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出去,先在門口的性用品店買一小瓶人造陰水,挨肏之前在屄里滴幾滴進去。這樣伺候那些大老粗的時候要安全很多撒。”
老總提出建議說。
“而且還殺菌消毒。”
老總說著開始再次發力,陰莖頂開合攏在一起的陰道壁。
這次,平躺在地上的小柳在拱起叉開的大腿,利用大腿下面的空隙伸手到了陰部的位置,從兩邊用手將自己的小陰唇左右分開按在兩側,不讓老總的陰莖靠摩擦力把它們帶進去,掩在里面。
密封的、肉肉的陰唇被楔形頂開,最後包在了陰莖的根部,像一條貪吃的小蛇,在吞掉獵物的一部分時,卻發現它根本無法吞掉整個獵物,只能吞一點,再吐一些,再吞,再吐。
再吞,再吐;吐著、吐著,口水都被帶出來了。
小柳哼哼唧唧赤條條的躺在光板地上,老總從上面緊緊的壓著她砸。沒鋪沒蓋,用外面那些粗人的話說便是:小柳給老總當大皮褥子呢。
盡管小柳不是自願的,但是在老總的刺激下,淫液還是出來了,滑滑膩膩的,一掃剛才澀澀的感覺;小柳的隱痛感也消失了,這便是所謂“遲到的愛”吧?
隨後小柳的淫液便一發不可收拾,源源不斷的從陰道里擠出到兩個人的大腿內側以及肚皮之間,甚至沿著小柳的屁股溝滴到了地上,但是激情中的人是感覺不到這些的。
在那一片粘粘糊糊之中,到處都是一種邪惡的不倫的氣氛。
“嗨,你們幾個走開,”陳太發現有幾個工友嘻嘻哈哈的湊到小柳的門外想偷聽里面交配時發出的動靜,立即將他們趕走了。
在小柳和老總瘋狂做愛現場的外面不遠,陳太正在和大黃他們繼續搭話。
“明天我去買幾張上下層的宿舍用床,讓你們也搬到房間里去住,這里太臊。”陳太吸了吸鼻子說,陳太兼管後勤。
“不用了”大黃趕快攔住,“這里挺好,不用換。”
“明天我必須搶一個下鋪。坐火車下鋪比上鋪貴不少。”
小高中在另一個房間偷聽到了外面的談話後想,他並不知道哪層鋪好,但是知道哪個價錢高;他對外面的一舉一動都非常注意。
包括了大黃他們的談話和隱隱傳來的小柳勾魂的呻吟聲。
“你們明天每人交兩萬六。我給你們每人兩台健康儀。你們再想辦法賣給別人,怎麼賣老總明天會教你們的。”陳太對大黃說。
“交那麼多錢干什麼?”
盡管大黃已經有心理准備,仍被巨大的數字嚇了一跳。
說著他看了三愣子一眼,極微的向陳太擺了一下頭,意思是說,“下次你說。”
“這是規矩,人人都要交。不信你問他們。”陳太說。情況確實是這樣,陳太沒有說謊。
“沒有那麼多錢怎麼辦?”三愣子立即接過了話頭。
“先跟你爹、老鄉借,以後掙了再還他們。”陳太說
“沒錢,那我們走好了。”三愣子說走就走。已經起來穿衣服了。
“那不行,走也要交完錢再走。直到你們找夠錢為止。而且那時候你們還要交食宿費噢。”陳太急忙攔住說
“行。我們找錢。絕不欠你任何費用,包括食宿。”
聽到這話大黃如釋重負,立即答應了陳太的要求,放心的睡覺去了。
頭還沒沾到枕頭,呼嚕聲便已經震的小高中煩悶不已了。
夜深了,在這深夜里,睡不著覺的不僅僅是小高中,天南市還有一個人徹夜難眠。
警校的曹教官獨自在家思緒萬千。
