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過後,韓冰虹掙扎地站起身,身上已是一絲不掛。
女法官定了定神,走進浴室,她多次來過這里,對這里的房間布置駕輕就熟。
水花四濺,站在噴頭下的女法官如同維納斯雕像一樣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韓冰虹仰起臉對著噴頭,感受著水流帶來的絲絲暖意。
噴灑的水花在韓冰虹身上歡唱著,灑在豐腴雪白的身體上,細密的水流沿著女神白瓷般的脖頸向下,流過傲然挺立的雙乳,再沿著凹凸有致的曲线流下,衝洗著女人每一寸肌膚。
溫暖的水流,逐漸融解了激烈性交帶來的疲勞,只是陰道和後庭略有些疼痛。
韓冰虹輕輕地撫慰著身上的肌膚,似乎在撫慰心里上的創傷,卻帶不走賴文昌帶給自己無盡的屈辱。
慢慢地,浴缸里的水積蓄了一半。
“韓大法官出浴,真是美不勝收啊!哈哈哈!”不知何時,賴文昌進入了浴室。
聽到賴文昌淫邪的笑聲,韓冰虹臉一紅,轉往了牆壁,自顧洗浴。
女法官的羞澀,卻讓男人性致更濃。
賴文昌歪著腦袋,眼光上下掃視著韓冰虹的白皙的裸體,似乎總也看不夠,又似打著什麼主意。
“哈,光洗上面能洗干淨嗎?韓法官可不能有所遺漏啊!”賴文昌看著女法官,忽然心里一動,臉上頓時浮現壞笑。
要洗就得蹲在水里洗。”賴文昌雙手抱著肩,身上寸縷皆無,陽具半硬不硬地耷拉著,一臉下流相向女法官調笑著。
韓冰虹並未理會流氓式的語言,依然低頭洗浴。
“怎麼,我說話你敢不聽?忘了我怎麼教你的嗎?”賴文昌慢慢走向浴缸,對女法官恫嚇。
“雙管齊下都做了,還裝什麼高貴?趕快在老子面前洗你的大屁股,還用我說第二遍?”賴文昌連唬帶嚇,步步緊逼韓冰虹就范。
韓冰虹用余光偷看了一樣賴文昌,男人的盯視的目光毫無更改余地,女法官無奈,慢慢蹲下身,側身對著賴文昌,半個身子蹲泡在水里。
“在男人面前這個樣子——”女法官心頭咚咚直跳。
盡管在賴文昌的魔爪下屈服了很長時間,但潛意識的矜持和尊嚴並為完全消退,畢竟自己是一個在事業上很成功的知識女性。
韓冰虹才度過高潮,高潮的余韻還未完全消退,白皙的臉龐又再次泛起紅暈。
“讓我自己洗吧!你先去歇會。”韓冰虹眼神里帶著哀羞,向賴文昌祈求著。
“少廢話!快洗!讓老子好好看看韓大法官如何‘自摸’,哈哈。”賴文昌一臉淫笑,伸出雙手扳住韓冰虹兩肩,迫使女人轉向自己,目光毫不容商量,死死盯著面前的女神兩條豐滿的大腿中間。
在男人淫褻的目光下,韓冰虹不得已,把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下體,輕輕地摸洗起來。
