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1章
卻說柯蘭那天被那一對男女,劫持著悄悄脫離了那輛客車,慌慌張張的便要迅速離開,尤其那女子,自然是沒想到,碰巧盯上的這個女人居然真的是被捆綁了身子的,還那麼輕易的便落入了他們的手里,實在有些意外的很,雖說也干過很多次這樣的買賣,但順手牽羊不費力氣便能得到一個如此貌美的女子,況且還是完全捆綁好了丟在他們面前的,也算運氣極佳。
心里雖高興,但畢竟還是有些心虛,唯恐這個被捆綁了的女人,她那小白臉的男子會追上來,所以,慌里慌張中盡找僻靜的小路走。
果然,小王一口氣沒有追上那小偷,心里也有點窩火,沒想到回來時,居然發現車子已經慢慢開動了,原來是那些乘客看他們跑遠了,心里也急著趕路,便催促司機趕緊開車,司機其實也怕那小偷以後會來報復,既然大家都要求他開車,便順水推舟就要跑路。
小王遠遠看見車子已經開動,便大聲地喊叫起來,有乘客聽見了,便讓司機停了下來,小王上車一看,心頭一驚,柯蘭居然不在車上,一時臉色也變了,問了幾聲,也沒人告訴他。
內容轉自如夢社區此時一個小女孩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聲地告訴他,她看見有兩個人把一個女人帶到樹林子里走了,還指了指窗外的方向小王顧不得謝謝,對司機說道:“你先開車吧,我坐下一班……”跳下車就往那林子里追去。
內容轉自如夢社區畢竟是當刑警的,就在那林子附近,便在草叢中發現了痕跡,判斷出了大致他們遠去的方向,哪里還敢停頓,沿著那痕跡一路追蹤下去,果不其然,沒多久便遠遠地發現了前方有三個人在匆匆前行。
中間那個,從服裝上他一眼就認出便是柯蘭,看樣子行動實在不便,後腦勺上就能清楚地看見,那蒙住眼睛的白色布帶緊緊地纏繞著,左右一男一女正挾持著她,一幅鬼鬼祟祟的樣子。
內容轉自如夢社區小王心中無名火上升,自己心愛的女人,居然被他們捆綁了劫持著,而且看那樣子,柯蘭一定被捆得死死的,因為走路時,那兩人一人挽著她一只胳膊,幾乎是提著她往前行走。
內容轉自如夢社區剛要現身奮力衝上去,卻又突然想到,這兩人既然劫持柯蘭,必然也不是什麼一般的小偷小摸之人,身邊難免會有什麼凶器,要是自己貿然上前,說不定柯蘭便成了他們的人質,到時候受傷害的還是他心愛的女人。
於是,他靜下心來,決定先跟在他們身後,看看他們到底要怎樣,也許這又是一個拐賣人口的犯罪團伙,借此機會可能就被意外破獲,只是讓柯蘭多受了些罪。
心中這麼想著,但多少也有些怪罪自己的母親,都什麼社會了還搞迷信,把柯蘭那麼捆著,要不是柯蘭深愛著自己,誰也不會接受母親這樣的要求,如今弄巧成拙,說不定就害了柯蘭,心里也實在愧疚得很,當然也恨剛才那個小偷,要不是他,他也不會突然離開柯蘭。
前面沒了樹林子,漸漸的便是一片農田和散落的村舍,三人在路邊停了一會,然後便往那村舍中走去。
小王看了看時間,還沒到中午,農田里有幾個村民正在干農活,那一男一女就那樣夾著柯蘭走在田埂上,卻也沒引起村民的注意,似乎只是幾個過路人而已。
眼看著他們走進那村子,不一會,三人便消失在幾間土屋的後面,小王趕緊跟了上去,當他轉過那屋子後面時,心里便著急起來,居然已經沒有了他們的身影,趕緊又往前跑了一段,幾乎就要出村了,也沒見什麼人影子,心內更加焦急了,思忖了一下,這麼快的時間,他們也不可能立即就跑出很遠去,一定還在村子里,難道這里就是他們的落腳點?
