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招待所只有一張鐵床,老李睡上面,老張睡下面。
剛睡上床,老張就興奮地說道:“我說老李,今天我可是完全嘗到什麼叫女人了,媽的,就是以前弄自己的婆娘也沒這麼舒服過。”
老李在上面呵呵地傻笑,深有同感地說道:“確實不錯,這一次出的這錢可真值啊,老張,我跟你說,跟我的那個女孩才十八歲,嘿!真沒得說的,那皮膚,就像水做的一樣。”
老張也激動了:“我那個也是才十八歲,那條縫密得連指頭進去都覺得困難。那對奶,嘖嘖……嫩得你摸上去怕它破了。”
兩個男人在床上嘿嘿地笑著,回味無窮。
但卻不敢將做愛時的情形說出來,誰好意思說把那女孩當女兒睡了。
不過聊著聊著有了共同的想法,那就是隔段時間一定要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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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拿館今晚上的生意不好,小甜和小雪早早地回去休息了。
她們的住所就在離桑拿館不遠的出租房里,小小的房間擺著張陳舊的席夢思床,兩女孩洗了澡便熄燈爬上了床。
其實她們的真實名字並不叫小甜和小雪,小甜叫李嫻,小雪叫張靜。
剛睡不久,張靜回想起今晚的事,忍不住捂著嘴笑得全身亂顫。
李嫻拍了張靜屁股一記罵道:“死丫頭,三更半夜地傻笑什麼?是不是給男人睡傻了?”
李嫻比張靜大了幾個月,性格卻比張靜要文靜些,但姐姐終究是姐姐,在外面時李嫻常常要聽張靜的,在家里,張靜卻有點怕這個姐姐。
張靜轉過身忍著笑說道:“今晚上的那個客人很有意思,年紀雖然大了點,不過還不算討厭。”
李嫻摟著張靜說道:“我今晚上的客人也很好,他們是在一起的,脾氣性格應該差不多吧。”
張靜“嗯”了一聲,想了想道:“嫻姐,我不想再做這個了,我們去找份正當的事做吧。”
李嫻奇道:“你怎麼突然想這個了?我們又沒什麼本事,能做什麼?你忘記我們在那家服裝廠里給人欺負的事啦?”
張靜的臉沉了下來,她當然忘不了在廠里的事,她的貞操就是在那家廠給人強奪去了,當然,在那里失去貞操的還有眼前的李嫻。
她們都讓那里的主管強暴了,而且遭到強暴後,弱小的她們根本上不知道該怎麼去應付這樣的事,只選擇了默默離去,在走投無路之下,想到反正身子已經不干淨了,就進了這家桑拿出賣自己的肉體。
張靜緩緩地說道:“今晚上那個客人跟我說,爸爸不會在乎我們賺多賺少的,只要我們活得開心,爸爸不會怪我們賺不到錢的。”
李嫻黯然,輕輕地撫摸張靜的頭發。
張靜將頭埋在李嫻懷里,低聲說道:“姐,我想我爸了,我不想讓他傷心,我怕要是他知道我做這個,一定對我很失望的。”
李嫻心里激動,她何嘗不想著辛苦將自己養大的父親,她也何嘗不怕自己做了這樣出賣肉體的事讓父親知道。
想了想,李嫻說道:“那,我們再做一段時間就不做了好嗎?我們再去找份工作,然後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張靜在李嫻懷里點著頭。李嫻為了舒緩氣氛,問道:“那你剛才在笑什麼?那個客人是不是有奇怪的毛病?”
張靜立刻笑了起來:“不是,我今晚硬要讓他把我當女兒睡,我想起他那時的情況我就想笑。”
李嫻心里咯了一下,也笑道:“你這調皮鬼,專捉弄人。”
張靜笑了一會,突然說道:“也不是專捉弄他,我看他年紀和我爸差不多,我又想爸了,所以才這樣的。”
李嫻笑道:“原來是你這小妮子想讓爸爸抱,才故意這樣做的,你啊你,思想怎麼這麼壞。”
嘴里雖然這麼說,李嫻不由自主地也想起晚上和那客人調情時的情景,還不是和張靜差不多。
張靜又道:“姐,我沒讓他帶套,就這樣弄進去了,不會有事吧?”