女人蹲坐在浴缸里,低著頭,兩只白嫩的手在小腹下活動著,輕輕地撫慰剛剛激烈活動過的下身,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微微岔開,大腿間漆黑的陰毛掩映在水里,私處若隱若現,令人遐思不已。
“這個女人真是個極品。”賴文昌一邊咽著口水,一邊心里暗暗地贊嘆。
對面前的女法官,他總是有無窮的欲望。
看著韓冰虹低頭含羞、專心致志的樣子,賴文昌剛剛發射完欲火的陽具又堅挺了起來。
賴文昌關掉花灑,抬起粗腿跨進浴缸,到韓冰虹身後,俯下身,張開兩條粗臂抱住了女法官,多毛的肚皮和前胸貼在女人赤裸的後背,慢慢磨擦著,感受著女法官肌膚的細膩。
男人的舉動讓韓冰虹心里一驚,“——才剛完事,不會是他又想做那種事情了吧?”想不到賴文昌恢復如此之快,韓冰虹也停止了摸洗,雙手捂著下體,上身承受著男人的猥褻。
很快,韓冰虹感覺到男人抵觸在自己後背的陽具已堅硬如鐵。
賴文昌把頭搭在韓冰虹的肩頭,喘著氣,兩手在韓冰虹赤條條的身上亂摸起來。
賴文昌雙手包抄著女人的身體,夢游般地在女人身上游走。
“好光滑的腿,真是天生美物,絕無霜華啊。”男人把女人抱在懷里,撫摩著韓冰虹的光滑細嫩的大腿外側,閉著眼嘖嘖贊嘆。
女人都是愛聽夸獎的,韓冰虹也不例外。
以往鄭雲天撫摩自己的身體時也常常發出這樣的贊嘆,那時自己感到幸福極了,可當另一個齷齪男人也這樣贊嘆自己的時候,自己的心里竟然也產生一絲驕傲的感覺,而這一切,卻是完全被迫的。
韓冰虹倚在賴文昌懷里,任由著男人輕薄,臉紅到耳根。
賴文昌在女法官身上摸索著,手逐漸向上,慢慢摸到了韓冰虹飽滿的胸部,男人抓住豐滿的雙乳,用力地抓捏起來。
“抓你這上邊兩點的感覺怎麼樣啊?”男人下流地笑問著,韓冰虹紅著臉低著頭,沒有答話。
“怎麼?不夠爽?”賴文昌猛然加大了手勁,狠狠捏了一下兩個已經充血的乳頭。
“啊!!爽!爽!”韓冰虹一邊喘著氣,一邊忙不迭地回應,女法官心里明白,面對這樣的男人,只有應承,沒有絲毫的尊嚴可言。
“這樣就爽了?韓法官真是淫蕩啊。”男人調笑著,又大力地捏了幾下乳房,潔白的乳肉在男人的手里翻騰著,被捏擠成各種形狀。
慢慢地,賴文昌放開乳房,把手慢慢伸向女人的下體。
“啊!”韓冰虹心頭暗驚,盡管高潮余感還在,可下體卻還有痛感,畢竟陰道和後庭同時被插得太激烈了,何況還懷著孩子。
“別——別弄了,我們剛做過的。”韓冰虹哀求著,臉上早已滿面酡紅。
“別弄什麼?剛做過什麼?”賴文昌奸笑著,右手從後面抱著韓冰虹的腰肢,左手沿著女法官豐腴的大腿內側向下,撥開女人擋在陰部的雙手,在水里摸到了韓冰虹的陰部,旋即捂住了整個陰阜,慢慢地撫慰起來。
浴室里不時傳來“嘩——嘩——”的水聲,那是賴文昌調弄女法官的聲音。
潔白的橢圓浴缸里,一對赤條條的男女糾纏在一起。
賴文昌摟著韓冰虹,厚嘴唇在女法官臉頰和耳部摸索著,一邊嗅著女人的體香,左手在女法官兩腿中間活動著。
