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雪花過後,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楊遠帆!”馬青藏心里一震。
鏡頭里的楊遠帆躺在一張床上,渾身赤裸,昏迷不醒,雙手被分別銬在床頭兩側,下身則被紗布緊緊地包裹著,輸尿管連接著陰部。
此時楊遠帆的下身像女人的陰部一樣平齊,顯然,凸起的陽具被割除了。
馬青藏目不轉睛地看著,試圖從鏡頭里找到蛛絲馬跡。
但錄像中除了楊遠帆和一張床,幾乎什麼都沒有。
錄像的拍攝者似乎很有耐心,從楊遠帆的頭部開始,掃瞄似的向下拍攝,而且好像特意強調楊遠帆的體貌特征,給了幾個鏡頭特寫。
隨後,螢屏上又是雪花一片,再也沒有圖像。
馬青藏將帶子快進到頭,又倒回來反覆看了幾遍,確信沒有遺落情節,才關掉錄像機。
“青藏,遠帆被什麼人綁架了?我們怎麼辦?”一直坐在馬青藏身旁的林影一臉惶恐,沉不住氣發問。
雖然鏡頭甚少,也沒砍殺刀割的血腥場面,但錄像中楊遠帆如待割熟食一樣的慘象和表達出來的陰森恐怖氣氛還是讓林影十分害怕,甚至有些哆嗦。
她畢竟是個女流之輩,沒經歷過殘酷的歷練,對於這樣的場面,馬上暴露了女性的弱點。
“遠帆在他們手上,可能問題有點棘手。”馬青藏到底久經戰陣,姜老彌辣,對於楊遠帆的被綁架臨變不驚。
“你先去上班吧!”馬青藏對林影說道。
“有人問我,就說我去開個會,有事打我手機。”馬青藏叮囑道:“今天的事,對誰也不要說。”
“青藏,我很擔心,綁架遠帆的到底是什麼人,他們會不會也對我們……”林影張口又止,她也感覺到,綁架楊遠帆的人不會善罷甘休,是衝著馬青藏來的,而自己和馬青藏的特殊關系,她不能不擔心。
“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能是伙綁匪吧。”馬青藏坐在沙發上,狀如虎踞,十指交叉,面無表情,陰沉的眼睛直視窗外,閃動的瞳子如深不見底的枯井。
雖然有些留戀,林影還是一步三回頭地去上班了。
畢竟,對馬青藏她是從心底相信的。
自從她對馬青藏徹底折服起,馬青藏從來沒有沒讓她失過望。
馬青藏統治下的仁東醫院,猶如海面下暗流一樣,從不張揚,但只要他想,在通海市就有著無窮無盡的能量。
馬青藏沉吟半晌。
這個事是有些奇怪,綁架楊遠帆的人沒提任何要求。
馬青藏重新打開了放像機,把錄像又仔細地看了看,隨後關掉。
沉思過後,馬青藏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他大兄馬新疆的盛世集團內部專线:“喂,請找一下馬新疆董事長……”
夜幕來臨,通海市又迎來了一個不眠之夜。
微微的晚風中,坐落在月亮灣附近的華景大廈好似一個神秘的城堡,矗立夜色之中。
高達39層的華景大廈的星級標准是四星,但和普通的四星級賓館相比,華景大廈在設計上隱藏著眾多獨特之處。
大廈中密室、暗道十分復雜,不但外人一無所知,就是華景大廈的一般職工,也不明所以。
夜已經很深,在華景大廈中心深處的一間寬敞的辦公室里,卻仍亮著燈。
這是賴文昌的辦公室,裝修的富麗堂皇,用料考究,極其奢華,身在其中,彷佛進入了倫敦的白金漢宮皇家。
在眾多名貴裝飾品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掛在牆上的一副巨型油畫。
畫是以古希臘神話為背景,畫中愛神阿芙羅狄德在明淨的湖泊中沐浴;天上白雲朵朵,岸上綠草茵茵,不遠處是墨綠的森林。
