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2章
半夜里突然起了風,呼呼的就在屋頂上吹過,村中的這間屋子內,此刻居然有燈火從窗戶中閃爍著。
爬滿了藤蔓的房頂上,一陣陣被風吹的飄忽不定的炊煙,從殘破的煙囪里悠悠的升騰著。
譚韻已經被叫醒,身子光溜溜地坐在床上,中年女人已經在灶間里忙碌著准備路上吃的東西,熱騰騰的打了包,都裝進了一個印著“為人民服務”字樣的泛黃的舊書包內。
那個老頭正拿了些細繩索,岔著腿坐在譚韻身後,讓她稍稍仰躺在他的懷內,正在她的胸前,捆縛著她那對豐滿又白嫩的胸脯子,盡量讓它們高高的挺立起來,然後在床頭席子底下,拿出了一大把的各色胸罩,挑了一只白色的薄紗胸罩給她戴上裹著,這胸罩看起來實在很小,僅僅兜住那聳起的一小部分,幾條細細的帶子繞到了身後,在背上綁緊了,隱隱的那兩顆紅潤的櫻桃,還是凸現了出來。
譚韻沒想到,這對老夫妻居然備了那麼多年輕女人的內衣,看來也是專門做這買賣女人的活,頗有經驗了。
自己嬌嫩白皙的身子,居然就這樣讓這個老頭子擺弄著,看他給自己的胸部捆縛得如此精致,不由得也是含羞萬分。
老頭子似乎並沒有什麼衝動,相反倒是很鎮靜,把一條花褲衩讓她穿上後,就讓她穿好了褲子,這褲子是那中年女人拿出來的,一條再普通不過的黑褲子,這才讓她背轉了手臂,用麻繩兒仔細將她牢牢地五花大綁起來,那繩索兒繞著脖頸纏著臂膀,卻是分外細致地緊緊束縛著她的身子,卻並未讓她有什麼太過痛苦的感覺。
女人已經把東西整理好,嘴里說著話就走了進來:“死鬼,好了沒有?”
說話間也來到了床邊,看譚韻嫩嫩的身子已經被捆綁得結結實實,就用手試了一下,道:“別捆得太死了,要走那麼些路,到時候捆殘了可就賣不出價了。”
“我知道,你叫啥呢,又不是第一次捆,咱這兩手你還不知道?”
女人不說話了,看看捆得差不多了,拿過那件很舊的花布單衣,幫譚韻披在身上,把扣子都扣好了,老頭又用一條繩子拴在了她的腰間,這才讓她下了地,幫她穿好鞋子,又讓她原地轉了一圈,覺得這樣應該不會有問題了,女人就趕緊催著他上路。
“路上小心點,別跟上次那樣,差點把人弄丟了。”女人打開了門關照著老頭。
“又來了,上次是上次,這不後來幾次都很順手麼,女人就是煩……”老頭說話時,把一大團白棉布塞入了譚韻的嘴里,堵得嚴嚴實實,牽著那條繩子便出了大門。
一出門,譚韻身子瑟瑟的抖了幾下,感到了風中居然有了些許涼意。
村里有狗開始叫喚起來,譚韻心內害怕,不由地地往老頭身邊挨近了一些,出了村子,這才稍稍安了心。
天空有烏雲,幾乎看不見星星,老頭子把她嘴里的棉布掏了出來:“,姑娘,咱要走快一些了,要不然趕不上頭班車,你可別給我惹事,要是聽話的話,我就幫你找個好人家,要是跟我胡來,可就別怪我心狠。
“他用言語穩定譚韻的惶恐的心,但他心里卻早有了主意,這一趟一定要賺一筆大的,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難得見到的好貨色,別辜負了老婆子的一番心思。
譚韻心里可害怕得很,聽他說還要做頭班車,不知道自己又要被綁到哪個遠遠的什麼地方,越發的感到了悲傷,可又不敢詢問,怕他又塞住自己的嘴,便只能腳步緊緊地跟著他。
這一走便是兩三個時辰,早把譚韻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氣,而且這一路上,老頭還把一些必要的話都教給了她,告訴她到時候怎麼回答。
天色漸漸泛白,卻沒有看見東方的曙光,他們已經在那鄉道邊等了一會了,老頭子估計了下時間,這頭班車也該到了,便又取出那團白棉布,要重新塞入她的嘴里,此時,譚韻終於鼓起了勇氣,說道:“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以後一定報答你……”她的神情幾乎是在哀求他,眼里也淚汪汪的。
老頭子手里的布團已經舉在她的嘴前,頓了一下說道:“放了你?那我拿什麼賺錢?……你這不是要我們老夫妻的命麼,我們白天黑夜的這麼辛苦,還不就是為了多賺幾個錢……”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摸了一下,又道:“瞧你這身子,誰還不見了眼饞?要是你乖乖的聽我話,說不准就能碰到一戶好人家,到時候你感激我都來不及呢,好了,好好的聽我話……”“大……大叔……要不……要不你要了我吧,我求你了,我願意,只要你把我放了……”
