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驕陽似火,毒辣的日光烤炙著大地。
市郊的高級別墅區“水韻庭園”內卻是樹木蔥蘢,清流潺潺,環境怡人。
獨具匠心的園林式設計令人仿如置身蘇杭名園,綠樹掩映中湖山奇石點綴其間,穿山游廊迂回曲折,而隨處可見的人工池湖突出了一個“水”字的主題,湖水清澈,楊柳低垂,不時有棲息其中的水鳥閒然掠過。
竹塢曲水畔的“文昌閣”典雅別致,窗明幾淨,纖塵不染。
此刻閣內正堂上,古色古香的紫檀木茶幾上擺著三杯清茶,茶香四溢。
“大師,如何……”鼻青臉腫的賴文昌關切地看著對面的一位老者。
那老者若六旬出頭,一襲黑色唐裝長衫,頭發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長著一只鷹鈎鼻,神色冷峻,目斂精光,面上的皺紋彷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
坐在一旁的馬青藏用杯蓋拔動著浮起的茶葉,淡淡地說:“文昌,看來你這次是動了真性情啊,這個女人真值得你那麼緊張麼?”
“嘿嘿,文昌,我告訴你,如果你這次真的娶了那女人,我和你可能要改稱呼了呢!哈哈……”馬青藏突然笑道。
“改稱呼?”賴文昌愕然。
“嗯,你還記得我上次向你打聽這個女人的妹妹嗎?她的妹叫韓冰嬋,是個警察,在公安廳里做法醫的。”
“嗯,記得……”賴文昌點點頭。
“我逮住那女警察後給她做了染色體檢測,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我從她身上發現了我所要的新的染色體核型,這種核型十分罕見,這麼多年來國際上發現的例子也不過3人。”
“我的人類染色體解碼工程已進行了十多年,就差一個具有這種核型的女人來做靶子!經過這段時間對她的改造,我發覺她已經完全符合我的條件,現在我已經在她身上進行真人試驗!”
“呵……”賴文昌似乎明白了什麼。
“而且這次用的是我自己的精子!如果能成功懷上孕,我的基因改良成果將領先世界十年以上。”馬青藏興奮地說。
賴文昌知道馬青藏十分痴迷於染色體改造一類的試驗,皆因他本人是個先天性染色體變異者,是個先天性絕種的男人!
所以馬青藏自從行醫以來一直致力於染色體基因工程方面的研究,暗中利用職務上的便利,私下對他的女病人進行染色體實驗,這種行為是非法的,但由於一般人對這方面的知識瞭解不多,很多女人被他進行基因試驗後也渾然不知。
“呵……原來如此!”賴文昌恍然大悟。
馬青藏見對方心領神會不覺哈哈大笑。
如果一切成事,這二人將來就有可能成為姨襟兄弟了!
原來做親戚可以這麼簡單的!
“白石大師,可有結果了呢,賴老板等得很心急呵……”馬青藏笑道。
“嗯,賴先生的命理乃屬雙妻之命,無論早婚遲娶,中年必有傷克離棄,五十交進方有良緣可締。這位女士與您有幫夫之緣,命格互為相生,可助你事業倍進。”那名叫白石的風水相師放下手中羅經儀說道。
賴文昌顯然對這位白石大師的話深信不疑。
“白石大師在業界聲名顯赫,多年前就已深居簡出,這次我是撕爛了老臉,費盡口舌之能才請動他啊!”馬青藏呷了口茶。
“多謝大師了。”賴文昌很恭敬的給老人滿上茶水。
“賴先生不必客氣,”白石老人喟然嘆道:“老朽也很長時間沒有出來走動了,這副身子骨都快生鏽啦,就算出來散散心吧。”
“我知大師淡泊名利,這點心意還請就大師不要嫌棄。”賴文昌說完從口袋中取出一張支票雙手推到老人面前。
“賴先生,並非老朽眼界高,這點小事實在不用放在心上,你是青藏至交,也就是我的朋友,有事盡可驅使。況且賴先生此次所問乃系好事,白石能玉成一段良緣,也算是積了一點功德,還是別要沾上銅臭俗氣為好,呵呵……”老人眯眼笑道。
“嗯,文昌,如果你願意交大師這個朋友,就把錢收回吧。”馬青藏在一邊道。
“大師的品格令人敬仰,能交上大師這樣的良師益友,實在令人欣喜。文昌的前途,日後還須大師不吝指點啊。”賴文昌謙恭地說。
泉白石的名字在風水界擲地有聲,是一個精通醫卜星相,天文地理,奇門術數的風水界名宿,學識廣博,琴棋書畫樣樣皆能。
但為人十分低調,極少露面,據說很多省級的機關大員都有請他指點。
“賴先生言重了,”白石大師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吹上面的茶湯,“既然有緣,我就姑且妄言。賴先生天庭開滿,金甲盈足,是富甲之相。而命格乃系龍躍雲津之象,是貴格命,可惜早年游弋於淺水,雖有成就,卻未達青雲。”
賴文昌正襟危坐,專心致致地聆聽著。
白石大師呷了口茶:“賴先生八字屬乙木,原配與子嗣之命卻是水火,水衝木,木浮於水,難免流離。火燃木,木燼於火,最終死別。賴先生這幾年運程連走七殺、偏印,衝大運,金水流年的格局,情形很不樂觀啊……”
賴文昌想起這幾年與老婆兒子的生死離別不禁滄然,而最近生意場上也頗為慘淡,赤水灣集裝碼頭的項目工程遲遲打不開局面,其它的生意也陷入一籌莫展的困境。
“還請大師明燈指引!”賴文昌恭敬地說。
