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章 等待
不知何時,開門的聲音驚醒了劉大奎。
由於大門在里面被閂上了,所以開門人使勁踹了兩腳,嘴里罵罵咧咧道:“媽的,臭婆娘,把門閂上干什麼,偷人啊。開門,快點開門。”大奎一聽聲音就知道是阿才回來了,他一骨碌從床上下來,也沒開燈,徑直到了大門口。
大門“吱呀”一聲在月色中緩緩打開,門外站著一個瘦削的身子,抬頭中一臉的驚訝。
隨之,慢慢的綻開了笑容,顫聲道:“大奎哥,是你嗎?哎呀,我的大奎哥,真的是你啊。”他猛的往屋里一跳,一把抓住大奎的胳膊,使勁捏了捏,滿臉的欣喜。
劉大奎做了個小聲的手勢,並迅速把門關上。
阿才拽著大奎的手臂,來到他的房間,打開電燈,讓大奎在椅子上坐下。
這時床上的女人抬起瞌睡的腦袋,睜開了惺忪的眼睛,嘟噥道:“你怎麼才回來啊,你表哥來啦,都等了你好久了。”
阿才對著大奎尷尬地笑著說:“嘿嘿,大奎哥,這是我前兩個月,托人花了三千塊弄來的老婆,人不錯,現在還蠻聽話的。”邊說邊走到床前,把那女人高綁的手解了下來。
嘴里輕聲對她說道:“在我大哥面前,別羅里羅嗦,要不我堵上你的嘴。快躺下吧。”說完,回身給大奎沏了一杯茶,並遞上一支香煙點燃。
女人在床上揉了揉有點麻木的手腕,自己解開了捆腳踝的繩子,然後放下蚊帳,自顧自躺下睡覺了。
兩人聊了好長一會,劉大奎把他這次的事情簡單的給他說了。
不知不覺,看看天也快亮了,劉大奎把煙往鞋底擰滅了,長噓一聲對阿才道:“我呢,就先在這里住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以後,我就會離開的,老弟就幫個忙吧。”
“大奎哥,別客氣呀,咱兩誰跟誰啊,你就放心吧,沒事。白天,我讓我女人給你做飯,你呢就在家里呆著,高興呢就去釣釣魚,這後面小河里的魚還是很多的。”
大奎站起身,高興地應道:“行,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不過,最近要是有生人來的話,你一定要盯著點,別把我來的事給透了出去,那公安肯定查得很緊。”劉大奎還是留了一手,並沒有把他搶到槍的事告訴阿才。
說完,劉大奎就回房睡覺了。
阿才關好房門,撩開蚊帳,光著身子,鑽進那女人的被窩。
女人早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他才不管呢,摟著她一通親熱。
嘴里卻嘀咕著:“媽的,這家伙怎麼跑到我這里來了,害的老子又要破財了。”女人被他摸捏的醒了過來,嗓子里殷殷叫著,慢慢興奮起來……
劉大奎這一覺睡得好香,醒來時已是中午時分。
素雲卻早就醒了,但由於被捆綁著,所以躺在床上一直都沒有動彈,也無法動彈。
大奎往上坐了坐身子,半靠著看著素雲。
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她眼睛上的膠布,素雲正面向他側躺著,她微微抬起下巴,似要看他的樣子,兩聲低低的“嗚嗚”聲很是動人。
他把素雲抱起來,讓她趴臥在他的身上,就那樣緊緊摟著她。
這樣躺著過了半個小時,劉大奎慢慢的解開了素雲身上所有的綁繩,讓她解了手。
素雲坐在床沿上,活動著麻木的手腳,卻不敢自己解嘴上的口罩。
大奎看她活動得差不多了,仍用繃帶把她雙手嚴嚴實實地包扎纏裹好,並緊密地捆綁在背後,然後套上一件彈性很強的、白色的女式汗背心,再裹上外套。
這才摘下她綁在臉上的小口罩,撕下膠布,抽出了濕漉漉的堵嘴布。
素雲大口喘著氣,喝著他喂給她的涼開水。
舔著已經漸漸滋潤的嘴唇,剛想說話。
劉大奎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低沉地喝道:“在這里你得乖乖的,老老實實聽我的話,要不然我打你個半死。在這個屋里,你給我好好坐著,不要亂說亂動,聽到沒有?”