女神豐滿潔白的身軀大半浸泡在透明的水里,一手輕輕撫摸著自己飄逸的長發,一手輕捂在兩條修長玉腿中間的私處,似乎在輕輕地撫摸;女神阿芙羅狄德好像陶醉在這美妙的感覺里,美麗的眼睛微微地站著張著,白嫩修長的兩腿微夾著左手……
女神似乎並未覺察,在女神的背後的森林中,丑陋的半人半馬畜牧之神赫耳墨斯繃緊了黑色的肌肉,暗暗地偷窺著高貴的女神……
辦公室里高貴典雅的歐式壁燈散發著雅黃色的柔光,映射到牆上的巨幅油畫上,似乎女神也有了活氣。
地上鋪著澳產猩紅純毛地毯,地毯的盡頭,是一張高級檀木辦公桌。
辦公桌後的賴文昌疏懶地半躺在沙發椅上,雙腳搭在辦公桌上,腆著大肚子,頭枕著雙手,歪著腦袋聚精會神地盯著有一面牆大小的牆鏡。
玻璃那邊,一群妙齡美女浴客正在豪華的浴室中洗浴。
當然,她們看不到賴文昌,也聽不到辦公室的聲音。
玻璃是特制防霧單向透光的,女孩們看到的只是一面反映她們美好嬌軀大鏡子,聲音也只能單向從浴室傳向賴文昌的辦公室。
賴文昌清楚,這些來洗浴的女孩幾乎都是通海市大款或領導干部的包養的二奶,有些還認識,一起吃過飯。
女孩們都是持華景大廈的黃金貴賓卡進來享受服務的,而黃金貴賓卡賴文昌只給他需要打通關節的領導或大款。
這些姑娘正值大好芳齡,又是眾多女孩中千挑細選出來的精品,加之平時良好的保養,個個養得身段苗條,骨肉均勻,皮膚白皙細嫩,在浴室眾多古希臘神話眾神塑像的陪伴和奶白色的光线映襯下,更顯得嬌艷欲滴。
五六個年輕的姑娘赤條條地坐在鏡子前的防水沙發上,讓烘干機烘干身體的多余的水汽,然後打開帶來的專用化妝盒,仔細往豐滿白皙的玉體上擦抹各種護膚液,修剪眉毛等極盡女人之事。
美女們離自己是如此之近,姑娘們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中身體各個女性器官的細微之處纖毫畢現;那洗盡鉛華後的嬌嫩面龐,高聳豐滿的乳房,雪白修長的美腿,兩腿間神秘的私處,婀娜的腰肢………。
如此眾多簡直觸手可及的人間尤物,讓賴文昌飽盡了眼福,賴文昌不住地咽下吐沫,越發“性”趣高漲。
這些姑娘顯然是這里的常客,她們之間很多相熟;一邊享受這奶浴、鹽浴和芬蘭蒸汽按摩等服務,一邊大談物質享受。
姑娘們的鶯聲燕語真切地傳到賴文昌的耳朵里。
“小曼,你今天穿的短裙真漂亮!哪里買的?”
“哦,那算什麼!玲姐,看你多幸福!我什麼時候像你一樣,也能有一輛法拉利就好了。”
“嘻嘻,讓你老公給你買呀……”
“看人家小薇的皮膚多好,像牛奶一樣……”
“紫娟,你的胸越來越大了,是不是老公給捏的?嘻嘻”
說到興起,物質女孩們的一邊鶯聲燕語,一邊撩水嬉鬧;雪白的肉體在蒸汽中晃動,一時間,浴室里春色無邊。
女孩們曼妙的體態,潔白的肌膚,擺動的粉嫩雪白大腿,中間若隱若現的一抹陰毛,相互追逐時的嬌羞;實在是一副活生生的春宮圖;
這邊賴文昌早已欲火焚身,渾身發熱,這種看得見卻摸不著的感覺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折磨…………
賴文昌頭上已滲出密密的汗珠。
他真想抓住一個摟在懷里,使勁地她親她的嘴,一手摟住她的光滑香嫩的肩頭,一只手使勁抓捏揉搓她的乳房,讓她疼痛不止,嬌叫連連;然後手長驅直入她的私密之處,摳進她的蜜穴里,讓她雪白的軀體痛苦地在自己懷里徒勞地掙扎,任她不斷地求饒,兩腿不斷地夾緊;而自己卻毫不姑息,不停地擠捏她的豐滿乳房,不停第摳挖女孩的下體,直摳得她私處泛出淫水,嬌喘吁吁,乳頭被捏硬,硬逼著她發情為止。
