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趕到的時候,中午的宴會已經開始了一會兒了。
照理說幻青蜃是不能進去參加這個宴會的,因為她畢竟只是“東傲”的一名普通學員。
但是基於天開語大包大攬,大拍胸脯的表示由他帶進去絕對不會有事的前提下,她還是跟進去了——畢竟在剛剛陷入初戀的少女心中,情人說什麼都是對的,情人的承諾都是可能實現的。
剛一進入大廳,兩人便受到了隆重的“注目禮”迎接。
雖然心下惴惴,然而天開語還是感覺出有一道不同所有人的目光在盯著自己,但眼下他卻無暇顧及這道與眾不同的目光是誰的。
但是令天開語出乎意料的是,見到天開語和幻青蜃後,不但“平虜”的有我梁等沒有表現出不悅,連“東傲”的暴天等人也末對安排跟著天開語的幻青蜃施以責怪。
相反的,見到二人後,雙方均十分親熱地招呼他們趕緊入席。
天開語雖然欣然就座,心里卻對他們的反常表現感到詫異。
但略一沉吟,他便猜想出了有我梁和暴天是怎麼想的了。
在有我粱方面,自然是認為天開語去辦他的“正事”了,既然他這麼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還坐言起行,剛安頓下來便開始“行動”,他們當然不會怪他了——相反的,如果要怪他,恐怕也是怪他不多“忙”一會兒。
而暴天對幻青蜃不加非難,無非是見她和天開語一道進來,這足以證明她時刻都和天開語在一起,從而可以推斷出天開語絕不會發現“東傲”基地的什麼秘密。
因此,兩方面各懷鬼胎下,便在無形中給了天開語和幻青蜃一個方便!
兩個人甚至連多余的解釋都省卻了。
待隨著幻青蜃的引導坐定下來後,天開語才得以有空仔細觀察整個宴會大廳里的情形。
這個宴會大廳大小倒也和“平虜”的“棠韻閣”相當,只是那四處的裝飾可就考究華麗了許多。
里面好多的飾品甚至令人產生這里到底是個訓練基地,還是大飯店?
天開語對這里的裝飾沒有多少興趣,只一覽而過,倒是對參加這個宴會的人員注意起來。
現在他可以看一下大廳里是什麼人在那樣奇怪地注視著他了——因為直到現在,他仍能感覺到那目光時不時地向自己這個方向投射過來。
天開語感覺呼吸有些不暢起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在這里看到了時鳳鳴。
其實他應該想到的,因為時鳳鳴作為“東傲”基地有數的幾名高級教官,參加這種宴會是理所當然的,不參加的話才叫人奇怪。
他分明從那驚鴻一瞥中看到了濃濃的幽怨和迫切……
他立時感到坐立不安起來。
畢竟天開語的真實身分還是名學員,所以盡管他得到了一個單獨住所的超常待遇,但在宴會這種等級最為森嚴的場所,他還是不得不和兩方面基地的學員同席,當然,這些同席相陪的也都是些“東傲”的頂尖學員。
說實話,天開語真的擔心時鳳鳴這麼露骨地頻頻將視线落在自己的身上,會被“東傲”,甚至是“平虜”的有心人察覺;而在目前一切都不明朗的狀況下,他實在不想再節外生枝。
可是他又深深地知道,以時鳳鳴這種怨婦的心態,很有可能做出一些不管不顧的事情來,這才是令他真正頭痛的要命一著。
不過天開語畢竟有著幾世記憶,經歷非凡。
雖然這種高面比較麻煩,但他還是想到了應對解決的辦法。
就在大廳里的人熱熱鬧鬧地吃喝說笑之際,他端起了一杯氣味濃烈的“地火龍泉”,主動走向教官席位。
“各位‘東傲’的將軍、教官們,我在這里首先代表我們‘平虜’的學員敬你們一杯,感謝你們的盛情款待,同時也借這個機會,對‘東傲’的超卓武學表示我們的敬意!”言畢雙手端著杯子在空中繞了一圈,隨後將杯中的“地火龍泉”一飲而盡。
這時他的身邊立即伸出一只擎著水晶瓶的皓臂,卻是風飄醉緊跟在他的身後,預備好了替他重新斟滿“地火龍泉”的。