情急之下,便在村子的出口處找個隱蔽地方蹲了下來,開始思索著下一步該如何辦,內心最擔憂的便是柯蘭的安危,如果他們此時對她有所不軌,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可有一想,他們不可能就是這地方的人,哪有那麼巧也坐同一班車,看來必定是做貫拐賣婦女勾當的人販子,正好巧遇了被捆綁的柯蘭,這才順手牽羊把她拐帶了。
此刻也只能作這樣的解釋,才能讓他稍感心安,便決定再等一下。
可這一等便是半個多小時,小王心中的焦灼難以言表,但也只能堅持著,希望他們能馬上出來。
果不其然,村口出現了一個身影,一眼看去,以為是柯蘭,因那女子穿的衣衫就是柯蘭身上的,從里面的白短衫到外面的外套,居然都是柯蘭的。
可仔細一看那身材,跟柯蘭比可差了些,小王便知道是那女人穿了柯蘭的衣服,難道柯蘭她……
正在擔心時,又有兩人出來了,女人回頭招呼著他們,小王定睛一看,是一男一女,女子身上披著的卻是一件男人的襯衫,看她的身段,便知道她就是自己心上人柯蘭。
原來那女人一直覬覦著柯蘭的那身衣衫,忍不住便找了個破院牆,兩人合力扭著柯蘭,松了她的捆綁,就把柯蘭的衣衫剝了,穿在了自己身上,卻不把自己的衣衫給柯蘭穿上,讓她就那樣穿著內衣褲,只是讓男子把他的襯衣給她披上,所以,那女人一出去,差點就讓小王認錯了人。
再仔細一看柯蘭,可就讓他心疼起來,此時僅穿內衣褲的柯蘭,身子上結結實實地捆綁著繩索,從脖頸到肩胛,再到胸脯,然後雙臂被反剪著,牢牢地五花大綁住,嘴上的口罩還是原先那樣緊緊地綁在臉上,眼睛上的白布條已被解開,大概認為已經遠離了那公路,也為了走路更快些,所以不再蒙上她的眼睛。
那男人的黑布襯衣,此時披在柯蘭的身上,長長的雖然敞著,遮不住柯蘭捆綁的身子,但只要一扣上扣子,那長長的襯衣便會像一件很難看的褂子一樣,遮住那身上纏滿的繩索。
男子就穿著汗背心,揪著柯蘭腰部纏綁著的繩索,牽著她往前走,嘴里還嘀咕道:“這一路上可要老實點,說不定我就會拿刀子捅了你,我們兩口子可是干這個買賣很多次了……別動壞腦子想要逃跑,那是自己找死……”說完話,那手里居然真的亮出了一把刀子來,在柯蘭臉上比劃了幾下。
小王本來已經克制不住想要衝出去了,這一看,便又打消了念頭,趕緊又躲好,等他們過去後,再次遠遠地跟在後面。
這麼一路跟著,不知不覺已過了中午,小王感到肚子開始咕咕叫喚起來,估計那兩人也一定餓了,而此時的柯蘭也一定更需要和他在一起。
上了鄉級公路,漸漸的便有車輛和行人路過,女人把柯蘭身上黑布襯衣的扣子全部扣上,連脖頸的風紀扣也扣好了,這樣就完全遮住了她一身的捆綁,只是那白嫩的大腿卻是無法遮掩的,還有襯衣被風吹動時,下身忽隱忽現的短小內褲也會暴露無遺,下體部位還被女人用一根白布條緊緊往上勒著呢,小王當然不知道女人在柯蘭下身塞入了什麼。
三個人這麼行走在路上,看著柯蘭的確有些怪異,那件男式黑襯衣這麼樣的扣著扣子,多少也會讓人感到奇怪,尤其那袖子還是空空的,再說了,這天氣還帶個口罩,且綁得緊緊的,稍稍仔細一看,便能知道這女人一定是被捆綁了堵上了嘴,只是忙著農活的農村人都是不會愛管閒事的人,看到了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誰都不願惹是生非。
小王最不願看到的事發生了,他們停在了道上,後面有一輛拖拉機正開過來,看樣子他們是要搭車而行。
果然,他們一招手,那拖拉機真的便停了下來,女人上前和那開拖拉機的說了些什麼,不一會便把柯蘭抬上了車,隨後那拖拉機便突突地開了,好像司機的兜里被那女人塞入了幾張鈔票,小王心里可就急壞了,這徒步怎能趕上拖拉機,柯蘭的命運千鈞一發。
那女人在車子上,還不忘用布條把柯蘭的眼睛層層的蒙上,嘴里還裝模作樣的說道:“嫂子,路上灰塵多,還是蒙上眼睛好一些,要不然你這麼弱的身子可受不了……”,這話當然是說給那開拖拉機的司機聽的,這開車的也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一臉的朴實,哪里又懂得什麼人間險惡,只以為自己幫了人家的忙,收了點好處,心里正過意不去呢。
