是最好自己培養。比如有個鑒定文物的節目叫“國寶”我一看,真正的國寶不是那些文物,而是那幾個鑒定專家!尤其那個滿族的,本事老道,還不傷人。”沈靚說`導演說,“我也是這麼想,這個收藏,收來的東西百分之90以上都是假貨,而且現在高仿的假貨越來越難鑒別。可是每一個買了假貨的人都想讓專家說他的假貨是真的;告訴他真相他就不高興,甚至覺得專家不如他專業。
被別人借揭穿之後有的甚至還說什麼“專家也不知道!我保留我的意見。”
所以專家都只能陪著笑臉引導說,“您看,您的這個寶物是合成樹脂的,你想古代有合成樹脂嗎?”
等等……再出口傷人說什麼“你看不出來這是假的?”
之類的話,就要有人自殺了。這類的節目不好辦。”
“啊,就是,”沈靚說,“你看那些帶東西去鑒定的,如果上來就說“如果是真的,我把其中一個捐給國家!”
凡是說這個的不用問,百分之百是假貨。而且他自己心里明白。
他們希望專家聽到會想“噢,捐給國家的,算他真的吧。”
或者是想自己臉上塗金:“不是我貪財拿假的騙人,其實我是想獻給國家。”
實際上,凡是搞收藏的,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為了牟取暴利。這里面又有百分之九十九達不到目的,這時他們中很多人會遷怒於人。”
“你聽說過沒有,”沈靚轉向姐姐,“前幾天,你們天南也有人獻寶,也是要捐一半給國家。那個是不是真貨?”`姐姐連忙說她不知道。
阿紅嘬了幾下書記的雞巴,抬頭看看似乎反應不大,她不是那種見好就收的人,決定采取更大膽的行動。
挨肏誰都會,但是如何讓人家肏好,肏舒服,肏痛快,肏出水平來就不容易了;利用挨肏達到自己一般的目的容易,但是利用挨肏達到一些難度非常高的目的就不容易了。
收獲必須大於付出,阿紅是個非常精明的女人,完全知道這一點。
阿紅的手段很多,現在她不再吸嘬陰莖,不是放棄,而是匍匐在書記赤裸的身體,皮蹭皮的向上爬去,兩個人的肉皮摩擦得“吱,吱”作響。
一直爬到差半個頭就和書記臉對臉的位置她才停了下來。
這時書記的堅挺的雞巴正好順槽擺放在阿紅的陰股溝里。
不然女人的那里會覺得很硌,男人也不舒服。
我們村里有人說這種情況是,“胖姥姥騎瘦驢——嚴絲合縫。”
書記向上撅撅嘴,伸出短胖寬厚的舌頭在空氣中,露在外面的舌頭尖在不停的擺動著,這是一種挑逗,仿佛在說,“你來呀,你趕快過來!把舌頭主動放到我嘴里。”
他是書記,對平民不行,但是對下級有這個權利。
這本應是男人的一種試探,意思是“你敢過來嗎?”
但是到了書記嘴里,就變得非常強硬,因為女人此時實際上已經到手。
不過由於這不是一個街邊小姐那樣的普通人物,他要等等看。
阿紅“咯、咯”的笑個不停,不笑的時候就伸出細長的舌頭猛的抻出去,勾卷般的插進書記的嘴里,再帶著書記粘濁的唾液鏈飛快的縮回來。
等到書記閉緊嘴唇想捉住阿紅的舌頭的時候,她早就小精靈一樣的跑沒影了。
於是書記用胳膊環住阿紅的脖莖,把兩個人的胸脯緊緊的箍在一起,胸脯貼著乳房。
然後向前欠頭,試圖叼出阿紅的泥鰍一樣的信子。
這是他給阿紅的一個非常明確的信號,盡管他自己都不知道。
折騰了一個小時還肏不到真東西,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有著天南人最高聰慧水平的阿紅立即察覺到了這一點。
但是她卻不急於屈服,否則她就不是阿紅了。
她梗著脖子使勁的向後仰頭躲避,這麼短的距離,書記試了幾次仍然沒有叼到。
丟人!