“傻丫頭,我倒是想要你,可我那老婆子可盯得緊呢,說不定就在我們屁股後面跟著呢,你想害死我?好了,張開嘴……張大點……”譚韻還想作最後的努力,無奈他已經把布團壓在了她的嘴上,只好張開嘴,任他把嘴塞嚴實,用一條布帶子綁緊了,還給她戴上一只髒兮兮的白紗布口罩,解開拴在她腰間的繩子,整理好放入了那書包內。
“上車後,好好跟著我,別走丟了,到時候我可不會給你好臉色的。”老頭子最後威脅她。
車子還算准時,只稍稍晚了幾分鍾,因為這頭班車實在太早了,他們算是僅有的兩個乘客,司機也好像還迷糊著呢。
這一大早的也沒幾個人趕早車,一路上隨著天色漸漸放亮,便陸陸續續的有人上車來,不過誰也不會注意,門邊緊挨著坐在一起的他們兩人,等他們下車時,已經在一條土路上,譚韻看了看四周,心里害怕得不得了,不知道這老頭把她帶到這里會不會害了她。
周圍滿是濃密的林子,坡下有條小河,那河水清澈得讓人心里十分舒坦。
老頭在路邊樹下解了個方便,然後問道:“怎麼樣,還累嗎?馬上就到了,記住我的話,要乖乖的聽我的,保你以後有好日子過。”譚韻看著他點了點頭。
拐下小道,又行了一段路,遠遠的便能看到一個村子,卻是在那山腳下,村子周圍郁郁蔥蔥的一片綠色,那土坡上也都長滿了青草和林木。
別看這個地方不大,又有些偏僻,不過這個村子卻是這一帶主要商貿的集散地,大凡附近的村子有什麼需要買賣和交易的,都會拿到這個村子來,村中央有一條看起來較寬的街道,高高低低的鋪上了許多的青石板,有那三三兩兩的菜農或小商品的販子,只要天氣好,都會在這里擺個地攤,周圍的村民便在這里挑挑揀揀的,買些自己需要用的物品。
老頭當然知道這里的情況,也知道這里常有那拐來的女人在這里被出賣,上個月,他便在這里賣了一個,那女孩是他老婆去城里走親戚,一個偶然的機會碰上後,便動了腦筋拐來的,年紀大概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一個單純又老實的山里妹子,哪里經得住他女人的花言巧語,一到家便被他倆用麻繩嚴嚴地捆上了,兩天後就被綁著身子堵上了嘴帶到這里給賣了,只是那女孩長得很一般,胸脯子也不大,便沒有賣出什麼好價錢,倒是買她的人像得了個寶貝似的,也不管那女孩子的眼淚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把她往自己趕來的牛車上一放,咧著嘴就趕緊回家了。
今天老頭的心情要好多了,畢竟眼前的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個值錢的貨,不用看臉蛋,就那身子便能讓男人流口水,要不是心里頭害怕自己的老婆,加上自己可能也架不住這個女人,要不然早就找個僻靜處先干上一番再說。
他知道這種地方,也有黑吃黑的家伙,要是讓人看上了,說不定半道就給劫了,眼下手里的這個女人便是一個讓人眼饞的貨色,還是小心一些為妙,於是摘了她的口罩,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依然用一條繩子拴著她就進了村子,此時將近中午時分,那條街上已是擺了許多的攤子,還有一個給人剃頭的挑子,生意倒是很紅火,周圍還圍了好幾個人在等著。
有人看見了老頭牽著譚韻走來,便知道又有好看的了,這街道的一頭,有一小片空場地,那是農忙時打谷子的,常常有販賣女人和孩子的人販子在這里叫賣,女人們通常都是被捆綁了身子,把嘴都嚴嚴實實的堵上,或有烈性一點的,連眼睛都會用厚厚的布條子蒙上,幾個販子站在一邊不時的拿著鞭子揮舞幾下,女人們便會很老實地不敢吭聲,要是有孩子被拿來買賣的話,一般都是裝在竹篾編制的籠子里,手腳捆綁了塞上嘴,買家看中了就連籠子一塊提回家。
老頭知道自己孤單一人,所以要格外小心一些,就在那里找了塊石頭坐下了。
譚韻被他按下跪坐在他身邊,用麻繩捆住了她曲著的雙腿,隨後把一張紙鋪在了地上,那紙上居然早就用毛筆歪歪扭扭地寫好了一段文字,大意是說這姑娘是他遠房侄子剛剛過門的兒媳,因為家里突然失火,死了男人和婆婆,為了籌錢安葬,所以願意把自己賣身嫁人,以盡孝心。
老頭也是早有准備,怕被人動了壞心,劫了他的生意,所以寫著是自己的親戚。
有那識字的人問老頭,她自己願意賣身,干嘛還捆著,老頭說道:“年輕人,咱這里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解放前到現在都是這樣的,不管是自願的還是怎麼的,總得給買主一個踏實,說句笑話,你家的母雞要是賣到集市上,你還不捆了雙腳和翅膀,總不會趕著它自己去那集市上吧?”