這小王可真是急死人了,好不容易看見一個載著一麻袋東西,騎著自行車的中年男子,趕緊把他攔了下來,說明了身份,讓他把車子借給他用一下,那騎車的是個憨憨的農村人,見一個陌生男子要借他的車,以為遇到了騙子,哪里肯借給他,小王好說歹說才讓他答應帶他一起追趕,便把那袋子飼料藏在了樹根後,便載著小王往前追趕。
這老鄉真是有股子勁,那車子載著人還能騎得飛快,只是把小王的屁股顛的都快碎了,好不容易遠遠地看到了那輛拖拉機,又使勁地追了上去,卻早已不見了車上的三人,趕緊攔下拖拉機,一問,才知道在剛才一個轉彎處,他們就下車了,那轉彎處有個岔道,卻是通往鄰縣的一條便道,小王二話不說,塞了二十元錢給那老鄉,連忙又讓他把他帶回那岔道處,告別了老鄉,便沿著小道追了下去。
一面追一面心里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怎樣,一有機會立刻就要把柯蘭救出來,可不能再這樣被他們牽著跑了,要不然萬一出了差錯,自己一定會悔恨一輩子的。
萬幸得很,終於又看見了他們,前方是一條小河,彎彎曲曲的河岸上,長滿了高高的柳樹,就在一棵樹下,三人正席地而坐,似乎跑累了在休息,畢竟這里的空氣要涼快得多,也舒坦得多。
可能是柯蘭身上也出汗了,此刻那件黑布襯衫也被解開了胸懷敞開著,繩捆索綁的身子又顯露出來。
不一會,男子好像暫時離開了他們,往不遠處的一間屋子走去,小王遠遠地看去,估計那屋子好像是看守河邊瓜田的人,臨時搭建的棚屋,難道他們要在這里落腳。
小王此時覺得男子的離開應該是個機會,便悄悄地掩了過去,看准了機會,趁那女人背對他拿衣襟扇風的時候,一下子就衝了上去,一把就扭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壓倒在地:“別動,我是警察……”
女人驚嚇地扭過臉,一看,這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認出這扭住她的人果然便是那車上追小偷的人,心里便明白了,他果然是警察,哪里還敢再反抗。
小王身上並沒帶手銬,一時倒不知怎麼把眼前的這個女人控制住,心里最要緊的是先要把柯蘭給釋放了,便低聲威嚇道:“老實點,別喊叫,我們的人都在周圍呢……”說完,把她拉起坐下,動手便給柯蘭松綁,可礙著這個女人的面,又不願意讓柯蘭的身子裸著,便對那女人說道:“把身子轉過去,好好呆著,要不然把你銬起來……”
女人倒是聽話,知道現在自己有麻煩了,不過畢竟是在道上混得多了,嘴里趕緊說著軟話:“警察同志……我,我可不是壞人……我……嗚……嗚……”說話間,居然哭了起來:“我好苦命啊,這個狠心的家伙,把我拐騙來做這些坑人的事……我……我也是被他們逼得啊……”
小王可沒心思聽他哭訴,心里只有他的柯蘭,嘴里喝道:“別煩,哭什麼,站一邊去……”
好不容易,那些捆綁解了開來,除了下身的暫時不好意思給她解開,柯蘭算是獲得了自由,那雙依然俊俏的眉目,只稍稍瞥了一眼小王,便有無限深意傳遞給了他,要不是有那女人在一邊,她早已撲入他的懷里好好的親親他。
女人在一邊偷偷地看著,又不時地把眼光瞟向她男人跑去的地方,腳步也在悄悄地移動著。
柯蘭心里氣她得很,早已盯住了她,對她喝道:“過來,把衣衫還我。”
女人臉上紅紅的走近來,用手掩著胸懷,卻不敢脫衣服,柯蘭知道她是礙著小王在面前,便讓小王到遠處等著,女人這才把衣衫脫了遞給了柯蘭,自己幾乎就是光溜溜的,除了那個花布胸罩外,她居然沒穿內褲,不禁讓柯蘭也感到了臉紅,便轉過身趕緊也脫了那黑布襯衫,穿上自己的衣衫,等她稍稍穿戴整齊,一回身,突然便發現那女人已經順著河岸,沒命地往前跑去,那光溜溜的臀部在樹蔭中投下的點點陽光下,白嫩嫩的一晃一晃的,再也顧不得羞恥了,逃命要緊。
柯蘭本要追上去,無奈那衣襟還沒穿戴整齊,再說那下身的東西還沒拿出來呢,只能心里恨恨的看著她逃跑。
原來那女人突然看見她男人正貓著腰往遠處拼命地逃跑,估計他也發現了這里的情況,所以不敢過來,便丟下她趕緊開溜,這下把她氣的心里直罵殺千刀的沒良心的,同時也越發的緊張慌亂起來,這才顧不得羞恥,趁柯蘭轉身的時候光著屁股就跑了。