他把兩個孩子都哄睡了,但是妻子亞男仍然沒有回來的跡象。
她已經出去幾天沒有回家了,為了發展“自己的事業”。
她有時會打一個電話回來,有時連個電話也沒有。
剛剛得到警校的通知,他明天要去阿紅的特訓班報到,擔任行為教官。
因為政委已經明令,除了生存技能,特訓班要特別增強生活技能訓練,包括交際場的常識,聲樂,舞蹈,做派等等,甚至作飯、刷廁所。
曹教官精於此道,因此被臨時調來。
這是一個好位置,但是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突然一個“她在外面被人搞了”的不祥念頭出現在曹教官眼前。
曹教官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一個自己妻子被人強奸的畫面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那是自己非常熟悉的肉體,潔白、瘦俏。
而同時,一個壯碩的男人,好像就是大康他們追捕的那個強奸搶劫犯正伏在她的身上。
於是曹教官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非常急促,心髒在劇烈的跳動。
他使勁的打了自己一巴掌,但是那淫穢又讓人心里流血的圖像總是揮之不去,他只能閉上眼睛不看;但是閉上了眼睛,圖像卻變得更加清晰了。
況且即便心里流血,曹教官仍想知道夢里事情的原委和結局。
現在更加卑鄙的畫面出現了,面對強奸犯的威逼,愛妻不單不予反抗,反而上前迎合。
這哪里是什麼強奸,明明是誘惑。
只見亞男叉開腿,使整個陰戶暴露在強奸犯的面前,“不要這樣!”
曹教官喊道,但是卻喊不出聲音。
這時:亞男半坐在床上,兩條筆直的腿直伸在前面;兩只手在身後支撐著半斜的身體,頭向後仰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順滑的長發垂掛在身後,她在等著對方的主動,就像在家里和自己做愛。
“你不能啊!”曹教官拼命的哭喊道,但是沒有人聽他的。
終於,一黑一白兩個肉體緊緊的滾到了一起。
黑色的在上面,並沒有使勁的壓自己的愛妻;他兩只胳膊支撐著身體,一下接一下的狠狠的夯打著自己的妻子的陰部,曹教官甚至看到了撞擊濺起的妻子淫液的細霧。
也許是非常的動情,下面白色的肉體不單用胳膊狠狠的箍住了肮髒的對方與他狂吻;下面的擺擺的大腿也不知羞恥的揚了起來,再勾在上面男人的臀部,發出自己極為熟悉的淫蕩的聲音。
曹教官太了解亞男了。
她就是那種女人,在家里別人都要聽她的,如果她認為應該去做,她就會去做,包括與其他男人發生性行為;完全不考慮老公的感受。
一個男人,被老婆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而他居然連頂嘴的機會都沒有。
將來老婆回來了,自己照樣不敢說什麼,只能默默的接受。
任由同事們在身後恥笑。
有時候他也斗膽發兩句牢騷。每當這時,亞男都會回過頭來嚴厲的問道,“怎麼了,丟你人了?”
