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半透明的內褲,若隱若現的一叢黑毛下面,就是小柳那個人見人愛的小“蜜蜂”了。
這時它正靜靜的停在花蕊中等著老總的寵幸。
多好的女人,多好的蜜蜂。
老總掀開內褲的邊緣,從這里可以看見在合得緊緊的花蕊的開口處滲透出少許蜜露。
蜜露沾濕了本來半透明的內褲,使得沾濕的地方透明度更好,甚至可以數出內褲仍然覆蓋部位的一根根的陰毛。
老總受了刺激,迫不及待的拉下了小柳隱私部位的最後一道防线。
“表這麼急嘛,,”小柳用雙手推擋,試圖減緩老總的動作但是沒有成功。
“把腿券起來。”老總對小柳說。
平躺在地上的小柳猶猶豫豫的把腿券了起來。
“分開點。”老總又說。
小柳明白老總的意思,並不是讓她叉開腳,只要大腿分開,露出陰部便可以了。
所以她只是慢慢打開了並攏的雙膝。
這樣,盡管小柳雙腳還是腳心對腳心的合在一起,膝蓋卻已經盡可能的分開,下陰敞開在燈光下。
在男人色忒忒的目光下,小柳覺得有些害臊,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陰戶。
老總見此輕輕的拉開了小柳的兩只手,“又不是剛入洞房的新媳婦啦,這麼扭扭捏捏的給誰看?”他說。
這樣,一個沒有內褲保護的女性外生殖器便暴露出來。
但是,小柳的外陰有一個與眾不同的特點,這便是無論兩條腿怎麼往開分,大陰唇卻不分。
總是合得緊緊的,以至於小便的時候必須用手把兩塊大陰唇扒開,不然尿液順著陰縫前後呲,流得哪里都是。
所以盡管小柳的腿打得開開的,外陰已經完全暴露,但是旁人仍然看不見他的陰道口和小陰唇。
這件事天南許多搞傳銷的人都知道,所以小柳又有一個很別致的名字:蜜蜂。這是說她的外陰“密封”的意思。
由於包住的東西很多,所以“蜜蜂”的大陰唇很鼓,看上去很飽滿。
加之上面的陰毛很少,顯得很“亮”。
非常招人喜歡,那些得到上小柳機會的先進生產者無一不是要先看清“蜜蜂”的樣子,才作下一步動作的。
有些人甚至還試圖用手機偷偷拍照,准備發到網上賣錢,但是都被陳太制止住了。
“來,把褲子脫了躺好,”先進生產者們總是首先這樣要求。
“把腿叉大點,,”然後他們會把鼻子尖湊到肛門上,這樣眼睛正好和陰蒂平行。
一定要看好、看夠,恨不得用眼睛把那兩塊肉吃到肚子里去。
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看“蜜蜂”,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很多機會的。
“國家主席官大不大?可是照樣沒見過“密縫”!”
“過了這村沒這店。”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很可能永遠也看不到了。
老總用兩個拇指分開鼓起的大陰唇問,“他進這里來了嗎?”他的意思是指那個強奸犯是否進入過他現在正在觸摸的小柳的陰部。
如果一個中國男人認定某個女人是“屬於”他的(這里包括了“妻子”、“情人”;甚至雖然沒有性關系,但是同為一個單位,彼此認識,並同時外出到某一陌生地方時的“同事”。)
他將會很忌諱其他人接觸“自己的人”。
“手指進來了,”小柳回答。她是指進入了陰道。
“他不用那個(雞巴)是不是硬不起來?”老總又問。這是誘供,無論你會回答“是”或者“不是”,都已經承認自己接觸到對方生殖器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變態?他沒時間,還沒來得急,那兩個小兄弟就到了。”小柳有些不耐煩。
但是,老總對小柳的不客氣並不在意,他手指掰著女人的大陰唇,揉搓著它們;上面卻抬起頭看著小柳的臉,繼續問,“手指怎麼進去的?是不是隔著內褲?”
