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天空中繁星點點。
地面上,閃爍的霓虹如同妖艷的女郎,點綴著通海這個不斷發展的城市。
勞累的人們已在夢中露出甜美的微笑。
形形色色的人,在夜色中已經開始了另一種生活。
華景大廈深處,水花四濺,霧氣繚繞。
浴室內一對男女赤條條地正熱氣騰騰地洗著鴛鴦浴。
賴文昌舒服地躺靠在桑拿木椅上,腆著大肚子。
享受著女法官的體貼服務。
韓冰虹跪坐在地上,一手為男人抹上浴液,一手持噴筒,仔細地為男人衝洗。
女法官的裸體在蒸汽中顯得潔白無瑕,豐腴白嫩的身體幾乎要融入到蒸汽中。
長時間跪在堅硬的瓷磚上,韓冰虹膝蓋有些疼痛發紅,但女法官卻不敢馬虎大意,一絲不苟地為男人服務著。
賴文昌瞟著韓冰虹的白生生的裸體,注視著女法官的一舉一動。
看著韓冰虹徹底屈服,男人心底生出一絲得意。
賴文昌張開粗腿,示意女人清洗陽具。
韓冰虹臉色微紅,眼光低垂,不言聲地輕輕在男人下陰亂草叢中打上浴液,隨後用熱水噴洗起來,邊洗邊用玉手輕輕揉搓男人的陽具。
在韓冰虹的玉手撫洗下,賴文昌剛疲軟的陽具竟又挺了起來,通紅的龜頭在女法官面前像小炮般聳立。
“真他媽的舒服!”溫熱的感覺讓賴文昌舒服到了極點。
能讓這樣極品女人的伺候洗浴,皇帝的福氣也不過如此吧,男人心中暗想。
陽具得意地在女法官面前晃動著,幾乎碰到了韓冰虹的鼻尖。
韓冰虹俏臉緋紅,心頭掠過一絲不安。
昔日高居主審台上,一言九鼎,定人生死的堂堂人民法官,竟然為一個齷齪的男人做著這種事情——
為男人洗淨後,韓冰虹拿著噴筒欲自己衝洗。
賴文昌制止了她,示意女法官躺倒在木椅上,韓冰虹無奈,只得順從地躺上去。
寬大的木椅十分舒適,靠背的角度很大,這種半躺半臥的設計令人愜意。
但女法官卻不覺得輕松,帶著一絲緊張,不知男人心地打著什麼主意。
女法官豐腴的肉體躺在木椅上,黑發枕在腦後。
長睫毛低垂著,鵝蛋圓臉龐如玉琢一般精致。
瓷白的脖頸過渡十分均勻,乳脯飽滿高高挺立,隨著女人的呼吸輕輕晃動著,似乎在宣示了女人的驕傲。
白藕一樣的玉手一只下垂在體側,另一只輕撫在略有凸起的小腹上。
兩條豐滿光潔的大腿微微合攏,似乎有意無意地掩蓋黑漆漆的羞處,左腿膝蓋微微偏向右腿,形成一個美妙性感的的造型。
躺在椅中的女法官,真如同浴中的東方維納斯。
賴文昌心底感嘆著造物主的神奇,東方人也有這樣好的身材,也有這樣完美的女體。
賴文昌不停地舔著嘴唇。
賴文昌往手里倒了些浴液,抹在女法官微凸的小腹上,輕輕揉動著,豐富細膩的泡沫隨之泛起。
男人沾滿泡沫的肥手逐漸向下移動,伸進豐滿的兩腿中間,抓捂住神秘的三角地帶,在女人的下體揉搓起來。
下體頓時傳來熟悉的感覺———韓冰虹剛剛平和下來的臉色馬上又變得通紅,呼吸也急促起來。
下體在男人的撫洗下,發出不堪入耳的聲音,從下身傳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很快全身也不禁跟著動了起來,女法官為自己的淫蕩感到羞恥,把頭轉向一邊。
“噢——啊———”隨著男人的不斷動作,韓冰虹的俏臉漲得通紅,忍耐著熟悉的快感,抿著嘴唇,鼻翼翕張著,不自覺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賴文昌奸笑著看著手心中的女法官,撫住女體下陰的手里滑膩膩的,說不清是浴液泡沫還是女人體液。
韓冰虹紅著臉,只得耐心讓男人的糙手在自己大腿根處活動著,肉體忍受著一波波的悸動————
持續了很久,洗浴終於結束了。
淫亂的男女回到了大沙發床上休息。
兩番肉搏讓年過半百的賴文昌渾身酥軟。
精力大泄後的賴文昌終於心滿意足,仰面大張著四肢躺在床上,粗氣直喘。
韓冰虹頭枕著賴文昌肥粗的胳膊,背對著男人,似乎睡去。
賴文昌望著身邊一絲不掛的女人,聽著均勻的呼吸,心里嘖嘖贊嘆。
雖然背對著,韓冰虹的身體仍是那麼迷人。
側臥的身子呈現出一個美妙的弧线,烏黑的頭發下露出白瓷般的脖頸,顯得十分健康。
线條從肩部到腰肢逐漸降低,到豐滿的臀部又逐漸高聳,從圓潤的大腿過渡到腳踝。
這樣豐滿成熟的胴體總是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連射兩次的賴文昌雖已無力再戰,但心里仍欲火上頂。
男人喉頭動了動,咽了口唾液。
賴文昌男人一雙大手在女法官的赤露的身體上貪婪地撫摸著,似乎在玩撫一件象牙雕塑。
剛出浴的女法官豐滿而又有韻味,身上散發著蘭草香氣,肌膚的體溫傳遞到男人掌心,散發著醇美的成熟女性氣息,令男人心旌搖蕩。
正如水果要熟透了才甘甜可口一樣,賴文昌對眼前的韓冰虹百嘗不厭。
曾幾何時,自己如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時過境遷,今天自己事業終有成就,美女玩弄在手。
一時間賴文昌心里感慨萬千,往事如電影回放般一幕幕在眼前重放。
回想自己當年雄心勃勃,要在大陸干一番事業,本來政、商兩界都已打通關節,和通海的黑道同仁也已達成利益同盟,共同分割通海各個利潤市場,前景一片光明。
就在財源廣進、大展宏圖之時,自己的一時疏忽大意,被葉姿、高潔、韓冰虹等一幫女流之輩搞得前功盡棄,家破人亡。