白石大師正待說話,堂外快步走進一人,徑直去到賴文昌身邊,看了看另外兩人,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人正是賴文昌的心腹賴炳。
“說吧,沒關系,都是自己人。”賴文昌扭頭道。
“唔……已經將那姓高的捉了來……您看……”賴炳低聲道。
“嗯……直接帶到這來,我倒想看看這婆娘如今浪成怎麼個樣了?”賴文昌說。
“是……”賴炳說完走出廳堂。
“怎麼回事?”馬青藏放下茶杯道。
“沒啥,一個賤貨,吃飽了沒事干,走來壞老子好事。”賴文昌點了一根香菸。
原來賴文昌一早在韓冰虹家中電話里偷裝了竊聽器,經常派人監聽,知道了那天晚上高潔與韓冰虹的談話,他當然不能讓高潔壞了自己的好事,便決定要教訓一下這個多管閒事的女人,於是有了公路上迷劫檢察官的一幕。
不一會,賴炳重新轉了回來,後面有兩名大漢挾著一個身著制服的女人,那女人頭上套了個大紙袋,看不到臉,只聽到紙套里面冒出“唔……嗚……”的悶叫。
賴文昌吐了口煙,示意手下取開紙袋。
高潔突然眼前一光,下意識地眯了下眼,口里被塞得滿滿的,驚恐地環視周圍的一切。
“高檢察官,讓你受驚了,實在不好意思……”賴文昌漫不經意吐著煙霧。
“唔唔……”高潔雙眼怒睜看著面前的幾個男人,不斷扭動身體,但雙臂被麻繩綁得嚴實。
賴文昌示意手下拿掉高潔口中的布塊。
“呸……”高潔吐了一下嘴里的布絲,胸口起伏,大口地透著氣,雙目怒視斥道:“你們是什麼人?”
高挑的身材配以合體的制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因為繩索的捆綁胸前雙峰更顯高聳,黑色套裙被豐臀撐滿,裹著肉色透明絲襪的大腿豐滿而性感,輪廓分明的臉龐沒有因為怒意失去美貌,反而平添幾分逼人的冷艷。
那與身俱在的凜然正氣讓人無時不想到面對的是神聖的法紀。
時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越顯成熟魅力,那透著睿智光芒的眼神與法律尊嚴的氣勢讓賴文昌刮目相看,這種干練與魄力是當年的高潔所不具備的,這種只能用感覺去體味的變化是他對高潔的第一印象。
“高檢察官這幾年平步青雲,我一時忘了改口叫高處長!高處長貴人事多,難道記不起我這個老相好了麼?”賴文昌淫笑著打量當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警告你,你們這是非法劫持,是嚴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為,是犯法的!趕快放開我……”高潔一邊掙扎一邊說。
“嘿嘿,高處長一上來就給咱上法律課,真是身體力行的好領導啊。”
“哈哈……”男人們一陣哄笑。
“我再說一次,放了我!”高潔秀眉一豎,嚴正地喝道。
男人們一愣,竟靜下來。
好一名雷厲風行的檢察官,正義的威勢充滿了震懾感。
偌大的廳堂好像從盛夏突然轉入寒秋,女檢察官的話令人不寒而栗。
那凌厲的目光就像一支支利箭穿透男人的心髒,讓人不敢正視。
“嘿嘿,好厲害啊,別以為做了高官就可以狐假虎威,我告訴你,在老子面前,你永遠是一婊子!”賴文昌冷笑。
“你……你說什麼?”女檢察官滿面漲紅,胸口急劇起伏,顯然怒極之至。
“嘿嘿,三年前的一個晚上,在通海港北世豪別墅內,高處長曾經用自己的身體慰勞一班達官權貴,這件事高處長不至於否認吧?”賴文昌陰陰地說。
高潔的大腦轟的一下劇震,就像被炸裂一般,雙腿不自主的顫了一下,男人的說話像把她從眼前一下子甩回遠古,那個畢生無法磨滅的恥辱之夜。
她原以為這件事將永遠埋藏在過去,時間能抹去一切。
“你是誰?”高潔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賴文昌知道高潔並沒有認出自己,看來韓冰虹也沒有對她說過自己的身份。
“有關系嗎?”賴文昌道:“如果我說我是那個晚上其中的一位客人,相信高處長也不會記起了吧,因為那一晚你至少招呼了十個八個人,說得難聽點,你比外面的雞還要賤!”男人極盡惡毒的汙辱眼前的檢察官。
“你住口!”高潔怒不可遏的叫道:“我不否認,但是我發誓,我不是自願的……”
高潔幾乎不知道要用什麼言詞為自己辯護,這個男人太歹毒了。
“嘿嘿,如果發誓有用的話,這個世界也不需要檢察官存在了。我很懷疑,你今日坐到這個位置,是不是靠出賣色相換來的!”男人不屑道。
“你……你亂說!我沒有……”高潔幾乎氣瘋了。
“哼,官場中的人事我見識得多,像你這樣一個普通的職員,幾年時間從通海調上省高檢,從一名公訴員升為正處長,你以為憑你辦幾件案就可以實現嗎?
你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男人冷笑不止。
“你……”高潔一時氣結。
就在極度惱怒的時候,高潔靈台突然一清,多年的檢察官生涯鑄造了她堅韌的品性還有機智的反應能力,對方這樣抓住自已的致命點窮追猛打,是要將自己引入死胡同里,只會令自己越來越說不清。
想到這高潔猛地一醒,心中不停盤算著。
“怎麼不說話啊,高處長?”