素雲很委屈地說著:“大哥,我聽你的話,我知道了。”
他們屋子里的聲音,驚動了堂屋里的女人。
女人敲了敲門,柔聲地問道:“表哥,醒了嗎?要不要出來吃飯,我都做好啦。”
大奎打開門,那女人笑眯眯地站在門口,正偷眼望屋里瞧著。
大奎笑著說道:“想看看嗎?這是我的老婆,這段時間還要你好好照看哦。”
女人小心地走進屋里,仔細看了看素雲的模佯,不覺嘆了口氣:“表哥,你媳婦可真標致啊,是不是城里人啊?看她細皮嫩肉的,又白又水靈。她的眼睛一定也很漂亮,給她解開吧。讓我也瞧瞧,開開眼。”
“哎,妹子啊,還是過幾天再說罷,最近……嗯……有點麻煩,我都跟阿才說了,我會安排的。”大奎支吾著。
看著女人他又問道:“我怎麼稱呼你啊,阿才也沒有對我說。”
女人有點難為情地說道:“你就叫我蘭花好了,我……我也是被他買……買來的。”說著,她臉上露出傷心的樣子。
劉大奎微笑著勸道:“這沒什麼,女人麼到了這個時候,不就那麼回事嗎,嫁給誰不都一樣嗎。好了好了,只要他以後對你好就是了,想開一點。就拿我們村來說,男人娶媳婦,女人還不都是買來或者搶來的,我們那個窮地方,哪個女人願意嫁過來啊?”說著,他換了種語氣,帶著威脅的口氣說道:“不過,也有想逃跑的,但都被抓回來了,哼,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一直捆著,蒙上眼睛還不讓說話。一年以後,還不都乖乖地生了小孩,到那時她也就安了心了。”蘭花想起剛被人販子賣來時,也跑過二次,但都被抓了回來,受了很多折磨。
後來在阿才的嚴密看管和重重捆綁,以及打罵喝斥的淫威下,她才漸漸習慣並慢慢死了逃跑的心,不僅如此,她也漸漸喜歡被他變著花樣的捆綁了。
想到這里,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默默地低著頭走了出去。
大奎在阿才的嘴里當然也聽說了她的事,所以他更本不用擔心她會協助素雲一起逃跑。
午飯是蘭花做得,手藝還不錯,大奎和剛回來的阿才一起喝著酒,不時地夸著蘭花。
蘭花則很小心地喂著素雲,深怕噎著她。
下午,阿才陪著大奎准備一起去釣魚,出門前,大奎把素雲帶進房間,讓她坐在床上,拿過放在床頭的包袱,取出一些棉布等物品。
然後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來,把嘴張開,對,再張大一點。”素雲知道反抗也沒用,便乖巧地張開了嘴。
立即棉布塞進了她的嘴里,她努力用鼻子調勻呼吸,以便讓他順利地塞嚴她的嘴。
他邊用膠布封貼她的嘴唇,邊柔聲安慰著:“老婆,最近先委曲著,等過了一段時間,安穩了,你呢也聽話了,到時我就不捆著你了。今天,你可要乖一點,有什麼事,蘭花會來幫你的,你啊,就給我老老實實躺在這里別動。聽清楚了嗎?”