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相當緊張。
兩個人都是爭強好勝,不服輸,希望控制別人的那種人。
即便做愛也是這樣,都想取得階段性的勝利。
一場普通的通奸活動,將讓他們演繹成全運會般的高水平的較量了!
對於阿紅的挑逗,書記幾乎無以應對。
常年坐辦公室的他的反應對於一個武術高手來說幾乎沒有任何作用。
他的嘴在全市掃黃動員大會上可以連續講上兩個小時不累,侃暈眾多公務員,但是在這里卻發揮不出任何用處。
還是這張嘴,如果他現在翻身上來強行給阿紅舔屄無疑是一個緩解矛盾的好方法。
既給了阿紅面子,自己的嘴也能發揮作用,而且還控制了主動權,最主要的是事情還可以繼續進行下去。
可是此時此刻他不想給她台階下,甚至肏不成屄也在所不惜。
不就是一個長屄的小警察嗎?有這麼難弄?還得他一個大書記跪在床邊給她舔屄不成?他必須堅持自己的方式。
一個傳說中的故事:有一個死結,如果誰能打開,誰就可以成為羅馬的主人。
許多人都曾試圖打開這個死結,但是沒人成功。
只有當亞利山大大帝到來的時候。
他拔出劍將死結一劈兩半,於是死結被打開了。
書記不再追隨阿紅妖女一樣的躲閃,而是用另一只手突然一把按住阿紅的頭,短下自己的脖子,把她按得幾乎與自己臉貼著臉。
這回阿紅的舌頭再沒地方可跑了。
這就是亞歷山大法則。
阿紅跑不了了。但是她咬緊牙關就是不讓書記的舌頭頂進去。
堅韌、矯情,你用什麼惡毒的詞語形容此時的阿紅都不過分,她足以逼瘋任何男人。
書記的舌頭在阿紅緊閉的潔白小牙前,掃過來再掃回去,就是進不去。
口水順著書記的臉頰流淌到松軟的枕頭上。
要不然,進不去就算了?
又不是雞巴進不去,舌頭而以。
阿紅的下面現在是張開的,用手扶一下就可以進去。
“慢點,如果下面再讓她擋住就更下不來台了。”書記大腦里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這兩個人已經較上勁了。誰都不想輸掉這口氣。
徐書記一下火上來了。
自從當上市委書記以後,和他打交道的人除了省里的上司,還沒人敢跟他這麼叫勁的,連平級的都不敢。
“他媽的一個臊娘們怎麼這麼難纏!”書記沒有什麼可顧忌的,直接把話說了出來。
“你們政委給你在旁邊開好房間了。你過去吧。門卡在電門開關上插著”書記不肏了。
他一邊起身找衣服一邊說道。
“女人哪,可真不好斗。”
他想`說話間書記猛然明白了政委開房間的目的。
“這個老狐狸!”
他想,“政委熟知兩個人的秉性,已經預知了事情的結果。並且為他們安排好了退路,不要弄成下不來台的局面。”
書記苦笑著推開赤條條的阿紅,下地將內褲套在疲軟的陰莖上。
說話間書記猛然明白了政委開房間的目的。
“這個老鬼!”
他想,“政委熟知兩個人的秉性,已經預知了事情的結果。並且為他們安排好了退路,不要弄成下不來台的局面。”
書記苦笑著推開赤條條的阿紅,下地將內褲套在疲軟的陰莖上。
阿紅也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她知道自己過於任性了。
剛才也想到過:畢竟是上司,不能這麼逞能、要強。
但是她當時仍然覺得自己可以挽回局面。
所以這時她蹲在地上,抱住書記毛茸茸的大腿使勁的晃著,不讓他穿內褲。
她眼睛向上可憐巴巴的看著書記。
“我不走。”她撅著小嘴說。
如果一般人現在也許會想,“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剛才讓人家把舌頭肏進去不就完了!雞巴肏屄都可以了,何況舌頭?”
