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奇遇
這里是遼闊而美麗的湖泊,一望無際。
漁船靜靜地停泊在茫茫的蘆葦叢中。
高高的已經泛了黃的蘆葦,在深秋的夜風中“嘩嘩”的搖擺著;近處偶爾傳來幾聲“咕咕”的叫聲,那是熟睡中的野鴨發出的愜意的夢臆。
素雲正在迷迷糊糊中,一雙大手把她弄醒了。
不用問,當然是劉大奎。
劉大奎輕輕地抱起素雲,把她放平、躺下。
然後攤開她身上的毯子,鋪平在席子上。
艙簾微掀,一陣涼風吹進艙里,素雲不禁打了個寒噤。
劉大奎看在眼里,連忙關好艙門、拉好艙簾。
這是一種江南很常見的小漁船,矮矮的艙內必須彎著腰才能進去,平時在艙里也只能坐著或蹲著。
大奎點亮油燈,打開腳底下的艙板,從里面拿出一條被子,給素雲輕輕地蓋上。
他看了看,覺得好像還少了什麼,又拿出了二個枕頭,幫素雲墊好頭部。
素雲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嗚嗚”聲,然後翻了個身,面朝大奎側睡著。
劉大奎知道,她是因為腿腳被捆在一起難受,反綁的雙手壓在身後也不舒服。
於是,他掀開被子,一道道的解開捆綁她腿腳的繩索。
素雲的腿上滿是被勒得紅紅的繩印,大奎這時好像有點憐香惜玉的樣子,伸出雙手,輕輕地很溫柔的給素雲按揉著腿腳。
素雲發出低低的呻吟,微微扭動著身子,並試圖抽出被他握住的腳踝。
“別動,我給你揉揉,要不然以後就不能走路了。你要再動的話,我就把你的腿腳再捆住。乖一點,再等會兒,你也該吃點東西了。”劉大奎不急不慢的說著,手里也沒停下。
經過十多分鍾的按摩,素雲的下肢已經完全放松了。
他剛一松手,她立即就把腳縮回了被窩里。
他解開包袱,取出幾個肉包子和一個老式的軍用水壺。
然後他把素雲抱起,讓她坐著靠在他懷里,把被子裹住她的身體,以免她著涼。
素雲靠著他,頭偎在他的肩膀上,她知道,她的嘴馬上就要被解開。
又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了,當然肚子也已經餓得不行了,“咕嚕咕嚕”叫了好久了。
大奎慢慢撕下她後腦勺的膠布,一圈一圈地把繃帶解開,並把它卷好,足足解下了十幾層。
素雲微微抬起下巴,以配合他把封嘴的膠布撕下。
膠布的粘性很強,他費了好長時間才把膠布撕去,這時,素雲的嘴上都已經發紅了,嘴唇周圍還留著很清晰的印痕。
她忍著痛,急迫地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口渴了,我要喝水。”大奎伸手拿過水壺,擰開蓋子,讓素雲“咕嘟咕嘟”喝足了水。
他一面喂她喝水,一面看著她喝水的模樣,心里抑不住一股衝動,輕輕地在她面頰上吻了一下。
素雲縮了縮脖子,怯怯地說:“大哥,我肚子好餓。”
“好好,來,吃個肉饅頭吧……哎,慢點吃麼,別噎著啦。噎死了,我又沒老婆了。”
吃了一個半,素雲也就吃不下了。
大奎又給她喝了些水,然後讓她靠在艙壁上,他自己開始吃起來。
素雲吃了些東西以後,精神有點恢復,聽著劉大奎嘴里“札吧札吧”吃東西的聲音,心里想:我何不現在向他求求情,要是再被堵上嘴,可就沒機會了。
於是,她輕聲地很溫柔的叫了聲:“大哥!”
“唔,什麼事?”他嘴里含著東西,回頭看著她。
素雲膽怯地道:“大哥,我知道你不會放我的,是嗎?”