李嫻自己遭遇一樣,不知道在安慰張靜還是安慰自己地說:“不會吧,哪有這麼巧的,我們給那混蛋弄的時候也不是弄進去了嗎?還不是沒事?”
張靜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繼續說道:“姐,我想幫我爸找個伴,你看怎麼樣?”
李嫻撲哧一笑,調笑張靜道:“我看是你想做你爸爸的伴吧?小丫頭,瞎操心這些事兒。”
張靜惱得去咯吱李嫻,兩個嘻嘻哈哈地鬧了一陣,張靜突然摟著李嫻的脖子問道:“姐,今晚上我把那個人當成爸爸了,我和他做的時候,想著的就是爸爸,那感覺好奇怪,好像怕怕的,可是又很開心。”
李嫻愣住了,半晌才說道:“別胡思亂想了,快睡吧。”
張靜卻不想睡,纏著李嫻說道:“嫻姐,我是說真的呀,你有過這種感覺嗎?”
李嫻沒回答,腦里回想起晚上的瘋狂,張靜所說的感覺,自己是完全有體會的,做的時候沒想這麼多,現在想起來,心里不禁感到無助。
那客人的身體和自己結合時,自己確實把他當成父親了,而且,得到的感覺是奇妙的,自從自己讓人破身後,還沒有試過用這麼真的情感去做愛,那投放的情感所換來的快感讓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做愛是那麼地美麗。
老張和老李接到上級通知,說什麼因為招待所房間不足,大部份人員必須自己去找出租屋住,單位給予一定的補貼。
於是老張便開始四處去尋找房子,這天興高彩烈地要老李去看新房。
老李跟著他坐上摩托車左拐右插,終於進入某小區,住所在第4棟二樓,兩房一廳,電視沙發等家庭用品一應俱全。
老李向老張豎起拇指,贊揚他辦了件實事。
老張神秘地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別的地方不找,專門往這邊找房子,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老李不是笨人,想起剛才穿插的道路,恍然大悟地指著老張驚喜地說道:“你小子可真會想啊,那間桑拿不是就在這附近嗎?你找方便來了?”
老張故意將臉色一沉:“怎麼,不滿意?不滿意我退房去。”說完裝著轉身便要走。
老李信以為真,慌忙拖住老張道:“別,你去退房我跟你急。”
老張得意得哈哈大笑道:“逗你玩的呢,你舍得退,我還不舍得呢。”
簡單的行李剛搬進新屋,兩人就急不可待地往桑拿館而去了,兩人隨便洗了個澡,向大堂的經理點名要了小甜和小雪後,兩人鑽進了按摩房。
按摩房的最前和最後的位置是最冷門的,兩人滿意地回到上次睡的地方,靜靜地等待小甜和小雪的到來。
一聽到客人所在的位置,李嫻和張靜立刻猜到是誰來了,兩人相視一笑,便各自去了自己該去的地方。
這一次,他們兩對沒有太多的聊天,只不過三言兩語,雙方便都投入了戰場。情濃之處,依然“爸爸”、“女兒”叫喚著。
老張辦完事,摟著李嫻訴說相思。
李嫻一時情動,說讓老張以後來了就只報按摩,這樣收費就便宜了。
老張感動莫名,對李嫻說道:“小甜,我住在安居小區4棟二零三房,下次你要是有空可以上去做客,我親自下廚做頓好的讓你嘗嘗。”
李嫻笑道:“安居小區啊,4棟二零三,這數字和我生日是一樣的呢。我4月23號生日的。”
老張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一邊,問道:“你們這里是什麼茶?味道怪怪的。”
李嫻取過杯子喝了一口道:“這是花茶呀,我們這里還有烏龍茶什麼的。下次我幫你換掉。”
老張輕笑道:“女兒對我真好。來,讓爸爸再抱抱。”說完摟著李嫻又睡回了床上。立刻,曖昧的聲音又在兩人之間傳出……
從此,老李和老張隔上一段時間便要去會會這兩個不能說是情人的情人,感情在升溫,只不過這感情的建立有些不太正常而已,因為雙方都越來越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父親或者女兒。
常常一見面便摟著,一邊叫道,我的寶貝女兒,爸爸想死你了。
一邊叫道,爸,你來啦。
這奇怪的叫法就這樣越來越自然,越來越覺得其實這也沒有什麼。
直到有一天,這個情況發生了劇烈的改變。
這天單位請客聚餐,老張和老李陪著領導喝得不少。
散席後,兩人回到小區門口,兩人酒興正起,不約而同地便想到桑拿館里那個迷人的小情人,不用商量,兩人立刻朝那里走去。
澡也沒心情洗了,老張吩咐大堂經理要小甜和小雪過來。
一只腳剛踏入按摩房,老張突然想起李嫻上次提起的烏龍茶,轉過頭向那經理叫道:“我說那個,等……等會讓小甜跟我換……換一換。知道不?”