但是阿紅不是不想服輸,而是停不了了。
以她為主編寫的那部分警校教材是這樣說的:如果你想利用一件事達到自己的目的,你首先要保證這件事會給當事人以深刻的印象。
有時不得已,甚至是不好的印象也在所不惜。
由此造成的損失將來還可以彌補,有時候彌補後的關系更加堅強。
當然那不過是說說而已,給學員聽的。
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中國人百分之九十都有程度不等的強迫症。
魔症一旦附體,這件事不做完,別的什麼事情都干不了`阿紅終於沒有得手,灰頭土臉的回到政委給她訂好的房間。
政委早就走了,桌上留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明天一早回校給新生注冊。”
阿紅心里一熱,覺得政委就像自己家里的老父親。
他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給你准備好了。
這件事十分蹊蹺,明明是書記試探著偷腥,弄到最後卻成了美女阿紅被轟了出來。
而這期間兩個人並沒有搞什麼過火的舉動,不要說吵嘴,就連眼睛都沒有正視過。
阿紅洗了個澡,睡了。
她沒有哭,她甚至連想法都沒有。
總結經驗是警校人每逢大事必須作的,但那是以後的事情。
她幾乎立即就睡著了,這也是每個老警校都必須學會的。
警校幾十年來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沒有受過挫折的人幾乎是沒有的,但是警校要求受到挫折後,要“放下包袱,保存體力,以利再戰。”
阿紅對於這個原則執行得極為透徹,政委很喜歡她這點,說她是干事業的樣子。
後來阿紅在日記中寫到:“今後的教學過程中應該注意到這點,所謂領導,因為工作在相對緊張的環境中,他們常常會將一些模糊的威脅自動放大,從而作出與常人不同的反應。即便做愛時也不例外。”
第二天一早,回到警校阿紅立即察看登記,果然大奶妹和楊翠雲都來了。
意外驚喜的是托人買的“攝魄一號”也由快遞送到了,放在傳達室里。
阿紅大開包裹一看,法國原裝,水晶瓶,還附帶水晶像綴。阿紅喜歡的不得了,連忙先把像綴掛脖子上了。
SC公司的“攝魄一號”非常難買,比什麼“挨拍”、“愛瘋”可金貴多了。
當然價錢也好,真水晶包裝就夠狠。要是中國公司最多用鉛晶的。
“帶好身份證,我領你們辦手續去。從此以後,你們就是警校的學員了。這里多少人想考都不讓考,更別說考不上了!”
阿紅把“攝魄一號”鎖好便領著兩個美女登記去了。
走的時候她故意落後了幾步。
觀察一下寶貝們的背影。
楊翠雲腿長,瘦俏;大奶妹的優勢都在前面,臀部並不寬。
“看來對男人最有吸引力的還是李曼娜。前後都沒人能和她相比。”她想,然後在兩個姑娘回頭用眼睛問路的時候,趕回到前面領路去了。
“連內衣內褲都必須換成警用的。我先帶你們去洗澡,外生殖器的部位要特別注意洗干淨。以後也要特別注意那些地方的清潔。洗完澡後換上新領的衣服。明天早上5點起來跑操,7點早飯,8點上課。都知道了嗎?”
兩個小姑娘新鮮勁還沒有過去,自然全部答應。
“第一階段除了基礎課還要加上生理知識和計算機,行動課有駕駛、搏擊和武器的使用。畢業後如果有任務你們執行任務,沒任務留下當教員。
明白了嗎?”阿紅問。
兩個女生本應該立正齊聲回答“明白了。”但是由於她們剛報到,不懂規矩,所以點點頭完事。阿紅瞪了她們一眼以後也沒和她們計較。
“對了,你們是不是處女?”