“知道了還問,快躺下睡吧。”
“大哥,我求你以後不要再把東西塞在我的嘴里了,好不好啊?我以後不喊叫就是了。你把我的眼睛也解開吧,一直黑黑的,我很害怕的。以後我都聽你的話,不會再跑了……”
“唔,想通啦?早就跟你說過,既然跟了我,就得死心塌地。要不然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好了好了,別羅里羅嗦了,以後怎麼做那是我的事。”頓了頓,他又說:“今天我也累了,就不堵你的嘴了,眼睛麼——嗯,這樣吧,暫時先蒙著,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要是乖呢,我就給你解開,否則,就一直包著,讓你每天都看不見東西。就這樣吧!”他語氣很生硬地說著。
素雲扭了扭身子,很委屈地說:“那、那你先給我松松綁吧,我的手都麻了,好痛啊。求求你了!”
劉大奎已經吃完最後一口,噎了噎,側目瞪了素雲一眼,有點惱怒的喝道:“你煩不煩啊,媽的,看樣子,老子還得堵上你的嘴,省得你太羅嗦。”
說著,他從包袱里拿出一些干淨的小手帕,喝道:“把嘴張開,快點。”
素雲往後縮了縮,害怕的癟著嘴,似要哭的樣子,不肯把嘴張開。
劉大奎氣得一把捏住她的腮幫子,使勁一掐,素雲這才把嘴張開。
劉大奎把小手帕一條一條地往她嘴里塞著,塞一條就按一按,塞了有六條。
直把素雲的小嘴堵得滿滿的,兩腮都鼓起來了。
接著,她聽到“呲”的一聲,明白是他在撕開膠布。
“把嘴盡量閉上,別讓我來動手。”他威脅道。
素雲呼吸艱難的輕輕搖著頭,“唔――”哼叫著,似乎在求饒。
劉大奎口氣有點放軟了:“好了,別叫了,聽話,要不然我真的生氣啦。”素雲這才微微抬起頭,努力著使勁想合上嘴唇。
劉大奎看她實在比較困難,就伸手把她的下巴往上托了托,並捏住嘴唇,素雲粉嫩的俏臉漲得通紅。
一張大膠布實實地按在她的嘴唇上,貼牢繃緊。
然後又是兩張膠布,交叉封住她的嘴。
他一邊貼一邊咕噥著:“看你以後還話多不多,這都是你自找的。告訴你,我最恨女人話多,像個烏鴉嘴一樣,以後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別再唧唧咋咋的。”
接著,那繃帶依然嚴嚴密密地包在了她的嘴上,每一圈都收得緊緊的,連她的下巴都被包了進去,最後用膠布封好。
他解下她眼睛上綁著的眼罩,塞在枕頭底下。
然後撥轉她的身子,開始解她身上的綁繩。
把繃帶松開以後,里面就是捆得緊緊的棉繩了。
那白色的棉繩,都已經陷入了她的肌膚。
他完全解開了她的綁繩,但她的兩只手,被他用繃帶和膠布包裹成兩個拳頭。
素雲躺在被窩里,堵著嘴蒙著眼。
睡覺相對過去來說,還是比較舒服的,畢竟手臂和腿腳已經自由。
不一會,赤裸著身子的劉大奎也鑽進了被窩。
他伸手摟住素雲,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摸捏著她豐滿滑嫩的乳房,一張嘴在她臉上蹭來蹭去,還不時的輕咬她的乳頭。
素雲用被包著的手,無力的抵擋著他的動作,鼻腔里發出低柔而弱弱的呻吟。
也許是今天劉大奎太累了,好像那地方沒有反應。
他只是撫摸她的全身,包括她被封住的陰道部位,摸弄了好一會,卻沒有和她做愛。
不知不覺中,他慢慢的睡著了。
素雲被他逗引的正在亢奮中,失去了他的撫摸,她有點難以抑制。
於是她輕輕轉過身,兩腿使勁交夾著,蜜穴里塞著的早已膨脹的棉布,給她帶來了些許的快感……