自己被迫出逃香港,不但一番心血付之東流,連愛子振邦也慘死刑場,那是真真正正的铩羽而逃,慘痛的經歷時時想起,時時揪心痛楚。
星轉斗移,歲月流轉,靠著和馬青藏多年的關系,在馬新疆堂主的安排下,自己改頭換面重回大陸。
這次有備而來,不但結交了更多的通海政界人物,在經濟上比上一次也更有斬獲。
尤其痛快的是,幾個女冤家都遭了報應:韓冰虹成了自己跨下尤物,老老實實待產,不敢越雷池半步。
另外幾個有的被綁,有的被當實驗品,復仇過程之順利,結果之滿意,真讓人大出胸中郁結的惡氣。
賴文昌轉動著混濁的眸子,想到險要處,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
的確,從榮到辱,又從辱到榮,人生的大起大落宛若在夢里一樣,是那麼不可捉摸。
自己年過半百,卻也時常唏噓不已。
當初本想逼韓冰虹生下兒子後就殺掉解恨,但和韓冰虹幾番魚水之歡後賴文昌改變了想法。
若拋開恩仇,韓冰虹這個女人也確實為女人中的極品,美貌與智慧兼有。
比起亡故老妻有過之而無不及。
自己玩弄漂亮女性雖多,卻沒有真正心智過人的賢內助,不能說不是遺憾。
賴文昌自認自己為男人中的魁首,膽大、凶狠、敢干等諸多優點集於一身,和韓冰虹生下的後代必定極其優秀。
雖然這女人是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但如果永遠臣服在自己的跨下,而且真能在自己有生之年給自己添個優秀的兒子,繼承自己的龐大的產業,這筆帳也算平了。
想到這,賴文昌油汪汪的臉上不易覺察地閃過一絲淺笑,肥胖帶油的臉舒展開來。
大手在女法官潔白豐滿的軀體上始終不停游走,從肩頭摸到腰肢,再到豐臀,大腿,然後再回來。
最後從後面抄住豐乳,手指捻住漲大的乳頭。
賴文昌大嘴貼近女人的耳根:“不要走了。你以後就住我這,給我好好生兒子。我想你時可以隨時見到你。”
聽了男人的話,韓冰虹緊張起來。
就像噩耗必然來臨,但所有人都不願真正面對一樣。
在女法官的內心深處,始終認為鄭雲天是自己真正的丈夫。
當初,自己並沒有在鄭雲天留下的離婚協議上簽字,雖然有自己欺騙自己的成分,但內心總是幻想著現狀能改變,鄭雲天能原諒自己,回到從前的生活。
雖然自己和這個齷齪的男人肉體交歡不知多少回了,但卻從沒想真正地嫁給他。
一瞬間,韓冰虹心理復雜無比。
“——————”
韓冰虹一時無語。
賴文昌對女人的沉默很不滿意。
“怎麼?不願意啊??”男人捏擠乳頭的手猛然加勁———
“啊——輕點!!不是!!”痛楚中韓冰虹玉手急忙抓住男人的魔爪。
但女人力量卻阻止不了男人的魔爪,賴文昌手上的勁越來越大,褐色的乳頭被強大的力量捏來擠去,敏感的神經刺激著大腦。
韓冰虹疼得直吸冷氣,扭動著身體,局促地躲閃,男人卻越發地在女人身上逞凶。
“過幾天好嗎?我先把那邊的事處理好。”女法官痛苦中慌亂地解釋。
“那——好吧!”男人意識到韓冰虹指的是和正雲天離婚的事。
盡管不滿意,但韓冰虹屈服已是不爭的事實,和自己合住是遲早得事。
賴文昌遂不再多想,忽然感到困意來襲,大手停止了對女人身體的騷擾。
倒頭便睡。
不多時,男人的鼾聲響了起來。
韓冰虹依靠在男人懷里,光滑的後背緊貼在賴文昌滿是肥肉的前胸,粗糙的胸毛不時刺癢著女法官光滑的脊背,自己卻睡意全無,眼睛睜得大大的,黑黑的瞳子直直地望著窗外的黑夜,心事重重————
通海的夜,靜悄悄的,花園般的城市,處處芳草萋萋,空氣中彌漫著花草的香氣,令人陶醉,偶爾幾聲蟲鳴,更增加靜謐氣息。
能在這樣的城市生活,實在令人羨慕。
紅螺湖莊園地處市郊一隅,毗鄰赤龍灣,周圍依山傍水,更是人們心中居住勝地。
近年來通海市城市建設得力,房地產價格猛漲,紅螺湖地段價格更是昂貴,住在這里的人不是巨富顯貴,就是達官高干,普通人只能徒有羨慕。
時間在不覺察中流逝,不知不覺,已是晚上11時。
紅螺湖莊園籠罩在夜色之中,整個莊園靜悄悄的,園子中建築物上每個窗戶都被厚實的窗簾擋得嚴嚴實實,似乎一點信息都不願外人看到。
從遠處看,整個莊園幾棟房屋掩映在花草樹叢之中,毫無生氣,連一絲光亮都沒有。
越是在不見光的地方,越是隱藏著汙穢和黑暗;在光明華美的背面,就是一個邪惡蕪穢的世界。
莊園湖底深處地牢里,葉姿在籠子里輕輕活動著雪白的身體,罩著紅暈的女體每隔一段時間就得變換一種姿勢,要不就肌肉酸麻。
“楊遠帆,等我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葉姿恨恨地想著,美麗的眼睛里盡是恨意,豐滿的乳脯隨身體的扭動而晃動,雖遭囚禁多日,但女體仍散發著青春氣息,沒有半點頹廢倦怠之相。
葉姿睜大杏眼,緩緩轉動脖頸巡視地下室。
屋子已經被觀察無數次了,依舊那麼肮髒破爛,昏暗的實驗室里台面上亂七八糟的全是醫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壺、肮髒的痰罐、橡膠手套、廢棄的針筒和洗手盆、半舊的醫用垃圾桶里丟滿綿球、帶血的紗布,幾件破舊家具隨意地擺著,上面蒙著一層灰塵。
從楊遠帆的腳步聲判斷,從地牢到地面,要經過幾個彎轉的地道,從關門聲聽出到底面還要穿過幾道重門,要從這樣險惡的環境中脫身,只能在敵人疏忽的一瞬間猛然出手,才有可能。