“你說夠沒有?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對自己現在做的事負責!”高潔一改開始時的惱怒冷冷地說。
女檢察官的反應令男人有點意外,這個女人的確不簡單。
“坦白說吧,你們這次綁架我到底為了什麼?不會只為了質問我如何做到處長這麼無聊吧!”
“高處長果然有膽識,臨危不懼,處變不驚,你想知道為什麼被綁架是嗎?
好!我現在就告訴你,那是因為你太愛管閒事!”男人擲掉菸頭。
“感到很意外對嗎?其實細細想來也不應該意外,以你高處長今時今日的地位,每日管的事太多了,可能你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得罪了什麼人,所以今天我把高處長請到這里來,重新學習一下做人的道理……”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我每年處理的案件很多,得罪的人的確不少,但我從沒做過埋沒良心的事,我可以大膽的說,我所做的一切完全光明磊落問心無愧,你們用綁架我的辦法企圖達到目的是幼稚和無知的,法律不會因為我的原因而改變,我勸你們還是盡早懸崖勒馬。”高潔以為這是一起綁架威脅事件。
“嗯,這女人有點味道。”一直沉默不語的白石老人對馬青藏道。
“這是省高級檢察院職務犯罪預防處的女處長,長得這麼美,也難怪人家懷疑她是憑一張臉爬上去的。”
“現在的為官之道啊,除了講究人情世故,美色實在是一條捷徑。想想那些出事的貪官,沒有幾個是不沾桃色事件的,所以人家說,在男人眼里,這個世界只有兩樣東西:女人和錢!真的沒錯。”馬青藏嘆道。
“不過以老朽的眼光,她不是這種人……”白石大師深深地看了一眼散發著獨特氣質的女檢察官。
“大師閱人無數,我也有這種感覺,她的眼神里有一種蔑視世俗的光芒,有一股正氣裹身,這種氣質散發自內心,是裝不來的……”馬青藏道。
“賴先生打算如何處置這個女人?”白石大師顯得很有興致的樣子問道。
“好好教訓她一下,讓她以後老老實實做人!”賴文昌說。
“呵?這樣的話,老朽有一個冒昧的請求,賴先生如果信得過我,可以將這個女人交給我,我保證讓你滿意。”白石的眼中射出犀利的精芒。
“嘿嘿,聽聞白石先生精於日系的調教藝術,造詣之深,可比東瀛,文昌,你想不想開下眼界呢?”馬青藏微笑道。
“大師原來有此興趣?”賴文昌眼前一亮。
“呵呵,青藏你過譽了,這是老朽的一點愛好而已。只不過老朽浸淫此道多年,深知素材難得的道理。坦白說,一般的女人已經提不起我的興致,只是這個女子,老夫有一見恨晚的感覺。”白石老人眯著一對細眼道。
“呵?願聽大師的高論。”賴文昌饒有興致的樣子。
白石喝了口茶,干皺的面皮抽動了一下:“世人都以為調教藝術就是單純的肉體凌辱游戲,其實不然,調教的高境界乃系對人心靈的改造,將一名高貴女人徹底改造成性奴隸,這個過程中調教師與被調教者心理上的互動變化是調教的最大樂趣所在。”
“女性在人類社會中一直擔當著弱勢的角色,特別在政治方面。”白石沉吟片響。
“因此手握權柄的女性一般都是時代的佼佼者,無論在學識和心智上都是出類拔萃,她們的能力比其它階層的女性要強很多,而且會有一種以身作則,勇於打破男權社會桎梏的思想。因而這類女子的品性都極為堅韌,心理承受能力遠遠超出常人,而且在她們的內心深處對權力有著一種依仗感,在她們的內心深處有著強烈權力欲,甚至比男人還要強,別看她們平時謙恭高雅的樣子,其實骨子里高傲得很。”
白石說著又一次用利刃般的目光打量著女檢察官,彷佛在一點點肢解著這個外貌無比堅韌的官場女強人。
“說得對,這婊子平時裝得謙恭平和,一副人民公仆的形象,骨子里可是傲慢得緊,動不動就用法律唬人,真他媽的官僚……”賴文昌罵道。
“唔,這種女性就是上好的調教材料,現今縱橫官場的女人不在少數,但要找到樣貌與智慧並舉者,實在是萬中無一,可遇而不可求啊!”白石嘆道:“在真正調教師眼中,她們被認為是一種稀缺資源!”
“大師見解果然精深!您認為眼前這個女人屬於哪一個層次。”
“官階雖然不算很高,但以樣貌與氣質而論,是我調教過的官場女子中最漂亮的。要知女人越是漂亮,頭腦其實就越簡單,因為她們已經習慣依賴自己的臉蛋生存,這種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花瓶,不值一哂,就算打爛了還可以再找。要知中國官場歷來是明爭暗斗爾虞我詐的險惡之地,是權力金錢傾軋的場所,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暗里分秒在算計,女人要混跡其間,且在40歲以前取得成就,實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美女就更是渺若晨星了!”白石感嘆道。
“嗯,以她現在的表現,五年內,完全有可能爬上省高檢察院檢察長的位置呢。”馬青藏說,“聽說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海越案’已經基本塵埃落定,她就是這件案的首席調查官!”