他有點興奮,想象著小柳的內褲被強奸犯插進她的密縫時的情景。
“你手指頭表進去啊,”小柳突然阻止。
原來老總情不自禁的也把自己的手指往小柳的陰里插。“我知道,怎麼會呢,”老總說,“這麼長時間的夫妻我還不知道你這點毛病?”
“誰跟你是夫妻了?討厭。”小柳說,“要做快點做,再不做我睡覺了。”說是說,但是小柳並沒有真的去睡覺的意思。
“我不肏舒服了你,你能睡得著嗎?”
“表自作多情了。我今天已經做了兩個了,你以為你是柯靈頓呢?哎,今天這兩個你的賬上必須記清楚啊!記錯了我可不干。”小柳說
“那當然,如果賬面不清,咱們這種買賣便作不下去了。你不知道,很多當官的都是因為賬面擺不平,激起民憤,比如烏坎村,最終下台的。咱們民企老板一定要吸取教訓。”
老總說著站起身來脫掉衣服,“套子在哪?”
骨瘦粼粼的他問
“在枕頭旁邊,”小柳說著抻頭抬起一支欣長的美臂,從床上面枕頭下拿出一只避孕套。
拿套的時候,她寬松的衣袖落了下來,露出白白的肩膀和腋下鮮嫩的小肉,甚至一叢錯落有致,稀疏兼備的腋毛。
小柳的腋毛分布很開,腋下有毛的區域很大,上面接近肘彎,下邊超過肋骨;寬度也不小。
穿吊帶裙的時候稍不注意就會被露出來,引起男人們的非分之想。
好在她的腋毛雖然分布廣,但是卻很稀疏,不注意便看不見,不會很容易便被發現。
常常出現這種情況:某個男人被她深深吸引,但是回憶起來卻始終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第二性特征撩撥了自己那寂寞的心懷。
警校教材說:不僅體征,有時女人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也會觸動某些男人的神經,引發他們的好感或厭惡。
這時姣好的面容、健美的身體只是載體。
一個真正的女人知道通過什麼途徑才能利用載體誘惑男人;而那些基礎條件較差的婦女,如果知道如何發揮女性的其他特點,也可以大大的彌補身體條件的先天不足。
順便說一下,那些演員正是不斷的用行動特征去征服觀眾的。
知道怎麼作的、做的好的就是明星;做不好的只能當二线演員;導演則是幫他們設計動作的幫凶、教練。
當然,這不是教科書上能夠找到的,這是萬歲爺的發現。
果然,老總被小柳的這一動作牢牢的吸引了。
不過老總不專業,一時無法弄清到底是哪里吸引了自己,只見那美麗、潔白、不肥不瘦的臂膀以優美的姿態抬起,纖細的手指采蓮般的一點;在腋下若隱若現的嫩肉的襯托下,忽然白光一閃,在得到避孕套的同時,老總已經靈魂出竅了。
恍惚中老總借著接過避孕套的機會一把擒住小柳的小手。
既然不知道倒底是那里吸引住自己,便胡子眉毛一把抓。他把那纖弱、細膩的手背緊貼住自己的嘴唇,然後一口接一口的向下吻去,小臂,上臂,一直吻到腋下。尤其是上臂內側,那叫真嫩。得過獎的傳銷民工們說到小柳的雪嫩肌膚的時候都說到一句話,叫做:“一掐一股水,越肏越得勁。“這話說得真不錯,正所謂實踐出真知啊。
小柳被老總的嘴唇搔到癢處,縮著脖子、聳著肩,“咯、咯、咯、”不由得的浪笑起來。
這一笑,竟然把老總的三魂攝去兩魂半。於是他更賣力的吻了起來。
“不行,不行!”小柳被吻得全身難受,極力掙扎。可是她越是掙扎,老總便抓得越緊,吻得越賣力。
很多男人都喜歡女人在自己懷里掙扎的樣子。
就像漁夫捕到了魚,他們往往並不急於把魚放進魚簍,而是把它拿在手里,看著它赤裸的身體在自己手里拼命的扭動、掙扎,由此獲得強烈的快感。
“求你了,”小柳夾緊蔥白一樣的玉臂,可憐巴巴的哀求老總道,“我怕癢。”
“那,不帶套,?”老總開出了條件。
“絕對不行!”
