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亭洛詩大爵不自覺摒住了呼吸,吃驚地望著天開語,顫聲道:“語兒你……你想怎麼做?”
天開語魔手滑到她兩團脹鼓鼓的彈顫玉孔上,用力握緊收束,就在她發出失控的呻吟時,沉聲道:“語兒要外母趁著今天的年慶,借助語兒‘幻聖’的身份,以及風君的到來,召集族中長老和嫡系成員會議!”他說著雙手大力揉搓擠捏;掌中動人的成熟乳房,一面貪婪地吻上了外母紅潤的柔唇。
蒂·亭洛詩大爵腦中一片空白。
這空白不但是因敏感的身體突然被肆意侵犯,更是對天開語大膽提議的震撼!
——這孩子,果然行事果決狠辣,竟然想到借勢生事這一招,而今晚,這一招的成功率卻又是極大!
刹那間,蒂·亭洛詩大爵忘記了自己的胴體正在被女兒的情郎恣意玩弄,被吻著的櫻唇咿唔道:“可是……語兒你……噢……輕點,你捏痛外母了……”得到天開語太過驚人的設想,她只覺自己身體的敏感性陡然提高了數倍,理智竟即時崩潰,情欲跟著油然勃發,陣陣衝動在體內涌動起來,一時間忍不住反手抱住身後的天開語,連連嬌喘呻吟。
天開語知道自己的計畫深深地打動了這精明的女人,更連帶在肉體上激發了她的欲望。
便索性撩起蒂·亭洛詩大爵的薄袍下擺,雙手直接在外母漲聳乳房孔頭上揉揑把玩,同時壁峙之物也自身後刺前,延著嫩滑臀縫間抵在了她豐盛肥厚的濕漓溝谷,只差略一挺動,便可破肉而入。
精神的緊張,肉體的刺激,早令蒂·亭洛詩大爵失去了自我主張,她完全倒在了天開語懷中,任由這喚自己“外母”的男兒輕薄猥褻熱透的身體,秘處淫瀝淋淋而下,圓翹的盛臀甚至焦急地下墜向後迎送,渴望那緊緊夾在臀縫的巨杵破開秘唇揮軍直人,攻陷自己寶貴的城堡……
但天開語卻知此時絕不可以徹底占有懷中外母,因為輕薄歸輕薄,事後稍作休整,這性感妖嬈的美婦仍可以鎮定下來,在隨後的核心族會上不致露出破綻,可若真的攻城掠地,只怕她無法掩飾得到滿足後的春意痕跡。
“外母,若以後答應語兒如此這般,那麼語兒將盡全力幫助外母實現心願!”
天開語捏著蒂·亭洛詩大爵腫脹乳蒂,在她耳邊許下令她難以抗拒的諾言。
蒂·亭洛詩大爵嬌軀劇顫,然懾幽怨地仰首,正迎卜天開語堅定的目光,胸口義呈一熱,用力點了點頭:“語兒,你……你真是我舞家的魔煞……現在不但是輕濃,便是外母也……”話末說完,小嘴便被天開語結結實實地吻住了,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能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
“好了外母,時間不早了,”天開語的目光透過自己的特殊力場牆,看到狂歡—
的人群開始有懈怠的跡象,便在蒂·亭洛詩大爵耳邊低聲說道。
“嗯,外母知道了。”蒂·亭洛詩大爵無力離開天開語嘴唇,深深地看他一眼,又低下頭來,目光落在那雙摩弄揉捏自己寶貴玉孔的魔掌,輕嘆一聲,玉手加覆於上,道:“語兒,外母真的很美嗎?”
天開語著力擠揑一下掌中乳團,頓時雪白的乳肉自指縫間哼出來,原本絳紅腫豎的孔頭更是紫脹不堪,那對飽滿的雪乳早布滿了他施虐的道道紫癬瘀痕,望之愈加惹人憐愛。
“當然了,難道外母自己不知道嗎?”天開語啜住蒂·亭洛詩大爵晶瑩耳垂,低低呢喃道。
“唉!語兒將外母揉成這樣,今晚外母怎樣浴身呢?”蒂·亭洛詩大爵羞愧地望著自己形狀淫提的可憐雙乳,無可奈何地嘆氣搖頭。
“如若外母允許,語兒願意替外母沐浴更衣,”天開語涎笑著暗示道。
蒂·亭洛詩大爵粉臉通紅,水汪汪的眸子斜睨他一眼。
道:“算了吧,輕濃早告訴外母了,她今晚要好好服侍你這個好色的男人呢!”