“老朽所以對她感興趣,其實只是出於眼緣,在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我就有一種感覺,好像尋覓了很多年的東西不經意間出現在眼前,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絕對是一流調教材料,現在看來果然不錯,她邏輯思維能力強,反應敏捷,一身傲骨,正氣凜然,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材啊!”白石大師滿意地說。
“既然大師有此興致,我就將這個女人交給您慢慢調教,希望不久能看到大師調教出一頭母狗檢察官!哈哈……”賴文昌大笑道。
“卑鄙!你們這幫禽獸,快放了我……”高潔聽到男人們的無恥討論不禁怒容滿面。
“嗯,這個女人的潛能深不可測,以老夫的經驗,如果能把她骨子里那種韌勁轉化成奴性,調教出來的效果可能會相當驚人”
白石大師的綠豆眼精芒暗閃。
************
昏暗的實驗室里彌散著淡淡的福爾馬林藥水味,台面上亂七八糟的全是醫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壺、肮髒的痰罐、橡膠手套、廢棄的針筒和洗手盆、半舊的醫用垃圾桶里丟滿綿球、帶血的紗布……
橫七豎八的椅子上布滿了灰塵,不知多久沒人坐過了,牆角織滿了蜘蛛網,陽光透過徐徐轉動的抽風機扇葉帶進一縷光明,照見房子中央的台面上擺放著一台大屏幕彩電。
此刻螢屏上正播映著一淫穢不堪的畫面,一名身著黑色警服的女警官趴在醫療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臀肉從撕爛的襪褲里暴露出來,雙手被反綁到腳踝處,只能用額頭頂在床上,警服的上面幾粒鈕扣打開著,兩只豐嫩碩大的乳房吊在外面,身後跪著一個看不到臉龐的男人,男人大手按在女警官的屁股上奮力抽送著。
當螢屏上的女警官被男人從後面扯住秀發拉起一張臉,葉姿看到了自己被奸淫的樣子,被施用淫藥後對男人的凌辱幾乎沒有任何反抗,清麗的俏臉上一副迷茫而滿足的表情。
寬大的桌面上除了電視機外還有一只大鐵籠,葉姿就被鎖在這個鐵籠里,反覆地看著自己被變態醫生楊遠帆奸淫的情景。
楊遠帆不知從哪里弄來一件警服給葉姿穿上,在她的脖子上戴上狗圈,狗鏈栓在鐵籠的鋼柱上。
葉姿上身穿著警服但下身卻一絲不掛,只有腳上蹬著一對高跟鞋,這是楊遠帆故意給她穿上的。
由於被楊遠帆實施了豐胸手術,葉姿的胸部幾乎比原來增大了一倍,原本合體的警服被雙峰撐得高高頂起,上面那兩粒衣服扣被乳房驚人的尺寸崩到了極限位,好像隨時會彈出來一樣。
此刻葉姿對面前淫穢的畫面已熟視無睹,這些畫面已經播放了無數次,她現在最盼望的事情是楊遠帆的出現,因為她已經三天沒有上廁所了,楊遠帆在她的屁股里塞了一個肛門塞。
身體內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葉姿也漸漸變得焦燥不安,她不停的在鐵籠里爬來爬去,這個可惡的籠子很矮,根本不能讓她高挑的身子站起來,只能坐著或蹲著,這個楊遠帆真的很可惡。
其實葉姿從一開始就盤算如何逃脫,哪怕是半絲半毫的機會都沒放過,但楊遠帆這家伙是個很小心的人,竟沒有半分的漏洞。
但是葉姿並沒有放棄,她知道自已只需要一次機會便已足夠。
房間門“呀”的一聲開了,楊遠帆手上拎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這是葉姿的午餐。
“怎麼樣,今天想拉了吧,如果不想,我也不勉強你……”
楊遠帆將飯盒打開放在鐵籠外,那里有一個洞,葉姿的手被手銬鎖住了,只能把頭伸出來用嘴吃,就像喂狗一樣。
葉姿已經沒有了幾天前的倔強,因為身體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我不行了,快……讓我……”葉姿雙手抓住鐵籠的柱焦燥不安地叫。
“這樣算是求我嗎?”楊遠帆怪聲怪氣的說。
葉姿已經沒有耐性再糾纏,她知道楊遠帆把自己當成籠中的獵物,獵物越是反抗就越合他的心意。
“算我求你,我受不了啦……”葉姿痛苦地說,雙眉幾乎擰成一堆。
“嘿嘿,想不到我們高貴的女警官終於求人了,好吧,把屁股轉過來……”
楊遠帆笑著說。
葉姿怕他反悔急忙把雪臀向著男人高高挺起,等著男人將那個可惡的肛門塞拔出。
楊遠帆將手伸到鐵籠里,撫摸著女警官光潔嫩滑的臀肌“啪”的打了一掌。
“要得到就必須先付出,這是真理。”醫生用手分開女警官的兩瓣雪臀。
“要干什麼?”女警官不安的扭頭往回看。
楊遠帆拉開褲鏈放出他的肉棒。
“不……”葉姿想要逃掉,楊遠帆眼急手快,一把捉住女警官的背後的狗鏈用力拉緊,“咔”地鎖在鐵柱上。
醫生不緊不慢的從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玻璃浣腸器,里面裝滿黃色的甘油。
“卟”的一聲,就像拔出香檳塞,醫生將插在女警官屁股中已有三天兩夜的黑色肛門栓拔出。
“啊……”
葉姿的頭被扯緊的狗鏈拉得仰起,兩條秀眉緊蹙,急得眼淚幾乎冒出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個變態惡魔奸淫,但每一次都會激起她的反抗,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太肮髒了。
冰涼的玻璃管嘴頂到敏感的菊眼上,葉姿雙腿不住顫抖。
“注意放松……”楊遠帆邊說邊壓下推管。
“嗯……不要……”一股強大力量從後面逼入,葉姿五官幾乎扭曲。
注射完成後,醫生雙手按在女警官豐滿雪白的屁股上,從鐵籠外將肉棒插入花叢里。
“想大便的話就老實點,等會老子讓你拉個夠……”醫生隔著鐵欄開始了抽插活動。
“不……不要……”女警官怎麼都無法接受浣腸性交的事實。
好變態的男人!