在等待中尋找機會,堅強的女警對地下室地形、物件擺放已經很熟悉,只需要敵人一個疏忽就能逃出去。
雖然辨不清晝夜,但葉姿的時間感並沒喪失。
今天楊遠帆不知為什麼到現在還沒來,沒有楊遠帆,就沒有食物,自己已經將近一天沒吃東西了,早已飢腸轆轆,更難忍的時干渴,嗓子冒煙似的難受。
女警有些焦急起來,企盼楊遠帆的到來。
葉姿不知道,楊遠帆永遠不能作為男人出現了。
雖然恨極了了楊遠帆,但這個惡棍不出現,別說脫身,自己連生存都成了問題。
“如果楊賊不來,自己會不會餓死在這呢?”想到這,葉姿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吃的、喝的!!”葉姿越發著急。
女警四下巡視,身邊只有半罐可樂,那是變態的楊遠帆欣賞自己排泄時喝剩下拋過來的。
渴了一天的葉姿幾次想伸手去拿,但對楊遠帆沾過的東西有本能的厭惡,一想起楊一臉淫褻的笑容,葉姿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女警官思想斗爭了許久,畢竟已經一天水米未進了,飢餓自不必說,嗓子早已渴得冒煙。
為了生存,更是為了逃脫,葉姿終於忍不住隔著籠子探出胳膊,伸手把滾落在地的半罐可樂抄在手里,老天保佑,易拉罐里還剩大半液體,葉姿不再猶豫,大口喝了起來。
對於飢渴一天的女人,隔夜剩下的可樂如清泉般好喝。
多半罐清涼的可樂很快進入了身體,感覺雖然還有飢餓,但並不渴了。
可樂含有的糖分可以部分地補充體力,這讓葉姿心理稍感安慰。
葉姿抿了抿嘴唇,忽然葉姿感到體內一陣悸動,苗條的身體不自覺扭動了一下。
“又是那種感覺……”葉姿俏臉一紅,頭下意識地低了下去,兩只碩大的乳脯馬上撲入眼簾。
自從楊遠帆強行注射不知名的鬼藥後,葉姿的乳房變得更豐滿,乳頭也似嫣紅的蓓蕾,隨之越發驕傲地挺立,讓男人看著就有衝動的欲望。
這種藥物原是為不孕婦女開發,也是仁東醫院多年來秘密實驗的成果。
事與願違,實驗中發現藥力相當猛烈,體質不好的人會有很強烈的不良反應,故而沒有投入臨床,制劑被封存起來,藥物的試制在醫院內部也只有馬青藏、楊氏父子等有限幾個人參與。
葉姿的倔強,刺激得楊遠帆又把這種虎狼之藥用到了她身上。
藥物不但豐乳,還極大地激發了女體自身荷爾蒙的分泌。
在女性荷爾蒙的刺激下,女警察經常莫名其妙就渾身發熱,臉頰泛紅,身體越發敏感,稍受刺激就會泛起情欲,不可遏制。
對於葉姿的身體變化,楊遠帆還嫌不夠,又在葉姿的下身穿了環,這讓女人本來就敏感的三點地帶更加脆弱,稍受摩擦就難以自禁,忍不住地發情。
脹大後的乳房顯得有些不適應,經常碰到手臂上。
乳頭稍有接觸就讓整個上身酸麻不已,還帶著難以名狀的感覺,下體的陰環更使難葉姿難以自抑,金屬的特殊質感時時刺激著女人敏感的下陰,雙腿間經常不知不覺就濕成一片。
在被楊遠帆奸淫的時候,肉體無法抗拒男人的進攻,以至於每次都被楊遠帆搞得筋疲力盡,被強迫著和他一起達到高潮,任由楊遠帆把精液灌滿腔道。
但葉姿內心深處始終在抗爭,為自己辯解,告訴自己那是強奸,是自己無力反抗。
可是,葉姿很快發現自己身體發生了令自己害怕的變化。
即使楊遠帆不在,自己也忍不住情欲,有時看著自己的細膩雪白的裸體,就泛起想摸的衝動,甚至喘氣稍稍加快都能讓自己渾身發熱,進入到發情狀態。
葉姿甚至不敢輕易把豐滿的大腿夾緊,否則產生的快感會讓自己兩條大腿不停地摩擦下去,直到下身一攤泥濘,直到高潮才能停息下來。
一次葉姿滿面緋紅,渾身燥熱眼看控制不了自己的時候,便伸手狠狠地掐擰自己的大腿內側,白嫩的大腿上頓顯瘀青,但情欲的火焰卻沒熄滅。
疼痛過後,竟然有一股不名的快感從大腿內側瞬間席卷而上,雪白的身體頓時興奮地哆嗦起來,連乳頭都顫抖不已,自己想不自慰都不行了,結果自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發狂地一樣抓捏全身沒一寸肌膚,幻想著幾個男人瘋狂地蹂躪自己的身體,雙手在自己成熟而敏感的身體上撫上摸下,時而用力地握捏豐乳,時而把玉手夾在兩腿中間,用豐滿的大腿緊緊夾住,手腿配合著蠕動,不停地摩擦下體,渾身香汗淋漓,在手指的拚命撫慰中,極度充血的陰唇一張一翕,下身淫水呼呼流出,最後在撕心裂肺的呻吟中度過了高潮。
隨著時間的過去,身體就向飢渴的禾苗一樣,越是撫慰,越是飢渴,自慰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
囚禁的日子里,自慰竟成了葉姿羞於去想卻做的最多的事情,也許楊遠帆當初就是這麼設計的,有時葉姿竟然高潮到痙攣了,在與世隔絕的地下室呻吟不已,最後咬著銀牙,修長雪白的雙腿蹬得溜直,渾身的肌肉都在用力繃著,似乎要把虛擬的男人緊緊摟住,大腿間淫水流了一地,陰毛被完全濡濕,最後精疲力盡地靠著籠子喘息,那情景,讓葉姿自己羞得無地自容。
每次攝人心魄的快感過後,是無盡的自羞和空虛,但最終葉姿沒能抗拒那種勾魂攝魄的感覺,在情欲來臨,而楊遠帆又不在時,葉姿悄悄用自慰撫平心理和肉體上的巨大渴求。
一次次的自慰,帶給了葉姿極大滿足,也帶給了葉姿無盡的羞恥。
“這鬼藥能持續多長時間呢?將來也會一直這麼淫蕩嗎?”每當想這個問題,葉姿不僅忍不住害怕,臉上也止不住陣陣發燒。