劉大奎醒來時,素雲還在睡著呢。
他定定地看著她的臉,那蒙眼的透明膠布下,一只可愛的微微上翹的小鼻子,正在包嘴的繃帶上均勻地呼吸著。
雖然呼吸很粗,但那熱乎乎的氣息噴在他臉上,那感覺特別的溫馨。
他禁不住又把她抱入懷里,輕輕咬著她的小鼻子,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軀體。
素雲被驚醒,開始“嗚嗚……”叫喚。
劉大奎抱著她坐起來,狂亂地揉捏著她的乳房,呼吸急促,熱血上涌。
素雲的兩只包著繃帶的小拳頭,輕打著他的肩膀。
大奎迫不及待地撕去素雲下體的膠布,手指捏住已在洞口的棉布,一下抽了出來。
然後他那早已憋不住的玩意,便奮力插了進去……
素雲摟住劉大奎的脖子,上下顫動的軀體緊緊貼著他,兩腿用力勾著他的腰部。
體內的那個滾燙的、堅硬的陽具,攪得她欲火如焚;她低著頭,用被包著繃帶的嘴尋找著大奎的嘴唇,但是舌頭被堵塞在自己的嘴里,無法進入他的口內。
她使勁壓著他的嘴唇,鼻孔內發出輕輕的、嬌弱的蕩人呻吟聲。
劉大奎血脈僨漲,一陣狂風暴雨,猶如摧枯拉朽般直搗黃龍……一聲長長的窒息的嬌哼後,在劉大奎癱軟的喘息中,狂熱的氣氛漸漸平靜下來。
劉大奎打開艙門,一股涼爽的清風撲面而入。
艙外早已是陽光明媚,蘆花輕飛。
他回頭看了看蜷縮在被窩里的素雲,笑了笑,一躬腰站在了船頭上。
他抬頭望著天空,凝思了好一會,似乎在做著某種決定。
遠處幾只野鴨受驚飛起,“嘎嘎”地又沒入蘆葦叢中。
大奎彎腰進入艙中,掀開素雲的被子,拉她坐起來。
把她兩只拳頭重新包成直掌,然後反扭到背後,用膠帶將兩手腕牢牢地纏住。
素雲被他壓得彎著腰,兩手高高按在背上。
她甩著腦袋“嗚嗚……”哼著,希望他不要捆她。
然而,劉大奎主意已定,他拿出劉玉梅給他的一捆白色棉布繩,這是一種很軟很有彈性的布帶,寬寬的,綁在身上,既緊也不疼痛,又不易掙脫。
而且身上也不會有很深的印痕。
大奎毫不猶豫地,將棉布繩繞在素雲的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前一道後一道,把她的上身捆綁的結結實實,手臂和上身嚴嚴密密地捆在了一起。
為了不讓人看出衣服下的捆綁痕跡,他必須用繃帶把她被捆綁的身子,仔細地包扎纏裹嚴密。
當然堅挺的乳房被膠布貼住了乳頭,同樣也被繃帶包裹著。
一件很小的真絲白襯衣,裹住了她的上身,並緊緊貼著她的身體,突起的雙峰是那樣的清晰可見。
襯衣的下擺,被他用膠帶纏在她的腰部,以免被風吹得掀起來。
劉大奎抱起素雲到船頭,把著她對著河里撒了一泡尿。
然後回到艙里,讓她躺著,把一根包著棉布的軟木塞,很輕柔地塞進她的下體,素雲輕輕扭著臀部,兩條腿想要夾住不願分開,無奈大奎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她只能老大不情願的、乖乖的把腿分開。
劉大奎仔細地塞好軟木塞,然後在洞口粘上一片衛生巾,還用膠布密密封住。
再套上一條小小的三角褲。
接著,用較細的棉繩,仔細地將她的臀部綁扎嚴密。
最後套上粗腿的黑布長褲,是那種褲腿很短的長褲,上身再披上一件白布外套,儼然一副鄉下人的打扮。
小漁船悠悠地在水中飄蕩著,淡淡的漣漪在船後慢慢地張開、又徐徐地擴散。
瑟瑟的秋風托著暖暖的陽光,輕輕地拂著碧綠的湖水,猶如披上了一件波光粼粼的羽衣。
在這寧靜的湖面上,又憑添了幾分金秋的美麗。