肚子里慢慢出現反應,便意越來越清晰。
“嘿嘿,是不是很特別的感覺?”醫生好像看穿了女警官的難堪,一邊抽插一邊下流地說。
“停手,我不行了……要出來了……”葉姿痛苦地叫著,拚命的收縮肛肌。
男人忍受著強烈的緊箍感,一邊抽送一邊扯動狗鏈。
“說,想做什麼?”醫生嚴厲地逼問。
“啊……”葉姿雙眉緊皺,苦苦忍受著身後傳來的痛苦和快感,還有越來越強的便意。
“這樣被操……感覺不一樣吧……葉警官?”男人快速進出。
牆上的錄像機又一次錄下了這淫穢的一幕。
肉棒可以感受到美女警官肉壁的緊密有力,那是女警官刻意忍便收縮括約肌所致,開拓起來要比平時要艱難得多啊!
當醫生看到菊眼急劇開合的時候,知道女警官已到極限。
“啊……”醫生抓緊兩瓣雪臀高速抽送,最後被女警官像被榨干一樣泄出熱精。
“快……放我出去……我……要拉出來了……”葉姿大叫著。
這是葉姿盤算已久的脫身的機會,她已經在心里無數次地設想了這個計劃。
所以她寧願接受這個變態男人的又一次奸淫也要把戲演得逼真。
其實她經過長時間的擺弄,已經用暗中拿到的一根鐵絲打開了手銬腳鐐和狗鏈鎖,只要楊遠帆把鐵籠打開她就有可能給這個無恥男人致命一擊。
她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但是楊遠帆並沒有打開鐵籠的意思,他從地面上撿了一只舊洗手盆,從鐵籠的鋼欄間遞了進去。
“拉在這吧……”醫生淡淡地說。
“不……我要去廁所……”葉姿大叫著。
“嘿嘿……老子等了這麼多天,就是等看你拉屎,去廁所我還看個屁啊!”
楊遠帆哼道。
“求求你……去廁所你怎麼看都行……這里太……我拉不出來……”葉姿裝出痛苦狀。
“你拉是不拉?不拉就算…”楊遠帆作勢收回臉盆,“要是拉到桌子面上,你今晚就要睡在自己的屎尿里,不要怪我呵……”
“不……把臉盆給我……”葉姿眼看這次計劃要失敗。
“唔,給你十五分鍾,十五分鍾後取回臉盆……”楊遠帆將臉盆放入鐵籠,取了張椅子過來。
“十五分鍾不行,不夠的……”葉姿叫道。
楊遠帆沒有搭理,用一張報紙墊在滿是灰塵的椅面上坐下,抬手看看手表。
“現在開始計時!”
葉姿氣憤中一腳踹在那只臉盆上,發出“哐啷”的聲響。
楊遠帆並不理會女警官,自顧看著腕上的手表。
這個男人真是無恥透頂。
葉姿在心里惡罵,計劃又一次失敗了,但是幾天來積壓的生理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但是在這個無恥男人面前怎麼可以……
葉姿狠狠地瞪了一眼鐵籠子外的變態男人,考慮用什麼樣的角度蹲下去。
籠子里的美女警官上身著警服,下體一絲不掛,腳上卻蹬著高跟鞋,一副局促又焦燥的樣子。
女警官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但她再也經不起時間的流逝,十五分鍾內要解決三天來的宿便,實在是個不小的考驗。
無論哪個角度都躲不開男人的視线,女警官最後側著身子蹲了下去,屁股騎在洗手盆上。
這個無比高傲的美女警官終於要當著自己的面大解了,楊遠帆抑制著內心的激動。
“不要看……”葉姿強忍著羞恥,兩條秀眉緊皺著,身體微微顫抖,屁眼兒急劇起伏。
“啊……”女警官扭頭躲開男人的目光,體內的洪流噴薄而出。
牆上的錄像機將女警官的大便秀全程錄下。
“慢慢享用你的午餐吧……”男人觀賞完美女警官的表演,滿意地走出實驗室。
這個地下實驗室建在市郊紅螺湖莊園的地牢里。
楊遠帆打開幾重門從原路返出,走上狹長的石級,五分鍾後出到地下室的入口。
這個入口竟隱藏在莊園紅螺湖上的太湖石假山叢中,而地下室竟是建在湖面底下。
楊遠帆按下機關打開出口的石門,一切偽裝得天衣無縫。
他小心地看了看周圍,閃身而出,然後再按了一下偽裝得極逼真的機關,石門關閉後,才走出假山叢。
偌大的莊園沒有一個人,靜悄悄的。
楊遠帆穿過繁花綠葉掩映的小徑,左穿右拐走了差不多十分鍾才走出這個紅螺湖上的小島,向停車庫走去。
楊遠帆將小車倒出車庫,轉了個方向開向莊園的大門。
將到大門口,楊遠帆手握遙控對著外面一指,黑色古典柵欄大門自動打開。
楊遠帆踩下油門開出去,一分鍾後大門自動關上。
楊遠帆對這一切十分熟悉,看得出他經常來這個地方。
其實這並不是他的家,而是院長馬青藏的寓所。
小車徑直轉上公路,楊遠帆加快了車速,全然沒有覺察到一輛黃色的夏利出租車遠遠的跟在他後面。
************
韓冰虹在家中一直等到下午四點仍然沒見高潔的人影。
正百無聊賴的時候台面上的西門子手機又響了。
韓冰虹拿起打開一看,又是高潔發來的短信息,說她臨時有任務,不能趕過來了,晚上再給她打電話。
高潔自從做了省高級檢察院職務犯罪預防處處長後,整個人忙得不可開交,韓冰虹和她見面的時間少了很多,韓冰虹也是做法律工作的,知道這並不出奇,所以也不見怪。
那晚跟高潔談完話後,韓冰虹的確豁然開朗了許多,好像有了一條主心骨,在這種進退維谷的困境中,局外人也許是看得最清的,而且韓冰虹也覺得這兩年高潔成熟了很多,思考問題很周全,也許人在官場中,見慣了世面,做人處事的態度都會成熟很多。
到了晚上高潔的短信再次說沒有時間,只能有空再約。
韓冰虹感到有點失落。