小王也是悔恨不迭,但總算心上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懷里,也算是踏實了,不由得抱緊了她狠狠地親了一口,柯蘭被他擁著摟緊了,甜甜地問道:“你母親定的時間可還沒到呢,是不是還要把我捆著送走啊……”
“算了吧,我都不敢再聽我母親的了,要不然我的寶貝可又要遭殃了……蘭子,這一次可把我急死了,幸好……”
“幸好我還在你的懷里,急什麼?傻瓜……”柯蘭被他的手在胸口撫摸著,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我……我就是急了……”小王突然把她的兩手又扭到了身後,二話不說,拿起地上的繩索就把兩手腕給綁了起來,還在她胸口纏繞了兩圈,那呼吸就跟拉風箱似的,越來越急促。
柯蘭咬著嘴唇,臉上火燒一般:“你……綁吧,看我……嗯……看我以後……嗯……怎麼饒你……”
“嗚……嗚……”小王把布團塞入了她的口中,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
繞過那河灣,便是一處綠油油的草灘,四周靜靜的,只聞幾聲蟋蟀的鳴叫。
那一刻,周圍的涼風從河面上刮過,忽悠悠地又拂向了岸上的田野,柳樹下那團似火的激情卻開始燃燒了起來。
當柯蘭回到局里,才知道縣打拐辦需要她去協助凝芳,連忙趕到那里,驚訝地得知,凝芳已經失蹤了一個多星期了,她的心里可就比誰都著急,可連續的調查和搜索,一點頭緒也沒有。
就在此時,一個意外的情況,讓他們有了收獲。
鄰縣陶俊生的案子中,牽扯出了一些很復雜的問題,其中就有鄉野山村中,綁架婦女做工的情況,有一個被解救的女子被解救後反映了一個事情,說有一個和她們一起做工的女子,聽說是個警察,後來就被人帶走了,一直沒有下落,只聽說那個帶她走的人,也是什麼大官手下的人。
經過幾方周折,柯蘭終於見到了這個女子,女子長得倒是很白嫩,也很漂亮,這倒出乎柯蘭的預料,聽她道出姓名,才知道她叫譚韻,柯蘭便把凝芳的照片給她看了,譚韻一下就肯定地說到:“就是她。”
柯蘭總算知道凝芳的下落了,心里稍稍有了些安慰,剩下來的便是查找那個所謂的大官的手下,這就需要當地政府的配合了,於是柯蘭和幾個打拐辦的同事,便被派往該縣協同調查。
因為譚韻見過那個帶走凝芳的男子,所以在征得她的同意下,也讓她一同前往,以方便指認。
到了當地,經過了解,才知道,這個所謂的大官背景還很復雜,可能還牽扯到社會上的一些黑惡勢力,目前上級機關正在找尋強有力的證據,為了隱秘期間不打草驚蛇,柯蘭她們便暫時分散開來,遠離政法機關所在,以便於更好地偵察行動。
自然,為了保護譚韻,柯蘭和她就選擇了一戶孤寡老人的民居租住了下來,靜待案情的進展,可是眼看著時間在一天天的過去,凝芳的安危始終牽扯著她的心,哪里又能讓她在等待中安心度過。
就在等待的過程中,譚韻因為耐不住寂寞,趁柯蘭去和同事們碰頭的機會,這天下午便悄悄地出門上街去了,很久沒有這樣自由的活動了,她的心里很是開心,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縣城,但總比呆在家里要愉快得多。
可她並不知道,就在她快樂地轉悠的時候,有人很興奮地便發現了她,那個正站在一間咖啡屋門口的瘦小男子,眼睛發光般地盯上了她,男子不是別人,真是那村子里逼她們干活的老耿的兒子小弟,也就是每天晚上都要把她抱入被窩的人。
縣城很落後,這間簡陋的咖啡屋是外鄉人來開的,小弟只是為屋內的人看著門,屋內之人正坐在窗口和人談話,這人便是那陶俊生的二舅,那個把凝芳從村子里帶走後送給陶俊生的男子。
陶俊生落網了,可他卻聽到風聲後開溜了,當然他不能丟下他這個外甥,所以必須在外面給他找路子通門路,想方設法保住他,但好像一切都沒有反應,似乎上面對這案子特別重視,還牽扯到了陶俊生的父親,看來大事不妙。
不過,今天和他面談的人,卻是可以給他提供很好消息的人,此刻他便知道有警察已經來到這個縣城,而且撒開了網正在等著他們上鈎。
透過窗簾的縫隙,便看到窗外小弟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一個女子的身影,似乎正在想入非非。
來客的臉色變了變,對陶俊生二舅說道:“老秦,快看,那個女人你見過嗎?”