男人似乎很有耐心,和著熱水,上下搓動著蚌肉般的陰唇,時不時伸出中指,探進溫熱的陰道,輕輕地抽插,然後拔出,再按住後庭菊蕾,輕輕地揉,慢慢地插進肛門,如此反覆。
“哦,又是那種感覺”一陣陣熟悉的快感伴隨著浴水熱度襲向韓冰虹的腦際,男人粗糙的手掌撫慰著柔嫩的陰唇,淫水又再次汩汩而出,女人被這反覆的刺激弄得再次情迷意亂,頭情不自禁向後仰去,身體完全靠男人的懷里。
“哈哈,還有這麼多淫水,怎麼?又想被操了?”賴文昌用最淫穢的話語刺激著女人,他知道,被調教已久的韓冰虹已非當初,即使有著矜持高傲的外表,肉體卻渴望男人的侵犯,越是淫穢下流的動作話語,越能激發女人體內最原始的官能。
在男人的摸撫下,下體傳來的快感一波波撞擊著女法官的大腦。
韓冰虹咬著下唇,閉上眼,面龐似紅雲籠罩,似乎在精神與肉體的矛盾掙扎,又好似整個人被捏在男人的手心里,岔開的大腿時而夾緊一下賴文昌的手掌,以求能獲得更充實的享受,陰部雖還略疼痛,但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賴文昌奸笑著看著女人的變化,手上揉搓的力度開始加重。
女法官的呼吸開始隨著男人的手上下起伏。
“嗯,輕點,再輕點——”韓冰虹夢囈地哼著,雪白的身體顫抖著,豐滿的胸脯伴隨著嬌喘起伏不定,一只手扶著賴文昌抱著自己胳膊,一只手捂住賴文昌不停摳捏自己陰部的手。
看著懷中女人發情的樣子,賴文昌的陽具越發堅硬,欲火不斷衝擊著大腦,兩眼已經充血,隨著自己在女人小腹下動作的加快,頭上的汗已經滴到女人身上。
賴文昌猛然親住韓冰虹的嘴,舌頭死命地舔開女人的潔白的齒貝,向女人口中深處探去。
“唔——”女法官抗拒了一下,兩只舌頭絞在了一起。
長吻過後,兩人氣喘吁吁,賴文昌忽然停止了動作,韓冰虹正在關鍵階段,突然離開了男人的褻瀆,一時沒緩過來,渾身還在哆嗦,兩只大乳房顫抖著,回頭哀怨地看著男人。
賴文昌起身放干了浴盆中的水,然後把忽然韓冰虹赤條條白皙的身體推倒在浴盆里,讓她躺在浴盆中央。
“難道他想再做愛?”沒等韓冰虹回過神來,男人已經跨騎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哦——別——太重了!”受到男人的重壓,女法官差點窒息。
賴文昌稍稍抬起了身,韓冰虹趕緊喘了口氣。
賴文昌抓住女法官的一只玉手,讓她握住自己的陽具,大龜頭直指女人的嘴,讓女人另一只玉手捧住自己的卵袋。
“給老子好好擼,等老子射到你嘴里,都給我吃下去!”賴文昌欲火高漲,對韓冰虹惡狠狠地命令到道。
剛才被賴文昌弄得幾乎泄出來,渾身還在哆嗦的女法官睜著秀麗的眼睛,向上看著如同發情公豬的賴文昌,卻不敢違背他的意志,乖乖地擼動起丑陋的陽具,同時另一只手輕輕地按摩起男人的卵袋。
隨著女法官溫柔的擼動,賴文昌感到快感越來越強烈。
“啊————真他媽的爽啊!”