阿紅突然停下腳步神秘的問她們。
“就是,以前有沒有過性生活?有的話給我寫一個報告,把對方的情況和全部過程都要寫清楚,有幾個人寫記個人,有幾次寫幾次。”
兩個人都紅著臉沒有回答。
楊翠雲先讓台灣老板破了身,後來又被一伙民工輪奸過;大奶妹是被魏老板破的瓜,以後與魏老板一直維持著不正常的男女關系。
大奶妹反應還算小點,楊翠雲則心里撞得厲害,兩年前的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
自己女流氓一樣赤條條的趴在桌子上,等著老板把那個黑乎乎的大東西插到自己的身體里。
那里當時流血了沒有?
她已經記不清了。
“都有過是吧?這我就放心了。到校醫務室體檢時自己告訴大夫可以做陰道指檢。如果過去性交的次數過少,有時候時間長了會自己愈合。那就很麻煩,有點疼,但是不厲害。”
阿紅說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兩個女孩臉都紅透了,低著頭不敢看人,腿不停的抖動。
阿紅看到了但是沒有說。
這些都是毛病,今後的學習中必須慢慢的克服這些毛病。
正在這時,校辦公室送來緊急調令,“阿紅馬上到市公安局報道,車子已經在主樓前等著了。”
軍命不可抗,阿紅只好讓柳亞男代為照顧自己這兩個寶貝去體檢後急匆匆的走了。
書記睡眼惺松的趕到辦公室的時候,公安局的張局長和姐夫已經等在那里了。人質事件在現在是一個大事,不上報將來要挨批。
“你們的意見?”幾秒鍾的寒暄客氣後書記問。
“你說吧。”
張局對姐夫說完又對書記介紹說,“他是大康,這個案子的總負責。”
“我們檢查了全市所有的監控攝像,沒有發現這三個人的痕跡。很可能是因為嫌疑犯有著很強的反偵查經驗。躲開了。我們現在正在核查本市所有賓館今早的入住登記材料,現在還沒有什麼進展。”
姐夫說,“因此我們懷疑他們另有落腳點。如果這時把蝦仔放了,也許他會領我們找到他們的另一個窩點。”
“這個方法你們對蝦仔剛用過一次,再用可靠嗎?”
張局替書記問。
“蝦仔並不知道我們是怎麼找到他的。現在他更需要聯系上大黃才可以明白真相,因此他有這個主觀願望。這些人幾年前就在一起活動,到現在仍然在一起,說明他們之間有默契,一旦分手一定還有重新接頭的方法。
”姐夫說“他們如果不聯系怎麼辦?”張局問“另一組人已經前往大黃的老家了。這三個人不是一個地方的。所以要分頭調查;另外還有一個組到他們住地附近的網吧調查。他們沒有計算機,如果上網,周圍的網吧一定可以查出他們的視頻和登記的身份。
關鍵是這三個人的手機都還沒有查到,也不知道他們的QQ。這些號碼如果得到其中的任何一個,”姐夫說,“那就為抓到他們打開了一扇大門。只要知道三項中的任何一項,我們有手段在幾分鍾內鎖定目標。”
“你們按照自己的思路干。但是,一定要保證兩點:一是人質的安全;二是盡快破案。”
書記說。
書記覺得有點頭昏,但是他不知道這是倒馬毒造成的。
他對現在的程序有點不太滿意“破案的事自己能說什麼?不過是些冠冕堂皇的詞句罷了。”
“哦,”書記忽然又想起點什麼,“上次那個蝦仔到我辦公室的時候,我印象里覺得他手里好像有一部手機。難道你們羈押他的時候沒發現嗎?”