“再說了,現在那騙人的可是不少,要是我帶著她上你家,說給你做媳婦,你信不信?”老頭看了看周圍,繼續說道:“咱這個山溝溝里出生的人,講究的就是實在,把女人捆上了,不管是賣的還是買的,都心里覺得踏實,也不用讓人覺得受了騙似的,大伙說對不對?”
一番話說得周圍人都哄笑了起來,那人也嘿嘿地傻笑著。
本來這個街上只要一有女人被捆了來買賣,便有好多人過來圍觀,大人小孩看的人多,也有那女人在邊上指指點點的,或幫著自家還未成親的男人看看貨,也有給遠處的親戚家說個親的,自然總有女人在這里成交。
有那看了譚韻身子動心的人,一問價錢都撇了撇嘴搖著腦袋,這村里也有很多的光棍,不過都是窮得叮當響的人,看過在這里被賣出的女人也不少了,可眼前這個身材兒如此窈窕的女人,倒還是很少見,如今就捆在他們面前,卻兜里沒錢買不起,心里也實在癢癢得很。
好幾個想看看譚韻臉蛋的,都被老頭拒絕了,他要看准了那個願意出價的才會給他看那臉盤兒,到時候便不會給自己找麻煩,買主也能有個定心丸。
老頭一直巴望著能賣個好價錢,可他的開價也太高了些,幾個外村帶著那心思來逛街的男子,問了價錢也不敢再回答,看了好一會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眼看著將近黃昏了,街上的攤子也越來越少,原先在一邊那棵碗口粗的樹干上,捆了的兩個女子也早讓人買走了,那兩男一女三個賣主,也數著錢悄然地離開了。
圍觀的人漸漸離去,就有些孩子還在附近鬧騰著,老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便想著要是再有一個人想要買的話,就把價錢降低一些,總比賣不出手再帶回家要好。
其實在不遠處,早有一對父子一直在看著他們,眼看著老頭心急的樣子,此刻便走了過來,那個五十多歲的做父親的蹲下身子,也不問價錢,對老頭說道:“看看貨,好的話,就出個價。”
老頭一看就知道有門,大概是那做爹的給兒子買媳婦,看那樣子應該是有錢的主,便趕緊把譚韻的花布衫解開了,裸露出那五花大綁著的身子,又摘下了譚韻眼睛上的黑布。
譚韻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刺的眼前直晃,便閉了眼睛,可那閉著眼睛的樣子,也讓那對父子眼前一亮,知道是個好貨色,尤其那身子更是誘人得很,周圍看的人中,能動心的都不由自主的身子起了反應。
父子兩不再多說,掏出一疊錢來丟在老頭面前:“就這個數,願意的話就成交,不願意那就算了。”
老頭拿起來數了數,比他心里的估算要少了兩成,本想再還還價,但看那對父子似乎鐵定了心就是這個價錢,倒也不能再開口,便將錢揣好,把譚韻交給了他們。
那個做兒子的,一直沒有說話,此刻把譚韻往肩上一抗,跟著他父親就走,也不管她衣衫是否滑落,一路輕松地就到了一條河邊。
河上停了一條不算小的木船,似乎是專門替人運貨的,一塊跳板從船幫搭到了岸上,父子兩人晃晃悠悠地就上了船。
船艙很寬敞,進去後,譚韻便發現里面居然還有一個姑娘,同樣也被捆綁著身子,嘴里塞著毛巾,眼睛上還覆蓋著棉花,用布條子綁的嚴嚴的,人斜坐著倚在艙壁上,看起來受了很大的委屈,因為那幾乎赤裸的身子上還有幾條血痕,好像是被鞭子抽打的。
譚韻一看這情景,心里便開始發毛了,她哪里知道,這條船的主人竟然是放鷹的,也就是把女人放出去作釣餌,找個富有些的男人嫁給他,到時候再收回來,專門劫奪有錢男人家的財物,這種事解放前就特別的多,解放後就基本絕跡了,哪知道如今又開始泛濫起來,尤其是在這樣偏僻不發達的地區。
船上還有個中年女人,一看就知道父子兩人和那女人是一家子,估計干這行也干了好多年了,一幅精明的樣子。
上了這條船,可就要按照他們的規矩來了,整整一個多星期,他們每天都要把她揍一頓,然後教給她一些規矩,要她牢牢記住。
晚上,那個叫阿明的兒子,便會毫無顧忌地當著他父母的面,和她睡在一個被窩里,而那個被捆綁的女子,就在譚韻上船後的第二天一早就被阿明的母親帶走了。