男人五官扭曲著,一邊享受著韓冰虹的服務,一邊望著身下豐滿白皙的女神,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賴文昌猛然抓住身下女人的大乳房,大力抓捏起來。
“哦,疼,輕點,輕點”韓冰虹疼得直吸冷氣,趕緊加快擼動,同時托著卵袋的手也加快蠕動,只有讓男人盡快射精,自己的噩夢才能快些結束。
“啊——呀——”在女人的撫動下,賴文昌精神高亢,雙手亦不停地大力抓捏身下女法官的白乳,絲毫不憐香惜玉,雪白的乳肉被抓擠不斷變形,透過男人的指縫露出來。
韓冰虹忍著胸脯的疼痛,張開朱唇,露出整齊潔白的齒貝,似乎要接住男人射來的精液,雪白的身體滲出細密的汗珠,越發顯得豐腴動人,手上越發加快動作。
在女人的不斷刺激下,賴文昌喘氣越來越快,手上抓捏乳房的力道越來越大,完全不顧女法官的死活,猛然間一聲干嚎,身體猛烈顫抖,大龜頭馬眼一開,一泡精液疾速射出,正射入早已張開朱唇等候的韓冰虹的嘴里。
韓冰虹不敢停歇,一邊張大了嘴接著,雙手一邊繼續活動。
必須讓男人達到頂峰,否則一切不會輕易結束。
馬眼一張一合,精液“噗——噗——”射出,不斷地射進女法官的口腔,余下的噴在韓冰虹的臉上,白皙的脖頸。
隨著精液的減少,韓冰虹的雙手也逐漸慢了下來,女法官一邊喘著氣,把嘴里的精液吞掉,一邊伸出舌頭,盡量舔食嘴邊的精液。
賴文昌發泄完畢,如同榨干了汁液的老樹,喘著粗氣,肥胖的身體晃了晃,泰山壓頂般地倒來下來,也不顧身下的女人滿臉精液,壓在韓冰虹豐滿白嫩的身體上,兩人在浴缸里赤條條地滾在一起————
當賴文昌在海景大廈百般猥弄韓冰虹的時候,馬青藏已經通過了羅湖口岸,踏上了香港的土地。
大哥馬新疆在電話里聽取了弟弟馬青藏的簡要匯報,沒有過多表態,只是讓弟弟盡快趕回香港盛世集團總部。
馬青藏簡單收拾了行李,給林影留了張紙條,便乘車離開了別墅。
馬青藏的小車在平坦的瀝青路上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地平线。
遠處的樹林里,一雙眼睛透過望遠鏡緊緊地盯住了馬青藏的行蹤。
馬青藏是外籍身份,沒費什麼周折就通過了羅湖口岸。
過關後馬青藏打了輛的士,向盛世集團總部駛去。
香港的大街,燈紅酒綠,各色車輛川流不息,忙碌卻不擁堵,顯示了一個國際化大都市的城市管理水平。
的士朝盛世大廈疾駛而去,街邊的景物紛紛後退,馬青藏望著車窗外的繁華的街景,心中泛起一陣感慨:
到底是香港,這顆東方的明珠,東西方文明交匯的繁華之都,其經濟發達程度遠勝內地。
車窗外壯麗輝煌的大廈鱗次櫛比,大街上熙熙攘攘,眼花繚亂的霓虹燈閃動著妖艷攝人的氣息,紅男綠女人來人往;懷著各種欲望的人,不分民族、種族,混雜在一起,在香港這個大染缸里不停地追尋著自己的夢想——
在這個純粹的物質社會,燈紅酒綠,浮華發達的城市背後,又有多少陰險狡詐,肮髒與汙穢參雜其中,又有幾人能真正掌控自己命運?