想像著這些姑娘在床上被那些人模狗樣的官員在床上肆意蹂躪的情形,賴文昌的褲襠越隆越高。
“媽的!這些小妞的身材真是不錯!真是便宜了這些孫子。”賴文昌按下電鈕,一副繡繪著巨型鷹隼張翼的掛毯徐徐落下,將牆鏡擋得嚴嚴實實,女孩們的聲音也隨著斷絕。
其實憑著賴文昌的實力,這樣的女孩不難得到。
他以前也曾經熱衷於到處搞這樣的姑娘,玩膩了就給一筆錢打發掉。
但他總覺得這樣的女人太淺薄,包括女大學生在內,只能玩一時,不能陪一世。
“想要找一個才智和外貌都無可挑剔,人情練達,熟諳社會,對自己又忠心無二,這樣的女人可真難找啊!”賴文昌從從心底嘆息。
在這一點上,賴文昌多少有些嫉妒馬青藏。
“媽的!老馬歲數比我還大,長得也不怎麼樣,怎麼林影就那麼喜歡他?這老家伙!”賴文昌不平地唾了一口。
想到這,賴文昌不禁又想到了韓冰虹,一個他時刻都想蹂躪的女神。
賴文昌揉了揉臉,因為整容,加上前幾天被鄭雲天痛打了一頓,臉部受傷最重,弄的現在每到夜晚臉龐就有些發緊。
想到被鄭雲天猛揍的情形,賴文昌又恨又怕。
“操!鄭雲天你個王八孫子,老子就是要操你老婆!,以後再收拾你!”
賴文昌恨恨地罵到。
從鄭雲天又想起韓冰虹,韓冰虹那迷人的身材,英姿颯爽的風采,賴文昌因為恨鄭雲天剛剛軟一點的陽具馬上又挺了起來。
被剛才被那群女孩撩起的欲火難以平息,賴文昌想了想,撥通了韓冰虹的手機,說了幾句話,然後閉上眼睛,繼續想像著撫摸韓冰虹豐腴白嫩的大腿,順著大腿向上直上神秘的草叢深處…………
韓冰虹正在沙發上靜靜第出神。
鄭雲天走後,韓冰虹體會到了家里沒有男人的感覺。
以前,鄭雲天是自己生命的依托,一個男人堅強有力的臂膀和胸膛,是女人賴以開創美好生活的根本基礎,在這個基礎上,生活才是美滿的,自己也是無憂無慮的。
即使是和鄭雲天發生間隙,但畢竟是夫妻,自己雖然怪罪雲天,從心底還是想和鄭雲天和好的。
畢竟,像鄭雲天這樣深愛著自己的優秀男人也不多。
就算鄭雲天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也是情非所願,必不得已。
想到這,韓冰虹很是後悔,畢竟,鄭雲天的出走和自己的對賴文昌的屈服和沉淪有很大關系,如果說鄭雲天邁出了錯誤的第一步,那麼自己則在錯誤的漩渦里越陷越深,最終到了今天的田地…………
更要命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高潔也失蹤了,這個消息對韓冰虹簡直是個晴天霹靂。
她隱約感覺到,高潔的失蹤和賴文昌一夥人有關系,也很可能和自己有關系,因為高潔是在和自己通電話不久就失蹤了。
“難道是賴文昌他們綁架的?”韓冰虹忍不住想。
她想報警,但理智制止了她。
要命的是自己的把柄抓在賴文昌一夥人的手里,如果賴文昌他們把自己和他淫亂的照片等物證交給警察…………
不僅是照片,還有亮亮,可愛的兒子,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亮亮怎麼樣了,還有自己懷的賴文昌的孽種……
女法官越想心情越亂,一縷又一縷的思緒折磨著她。
韓冰虹感覺到,現在的韓冰虹已不是當初那個堅強的女人了,現在的自己在一個邪惡的漩渦中越陷越深,卻無力自拔。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是賴文昌打來的。
電話里,賴文昌沒有多說,就是告訴她到華景大廈的老地方。
韓冰虹知道,那是賴文昌淫亂的秘窟。
但韓冰虹沒有拒絕。
韓冰虹很清楚,躲避不是辦法,現實需要面對,也許明天會出現轉機。