劉大奎不緊不慢地搖著櫓,漁船在湖中時行時停,飽覽著美麗的湖景。
因為時間還早,他知道,只有到了晚上才能上岸,那樣被公安查到的可能性,就會小很多。
時間慢慢地消逝,不知不覺,太陽漸漸西沉,一抹晚霞映紅了天邊的湖水。
湖面上打魚的船兒也越來越少。
劉大奎的漁船已經悄悄駛入河道,停泊在通往雲橋村的河對岸,船無聲地隱在岸邊的樹叢下。
他必須再耐心的等待,等待著天快點黑下來。
在此期間,他經過慎重的考慮,決定把槍藏在船上。
終於繁星布滿了朗朗的夜空,月兒高掛,秋風微拂。
小漁船悄悄靠上對岸的碼頭,劉大奎攙扶著素雲上了岸。
然後他把船牢牢地拴在岸邊大樹上,拋下鐵錨,鎖好了艙門。
素雲被嚴嚴密密地蒙著眼睛,走路顯然很不方便。
劉大奎基本上是摟著她走路,以防她摔倒。
他們趁著黑夜,借著月光,在寂靜無人的鄉道上走著。
前面就是一個路邊小村,在岔路口的兩棵大樹間,有一家小飯店,門已經關上,不過屋里還亮著燈。
劉大奎半年前到雲橋村去時,也是在這里吃的飯。
他記得老板是個女人,長得挺誘人的,手藝還不錯,由於客人不多,所以,里里外外也就她和她丈夫兩個人。
由於中午劉大奎和素雲吃得還是饅頭,到現在肚子也餓了。
他心想,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她,如果是的話,先弄點吃的。
去看看再說吧。
於是,他把素雲帶到那小飯店屋後的一間草棚內,將她拴在木架上。
把包袱放在她腳下。
這草棚在大樹的掩隱下,里面又堆放了很多雜物,加上天黑,所以即使有人在門口路過,也不會發現里面的情況。
他轉身來到小飯館門口,側耳在門上聽了聽,里面傳出女人的聲音,正在輕聲哼著小調,那是一首當地人最熟悉的漁歌,曲意綿柔,委婉動聽,尤其在她的嘴里哼出,卻又增添了幾分蕩人的韻味。
大奎心里不覺一酥,手不由自主地“咚咚”敲了二下門。
里面的聲音嘎然而止,隨著腳步聲的臨近,女人的聲音又響起:“外面是誰啊,這麼晚了?”門打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出現在面前。
果然還是那個老板娘。
劉大奎心里暗喜,訕笑著說:“老板娘,我是過路的,這麼晚了,還沒吃飯呢,有什麼簡單一點的東西填填肚子嗎?實在是餓壞了。”
老板娘端詳了他幾眼,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笑眯眯地問道:“哦,是過路的,小店只有面條了,要嗎?”
“好的好的,再放個雞蛋吧,來兩碗,請快點啊。”大奎進入店里,撿了一張靠牆的位子坐下。
他心里在盤算著,以後的日子該怎樣對付,如何才能避過警察的眼睛。
哎――這逃亡的日子也真不好過。
老板娘開始在里屋忙碌起來。
突然,老板娘一聲叫喚:“哎喲……大兄弟啊,快、快來幫個忙。”
大奎一愣,連忙跑進去,一看,呆住了。
一張迷人的嬌羞得粉臉正痴痴的望著他。
原來她的褲子不知怎的,竟然滑到了腳踝上,豐滿而白皙的臀部,只有一小片白布擋著她的三角地,白布周圍隱隱露出黑黑的陰毛;對襟衫敞開著,那只包不住乳房的胸罩,兜著兩只顫巍巍的大奶子,畢然呈現在他的眼前。
兩手白乎乎的粘滿了面粉,舉在胸前。
一雙閃著灼熱光芒的眼睛,對著劉大奎瞟來瞟去。
灶台上那只十五瓦的昏暗燈光,映襯著眼前的景象,劉大奎幾乎看傻了,熱血直衝腦門。
“嘻嘻,傻兄弟,愣著干啥,快來幫我穿上呀。我這樣怎麼給你做面條啊?”老板娘挑逗地看著他,並挺了挺陰部輕微地扭了扭。