父子兩人在船上經常地威嚇她,譚韻每天都是淚水滿面,懾於他們的威脅,不敢叫也不敢哭,哪里還能有所違抗,他們教給她的那些行事的規矩,在他們的威逼下記得熟熟的,並且還逼她說出自己家的住址,同樣又是威脅她,馬上就可以查到她說的是不是假話,如果是假的,就把她沉入河底。
這譚韻一開始還真的編了個假地址,再一聽他們要去核實,心里就慌了,趕緊討饒著抖抖地說了出來,內心祈禱著家里的父母千萬不要遭受這些人的報復,自然也不敢再有違背他們意願的心思。
船兒一直就在河道中行駛著,也不知到了哪個地段,譚韻從沒有出過艙來,始終被捆綁著堵上嘴關在艙內,為怕她把路途記在心中,除了吃喝便用布條綁著壓住眼睛的棉花,不讓一點光亮給她看到。
阿明來了興致想起要她時,就會在艙里隨意的蹂躪她,晚上,他的父親也會睡在一個艙內,沒過幾天母親也回來了,即使老夫妻想干那事也不避諱兒子和譚韻,似乎船上人的生活向來都是如此。
船又到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有女人來報信,說是有生意來了,譚韻雖然被蒙著眼睛看不見,但能聽見他們說話,心里越發的害怕,知道他們不光光是一家子,居然還有很多他們的親戚一起干著這事,心里便絕望起來。
傍晚時分,船搖晃了幾下,譚韻知道有人上船來了,低矮的艙門打開時,便聽到了一個女人“嗚嗚”的叫聲,隨即那女人被推得躺倒在了艙板上,阿明的爹似乎在查看女人帶回來的東西,嘴里罵罵咧咧的:“臭女人,就這幾樣東西?他們家不是很有錢麼?”
譚韻知道這一定又是哪個女人,被放了鷹,現在收回來了,可能帶回的東西不多,被他們責罵著,女人嘴里的布團被取了出來,十分害怕地哭泣著:“他……他們家……本來就沒錢……以前,那都是跟別人借的……”
“啪……”一個耳光打在了女人的臉上,男子罵道:“還敢嘴硬,老子把你送去的時候,他們家不是搞得排場很大麼……一定是你舍不得那男人了,是不是?”
“不是……嗚……嗚……”女人哭了起來,但隨後又被毛巾塞住了嘴,那哭聲便被壓抑在了嗓子里。
晚上,譚韻就被帶上了岸,渾身被捆綁的結結實實,嘴里嚴嚴地堵塞了棉布,還綁了一只口罩,眼睛上壓著厚厚的棉布,用白布帶子纏綁得很嚴實,一路上趔趔趄趄地被那老夫妻兩人挾持著,走了好一段路便來到了一戶人家。
聽他們打招呼,便知道這又是那夫妻兩人的親戚,而且還是個長輩,,他們的談話並沒有避開譚韻,大致的就是已經找到了人家,聽說那家的男子是個暴發戶,前段時間還是個窮得一塌糊塗的光棍,不知怎麼的居然突然有錢了,便找人四處打聽有沒有漂亮女人給他介紹一個。
這消息便溜到了他們的耳朵里,經過幾番的安排,又有那受了錢財的媒婆上門說親,決定找個地方見次面,要是滿意的話立刻就可以結婚辦喜事,男方那邊因為早就死了父母,所以一切都由自己作主,這邊女方這里,自然都在他們的安排中。
於是,半夜里,他們就給譚韻松了捆綁,將她關在一個房間里獨自睡下,睡覺前,幾個人又是恐嚇,又是好言相說,把明天要辦的事都跟她說了,一句話就是要她好好配合,別到時候出了岔子,那就沒她的好果子吃,還要連累她的父母。
譚韻知道厲害,十分順從地都記在了心里。
這一晚,她幾乎沒有睡著,雖然身子沒有被捆綁,但內心的緊張和恐懼讓她輾轉反側,還冒出偷偷逃跑的念頭,但這些天來的折磨讓她生生地對他們產生了恐懼,那些逃跑的念頭一閃便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他們叫了起來,身上的那些繩痕都已褪去,滑嫩的把胳膊和身子,自然不是鄉下女人所能有的。
阿明他娘拿出了幾件女人的內衣,給譚韻穿上,可尺寸小了些,胸罩幾乎把那對豐滿的胸乳箍得要撐破似的,三角褲也無法提上那豐腴的臀部,僅僅遮住一點點的三角部位,黑黑的還有一半露在外面,他們可不管了,又忙著讓她穿上襯衣和裙子,總算給她打扮得像個姑娘似的,雖然有些土氣,倒也沒有掩住譚韻的天生麗質。
相親的地方不遠,就在鄰村張二嬸家,那男人一見譚韻,眼睛都發直了,哪有不願意的,隨即便丟下了五千元的定金,並申明不要女方任何嫁妝,恨不得明天就要急著過門,生怕女方反悔。