現在她不可能再拒絕賴文昌的任何要求,哪怕是最無恥的要求。
韓冰虹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裝,臉上上了點淡妝。
亮亮的綁架,賴文昌的折磨、鄭雲天出走,使得韓冰虹的身心備受打擊,但女法官的外貌卻依然風采依舊。
由於遺傳的因素,加上保養得好,鵝蛋圓的臉龐一如二十出頭的女孩那樣嫩白細膩,歲月幾乎沒有在眼角留下痕跡,一雙鳳眼還是那麼明眸善睞,只是更多了幾分幽怨,但這被一副眼鏡遮住,外人無從知曉;雪白修長的脖頸和豐滿的胸脯增添了幾分貴族氣質。
不大不小的玫瑰色的嘴唇更是眾多男人夢想中親吻的地方。
上身深藍色西服領職業裝十分合體,下身沒穿絲襪,剛到膝蓋的職業裙將雪白豐滿的大腿裹住,一雙合適的高跟鞋更顯得身材高挑。
不愧是名門之後,女法官整個身體透漏著高雅性感的氣息,這是與生俱來的,沒有半點矯揉造作。
走出家門,韓冰虹打了一輛的士前往華景大廈。
“賴文昌又要搞什麼陰謀呢?”韓冰虹忍不住地想。
她知道,自己只要到賴文昌的地方,必然要再次屈服在他淫威下。
從自己失身給賴文昌到現在,被賴文昌奸淫多少次連韓冰虹自己也數不清了,每次賴文昌都變換著各種花樣,用盡方法羞辱自己,盡管自己是那麼不情願,卻始終在被強迫的高潮中沉淪,怎麼也掙扎不出這種可怕的感覺。
“天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出租車飛快地前往華景大廈,女法官在出租車里心事重重……
出租車很快到了華景大廈。
韓冰虹走出了出租車,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走進了華景大廈—一個她最不願到來的地方。
經過大廈員工的指引,韓冰虹走進了賴文昌的辦公室。
她不止一次來到這里,其實對這里已經很熟悉。
“大法官來了?”賴文昌一邊提上褲子一邊淫邪地笑著向女法官打招呼。
他正在想著韓冰虹的身體自瀆,但卻忍住沒射,他要保持更多的精力。
看著韓冰虹的真人來到,賴文昌的欲火更加高漲。
“讓我先和亮亮說句話!”韓冰虹乞求著。
“好吧!這次十分鍾”
“為什麼這次只十分鍾?”韓冰虹不解地問,眼神中盡是幽怨。
“這次我忍不住了,想多操你一會啊。哈哈!”
賴文昌仍舊一副無賴嘴臉,看著令人惡心。
聽著這樣下流的話,韓冰虹羞紅了臉,背過臉去撥通國外兒子的電話,只有這部特制電話專线能聯系上亮亮。
“喂!亮亮嗎?是媽媽,你最近好嗎?媽媽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的小寶貝…………”
賴文昌半躺在沙發上,盯著韓冰虹的背影。
韓冰虹背對著自己,在深藍色衣裝的包裹下,渾然天成的身體是那麼誘人。
兩條豐滿白皙的美腿登著高跟鞋站在大理石上,是那麼修直,左腿微微地彎向右腿,白淨曼妙的膝彎十分性感,給男人以遐想,腿上沒穿絲襪,露出美白的腿肉,順著美腿向上,是豐滿成熟的臀部,臀部往上,是合適的腰肢,雖然懷孕四個月了,但只是微微凸出;女法官右手拄在桌面上,左手拿著話筒,白藕般的胳膊從短袖西裝中伸出,豐滿誘人的乳房隨著說話晃動,就是在後面看也若顯若現。
賴文昌咽下口水,從抽屜里取出一只假陽具放到口袋里,走到韓冰虹身後,突然從身後一把抱住了韓冰虹。
“哦!”韓冰虹驚叫一聲。又趕快壓制住自己的驚慌。
“媽媽你怎麼啦?”電話那頭的亮亮顯然聽到了聲音。
“沒什麼,只是有點胃疼。”韓冰虹趕快說謊掩飾。
“媽媽你要注意身體啊!我好想你!”
