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看了一眼鋪上赤條條、白花花的若曦,扭過頭對三愣子說,“我們一會去老房子看看,沒事就把她帶回去。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了,如果真的出事了,這妞咱就不能要了。”
三愣子悻悻的走到外面望風去了。
若曦盡管一聲不吭,但是仍不放棄尋找逃生的機會。
她的嘴仍被貼著封條不能說話,但是她用眼睛迅速的掃視了周圍的環境,試圖判斷出目前的位置和周圍有沒有人。
如果有人,獲救的希望就要大得多。
最後若曦斷定,這是一處住宅工地,說明現在還在城里,比跑到農村安全得多。
看到三愣子遠遠的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後,大黃不脫衣服,直接解開褲子上的文明扣,掏出了憋了很久的,堅挺的大雞巴。
若曦沒有回避,直視著大黃和他的外生殖器。她看到大黃不敢脫衣服就明白這里對他們並不“安全”她盯住大黃看就是要造成他的慌亂。
果然,在若曦的逼視下,大黃不知哪根筋發揮作用了,想起了憐金惜玉,特意用手摸了摸若曦的外陰,覺得有點干。
於是他拿出喝了半瓶的冰綠茶,含了一口在嘴里,然後“噗,”
的一聲,他本來想口吐蓮花一般全都噴在若曦的陰埠上,沒想到口渴,一下全咽到肚子里了。沒辦法,只好再含一口,噴了出去。
看到大黃臭烘烘的嘴里的髒水噴到自己的私處,若曦心里別提多惡心了。
但是她又能怎麼樣呢,命都攥在人家手里;再說了,那人家也是為了若曦的清潔才特地這樣做的,別人想要這種“綠茶”待遇還沒有呢。
大黃噴水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剛才三愣子打掃床鋪的時候雖然動作不大,可還是在這個久不住人的地方揚起了一陣灰塵,這會灰塵已經在若曦的身上落了薄薄的一層,和茶水攪拌在一起立即成了褐色的泥漿。
後來才知道,大黃一直當灰土工,要不怎麼干這事這麼熟練。
一看都出漿了,按照當灰土工的經驗,再想擦干淨不太容易,大黃折起胳膊,用磨得發亮的衣袖蹭了兩下若曦的陰肉。
不過沒整干淨,反而更髒了;況且大黃現在心魔占了上風,再也等不及,便一杆子肏了進去。
若曦的陰道里立即發出了“咕吱,咕吱,”
的聲音,就像赤腳踩進稻田里,再拔出來的那種聲音一樣。
“嗯、嗯,”
若曦在大黃的身子下拼命的蠕動。
若曦哼得大黃雞巴發軟。
大黃生氣了,一下撕開了封在若曦嘴上的膠條,連帶著揪掉了原本粘在不干膠條上的幾根頭發,“你哼什麼?不哼你要死啊,”
“我,”
被扯掉頭發後疼得直咧嘴的若曦膽戰心驚的說,“我要上廁所。”
“先憋著,等老子肏完再說。”
大黃說。
“拉稀,憋不住了。”
若曦可憐巴巴的說。
“解大手、小手?”
大黃搜腸刮肚,終於想出一個文明點的詞。
“大便。”
若曦躺在那里說。拉稀不是大便是什麼?
大黃心里那叫一生氣。可是又能怎麼辦呢?總不能上面肏的正來勁,下面擠牙膏一樣擠出一條長長的屎粑粑來,蹭得兩個卵子都臭烘烘的吧。
“去那邊,靠牆,”
大黃拔出工具後對若曦說。
若曦愣了一下,“我要上廁所。”
她說。
“這里沒廁所,就在地上拉。一會野狗來了就給吃了。你們城里人吃的好,拉的都是肉屎,狗愛吃。”
若曦下地開始找地方,她想去一個遠一點的角落時又被大黃叫住了,“不就拉泡屎嗎?你打算去美國拉呀。蹲下,就在這。拉稀表濺到腳上,你這樣拉,抬起一只腳蹬在牆上,”
大黃一邊說一邊把一只腳蹬在牆上表演給若曦看。
若曦看著這巨大,四周空曠,陰風習習的地方,十分猶豫。
平時即便是在女廁所,全是女人的環境里,上廁所時若曦也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聽到、甚至是感覺到自己的排泄。
解手前還要檢查有木有隱藏著攝像頭;現在卻要在這個小廣場一樣的地方,當著男人的面拉屎,還要把一只腳蹬在牆上。
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看到若曦磨磨蹭蹭的樣子大黃更加不滿意了,“你不是憋不住了嗎?怎麼又不拉了?用我把著你拉嗎?”
他問。他的意思是像大人“噓”孩子解手那樣,把著若曦屙屎。
若曦一聽趕快蹲了下去,雙手抱住兩條小腿,腦袋埋在兩只膝蓋之間。“刺啦,”
一聲,拉出一大堆來。
臭味一衝,查點把自己熏一個跟頭。
以前上廁所從來都是那種馬桶式的,氣味跑不出來,所以並不知道美女拉屎也是臭的。
“給你。”
大黃說。
若曦被嚇了一跳。猛的一抬頭,發現大黃十分變態,人家拉屎他也不嫌臭,就站在身旁,手里拿著幾張裁成方塊的牛皮紙水泥袋朝自己遞過來。
若曦哭喪著臉看著大黃,意思是說“拿這些牛皮紙干什麼?”