一夜無話,韓冰虹在床上睜著雙眼無法入眠,鄭雲天仍然夜不歸宿,在這個應該患難與共的時刻,作為男人的他竟然如此逃避,韓冰虹感到有點心寒,雖然離婚是她提出來的,但誰都看得出那只是一時的氣話,鄭雲天如果真的愛自己應該不會輕易放棄的。
獨守空房的女人感到了一絲失望,她開始對這個男人感到懷疑。
此刻陪伴她的是孤苦與寂寞。
在心痛和失落中,韓冰虹不禁想到了遠在異國的兒子,看著台面上的全家福照,亮亮夾在爸爸媽媽中間,閃動著明亮的眼睛,多麼惹人喜愛,韓冰虹的眼眶漸漸模糊。
長夜漫漫,韓冰虹不知道明天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但她有一種感覺,自已走到了一個人生的十字路口。
第二天,韓冰虹起得很早,她決定自已去找高潔。
吃過早餐,韓冰虹換上衣服,這時電話鈴起了。
“喂,你好……”韓冰虹拿起話筒。
“您好,請問您是韓冰虹女士嗎?”一把男聲有禮貌的說。
“對,我就是。請問你是哪位?”
“我叫莊奕,是正道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對不起,打擾您了,我現在受你丈夫鄭雲天先生的委托,辦理你們的離婚手續,他本人已經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現在只想看你的意見了……”
“什麼?”韓冰虹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他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去辦離婚手續!”韓冰虹的心彷佛一下沉到冰窖。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好像聽鄭先生說,離婚是您提出來的啊!”男人說。
“這……不可能,我不相信。”韓冰虹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鄭雲天會如此絕情。
“這樣吧,韓女士,如果您有什麼疑問,可以到我們律師事務所來一趟,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也可以上你家里……”
“好,我現在就出去。”韓冰虹說。
“那我在律師樓辦公室等您,我的電話是2462248,有什麼事您可以隨時和我聯系。”
韓冰虹放下電話匆匆出門,截了一部出租車直往‘正道’律師事務所。
她在法律界工作多年,知道‘正道’是一家很有名氣的律師事務所。
萬秀小區距金港大道的鑽石廣場只有二十分鍾的車程,正道律師事務所就在鑽石廣場的盛世大廈十三樓。
盛世大廈處在繁華的黃金商業區,底層是物貿中心、連鎖商場,五層以上是商用寫字樓。
韓冰虹坐電梯上到十三樓,只見四處人來人往。
“小姐您好,請問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忙嗎?”一名女接待員主動上前問道。
“呵,請問這里是正道律師事務所嗎?”
“對,這邊轉左走20米就是。”接待員禮貌地說。
“我約了事務所的莊奕律師,麻煩你給我帶一下路好嗎?”
“好的,小姐請。”
接待員將韓冰虹帶到一間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下門。
“請進……”
接待員推開門走了進去,韓冰虹看了一眼也跟了進去。
辦公桌後坐著一名戴眼鏡的年輕人,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樣子。
“莊律師,這位小姐有事找你。”接待員說。
“呵,您是韓小姐吧,請坐。”姓莊的律師站起來客氣地說。
韓冰虹點點頭坐到辦公桌對面的轉椅上。
女接待員給客人倒了一杯熱茶後禮貌地退了出去。
“韓小姐,不好意思,要您親自上來。我們就開門見山吧,這里是離婚手續應有的全部材料,您先生已經簽了字,您可以先過目一下。”莊律師將一份材料放到韓冰虹面前。
韓冰虹翻開一看,果然是鄭雲天的簽字,她認得那筆跡。
“為什麼他不等我在場一起簽字?”韓冰虹問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也問過鄭先生,說是不是等您太太來了再一起簽,他說不用了,您們之間已經完全談好了,簽字只是個例行手續,他怕你有疑慮,還讓我們將簽字的情形錄了下來,我現在就放給您看。”
韓冰虹匆匆瞥了一眼離婚協議的內容,鄭雲天竟將所有的共同財產放棄,包括兒子鄭亮在內全留給妻子。
莊律師打開錄像機,屏幕上果然是鄭雲天,也是在這間辦公室,就在韓冰虹坐著的這個位置上,他在莊奕的見證下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韓冰虹看到丈夫簽字的時候是那麼的毅然,那麼的決絕,她的心一點點地變涼。
“韓小姐也是做法律工作的,應該很清楚這種案子的程序,我就不用多作解釋了,如果您還要考慮的話,也不必現在就簽字,還有時間。”
“為什麼?為什麼他可以這樣無情?”韓冰虹知道換作自已也未必可以這樣從容地在這離婚協議上簽字,畢竟彼此間有著深厚的夫妻情義,難道忠誠對男人真的那麼重要嗎?