天開語會意地對風飄醉一笑,隨後又舉起杯子道:“接下來,我想冒昧地借著‘東傲’的款待,同樣代表我們‘平虜’的學員敬有將軍和來教官,感謝你們辛勤的教導,才使得我們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學員得以成才!”言畢又是一飲而盡。
這連番的祝酒辭說得在場眾人無不連連點頭。
卻在這時,天開語又繼續斟滿了杯子,眾人立即低下了聲音,不知他還能說出些什麼。
只聽天開語繼續朗朗道:“這次我要敬的是暴天將軍、夸教官和時教官……”
說到這兒他有意停頓一下,好帶動懸念氣氛。
果然,一席人均被他的話頭勾住,不知他下面要說出什麼來,時鳳鳴更是一雙流盼美目眨都不眨地盯著她的心上人。
見收到了預期的效果後,天開語才微微一笑道:“我要感謝你們及時給我們傳輸了武學發展的新思路‘東傲防御’使得我們對原有的武學應該如何發展有了更深的認識,同時還望在座的‘東傲’各位將軍、教官能不吝賜教,對我們這批來這兒的‘平虜’學員加以指導!”說完便一飲而盡。
一席人均未想到天開語竟然會來這麼一手,不但將所有的漂亮話都說盡了,還連帶著表達了此番“乎虜”剛來“東傲”的目的。
面對他的大力吹捧,暴天等雖對他說的“不吝賜教”有所保留,但好聽的話還是挺受用的。
在有我梁方面則面子上的光彩也不遜色,皆因天開語這等出色的人才居然在這麼公開的場合下感謝自己的栽培,今後一旦成名,那麼今次宴席上的一番話自然就成為金牌子告了!
一時之間只覺面子上大有光彩,一向平和的神色也變得頗為自得驕矜。
時鳳鳴看著愛郎的眼神早已是異彩漣漣,只恨時地均不適宜,否則早撲進愛郎的懷抱中了。
天開語如此做作一番後,趁著一桌人各自得意,迅速向時鳳鳴遞了一個眼色,目光一直就沒有離開過他的時鳳鳴自然心領神會。
殊不知此刻席上尚有一人正冷眼將二人的暗通款曲盡收眼底。
“天哥,剛才你在敬酒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一個人一直在注視著你?”風飄醉一邊陪天開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邊低聲提醒他。
“當然了,你說的是那個時鳳鳴教官嗎?”天開語心情輕松地輕聲回應她——既然和時鳳鳴聯系上了,下面的事情也許就好辦些了。
“不,我說的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人……”現在風飄醉之於天開語的身分頗為奇妙,她既把天開語當作她生命信仰中的“波切旬月大神”,但同他的合體之緣又使她將天開語看作私下關系最親密的丈夫,因此,對天開語她既有奴仆的忠誠,又有著妻子的關心。
基於這兩點混合復雜的情感,只要在天開語的身邊,她總是機警地觀察著他周圍的一切動靜,為他的活動和安全負起責任。
天開語下由一怔,不過卻沒有停下來回過頭去再次確認一下,而是輕輕問道:“是什麼樣子的……”
“暴天左面第二個,臉色有點白的那個!”風飄醉一邊小聲回答一邊向他靠了靠,他們已經到了自己的座位。
“你真的好棒哦!”一旁的幻青蜃一臉的崇拜和傾慕。
天開語對她笑笑,坐了下來。
立即聽到了一桌子的贊美聲,不禁心中暗自好笑:這是社交中起碼的手段,只不過在這種近乎封閉的基地訓練生活里,人人都忽略了這一點而已。
“我……我是鈴玲瓏,你還記得嗎?”就在他的正前方位置,一個嬌小玲瓏的少女遲疑地對他道。
天開語眼睛一亮,可不就是那個讓他想起和小魄兒氣質相近的少女嗎?
“啊——對啊,我記得你哩!”他不知不覺中脫口而出,隨即便暗自叫“糟糕!”原來,幾乎在他話說出口的同時,從幾個方向射來了足以將他“殺死”的目光。
偷眼一瞥,竟然是幻青蜃、刑可;風飄醉和莉莉明香雖未如她們兩個般的“狠毒”,卻也閃過一絲的惆悵。
天哪!他這才發覺,自己坐的這一席居然全是女生!
怎麼會是這樣的?他不由呻吟起來。
不過看來好像幻青蜃的級別要比之鈴玲瓏要低,因為他分明聽到鈴玲瓏在輕聲命令幻青蜃:“青蜃,你到底帶‘天之拇指’到什麼地方去了,這麼久才回來?”