那經理聽了老張無頭無腦的話,聰明的他立刻反應過來,滿臉推笑道:“明白,明白,我會跟她們說的。”
等老張和老李進去了,這經理去後面的休息室找李嫻和張靜,張靜剛接完一個客人,正在和李嫻抱怨那個客人怎麼粗魯。
經理對著她兩人笑道:“你們的老顧客又來找你們了。”
他特意把那個老字拉得長長的,惹得旁邊一些按摩女吃吃偷笑。
張靜上前對著經理肩膀重重地捶了一記道:“死小子,講話注意點。”
那經理怕她,不敢再說。
等領著她兩人進了大堂,他才對李嫻說道:“剛才那個客人說,讓你們倆今晚上換一換。明白不?”
說完自己去忙別的事去了。
張靜咬著牙說道:“換一換?還以為這老頭人還不錯,原來都是假的,玩膩了就想換換口味。”
李嫻心中也是很委屈,她人較冷靜,拉著張靜說道:“好了好了,你也別鬧了,終究是我們的客人,他們來這兒不尋開心,那來干什麼?也好,讓我看看你的那位爸爸是怎麼樣的,讓我的好妹妹這麼喜歡他。”
張靜給李嫻逗得發不起火,撅著嘴進了按摩房,直接朝里面走去。
張靜撩開布簾便聞到酒味,皺起眉頭低聲罵道:“臭老頭,喝得臭死了。”
老張沒聽到張靜在低咕什麼,他以為來的是李嫻,朝著張靜便摟了過去,嘴里呢喃道:“乖寶貝,讓爸爸親親。”湊上嘴便在張靜臉上吻著。
張靜一邊推著老張坐在床上,一邊把手上的東西放好,因為沒有申請做愛的鍾,所以這些東西里面是沒有避孕套的。
老張將張靜壓在身下,胡亂地去解張靜衣服上的扣子。
張靜不想聞他的酒味,別過臉去任老張胡來。
衣服很快就給解除了,老張三兩下將自己的衣服脫光丟到地上,迫不急待地拉過張靜的手去摸自己的肉棒。
張靜一邊幫他套著肉棒,一邊給老張咬著一邊乳頭吸吮。
因為喝了酒,老張根本上沒有查覺到自己壓在身體下面的這個女孩和以前有所不同。
當然,張靜和李嫻不論身材和身高都非常地相似,不算老張沒有喝太多酒,在黑暗中一時三刻也分辨不出來。
老張的手順著張靜的身體摸到大腿根,所謂酒醉三分醒,況且老張還不算太醉。他奇道:“寶貝,幾天沒見,怎麼你的毛多了不少?”
張靜大羞,抬手在老張背上捶了一下,心想這酒鬼在胡說什麼。她聽到老張的說話聲音,突然感到這聲音似乎在哪里聽過,但又一時想不起來。
老張的肉棒已經讓張靜搓得硬起,老張喜歡李嫻用小口幫自己含一會,於是在床上坐著,手壓著張靜的腦袋示意讓她含一下肉棒。
張靜卻沒口交的習慣,一直以來老李也沒要求,別的客戶她也不願意。
她正要把頭掙扎起來,卻被老張用力按著,老張的肉棒離她的臉只有十幾公分,張靜這時一想,這個是嫻姐的替身老爸,就幫他親親吧。
肉棒含進了張靜的嘴里,老張情不自禁地將屁股向前一挺,長長的肉棒直插張靜的喉嚨,弄得張靜連連打惡。
老張心痛,忙問:“插太深了嗎?”