天開語卻道:“如果今晚語兒留在‘舞雲城”,輕濃便不可能占據語兒整晚了。“他這已是明著引誘蒂·亭洛詩大爵了。
默不作聲片刻,蒂·亭洛詩大爵含羞低聲道:“語兒小心些……回頭核心族會舉行前後,你時刻跟著外母……”
天開語痛吻她一記,又貪婪地摸她身體一輪,然後放開,替她整理裝束,道:
“好了,語兒記住了,語兒一切聽從外母安排便是。”說畢又親吻她一回,蒂·亭洛詩大爵反射性地與他回吻,一時之間又是一番數不清的濃情蜜意。
與蒂·亭洛詩大爵分手,天開語在人群中找到舞輕濃和御安霏等一行人,暗地告訴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舞輕濃沒想到她的天大哥剛到“舞雲城”,便可解決母親頭痛已久的難題,心下對他感佩萬分,愛巒之心亦愈加痴濃了,
幾人隨便聊了一會兒,天開語便見到大爵外母對自己示意,便知她已經准備妥當,便對舞輕濃等道:“我們去吧!”攜五人向正堂前面走去。
此時正堂主持中心附近已經聚集了一此人,天開語經舞輕濃指點,知道那些人便是舞族長老及部分嫡系長輩,便主動友好地點頭示意。
他此刻身份乃是“幻聖”,又有風君證婚,那些長老和長輩也極為忌憚,是他示意,忙不迭紛紛回禮,倒也形成了一個平和無爭的局面,
舞侯隱顯然已經得到妻子授意,見天開語到來,便對那些長老長輩道:“剛才的提議,既然諸位尊長都已經同意,那麼我們就在弦月三刻時正式舉行核心會議,屆時語兒只有旁聽權,而沒有表決權,如何?”說話時,他對天開語歉意地點了點頭。
天開語會意笑笑不言。
這時長老中一位主動對天開語露出笑臉,道:“真是對不起,本來以幻聖之尊,怎會在我們舞家小小會議上不能說話呢?只是由於幻聖目前參加會議的身份乃是輕濃小兒的未婚夫君,所以有不盡人情之處,還望幻聖諒解。”
這時天開語聽到長老中有人輕哼了一聲,他故作不知,頜首大方道:“那是應當的。任何人,無論身份如何尊貴,但是回到家中,他便只是其中普通一員,自當遵守家中的規矩。”
他這番談吐是大氣得體,立時博得不少人的喝采。
見目的達到,便主動退在一邊——卻正好是在外母蒂·亭洛詩大爵身旁。
這大爵外母對他臉露微暈,輕輕頜首示意,然後對舞侯隱將軍道:“將軍我們去安排一下吧!”
舞侯隱將軍點頭:“好——各位尊長,那侯隱先行一步了,這里就拜托諸位照應了。”
眾長老及長輩先後應允,舞侯隱夫婦便帶著天開語和舞輕濃等自一側離開了正堂。
一行人在夜色映襯下很快回到了舞家嫡系的居住地,正是舞輕濃曾經指給天開語看的那片宅邸,只不過到近前才可以看到,那參天大樹掩映的重重豪宅,實在是氣派非凡。
眾人先是到舞輕濃的香閨打了個轉,然而舞輕濃留了下來,替御安霏、碧絲絲及後相兄妹安頓居所,天開語則跟著外父外母,來到了二人住處密談,“語兒果然有氣魄有計謀,居然想到因形就勢,你外母跟我說了你的計畫,外父也深感可行!”遣去侍奉下人後,舞侯隱將軍對天開語贊嘆道。
“哪里,既然語兒現任也成為舞家一員,為二位外尊大人竭力盡智,也是份內之舉。”天開語謙遜道。
蒂·亭洛詩大爵顯然對這婿兒極為欣賞,加之二人間又有不可告人的動人關系,因此看天開語的目光便格外的不同,只是這目光中的含意只天開語知曉,舞侯隱仍以為是正常的喜歡,
“依語兒看,今夜之會,可以達到怎麼樣的效果呢?”春心萌動的外母柔聲問道。
“之前語兒曾經告訴過輕濃,治人之道無非人事、財政雙管齊下,既然如此,那麼今晚外母怎樣也要獲得其中一樣的!”他有意單指“外母”,便向她暗示了好處。
蒂·亭洛詩大爵哪里會聽不出他話中之意,當下芳心暗喜,道:“那麼語兒覺得二者間何者較易得手呢?”
舞侯隱將軍立刻道:“當然是財政了!沒有了經濟控制,什麼也做不來的!”
蒂·亭洛詩大爵瞪他一眼,道:“那麼人事就不重要嗎?語兒說得對,二者是齊頭並進的,一樣不可或缺。”
天開語點頭,道:“外父的看法並沒有錯,外母更有道埋。所以說,今晚按語兒的估計,同時獲得二者控制權恐怕不太容易,而且會被那些長老窺出端倪,在以後外母謀劃時,就更加困難了。”他口口聲聲不離開“外母”二字,卻見舞侯隱這“外父”沒有絲毫的反應,便知長期以蒂·亭洛詩大爵為中心的夫妻生活,已經令這將軍習慣了別人對妻子的尊重。
蒂·亭洛詩大爵連連點頭,忍不住贊道:“將軍你看,語兒雖然年輕,但見識卻遠勝舞家任何一名子弟,看來有此婿兒,是我們的福氣呢!”