從律師事務所回來後,韓冰虹撥了鄭雲天的手提電話,得到的回應是對方已關機,撥單位的電話得到的回答是好幾天不見人了。
三天後韓冰虹得到了確鑿的消息,鄭雲天已和本單位一名女同事私奔出國!
當韓冰虹知道那位女同事叫王凝眉的時候,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女人在這個時候是最脆弱的,也是最敏感的。
韓冰虹終於知道這段婚姻已經無可挽回。
這個家已經完了,已經變得支離破碎,韓冰虹感到心力交瘁,一向堅強的她倒下了,淚水悄悄滑落臉龐,打濕枕巾。
************
夜闌中的紅螺湖莊園一片靜謐,花叢里傳出蟲子吱吱的鳴叫,月光如水灑在透著亮光的窗台上。
臥室以浪漫高貴的象牙白為主基調,奶白的吸頂燈將柔和的光线折射到每一個角落,泛起點點溫馨。
富於歐陸情調壁爐,王室般尊貴的象牙大床和臥椅,高級的拋光石材地板,華麗的波斯地毯,一切是那麼的華貴典雅。
拉滿的窗紗輕輕飄動,夜風將園中淡淡的花香送入室內。
妝台前端坐著一位絕色佳人,正對著面前的大鏡仔細地護理自已玉容,如果這是一幅畫,她就是這王室中最尊貴的皇後。
馬青藏身著睡袍靠在象牙大床的靠背上翻閱著雜志。
護士長林影是院長馬青藏的情人在仁東醫院是公開的秘密,在人們的眼里,他們實際上已經是夫妻,只差沒走紅地毯而已。
而事實上馬青藏也的確將他名下的很多財產注冊了林影的名字,他的起居飲食、社交日程、大小事務,甚至家中財政大權都已交給林影打理,林影在醫院中是他的護士長,其實更是他的私人秘書。
醫院里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只知道馬青藏做院長後不久,林影就調進了仁東醫院,對於二人的年齡差別,醫院中的人也感到意外,從中可以猜到他們之間有著特殊的關系。
雖然林影與院長的關系非同一般,但她並不是靠馬青藏的關系當上護士長,她是真正護理學專業畢業,技術一流,醫德很好,品性平和厚道,深得科室中護士們的愛戴。
此刻護士長已脫下白衣天使的工作服,只穿著件薄薄的粉色絲質吊帶睡裙,豐韻十足的身段若隱若現,浮突玲瓏的曲线性感撩人。
雲鬢輕挽,露出光潔美麗的脖子,對鏡顧盼的姿態嫵媚蝕骨。
“聽說今天醫院里來了幾個公安局的人,怎麼回事啊?”林影護理著容顏,不經意的問道。
床上的馬青藏輕咳了一下:“唔,前段時間新來不久的林學華醫生,和急診部一個叫陳曉露的護士無緣無故失蹤啦,也不知出了什麼事,竟驚動了公安廳,說跟一起連環奸殺案有關,已經幾次到醫院調查過了。”
“連環奸殺案?不會吧,這好像已經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林影說。
“是半年前的事,但凶手沒抓到啊,說不定最近又出來活動了。公安廳的人就是擔心她倆人已經落入這個色魔手中啊……”
“公安廳的人怎麼說?”
“沒什麼,問來問去還不是那幾個問題,醫院里和她倆接觸最多的幾個人都說沒什麼可疑的地方,現在也沒有什麼消息,只能暫定為失蹤,我已經讓人事部門負責配合公安廳開展工作,希望她們兩人沒事。”馬青藏放下手上的雜志。
“唉,她倆都長得那麼漂亮,我真擔心啊,這個變態色魔太可怕了……”林影道。
“好了,別淨說她們啦,你知不知道再過些天是什麼日子啊?”馬青藏望著風姿迷人的護士長。
林影莞爾一笑:“記得!你的生日,哪一年我忘記過啊?”
“你最近老忙醫院里的事,我還真怕你給忘了呢。對了,今年准備了什麼活動來慶祝呢?”馬青藏道。
“暫時保密!”林影嬌笑,笑顏如花。
“呵,還跟我保密呢?”馬青藏摘下眼鏡放到床頭櫃上,翻身下床。
“唔,讓我猜猜……”馬青藏邊說邊踱到女人身後。
林影含笑不語。
馬青藏雙手按在女人的肩上,看著鏡子里性感的佳人,臉湊到林影的耳畔,感受著膩人芳香,神秘地說:“你知道我最想要什麼的……”
人人都知道馬青藏最想要個兒子!