張靜沒回答他,握著肉棒用嘴巴和舌頭在龜頭上舔著,心里卻極力地回想這個男人的聲音是否在哪里聽過。
接過的客人一個個地從腦海里飄過,卻始終想不起來對這個男人的印象。
後來一想,他壓著聲音說話,誰聽得出他是誰啊,管他的,是誰又有什麼關系。
老張感到今天的小甜技術和以前怎麼有點不一樣,牙齒老刮著龜頭,刺激得真受不了。
於是推了推張靜,示意讓她躺下,自己壓了上去,尋到張靜的小嘴便吻了起來。
只吻了一下,張靜就受不了那酒味,別過頭不讓老張親。
老張只好握著肉棒對准地方挺了進去。
肉穴還是和以前一樣緊,肉棒進去得還是那樣舒服。
老張愛憐著摟著張靜,一邊用力挺著肉棒,一邊說道:“好女兒,想爸爸沒?”
張靜暗想你還好意思說,你們今晚上不是換人了嗎?怎麼也想和我玩這父親女兒的游戲啊?她沒好氣地說道:“沒良心的爸爸,誰想了。”
老張以為女孩怪他今晚喝多了,嘿嘿傻笑了幾下不敢再說,專心地撫弄著張靜的身體。
喝酒後,老張的肉棒粗大了不少,張靜給他挺得下身漲漲的挺舒服,心想嫻姐的這個替身爸爸下面真大,剛才幫他親的時候,漲得我嘴都酸了,回頭我可要好好笑話笑話她。
抽插了一會,老張又忍不住說話了:“寶貝,你幾點下班?要不等會到我家里坐坐?”
張靜正享受老張衝撞帶來的刺激,比起剛才的客人,這個嫻姐的替身爸爸真算不錯的了,摸人家的時候溫溫柔柔的,下面也弄得人家舒服。
嘴里隨口應道:“做完再說吧。”
在老張的努力下,酒精的麻木的持久下,張靜慢慢地感到身上的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那是真正性愛的快感,絕不是像老李那樣有時是感觀上的快感。
身體的興奮讓張靜的呻吟越來越急促,也不怕老張嘴里的酒味了,湊過嘴便和老嘴吻了起來。
兩人下體除了肉體的碰撞聲外,隱隱響起了水聲,這聲音更加地刺激著老張,便他插入得更加用力,更加有勁。
高潮來得很激烈,張靜扭著身體嘴里呢喃自語:“嗯……進得好深,你真厲害……”
老張喘著粗氣用力地將肉棒盡可能地擠得更深,沉著聲道:“叫爸爸,叫我爸爸……”
張靜想也沒想,雙腿夾在老張腰上,摟著老張的頭按在自己臉頰邊,呻吟道:“爸爸……爸爸,女兒要好了……你弄得好舒服……爸爸……”
老張在張靜的呻吟聲中終於將精液噴了出去,深深射入張靜的體內。
兩人摟睡著誰也不想動彈,高潮的虛累讓兩人身上都流著汗水,互相沾濕著。
良久,張靜先恢復了體力,摟著老張輕聲說道:“哎,你每次和小甜做的時候都這麼厲害嗎?怪不得近來看小甜姐神情怪怪的,看來是讓你給弄的。”
老張聽了一愣,驚訝地問道:“什麼?你不是小甜?那你是誰?怎麼跑我這來了?小甜呢?”
張靜也呆了:“我們經理說你們晚上要換一下,這不就幫你們換了嗎?”
老張“啊”地一聲從張靜身上滾了下來,坐在床上說道:“我們哪有說換啊?我是想讓小甜幫我換杯烏龍茶!”