馬青藏苦笑著搖了搖頭,思緒又回到正路。
“現在看來事情確實有些棘手了。公安派臥底進入仁東醫院還在意料之中,因為畢竟仁東醫院干著人體實驗的非法勾當,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大陸公安難免察覺;但綁架楊遠帆的人到底是何來頭呢?可以肯定,這些人是敵非友,否則也不會對楊遠帆下那樣的狠手。”
大兄在電話里很平靜,但馬青藏憑著對大兄幾十年的瞭解,還是感覺到大兄對你在大陸的表現是並不滿意,要不然也不能要自己馬上回香港。
雖然通海市出現了一些不好兆頭,自己的仁東醫院和賴文昌的華景實業都被大陸警方盯上了,但馬青藏覺得目前的局面自己還能對付,不過大兄的吩咐是不能違背的。
畢竟,自己的仁東醫院和賴文昌的華景實業包括宏圖制藥等實業都是盛世集團在大陸試探的棋子,馬新疆大兄作為總部的當家舵主,他的意志才是整個組織的行動綱領。
“無論怎樣,還是讓大兄來定奪吧!”馬青藏苦笑地搖了搖頭。
耀眼的陽光下,萬物被刺眼的陽光烤得炙熱,一輛黑色的轎車在路面上飛快地行駛。
汽車已開了兩個多小時,逐漸遠離了通海市。
轎車尾廂內,高潔被反綁著雙手,嘴上勒著布條,頭上還牢牢套著黑色的頭罩,蜷縮成一團。
由於眼睛不能見物,加上一路顛簸,使得高潔完全喪失了方向感。
高潔只感到汽車時而在漫長平滑的路面上飛馳,時而又在坑窪不平路面上起伏,經過這一番折騰,高潔幾乎在車里嘔吐了。
對於這樣非人的待遇,讓高潔十分地憤怒,她幾次想向外面呼救,可是嘴里勒著的布條死死地限制著高潔的聲音,她最多只能發出“嗯嗯”聲,在路上,這樣的聲音別人肯定聽不到。
唯一的希望是到收費站,車子一停,自己就有呼救的機會,雖然嘴上勒著布條,但總能發出一點聲音,哪怕外邊的人聽到一點,自己就有機會被解救。
但車子竟然一直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高潔的希望逐漸化成了泡影。
“開了這麼長時間,這車開到哪去了?”高潔有些想不通。
高潔不知道,這輛車掛著軍車牌照,一路暢通無阻。
小轎車七轉八拐,在盤山道上小心地行駛了許久,終於轉進了一個偏僻的村落。
村子很小,只有十幾戶人家散居在山嶺之中。
在公路盡頭的山坳里,掩映在山林中的一處院落漸漸閃現出來,看得出這是一處公司的產業,高大的圍牆上密罩著鐵絲網,顯示著公司保衛自己產品的決心,堅固的鋼門上掛著牌子—“綠意苗木培養基地”。
小轎車駛到門口,稍一停頓,不鏽鋼門悄然開啟,車子緩緩駛入。
幾個男人把被顛簸得昏頭脹腦的高潔從後備箱里抱出,經過復雜的路线,送到一個用膠帶固定在椅子上,扯掉嘴上的布條和頭套,然後就離開了。
已經適應黑暗的雙眼又要重新適應光明是很吃力的。
高潔被到這個封閉的屋子一個多小時後,終於看清了自己的處境。
女檢察官的雙手雙腳被固定在軟椅上,除了不能自由活動,這個姿勢並不難受。
在解下頭罩後的一個多小時里,高潔不知把這個屋子打量了多少遍,也思考著逃出去或和外界聯系的辦法。
屋子很大,但卻沒有窗戶。
華美的吊燈傾灑著奶黃色的光輝,映襯著高潔雪白的面容和修長的脖頸。
高潔坐的椅子反對著門,高潔多次扭頭去看這個房間唯一的出口,但總是帶來失望,門十分高大厚重,上面沒有任何把手或鎖眼,顯然只能從外面打開。
除了門以外,屋子四周盡是絢麗多彩的花卉壁紙,不知道壁紙下的牆壁會有多厚,能不能借用工具打穿。
對著門的牆壁上,一個位置很高,嵌在牆里的大屏幕液晶電視正在播放新聞,液晶電視前固定著一塊玻璃,估計是用來防止有人砸壞電視。
屋子里碩大的雙人床,高檔布藝沙發,書櫃等生活設施一應俱全,看起來,這就像一個高檔的監獄。
“這是什麼地方?”望著屋子里的陳設,不像原來想像的樣陰森恐怖,高潔多少緩解了一下情緒,已不如剛到時的那樣緊張,但還是忐忑不安。
自己身陷敵手,幾個從未謀面、來路不明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地出語侮辱,他們又似乎很瞭解自己,包括很早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女檢察官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平靜下來的高潔逐漸清理著思路:“幾年前,卓錦堂一夥給自己造成的身心傷害至今尚未消褪,眼前這夥人瞭解自己的那段被侮辱的歷史,說明他們一定和卓錦堂那幫人有密切的聯系;一個小時前,綁架者之一的中年胖子說自己多管閒事才綁架自己,那說明自己在近期內做了惹他們的事情,會是什麼事情呢?自己是檢察官,平時辦案得罪人難免,但畢竟工作性質使然,不能算多管閒事,那問題就出在工作以外,自己的親戚朋友身上。親戚、朋友……難道是韓大姐?”