舞侯隱點頭贊同,“語兒果然思慮周詳,不似一般子弟那樣庸庸碌碌,如此年少便修為驚天,得四大院尊青睞!”他這麼說,已隱隱表示了對天開語“幻聖”身份的真心認同。
天開語繼續道:“既然二者取其一,那我們便可以分析一下了。首先是外父說的財政大權。不錯,沒有經濟的控制,的確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來,但從當前的情形來看,既然有人想分裂舞家,那就說明人事上有安排不當之處,或許也有外來的勢力千涉,但正所謂‘亂初生者,攘外必先安內’,情況尚未到同仇敵愾之際,外母首先要做的,便應當是合眾人心,消滅覬覦我舞家的敵對勢力。”
蒂·亭洛詩大爵聽得點頭不止,妙目望著天開語侃侃而談、縱橫睥睨的樣子,越看越覺得內心喜歡,不知不覺想起先前二人獨處時的情景,竟忍不住衝動起來,注意力轉到了被天開語揉摩輯薄的敏感部位,呼吸不禁微微急促,連帶面紅頰赤,乳脹徑癢,恍惚間一個寒噤,腹匠一注熱瀝倏然滑落,濕了內褲……
天開語接著道:“至於外父所擔心的財政大權,語兒認為反而無足輕重了。”
舞侯隱將軍皺眉道:“這又是什麼道埋?沒有了財權,那些子弟根本就不會聽你的。”此言一出,天開語使知道這外父目光短淺,只顧眼前,胸襟的確與大爵外母差別雲泥,難怪那舞侯生會一再現出咄咄逼人氣勢。
“外母,您認為呢?”天開語有意鞏固這美貌動人外母的影響力,便詢問蒂·亭洛詩大爵一句。
“我,哦……語兒既然這麼說,定是心中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外母冼耳恭聽呢!”蒂·亭洛詩大爵正情思恍惚,聽天開語問她,登時清醒過來,想到在這重要關頭,自己卻心涉淫穢,不禁粉臉羞紅,只好台含糊糊地應了一聲。
天開語見她大情異樣,看自己的眼神也波光漣漣,便大致猜出怎麼回事,便對她報以一個充滿男子漢氣魄的自信微笑,道:“外母抬舉語兒了,其實語兒的辦法只是暫時牽制他們的,並不是最終的解決方案。最終目標,仍是讓二位外尊大人徹底控制舞家,成為我舞家名符其實的家主!”
舞侯隱將軍聽得心意抨動,忍不住道:“語兒就說說那暫時的辦法吧!”
天開語深深望了蒂·亭洛詩大爵一眼,慢慢道:“外父難道忘記了,語兒在到熠京任職之前的事情嗎?如果再不清楚的話,那麼語兒與梵衣色將軍的恩怨總該有所耳聞吧!”
蒂·亭洛詩大爵登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丈夫猶自困惑地喃喃自語:“當然知道,但這與今晚之事又有什麼關系呢?”忍不住送他一個白眼,不滿道:“將軍真的糊塗了,如果再不清楚的話,洛詩提醒一下:語兒剛到我熠都時,便做了件震動熠京之事,那”海市蜃樓“的宴會,很多人都有份的!”
舞侯隱將軍這才回過神來,一拍前額,低叫道:“呀,是的,語兒有月亮城那麼大的身家,暫時拿來用一下,當然不會有問題的!”
蒂,亭洛詩大爵又白他一眼,眸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濃濃失望,輕嘆一聲,轉對天開語道:“那外母就先謝謝語兒了,只是以後外母一定會按息還給月亮城的。”
天開語街她詭秘一笑,道:“外母說哪里話,語兒跟外母乃是一體,還說什麼按息償還的客套話呢?外父更不用說什麼暫時不暫時的,月亮城既是語兒的,自然也是你們的。”
他這番話說出來,蒂·亭洛詩大爵與舞侯隱將軍立時各有感觸:在蒂·亭洛詩大爵聽來,天開語那“一體”之意,無非是在暗示二人肉體的親密無間,雖則心中生出人妻本能的廉恥羞愧,但暗地卻十分享受他這赤裸裸的男兒霸氣:而舞侯隱將軍則是發自內心的感動,沒想到天開語這未來婿兒竟如此真心為舞家著想,心中不覺生出衝動,若是語兒真的與主席團決裂,自己也當全力維護……
天開語繼續道:“等今晚的會議有所定奪後,語兒立刻從月亮城撥來財會,全力協助外母施展!”