膠布已經把素雲的嘴嚴密地封住,素雲透過膠布發出沉悶的“嗚嗚”聲,算是回答。
大奎把她放平躺下,脫掉她的褲子,並攏雙腿,用一條很長的紅棉繩,仔細地把她的腿、膝蓋和腳踝捆綁結實。
一條小毛巾被搓成棍狀,塞進了她的蜜穴,二張大膠布封住了洞口。
最後給她臉上仍然綁上那只小口罩,再蓋好被子。
他站在床前,滿意地看了看,帶上房門和阿才一起出去了。
當然出去時,大門依然被反鎖上,二個女人都被鎖在屋里。
蘭花雖然不像素雲一樣,被捆綁得結結實實。
但她也被阿才捆著,只是雙手被繩子捆在身前,上臂和身體被捆扎的牢牢的,只能抬動綁著手腕的小臂。
嘴上纏滿了白布帶,裹住了嘴里的布團。
她站在窗前看著他們出門而去,眼睛里滿是失望的表情。
阿才原本不想捆她的,但素雲在這里,他怕她們會商量著一起逃跑,所以,在大奎的暗示下,他才采取了比較保險的措施。
素雲的房間門一直鎖著,蘭花也進不去。
她只能很無聊地呆在自己的屋里,一會兒照照鏡子,從鏡子里看著自己的模佯,卻也感到很興奮。
一會兒又站在窗前,隔著窗柵欄,望著天上的白雲,胡思亂想著。
她幾次悄悄走到素雲的門口,想打開房門進去和她說說話,卻又不敢,更害怕自己解下堵嘴布後,會被阿才懲罰。
最後她在窗前的藤椅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直到傍晚,他倆才回家,不過收獲不大,才釣了幾條小魚。
松了綁的蘭花開始忙碌著做晚飯,大奎也回到房間給素雲松綁,但只是解開腿腳上的綁繩。
劉大奎把素雲扶下床,給她套上一條窄窄的小三角褲,勉強遮住僅貼著膠布的光溜溜的臀部。
由於天也涼了,他又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算是擋一點寒氣。
但外套很短,很難遮住豐腴的臀部,反而平添了幾分性感。
當素雲走出房間的時候,阿才正坐在飯桌前翹著二郎腿抽煙,他回頭一眼看到素雲的模佯,心跳突然加速。
那雙泛著綠光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著素雲的下體。
他在想象著她那條三角褲里,露出的膠布下面掩蓋著的春光,不覺臉紅心跳,嘴都不知道怎樣合攏了。
劉大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嘴里重重的咳了一聲,阿才一呆,立即回過神來,馬上假裝扭過頭去,吹著口哨,腿卻不自然的抖動著,臉上頗為尷尬。
素雲被大奎按坐在阿才的對面,蘭花正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子,阿才伸手接著放好,眼睛的余光卻瞟著素雲敞開著的胸懷,那對豐滿的乳房高傲地挺拔著,雖然乳房上綁著那只很小的胸罩,外面還套著短短的汗背心,但卻不能遮住難以抵擋的誘人的感覺。
阿才的心里不是滋味,一股妒火漸漸升起。
每天都是如此,就這樣,大奎和素雲在這里住了將近一個星期了,這段時間里,由於素雲一直很配合,沒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跡象,所以這天午飯後,大奎終於解開了她蒙眼的膠布。
當大奎輕輕撕下她眼睛上的紗布後,經過十多分鍾的適應,素雲緩緩睜開了那雙迷人的大眼睛。
仰望著站在面前的劉大奎,眼睛里漸漸有了淚光。
她太激動了,這麼多天,她一直是在黑暗中度過的,今天終於能夠看見光明了,她能不高興嗎。
陽光和白雲不再是她黑暗中的想象,美麗的世界終於有展現在她的眼前。
劉大奎看著她的大眼睛,輕輕地給她抹去眼角的淚水。
一只手摟著她,嘴里凶巴巴的說道:“別哭,哭啥,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捆你了,不過還要看你對我好不好。”
素雲有點激動地說:“大哥,我會對你好的,我一定對你好。”說著,便依偎在他的懷里。
大奎一時有點興奮,摟抱著她柔綿的身軀,撫摸著她被反捆住的手,吻了吻她的嘴唇,輕聲說道:“嗯,這才是我的好女人,要我給你解開嗎?”
素雲連忙應道:“謝謝大哥,我的手都捆麻木了,求求你幫我解開吧。”
大奎脫下她的外套,撩起小背心,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看著那嬌嫩的胸脯,他不禁心里一動,也不知怎麼了,突然把背心重又拉下,不再給她解綁繩。
然後柔聲對她說道:“過幾天再說罷,今天先不解了,你到房間里去坐著吧,我不叫你出來你就不許出來,聽到了嗎?”
素雲呆呆的看著他,滿臉失望的表情。
她慢慢轉過身子,很不情願的回到房間里。
第二天上午,素雲還躺在床上,阿才從外面興衝衝的跑進來,在堂屋里對著蘭花和大奎,高興地大聲說道:“老婆,大奎哥,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今天啊村里來了三個人,你們先猜一猜,他們是干什麼的?”大奎心里一緊,卻沒有說話,蘭花笑著說道:“瞧你那樣高興,一定是好事,我可猜不出。”
“告訴你們吧,是放電影的,今天晚上我們可以看電影咯,哎,說真的,都好久沒有看上電影了,算算快二年了。”他搖頭晃腦的說著,滿臉的高興勁。
大奎稍稍松了口氣,問到:“那他們現在人在哪里呢?有女人嗎?”