高潔心頭一震,朋友就是這樣,越是最好的朋友,知道真相越晚。
高潔瞭解到韓冰虹變化的事實還是別人傳過來的,自己卻一直蒙在鼓里。
近一段時間韓冰虹似乎和往常不一樣。
有的要好朋友在自己面前說起韓冰虹時閃爍其詞,言語中透露出自從亮亮莫名其妙地失蹤後,韓冰虹和鄭雲天感情出了問題,韓冰虹似乎和一個大款“好上了”,而且有時不回家,在那個大款處過夜。
高潔越想思路越清晰,“韓冰虹決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是那個“大款”掌握了韓冰虹什麼把柄,才控制了韓大姐的。我給韓冰虹打電話,這些混蛋眼看陰謀要敗露,所以匆忙綁架我”。
想到這,高潔心里反倒平和了許多,雖然面臨的斗爭是嚴峻的,但畢竟在短短的時間內,理清了敵人的來龍去脈,雖然不能百分百肯定,大致不會差很多。
剩下的事,是如何逃出這個魔窟,再聯系上公安、檢察等強勢部門,一舉擒獲這伙社會渣滓,把他們繩之於法,把韓冰虹等受控於他們的人們解救出來。
“如何逃出去呢?”高潔緊張地思索著,苦苦冥想著對策……
高潔不知道,在幾百公里外的另一處地牢里,一個堅強的女人也在冥思苦想如何逃脫。
湖底地牢里,一片陰暗,到處散落著一些破爛物品。
只是一盞15瓦的小紅燈發著幽紅的光,把室內的一切染成暗紅色。
籠子中的葉姿渾身赤裸,身下墊著一件破警服,雙手抓住籠子頂部鐵柱,雙腿盤坐,運氣發力,進行著引體向上活動。
雖然被關在籠子里近一個月了,肢體無法盡然舒展,但飲食還能及時供應。
葉姿通過引體向上,蹲馬步等體力訓練悄悄積蓄力量,葉姿深信,只要楊遠帆這個淫賊不小心,自已就可以抓住漏洞,給他致命一擊,逃出這個魔窟。
最後一組引體向上動作結束了,葉姿身體很快沁出細密的汗珠,女警官把自己放下來,靠在鐵柱上喘息,開始有規律地伸展兩條白嫩的大腿,以活動腿部肌肉和血液。
葉姿先將兩條筆直的大腿盡力伸直,腳尖繃緊,然後盡可能舉向頭頂,然後屈膝放下,反覆動作,以此來牽引肌肉和韌帶。
在渾紅的燈光下映照下,葉姿的胴體越發白皙動人,好似西洋油畫中的白女,散發著迷人的光彩,經過注射的胸部越發地飽滿硬挺,足以勾引所有男人的正常欲望,雖然經過非人的折磨和蹂躪,但葉姿的精神並沒有垮,一張俏臉上依然靚麗動人。
絲毫沒有絕望的痕跡。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葉姿發現這個地下室雖然陰暗恐怖,到處是變態折磨人的工具,但只是一個臨時關押的地方,沒有專門的監控設備。
這就給自己逃走創造了機會。
通過鐵絲,腳上的鐐銬自己已悄悄打開,現在戴在腳上只是擺擺樣子,隨時可以甩掉,煩惱的是籠子上的密碼鎖,自己偷偷試過多次,就是弄不開。
看來只有等待楊遠帆再次出現了。
“這個淫賊!!不得好死!!”葉姿心里恨恨地罵著,卻只能無奈地等著他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