感覺乳脯越來越漲了,葉姿終於忍不住用手輕捏了一下,身上頓時一哆嗦,心頭不禁一陣春心蕩漾,兩只乳房也跟著晃了起來,像兩個跳動的鈴鐺。
葉姿臉一紅,知到自己身體又需要了……雖然知道這是藥物的作用,但身體的改變卻令她無奈,只能接受現實。
“反正地下室也沒有人,不會有人看到。”葉姿心里為自己尋找著藉口。
女警官一邊微微張開兩條豐滿,雙手沿著大腿內側輕撫,冰涼的手銬在充滿彈性的大腿上掠過,金屬摩擦特有的感覺,更加刺激著女人的官能,漸漸地雙手向上移到大腿根部,左手捂住小腹,右手輕輕撫弄著的大腿中間—女人的最敏感的部位,一邊幻想著心愛的人摟著自己,撫摸自己,不知不覺,腦海里全是赤裸裸的男歡女愛的色情場面,每次自己憋不住自慰,頭腦里就忍不住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越是這樣,心跳就越厲害,心跳越厲害,就越想那些黃色的東西,葉姿喘息逐漸加快,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中指不斷摩擦著陰唇,頭向後仰去,檀口禁不住發出動人的呻吟。
“噢…啊…”
地下室回響著女人動情的呻吟,地下室里春光無限……
葉姿情不自禁發出呻吟著,地牢里只有自己一個人,女警察意識逐漸模糊起來,喘息越來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手指,下身早已濕透,身體和手指配合著,整個身體顫抖著,在蠕動中進入了太虛幻境……
香港的盛世大廈深處,馬氏兄弟密謀良久。
一番推演之後,馬氏兄弟向通海市各犯罪窩點發出了指令……
馬青藏的手下,一高一矮兩個男人,並排穿過地下走廊向葉姿的地下室走去。
還沒走進地下室,就聞到一股福爾馬林藥水味。
高個的嘍囉揚了揚馬相臉,顯然聞到了空氣中刺鼻的異味,嗅了嗅鼻子,“我說‘俅子’,你說這地方還不安全?神仙都找不著,老板非說這不安全,讓我們給這小娘們換個地方,麻不麻煩?。”
提起葉姿,外號‘俅子’的矮個頓時咽了口吐沫,一張胖臉放出光來,“嘿,大馬臉,聽說這女警察還挺騷的,楊公子就對她著了迷,這些日子都圍著她轉呢,今天咱倆開開眼,趁楊公子沒來,好好琢磨琢磨她。”
大馬臉也興奮起來,但有些猶豫。
“這……行嗎?楊公子能答應嗎?再說聽說這小妞可是會功夫的,別弄不好著了她的道。”
俅子一曬:“不能!咱有槍怕她個屌!再說這小妞被楊公子灌了不少春藥,你知道咱們老板的藥厲害的很,吃上後女人渾身無力,就知道想男人,現在這小妞整天發騷,想男人上她還來不及呢。
俅子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再說……就算她被咱們干了,她還能主動告訴楊少爺?”
大馬臉聽後連連點頭,兩只小眼頓時放出光來,下流的話脫口而出,“哈哈,對對!你說的對!小娘們又發騷又害羞,楊公子的藥厲害,沒准小婊子求咱兩一起上她呢!”
兩人一邊齷齪地說著,一邊穿過地下走廊,來到葉姿的籠子前。
到了近前,兩人頓時傻眼了。
暗紅的燈光下,葉姿斜一絲不掛,無力躺在籠里喘息著。
猩紅的燈光打在葉姿的胴體上,更顯白皙動人。
經過藥物注射,葉姿的乳脯明顯大過常人,驕傲地挺立著,似乎在引人狠抓一把,右手捂住下體,輕輕蠕動著,兩條白嫩豐滿的大腿微微張開,大腿中間雖然被手捂蓋著,但仍遮不住大腿根部中間一抹黑毛。
葉姿頭仰向另一邊,瀑布般的長發灑在身後,露出雪白的脖頸,檀口微張,發出似有似無的呻吟聲。
和兩個男人猜想的一樣,在藥物的作用下,葉姿忍不住在自慰。
陰暗的地牢卻暗藏著這樣的春色!
雖然有心理准備,但葉姿絕美的容顏,瓷白無暇的肌膚,一絲不掛的胴體太美了,實在為二人平生未見。
兩個嘍囉身份卑微,嫖過的小姐都是些平庸貨色,哪見過這樣的美女,頓時被眼前的幅活生生的美女自慰圖看愣在當地,張大了嘴巴,流下了口水。
可能囚禁的時間長了,楊遠帆的春藥作用持久強烈,全身心的投入自慰的葉姿對外界的反應變得相當遲鈍,兩個男人走路又輕,直到兩人走到眼前葉姿才猛然發覺,輕撫下體的手趕緊停止自慰,護住下體,警覺地看著來人。
三人對望,葉姿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寸褸未掛,頓時局促起來,不自覺地把身體一縮,把身子側向來人。
兩個陌生男人也許還看到了不該看得事,葉姿原本就潮紅的臉更顯得紅潤。
女警察驚訝之余,一雙大眼睛瞟了二人一眼,迅速把頭低了下去。
馬臉呆呆地盯住漂亮的裸女:“俅子,這小妞……??”
俅子胖臉頰輕輕地抖動著,吞了口口水,體內男性荷爾蒙急劇升高使得滿臉疙瘩瞬間栩栩生輝,連呼吸都有些喘:“肯定是楊公子給她下藥了……我操……你看她大奶子,這可是楊公子的絕活啊!”
馬臉:“哦……”
淫窩里盡是流氓。
聽著二人下流的議論,葉姿瞪了二人一眼,咬著嘴唇把頭轉了過去,心頭卻疑惑來人為何不是楊遠帆。
看著籠子一絲不掛的美女,當初楊少爺的禁齏,現在可以由下人任意擺布。
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兩個男人褲襠就已高高隆起。
二人穿牛仔褲,又緊又硬,陽物驟舉受阻,當真憋得難受。
馬臉稍猶豫一下,轉臉問:“俅子,咱們把她上了吧?”