幻青蜃立即瞼色變白,顯然對鈴玲瓏的問話有些緊張,而這緊張又明顯的不是來自提問的本身,而是來自於對鈴玲瓏本人的畏懼。
“我……我只是帶著在‘遁天大陣’里轉了轉……”幻青蜃囁嚅著回答。
鈴玲瓏的臉色立時變得更難看了,不過這臉色卻立即又轉了回來:“難道你不知道‘遁天大陣’不可以隨便進出嗎?萬一你沒帶好路,把人弄丟了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找回來的!”說到未了的時候,聲音明顯嚴厲了起來。
風飄醉等人雖不明白她們說的“遁天大陣”是個什麼東西,但從鈴玲瓏的語氣以及幻青蜃的表情中還是能感覺出來這個叫什麼“大陣”的頗具危險性。
“咳,咳……”天開語有些聽不下去,有意無意地連咳幾聲。
鈴玲瓏何等的乖覺,立即覺察出天開語不太高興,當即話鋒一轉道:“其實也沒什麼,如果‘天之拇指’不介意的話,下一趟我願意帶你去看看——保證不會有危險的!”
天開語念頭一轉,立刻在心里同意了她的提議,因為很顯然的,鈴玲瓏的地位在“東傲”看起來要比幻青蜃高,那麼從她那里入手的話,也應該能夠獲得更多關於“東傲”基地的資料。
但眼下卻不是表態的好時機,因為還有個楚楚可憐的幻青蜃在身邊,他不能當著她的面答應鈐玲瓏,這樣會傷小丫頭的心的。
他輕輕舉起杯子,將杯子放在眼前,眼睛卻注視著那杯壁反射出來的身後景象。
“……唔,看到了,就那個臉色青白的人了。”
這個人會是誰呢?
天開語躺在床上,摟著幻青蜃舒適地靠在一只柔軟的大枕頭上,眯著雙眼,神情閒適地聽著幻青蜃對宴席上,“東傲”教官、學員的介紹。
從她的口中,他還是得知了,那個臉色青白的男子下屬於“東傲”基地,似乎是別的地方來的人。
不過從他坐在暴天身邊這個座次來看,應該身分不低。
他的手這回可安分了許多,雖然是摟著幻青蜃柔軟彈跳的胴體,卻未在她的身上施以不軌行為。
幻青蜃畢竟是個青澀的果子,對這男男女女的事情還處在懵懂的狀態,先前雖在天開語的愛撫中嘗到了異性的滋味,但究竟未及到那最後的一步。
因此,雖然現在被天開語摟抱著,卻也只覺得溫馨安寧,心中並沒有產生過深的需求。
就眼下天開語摟著她,時不時地在她瞼蛋、額頭、鼻尖、小嘴上輕輕地叨吻,就已經令她的心里甜蜜快樂無比了,認為男女之間的樂趣到這里已經是很好的了。
在聽完幻青蜃講完中午宴席上的各個人的情況後,天開語大致排了一下,竟發現,除了“平虜”和“東傲”,席上居然還有十多人是他,包括幻青蜃都不認識的!
他不禁有種悶悶的感覺,不知此行是對是錯?
不過他已經打定主意,今次他只管把“東傲防御”武學心法的事情擺平,絕不插手干涉其他與此無關的事情;因為他心中隱隱產生一種感覺,這次來“東傲”一定會有什麼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
就在這時,外問客廳響起了門鈴聲。
天開語立即本能地施放出氣機進行感應探一測:那氣機一放即收,同時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原來是時鳳鳴來了。
“進來吧!”他以真氣能量裹著聲音向門口傳出。
幻青蜃沒想到天開語竟然就這麼叫門外的人進來。
想著自己還躺在他懷里,這情景要讓人看到可就糟了!
便忙掙扎著要從他懷里坐起來。
天開語既已知道進來的是時鳳鳴,當然不會當作一回事,因此便緊緊將幻青蜃固定在懷中,不放她起身。
一邊還調笑道:“不要怕嘛!難道你不想讓人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嗎?”
幻青蜃又急又羞,少女的羞澀本能使她急於掙脫天開語的擁抱,但天開語的一番話又讓她遲疑——心上人這麼說,難道是在怪責自己?
可是她不是那樣的人呀?
一時心中天人交戰,身上竟沁出了一身的急汗!