小柳堅決不同意,掙扎中她的胳膊肘無意中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哎呀,磕死我了,”她嬌嗔到。
抓過一看,竟然是老總的陰莖。
老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體,果然硬的跟鐵棍一樣了。有了這個提醒,他顧不上繼續調理小柳,而是抬著陰莖准備向小柳的身體里送。
“戴,,,套,”小柳笑得喘不上氣。仍然用手指著老總的褲襠,掙扎著說。
老總被浪笑攪得六根不靜,再也按耐不住,慌手慌腳的急忙帶套戳了進去。
“啊,”小柳淺叫一聲,表示已經感覺到了老總的侵入了。浪笑也隨即停止。
熱乎乎的陰道很緊,根本看不出生過孩子的樣子。老總不能一戳到底。而是緩緩下滑,阻尼插入。但是沒想到即便這樣還是不行。
“慢,”小柳急匆匆的喊到,一著急,她直接把手插到了兩個人的中間,“帶進去了,,你先拔出來,,”她不好意思的說。
“表全拔出來,”正當老總厥屁股准備拔出陰莖的時候,小柳又用一只胳膊按住了老總的腰,
“帶什麼進去了?”老總還不大明白。
“帶皮,”小柳不好意思的解釋說,“把我的那兩塊皮帶進去了。”
“哦,”老總還算明白的快。
小柳說的“那兩塊皮”指的是她自己的兩塊小陰唇。
一般婦女的小陰唇都是兩塊肉軟的皮,上面神經組織密布,非常敏感;同時它很柔軟,可以抻開、拉長、揉搓成任意形狀。
由於小柳剛才已經連續性交了兩次,陰道對外來物體基本沒有反應,沒能及時提供足夠的潤滑液,所以那個部位很“澀”。
當老總急匆匆的插入時,竟然將貼在陰莖上的小柳的“皮”,即小陰唇一起帶入了陰道。
當小柳的小陰唇不斷的被搓進陰道,越拉越長的時候。
她感覺到了疼痛,制止住了老總的繼續侵入。
“慢慢的,拔出來一點,,再往外拔一點,,”小柳一邊指揮,一邊在兩個身體之間小心的掏著。
她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小陰唇從塞滿異物的陰道中拉了出來。
因為陰道里塞得很滿,所以拉出小陰唇還要費一番工夫。
這時小柳不能讓老總將陰莖一下全部拔出來。
那樣下次再插還是同樣的結果。
只能讓老總保持著這種半插不插的姿勢,讓大半個陰莖仍然保持在陰道里,自己則用手在兩個人的身體中間一點一點的調整。
鄉下人在說到如何著急時有個“四大急”的說法。它們是:“下大雨、打大場;狼叼孩子、火上房。“這些都是生活中特別急的事情。但是他們認為這些仍然不能完全表達他們著急的心情,又加了一句”雞巴到了屄門上。“於是原來的四大急變成了五大急,”下大雨、打大場;狼叼孩子、火上房;雞巴到了屄門上。“老總此時所受的煎熬可想而知。
小柳終於完全挑出了自己的陰唇,然後自己用拇指和食指將陰唇分開,“現在往里面放,,”在她的指揮下,老總終於順利插了進去。
這一插竟用了10幾秒鍾才到底;銷魂的十幾秒。
“下次你出去,先在門口的性用品店買一小瓶人造陰水,被人家肏之前滴幾滴進去。這樣下次伺候那些大老粗的時候要方便很多撒。”
老總提出建議說。
“而且還殺菌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