“沒有。你怎麼這樣想?不要這麼生氣嘛。我說的不是這個。”為了維持家里的和平,曹教官這時只能這樣回答。
“諒你也不敢。”亞男總是這樣說,“去,把客廳收拾一下,一會有客人來。”
每當這時,曹教官都會起身默默的收拾房間,亞男的朋友來了,即便曹教官也十分熟悉,甚至亞男與那些異性朋友有些過激的語言,過分的行為,曹教官也都轉身而去,假裝沒有看見,任由他們胡鬧。
這些事都成了笑柄,但是每逢遇到有人嘲笑,曹教官都會非常鄙夷的看著他們說,“你們懂什麼!家庭的團結才是最重要的。”
由於曹教官業務非常精,說到這里便沒人敢頂嘴了。
大家都對他的大度自愧不如。
天亮了,直到曹教官大汗淋漓的從噩夢中醒來,那兩個狗男女也沒有分開。
當新的一天重新開始時,小高中終於又拉來一個輟學的同學當下家,成了這個月的冠軍。
拿到老總給他的260元回扣後,他知道他的人生第一個目標已經實現了。
多少人,一輩子都實現不了一個人生目標。
而他,才17歲就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境界,在這個團伙中成了佼佼者。
“嘿,小高中。你新來的下家想跑。”有人前來告訴他。
“還不趕快把他捉回來。”小高中萬分焦急的說。
“捉回來還想跑,,,”
“那怎麼辦?”小高中手足無措
“先把他捆起來,,,不要讓老總知道。”
“行嗎?行就捆。”
小高中心里默默的祈禱,“千萬別讓老總知道,不然今天欣賞蜜蜂的機會,和柳姐的夜生活,人生第一次和真的女性肏屄的機會便要吹燈了。”
好在天隨人願,經老總特批,小高中終於可以跨過陳太,直接和小柳同房了。
他斜眼看了一下不遠處的小柳,那眼神就像一只餓狼;噢,不,頂多是一條惡狗,還是小個的,瘦瘦的那種;它盯住一只小羊,美洋洋。
而小柳當然也知道了自己的處境。
她正紅著臉、低著頭,等著小高中的到來。
然後他們一起進屋,行五分鍾的苟且之事。
每個人都差不多,因為他們都憋了很長時間,進去沒幾分鍾便都爆了。
小柳已經按照老總的交代,托陳太早上買菜的時候找一家計生用品店,叫醒剛睡覺的老板,買來一小瓶“陰道潤滑劑”。
省得對小高中沒有反應時自己皮肉又要受苦。
“給你個選擇的機會,”老總對新科狀元說,“現在就入洞房,還是等到晚上再入?”
“現在!”小高中斬釘截鐵的說。
“那咱們現在就辦,”老總說。
“現在大家都停一下,你們都過來。我建議一下啊,”老總呼喚大家說,“咱們的新科狀元小高中馬上就要入洞房了,和咱們的新娘子小柳同房。如果大家努力工作,任何人都有小高中今天這樣的機會。我們是中國最公平的團體。今天這事對於小高中來說好比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夜嘛,是件人生大事,所以在他們合毬之前,我們發揚一下我們的團隊精神,給他們倆開個新婚PARTY怎麼樣?”
大家立刻同意了。氣氛熱烈得“嗷嗷”的爽。
“不行。”小柳表示不願意。
小高中斜扭著單薄的身子,色忒忒的直眼看著小柳;生怕事情有什麼周折。
“婚禮怎麼不好了?人家小高中可是第一次和女人同床。不熱烈點還行?”
其他人紛紛反對,有人甚至還借機在小柳身上動手動腳的,又掐又抓。
為了避免進一步的侮辱和傷害,小柳只得紅著臉,真的跟新媳婦似的在那低著頭一聲不吭了。但是她不知道,後面的遭遇更可怕。
陳太說“我那有套紅衣服正好給新娘子穿。”
“行啊,”老總說,“而且你要當伴娘。誰來當伴郎?”他問。
底下的人頓時熱鬧了起來,互相推擠,卻沒有人上前。老總四下看了看,指著大黃說,“那個新來的,你來當伴郎。”
大黃最討厭小高中,而且現在小高中又要欺負他的“自己的人”,他的氣更是不從一處來。但是為了暫且棲身,不想惹事生非,便默認了。
“走,”陳太拉著小柳回房間,硬要給她換套紅妝。
“我不穿,”小柳賭氣說。
“不穿怎麼行!”陳太輕拉硬扯的把扭扭捏捏的小柳弄進了屋里。
陳太的衣服都相當寬松,小柳穿上便像姓何的嫁給了姓鄭的,正合適(鄭何氏)。趁這個機會,小高中也跳了身干淨點的衣服換上。
“既然全都穿紅了,應該蓋條蓋頭吧?”老總建議說。
“沒有啊。”
陳太無奈的說,忽然靈機一動,撿起擦桌子的抹布,四四方方的;平時吃辣的太多,抹布上也紅糊糊,油汪汪的,正好能用,便拿到水龍頭下洗了兩把,隨手蓋到了小柳的頭上。
小柳和小高中並排坐好。老總鄭重宣布:“婚禮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