張靜哭笑不得,伸手拿了紙巾一邊清理下體一邊說道:“哎,我說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聽你聲音好像好熟。不過你壓著聲音講話,我聽不太出來。”
老張正想說話,突然聽到外頭一個女人“啊”地一聲尖叫,叫聲雖然不算太大,但在這靜悄悄的房里,還是把四周的人都驚動了,紛紛壓著聲音尋問出什麼事了。
靜了一會,才聽到那女人說道:“沒……沒事,我不小心閃了下腳。”聽那聲音分明就是李嫻的。
四周平靜下來,張靜不解地說:“小甜姐在叫什麼啊?”
老張很是關心,但卻也不敢去看。
想起張靜剛才說的話,老張也覺得奇怪,這個女孩的說話聲自己也聽著耳熟呢。
突然他有一種不祥的征兆,急促地問道:“孩子,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張靜笑道:“我呀,我叫小雪。”
“不,不是你這里的名字,是你的真實名字。”老張越發緊張了。
張靜感覺到老張的緊張,但她還是不願說出自己的名字:“很多人都想知道我的名字哦,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老張提著心問道:“那,你認識張百川嗎?”
張靜驚呆了,張百川就是她父親的名字,這個男人是爸爸的朋友?
完了,他不會告訴爸爸吧?
想到他來這地方做這事,想來也不敢張揚。
張靜壯了壯膽,怯生生地說道:“叔叔,你認識我爸爸嗎?你……你別告訴我爸爸我的事好嗎?”
老張像尊佛像般坐在床上,此時他的心就像讓無數顆鐵釘釘著似的。
“天啊,我竟然睡了我自己的親生女兒。”老張空蕩蕩的腦海里反反復復就是這一句話。
張百川不是別人,那就是老張他自己,而張靜也不是別人,正是老張的女兒。
而那邊的老李也同樣,李嫻正是老李的親身女兒,而剛才李嫻的叫聲便是父女相認時所發出的驚呼,情況如何等會再敘述。
上天愛捉弄人這句話講得是非常正確的,如果老張不是今晚上想換杯烏龍茶,他的女兒就不會陰差陽錯地上了他的床,有朝一日兩個女孩真的上他們家作客了,那時候真相大白,兩個男人知道互相睡了對方的女兒,雖然尷尬些,但最起碼要比現在這種情況要好得多得多。
張靜見老張久久不語,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用手搖了搖老張問道:“叔叔,叔叔,你怎麼了?你不會把事情告訴我爸的對吧?我爸年紀大了受不起打擊,他要知道我做這個,他會很難過的,我求你了叔叔,你要我干什麼都行,就是別把這事告訴我爸,我爸他身體不好,這一氣壞了怎麼辦啊……”張靜說到後面,聲音都嗚咽了。
老張給張靜搖得回過神,聽到女兒真誠的聲音,他老淚縱橫,他想安慰女兒,他想責怪自己。
可是他不敢大聲說出來,也怕一下子嚇壞了孩子。
老張顫巍巍地拉著女兒的手,示意她睡下。
張靜以為這老頭又想來一次,連忙睡了下來張開雙腿。
張靜的動作老張在黑暗中感覺到了,心中更痛。
把床腳的被單拉了過來,蓋在女兒的頭上。
然後自己也鑽進被單里,兩父女頭對頭並排著躲在被單里面,相互聽著對方的呼吸,久久沒有出聲。
張靜給這老頭的古怪動作弄迷糊了,隔了久久才輕聲問道:“叔叔,你想干什麼?”
老張的念頭轉了又轉,最後還是決定不要把這事捅破了,要承受,就讓自己承受吧。
他壓著聲音溫和地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你爸爸的,而且,我以後也來會來找你們了。我們曾經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老張頓了一頓,想起老李和自己說的,張靜和他之間玩的父親和女兒的游戲。
說道:“以後,你別再做這個了,回家吧,你爸爸永遠愛著你的,不管怎樣,你都是他最親的女兒。”
張靜呆呆地聽著,她已經感覺到這老頭很不對勁,而他的聲音卻越來越讓自己熟悉,雖然他後來把聲音壓得更低,可是一個想法慢慢地在她腦里清晰。
張靜伸出手摸到老張的臉,摸到了老張臉上的淚,突然靈光一閃,脫口叫道:“你是爸爸?”