老秦轉臉一看,思索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
“她可認識你,他就是被抓的老耿村里的女人,就是她說有一個警察被你帶走了,你沒有印象?”
“哦?”老秦趕緊又貼著窗戶看了看,不過已經只能看到譚韻的背影了。
“你快回去准備一下,趁早離開這里,她和一個女警察住一起,別讓她碰到了你,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客人很替老秦擔憂一陣沉默,老秦突然問道:“她們住在那里?”
“這……這我……我就不太清楚了……”客人有些猶豫。
“沒關系,你放心,我姓秦的什麼時候虧待過朋友……這些你先拿著……”
一疊鈔票塞入了客人的手里:“以後有什麼麻煩,盡可以找我,要是不干警察了,我給你找後路。”客人有些尷尬,不過還是把柯蘭她們的住址說了出來,隨即便匆匆告辭了。
老秦出得店來,把小弟招呼到身邊:“剛才那個女人你認識?”
小弟有些尷尬,他知道自從他家里被查抄了以後,女人們都被解救了,他便跑了出來跟著老秦,老秦看他以前對他還不錯,便收留了他,讓他跑跑腿,此刻他也不敢瞞著老秦,便說道:“那女人以前是我家綁來做工的,後來被警察救了,不知怎麼會在這里……”
老秦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心中的花樣,便笑著說道:“是不是她的身子還沒讓你忘記,又打起了她的主意?”
“嘿嘿……這……嘿嘿……”小弟抓著頭皮,笑了笑。
“想不想,再把她搞到手,躲得遠遠的,找個地方安安穩穩地做你的女人?
我倒看她挺和你相配的。“老秦看著他的臉,在看他的反應。
小弟看老秦的臉色,知道一定有什麼事,但心中也實在喜歡這個女人,便說道:“秦叔,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只要用得著我,我一定拼死給你辦了。”“好,我沒看錯你,來,我跟你說一下……”兩人貼著牆根往偏僻處走去。
第二天,這譚韻又覺得有些無聊,但卻不想再上街,那街上也實在沒什麼好玩的,柯蘭出去了一趟,房東大娘也出去買菜了,一個人沒事,譚韻便把兩人昨晚洗澡換下的的衣褲,都放在了盆里洗了起來。
此時有人敲響了院門,譚韻把手上的水在圍兜上擦了擦,便起身開門,門外是三個男子,都戴著口罩,其中一個手里還拿著公文包,另一個提著一只旅行袋。
“哦,對不起,我們是縣里衛生檢查站的,今天抽查全縣的家庭衛生情況……你們……就你一個人在家嗎?”前面的一個男子問道。
譚韻看了看他們,又看到門口還停著一輛農用三輪車,心里覺得有些怪怪的,但看他們那麼彬彬有禮,又是說來檢查衛生,倒也不能不讓他們進來。
她把門打開了:“就我一個人,大娘出去買菜了,你們先坐一會,她馬上就回來的。”她說完就要繼續去洗衣服。
可眼光突然在跟著進來的三人中間,發現後面的一個瘦小的男子,似乎眼睛有些熟悉,但又一時想不起來,疑疑惑惑中看著他們進了院子。
她正在想著那男子是誰,卻發現他們把大門關上了,其中一個人還跑到里屋門口向里張望了幾下,好像在檢查是不是還有其他人,隨後一個眼色便丟給了其他兩人。
那個熟悉眼神的瘦小男子,此時突然摘下了口罩,譚韻一看到他,立刻就嚇得腿肚子打顫起來,拔腿就要去開院門,可早有人一把扭住了她的胳膊,一條毛巾立刻就捂住了她的嘴:“怎麼啦,小娘們,想跑哪里去?乖乖的別動……要不然我可捅了你。”
一把小刀在她臉前晃動了幾下,譚韻臉色煞白,眼睛看著小弟從旅行包里拿出繩索來,她知道又要被他們捆綁了,心里早已恐懼不已,那淚水就嘩嘩地往下流,心里卻企盼著柯蘭趕緊回來救她。
小弟倒是很熟練,嘴里吩咐那兩個人再去屋子里查看一下,自己拿著繩索就把譚韻的雙臂扭到了身後,開始牢牢地五花大綁地捆綁起來,譚韻好像已經不會反抗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把繩索左一道右一道地在她身上纏捆著,還收得緊緊的,每收一下,都會讓譚韻從堵住的嘴里哼叫出來。
因為今天獨自在家,所以譚韻僅穿著一件短小的布衫,就那兩顆扣子扣在胸前,哪里又能擋得住高高聳起的胸脯,此刻被那繩索一捆,扣子間便崩了開來,露出里面白白的胸罩2 小弟把繩索在那胸乳上下都捆緊了,這才把手從兩顆扣子間伸了進去,一把就捏住她的豐乳,一陣揉摸,眼怔怔地看著譚雲的臉紅紅的升起了紅暈,和著那淚水,實在讓他魂不守舍:“臭娘們,怎麼了?分開了這麼些日子,有沒有想我?”