老夫妻兩人和那說媒的,心中暗喜,早就看出這個男人是個沒腦子的家伙,看樣子過不了幾天,他們就會有一筆不錯的收入,就看譚韻這個小娘們能不能把事情辦好。
男人因女方的要求,不辦酒席,也不請賓客,就這樣安安靜靜地辦喜事,只在家中請了雙方的長輩,男方沒有父母,便由他姐姐代為出面。
不管怎樣,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有一個長得十分好看的女人嫁了過來,總會引起小村子轟動的,左鄰右舍都來看熱鬧,男人自然頓覺臉上光彩奪目,那幢老土屋子里也充滿了喜氣洋洋。
譚韻心里忐忑得很,知道自己做的都是合伙騙人的勾當,可自己也是被逼無奈,哪里又能有什麼可以自己做主的,身上穿著大紅衣衫,獨自靜靜地坐在那張貼了喜字的床沿上,房門卻是被女人在外面鎖了的。
天還沒完全黑下來,鄰居們早都散了,新郎官迫不及待地就上了她的身子,那一番痛快,卻不是譚韻所能共同享受的,她像個木偶一樣任他折騰,看他渾身汗水的樣子,內心既酸楚又難過,知道自己從現在開始便也成了那伙壞人的同伙,雖然是被逼的。
小日子過得很是舒坦,眼睛一眨,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男人一開始幾乎不讓譚韻干活,都由他姐姐來幫著把活干了,自己整天除了在村子里賭錢喝酒,到家了就是把譚韻放倒床上,似乎每天都有那股子勁。
譚韻原以為他是個靠力氣或手藝掙錢的人,沒想到一次他酒醉後,才知道他是和人合伙盜墓,賣了一件國寶才得來的錢,由於警察追查的緊,便洗手不干躲在了家里,可那脾氣卻是改不了的,漸漸的錢也越來越少了,經常喝醉酒便把氣撒在了譚韻的身上,不是打罵,就是隨時隨地的就地和她做那房事,也不管她姐姐在不在場,只要想,哪怕是在院子里,他也會當場扒了她的褲子干起來。
有時候就有那調皮的小孩子趴在牆頭上偷偷的看熱鬧,羞的譚韻無地自容,心中便對他有了恨意。
這天,譚韻坐在院門口,挑揀著笸籮里稻米中的石子,無意中一抬頭,便看見了大門旁的牆上,用石灰畫了一個白色的圓圈,她的心里便緊張起來,知道這是阿明父子讓她做好准備,要收她回去了。
果然第二天,那牆上又多了一個圈圈,她的心里更加著急起來,因為男人的所有錢財到現在還不是她掌管的,也不知道他存放在什麼地方,要是現在讓她帶上他的家財,她都不知道帶什麼,又如何向阿明他們交待。
眼看著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到了晚上,譚韻便想了個主意,假說自己好像有了身孕,要他白天去一趟鄉里,幫她買一些酸酸的蜜餞回來。
男人一聽,那心幾乎就要跳出心窩來了,摟著譚韻親個不停,立馬就要脫了她的褲子干那事,譚韻這次倒是很順從他,也很配合他,把他樂得實在不知所措。
第二天一早,便當著譚韻的面,把床底下地上的一塊磚掏了出來,那磚下居然是一個洞,洞里埋了一個壇子,他的手伸進去便拿出來幾個金器,有戒指也有項鏈,挑了其中一件給了譚韻:“這可是我娘留給我的,你可要好生保存著,到時候再留給我們的孩子……”
臨走時,譚韻才知道,他把剩余的不多的錢都藏在了櫃子底層,等他一走,譚韻就准備了起來,可她哪里是個做賊的人,抖抖索索的什麼都不敢拿,恰在此時,突然屋外傳來了一聲怪異的口哨,她一聽便知道是在催促她啟程了,慌里慌張的趕緊用布單打了個包袱,從那櫃子里把僅有的那點錢都拿了出來,有從床底下地洞中的壇子里隨手抓了一下,也不知道抓了些什麼,就塞入了包袱。
又是一聲口哨,她趕緊帶著包袱就出了門,那口哨聲將她引到了村外的河灘處,那里雜草叢生,高高的幾乎能淹沒人。
不一會,一旁的草叢中一個男子現身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阿明。
譚韻渾身瑟瑟發抖地看著他,不知如何是好,阿明走上前來,把她的包袱奪過去打開,看了看,那臉色就變了:“媽的,怎麼就這麼些東西?錢呢?”