俅子早就欲火焚身,歪頭唾了口唾沫,伸手拿出鑰匙打開籠子,然後收好鑰匙,把渾身赤裸,還未從快感中的葉姿從里面拖了出來。
“放開我!你們兩個渣滓,流氓……”
眼看受辱,葉姿怒罵著掙扎踢打。
馬臉手快,一把抱住葉姿的大腿,男人的蠻力使女警察頓時有力使不出,徒勞地在馬臉懷里扭動。
俅子捉住葉姿手腕,打開葉姿的手銬,隨即又重新銬在籠子柱上,女警察雙手瞬時被固定在頭頂,葉姿再掙扎已無用。
兩個色狼配合默契,似乎以前經常這樣配合對付女人。
一瞬間,葉姿換了姿勢,從籠里到了籠子外,手被銬在籠柱。
女警察躺在地上,雙手高舉在頭頂,怒視著兩人。
兩條筆直的大腿相互交叉著,試圖掩住神秘地帶,胸脯因情緒激動起伏不平,兩只大乳好似大白兔上下跳躍。
看著迷人的女體仍銬著沉重的腳鐐,對做愛也是妨礙,俅子皺了皺眉,想了想,掏出鑰匙打開了腳鐐,把鐐銬扔到一邊。
俅子拍了拍手,向著女警察淫笑:“小美人,方才你說我們是流氓,我們來時你在干什麼?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哈哈!”
馬臉繼續羞辱著女警:
“就是!!怎麼樣?不說話了吧?楊少爺沒來你就自己發騷,還裝什麼正經?到這來的女人就是鐵觀音也得放開變賤貨!嘻嘻,一個人自摸有什麼意思,今天楊公子不在,我們哥倆成全你,給你來個真刀真槍的,保證讓你爽上天!”
說完,兩個男人撲向葉姿。
葉姿驚叫一聲,身體瞬間已被兩個男人牢牢控制。
馬臉抱住女警上身,俅子用力掰開女人的大腿則在葉姿下開始動作。
葉姿驚叫著,雖然身體受制,但拚命扭動,意圖延緩男人們的侵犯。
即使沒有束縛,葉姿徒手一人對兩個強壯的男人也有些吃力,更何況被銬住,女人的拚命掙扎反倒讓兩個色狼欲火高漲。
馬臉顯然對葉姿的大奶很感興趣,上來就狠抓兩個碩大的乳脯。
一瞬間,葉姿的兩只乳房盡遭魔爪,馬臉毫不憐香惜玉,女警的乳房幾乎被抓爆。
“啊……輕點,”男人的重手疼得葉姿直吸冷氣。
女警官痛苦地搖著頭,苦於手被銬在籠子上,兩條大腿受制於俅子,完全無法阻止男人的侵犯。
原本楊遠帆為自己獨享的尤物,此刻被馬臉肆意揉捏。
張著嘴,貪婪地看著葉姿臉上痛苦的表情,一雙大手在葉姿的脹大的乳房用力抓捏,手勁忽大忽小,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潔白的乳肉在馬臉的手縫里露出。
玩得興起,馬臉伏下身來,趴在葉姿上身,沉重的壓力幾乎讓葉姿喘不上氣。
馬臉左手緊握住葉姿的一個乳房,手掌的力量迫使乳頭更加驕傲地挺立,含苞欲放好似嫣紅的蓓蕾,馬臉一口含住葉姿的一個乳頭,另一只手繼續抓撫女警察的右乳,玩得興起,男人突然對女人胸脯上的蓓蕾咬了一下。
咬勁不算大,但敏感的葉姿頓時疼得驚叫一聲,下巴揚向棚頂,似乎在減輕疼痛,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
“嘿,這小娘們,原來你會叫啊。”馬臉見勢,更加得寸進尺,越發在女警察的乳脯上啃咬不已。
“啊……啊……”馬臉每咬一下,葉姿就被痛得喊出聲來,身體扭動著掙扎,很快葉姿的乳房上頓顯紅痕牙印。
馬臉抬起頭,似乎對女體著了迷,怎麼也端詳不夠。
“真是絕色!連胳肢窩都這麼白。”
馬臉用粗手指輕輕拔弄著女警的稀疏的腋毛,還把鼻子湊上去嗅嗅。
“真不錯!”馬臉說完竟伸出舌頭在葉姿腋下舔了起來。
女體肩下頓時傳來濕漉漉的,麻癢的感覺。
“噢…別弄那…”女警難受得扭動著身體,腋窩傳來的麻癢卻絲毫沒有減輕。
“變態的男人!”葉姿咬著牙,長長的睫毛低垂著,胸脯上的疼痛未消,腋下盡是馬臉的唾液,令人惡心,還不時傳來搔癢。
在馬臉猥弄葉姿的上身同時,俅子對女警的玉足愛不釋手,葉姿的腳長得確實很美,夏天是葉姿總是穿短裙鞋拖,精致的玉足和雪白的美腿總能吸引男人們流連的目光。
俅子一雙胖手雙手抓住葉姿的左腳,粗糙的手掌細細撫摸著細嫩的足面,像欣賞一件玉器。
“媽的!女人和女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以前老子玩的那些女人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前幾十年真他媽白活了!”說完厚嘴唇猛親足面肌膚。
言畢俅子似乎還不滿意,親著親著,俅子突然張嘴照著葉姿雪白的足面狠咬一口,白嫩的肌膚頓顯血痕。
“啊呀!!……你……”葉姿猝不及防下邊的男人會咬人,頓時疼得大叫,掙扎著身體扭動不已。
“小美人,這回知道什麼叫‘心疼’了吧!”俅子一臉下流,看著葉姿吃痛的表情,齷齪地說著。
葉姿忽然感到下身的異樣,自己豐滿的大腿被俅子掰開了。
女警察瞬間明白下一步發生的事,“不!不要…”這樣地語言只能刺激男人的欲火。
受辱在即,葉姿急忙想夾緊大腿,慌亂地阻止,但馬臉趴在身上,渾身使不上勁,而且俅子已經處在兩腿中間,大腿徒勞的夾緊只能摩擦俅子的腰臀。
俅子馬上脫掉褲子,內褲外褲一起櫓到到腳踝,脫離褲子束縛的陽具衝天而立,硬如鋼鐵,馬眼上滲出粘液,面對即將插入的女體顫抖著。
忽然,女體下體的陰環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咦————還有者東西?”俅子瞬間明白這是楊遠帆凡的力作。
“嘿嘿,有趣!”