天開語好整以暇地看著幻青蜃進退兩難的樣子,不覺心中有一種惡作劇得逞的得意。
由不得幻青蜃多作考慮,時鳳鳴已經急衝衝地掠了進來。
眼前的景象令她一呆!
“開語!你……你們……”也許是眼前的畫面太過刺激,直衝擊得她一時間說話都有些口吃,大腦競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感覺。
天開語卻一笑,松開了幻青蜃。
不過幻青蜃此時卻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反而不再試圖躲避,索性就這樣繼續偎在了他的懷里。
“哈!原來是時教官呀!”天開語笑嘻嘻地招呼時鳳鳴。
時鳳鳴登時只覺胸中一口氣上涌,面色突然煞白,嘴唇哆嗦,戟指天開語道:仿……“
天開語反倒被她出乎意料的激動給嚇了一跳,忙收起嘻皮笑臉,從床上一躍而起立在她面前,關切地拉著她的手低聲道:“怎麼啦?鳳兒?”此語一出,仍躺在床上的幻青蜃頓時瞪大了眼睛……敢情時教官和他非常的親密啊?
卻見時鳳鳴仍定定地望著天開語,只是一雙美麗的眸子里滿是傷心、失望和懷疑,一層薄霧悄然籠在了她原本剔透的眼睛里。
只見她面上神色數鑾,雖未說話,但那模樣令天開語看了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終於,她突地將天開語的手一甩,競扭身向門口跑去!
天開語這下真的著急了!
要知道他在“平虜”基地的時候,一直都是荒誕不羈,向來對雪漫雅等諸女是如此的,而雪漫雅等諸女從來也末為了他新勾引了一個女人而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
可是眼下時鳳鳴卻分明是生氣了!
他連忙追了出去,還好在時鳳鳴開門前將她一把抱住了。
“鳳兒,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生氣就要走了?”他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身,感覺那里清瘦了許多。
時鳳鳴一扭頭,卻不回答他。
“鳳兒……”他又輕喚一聲,同時在她白皙嫩滑的腮上輕輕地親吻。
“都這麼長的時間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人家嗎?”時鳳鳴終於開口了,同時雙眼緊閉,兩行清淚潸然而下,全身微微地顫抖。
“哪里的事呀?”天開語一聽不由叫屈,又怕里面的幻青蜃聽到,忙咬著她的耳垂傳音道:“其實我這次來‘東傲’就是為了你呀……”一邊說一邊忍不住騰出一只手攀在時鳳鳴脹挺怒茁的胸峰上揉了起來。
時鳳鳴被他這態意的一陣撫弄,登時渾身都麻了半邊,一股熟悉的感覺迅速占據了她的肉體,整個人不知不覺中軟在了愛郎的懷抱里。
“你說的是真的?”她抬起臉,雙眸猶淚水汪汪地看著天開語,眼前的這張臉可是令她日夜魂牽夢縈的,現在終於清晰地出現在她的面前,先前由於看到天開語摟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嫉妒氣憤也漸漸地消散了。
“當然是真的了……鳳兒,你瘦多了……”天開語說著憐愛地在她雙眸上各吻一下,將那里的淚水吻干。
聽到天開語如此充滿溫存愛憐的話語,時鳳鳴只覺鼻頭一酸,心中升起一片委屈,頓時大顆大顆的淚珠又涌了出來,猛地將頭臉鑽進愛郎的胸懷里,反手一把死死地將他抱緊,嬌軀不停地劇顫抽泣……
天開語緊緊地抱著時鳳鳴,感受著她濃烈的情愫,心中也涌起強烈的感情。
“來,鳳兒!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變……”為了紆解時鳳鳴的激動情緒,他輕輕地拍拍她的肩背,在她耳畔柔聲道。
時鳳鳴漸漸停止了抽泣,從天開語的懷中分開身子。
天開語故意退後兩步,上下打量她一番,卻下說話。
時鳳鳴見他不說話,不禁心中惴惴,不知道愛郎為什麼這樣?
難道自己變得難看了,他不喜歡了嗎?
她越想越害怕,終於忍下住囁嚅開口道:“怎麼了……是不是……變丑了……”說到後面,想想自己的歲數比之天開語要大很多,不由心中更是惶惶。
看著時鳳鳴站在那里一副惶惶不安、嬌怯無助、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抹笑意從天開語的嘴角展開,並慢慢地漾成一幅滿滿的笑容,同時雙臂向著她大大地張開。
時鳳鳴馬上反應過來,他是在一逞自己呢!