劉大奎沒有想到,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竟然還是個豐姿綽越的尤物,這一身性感的打扮和姿態,卻也不輸城里的小娘們。
他明白她的意圖,不禁膽子也大了起來。
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哽了哽有點僵硬的脖子,瞪著血紅的眼睛,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盯視了她幾秒鍾。
然後緩緩轉到她的身後,伸手摟住她的腰,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摸捏著她的乳房。
她仰起頭閉著眼,微微張開的嘴里發出急促的呻吟。
並調侃地喃喃說著:“小兄弟,你這、這是干嘛呀?你想欺負我呀。”大奎也不理她,一陣緊似一陣的揉捏著,一只手也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帶。
她開始大聲嬌喘,手伸到背後,一把抓住大奎早已堅挺的陽具,揉動著。
大奎不禁一震,心急火燎地撥轉她的身子,將她臉衝下按趴在砧板上。
一手取過她掛在牆上的一條麻繩,把她的兩手扭到背後,用麻繩緊緊地捆住。
女人閉著眼嘴里輕哼著:“不要,不要這樣……兄弟,你快點,來吧……”
他一把扯下她兜陰的小白布,手指狠勁地插入她流著淫水的陰道,恣意撥弄著。
她開始承受不住,叉開著兩腿,不停地大聲呻吟、嬌喘,眼里滿是急切的渴望。
大奎把她再次翻轉身子,把那兜陰布和胸罩一起塞進她的嘴里,又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劉大奎看著她張和著的陰唇,血紅色的陰部是那麼的迷人,是時候了,他極其亢奮地挺槍進入她的體內……
四十分鍾以後,女人披散著頭發,滿臉滿足的神色,微嗔道:“你好厲害,把姐姐都快弄死了,還不給我解開啊,你想一直捆著我,再把我吃了啊。”劉大奎趕緊給她解開捆綁,並順手擰了她的屁股一把,“哎喲”她嬌滴滴的叫了一聲。
劉大奎訕笑著兩手胡亂摸了一氣,然後吹著口哨到外屋坐著等她。
好一會,老板娘才稍稍穿戴整齊地,給劉大奎做好了面條,噴香的紅湯面盛得滿滿的,上面還放了一大塊肉,另外還炒了兩個雞蛋。
劉大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邊吃邊看著坐在身邊的女人,嘴里連連夸贊:“嗯,不錯,味道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真是好手藝,不愧是闖過大世面的女人。”又不懷好意地笑著說:“肉好,手藝也好,好吃啊!真的很好吃。”說完,那只手又伸進她的衣服里,滿滿地握著她的乳房,手里仔細地感覺著。
現在他才感覺到,她的乳房真的很好,又豐滿又有彈性。
老板娘媚笑著,推了他一把,眯著眼看著他:“兄弟,你可真會玩花樣,竟然把我捆住了和我做,是不是喜歡玩霸王硬上弓?哼,姐姐我猜想著,壞在你手里的姑娘一定不少吧?不過話要說回來了,姐姐我還是真的、真的有點喜歡你這樣,還蠻新鮮的。哎——,要不是我老公去年得病走了,他待我也很不錯啊……”說著說著,她的手又伸到他的檔部,輕輕地逗弄著他。
大奎對她眨了眨眼,臉色略略一正,微笑著說道:“大姐,你老公去世了?