男人左手抓住葉姿大腿腿肉,右手手指撥弄著葉姿的陰蒂上的陰環。
“啊——”女警下體受到刺激,葉姿緊張得得全身一縮,頭拚命地擺動,長發也隨之紛亂。
“嘿嘿!楊公子真是天才,給這小美人帶這東西。”俅子撥弄著陰核,魚泡眼盯著葉姿的表情變化。
昏暗的燈光下,女警的陰戶早已濕透,濡透的陰毛在散發著誘惑的光澤。
倍受刺激的陰核衝出陰蒂包皮,暴露在空氣中,蚌肉般嫩滑的陰唇已是泥濘一片,沾得男人手指上全是淫水。
葉姿咬著銀牙,吸著涼氣,忍受著男人們的玩弄。
“真美啊!”擺弄多時,俅子右手食指慢慢插進女體濕淋淋的陰道。
“噢……”葉姿頭向後仰到了極限,喉嚨里發出呻吟,下體被手指填充的感覺,說不清是痛苦還是享受。
男人的手指在腔道里活動著,雖然精神上抗拒,但身體的強烈需要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女體下陰不自覺地翕張著,似乎在吞吐男人的手指,淫水如決堤一般汩汩而出。
“這小娘們騷的,這麼多水,還說不要!嘻嘻!俅子的手在葉姿下體活動著,嘴上羞辱著女警,葉姿身上趴著馬臉,重壓之下把頭歪到一邊,對俅子的話充耳不聞。
須臾,俅子抽出沾滿淫水的手指,滿意地看了看,隨即抱住葉姿的豐滿的大腿,把女警雙腿架在肩頭,高漲的陽具對准女警察的陰道口,肥腰猛然發力,男根頓時全根貫入女體深處。
“啊……”葉姿一聲慘叫。
盡管下體已是淫水漣漣,但俅子的陽物巨大,動作過於粗猛,還是令女人感到疼痛,“啪——啪——”俅子狠命抽插著葉姿的下體,凸出的肚子不停地撞擊葉姿柔軟的下腹,發出不堪入耳的聲音。
葉姿緊閉著嘴唇,一行清淚沿著女警的眼角留下。
腔道溫暖而濕潤,那種綿軟包裹的感覺真令男人醉仙欲死。
奸淫絕色美女的機會恐怕今生僅有。
“呵……呵……”俅子情緒高亢,抱著女人大腿賣力抽插,口中發出發情的叫聲,肥臀帶動陽具死命抽插不止,;馬臉雙手死抓住女警雙乳,厚嘴唇裹住葉姿的乳頭猶自舔個不停。
不知是被迫還是願意,葉姿放棄了掙扎,檀口發出動人的呻吟,“…啊…啊…”,身體逐漸扭動著配合男人們的動作,
地下室里充滿男女性事的聲音,兩男一女肉體互相纏繞扭動著,淫穢不堪。
葉姿微微睜著雙眼,似乎沉浸在肉體交媾的快感中,口中出氣如蘭,呻吟聲逐漸配合著男人們動作。
女人的屈服令男人更加欲火高漲,加放心肆無忌憚地奸淫。
兩個歹徒以為葉姿屈服在快感中,他們不知道,在他們肆意奸淫時,女警官一面忍受著一波波強烈的快感,一面用手心暗藏的鐵絲悄悄打開了手銬。
“一定要忍耐!要讓男人們射出來!”
葉姿不停地告誡自己,只有讓男人爽到頂點,才最好出手的機會。
葉姿在國際刑警組織上課的時候,教官就曾經提到,男人高潮的時候也是最虛弱的時候,古代日本女忍者就經常把利器藏在盤好的頭發里,然後和男人做愛,在男人高潮時將男人殺死。
當時葉姿聽完還詫異地伸了伸舌頭。
想不到古代日本女忍做過的事情,自己今天要感同身受,面對兩個男人同時奸汙自己的屈辱,也必須要忍受。
畢竟,自己等來的這個機會太珍貴了。
若是楊遠帆,恐怕就沒有出籠子的機會。
經過上百下抽查,俅子終於到了最後關頭,兩只肥手抱緊葉姿的大腿,胖指嵌進豐滿的腿肉里,也不管葉姿的疼痛得大叫,死命抓涅女人的大腿,葉姿大腿上頓時出現幾道紅痕,然後肥腰猛挺,似乎要把男根永遠留在女人下體深處。
“啊…啊…”葉姿呻吟愈發銷魂,快慰中含著痛苦,努力挺起下體,把屁股抬高,迎合著男人最後的衝刺。
俅子大叫一聲,渾身顫抖著,馬眼大開,在女警官的下腹配合下,“噗…噗…”濃濃的精液注滿女警官的腔道,一瞬間,葉姿也隨著瀉了,陰道口一張一翕,淫水混著精液汩汩流出,雪白的大腿根處一片狼藉。
泄完精的男人如霜打的黃瓜,頓時萎頓,呆在原地喘起了粗氣。
馬臉把臉從葉姿胸部抬了出來,這樣的美女讓他戀戀不舍;長時間的細細品味,女警官的肉感已令他非常熟悉。
“哈哈,俅子你完事了吧!現在該我了。”馬臉邊說著,邊轉過頭看俅子狼狽相。
在馬臉把頭欲轉未轉,目光剛從女體身上離開的一瞬,葉姿突然左手疾插,兩指猛叉入馬臉雙眼,鮮血頓時噴濺出來,馬臉痛得一聲慘嚎,向旁便倒,雙手捂住眼睛就地打滾。
俅子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竟愣了片刻,電閃火石瞬間,葉姿左腿猛縮,旋即疾風般猛踹向俅子下體,俅子大驚,精力初泄之下光著屁股想躲,卻忘了腳踝還套著褲子,慌亂中竟被褲子絆住沒邁開步,再來不及躲閃,被狠狠踹中下陰,剛才還細細研磨的玉足瞬間成了閹人的利器,可憐俅子陽具正舉,還在回味奸淫美女的快感,男根就被重重踢中,“啪……”肉體被撞擊的聲音。
“嗷……”俅子一聲慘叫,疼得三魂出鞘,渾身一顫雙手下意識向下身捂去,未等俅子疼痛結束,葉姿身體已然從地上反彈站起,吐氣揚聲,揮動右掌,運足力氣,以開山之力狠劈在俅子脖頸,喀嚓一聲,頸骨傳來斷裂的聲音,俅子一聲悶哼,如同被吸干了汁液的木頭,重重倒在地上,頓時人事不省。
馬臉滿臉血汙,一聲聲慘叫不絕於耳,雙手捂著瞎眼還在地上翻滾。
葉姿咬咬牙,一個健步衝到馬臉背後,用手銬鐵鏈緊緊纏住馬臉脖子,下死力氣狠狠勒緊,鐵鏈瞬間深嵌入肉里,馬臉眼不見物,顧不得雙眼劇痛,雙手抓住銬鏈拚死掙扎著,葉姿白牙緊咬著,雪白的手臂死死繃緊,似乎要把多日怨恨統統發泄出來,親手結果糟蹋自己的歹人。
片刻,被勒住要害的馬臉終究受制於人,漸漸吐出舌頭,氣道被阻,絕氣身亡。
葉姿長出一口氣,甩開馬臉屍體,坐在地上喘息起來。
待體力恢復了些,葉子扒下俅子的外衣,套在身上,男人的衣服有些寬大,非常時刻也只能將就了。
俅子的褲帶上還別著把手槍,葉姿端詳了一下,槍不大,很像香港警察用的點三八左輪。