蒂·亭洛詩大爵美眸忍不住噴山熱烈情火,哽咽感激道:“想不到洛詩與將軍奮斗多年仍緲然無果的事業,今天竟會由語兒成就呀!”說著熱淚潸然而下,想必這許多年來,她隱忍得著實淒苦。
舞侯隱將軍忙安撫妻子。
天開語也趁勢上前。
扶住外母玉臂,柔聲道:“外母不用傷心,您終究還是有結果的,不是嗎?”這時外面有人呼喚舞侯隱將軍,他略撫慰妻子兩句,便起身出去:
天開語原本扶著外母玉臂的大手立即探至她顫巍巍的聳辟酥胸,用力搓揉擠捏起來,蒂·亭洛詩大爵被他玩弄,登時嬌軀劇顫,低低呻吟一聲,便軟軟地靠在了他懷里,—面嬌喘著:“語兒,以後外母就靠你了,可千萬不要拋棄外母這可憐的女人呀……”
天開語隔著薄袍搓捻她峰頭尖硬扎蒂,滿口答應:“外母說哪里話,現在語兒—
已經將月亮城的利益都交與外母捆在一起了,難道外母還懷疑語兒的真心嗎?“
蒂·亭洛詩大爵連連點頭,渾身欲火難耐,忍下住低聲道:“語兒,你……可否現在就給外母一個痛快……”說著顫抖纖手握住天開詰一只魔掌,向自己腹底摸去。
天開語立時在那肥美瓣裂間摸到大攤黏瀝,遂道:“外母,還是等會議以後吧,語兒怕誤了正事。”
蒂·亭洛詩大爵難過地扭動噴火嬌軀,卻也只好點頭:“嗯……外母一切聽從語兒安排,對了,今晚會後,外母會讓將軍外出,屆時語兒你……”
天開語立刻會意點頭:“語兒安頓好輕濃後,就會來找外母的。”說畢在她胯下肥厚之處重重擰了一把,又低聲耳語一句,然後迅速離開坐回原處,蒂·亭洛詩大爵嬌軀震動下,登時醒覺——自己的丈夫回來了。
舞侯隱將軍是來招呼妻子和天開語去參加會議的。
進來時見妻子仍低頭不語,以為她仍傷心感懷,便上前著實安撫一回,蒂·亭洛詩大爵抬頭幽幽地望了天開語一眼,然後低聲道:“將軍與語兒先去吧,洛詩去清洗一下,回頭就來。”
舞侯隱將軍以為妻子是洗去臉上淚痕,便點頭安慰她兩句。
天開語卻心知肚明,知道這妖嬈成熟的美麗外母是去清洗二人接觸時泌溢的大量穢液……
舞家“雲堂”。
七位長老以及舞侯隱夫婦。天開語分別正襟危坐。
會議在長老之首舞封難的主持下開始下。
“先前在年慶間隙,侯隱提出要在今晚舉行”雲堂會“,對舞家的一些事情提出建議,我們九位長老經過商量,覺得今日年慶之盛實是我舞族歷年前所未有,非但規模宏大,而且有兩大喜事接踵而來:一是威震大熠的‘幻聖’與我舞家嗣主締姻,大大光耀了我舞氏門楣:其次是此段姻盟乃是風君見證,更添舞族在熠都各世家中的聲望,實在是我舞家百代未有之盛事,因此我們老兄弟也覺得,在這個時候商議我族大事,的確是順勢而為——侯隱,你們夫婦有什麼要求,大可提出來,我們會考慮的。”
蒂·亭洛詩大爵與天開語交換一下眼色,均想長老果然狡猾,前面說了一大套。
最後未了一句,卻明白點出——已經知道夫妻二人的企圖。
天開語對這大爵外母報以鼓勵微笑,蒂·亭洛詩大公心一橫,便離座起身。
她先是對七位長老恭敬行禮,做足表面功夫,然後才退回己座,但仍然站著,沒有敢落座。
天開語見七位長老安之若素,便知道必是平日里這些長老已經習慣了蒂·寧洛詩大爵代表丈夫說話,但有幾人的臉上已明顯露出憤然,似是對蒂·亭洛詩大爵的強人作風不滿。
這時蒂·亭洛詩大爵清清喉嚨,開門道:“近來我舞家雖然枝繁葉茂,但卻也隱有亂草雜生,洛詩在協助將軍主持家事時,也時常發現帳務可疑,只苦於無處下手,以致管理之中出現停滯勉強。此外,最近洛詩更有所風聞,說是日前我舞家分裂成形,勢為兩派,一為‘生’派,一為”隱“派,不知謠言從何而起。但既然洛詩聽到,自不會是捕風捉影,只囿於結構復雜,人事多變,洛詩又能力未逮,致使謠言甚囂塵上。因此洛詩在這里懇請諸位長老重新另擇賢能,擔當此家主重任,以免耽誤了舞家千秋大業。”
眾長老登時愕然!
他們當然猜到了舞侯隱夫婦會借勢提出某種條件,以做為“幻聖”入門的交換,所以商量好了做出小幅讓步,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蒂·亭洛詩大爵竟會提出辭了家主之位!