我說怎麼沒有看見他呢,你一個人也挺辛苦的。不瞞你說,我今天剛剛把我那堵氣逃走的老婆給抓了回來,剛才我不好意思帶進來,把她拴在了你店後的草棚里,你看——,麻煩大姐把她帶進來好嗎?她還沒吃東西呢。“老板娘先是愣了愣,然後臉上似乎有點不悅,但還是很爽快地應道:”喲,兄弟還帶著老婆那,怎麼不早說啊,看,差點誤了事吧。“眼睛里既有尷尬,又有點妒忌。
她悻悻然地開門出屋,來到屋後草棚里。
果然看見一個女人被捆在柱子上,只是黑黑的看不太清楚。
她走上前,摸索著繩扣,把素雲從柱子上解了下來,攙著她帶進店堂。
大奎吩咐老板娘再煮一碗面條,他則給素雲解除堵嘴的繃帶膠布。
剛剛解完,面也煮好了,老板娘把碗放在他的面前,低頭看著素雲的臉:“喲,兄弟啊,憑我的經驗看,你媳婦還蠻標致的呢,怪不的你要把她綁回來呢。”大奎喂著素雲吃面,也不理她。
老板娘有點沒趣,便自己收拾東西忙去了。
很快就吃完了,大奎又重新用小手帕,塞嚴實素雲的小嘴,封好膠布,先給她戴上一只小口罩,綁得緊緊的,再戴上一只很厚很厚的大口罩,同樣也把口罩帶綁緊。
然後起身向老板娘告辭。
老板娘似乎有點依依不舍,臉上又蕩起了紅暈,她一把抱住大奎,拼命吻著他。
劉大奎往後仰著身子,但還是避不開。
於是他一把拉開她的衣襟,兩手伸進衣內,穿過腋下到她背後,解開她用花布自制的胸罩,把肩帶夾入罩杯里,再把胸罩捏成一團,塞進老板娘的嘴里。
她也不反抗,很順從地讓他把自己的嘴堵得嚴嚴的。
然後他用棉繩將她的乳房,在敞開的衣服里牢牢地捆扎結實。
她垂著手任憑他擺弄著,眼睛里欲火如焚,並發出被堵塞住的“哼哼”呻吟。
劉大奎拉著她的手臂,把她拖進她的房間,叫她自己去找來一捆繩索。
然後撩開蚊帳,讓她脫下褲子後上床。
他便將她四肢牢牢地捆縛結實,不過他把反捆她手臂的的手扣打了個活結,並讓她的手捏住繩頭,囑咐她在明天早晨才能自己解開,最後把她的嘴又蒙上了一條布帶,纏了好幾圈。
想了想,又跑到灶間拿來擀面杖,輕輕地插入她的下體,並拿一根細繩將它拴住在她的臀部。
劉大奎看著躺在床上興奮異常的老板娘,微微一笑:“大姐,小弟先走了,你就在這里慢慢享受吧,說不定,過幾天我會來看你的。到時小弟包你快樂無比,不過小弟的事你可得給我保密啊。小弟一定會謝你的,或許以後會來看你。”
說完,放下蚊帳塞好,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老板娘獨自在床上忍受著快樂的煎熬……
大奎攙著素雲繼續行走在寂靜的林蔭鄉路上。
剛剛填飽了肚子,所以走路也格外有精神,只是素雲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見道路。
在大奎的攙扶下,走路才略顯遲緩。
大奎心里在嘀咕著:再走三五里地,就該到前旺村了,不知道錢世才這家伙在不在家里。
待會兒,我要小心一點才是,別***再碰上公安局的。
素雲被他摟著肩膀,蹣跚著隨他往前走。
雖然身上裹著外套,但深秋的夜風,依然讓她感到陣陣寒意不時得襲來。
她微微打了個寒顫,身體不覺得往劉大奎身上靠了靠。
劉大奎有所感覺,手里緊了緊,低頭瞧著她的樣子,臉上竟然浮出一絲脈脈情意。
他附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是不是有點冷了,要我抱你嗎?再堅持一會吧,馬上就要到了。”
素雲微微抬著頭,衝著他低聲的“嗚嗚……”叫著,似乎在問他去哪里。
劉大奎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然後按了按她的口罩,笑著說:“哎,你別問了,到了那地方,你只要乖一點,我就讓你快活點、自由點。”
他輕輕地摸弄著她長長的秀發,漸漸地放慢了腳步。
這短短的幾里路,他們走了好長時間。
眼看著前面就要到了,劉大奎心里頗有點緊張。
他想起兩年前,和錢世才一起,走南闖北,專門綁架、販賣婦女。
那時雖然很冒險,卻也賺了一些錢。
只因為錢世才好賭成性,劉大奎怕出事,就和他分手了,從此二人各干各的。
如今,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在這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考慮再三,也只能投奔他而來,先避一避風聲再說。
到了村口,看看四下無人,劉大奎提了提精神,緊緊摟著素雲,悄悄的直往錢世才家而去。
錢世才家門口有個小院,一人高的院牆是用亂磚頭堆起來的,一道籬笆扎成的小院門虛掩著。
大奎擁著素雲進入院中,先讓素雲蹲在黑黑的牆角落里。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窗前,先聽了聽動靜,然後敲了敲窗戶。
里面傳出輕微的響動,一個聲音問道:“誰啊,阿才不在家,去阿德家賭錢去了。”大奎一聽,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不禁有點傻了。
是現在對她說呢,還是等錢世才回來?