女警官穿上衣服,打開槍機保險,葉姿持槍向地下室外面小心地走出去。
地道里空無一人。
經過幾個轉彎地道,女警察終於重見天日。
葉姿警覺地看看出口周圍,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沒有。
地牢出口處停著一輛小貨車,顯然是剛才那兩個男人留下的,葉姿摸到車門向里看,車鑰匙還插在孔上,不禁心頭一喜,有了交通工具就好辦多了。
葉姿迅即鑽進車內,輕輕地關上車門,駕車順著鵝卵石路向大門口開去。
園子不算太大,順著鵝卵小路,汽車很快駛近了大門,抵近大門,門衛正待詢問,猛然間才發現車里只有一個人,看面相並不認識,心知不對,詫異著揮手要車子停下。
剛經歷過生死搏斗的葉姿體力已消耗大半,再也無心戀戰,只想盡早逃出生天。
一咬牙,腳下猛踩加大油門,向大門撞去。
守門人見勢不妙情急之下急忙躲閃,“嘭…”汽車撞開大門,向外飛駛而去,背後只剩下看門人大呼小叫的聲音。
葉姿回頭望了一眼讓自己飽受凌辱的魔窟,下一步就要回總部匯報,徹底剿滅這個魔窟。
“馬青藏、楊遠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葉姿恨恨地想著,心悸之余,卻也夾帶些許得意,畢竟自己一女流之輩,硬是憑藉一己之力逃出來了。
女警官臉上泛起難以覺察的笑容,腳下油門踩到底,小貨車沿著濱海大道飛馳而去。
半小時後,全副武裝的武警和警察包圍了紅螺湖莊園……
深山坳里,已經深夜。
密室中的高潔還干坐在椅子上發呆,身上的束縛並不緊,但想掙脫卻不可能。
長時間的枯坐,容易讓人發困,但身處如此險惡環境,生死未知,女檢察官睡意全無。
雖然被束縛著,高潔還是扭動了一下豐滿的身體,轉了轉脖頸,活動了一下,不料卻看到一個僵屍般的人佇立在自己身旁,高潔嚇得大叫起來。
不知何時,白石毫無生息地,出現在高潔身後,把女檢察官嚇了一跳,這個白石簡直如同鬼魅,一點活人氣都沒有,什麼時候來的高潔一點都不知道。
白石一如剛見面時的打扮,一襲黑色唐裝長衫,頭發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長著一只鷹鈎鼻,目光犀利,目斂精光,面上的皺紋彷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
鷹視般審視著高潔。
老人的盯視,看得高潔心里有些發毛。
“你到底是干什麼的?想怎麼樣?”高潔有些沉不住氣了,首先發問。
“高小姐對我這麼有興趣嗎?我想怎麼樣,高小姐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白石滿臉的皺紋輕微地都抖動著,深灰的眼瞳閃動著,似鬼火跳動。
白石一開口就說這樣含著下流的話。
高潔哼了一聲,把秀麗的面龐轉到一邊。
“好奇也不是壞事,年輕人嘛,總是有好奇心,我可以告訴你。”白石抬起頭,神態莊重起來,眼睛直視前方,似乎追憶往事。
“鄙人生於亂世,幸家境尚殷富,東渡扶桑求學,畢業於早稻田大學,主修心理學專業,畢業後加入國民黨。抗戰爆發,遂投身於黨國抗戰大業,分配到國民黨中央組織部調查科——後改稱中國國民中央執行委員會調查統計局,專侍於對敵情報收集與分析。抗戰勝利後,因成績突出,被破格提拔至局綜合情報管理處所長,少將軍銜。民國三十四年,國共交惡,我遂專力於對共黨分子的情報搜集整理,拷問共俘。民國三十七年,我隨黨政府到台灣,大陸改革開放,我回到大陸體驗共黨之建設成就,蟄伏至今。
怎麼樣?高小姐,這回滿意了吧?”白石娓娓道出自己的復雜來歷,臉上的刀刻皺紋不時隨著話語抖動,神峻的臉色平靜如常,似乎在述說昨天的事情。
“這個白石竟然是老牌國民黨特務!!”高潔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睜大了眼睛,如同看地獄里的鬼魂一樣看著眼前這個老人,雙腿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
當時自己在被綁架到花園里,在場的人中馬青藏、賴文昌一夥都是些大奸大惡之徒,這些人邪氣衝天,一眼就能看穿。
唯獨這個白石,言語斯文中帶著淡雅,似乎很博學的樣子,對於四書五經、八墳九丘,讖緯之學,星像人倫無不通曉,總有一種神秘莫測氣息。
從眾人對他的態度及談吐,總感覺這個白石來歷不凡,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白石會有這樣的驚人來歷。
“你原來……是國民黨……特務??”面對老人,高潔竟有些結巴了。
白石苦笑著搖了搖頭:“按你們大陸人的話講,以前算是吧……”
看著女檢察官難以置信的表情,老人似乎一言難盡。
“那些政治上的事,想想真實令人感慨。人生最寶貴的年華都獻給了政治,最終都為他人做嫁衣裳,人世間最美好的東西卻沒有好好品嘗,等到老了醒悟過來,那些大好年華都白白蹉跎了。”
老人望著天花板,似乎對往事不勝感慨。
白石混濁的眼瞳轉向高潔,從頭打量到腳,一絲一毫多不放過,好像在用眼光來研磨,最後盯著女檢察官高聳的胸脯,猛然間好像變了個人,老眼中忽顯淫邪。
看到白石的變化,高潔身上一震,俏臉變白,她真的有些怕這個經歷復雜的變態老人。
一個垂暮老人對女性還有這樣的眼神和精力,確實令人害怕。
白石卻沒有迫近,枯瘦精干的身體如同千年樹精般挺立。
半晌,白石緩緩道:“那些官場政治、人間是非老夫早就不去想了。近幾十年來,老夫以道家為尊,深研五行八卦,天地陰陽,男女媾和之妙。古人對陰陽交融,采陰補陽,早有詳釋。若用之有法,則必將延年益壽,高小姐正值壯年,天生麗質不可多得,冥冥之中順應天意,來助老身延壽,體驗人間極樂曼妙之境界,不能不說我們有緣有分啊!呵呵呵。”