譚雲稍稍扭動了下身子,卻不敢在他面前大力掙扎,但已經知道身子被捆綁的結結實實了,再要想掙脫,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尤其那胸口崩開了的衣襟,讓她實在羞得不敢抬頭,小弟把她身子轉了一圈,看看捆得是否牢靠結實,在她耳邊說道:“你以為警察救了你,你就能逃過我的手心?告訴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後啊,還得好好的跟我過日子,給我生幾個兒子……嘿嘿”說完,一口就親在了譚韻的臉蛋上。
譚韻流著淚,搖著腦袋“嗚……嗚……”地似乎在哀求他,小弟可不理睬她,把毛巾又往她嘴里塞的嚴實了一些,然後把她帶進了屋內,那兩人也進了屋子,三個人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在屋子里守株待兔比較好,小弟心里明白,老秦要的女人可不是眼前這個譚韻,而是另一個女警察,只有抓了那個女警察,才有可能把陶俊生換出來。
這兩個男子也是老秦的手下,他們有老秦給他們的交代,現在自然不會對小弟怎麼樣,所以,當小弟在一邊對譚韻動手動腳的時候,他們也假裝沒有看見,只是躲在門後靜靜地等待著。
譚韻也發現他們似乎在等待柯蘭回來,心里便著急起來,急切中,居然把嘴里的毛巾吐了出來,低聲央求道:“你們……你們走吧,我……我跟你們……不……”還沒說完,小弟就用那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媽的,別不識相……咬著,別讓我揍你。”說完,就在旅行袋里拿出了一些棉布來,拔出她嘴里的毛巾,把棉布塞了進去,堵得嚴嚴實實的,再用布條子綁緊了嘴,一邊用力收緊著,一邊說道:“看你還廢話多不多……老子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這下譚韻被那布條子綁得連呼吸都困難起來,臉憋得通紅,眼睛怯怯地看著小弟,那小弟倒是有辦法,一眼就看見了里面還有一個門簾子,便對那兩人說道:“你們先看著,我把她帶進去,省得她在這里礙事……”也不等他們說話,就把譚韻拉進了門簾子後面,果然是個小內室,還有一張小床,上面堆放了些雜物,他也不管了,讓譚韻坐在床沿上,他的手可就在她胸上胡亂的摸了起來。
看看譚韻淚眼模糊的樣子,便給她解開了圍在腰間的那只圍兜,折了幾折綁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後把她的裙子撩起來,岔開了她的兩腿,便要和譚韻親熱。
沒想到,外屋的一個男子輕聲說道:“小心,有人進來了。”便都屏住了呼吸,眼看著大門外進來的是一個老太婆,手里提了一籃子菜,徑直往院門旁的小棚子里去了,那里是個簡易的灶間。
幾個人在屋里松了口氣,悄聲地商量著,是否要把那老婆子先捆起來,免得到時侯礙事,小弟早跑了出來,大大咧咧地說道:“一個老太婆,就算了,我們三個還搞不定那個女警察?還是等等吧。”大伙一想,便繼續躲在屋內,如果老婆子進來便把她捆了,不進來算她運氣,他們的手里可都把繩索捏著呢。
終於,大門又開了,一個長得實在很好看的女子出現在門口,窈窕的身段被一件白色的襯衣裹緊著,卻難掩那高高突起的雙峰,只是漂亮的臉上似乎在沉思著,平靜中還有幾分威嚴。
屋內的人都緊張起來,兩個人躲在門後,耳邊聽得她正和那老婆子答話呢,不一會腳步聲便向屋子走來。
門推開處,屋子內有些黑暗,稍一適應之下,身子已然被人緊緊地抱住了,抬眼一看,面前一個瘦小的男子正躲在譚韻的身後,緊緊地摟住了她,那譚韻早已被人捆得結結實實的,嘴也堵上了,正淚汪汪地看著她。
男子的一把小刀就頂在她的脖頸上,明顯的就是在威脅柯蘭。