賴文昌一雙大手開始使勁地捏擠韓冰虹的乳房。
韓冰虹渾身一震,心里越發慌張。
“啊!……我也想你,兒子!”韓冰虹情迷意亂,越發顯得狼狽不堪。
在賴文昌的大力揉捏下,乳房積蓄的乳汁涌出,沾濕了胸罩,賴文昌的右手抓住韓冰虹的右乳,左手伸進裙子,插進蕾絲三角內褲,直摸近黑色的禁區,開始撫弄柔嫩的陰唇。
韓冰虹掙扎了一下,但不起作用。
“可惡的流氓!為什麼要在和我兒子通話的時候。”韓冰虹窘迫至極,但現在毫無辦法。
賴文昌越弄越快,韓冰虹飢渴的下體迅速淫水泛濫,更難堪的是,從乳房和下體傳來的熟悉的感覺,使自己的身體逐漸失去控制。
賴文昌的摸弄,使得韓冰虹心神不寧。
“啊!兒子……我好……想你,媽媽愛你!”韓冰虹語無倫次地說,雖然兒子是自己的一切,但此時身體的欲望是最明顯的;女法官感覺到一股欲火在體內升起,身體開始不自覺地發熱,畢竟是施過淫藥的身體,變得十分的敏感,稍有挑逗就難以自持,更何況賴文昌如此的大力揉捏和撫弄。
很快,女法官的乳頭已開始發硬,下體早已濕透。
賴文昌心里暗笑,越發加大了雙手的力度。
韓冰虹已開始搖晃,豐滿的雙腿緊緊夾住賴文昌的左手,三角地已是泥濘一片,淫水已滲過蕾絲內褲,沾得賴文昌的手也濕漉起來,女人的上身微微地彎下來,身體不自覺地靠向賴文昌。
趁韓冰虹打電話,賴文昌從內褲中抽出左手,取出假陽具,順著韓冰虹的小腹重新插進女人的內褲,向大腿根而去…………
韓冰虹雖然在和兒子說話,但也感覺到了賴文昌的企圖。
“卑鄙!下流!”,韓冰虹暗暗地罵著,雖然情欲已被挑動,但此刻女法官並不想遭到這樣的折磨,畢竟自己面對的不是自己的愛人,而是一個十足的流氓。
韓冰虹伸出用右手抓住賴文昌粗壯的胳膊,想阻止賴文昌的行為。
但這樣並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
賴文昌不理會韓冰虹的阻止,多毛的粗壯手臂強行把假陽具伸到女人的大腿根處,龜頭摸准了濕淋淋的洞口,慢慢地推了進去。
“啊!到底進來了……”那種充實夾著快感的感覺,盡管自己並不情願,卻終於被迫接收。
韓冰虹一手捂在小腹上,彷佛不堪忍受;悲哀地低下了頭,露出了雪白的脖頸,賴文昌趁機狂吻女法官的後頸,一邊把女法官更緊地攬入懷里,抓乳的右手和拿假陽具的左手也都加快了動作。
“啊!不要!”韓冰虹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和兒子簡單說了幾句就匆忙放下話筒,整個上身頓時倒在辦公桌上,氣喘連連,任賴文昌蹂躪。
韓冰虹感覺自己的肉體和精神正在受到雙重的折磨,在賴文昌的抓捏下,乳房早已發脹,下體在假陽具的抽插下不斷收縮,淫水如破堤般涌出,豐滿的雙腿興奮得開始哆嗦,時而夾緊賴文昌的左手,讓大腿內側和陰道感受更實在的夾緊感。
這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盡管不是自己心愛的人,但帶給自己的感覺是實實在在的。
“你的小洞洞還挺緊的啊,哈哈,放心,這東西是特制的,不長也不短,不會弄掉兒子的。你給老子懷孩子,老子會讓你好好爽的。”男人用下流的語言挑逗著女法官。
女法官並不答話,卻滿面酡紅,連脖頸都泛起了紅暈,這樣下流的語言,如同對一個妓女說的,但自己卻只能忍受。
“這麼長時間,憋壞了了吧!騷貨?”男人不放過她,一邊動作著,繼續侮辱。
女人頭伏在案上,身體隨著賴文昌的動作晃動著,發出動人的呻吟,呻吟聲如同強精劑,刺激了男人的感官。
賴文昌右手放開乳房,也鑽到女人的小腹下放摸索起來。
解脫出來的乳房頓時隨著兩人的動作開始晃動。
“又要干什麼?”韓冰虹迷茫地睜著眼睛。
賴文昌大肚子緊緊地貼在女法官的臀部,一只大手攥住假陽具在女人的胯下不停地抽插,這已經讓女人心動神迷,另一只大手不停地在她陰阜摸索著,韓冰虹下腹傳來不安的感覺
突然間,賴文昌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扭住了韓冰虹的陰蒂,並狠狠捏了一下。
“啊!不要!”女人陰蒂的神經是最敏感的,連一秒鍾都不能挺住。
猛烈的刺激急得韓冰虹猛地揚起頭,露出雪白的脖頸。
身體再也站不住,整個倒向賴文昌。
男人並未因女人的叫喊而停止,左手每插一下,右手就重捏一下嬌嫩的陰蒂,韓冰虹痛得死去活來,淫蕩的呻吟夾雜了一絲痛苦的味道。
賴文昌絲毫不顧女法官的哀叫,兩個多毛的臂膀把韓冰虹使勁摟在懷里,賴文昌一人經受著兩人的重量,兩條粗腿使勁地挺著,手上的動作絲毫未見緩慢。
