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威哥,我考上警校了。”
雖然想到上次在魏老板的辦公室相遇時的尷尬,大奶妹見到大威的時候仍會有點臉紅。
當然,見到大威她還是很高興,從心里高興。
所以她兩只手扯著警服上裝的下擺,在腳尖上轉來轉去讓大威看大威看到大奶妹時眼前不覺一亮,女孩子穿上合身的制服後就是不一樣。
尤其是大奶妹的胸很高,警服的腰、肩都合適,只有胸脯一塊繃得太緊了,好像要炸出來一樣,把扣眼都拉長了。
給人留下很大的胡思亂想的余地。
他見過的除了李曼娜,天南市再沒有人能達到這個水准了“我現在在部里工作……”
大威苯嘴拙舌的,想博得大奶妹的好感,一時又不知說什麼好。
倒是一旁的張秘書替他說,“這是咱們部里的大威司長,剛從北京來。”
可惜大奶妹對官場上的事情一竅不通,不知道“司長”是個多大的官,沒有這個概念。
在魏老板的公司,部門經理可全都是“部長”大威這炮算是打瞎火了。
看到兩個新兵活蹦亂跳的青春活力,一旁的政委突然想到阿紅這招棋相當有遠見,“我是不是老了?”
他突然想到,這個想法的跳躍性非常大。
不過當他由此連想到阿紅逼市委徐書記命令李曼娜回來上課時又生氣了,“這個阿紅,怎麼能讓李曼娜上她這個班呐!胡鬧。這丫頭就是喜歡胡鬧。”
他想。
此時的阿紅正在和書記糾纏不休。
嘴唇被咬得鮮血淋淋的徐書記最終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爆發,而是選擇了和阿紅繼續留在盥洗室里。
因為天南暫時沒有市長,他這個書記是實際上的太上皇,所以自己的脾氣不免大了點,現在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克服一下。
再說了,好男不與女斗,女人嘛,玩玩就可以了,和他們生氣沒有必要。
書記舔去了嘴唇上的血跡,繼續狂吻阿紅。
只是他不敢再吻有牙的地方了,連嘴唇都躲得遠遠的。
最後他看上了阿紅耳朵上最軟的那塊肉,柔軟又不失彈性。
書記還不時的舔舔耳朵眼,讓阿紅一陣陣的全身顫栗。
書記最終把阿紅壓在了洗手池上,把她的衣服、褲子一件件的摘了下來,掛在了牆上的衣鈎上。
接著把自己的下面的褲子也脫了下來,抬起膨脹的陰莖想往里面刺。
就在這時,阿紅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避孕套准確的套在書記的陰莖上。
兩個人面對面的站著。
阿紅害怕書記會摘下套套,那時她就不好辦了,畢竟人家是上司。
還好,書記並沒有摘套的意思,“這是一個不留後遺症的辦法,對雙方都有好處。”
書記想。
警校的教材說:在辦一件重要事情的時候,除了事情本身,必須把受關聯的方方面面都考慮進去,否則很難辦好這件事。
這時問題來了。
雖然書記的個子不高,可是阿紅的身材也不高,如果兩個人都赤腳站在地上,陰莖向下,陰道口也朝下,陰莖挑不進去;書記試圖彎曲膝蓋,半蹲著從下向上插,還是不行,坐辦公室坐得腿都沒勁了,撐不住馬步。
以往做愛,無論是在家里還是和王護士長,都是在床上擺好姿勢再作,所以從沒遇到過這樣的問題。
現在刺激倒是真刺激,只是肏不進去讓人心癢得厲害。
書記剛想讓阿紅轉過身子,從後面進,阿紅已經采取行動了看到書記為難,阿紅身材敏捷的向後一退,一偏屁股坐到了洗手台上,把兩條腿叉開,黑森森的對著書記。
書記趕快抬起槍向前進攻,可惜一下扎到阿紅屁股下面的玻璃水池上了。
沒想到這次阿紅的陰又高了。書記個子矮,踮著腳尖還是夠不著,進不去。
“我躺到地上來。”
阿紅說著跳到地上,打量了一下洗臉間的地形,直接躺倒在馬桶前的一塊長一點的地上了。
“起來,廁所,地上髒。我們有別的辦法。”
雖然阿紅不在意,但是書記心里老大不落忍的。
因為書記自己心里明白,他小便的時候每次都要滴幾滴在馬桶前面的這個地方,清潔工打掃衛生時又不是每天都擦,所以這塊地方很髒、很味。
護校的教材說:很多人對中國男人總是把尿滴在小便池之外這點非常不滿。
因此有人說“(在這里的中國男人)向前一小步,就是人類文明的一大步。”
有的則說“你尿到外面了,說明你的家伙太短。”
不管怎麼說都是希望中國人改掉這個毛病。類似的毛病還有上完廁所(包括小解)不洗手等。
以前書記對此總是一笑而過,這個廁所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用,臊點就臊點吧,別人怎麼能知道?