譚韻從懷里把那些錢拿了出來遞給他,阿明一數,便有一股無名火上升:“他那麼有錢,你怎麼就拿了這麼點?是不是私吞了,還是看上他了,想以後再回來做他的女人?”
“他……他都喝酒喝了……還賭錢……沒有了………”譚韻不知怎麼解釋,嚇得直發抖。
阿明看她那樣子,猶豫了一會,便從腰間掏出了一捆繩索來:“過來,先捆上,到了船上再跟你算帳。”
譚韻瑟瑟的走到他面前,把身子背了過去,阿明便在她身上一邊摸索著,一邊把繩子一圈一圈地纏繞著,緊緊地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還在胸上又捆緊了幾道繩索,因為心中有氣,所以那力道也大了些,把譚韻捆綁得結結實實的。
譚韻很多天沒被這樣捆綁,那繩子每收緊一圈,身子就能感覺到微微的疼痛,咬了咬牙卻沒敢叫出聲來,因為又被捆綁結實,所以似乎感覺到自己已經歸屬於他,那種附屬感令她服服帖帖的像個羊羔一樣乖順。
阿明把搭在自己肩上擦汗的白毛巾拿在了手里,譚韻知道他要塞住她的嘴巴,便眼光怯怯地看著他,把嘴微微的張開。
他一把將她攔腰摟在懷里,用力把毛巾塞進了她的嘴,又抽出一條暗青色的花布來,本來要纏在她眼睛上的,想了想又塞進了口袋,把那包袱掛在了她脖子上,順手伸進那被麻繩捆得在胸口開了口子的襯衣內,使勁捏了一把她的胸脯,沉聲說道:“快跟我走,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到了此時,譚韻再害怕也無能為力了,只能乖乖地跟在他身後,沿著河灘往前走,估計那船還停在遠處呢,偷偷的一回頭,早已看不見那個新婚男子的土屋了。
上了船,他們一家子便都覺得心里不舒服,居然就拿回來這麼點東西,於是便餓了她兩頓,一直捆在艙里,還被老頭子結結實實的打了一頓。
夜深了,船就停在了河中央,四周靜悄悄的,唯有那清風從艙外刮過,老夫妻兩個早早的就睡了,阿明躺了一會,摸著被窩里譚韻的身子,便有了興致,他把譚韻捆綁的身子解開,衣衫也都剝了,又把她扶著坐了起來。
譚韻知道他想干什麼,雖然解開了捆綁,卻不敢稍有動作,也不敢哼出聲來,阿明還是拿了棉布塞入她嘴里,並用布帶狠狠地在她嘴上包住綁緊了,生怕她哼出聲來吵醒了他爹娘,這才又把她裹入被窩,隨著被子的起伏,那船兒也在水面上輕輕地晃動起來……
這以後的幾天,可能還沒找到目標,譚韻便每天都被捆在艙內,嘴里塞著布團,眼睛也用棉布覆蓋了拿繃帶嚴密的包扎封閉著,有時候船上就她和阿明娘在一起,那父子下了船一般都要很晚才回來。
又過了一天,一個女子被捆著帶回來了,聽他們說話,譚韻知道也是個被放了鷹的姑娘,好像收獲還不錯,一家子倒是蠻高興的樣子,隨後那姑娘也和譚韻一樣,被五花大綁牢牢地捆縛著放倒在艙內,蒙上眼睛堵著嘴。
因為又多了個人,譚韻和阿明就睡到了艙內的下層,掀開艙板就可以下去,一般的時候,這下層都是藏那些捆綁來的女人的,為的就是躲避偶爾的檢查,不過這一次,阿明卻把那女子留在了艙內,和她父母睡一起,自己和譚韻到了下面,他父母當然知道他的心事,便沒反對,反正只要兒子開心也就是了,只是叮嚀著,不要讓女人懷了孩子,要不然這女人就不能再做生意了。
天居然開始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空氣中有了涼意,也悄悄地滲透到了艙內,譚韻把依然被捆縛著的赤裸身子躲在被窩里,靜靜地聆聽著那點點的雨聲……
老頭在船尾披著蓑衣,輕搖著船櫓,吱吱嘎嘎的,船又開拔了,到底去哪里,也只有他們一家子才知道。
柯蘭和槐花正准備出門,偏偏派出所的那個老民警上門來了,他不認識柯蘭,但認識槐花,便問道:“住你這里的那個姓李的警察在不在?”