韓冰虹雙眼近乎迷離,在瘋狂的動作中,眼鏡早已不知去向,似乎眼前什麼都看不見;女法官緊咬著銀牙,嬌喘吁吁,一邊情不自禁地呻吟,一邊用雙手緊緊抓住賴文昌的左右手,試圖停止它們,但男人的手更加有力,毫不理會她的痛苦,死死地重復動作。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饒了我吧!”韓冰虹終於求饒了。
“好吧。”賴文昌終於開口了,雙手停止了動作,並放開了韓冰虹。
他不是憐憫女神,而是另有陰謀。
韓冰虹倒伏在大理石上,喘著粗氣,半天也不能站起。
剛才的刺激太強烈了,男人如此重手,實在是一個女人所不能承受,何況還懷著胎兒。
“過來,到沙發上,把衣服都脫了。”男人一邊脫掉衣褲,一邊命令到。
“難道這樣還不夠,又要怎麼樣呢?”但男人的話是不容違背的。
韓冰虹喘著氣,一邊含怨脫掉已有些揉褶的職業服。
意大利進口的高檔沙發極其寬大,面積足夠兩人並排躺下。
韓冰虹剛剛脫掉內褲,賴文昌已急不可耐地把她撲到在沙發上。
“啊!”,猛然受到賴文昌近二百斤體重的壓迫,韓冰虹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賴文昌抱住韓冰虹的肩背,讓自己多毛的皮肉和女人潔白豐滿的軀體盡可能地摩擦。
男人一邊在女法官的身體上細細地研磨,一邊用肥厚的嘴唇死死地親住女法官的櫻唇,拚命地吸吮。
韓冰虹被親得幾乎喘不上來氣,剛才的被強迫的快感還未褪去,身上又憑添沉重的壓迫感。
“小騷貨,有沒有想我的雞巴啊?”男人無恥地問。
“這樣的問題如何能回答”。
女法官的沉默使男人感到不滿。
賴文昌抓住韓冰虹的雪白的大腿內側,狠命一捏……
“快說,想沒想?”“想了!想了!”女法官疼得慘叫一聲,頭拚命向後仰去,露出雪白的喉嚨,似乎這樣能緩解一部分痛苦。
對於暴虐的男人,只能違心地回答。
“媽的!賤婊子!看你還敢不老實。”賴文昌恫嚇到。
賴文昌坐起來,分開韓冰虹的豐滿的大腿,他雙手拉著女人的腳踝,把大腿間距離拉到到最大。
修長雪白的大腿被男人扯到最大的極限,烏黑的私處全部暴露在空氣中,被男人放肆地看著。
“這樣羞人的樣子……”韓冰虹的臉羞紅到了脖子,她扭過臉,避免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
突然,韓冰虹感到一鼓熱乎乎的氣息從跨下傳來,不用說,賴文昌的臉貼近了自己的私處。
近在咫尺的距離內被仔細觀察私處,女人最隱秘的部位被人這樣子盯著看,韓冰虹羞的臉頰發燙,但是股間的裂縫不由自主地興奮得一張一吸,陰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處上傳來濕熱滑膩的感覺,賴文昌竟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著,大嘴壓住那兩片陰唇放肆的吸吮。
韓冰虹全身都顫抖了起來,腰肢左右扭動,不由自主的驚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不行……”
“什麼不行,好好享受吧,法官大人。”賴文昌用力按住了女人的兩條玉腿,令她無法再動彈,不由分說的繼續親吻韓冰虹的私處。
燙熱的舌頭靈活萬分的舔著那敏感的陰蒂,跟著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縫里。
韓冰虹整個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沒,酥麻騷癢的快感不斷的衝上腦門,滾熱的汁水幾乎像失控一樣的涌出來,很快就無法再控制自已,身體不斷弓起,頭拚命地後仰,終於,在自己都羞於聽的呻吟聲中攀上了一次高潮的顛峰。
泄身的高潮令韓冰虹喘息連連,身子無力的癱軟下來。
沒等韓冰虹的氣息完全平復,賴文昌把那根又粗又漲的假陽具就猛地貫進了進來,久違的充實感一下子涌遍了韓冰虹全身,空虛已久的陰道迫不及待的夾緊了肉棒。
隨著男人的抽動,韓冰虹已是媚眼如絲,充滿淫蕩的氣息的呻吟聲,再次有節奏地回響在豪華的辦公室里。
“這次給你來個雙管齊下的,保證爽死你,賤人!”賴文昌抽出假陽具戴在腰上,一邊扶著假陽具頂住陰道口,一邊用自己的命根頂住女法官的肛門。
“啊!不能那樣,那樣不行!”當明白男人的意圖,韓冰虹大駭,忙扭動著腰肢想閃避。
啪!