老張嚇壞了,沒想到女兒馬上認出了自己,他連忙捂住張靜的嘴,急促地說道:“別胡說,等下讓人聽到了,你以後怎麼做人?”
從老張的口氣里,張靜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對的。
她震驚了,但卻沒有老張那麼像天塌似的感覺。
眼淚從她臉上流下,但她完全沒有因為自己和親身父親睡過而感到絕望,她將老張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拉開牽著。
將頭向父親懷里靠去,哭著輕聲說道:“爸,真的是你嗎?小靜好想你。”
老張的喉嚨像哽著一塊石頭,女兒真誠的呼喚讓他激動,卻更加地增加自己的愧疚,他將張靜的頭緊緊地摟在懷里,壓抑著自己就要吼叫出來的哭泣聲,在被單里顫抖著身體說道:“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把你給糟蹋了,爸爸不是人……”
兩父女赤裸著身體相擁而泣。
哭得筋疲力盡卻又要把哭聲壓抑著,實在沒什麼比這樣更累的了。
兩父女的頭不知什麼時候合在了一起,兩人的眼水混合著將對方的臉弄得一塌糊塗。
張靜突然吻著父親臉上的淚水,將父親緊緊地摟住。
說道:“爸,是女兒做錯了事,爸就別傷心了。我們發生了關系,可我不後悔。爸,以後讓女兒好好侍奉你,以後你不會寂寞了,好嗎?”
老張此時頭暈腦漲,心底的恐慌還未平息,又給女兒的話驚得目瞪口呆。
他將張靜的身體推開,低聲急道:“你說什麼傻話,這要天打雷劈的呀,小靜,爸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爸恨不得立刻死了來還你的清白,你千萬別胡思亂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知道嗎?”
張靜此時反而沒剛才激動了,她抺了抺淚水,平靜地說道:“為什麼?只要沒有人知道,誰知道我和爸爸在一起?等以後爸爸找了伴,我那時就去嫁人。爸爸,你說好麼?”
老張給張靜的話弄得快瘋了,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反對女兒的想法,嘴里只知道喃喃說道:“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
張靜復將身體靠向老張,摟著老張溫柔地說道:“爸爸,小靜不怕,小靜以後就和爸爸在一起。爸爸,你說,我們反正都有這關系了,真的要天打雷轟,也不在乎再有關系,你說對嗎?”
女兒溫暖的身體,溫柔的聲音讓老張的思想像融化了的冰,一點一點地逝去,他情不自禁的緊緊反摟住張靜,吻著張靜的秀發,低喊著:“傻孩子,真是傻孩子……”
張靜抬起頭,先在老張嘴角上吻了吻,繼而往老張唇上吻了上去。
女兒溫暖濕潤的唇讓老張一時之間不懂拒絕,當張靜吐出柔細的舌頭時,老張反射般地含住,並也伸出舌頭與它纏綿。
他腦海里此時一直回響著張靜剛才的話,是啊,即然都已經發生了關系,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又算得了什麼?
女兒又不是不情願,我難道就不想擁有小靜?
老張正思想斗爭時,張靜拉著老張的手覆蓋在自己的胸部上。
女兒柔暖的乳房卻把老張從思緒中拉了回來,一個念頭閃過,不行,這是自己親身女兒的身體,之前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做錯了事或許還能原諒,現在已經清楚了真相,如果再做這禽獸般的事,我還是人嗎?