阿才歪著腦袋看著他:“我說大奎哥,你別擔心你那事,那三人里確有一個女的,不過是個小姑娘。別擔心,你還不相信我的眼睛嗎,晚上你就等著看電影吧。”
大奎這才安了心,也不再多問。
便回到房間里,看到素雲已經醒了,正躺在床上睜著大眼睛看著他。
他隨口說道:“想起床就起來吧,讓蘭花給你洗洗臉。”他扶起素雲,給她套好小背心,披上外套。
“蘭花妹子”他朝屋外喊道。
蘭花應聲進屋,大奎把素雲扶下床,對蘭花說道:“給她洗個臉,擦擦身子。”蘭花答應著,打來了一盆水,開始給素雲擦洗起來。
下午,在村西頭的那片麥場上,靠池塘邊的大樹旁,豎起了二根又高又粗的竹竿,並牢牢固定住。
竿子上扯著一張大大的銀幕,場中央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的女孩,正在調試著放映機,旁邊還有一個小伙子,正在拉著電线。
而場上,早已排滿了許多的凳子,高矮大小各色各樣,也有用磚頭占著位子的。
唧唧喳喳的小孩嬉戲著滿場亂跑,幾個村民則圍著放映師,傻傻的看著熱鬧。
還沒開始放映,村里的氣氛就開始熱鬧起來了。
阿才對蘭花說道:“你想不想去看,要是想去的話,得聽我的,要不就待在家里。”
蘭花連忙說道:“我也要去,你讓我干啥我都願意。”臉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那好,去看的時候,我得捆著你,你可要老實點。別給我搗亂。”他很嚴肅地說著。
蘭花很開心地接受了。
村民們為這難得的機會興奮著,都早早地吃好了晚飯,有的端著飯碗就到了場上,邊吃邊感受著那開心的氣氛。
天已經漸漸黑下來了,喇叭里播放著歡快的歌曲,喧鬧的麥場紛亂而又鬧哄哄的。
阿才和蘭花也早早的吃好了晚飯,就在他們的房間里,阿才把蘭花反臂捆綁結實,並給她穿上一件對襟外套,扣好扣子。
蘭花臉上一直綻著笑容,開心的心情溢於言表。
阿才扛起一條長板凳,對大奎說道:“大奎哥。我們先去了,呆會兒你們就來吧。走吧,老婆。”拉著蘭花的一只空袖子出門而去。
大奎看著他們的背影,笑了笑。
他關好大門,把素雲叫出來,先喂她吃了,然後自己一個人喝著酒。
素雲在旁邊看著他,心里想著他會不會帶她去看電影。
她有一種想法,希望那放電和她有關系,也許這是個機會,她不願意白白放棄。
於是,她柔聲對大奎說:“大哥,我也想去看電影,你帶我一起去吧,好嗎?”說著,眼里閃動著楚楚可憐的目光,看著大奎。
劉大奎瞥了一眼素雲,慢慢地喝了一口酒:“哦,你也想去?你怎麼去呢,我看,你就在家里睡覺吧,鄉下的電影你不會喜歡。”
素雲有點急了:“大哥,我喜歡,我好久沒看了,再說,我、我被你一直綁著,很悶的,你就讓我去吧。”語氣近乎哀求。
大奎放下酒杯,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嘆了口氣:“好罷,看你最近還蠻聽話的,我帶你去,不過我要給你打扮打扮,你明白嗎?”