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立即答道:“是弟媳婦嗎?我是他遠房的表哥,我叫大奎,特地來看我阿才表弟的,阿才在嗎?”
“哦,是他表哥啊,阿才他不在家啊,”女人回答著。
大奎想了想,又回頭看了看蹲在牆角的素雲,對著窗戶再次說道:“弟媳啊,能讓我們先進屋嗎?我老婆都累死了,行嗎?”
女人遲疑了一會,終於開口道:“那你在門口的石階下看看有沒有鑰匙,找到了你自己開門吧。”
劉大奎連忙低頭在門口仔細尋找,在石階下他摸到了鑰匙。
不過他表情有點楞楞的:怎麼讓我去開門,她為什麼不來開門?
他走到門前,才發現門是反鎖的。
一把大鎖扣住了兩個門環,他打開鎖,把素雲拉起來帶進堂屋,然後關好門閂上。
他打開電燈,站在那女人的房門口,低聲說道:“哎,我把鑰匙拿進來吧,可以嗎?”他還鑰匙是假,想看看那女人是真,他想弄明白,為什麼阿才會把她反鎖在屋里。
他說著話,就推開了門,隨手拉下了電燈開關。
屋內光线一亮,大奎立即就發現牆角的床上,一個女人盤膝坐在那里。
女人的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短汗衫,可以看出里面還戴著一只胸罩。
一條長長的布帶緊緊地捆著她的身體,手腕被綁著並吊在頭頂的蚊帳架上;兩腿屈著,腳踝被交叉綁緊,和臀部的綁繩連在一起。
一條毯子蓋住了她的下體,她看見大奎進來,頗有點尷尬和羞澀。
怯怯地招呼道:“表哥,你坐吧,要是餓了,灶間里還有些飯菜,你去熱一熱就好吃了。你看,我、我不太方便,阿才他不讓我出去……”
大奎心里明白是怎麼回事,也不說穿,他笑了笑,站起身:“你先歇著吧,我在外面等阿才回來。”說完,他關了燈,帶上房門。
素雲被大奎領到另一間屋子里,把她按坐在窗邊桌旁的椅子上。
他則在屋里屋外仔細地看了一遍,這才放心地把素雲抱上床。
他躺在她的身旁,一條臂膀墊在素雲的脖子下,並給她蓋上一條被子。
大奎的心里還在想著那女人的模佯:這女人一定是阿才那小子從哪里綁來的,瞧那樣子,時間也不會短了。
媽的,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把個女人這樣捆著,就讓她一個人呆在屋里,也不堵上嘴,要是碰上來調查的,她那里一喊叫,什麼都完了。
哼,真是笨蛋一個,我得好好跟他說說。
素雲輕輕地“哼哼”了二聲,動了動身子。
大奎看著她,用手撫摸著她戴著口罩的臉,悄聲說道:“別動,我幫你把衣服脫了,你先睡吧。”說完,他把素雲的衣褲都脫下,摘去嘴上的大口罩,仍然把捆著的她蓋在被子里。
他也躺在她的身旁,隔著被子抱緊了她。
屋子里靜靜的,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柔柔地灑在床前。
瞧著素雲嘴上的小口罩,依然繃得緊緊的,那白白的溫柔,讓他心動。
他狠狠的摟住被窩里的素雲,輕吻著她蒙著口罩的小嘴……
兩個人就這樣躺著,靜靜地等待錢世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