想到這里,老張像觸電似地跳了起來,隨手在地上撿起衣服快速地穿起。張靜被老張的舉動驚呆了,看著老張像逃跑似地向外衝去。
且說老李那邊,老李今天雖然喝得不比老張少,但他這個人酒喝多了頭腦卻清醒,只不過有點昏昏欲睡罷了。
所以他一見到床便整個睡了上去,沒兩下便想要睡著了。
正在迷糊中,老李讓人給搖了搖就醒了,黑暗中看到一白衣女孩,理所當然以為是小雪來了,老李一把摟住李嫻便往懷里揣,一邊吻著李嫻的頭發,一邊在隔著衣服在李嫻胸部揉著。
李嫻見這老頭色急,心里笑小雪平時說這人怎麼老實,原來也是個色老頭。
老李摟著李嫻睡了下去,摸著衣服邊就要解李嫻的衣服,李嫻怕他把衣服弄破了,連忙自己解開扣子。
於是,兩人很快赤裸地摟在一塊,老李覺得今天特別想要,也沒多少前戲,他就匆匆地拉開小嫻的雙腿,抓著肉棒在肉縫外上下磨了磨後,便對准了地方刺了進去。
兩人也不說話,李嫻別著臉任老李在身上聳動著,她想到張靜那邊正和老張做的事,心里有些許的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的情人讓人搶了的感覺。
但轉念一想,又對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好意思,她就忍不住就輕笑出聲。
老李正弄得起勁,聽到女孩的笑聲,以為是小雪笑自己今晚上太性急了,忙說道:“好孩子,爸爸今晚上喝多了,不知道怎麼特別想要你,所以急了點……”
老李低沉的聲音並沒有讓李嫻發覺有什麼不對,她吃吃地笑道:“你和小雪玩爸爸和女兒的游戲,好玩嗎?我看你很喜歡。”
老李覺得奇怪,忍不住停了動作,說道:“什麼我和小雪?你……你不是小雪嗎?”
李嫻拍了老李背上一下,說道:“你們今晚不是說要換一換人嗎?喝了酒忘記啦?”
老李“啊”地一聲,極力想了想是不是有這回事,一時想不起便道:“可能是老張搞的鬼,好好的換什麼人啊?”
李嫻又拍了老李一下:“哎,聽你口氣好像我沒小雪好是不是?”
老李連忙說道:“沒,沒有的事。你和小雪一樣好,下面一樣那麼緊,夾得我一樣那麼舒服。”老張來這地方這麼幾次,和小雪也學會了調情。
李嫻“呸”了一聲道:“老不正經的,說話這麼難聽。”
老李嘿嘿傻笑,下面又開始挺動,說道:“小雪喜歡聽。你不愛聽我就不說就是了。”
李嫻將腿夾在老李腰上,問道:“哎,你真把小雪當女兒啦?要是你女兒要跟你做這事,你會答應嗎?”
李嫻其實是很好奇的,她有點弄不明白這些當了父親的人,對和女兒發生關系的想法有多接受。而且她也想知道。
老李一邊動著,一邊回答:“剛開始小雪要求這麼做,我也挺想不開的,可是後來就習慣了,而且,那滋味還不錯。你別說話了好嗎?我都集中不了精神了。”
李嫻本來還想問的,聽老李這麼說只好閉上了嘴,也閉上了眼睛享受老李的衝撞。
還是酒精的作用,老李越弄越賣力,漸漸地兩人身上都流滿了汗水,熱氣在兩人周圍籠罩著,讓性愛的氣氛更加地濃烈。
李嫻的喉部的呻吟讓老李性欲更加高漲,因為那是發自內心的呻吟,征服胯下的女人是男人天性的樂趣。
老李喘著粗氣賣力地將肉棒一次次挺入李嫻的體內深處,而李嫻柔軟而緊逼的肉穴讓讓老李獲得了極大的快感。
老李感到肉棒即將到達爆發終點,他騰出一只手用力地揉著李嫻一邊的乳房,喘著粗氣問道:“好孩子,我快好了,你呢?”
李嫻也在高潮邊緣,她摟著老李的脖子,咬著老李的肩膀呻吟道:“快了,你再動動,不要停……”
老李像獲得聖旨般,硬是將即將高潮的快感壓了回去,努力地快速抽動肉棒,直至感到身下的女人突然全身繃緊,感到女人肉穴內一股熱熱的液體噴了出來澆在肉棒上時,他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連忙做了最後幾下的衝刺,將精液痛快地噴入了女人的體內。
兩人繼續了數分鍾的纏綿後,就這樣重疊著休息了一會。
李嫻在老李背上劃著圈,說道:“哎,你次次都這麼厲害?”