“好的,大哥真好。”她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
外面已經完全黑了,今天也沒有月亮,遠遠的傳來電影里嘈雜的聲音。
大奎幫素雲穿上長褲,給她套上一件薄薄的毛衣,用繃帶緊緊地纏繞了好多層。
再穿上外套,系好扣子,遮住被綁的上身。
素雲很自覺的配合他,一聲不響。
“來,把嘴張開。”大奎手里拿著一團棉布,往素雲張開的嘴里塞進去,塞實後,貼上幾大塊膠布,把嘴嚴密封死。
最後再把一只大口罩捂在她臉上,口罩帶子在腦後收緊系牢。
然後他找出一頂鴨舌帽,先把她長長的秀發,在腦後挽了一個結,用發夾夾住,再把帽子給她扣在頭上,一直壓到眉毛。
他退後一步看了看,滿意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這樣可以嗎?要是不願意,那就在家里睡覺吧。”
素雲搖著頭“嗚嗚……”叫著,眨動著眼睛,似在反對。
大奎把一條白色的絲巾往她脖子上一搭,笑著說:“好啦,別叫啦,嚇嚇你的,走吧。”隨手拿起一張小椅子,摟著素雲出了屋子,只往麥場而去。
村子里靜悄悄的,人們都在麥場上看電影。
雖說村子不大,人也不多,但二百來號人,加上外村來的人,卻已經把不大的麥場,擠得滿滿的了。
電影已經放了一段了,是一部農村改革題材的影片。
大奎摟著素雲悄悄地站在人群的背後,伸長著脖子,想要看清楚,無奈前面的人腳下墊著凳子,站得很高,他也想站在凳子上,又恐素雲看不見。
於是他四下看了看,發現再往後一點的牆根下,有一個較高的草垛。
他拉著素雲到了草垛跟前,用力先把素雲往上托,那一人多高的草垛沒有借力的地方,而素雲的手又被緊緊地反捆在背後,上去時無法用手支撐,只能往後翹著腿趴在上面,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滑下來。
大奎站在小椅子上,稍稍一使勁,很難看地往上爬著。
上去以後,他把素雲抱在他面前,背靠著他的胸口坐著。
他抽了二捆稻草墊在背後牆上,摟著素雲往後一靠,開心地說道:“嗯,這地方不錯,這麼舒服的地方竟然沒人享受,真是笨蛋。好了,咱們可以慢慢看了。”
雖然有點遠,但還算看得清,電影情節也不錯。
不過素雲好像並不喜歡,因為她對農村題材的影片沒有多大熱情。
大奎看著看著,一雙手開始揉摸起素雲的乳房。
素雲閉上眼,發出了被壓抑住的呻吟聲。
身子在他懷里輕輕地扭動,頭緩緩甩動著,被挑逗起來的興奮,讓她難以自制。
大奎又把手伸進她的下體,很輕柔地撫摸她的陰部,那上面貼著膠布,他慢慢地把它撕下……
素雲面對面坐在大奎的腿上,蜜穴里插著大奎粗粗的陽物,已經滿面暈紅。
他摟著她的腰,呼吸急促,燥熱的身體在急速運動著……
好像電影演完了,還有第二部,在換片的空隙里,場上又響起了小孩子的吵鬧聲。
劉大奎把身體下弄髒的稻草抽出扔掉,又讓素雲仰面躺著,幫她擦干淨下體。
但素雲似意猶未盡,人在喘息著,胸口起伏不定。
大奎想了想,便把那條薄薄的絲巾,一點一點全部塞進她的蜜穴。
剛才撕下的膠布已經弄髒,便從口袋里取出二卷繃帶,仔細地把她的下體嚴密包扎起來,每一道都裹得緊緊的,然後幫她穿好褲子,扶她起來,將她橫抱在懷里,吻了吻她的面頰。
素雲脈脈地看著他,嗓子里“嗚嗚……”低呼著,兩腿緩緩交叉磨擦著。
大奎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好了,別動,回去再說,老子現在還要看電影呢。”素雲委屈地閉上了眼睛,躺在他懷里不再動彈。
電影又開始了,是一部國產的警匪片。
大奎半靠著,摟著躺在他懷里的素雲,一只手在她綁著口罩的臉上摸來摸去。
她頭上的鴨舌帽早就掉了下來,一頭烏黑的長發也散了。
他低頭問道:“你是不是不要看了,想睡覺了嗎?你們女人正煩,好罷,我讓你自己享受吧。”說完,他又取出一卷繃帶,看來他是有備而來。
他用繃帶把素雲的眼睛層層包扎嚴密,把她扶正坐好,看著她蒙眼戴口罩的乖巧模樣,不禁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
他目光一閃,突然發現前面一個人影,准確的說是個女人走過,那是個有點眼熟的身影,好像她身後還有個男人。
猛地,他警覺過來,這不是那個女警察嗎。
他又有點懷疑:她怎麼會找到這里,姐姐把她放了嗎?
還是姐姐被他們抓了?