“她……她……”槐花回頭看了看柯蘭,不知怎麼回答,又不願意說出凝芳被她哥哥捆走了,也很想讓他一起幫忙把凝芳救回來,所以臉漲紅著期待地看著柯蘭。
柯蘭已經從槐花口里知道凝芳去派出所報案的事,看到這個年長的民警親自上門來,便感激地道了聲謝謝,知道他已經通知了他們的上級,很快就會有消息來的,此時,柯蘭也正需要他的幫助,便把情況大致說了一下,希望他能協助。
“嗨……都是我們所里那破電話害的人……都怪我。”老民警一聽,凝芳被人綁走了,心里便感到很不好意思,於是便和柯蘭簡單地商量了一下,柯蘭和槐花往渡口追去,老民警則回所里匯報一下再前去追趕。
正因為柯蘭趕的及時,等她們到了渡口,就看見那渡船已經停在了對岸,似乎在等著回頭客人,遠遠地能看到似乎有三個人影在往前走。
柯蘭大聲招呼那渡船趕緊往回劃,偏偏那對岸又有人要上船,這一耽擱,等到船靠了岸,對面早就沒了人影。
柯蘭一上船就讓艄公趕緊上對岸,那艄公看到了槐花,便知道她們是追她哥哥去的,他也不是瞎子,剛才槐花的哥哥和那女人帶著一個綁了口罩的女子,他一看就明白,那女子是被捆綁了身子的,只是一個老艄公,沒必要多管閒事,幾十年了,這種事見得也多了,這河面上,有來往的船只,總能聽到女子在船上嗚嗚咽咽啼哭的。
此時見槐花和一個好看的女人要去追她的哥哥,心里也有些好笑,心想,你們去了還不是又送上一個白白嫩嫩的,這小槐花真是不懂道理,不過卻沒表白出來,站在船沿上,緊撐了幾下竹篙,那船便快速地往河對岸劃去。
一上岸,柯蘭就急急忙忙地沿著小路往前追趕,倒把槐花丟在了身後,便遠遠地喊道:“槐花,你先回去,我自己可以追上他們,放心吧……”再說老民警回到了派出所,所里沒人,他也不敢就那麼出去,可凝芳地情況他又不能不管,她的同事都已經追上去了,總不能讓一個女同志單身而去,出了事,他也跑不了干系,在這個小地方,本就圖個清靜,可不會希望弄出點麻煩事來,於是,他先回到了家,把他老婆拉到了派出所給他看門,自己騎上一輛破自行車就從另一條道追了上去。
車子雖破,但畢竟要比柯蘭快多了,這里的道路他也熟悉,騎了很長一段路,卻一直沒有看見人影子。
他哪里知道,就在他喘著粗氣追趕的時候,路邊的樹叢後,劉東升就躲在那里,閉住呼吸看著他從面前過去,他認識這個老警察,但卻不知道他騎著車子追上來干什麼,所以一回頭看見知他,便趕緊拉著他女友把凝芳帶進路邊的樹叢,躲避著他。
等他過去了一會,兩個人才站起身來,剛要從樹後出來,驀然又發現了一個女子也是一路匆匆的往前趕,還不時地左顧右盼,就在她身後不遠,居然便是自己的妹子槐花,女子停下了腳步,等槐花到了身前,兩個人說起了話,劉東升一看,知道不好,自己的妹子找人幫忙來了,看情形,這個女子可能也是警察,因為鄉下女人沒有這麼干練的身手,也沒有這麼白淨的膚色和氣質。
“小紅,怎麼辦呢?你看……我妹子……唉,都是你,把她逼急了,她可從沒受過委屈。”劉東升有些怪罪他的女友了,那眼神小紅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還怪我?要不是我,你早被她抓了……”她小聲地說道,生怕被凝芳聽到,還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看劉東升有些六神無主的樣子,小紅安慰道:“別怕啊,一個大男人,有我在你還怕什麼?”
“那你說怎麼辦,我們帶著她怎麼走?”
“先找個地方躲一下,反正已經綁了,只要悄悄地離開這個地方,把她賣得遠遠的,讓她回不來,到時候誰也說不清楚,你妹子麼,我想總不會也來害你這個做哥哥的吧?”小紅似乎胸有成竹。
“我倒想起來了,我表姑就在前面那個村子里,她家里就她一人,她兩個女兒都嫁出去了,不知道現在在不在家,要不我們先把她帶到我表姑家躲一陣,找個夜里再走?”