“是你自已不爭氣,這可怪不了我……”林影嗔道。
“嘿嘿,這次我有十成的把握……”馬青藏淫笑著,一雙手徐徐下滑,按在護士長高聳的胸脯上,那對傲人的玉峰是那麼的富於彈性。
“嗯……”女人雙眸淺閉。
馬青藏輕吻玉人耳鬢,含住那瑩玉般的耳珠,手上一緊一放,隔著薄薄的布料抓捏一對豐碩的奶房。
林影浴後沒有戴乳罩,下身只穿了一條性感的三角內褲,成熟的肉體在薄如蟬翼的睡衣下若隱若現,倍加撩人心魂。
馬青藏手上力度不減,嘴已吻上玉人芳唇,吸食著那如蘭的氣息。
護士長雙額泛起紅暈,杏眼含春,嬌態迷人。
男人慢慢地將她從椅子上扶起來,手指捻住兩粒奶頭來回搓捏。
“啊……”護士長從喉嚨深處發出淺吟,眉黛輕鎖。
馬青藏下體抵住玉人豐臀,一只魔手已探入溪谷花徑,只覺那里已是一片溫濕潮潤。
“嗯,已經濕了呵……”男人故意在護士長耳邊細語。
端莊的護士長一臉嬌羞,任由男人輕薄著,心中的情欲慢慢綻放。
馬青藏解開睡衣的腰間束帶,里面沒穿內褲,硬梆梆的肉棍徑直頂在玉人美臀上。
“騷貨,來,幫我吹起它……”馬青藏用下流的語言剌激護士長。
林影桃腮泛紅,慢慢轉過身,蹲下去,美目盈波,風情十足的抬起頭,無限嬌羞地望了一眼男人,玉掌輕輕握住丑陋的陽具套弄幾下,慢慢地張開檀嘴,將龜頭小心地含了進去。
“喔……”肉莖被溫暖的口腔包含,馬青藏發出快意的呻吟。
護士長一手托住老家伙的卵袋,輕輕搓捏,盡最大深度將肉莖吞了進去,然後慢慢退出來,開始了嘴與肉棒的活塞運動。
馬青藏享受了麗人的口舌服務,從妝台拉屜里取出一頂護士帽,戴在護士長的秀發上,他還是喜歡林影白衣天使的造型,從上看下去,林影閃動著美麗的睫子,護士帽有節奏的起伏,芳唇淫穢地包含陽具的樣子,令他的硬度驟增幾分。
“嗯,好味吧…”馬青藏按住玉人臻首,前後擺動腰身,將肉莖盡量送入。
護士長怪嗔地瞟了他一眼,媚態可掬,嘴中香舌不停在龜頭上纏掃,美麗的臉頰陷下兩個深深的梨渦,隨著肉棒進出的動作一起一伏。
老家伙丑陋的陽具不斷雄起,黑色的棒身沾上津液,突起的傘部受到貝齒輕刮,馬青藏不時顫栗。
“來……”男人抽出肉莖,將護士長拉起。
林影轉過身,雙手撐在妝台邊上,豐滿的大屁股向著男人拱出。
馬青藏撩起絲質睡裙下擺,完全勃起的老陰莖倏地沒入芳草叢里。
護士長豐碩圓潤的大屁股彈性十足,馬青藏手攀雙乳,腰身挺縱,開始從後面攻擊。
別看馬青藏將近六十的人,平時卻愛修煉一些道家房中秘術,性能力就像年輕人一般旺盛,收控自如,技巧獨到,林影經常被他弄得高潮不斷,欲仙欲死。
手指感受到奶頭已完全變硬豎起,秘道里愛液越來越多,馬青藏抽送的節奏慢慢加快。
“嗯……”春情蕩洋的護士長回眸顧盼,柳腰款擺,配合著身後男人動作。
臥室中春色無限,而此時,黑暗的窗外,有一條黑影倏然掠過。
清晨的陽光灑在花園中,花葉上的露珠在慢慢消失。
馬青藏折騰了一夜,日頭上中天仍未蘇醒。
林影一早起了床,在廚房里張羅著早點,臉上洋溢著滿足。
“該起床啦……”
馬青藏打了個哈欠,極不情願地被拉了起來。
“快去漱口,要不就遲到了。”護士長說。
“能不能再睡會啊……”馬青藏閉著眼木然喃道。
“不可以,誰讓你昨晚那麼不要命……”護士長不依,強拉去男人身上的床單。
馬青藏定了會神,不得不乖乖下床。
洗漱後二人共進早餐,吃完早餐林影幫老頭子換好上班的衣服,就要一同出門了。
林影身著淺色短袖套裝,合體的衣著勾勒出迷人的曲线,肩上掛著一只時尚的皮袋。
馬青藏打開花梨實木大門,正要走出去。
林影突然咦的叫了一聲。
“你看那是什麼?”護士長指著門前石階下的一只紙盒道。
馬青藏也看到了一只包裝精美的禮品盒靜靜地擺在那里。
林影上去將那盒子撿了起來。
“咦,是送給你的!”林影看到盒面上有張字條,寫著馬青藏親啟的字樣。
“打開看看。”馬青藏說道。
林影便拉開禮品盒的絲帶。
“啊……”林影突然一聲驚叫,紙盒失手跌落。
馬青藏定眼一看,原來紙盒里是一根被閹割下來的男人陽具!
切口處血肉模糊,血漿已經凝結,但仍十分鮮紅,可見被切下不久。
馬青藏拿了幾十年的手術刀,並不懼怕,只是心內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你看,還有一盒錄像帶。”驚魂未定的林影指著地上的盒子說。
馬青藏拿起那盒錄像帶,想了想徑直走回屋內。
林影也跟了回去,只見馬青藏將錄像帶放入機內,打開電視機。
畫面上一片雪花,馬青藏目不轉睛的盯住屏幕。
突然,電視屏幕上閃出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