老人說道得意處,逕自笑起來,房間里回響著老邁的聲音。
“你……”高潔想不到老人瞬間變得如此下流,秀氣的臉被氣得五官挪位。
白石沒在意女檢察官的情緒,一邊給高潔相面一邊自顧說道:“高小姐面若冠玉,黑發似染,五官和諧,盡顯陰陽五行調和之象,更難得的是蛾眉高挑,秀眼中暗含桃花,如此好面向,於房中性事,可盡享魚水之歡,令男人銷魂忘返;於事業,可旺夫登頂,所向披靡。”
“嗯……”白石說著又仔細地端詳著成熟的女體,反覆掃視女人的幾個敏感部位。
“可惜你老公天生木訥,資質魯鈍,不懂開發熟婦,助自己一臂之力,終使自己年近四旬,百尺竿頭,最終無法再進一步。老夫平生閱人無數,像高小姐這樣資質過人的女人卻很少見,今日高小姐落在老夫手里,真是寶馬遇伯樂,良駒歸新主。老夫定不負朋友的希望,把高小姐開發成淫氣逼人的熟婦,讓所有男人都敗在你的胯下。說不定在老夫的努力之下,脫胎換骨的高小姐日後重新有一番作為,威震政界也未可知。”
高潔被老人無恥的話氣得渾身發抖,身體扭動著,似乎要掙脫繩索,雪白的肌膚被勒出幾道血痕,秀眼怒視著老人,想大罵白石,卻找不到合適的字眼。
半晌才咬著白牙回敬白石:“你一把年紀……我也送你一句,‘老而無恥,胡不遄死’?”
“無恥??哈哈”老人毫不以為意。
“天地之間何為最重,唯人最重;人世間何為最重,男女之私最重。即使縱橫天下,叱咤風雲,也比不過鴛鴦同樂,閨房雲雨。試問天下多少英雄,縱然天下無敵,也嘆息紅顏難尋。像高小姐這樣美貌與智慧並舉者,實在是萬中無一,可遇而不可求。”
“高小姐初到此地,腦筋一時轉不過彎來,沒關系,慢慢就適應了。我老了,時間不多了,把你調教出來,也是了了老夫殘生一點願望。”
白石一邊說著,不知何時手中魔術般多出一個肉色橡膠陽具,只是比真人稍大。
老人粗糙的手指細細地撫摸著模型,似乎在撫摸女人的肌膚。
高潔心頭一緊,捆綁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躲去。
雖然知道必將受辱,心理有准備,但屈辱時刻的來臨還是令人緊張。
看到高潔的懼象,老人微微一笑。
“放心,我不會用強的,若用強做到,隨便抓個漂亮女人馴成奴隸便可,但那樣便失去了調教本旨,更無二人互動之樂趣。攻心方能成正果,當年我拷問的共黨女俘太多了。真正能挺過去的寥寥無幾。人,尤其是女人,都是敗給了自己。高小姐也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呸————我只明白你是個老變態!你不會得逞的!”高潔狠狠唾了白石一口,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又被點燃,氣得胸脯起伏,蛾眉扭動。
“別激動,很快高小姐就能體驗到被調教的快感了。我可以先告訴你,調教得本旨在於,被調教者首先要過關,體質健康成熟,而心理過硬,二者有一不得就付之流水,否則被調女要麼早夭,要麼發瘋,浪費了大師的一番苦心,而被調教者潛力之發揮更超出調教者調教期待,才是人生一大快事。正如老農伺苗,一番辛苦方有收獲甘甜。”
白石言之鑿鑿,胸有成竹,宛如大學教授在課堂上講學一般,言語間似乎帶著對往年回憶的得意。
高潔吸了口冷氣。
這樣的無恥讕言被老人以恬淡的語氣說出來,本身就帶著恐怖。
女檢察官仔細看了一眼白石,老人頭發稀疏,面容枯瘦,鷹鼻鷂眼,但看上去十分清健,如此年紀眼睛卻精光閃射,和他的年齡很不相稱,令人不寒而栗。
再堅強的女人畢竟還是個女人,以前女檢察官被卓錦堂脅迫時雖然也是不得已,肉體雖飽受蹂躪,但在心靈的最深處仍保留著真正的自我,時刻與邪惡抗爭著、從未投降;但這次與白石的交鋒中,高潔心底真的有點害怕了……
這個白石有著幾十年的特殊人生閱歷,思想極其變態,落到這樣的人手里,真如同墜入深淵一樣。
“自己真的會變成向他說的那樣嗎?”高潔不敢往下想。
白石陰笑著看著女檢察官,看著老人卑鄙的嘴臉,倔強的性格又重燃了她的斗志。
“白石,我正告你,不管你是什麼人,有什麼來歷,既然你身在大陸,就要曉得大陸的法律,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嚴重違反法律的行為,如果不懸崖勒馬,就是在自取滅亡。我還告訴你,現在大陸是共產黨的天下,你那一套現在行不通了,想把我變得你說的那樣,不可能!”
白石對高潔的警告不以為意,似笑不笑地看著女檢察官。
“正如古人言,‘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道。’高小姐尚不知自己身體淫蕩而心理承受力又異於常人,何以下如此之定論呢。”
“你……”老人無恥的話總是圍繞著調教高潔,高潔差點氣昏過去。
白石把假陽具拋向高潔,丑陋的橡皮模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线,碰到高潔豐滿的大腿,掉到地上,在地上猶自滴溜溜亂轉,似乎在得意地向女人示威。
高潔一張俏臉氣的通紅,憤怒地把模型一腳踢開,對著白石大罵:“老變態!!你休想!!做夢去吧!!”
老人無所謂地笑笑,一邊往外走,一邊那喃喃自語:“精誠所致,金石可縷。在我行將就木之時上天賜與我人間尤物,真應該感謝上蒼待我不薄。高小姐,我們就等著你的好戲吧。呵呵呵!”
隨著白石聲音的離去,屋子里就剩下高潔一個人。
又是死一般的寂靜,只聽到女檢察官不均勻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