“老實點!”男人一巴掌狠狠打在女人大腿上,女法官雪白的大腿頓時出現紅印。
韓冰虹不敢再亂動。
賴文昌一點一點把命根和假陽具同時插入女法官幽深的直腸和秘穴里。
韓冰虹眉頭緊鎖,一點一點忍受著非人的折磨,雪白的臉龐和身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女人的肛門括約肌不斷地收縮,這是對異物進入的強烈反應;但這使男人更加興奮,女人痛苦的反應也使得賴文昌更加起勁。
“真他媽的舒服!”賴文昌興奮得大叫,一把抱住韓冰虹豐滿雪白的雙腿,把它們架在肩頭,開始蠕動肥碩的腰臀,起勁地同時抽插女法官的前穴和後庭。
韓冰虹前穴里的假陽具不停地抽插著濕滑的腔道,麻酥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強烈,敏感的神經帶來的感受直衝腦際;後庭里真陽具不斷地刮擦著女法官肛肉褶皺,那種被強迫的性交令女人直吸涼氣。
“哦,啊!”韓冰虹實在忍不住這樣的雙重折磨,嘴里開始發出呻吟,兩只玉手不停地用力,緊緊抓住沙發罩,高檔布藝被擰成了麻花,上面浸透了自己的汗水。
賴文昌猶如發情的公豬,高亢的情緒帶動著猛烈的動作,嘴里發出“呵、呵”的發情聲;懷里抱著女人雪白大腿死不放手,手指嵌入凝脂般腿肉里,大肚腩不停地撞擊女法官的小腹和豐滿的大腿。
“小賤人,小淫婦,現在感到爽了吧!”賴文昌下下流地說著,把女人的大腿從肩頭放下,讓它們纏在自己的粗腰上,然後拚命地蠕動著粗糙的肥臀,帶動著兩支陽具盡可能地插入女法官濕嫩的下體,在陰道和直腸被雙重抽插的刺激下,女人敏感的陰核早已充血,一部分挺立出陰蒂包皮,暴露在空氣中。
“他媽的真是太爽了!老子還從來沒這麼爽過!”干到興起,男人竟伸出手去摳弄女法官的嬌嫩的陰蒂。
在賴文昌捏住兩條白腿中間的肉核一瞬間,韓冰虹頓時全身大震,“啊!別碰那!別捏……”韓冰虹下身兩個被同時插入已經超乎意料,男人竟還不放過陰核,下身所有敏感部位都被男人蹂躪著,這帶給女人最大的刺激和恥辱。
女人連忙伸出右手,抓住賴文昌的手腕,試圖伸手阻止賴文昌的侵犯,但男人捏住陰蒂的手指毫不放開,女法官不但阻止不了,反而刺激了男人的虐待欲望。
賴文昌一邊猛烈抽插兩個肉洞,一邊加重手勁狠捏一下女人嬌嫩的肉核……“啊!!不!!不要”韓冰虹疼得眼冒金星,無助地呻吟著。
男人如同上了發條的機器,完全不顧身下女法官的痛楚,無情地侵犯著韓冰虹的身體禁區。
陰道和直腸只隔一層肉膜,那種同時被抽插得感覺實在是難以言表,更難以忍的是,男人還不時去捏擠女人的陰核,那是女人最嬌弱,最敏感的地方。
“啊!誰來救我啊!什麼時候能停下來?”在男人的辣手下,韓冰虹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十指死攥住沙發,嘴中的呻吟已變得淫靡,不停地嬌喘,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雪白的胴體隨著賴文昌的撞擊不停地晃動,早已堅硬的乳頭驕傲地聳立在乳脯之上,隨著白鴿一樣的乳房上下翻動,白嫩的雙腿被賴文昌抱在懷里拚命掐捏,雪白的大腿已被掐出數道紅印,每次兩個肉洞的被強行進入和肉核擠捏,帶給女法官的是苦盡甘來的酥爽,雖然這是一個肮髒的流氓強迫給自己的,但肉體的強烈渴求卻接受了男人的動作,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東西的到來………賴文昌一邊抽插著女體,一邊淫笑著看著身下的女法官,韓冰虹滿面緋紅,強用雙臂支撐著身體,緊咬住下嘴唇,感受著曾經十分熟悉的感覺。