柯蘭知道遇到麻煩了,身子剛一被抱住時,一種本能的動作就是想要反抗,可一眼看到了譚韻,便明白自己的機會已經喪失了,況且門外還有一個房東大娘呢。
“你們想干什麼……放開我……”她低沉地喝道,並不希望讓大娘聽見,怕她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沒什麼?今天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大哥有事要麻煩你一下……”那個抱緊她的男子說道,他的身材魁梧,臂膀有力,抱著柯蘭時,柯蘭根本就不能掙動,還被他壓著幾乎彎下了腰。
另一個男子則在她身後,拿著一條細細的麻繩正在捆綁她的兩手腕,那細麻繩將手腕處仔細地捆綁住,然後再用雙股的麻繩開始將她身子五花大綁起來,等身子捆結實了,這才讓她直起腰來,不容她說話,已經把准備好的布團塞入了她的口內,隨後幾張膠布便封貼了她的嘴唇,柯蘭把身子扭了幾下,知道再也不能有反抗的余地了,便安靜地站在那里,眼睛盯著他們,希望能知道什麼答案。
那兩個人倒是很自然,看看捆綁的差不多了,並試了試柯蘭身子上的綁繩,察看著是否捆結實,然後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讓她仰起腦袋,把兩塊白色的棉布塊壓在她的眼睛上,用黑布帶嚴嚴地纏裹起來,然後腿腳也被繩索牢牢地捆綁住,並脫了她的那雙黑布鞋,插在她腰部纏綁著的繩索中。
兩個被捆綁的女人隨後就被一人戴上了一只口罩,那口罩緊緊地貼附在臉上,用帶子系的牢牢地。
小弟也如法炮制,把譚韻的大腿也用麻繩捆上了,此時也不能再有什麼非分之想,因為那粗壯男子已經將柯蘭抗在了肩上,看樣子就要出門。
透過窗戶,便能看到那老太婆依然在廚房里忙碌著,幾個人便悄悄地開了屋門往外溜去,柯蘭被男子抗在肩上,自然不能有什麼反抗,譚韻卻是被小弟拽著胳膊往外走的,她大腿上捆著繩索,走起路來哪能快得了,小弟瘦骨嶙峋的樣子,也不可能抗的動她,只能扯著她悄聲地往外走。
門外,另一個男子早已把那輛農用三輪車發動了,柯蘭被扔在車廂里,坐在角落的地方,用一根繩子拴在了支架上。
譚韻也被抬了上去,車廂內便由小弟看守著,那兩個男子則坐在了前面駕駛室內,車廂是用鐵皮敲打制成的,還有一塊布簾子擋著,這倒給了小弟機會了。
他把譚韻又抱在了懷里,這個不能動彈的肉體被他抱著,實在讓他有種蠢蠢欲動的欲望,他也想摸摸柯蘭的身子,可又害怕那兩個男子,畢竟他們是老秦的手下,為的就是要把這個女警察搞到手,要是自己萬一碰了,到時候可不敢交代。
這個譚韻可不一樣了,應該說是順手牽羊得來的,再說了,她也應該是他小弟的女人。
那時候在村子里,還不是每天被他抱進被窩享受,當時她那樣子,可比現在乖巧多了,不過,今天既然又把她綁來了,那就得跟秦叔說說,把她給了自己。
可惜,這個鄉下角落里出來的小子,哪里知道外面的險惡,本以為跟著老秦能混出些什麼來,卻不知道老秦是什麼人,就在三輪車到達一個偏僻的磚窯的時候,他可沒想到,老秦在很感謝他的時候,把一疊錢給了他,然後便讓他回家。
小弟本想要求把譚韻留給他,只是看到老秦的臉色,倒也不敢提起,還沒離開那磚窯,一根鐵棍便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後腦勺,那些幻想了很久的美夢便從此消失了。
手下人帶著老秦把兩個女人帶到了這個小鎮子邊緣的村子,這也正是老秦希望的,到了這個小地方,警察是想破腦子也不會想到的,這個女警察可就是一個籌碼,到時候就看時機到沒到,營救陶俊生也就在此一舉了。
可是那個身子十分白嫩的譚韻,卻讓他有些煩心,要是萬一有什麼情況需要轉移的話,多帶一個人就多一份危險,雖然他也很喜歡這個女人,可一想到小弟那樣子,別覺得被那小子碰過的女人,他可不想再碰,於是,便讓手下想個辦法把她送走,他對女人倒是下不了狠手,要不然譚韻也早被他沉入河底了。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來到這個地方的那一天就恰巧被凝芳看到了。