老李滿足地嘆了口氣,道:“今晚上喝了點酒,所以弄得久了些,不會弄痛你了吧?”
李嫻“哦”了一聲,說道:“那你剛才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要是你女兒要求和你做這事,你會答應嗎?”
老李依依不舍地從李嫻身上滾了下來,沒等李嫻動作,他已經拿了紙巾湊到李嫻體下擦試。
李嫻沒想到他這麼細心溫柔,心中對他好感更濃,從老李手中拿了紙,也為老李的肉棒清理。
兩人互相清理了身上的狼藉,老李摟著李嫻說道:“你們兩個女孩都很好,我和老張能夠認識你們真是太幸福了,你們讓我們找到人生的樂趣,真的謝謝你們。”
老李由衷的話讓李嫻心里也高興,她一邊玩弄著老李已經軟下的肉棒,一邊說道:“我們還真有緣分,我和小雪都愛自己的爸爸,可是因為血緣關系,我們對爸爸的愛只能用正常方式給他,至於更親密的方式就沒辦法了,你們兩個剛好像我們的爸爸,算是了了我們的一點心願吧。”
老李想了想,說道:“我有個女兒,但是我不可能和女兒發生關系的,這個心理接受不了。不過,在你們身上,我好像找到了這麼一點感覺。”
李嫻幽幽地說道:“如果有可能,我真想和我的爸爸在一起,讓我安慰他,讓他感受到男人最幸福的時刻。”
老李笑道:“你們小女孩怎麼有這樣古怪的想法?跟我說說沒關系,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他們會當你壞女人的。”
李嫻拍了老李肉棒一下:“我要不是壞女人,你今天能睡到我嗎?”
老李哎喲一聲,無言以對。
李嫻突然說道:“你有打火機嗎?我想看看你長什麼樣。”
老李呵呵笑道:“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老頭一個。”
李嫻掙扎著起來去找老李的衣服,一邊說道:“我要看,看你這老頭長得帥不,有我爸爸帥嗎?”
如果不是他們都壓著聲音說話,或者如果不是他們根本沒想到父女會在這種情況下相遇,李嫻說什麼也不可能這麼急著把真相的大門打開。
打火機在兩人之間點燃,閃耀的火光照射在兩人的臉上,兩人的臉部有著相同的變化,那就是從剛開始的微笑,到後來的詫異,到最後的震驚,都是那麼地相像,也難怪,誰叫他們是父女倆呢?
李嫻的叫聲從火機的熄滅開始傳出,還好老李反應極快,連忙捂住了女兒的聲音。
老李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自己女兒的胴體還在懷中,從李嫻激烈起伏的身體來看,李嫻此時也是驚恐莫名,不知如何是好。
還好李嫻沒嚇暈過去,她想到這種事情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於是她高聲說自己閃了腳。
兩父女在黑暗中無言相對,良久還是李嫻先開口叫了一聲:“爸……”
老李羞愧得無以復加,突然抬手向自己臉上抽去,還好李嫻隔得不遠,一感覺老李的動作她就死死拉住老李的手,李嫻猛地抱住父親,哭道:“爸,你別打自己。”
李嫻赤裸的身體貼著老李,讓老李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就要走到了盡頭,他想推開女兒,可是又怕動到她的身體,眼淚早已流下,搖著頭嘴里喃喃自語道:“我這個畜生,我這個畜生……”
李嫻輕聲說道:“爸,您先躺著,我去幫您把衣服撿起來穿上。”李嫻將衣服遞給老李,兩人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下分別穿好了衣服。
李嫻不敢再上床,坐在凳子上說道:“爸,你別責怪自己,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好嗎?”
李嫻怕父親在這里控制不了情緒,她希望等父親離開了這里後,大家整理了思緒再做打算。
於是兩人在黑暗中對望,腦袋都是空蕩蕩的,似乎這個世界突然變了個樣,一切都那麼地不真實。
良久,屋里衝出腳步聲,聽到老張呼喚道:“老李,老李,我先走了。”
老李連忙從床上跳了下來,就要出去的時候,他想了想回過頭對李嫻說道:“你當沒我這爸爸吧。”說完追隨老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