一聲歡快的輕呼,忙雀躍著撲進了愛郎的懷抱里。
天開語緊緊地抱著她,在她耳邊呵著氣輕聲道:“當然變了,只不過我的鳳兒越變越美麗啦!”
時鳳鳴緊緊偎著他,貪婪地吸吮著他身上濃醇的男性氣息,嘴里只是“咿咿唔唔”的,完全陶醉在愛郎的擁抱之中。
“不過……一天開語停了停,將她使勁從懷里分開,對著她不解的雙眸,不懷好意地眨眨眼睛道:”我可不喜歡我的鳳兒現在瘦下來的模樣,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原來豐滿的鳳兒……“
時鳳鳴不解地問道:“那是為什麼呀?”
天開語色咪咪的眼光從她的臉上滑到了她高高聳挺的胸都:“因為我喜歡鳳兒豐滿的身子呀……”一邊說著,一邊一只魔手已經忍不住地摸上了她的酥胸。
原來是這樣!
時鳳鳴忍不住“咯咯”嬌笑,嬌軀不停扭動,一時間眼角眉梢俱是蕩意……
“怎麼?里面連貼身束縛的衣服也沒穿呀?這個樣子被別人看到我可就虧大啦!”天開語將她扳過來背靠著自己的懷抱,從身後向前伸進她的衣領握住那兩只因扭動而不停晃動的雙丸。
“平時都有穿的——現在還不是因為人家要到這里看你……”時鳳鳴在愛郎的撫摸下止不住嬌喘了起來,胴體更是衝動地連連扭動,聲音也變得又嗲又膩。
天開語一個翻身將她按倒,隨後便撲了上去!
“啊——你們……”一聲驚叫從身後傳來,將正沉迷於干柴烈火的兩人驚醒。
天開語和時鳳鳴幾乎立即分開了摟抱,同時起身向後看去。
只見幻青蜃站在臥室的門口,一臉羞憤地注視著二人,渾身似因激動而在微微地顫抖……
“啊……”二人這時才想起來里面還有一個人呐!
他們怎麼就忘情地卿卿我我了。
天開語此時說要多糗就有多糗,身邊是早已確定名份的女人,里面的是自己正要勾引上手的小姑娘,這下如何收場喲!
正在尷尬的時候,卻見時鳳鳴從地上翻身起來,逕自走向一臉怨恨的幻青蜃然後將她一把拽進臥室,還扭頭對他說一句:“你可不許偷聽!”並衝他擠擠眼天開語給她這一下弄得愣愣的。
說句老實話,他實在擔心時鳳鳴會對幻青雲不利,因為畢竟幻青蜃還只是“東傲”的一名小小學員,而時鳳鳴卻是高級教官。
不過時鳳鳴臨進臥室的那個眼神又令他稍稍放下心來。
當然他可以運功偷聽,但顯然時鳳鳴已經想到了這一點,所以臨了還特地命他不得偷聽。
看著臥室的門口,天開語只好悻悻地轉到客廳的桌邊坐下,猜測里面二人會帶著什麼樣的結果出來。
也下知兩個人在里面“嘰嘰咕咕”的說些什麼,就在他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時鳳鳴終於拉著幻青蜃的手出來了。
一見她二人出來,天開語忙站起來迎上去,一邊以探詢的眼光向時鳳鳴連連使眼色。
好在從二女的面上表情未看出有什麼異樣,這令他總算暗松了口氣。
“你們倆……”他剛開口,便被時鳳鳴以一根食指豎在嘴邊,示意他不許說話。
“好啦,你不要再問東問西啦!反正我和青蜃妹子都說好啦——你不要多想什麼啦!”時鳳鳴對著天開語笑著說道。
幻青蜃立刻羞澀地低下了頭。
天開語不由對時鳳鳴暗暗佩服,忍不住道:“想不到你倒是有雅兒的肚量啊?”
時鳳鳴向他白了個眼,似笑非笑道:“哪里,我可沒有雪姐的氣量大喔、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了,在雪姐那里聽她的,在這里,可就得一切聽我的了!青蜃的事就算了,你可不許再隨便胡來嘍!”
天開語見她一副半真半假的樣子,吃不准她是怎麼想的,不過心想好歹眼前的。
危機總算過去了,便也由著她吧!