一時間眾人時大的日光一齊轉向舞侯隱將軍,試圖在他那莫得到證實:
其實蒂·亭洛詩大爵這番驚天動地的妙辭,正是將先前與天開語獨處後二人分開瞬間的耳語加工而成,現在果然出現了預期景象,心中不禁對天開語愈加佩服,又想到二人親密無間的關系,一顆心兒不覺暗暗甜蜜。
舞侯隱當然也沒有想到自己妻子會突然提出這個建議,一時確也無法接受,但長朝諸事依賴妻子的習慣又令他懶於動腦思考,因此本能地望向蒂·亭洛詩大爵,見她微微頷首,便也點了點頭,心里卻著實忐忐不安,不知妻子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產生。
這時長老中終於有一人按捺不住,一臉怒氣地拍案而起,斥道:“你這女人,又想搞出什麼花樣嗎?哼,若你們夫妻不做家主,難道我舞家還會少人來做嗎?”話畢,天開語冷眼看到,立刻有三人捋須點頭,分明是反對舞侯隱夫婦的——這麼說來,難怪夫婦二人空有家上虛名而沒有實權,皆因在長老會中二人都未獲得足夠的支持。
這時那主持的舞封難長老打起圓場:“你們這是干什麼?今天好好的喜慶日子,一上來就談些不閒心的事情——對了洛詩大爵,如若覺得管理不暢,可以告知我們長老,我們自會協調處置,又何必出言辭位呢?”他已經指出所謂的辭去家主不干,分明是蒂·亭洛詩大爵一手操縱,那笨蛋舞侯隱或者根本不知情!
蒂·亭洛詩大爵卻淡淡搖頭:“既然管理無能,還占著這家主之位,洛詩和將軍實感汗顏,因此正好趁著今番年慶盛會,主動退出,也算是見好就收吧!”
見她如此堅決,而舞侯隱將軍又默然不語,顯是支持自己妻子的決定,眾長老面面相覷,心中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尤其是當著天開語的東熠武道界份量最重之一的“幻聖”,以其剛剛同舞家締結煙盟,使將其外父外母掃出嫡堂,這也實在太說個過去了——說得重一點,簡直是丟人!
這時那暴跳怒斥蒂·亭洛詩大爵的長老冷靜下來,心知情勢已經完全失控,絕非自己建議舞侯生重組嫡堂可以彌補,便鐵青了臉落回座位,一言不發。
天開語發出暗號。
蒂·亭洛詩大爵會意,仍是恭恭敬敬地對七位長老道:“現在洛詩與將軍辭去家主之位,實在是如釋重負,今夜我們夫妻二人將站好最後一崗——好在原本諸事都仰仗諸位長老打理關照,倒也省去了交接手續。明天一早,我們便會全家搬出家主宅院,自尋他處安身。洛詩、將軍在此提前向諸位長老告別了!”她說這番話時,語氣中不加掩飾地流露出悲壯感,竟震得七位長老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做完表態,蒂·亭洛詩大爵便柔聲對丈夫和天開語道:“將軍、語兒,我們回去吧!”
舞侯隱將軍雖滿腹野團,奈何在當前情勢下,也只好點頭隨妻子離開大堂。
“洛詩,你怎能真的辭去家主之位?”甫一回到住處,舞侯隱將軍便氣急敗壞地嚷了起來。
天開語幸好早有准備,估計這外父會發作,因此一進門便在三人周圍豎起了一道力場牆,將內外聲音傳遞隔絕,此時果然派上用場。
蒂,串洛詩大爵卻花容色變,低斥道:“噤聲!將軍怎能如此不謹慎?此刻只怕我們這里早被人監控了!”
舞侯隱將軍呆了一呆,高漲氣焰登時被打下,頹然坐下,沮喪道:“夫人又不是不知道,侯隱這家主之位,是父親當年如何辛苦得來的,現在我們正如日中天,又有語兒助力,何事不成?你卻要……唉!”一番長吁短嘆俊卜拖住丫腦袋伏在桌上。
天開語與蒂·亭洛詩大爵交換一下眼神,這大爵外母會意,上前坐在丈夫身邊,柔聲道:“將軍有所不知,我們夫妻在這里花了多年心血,但到頭來卻仍只是家主的虛銜,諸事皆難以做主,與其這樣窩囊地當這個家主,不若回我母家,本爵母家好歹也是世家,雖比舞家弱小,卻也足以啖金飲粉,絕不會委屈將軍的。”
舞侯隱將軍苦笑搖頭,絲毫不為所動,仍堅持道:“夫人差矣,父親好不容易打下的基業,侯隱怎能輕言放棄呢?平日夫人怎麼說侯隱都聽你的,但這回……
唉,夫人做差了!“
蒂·亭洛詩大爵聞言胸中大是郁悶,再一想起丈夫日常的懦弱平淡,終於禁不住發作起來:“你又在胡說什麼?難道這麼多年來這家主之位是你維持的嗎?如若沒有洛詩辛苦操持,你以為自己能夠支撐到現在嗎?慢說洛詩另有計劃,就是當真辭去這家主之位,將軍也應當心滿意足了!畢竟你在這家主寶座上享受了這麼多年!”