韓冰虹心理原始的矜持和身體的越來越不受控制的欲望在不停地斗爭著……肉體和精神在逐漸涌上的快感和痛楚中掙扎………
辦公室里一片淫靡的氣息,一對赤條條的男女在喘息中不停地交媾,上演著人間的一幅活春宮圖,而男女主角卻原本是不共戴天的敵人。
棕色的沙發和男人棕黑的粗皮對比著女法官的身體,更顯得韓冰虹皮膚的白皙嫩滑。
女法官此時已支撐不住,豐滿的上身不停在沙發上不停地扭動著,不時地弓起,又不時地躺下;女法官雪白的脖頸不時向後仰去,又重新抬起,反覆重復著,兩個雪白飽滿的大乳房不停地上下晃動,乳頭早已發硬,在空氣中感受著絲絲涼意;兩條白藕般的玉臂不停地蹭動著沙發表面,意圖減少兩種同時抽插帶來的痛苦;盡管如此,但被奸淫的感覺是那樣熟悉,被淫藥開發過的身體對這種劇烈的變態性交反應極為強烈,從乳房,陰道乃至全身傳來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大腦,兩條豐腴白皙的大腿已經不由自主地時而夾緊男人的粗腰,大腿內側敏感的嫩肉感受著男人粗皮的摩擦,整個身體傳導給大腦的,是一種朦朧混沌中純粹的肉體快感;同時,殘酷的羞辱所帶來一種異樣的強烈快感……
“天啊!這是什麼感覺啊!”韓冰虹感覺自己被那男人折磨得正在死掉。
但此刻男人毫不姑息,動作越來越猛烈,如發情動物般把強烈的獸欲施暴在神聖的女體身上。
“啊!啊!饒…饒…饒了我吧……”女法官無助地哀求。
韓冰虹感到無論在精神上,還是在肉體上,自己都已處在崩潰的前夕……
對兩個洞穴進行百十多下的抽插,對於男人也是嚴峻的考驗。
賴文昌終於到了最後關頭,雙手死死攥住女公務員雪白豐滿的大腿肉,仰頭大喝一聲:“婊子!爽死你!”隨之陽具一挺,喘著粗氣,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女法官深不見底的直腸。
一股強大的暖流射進女人肉體深處,衝擊著自己本已脆弱的神經,瞬間韓冰虹達到了交媾的最高潮,女法官再也忍不住,大叫一聲緊閉上美麗的雙眼,身體猛地弓成了最大角度,雪白的頭頸帶動著長發用力向後仰去,頭死死地頂在沙發上,兩條玉臂一齊用力,修長十指死死抓緊了沙發步藝,高檔的布藝幾乎被女法官撕碎,雪白飽滿的乳脯高高地凸向天空,尖硬的乳頭甚至掛上了一滴潔白的乳液;整個豐滿白皙的身體激烈地抖動著,雪白的喉嚨里發出了醉人的喘息,下體涌出了大量的淫水,在陰道和假陽具的縫隙中汩汩而出,沾濕了小腹下黑色的草叢,順著雪白的大腿根緩緩留下,直流淌到沙發上,兩條豐滿白嫩的大腿不自覺地死死夾緊了賴文昌肥碩的身軀………
隨著最後一聲高潮的叫聲,韓冰虹強忍到最後一絲羞恥感也徹底消失了。
她明白,現在的韓冰虹已不是當初的韓冰虹,自己已沉淪進一個不可自拔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