“拿著,擦屁股用的。”
大黃說。
高個子學生摸到了大乳美女的乳房已經是天大的便宜了,但是他仍不滿足,得寸進尺。
他的手開始向下繼續移動,彎曲的食指和中指就像人腿走路一樣,一步跟著一步,交叉著向下推進。
很快,兩只手指到了姐姐的內褲上面,在陰埠上陰毛的位置不再前進,但是仍然一下一下的做著扒挖的動作。
隔著內褲和陰毛開戰。
把姐姐抓得陰癢。
姐姐覺得不舒服,晃了晃腰。剛有點動作,高個一把摟住姐姐的兩只胳膊,把姐姐緊緊的鎖住,“別走。就摸一下,看看什麼樣子就出來。”
他說著探頭向後堂看著。
姐姐轉過身面對著男生的後面,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悄悄的說,“不要。”
雖然是拒絕,但是仍然讓那個小男生骨頭酥了一半。
“你看我的個子怎麼樣?”
高個男生對交頸的姐姐小聲說,“一米八二,是不是這里面只有我的個子配得上你?你老公也沒有我高吧。”
“他一米八九。”
姐姐還是小聲說。
“他肯定沒有我力氣大,我每天練單杠,能做大回環。他行嗎?看這,”
男生一定要把姐夫比下去,便彎起細長的小臂向姐姐秀他胳膊上的疙瘩肉。
“你真的好壯。”
姐姐用兩根手指輕輕的捏著男生的上臂說。
“你看我胸口有胸毛。”
男生又開始秀他那兩根半胸毛。
“你要是費翔就好了。”
“費翔怎麼了?”
“費翔的胸毛一根賣一萬。你的財產有三、四萬呢。”
姐姐用兩根纖指捋著男生一根長一點的胸毛說。
“五根,能賣五萬。”
男生說。
“短的只能算半根,不打價,一共三萬五。”
高個男生傷心得雞巴都軟了,心碎得要死,好像他的胸毛真能賣錢似的。
傷心了好一會,突然想起目的不是賣胸毛,而是摳屄,於是又開始粘粘糊糊糾纏不休,“讓我摸一下你那個地方。就一下,”
他說。
“不行,他們要回來了。”
姐姐說。
“沒有啊。”
男生看了一眼後堂的方向說。
“還沒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咱們看看去。”
姐姐說著朝後堂走去,男生無奈只能跟在後面。
另外幾個人仍然聚集在餐館後堂的小屋門前,摒住呼吸,豎著耳朵在聽里面的動靜。心里“怦,怦,”
亂跳的聲音都聽得見。
進屋後導演反鎖上了門。
回頭看見清純美女已經坐在鋪在地上的一塊墊子上發呆。
這間屋里原來有張值班床。
後來來這里的學生太多,有些體重比較大,動作比較劇烈的竟然把挺結實的床給砸塌了。
老板修好後才兩天又塌了。
這才知道不是床的緣故。
來這里辦那種事情的人都不是真正的夫妻,有此機會不免有些激動,捉對廝殺時動作幅度難免有些大;一來二去,再結實的床也經不住每天十幾對這樣的夯法。
老板無奈,索性把破床扔了,弄了張舒服點的墊子鋪在地上,上面再蓋張單子,連枕頭都不用。
這樣就不會有塌床的風險,同時也不會有那種“吱吱扭扭”令做愛的人肝顫的噪音了。
導演對今天的艷遇喜出望外。不僅是因為偷香竊玉,就是游戲規則也令人神往。以前這種事情只是聽說,從來沒想到有機會親身親歷。
但是導演在動作上仍然彬彬有禮。
他一把拉起清純女把她摟在懷中,女孩仰起臉來厥起可愛的小嘴,於是兩個人緊緊的親吻起來。
親吻中女孩喉嚨里發出了“嗚、嗚,”
的動情之聲。讓外面偷聽的人心里一陣狂顫。
導演用手撫摸著女孩的後背,然後伸進她的衣服里面。
試圖摘下胸罩的掛鈎,連解了兩下沒有解開。
女孩便推開導演的手,自己把它連同上衣都脫掉了。
當導演的手觸及她尖尖的小乳房的時候,女孩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腿也軟了,要導演抱緊才沒有癱倒。於是導演更加賣力的撫摸起來。
清純女的肌膚異常光滑,並且富有彈性,處處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不像劇組里那些女演員,全都徐娘半老了,為了引人注目,又注射、又塗粉的。
皮膚摸起來的感受就像摸在塑料布上,一點提不起感覺。
潛她們時,感覺只能靠她們的表演水平高,好像要死要活的一樣,這才能讓人有點興致。
導演的手繼續向下移動,摸到了她寬大的時裝腰帶上。
女孩羞澀的躲閃了兩下,最終還是接受了。
導演順利的脫掉了她的褲子,一松手,爽滑的褲子一直掉到腳跟,攤在地上。
女孩自己從褲腿里邁了出來。
雙手高舉,面對面的將小臂搭在導演的雙肩上。
兩個人再次熱吻在一起。
導演將右手從後面插進了清純女的小內褲,一只大手幾乎蓋住了半個小屁股。
用手一抓,筋筋的非常瓷實。他俯在女孩身上向下彎腰,把女孩壓得先是小腿彎曲,然後“唉呦,”
一聲跌坐在墊子上。然後索性躺在那里了。
外面偷聽的人全都捂著嘴笑,不敢出聲。實在憋不住了也要捂著嘴,哈著腰,跑到遠一點的地方大喘幾口氣再回去接著聽。
小時房里沒有窗戶,只有一個15瓦的小燈泡黑乎乎的,但是不影響任何動作。
導演把清純女孩扳倒,脫掉她的小可愛內褲就急急忙忙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導演把頭插在女孩的兩條腿之間,兩只手推起女孩的兩條細細的大腿,然後拉過女孩的手,讓她自己抱住自己的大腿,使她的腿直直的高舉在空中,這才小心的用舌尖去探討女孩的陰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