見妻子發怒,舞侯隱將軍呆了呆,隨後恨恨道:“總是說不過你!哼,若非覬覦我舞家之勢,夫人又怎會看上侯隱呢?”說畢一甩手,給蒂·亭洛詩大爵一個後背看。
沒有想到歷來逆來順受的丈夫竟會反抗,蒂·亭洛詩大爵頓時怔住,居然一下子堵得說不出話來。
天開語知道自己已經聽了太多這對夫妻的隱私,便忙上前勸解。
趁著這外父背對方向,他色膽包天地一把摟住大爵外母,在她氣得哆嗦的唇瓣親吻一下,然後著力撫摩她聳顫酥胸,一面對她丟個眼色,一面道:“二位外尊大人有話好好說,不必這樣互相出口傷人。”說著一捻蒂·亨洛詩大爵豎起的乳頭,道:“外母也要克制,至少應當把您的計畫告訴外父,否則他也不會這樣著急了——其實我們大家都並非真的想讓出那個家主之位,不是嗎?”
蒂·亭洛詩大爵被他背對著丈夫一番輕薄,氣早消得一干二淨,剩下的只有對這婿兒的蕩漾情思。
她忍不住靠向天開語,低聲道:“是,洛詩也有不對的地方,事前沒有告訴將軍計書安排,還望將軍原諒……”嘴里說著,一只纖手已經握住了天開語的累垂巨物,偷情的芳心狂眺不止。
舞侯隱將軍悶悶地哼了一聲,雖仍未轉過身來,但已經不再抵觸妻子了。
天開語又擰一把蒂·亭洛詩大爵的乳峰,放開她,轉到舞侯隱將軍面前,勸解道:“外父先息怒,我們還是聽聽外母的計畫吧!”他深知此時一切唯有以蒂·亭洛詩大爵為主,千萬不可將自己推出去,否則以舞侯隱將軍正常的男女閱歷,也會生出疑團——畢竟表面上自己與蒂·亭洛詩大爵相識得並不久,實在不宜過分參與她的事情。
蒂·亭洛詩大爵睨他一眼,也上前扶住丈夫肩頭,放出溫柔手段,輕聲道:
“將軍誤會洛詩了。”
她這麼一開口,舞侯隱將軍立刻軟化下來,嘆了口氣,低聲道:“對不起,侯隱也過分了些。這麼多年來,夫人的確是為我吃了很多辛苦……算了,如果夫人真的不想做那個家主,侯隱大不了到父親靈前請罪幾天……”
天開語不屑地搖搖頭,道:“外父還沒有領會過來,外母不是說了您誤會她了嗎?我想外母一定有她的打算。”
蒂·亭洛詩大爵柔柔地看他一眼,目光又轉回丈夫,道:“語兒說得不錯,洛詩的確另有打算。”說著將小嘴附在舞侯隱將軍耳畔一陣密語,直聽得舞侯隱將軍面色數變。
等到妻子離開他耳朵時,他驚異地看著妻子,許久才吁出一口氣來:
“夫人這一手果然豪賭!侯隱買夫人贏!”
蒂·亭洛詩大爵笑吟吟扶起丈夫,道:“現麼將軍可以按照洛詩的安排去做了吧?”
舞侯隱將軍連連點頭,對天開語道:“語兒你陪外母再坐一會兒,商討一下細節,外父這就出去,嘿嘿,用整夜的時間與他們周旋!”說畢昂然起身,大步離開了房間。
表面上依依不舍地送丈夫出門後,蒂·亭洛詩大爵立刻將門反掩,然後同身縱入天開語懷抱,急促喘息道:“語兒,快……快抱外母進去!”
天開語知她壓抑巳久,欲焰終於噴發,便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豐滿得令人驚心動魄的嬌軀,騰身向內室飛去。
帳內頓時春色碩盈。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感覺太熱,紗帳內伸出了一條雪白晶瑩的長腿,那白皙膩滑的肌膚上流淌著細細的汗水。
“語兒,外母我……連身體也給你了,唉,想不到我們母女均被你弄上床,真不知是緣是孽……”一陣顫栗呻吟後,蒂·亭洛詩大爵努力將幾乎被搓揉得散架的身子,擠向天開語的臂彎嘆息道。
天開語邪笑著,大手拍拍外母晃動的碩大乳房,吻她一下,道:“外母怎麼說就怎麼吧。不過外母的確精彩絕綸,輕濃這方面可差太遠了!”
蒂·亭洛詩大爵羞得粉臉通紅,呻吟道:“語兒是說……是說外母太淫蕩了嗎?”
天開語笑揉著她嬌軀,道:“哪里,對語兒來說,外母愈淫蕩,就愈有女人味叭!”
蒂·亭洛詩大爵羞道:“真的?”見天開語點頭,才吁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幸福甜蜜,道:“語兒果然好厲害,就像輕濃說的一樣……你都把外母捅穿了……”
她這說的倒是實情。
天開語早在巨根抵入那泥濘吐瀝花徑時,便感覺到了異樣——這外母的腔腔生得極淺,幾乎他剛剛沒入杵頭,便頂在了那嫩滑圓溜的宮胞巢口,再一用力,那宮口竟就勢“咯嚏”一下,脆生生地撐了開來,緊緊地勒住了他的冠溝,幾乎令他忍不住冒出!