時鳳鳴說完後便將幻青蜃往他的懷里推過去,他忙接住,將滿臉羞赧的小妮子緊緊摟在懷里,涎著臉對時鳳鳴笑。
“好了青蜃,你先出去,替我們看著門口,有人來了通知我們一聲——我和開語有話要說。”時鳳鳴輕聲吩咐幻青蜃。
幻青曼忙點頭從天開語的懷里抽出身來,天開語快速地在她小嘴上吻了一口,才放開滿臉紅暈的小妮子去了。
見幻青蜃出了門,他又立刻將時鳳鳴緊緊抱住,在她成熟豐滿的身子上一陣亂摸。
時鳳鳴見他如此急色,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忙一把將他推開,嬌嗔道:“不要啦!不要在這里啦……我們有話到里面去說嘛!”
天開語立即心領神會,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一陣風地溜進了里面的臥室,然後便三下五除二地剝光了兩人的衣物,一個餓虎撲食向那豐腴誘人的胴體上壓了上去雲收雨歇,時鳳鳴赤裸的胴體緊緊地躲在愛郎的懷里,久曠的春情終於在一陣狂風暴雨後得到了滋潤。
天開語也滿足地撫摸著懷中的美婦,身心皆得到了徹底的放松。
“鳳兒,開下開心?”他在時鳳鳴的耳邊輕輕地吻著。
“嗯……”時鳳鳴輕輕地動了一下,甜膩地嬌吟著。
見她如此的享受,天開語不由起了個捉弄她的念頭,他眼珠一轉,又道:“怎麼?難道你不怕我們兩個這個樣子被人看到嗎?”他的意思自然是指這室內的窺探裝置。
“哼!”卻不料時鳳鳴一個翻身,抬起臉來向他皺皺可愛的小鼻梁這:“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這房里做了什麼手腳?弄得這里面的裝置都失靈了?哼哼!我就是找這個借口來這里的呢!以為就你聰明啊?”
天開語頓時吃癟,無言以對地瞪著時鳳鳴。
看著愛郎的那副泄了氣的皮球樣子,時鳳鳴不禁吃吃笑道:“看你那個樣子勾引女人倒是有一手,怎麼就不知道把其他的事情也辦得仔細一點啊?”說著伸出一一根春蔥也似的玉指在他的額上點了一下。
天開語自此全线潰敗,只能投降陪笑道:“好啦好啦!老婆大人厲害……為夫投降還不行嗎?”
時鳳鳴露出“算你識相”的神情,施施然地坐了起來,先將兩人沾滿穢跡的下體擦拭干淨,接著自己先行穿好了衣服,爾後又服侍天開語穿衣服,天開語不敢再招惹她,竟破天荒規規炬炬地一動不動,任她擺布。
“好啦!你剛才說是為了我才來‘東傲’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給我聽聽?”將兩人都整束停當後,時鳳鳴輕輕舒了一口氣,將剛才在門口的話題重又提起。
天開語將她重新摟在懷里,著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便將自己之所以來這里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時鳳鳴聽完後,不由秀眉輕蹙:“你是說你已經知道‘東傲防御’心法的秘密?這怎麼可能呢?除了我以外,不可能有人告訴你的——更何況連我都不曾說啊?”
天開語得意地一笑,他當然不會蠢得告訴她自己轉世輪回的秘密:“那當然啦!我要不是天才,鳳兒又豈會看上我,又賴著要做我的女人呢?”
時鳳鳴一聽這話,登時又羞又惱俏臉通紅,一下坐起身來將他按倒,不依不饒地要他收回這句話。
天開語在她的雌威下也只有連連告饒一途了。
“你真的會‘東傲防御’?”畢竟心中好奇,因此在氣恨恨地放開天開語後,時鳳鳴還是忍不住追問一句。
天開語重新摟好她,貪婪地嗅著她領口飄散出來的女性成熟體香,嘴里應道:“那當然——我還知道你們這個‘東傲防御’心法尚有一些缺憾之處哩!”
時鳳鳴頓時瞪大了眼睛,一下坐直了身子,扭頭瞪著天開語,一臉的驚詫:“什麼?你怎麼知道的?”
天開語因她這一下坐起,弄得不能再滿足鼻子的快感,不由悻悻後悔,早知如此,又何必多嘴呢?