`張局和姐夫互相看了看,都搖了搖頭,“拘留室登記的物品中沒有手機。”
姐夫說“那天是阿紅辦的,你們趕快問她手機在什麼地方。”
書記猶豫了一下說,“要不這樣,由我向警校政委借人,把阿紅也補充到你們專案組去。”
`姐夫回去立即把蝦仔放了。
放之前偷偷用了手段,在他身上放了定位器。
蝦仔回到房子,遠遠的看到出租屋周圍全是警察,調頭就走。
監視的刑警對他在視线以外跟蹤,從固定的車輛里觀察。
姐夫不怕蝦仔跑,只要能救出若曦,就是再跑幾個蝦仔也沒關系。
阿紅來到市局聽到介紹後就開始回憶那天的情況,一點一點的掃描;她在警校受到過專門訓練,能夠回憶起每一個微小的細節。
最後思路聚焦到市委接待室和女洗手間的儲藏室。
蝦仔在這兩個地方停留的時間較長,有機會藏起他的手機。
那天阿紅押著嫌犯立即走了,由市委的人收拾殘局。
他們很可能只注意花瓶,疏忽了其他東西。
在警車里他沒有任何機會。
“我們必須馬上去市府大樓。”
她說“慢,你現在已經正式借調過來了。”
張局讓人取來一套刑警的深灰色警服換掉了阿紅身上警校的草綠色警服。
然後阿紅領著姐夫派給她的人急匆匆的到不遠處的市政府搜查去了。
阿紅先進洗手間把里面上廁所的全都請了出來,讓他們去別的樓層方便。
阿紅崔得很急,那些老婆姨、小姑娘的,只得趕快出來。
在兩片陰唇之間夾張衛生紙後便急忙起身,一邊系褲腰帶一邊不滿的嘟嘟囔囔。
清完場後,阿紅打開儲物間的小門,用手電在里面搜尋。
她有時候甚至不得不趴在臊烘烘的地面上向上看。
果然在一根水平的下水管和上頂狹小的空間里,塞著一個處於關機狀態的小手機。
這個位置跪在地上都看不見必需要趴在髒水里。
阿紅墊著一張衛生紙小心的把手機拿了出來。
她迅速打開手機的後蓋拿出里面的卡。
看了一下卡的公司,吩咐一起來的人拿著卡去那家公司查通話記錄,又把手機放進一個塑料袋里,讓拿回刑警隊作指紋對比。
等到全部安排好了以後,她一個人下一層來到書記的辦公室。
一個秘書正在向書記匯報,看到阿紅進來直起了身子。
“我用一下衛生間。”阿紅不客氣的對秘書說。秘書看了一眼書記,見書記沒有表情便知趣的退出去了。
“我馬上就走。”
阿紅說著閃進了書記的盥洗室,沾著水清洗著剛穿上的警服上的汙跡。
警校的人喜歡灰色警服,不喜歡綠色的。
阿紅還非常注重外表形象,所以它必須趕快處理干淨。
書記已經看到阿紅的警服髒了,知道這是阿紅找不到其他可以清理的地方。
而且這也是小女孩慣用的示威、表示不滿的手法,所以本不打算理睬她。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是不踏實,下意識的跟著來到洗手間的門口。
書記看到阿紅背著身正在清洗警服,本來想挖苦阿紅幾句,說些諸如“你把你當成什麼人了,連聲招呼都不打就進來。”
之類的話。
但是話到嘴邊卻沒說出來,反而變得躁動起來,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書記暗暗的警告自己“千萬不能弄出點什麼事情來。”
就像那個國際貨幣的老板,你今天不出事,明天不出事;只要你經常管不住自己的雞巴,那你早晚要出事。
一旦出事,一世英名,養老保險就全都沒有了。
可是說也怪,盡管心里仍在不斷打著預防針,但是腳卻不由自主的將自己帶到了洗手間的門口。
就好像有些領導,嘴里不停的喊著“不能貪腐,不能貪腐。”
但是實際上呢,仍然在搞貪腐。
書記不得不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等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站在阿紅的背後。
而阿紅一雙吃驚的大眼睛,正盯在自己的褲襠。
低頭一看,硬梆梆的一個小帳篷。
這樣插進去,是要肏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