他立刻知道自己遇到了一朵奇花,便略作品味,一咬牙挺身而進,索性將巨長之物連根推入了外母宮胞之中!
這一番大戰,天開語固是快活無比,那肉根在外母火熱濕黏的宮室之內恣意攪—
弄,簡直將蒂·亭洛詩大爵的宮胞搗得沒有一刻不收縮蠕動抽搐顫栗,那宮口白漿狂涌,整個人死去活來無數回。
等到虛脫無力時,她已覺自己死掉了一半,那異乎尋常的極樂,似乎將她的魂魄都震飛了……
“是嗎?既然這樣,那語兒還是出來吧!”天開語恣意調弄這風騷美艷的外母,作勢微微抽離勢根。
蒂·亭洛詩大爵立時急了起來,腹內用力一陣收縮,緊緊挾住了那條寶貝,喘息道:“語兒不要……外母舍不得你……”
天開語吻她一下,笑道:“語兒也舍不得外母呢!”說著脹硬勢球也外母那滑膩細嫩宮腔內來回攬動數下,道:“好了,現在語兒的東西也射進外母的胎胞之內,這回外母不會嫉妒輕濃了吧?‘
蒂·亭洛詩大爵聞言一呆,旋即醒悟過來,先前自己與女兒有失身份的對話,這女婿竟悉數聽到了!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慚愧道:“原來語兒都聽到了……難怪……”怱美眸一閃,恨恨地瞪他一眼,道:“是否語兒那時就對外母心存不良了?
天開語立刻點頭:“不知外母相不相信,其實自外母第一次上門,語兒就喜歡上外母了。”
蒂·亭洛詩大爵又是一呆,旋又想起當時他偷窺自己酥胸的情景,忍不住渾身一麻,抱緊了天開語,嬌喘道:“語兒……語兒,你真是外母的命中魔星!現在好了,外母的身子給你了,你以後會怎樣對待外母呢?”
天陰語笑笑,不緊不慢地抽出具勢,從她身上爬起,道:“只要輕濃住語兒身邊一天,那開語就會得到語兒全力支持一天!”他已經想列,如果真的有一天,那“蕈魔”徹底控制了舞輕濃的時候,他以及舞家的選擇面就很小了!
“當然,輕濃當然永遠都會在語兒身邊的!語兒你為什麼會這樣說?”蒂·亭洛詩大爵顧不上下體空虛,掙扎著爬起,抱住天開語,驚疑不定地問道。
“語兒只是隨便說說。呵呵,說實話,有輕濃這樣的妻子,又搭上外母,語兒已經心滿意足了——對了,如果沒有意外,天明時那些長老就會有所行動,外母好好休息一下——應付即將到來的局面。”天開語重新提起了正事,蒂·亭洛詩大爵終究是女中豪傑,經他提醒,也立刻恢復了神智清明,點頭道:“是啊!你們是得准備准備了。”用力抱了天開語一下,又道:“語兒,現在有你在身旁,甚覺得信心前所未有的充足呢!”
天開語笑著揑她滑軟乳房,道:“那樣就最好!到時候外母切記,要想辦法牢牢抓住人事!”
蒂·亭洛詩大爵用力點頭:“外母知道了,語兒你去吧,輕濃應該等你等得很苦了。”
天開語笑了出來:“好像輕濃的苦,是外母造成的吧?”
蒂·亭洛詩大爵臉一紅,嬌睨他一眼,道:“還不快去?外母要把握不多的時間休息了!”
天開語這才吻她一下,披衣而起,然後化作幻影,俏無聲息地逸出了舞家家主臥房。
趁黑回到舞軤濃房間時,天開語首先遇到了守護在外的後相兄妹,遂驚訝道:
“怎麼小軒和小婷沒有休息嗎?”
後相婷上前偎在天開語身畔,軟語輕音道:“先生沒有回來,軒哥和小婷都沒有心思睡呢!”
天開語心疼地吻她一下,又拍拍後相軒肩膀,道:“我不會有事的,對了,你們守在這里,有沒有發現門口的異常?”
後相月軒和後相婷對視一眼,笑道:“先生真是神人,什麼都想到了!不錯,這夜間的確有幾個可疑人影竄來竄去,好像在試圖窺伺輕濃的動靜。但都被我們嚇回去了”
天開語笑著點點頭,道:“你們做得很好,嚇嚇他們就足夠了、對了,那些窺伺之人身手如何?”