但既然時鳳鳴問了,總得回答她,不然不知她又會發什麼雌威就頭痛了。
於是就勢往後一躺,靠在大枕上怏怏道:“是啊,我就是知道啊!”
時鳳鳴看出他心情不快,知他心中在想什麼,不由暗笑,忙跟著伏上去,在他唇上輕吻一下,又捉住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豐滿顫動的胸晡上揉動幾下,柔聲安慰道:“好啦!不要生氣好不好?”見他仍一臉的郁郁:心下有些著慌,急在愛郎的臉上連連親吻,一邊軟語道:“好啦!是我不好,好開語……好弟弟……不不!是好老公,不要生氣了,啊?”見他臉色稍霽,忙跟著道:“好老公,你想想,我們是夫妻,所以鳳兒才會要求你告知這些的嘛——要是弟弟實在有隱衷不好說,鳳兒絕不會要你說出來,好不好?”說出這話時,感覺愛郎在自己胸都的手開始活動起來,乳峰也膨脹起來,不覺身子一軟,倒在了他的胸前。
“鳳兒的奶兒真大……真是喜歡死你了……”天開語一邊貪婪地揉捏時鳳鳴豐滿的胸肌,一邊嗅著她發絲的清新氣息。
時鳳鳴聽了只覺整個心窩都酥透了,不禁喃喃道:“既然開語這麼喜歡鳳兒豐滿,那鳳兒一定想辦法多吃一點,長得胖胖的讓你玩,好下好……”
天開語聽得心懷大暢,適才的不悅立時一掃而光。
他一把捧起時鳳鳴的臉,含住她的櫻唇一陣深深的長吻後才松開道:“我這就告訴你‘東傲防御’的不足之處吧!”
時鳳鳴低著頭,默默想著天開語的話。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未來的丈夫不但真的極為了解“東傲防御”武學心法的秘密,而且還將其中的不足之處加以了彌補。
“不要看我,我只是從你們暴天將軍的介紹中推斷出來的……”見時鳳鳴困惑地抬眼看著自己,天開語忙進行澄清表白,接著又壓低聲音道:“難道你還不清楚我現在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你們這些教官的級別了嗎?”
時鳳鳴一震,心念電轉下明白了愛郎的意思:“難道說,你現在有比‘東傲防御’更好的武學防御心法?”
天開語一笑點頭反問道:“你說呢?”說著輕描淡寫地接了一句:“好像你們的偵諜人員到現在還無法獲得我們‘平虜’基地那幾個學員的情況吧!”
時鳳鳴聽了臉色大變,定定地看了愛郎好一會兒。
然後半信半疑地將腕上博訊儀打開:“我是時鳳鳴,現在報告‘平虜’基地學員住所的情況!”
兩三秒後那傳訊儀中傳來了“東傲”基地聲訊中心的回應:“很奇怪?時教官,到目前為止,‘平虜’基地的十名學員一直都聚在一個住處,但我們始終無法探測到他們對話的資訊,就連圖像都只是模模糊糊的身影,根本無法看清他們每個人的面貌。感覺他們好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場所防護著,致使我們的裝置采測失效。”
“嘀”地一聲,時鳳鳴關閉了傳訊儀。
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直視著愛郎天開語,聲音微顫,輕輕地問道:“那是你做的嗎?”見天開語笑微微地點點頭,不由激動道:“天哪!你是怎樣做到的?”不待天開語回答又輕聲自語道:“啊,真是難以置信!真是想不到還有這種奇妙的防御武學……”
天開語見她情緒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不由心生憐愛,輕輕地將她攬在懷里,就要向她說出原由,卻被她突地一下吻住了嘴!
驚愕中,他反應過來,立即報以熱烈的回應。
好一陣熱吻後,時鳳鳴才放開了愛郎。
天開語發現她的眼角分明隱現著晶瑩的水光。
只聽時鳳鳴深深地注視著他,輕聲卻是無限深情地道:“鳳兒的命真好……鳳兒真是幸運,能夠同一個出色的男人相伴終生!開語,我的男人……我求你答應我,一輩子都不會拋棄鳳兒,讓鳳兒留在你的身邊,好不好?”
天開語被她這番痴情的表白深深地感動,心中掀起萬丈波瀾,忍不住一把將她緊緊摟進懷中,撫摸著她的濃密秀發,在她耳邊喃喃低語:“我答應你,答應你……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