“嗯,好啊,那就走吧……別出去,從這里繞過去……”小紅象個男人一樣指揮者劉東升。
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像做賊一樣,押著凝芳悄悄地就來到了那個村子,劉東升先進村到了表姑家里,一看表姑正好在家,便招呼著進了屋子,表姑倒是很驚異,這個從小就很討人喜歡的表侄居然來看他,心里也滿是歡喜,趕緊招呼他坐下。
幾句客套話說完,劉東升就說到:“姑姑,我……我女朋友還在村外呢……”
“喲,還帶了女朋友來了?怎麼不帶進來,讓她站在外面,快去把她帶進來,讓我看看……這傻小子……”
“她……她還帶著她姐姐呢,她姐姐身子不好,剛從醫院出來,我們是順道過來看看你的,怕你不喜歡,所以……所以才沒讓她進來”
劉東升編了一套並不高明的謊話。
“嗨,小孩子就是不懂事,這又有什麼,趕緊去把她叫來,要是身子不好就在我這里養幾天,反正我也一個人住著太閒,去啊……”
劉東生心里自然暗暗高興,趕緊出了村口把多在樹叢後的小紅帶回家來,並把凝芳眼睛上的墨鏡給摘了,就讓她顯露著眼睛上封著的紗布,這樣才好證明她似乎真的生了什麼病。
表姑很是高興,這小紅看起來還蠻乖巧的,嘴也甜得很,叫了一聲表姑,便把表姑的心也暖了,一臉堆笑地忙碌著招呼他們。
凝芳被安排在表姑女兒以前的房間里,劉東升在外屋陪他表姑說著話,小紅關上房門,小心地把凝芳按在一張木板床上坐下,揭了她的口罩,把她嘴上綁著的布帶重新緊了緊,眼睛上的紗布也仔細地封貼嚴密,附著凝芳的耳朵低聲說道:“到了這里,可要給我老實點,我可不管你是干什麼的,現在都是我說了算,要不然我就讓你一輩子做個丑女人……我說到做到,可別怪我心狠。”
她解開凝芳的衣襟,看著她胸罩下被捆縛得很仔細的胸乳,眼睛里多少流露了一些女人特有的感情,咬了咬牙,便把手伸到凝芳胸前,把拴在胸乳上的細麻繩輕輕地往上扯了扯,凝芳不由得”嗚……嗚……”疼得哼了出來。
“哼,要是敢搗亂,我就這樣整死你。”小紅很得意,知道現在凝芳在自己的掌握下,要怎樣對她就怎樣對她。
她彎下腰找來幾條布帶,把凝芳的腿腳都捆上了,綁得緊緊的唯恐她會掙脫了跑掉一樣,嘴里又說道:“先好好的待著,晚上再給你松了綁睡一覺,只要順著我們,不會讓你吃苦頭的。”終於,表姑也看到了凝芳的模樣,心里感覺奇怪得很,生病也不能捆綁成這樣,還是小紅有心機,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表姑,我姐姐她前段時間嫁了個城里的男人,原以為能有個好日子了,可那男人卻是個花花心腸,把我姐姐騙到手以後就又找了個女人,我姐姐受不了,就瘋了……後來,那男人把我姐姐送到了醫院,還讓人把她關在病房里不許出來,我沒辦法,就托人花錢把她偷偷的搶了出來,可她已經瘋了,還動不動就要跳河自殺,我們只能將她先捆上了,這一路上總怕被人看到了出麻煩,便蒙了她的眼睛堵上嘴,免得她瘋瘋癲癲的出亂子……
“一番話還沒說完,眼角居然有淚水將要滑落出來,倒把表姑聽得動了感情,幾乎也是淚光盈盈。
表姑很熱情地要他們住一晚,這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劉東升和小紅上床前,把凝芳的衣衫脫了,讓她僅戴著胸罩,穿著那條小內褲捆綁著拴在床尾的柱子上,屁股下墊著一張小板凳,嘴里晚飯後已被換了干淨的棉布塞著,幾張膠布嚴嚴密密的貼著她的嘴唇,呼吸便只能依靠那只很精巧的鼻子了,白白的厚實紗布依然被膠布條仔細地封貼著眼睛。
表姑很細心,怕他們被蚊蟲叮咬,便在屋子周圍點了幾把艾草熏著,多少可以驅趕一些草叢中不斷飛舞的蚊蟲。
凝芳無助的坐在那里,身子被五花大綁著拴在床柱子上,又不敢稍有掙動,否則那系在胸乳上的細麻繩便會扯痛,身子幾乎就是赤裸的,至少在劉東升的眼里是這樣。
他昨晚就見過這樣好看的身子,白白嫩嫩又有身段,尤其那胸脯和腰枝,還有那飽滿的下身處,令他魂不守舍,自然,這一切都逃不過小紅的眼睛,所以,把凝芳捆綁妥貼以後,小紅一改白天那凶巴巴的神態,萬般柔情地便依偎在了劉東升的懷里。
劉東升此刻早把下午那擔心的事兒拋到了九霄雲外,一把摟住了小紅,幾下子就剝光了她的身子,燈火一滅,那張不是很結實的木板床就開始嘎嘎的響了起來,伴隨著小紅不斷發出的嬌吟聲,劉東升的呼吸也粗重地回響在屋內。
呆在黑暗中的凝芳臉紅心跳,心中也倍感惱火,那身子隨著床架的扭動而有所感覺,尤其身邊那毫不避諱的聲音,也讓她漸漸起了反應,只是不能被釋放而已,幻想中,她唯一的愛人似乎已經站在她面前,悄悄地開始撫摸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