沒想到今天麻煩來了。
看來壞毛病還是要改,否則早晚要出事。
鄉下人管這種事情叫作“現世報”意思是說“別人做惡要到來世再報(應)但是你做的這事太惡,今世當時就報了。”
書記想著便伸出手去,准備把阿紅拉起來;沒想到阿紅已經顧不上臊不臊了,反而一把把書記拉了下去,跌倒在阿紅的身旁邊。
“快點,時間不多了。”
阿紅說。
阿紅身上肉不多,骨瘦粼粼的。但是有阿紅墊在底下還是蠻舒服的,不硌。
看到木已成舟,書記只得借坡下驢,對好眼,真刀真槍的干了起來。感覺到阿紅的里面已經出水,變得很滑,很爽。
新的地方,新的場景讓書記感到了新的刺激。
平時都是四平八穩的干事,偷偷摸摸的做愛,不敢有半點造次,甚至大聲叫床都不允許。
沒想到野合竟然如此這般的令人銷魂。
如今天南人人尊敬的市委第一書記竟然在廁所里滿是尿滴的地上和女下屬作起愛來了。
而且感覺是如此之怪。
“嗯,”
阿紅發出了一種奇怪的,細碎的聲音。
這種聲音穿透力很強。不免令書記驚出一身冷汗,“這可是上班時間,在市委辦公大樓里,”
他想。他抬頭看看,廁所門敞開著。於是准備起身把門關上。
但是,剛一有動作就被阿紅把手伸進上衣里,從後面抱住了,掙不開。
“我去把門關上。”
書記貼著阿紅的耳朵說。
“不。”
阿紅回答。
“你這丫頭怎麼不聽話呢?”
書記有點生氣了,強撐著胳膊要起來。
於是,書記立刻感到後脊梁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好像幾條火龍奔馳在自己的後背,感到有流體流動,卻看不見也摸不到。他只好停住了。
書記同時感到自己的陰莖被緊緊的夾住,使一下勁沒有掙出來;再使勁,忽然一陣松懈的快感傳遍全身,引起雙臂失力、抖動,一下俯倒在阿紅的身上。
接著陰莖不爭氣的“突,突,突,”
的射了。虎頭蛇尾,一件好事就這樣突然結束了“不要拔出來,”
阿紅在下面突然央求起來,“壓我,沒關系。使勁壓住我。砸,使勁砸。”
阿紅哀求道書記在感到自己陰莖正在軟化的同時,感到阿紅的陰道里正一涌一涌的滾著波浪。
毫無疑問,只要自己再堅持哪怕幾秒鍾,阿紅就可以到達高潮了。
但是他沒有,她只能從虐待中攝取幸福感了。
護校的教材說:性交時,高潮並不僅僅是自身感覺到達某種界面的標志,同時也是男女雙方互動的結果。
性交的男女中任何一方的症狀都會引起另一方的察覺和變化,快感也會由於對方的表現而減弱或加強。
所以在性交的時候女性有時會假裝高潮,激起對方的興奮;而男方則必須憋住射精,等待過程時間較長的女方的高潮的到達。
無論如何這次書記已經沒有補救的機會了,現在他的陰莖軟縮,再不連同套套一起拔出來,套套就要脫落在陰道里,避孕就會失敗。
“弄點水,幫我擦擦後背。”
站起來的阿紅對書記說。她的後背沾滿了濃縮的尿液,氣味非常不好。可惜書記的廁所里沒有安裝淋浴,所以只能請書記代勞了。
“我也給你擦擦後背。”
阿紅說著幫助書記脫下上衣,該脫的早晚要脫下來。
書記這才覺得自己的後背疼得厲害,再被阿紅用涼水一衝,皮一緊;疼得書記咧著嘴,從嘴角“嘶,嘶,嘶,”
的倒吸涼氣。
“沒關系,上上藥幾天就好了。”
阿紅若無其事的說。接著阿紅找到兩塊鏡子讓書記自己看,只見後背上阿紅劃下的8道劃痕血淋淋的留在那里。“有創可貼嗎?”
阿紅順著書記指的方向找到一個急救包。
“這兩天,不,這兩個星期都別想回家了,王護士長倒是可以請來幫助包扎一下傷口。”
一邊等著阿紅噴藥,貼創可貼,書記一邊想。
高個男生回到座位上沒過多長時間導演他們也出來了。
因為出來的太著急,清純小女生一邊走一邊還在低頭扣她的時裝腰帶卡子。
走到桌子的旁邊才發現她的男友正惡狠狠的盯著她。
房間剛一騰出來,眼鏡就推著清秀女生的肩膀,丟下外面亂哄哄的一堆人匆匆的進去了。
然後眼鏡賊眉鼠眼的從門縫向外看了看,便拉上門鎖干好事去了。
看到高個男生氣哼哼的樣子,清純女很不以為然,“怎麼了?又抽什麼瘋呢!玩不起回家去。”
女生明白他的意思,所以白了他一眼還不夠,又搶白他幾句。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男生臉上更掛不住了。
“回就回。走,回去,”
高個說著去拉女生的手。
“我不跟你回,要回你自己回。”
女友說。
“你屄爽了是吧,我還沒爽呢。”
大個就像要打架一樣紅著脖子說“你愛肏誰肏誰去。別惹我啊。”
小女生一點都不示弱。
男生紅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別生氣了”這是沈靚在勸說,“這不是玩玩嗎?怎麼這麼認真。”
“我是想玩玩就算了,”
高個說,“可是你聽她那聲音叫的,跟唱歌似的。還“老公快點”什麼的。誰是她老公?那是玩玩嗎?她都動情了。我敢保證,她那肯定都流成河了,和泥了。不信咱們現在看。”
這種流氓語言把清純女氣得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那怎麼辦?她動的情現在也收不回來了,要不咱倆再進去一次,讓你也嘗嘗動情的味道。你們兩不欠。”
沈靚拿高個子打哈哈。
高個男生心情忐忑的看了一眼清純女。
“看我干什麼!有本事你去啊。”
清純女生氣的說“我這是開玩笑的,別當真,”
沈靚一看他們有可能是認真的,連忙打起退堂鼓。
“我沒說你,你一次就夠了。”
高個說,“要去也要和她,”
說著他把目光移到了姐姐的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跟著高個,“唰,”
的一下,全都移到了姐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