這個小院落現在的的主人,就是老秦的手下,老秦叫他二子,人很奸滑,又有頭腦,所以很多事都是由他去辦,把兩個女人捆來的第二天,老秦便回去辦點事,留下了那兩個手下。
那二子有門路,不用一天的時間,已經聯系好了拐人的人販子,便開著車子把譚韻送過去,留下的那個魁梧漢子待在家里很覺得無聊,因為有了老秦的話,又不敢動關在地窖里的柯蘭,便鎖了大門獨自個上了街。
街上有家小吃店,賣些面條和餛飩,吃了些以後,便覺得百無聊賴,腦子里轉老轉去就是地窖里柯蘭的影子,那天把她放入地窖的時候,就已經把她脫了褲子光著下身捆上的,那都是二子的注意,他以前也做過幾趟買賣女人的生意,知道女人都是怕害臊的,只有這樣女人才不敢逃跑。
漢子想歸想,卻不敢動她,在家呆了一天多時間,便希望在鎮子上能碰到個稍稍中意的女人,於是這麼出去一轉悠,便給了槐花機會了,以至於等他回去時,地窖里已然沒了柯蘭的影子。
再說,二子帶著譚韻不出半天時間,就悄悄地把她轉手賣給了一個中年女人,並順道也幫著那女人一起把譚韻帶到了目的地,然後便折返回來,他可不知道家里的柯蘭此時剛剛被人救出。
中年女人是個拐賣女人的老手,一張臉一看就有一股子凶巴巴的邪氣,那身子骨看起來渾身都是勁,渾圓的胸脯子也被那衣衫裹得緊繃繃的,送走了二子,她才關上大門,點了根煙使勁地吸了兩口,叫出了里屋的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看樣子是她的男人。
“老頭子,看看這個貨色怎麼樣?能賣多少?”
老頭先是在譚韻身上摸索了一會,不管是鼓突的還是凹陷的地方,都被他用手仔細地摸捏著,女人似乎並不反對,好像已經習以為常。
譚韻身子綁得緊緊的,嘴里塞著布,眼睛也蒙上了黑布條,雖然沒有自由,但被人這樣摸弄,身子就有了反應,老頭似乎很滿意:“不錯不錯,很肉實,也有彈性,估計不會低於這個數。”他對女人伸出了幾根手指。
“那好啊,現在先把她解開了活活血,晚上我們就把她帶走,你可要小心了,這可是那二子給了我面子才這麼低的價錢賣給我的,別給我路上出了岔子。”老頭不耐煩起來:“女人就是羅嗦,我干了那麼多票,什麼時候出過岔子了?
就這麼個小娘們,只要捆上了讓我帶著,保你把錢賺了回來。“不一會,譚韻身上的捆綁就被全部解開了,她緊張地揉摸著有些麻木的胳膊,神情害怕地看著也正打量她的那對男女。
女人從桌上的竹罩子下,拿出幾個饅頭來和一碟咸菜,把筷子遞給了譚韻,說道:“別怕,先吃點東西,吃完了休息一下,晚上我們還要上路呢……別那麼害怕,給你找個好人家,又不會害了你,女人不就是給男人做老婆嗎,做誰的老婆不是一樣?”
她看譚韻抖抖地拿起了饅頭,又說道:“你看看我們兩口子,這死老頭都比我大十幾歲呢,我還不是嫁了給他……快吃吧,老娘可是很少這麼跟人說話的。”
總算吃了兩個饅頭,心里害怕又難受的譚韻,哪里還能再吃得下,女人便讓她坐到床上去,把身上的衣褲全都脫光了,讓她光著身子躺下,用一條細細的麻繩捆住了她的雙腕,在把一條薄毯子給她蓋上:“先睡一會,到時候我會叫你的,好好睡,別惹麻煩,聽到了嗎?”
譚韻微微點了點頭就要躺下,女人又說道:“嗯,等一下,先把你的嘴包起來吧。”說完,就拿了一條白布條,緊緊地綁在了譚韻的嘴上,這才讓她躺下睡了。
這麼些天的波折,也確實讓譚韻感到很疲乏,雖然嘴里沒有塞上,倒也不敢把那嘴上綁著的布帶扯下,哪怕綁得很緊,但也必須忍著,迷迷糊糊糊的竟然真的睡著了。
睡夢中,她又想起了凝芳,也想起了以前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