他把素雲按躺下,自己也彎下腰伏著,大氣不敢出,眼睛死死盯著那二人。
那一男一女就在那里慢慢地轉悠著,不時停下來仔細地在人群里尋視著,還輕聲地交談著。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凝芳和謝華。
他們今天是湊巧來到這里,本來下午還在另外一個村里,聽說前旺村今天晚上放電影,便在晚飯後,趁天黑趕了過來,想碰碰運氣,或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劉大奎心里很緊張,眼看著他們二人又轉到前面去了。
便迅速跳下草垛,拉住素雲的腿,把她拽下來抱住,也顧不得拿小椅子了,把素雲往肩上一扛,沿著牆角根悄悄地溜開。
才用了幾分鍾,就跑到了家里,他氣喘吁吁地放下素雲,迅速關緊大門,連燈也不敢開。
劉大奎心里很清楚,李凝芳的出現,預示著威脅又來到了。
他不能再犯錯誤了,否則他已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把素雲帶進房間,讓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借著月光,他解開她蒙眼的繃帶。
素雲睜著迷茫的眼睛看著他,她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她在他的肩上被顛的很難受。
他一聲不吭,讓她仰起頭,很麻利的取出紗布塊,再次蓋在她的眼睛上。
素雲有點急了,她不明白他為何又要封住她的眼睛,她搖著頭“嗚嗚……”
叫著。
大奎使勁把住她的頭喝道:“別動,再動我宰了你。”這一聲怒罵,讓素雲感覺很害怕,她知道他已經有很多時候沒有這樣對待她了,她立即乖乖地不再反抗。
膠條把紗布塊緊密地貼牢在她的眼睛上,里面還墊上了厚厚的棉花。
然後他再用一長條寬寬的半透明膠布,仔細把她蓋著紗布的眼睛仔細封貼好。
解開口罩,仍用繃帶嚴嚴實實地,把素雲被封住的嘴密密包裹住。
然後把她的頭發盤好,用一條絲巾將後腦連同眼睛一起裹住。
他把她抱上床,脫去褲子,拿繃帶捆綁住她的大腿根部、膝蓋上下、腳踝以及腳掌。
再脫掉她的外套,解開毛衣上捆著的繃帶,脫去毛衣,檢查了一遍她反捆在內衣里的手臂,手指上包裹著的膠帶和繃帶仍然完好,手腕上的綁帶也沒有松動,把手臂完全捆綁在身體上的繃帶依然那樣緊密,這才稍稍放心。
他給素雲蓋上被子,讓她躺在靠壁的里床,把蚊帳放下塞好。
劉大奎臉色沉悶地坐在堂屋里,點燃香煙,在黑暗中使勁抽著,他在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好不容易電影結束了,阿才帶著蘭花一進門,驀地發現屋里黑暗中坐著一個人,嚇了一跳,剛要開燈,大奎輕喝一聲:“別開,是我,快關門。”
“哎呀,大奎哥,怎麼啦,一個人坐著沒去看電影啊?出什麼事了嗎?”阿才奇怪地問道。
蘭花很開心地說著:“哎,這麼好看的電影,你們不去看?坐在家里悶不悶啊。才哥,你說那女警察怎麼那麼厲害呀,三個男人都打不過她……”
“別說話,小聲點。”大奎有點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語。
“又咋的啦,我又沒說錯,是那女的厲害麼……”蘭花有點委屈地噘著嘴嘟囔著。
大奎猛的把手里的煙往地上一砸,眼睛冒著火盯著阿才。
阿才連忙把蘭花推進房間,悄聲說道:“你個笨蛋,你沒看見他有事啊,先在屋里呆著,等一會我給你解開繩子,去吧,坐床上去。”
蘭花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囁囁道:“我又不知道,他干嗎那麼凶啊,像要吃人似的。”
阿才出來坐在大奎旁邊,輕聲問他:“大奎哥,出什麼事了嗎?”
大奎咬著牙,狠狠的說道:“剛才我看見那女公安了,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這里的,有沒有知道我們的情況,哎,我說這樣吧,你明天一早,給我到村里轉悠轉悠,摸摸情況,看看有沒有陌生人,是一男一女,一看就知道,很精明的樣子。這兩天我就不出去了,你要小心點,千萬別大意。”
“真的嗎?這麼快他們就來了,不會是碰巧了吧?好罷,我會留意的。”二個人在黑暗中又商量了好一會,直到後半夜才各自入睡。
這時,遠處傳來了幾聲無力的狗吠,窗外的那棵高大的梧桐樹,隨著秋夜寒冷的風吹“嘩嘩”的作響。
黑夜靜謐而恐怖,仿佛一場廝殺就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