後相月軒道:“也就一般。不過有一兩個這不錯,但相信小軒一人便可輕易對付了。”
天開語笑笑,知道他並未虛言。
岡為在自己的調教之下,又有“天藏”相肋,他們兄妹二人的修為估計已經接近冰天裂當時的水准,當然也不在孱風之下了,對付“舞雲城”的宵小,實在是舉手之勞、“好了,你們也回去吐納一會兒,我去看看輕濃她們。”天開語吩咐二人句,便上進舞輕濃房間。
舞輕濃當然已經睡著,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最是貪睡,她雖為舞家嗣主,也不會—
例外。
與她同眠的,自然少不了御安霏這為人溫柔善良的母親,以及苗條可人的碧絲絲。
天開語在床邊輕輕坐下,御安霏立刻便睜開了雙眼,對他柔柔一笑:“怎麼?主人把自己的外母征服了嗎?”天開語心靈響起墨霏的柔和心音。
“嗯……安霏你還沒有睡著嗎?”天開語有些尷尬地問候道,一面伸手撫向她嫩滑臉龐。
“沒有。主人不回來,安霏不想睡。”靜謐的夜里,御女霏顯得格外秀美溫柔,天開語忍不住將她抱在懷里,同時以力場封閉了舞輕濃和碧絲絲腦中樞,令她們沉睡不醒。
“安靠是想念逸華她們了嗎?”天開語憐愛地吻上御安霏光潔美麗的前額,心中問道。
“嗯。每當一個人的時候,安霏就會想起她們,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御安霏輕輕回答著,雙手托起天開語一只手掌,以柔唇輕輕地觸吻掌心。
“我也想她們呐!”天開語心中重重嘆了門氣,竟有些微微酸澀。
“不要,主人不要難過,逸華她們終會回來的,不是嗎?”御安霏見天開語心中郁郁,不禁心疼起來,顧不得自己心情,忙反過來安慰他。
“當然會回來,只不過……唉,思念真是折磨人……”天開語心內長嘆一聲,雙眸一澀,一滴溫溫的液體落了下來:不知為何,他突然有種愁腸百轉的感覺。
“呀!主人你……哭了!”從未見過天開語落淚的御安霏,被那滴落在臉頰的淚水驚呆了,一時間只覺整個空氣都凝固了!
天開語突然有種欲望,傾訴的欲望。
他想將自己的一切秘密統統說出來,告訴懷里的愛妻……
他覺得自己背負的秘密太多。
太沉重了,在這幽深的夜里,竟有些不堪承受當然,這只是他的衝動,他是絕不能說出自己秘密的,否則很多事情或許都會變得無法控制。
對於自己的奇特命運,他不想再牽扯過多人進來。
“沒什麼,只是突然有感而發,覺得人生如夢,傷感而已。‘天開語恢復了冷靜,淡淡向御安霏解釋道。
御安霏與他心靈相通,立時覺察到奇偉的男人關閉了神秘的心門,再次回到了原來幽深難測的地方,忍不住嘆了口氣,愛憐地撫摸他的臉頰:心內柔聲道:
“主人,不論怎樣,安霏永遠都是你的愛奴,安霏對主人之情,此生不渝,來生再續!”
天開語感動地俯首痛吻,一番纏綿後方才分開,道:“安菲,不要輕易以承諾束縛自己的未來,因為沒有人知道未來會怎樣。”
御安霏搖頭,堅定道:“安霏可以不必知道自己的未來,但是安霏必須確定,自己的未來一定要同主人在一起,為此即便讓安霏付亡生命的代價,甚至是輪回的痛苦,也在所不惜!”
天開語微微一震,道:“怎麼,安霏相信輪回嗎?”
御安霏深情地望著他。
道:“以前不相信,但是自從與主人相遇後,安霏便篤信無疑了。不是為了主人的愛寵,而是因為主人的眼神……”
天開語又是一震:“我的眼神?‘
御女霏點頭,抬起頭,雙臂圈住了脖頸,抵死纏綿地送上銷魂香吻,好一會兒才重新墜落懷中,一面大口喘息,一面雙眸射出痴迷動人的光芒,喃喃道:“不知主人相不相信,安霏有很多次,都感到在主人深邃的眼眸中彷佛看到了未來,仿佛主人的生命是跨越了無數世代,可以洞穿古今!”
天開語的心靈劇烈震動!
他幾乎驚叫出來!
怎麼也沒有想到,御安霏竟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這麼多東西!
而她的感覺又是多麼的准確——“仿佛主人的生命是跨越了無數世代,可以洞穿古今!”
他目瞪口呆地望著懷里成熟的美婦,簡直不敢相信剛才那番話是出自她歷經了人世磨難的女人之口。
“對不起主人,安霏詞不達意,讓主人不安了……”御安霏看到天開語表情,以為他擔心自己,忙起身吻他,表達自己的歉意。
天開語輕吁一口氣,摟緊了御安霏嬌軀,道:“安霏,我的愛奴。你讓我怎樣疼愛才好呢?唉!你……”他再也說不下去,只能更加用力地摟著懷里的女人。
就在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真的再也無法離開心愛的女人,包括雪漫雅、卓映雪、黑雪若、小魄兒等等……
當然,他也明白自己已經深深地與這個世代糾纏在一起,再也無法擺脫。
就這樣,天開語與御安霏相依相偎,再也沒有說—話,也沒有互傳心音,就這麼無聲地享受著動人的寂靜之夜……
不出天開語所料,天色剛剛蒙蒙亮時,後相月軒定了進來,向他報告:“先生,長老會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