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4章
柯蘭被捆綁一下午,凝芳在村里變換了好幾處地方,也大概觀察到了許多人,偶爾還發現了有被捆綁的女人出現,只是憑感覺卻不是她們要尋找的,那女人似乎年紀稍大了些,雖然被捆綁了身子,卻還能在男人的牽引下在村里行走。
眼看將近傍晚,這才收拾了東西和柯蘭匯聚,柯蘭今天倒是忙得不亦樂乎,大人小孩都讓她畫了像。
看凝芳到來,便也開始收拾東西,需要忙家務的村里人也漸漸的散去,剩下的幾個卻是些閒散著的,眼光一刻都離不開她們的身子和臉蛋,有羨慕的,也有貪婪的,還有就是小孩子崇敬的目光。
柯蘭看小土豆的母親也要回身進屋,便叫住了她,微笑著提出能不能借宿一宿,女人尷尬地不知如何回答,當柯蘭表示可以出錢時,女人倒顯得有些窘迫起來,趕緊讓土豆回去把她男人叫了出來。
凝芳一看,這男人應該有四十多歲了,干瘦干瘦的渾身沒有精神的樣子。
說明來意後,男人一開始有些猶豫,但那女人在邊上也說了些好話,便說道:“好吧,你們住我娘那里去吧,我這里住不下。”說著便領著她們往村東走去。
土豆奶奶倒蠻熱心的,覺得兩個漂亮閨女能住在她這里,也算看得起她,心里雖然有些嘀咕,但有人來陪陪她心情總是會好些的。
凝芳和柯蘭擠在一間小柴房里,土豆奶奶把一塊門板放下來給她們當床鋪,上面還鋪了一床干淨的被褥,凝芳深感不好意思,趕緊道謝。
很快天就黑沉了下來,兩人吃了些土豆奶奶臨時做的一些稀飯,便開始商量明天的工作,凝芳考慮了很久,決定還是明天自己一個人先去那小溝頭看看情況,柯蘭依然留守在村里,畢竟今天她已經和村里的幾個女人有了談話的先例,相互間應該有了些熟悉,繼續交流也不會成問題。
就在她們准備休息的時候,突然外面便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話含混不清的樣子,一路嚷嚷著就推門進來。
“我看看……讓我看看,什麼好看的女人?”一個三十多歲滿臉通紅的男子扶著門框,嘴里大概還在冒著酒氣,那眼睛怪模怪樣地在屋里掃射著。
凝芳已經坐在床上,被子就蓋在腿上,此時自然不能下床,柯蘭剛才正擦完身子,衣襟還敞著,虛掩著的胸部乳峰高突,白花花的乳罩緊緊扣著,在火燭的映照下顯得分外嬌美。
她剛把腳洗干淨,還沒倒掉洗腳水,被他突然闖進來,趕緊用手掩上胸懷,看他那一副醉漢模樣,一下子心頭竄出火來。
“干什麼?出去。”柯蘭臉色一變,厲聲喝道。
醉漢那里理會她,一步就跨了進來:“嘿嘿,真的是大……大美人,我娘沒……沒說錯……”
凝芳也扣好了衣襟,平靜地說道:“唉,天晚了,趕緊回去吧,我們也要睡覺了,別在這里胡鬧,好嗎?”
“誰胡鬧了?我看看你們不……不行嗎?女……女人長得好看就是給……男人看的,會畫畫有什麼了不起?能生兒子才是了不起呢……,嘿嘿,你……你們也給我生一個吧……”
“滾出去……”柯蘭一聲怒吼,一把就把他推出了門外,順手把一盆洗腳水全潑在了他身上。
這一潑倒把醉漢吃了一驚,愣愣了好一會,居然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身後傳來柯蘭狠狠地關門的聲音。
一會兒,土豆奶奶過來了,她已經看到剛才的情景,便勸慰了幾句,告訴她們,剛才那家伙是個蠻橫的家伙,村里人都怕他,剛才惹了他,不知道會不會惹來麻煩,要她們小心一些。
凝芳趕緊道謝了,隨後又責怪了柯蘭幾句,還算好,這一夜什麼事也沒發生。
第二天,凝芳和柯蘭居然都起得比較晚,大概是這里的環境太寧靜了,這一覺實在睡得很香甜,凝芳醒來時,柯蘭還像個孩子似的把手搭在她胸前一臉的朦朧。
凝訪一看時間都過了八點了,趕緊起來收拾整理了一下,臨走前告誡柯蘭,在村子里千萬不要衝動,一定要忍耐,這才背起畫夾往小溝頭方向而去。
柯蘭又躺了會,看看天色總覺得不是很明亮,估計是個陰天,心里覺得無聊,這才起身簡單梳洗了一下,還沒等她把門打開,門就被“彭”的一聲踢開了。
柯蘭一看,居然就是那個昨晚的醉漢,身後還跟著兩個小伙子,看臉色不對,估計是來尋事的。
柯蘭心里作好了准備,但也沒忘記凝芳的囑咐,便和顏悅色的說道:“喲,是你啊,昨晚對不起了,沒弄傷你吧?”
“喲嗬,還會跟我對不起?你他媽的少來這一套,今天老子就是來找你麻煩的。”男子凶巴巴地衝到柯蘭面前,眼睛卻不住地在她胸脯上掃視著,身後的兩個小伙子則站在門邊觀望著。
柯蘭心里極度厭煩他的眼光,但還是要強裝溫和:“大哥,我已經向你道歉了,你不會為難我吧?我們只是來這里畫畫的,也沒得罪你啊,還是請大哥消消……”
“消消氣?好啊,那你今天就陪陪我,等我高興了,我就放你一馬……怎麼樣?”一邊說,他一邊乜斜著眼睛看著柯蘭。
柯蘭倔強的性格再也忍不住了,臉色一變:“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給你賠不是了,你還得理不讓人,算什麼男人?”
“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男子滿臉通紅,回頭看了看他的同伴,立刻就怒氣上涌,一把就向柯蘭的胸前抓來,他想揪住她的衣襟狠狠地教訓她。
柯蘭哪能讓他抓自己的前胸,心中的怒火早已迸發,一把就擰住了她的手腕,向左一別就把他扭彎了腰,手再一松他就倒地了。
這一下,把他給氣的不得了,何曾受過女人這樣的欺負,爬起身來就撲了上去,恨不得一下就抱住柯蘭將她摔倒在地,可沒幾下又被她摔倒了。
他的伙伴就在門口,這讓他很沒面子,此刻也顧不了了,他大叫一聲:“媽的,看什麼,都跟我上。”三個人一下子全涌了上來。
柯蘭可有些招架不住了,不是沒能力,而是地方太小了施展不開手腳,剛要轉身,背後便有人把他扭住,幾下子下來,她便覺得累得不行,又不能下重手傷害他們,心里有些煩躁起來。
沒想到那男人就在他再一次摔到地上的時候,突然一把就緊緊地抱住了柯蘭的雙腿,嘴里還大聲地說道:“快,快把她按倒……”
柯蘭一看要壞事,拼命掙扎著要把腿抽出來,可男人抱得死死的,他的勁也實在太大了,又豈是柯蘭這樣的女子能夠掙脫的,剛彎下腰去掰他的手,她的兩條胳膊便被那兩個小伙子給扭住了,一人緊緊握著她一條胳膊,使勁向兩旁扯著不讓她動彈。
男人順勢在地上把她的腿往後一扳,柯蘭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三個人合力翻轉她的身子讓她面朝下趴著,並把她的兩手扭到了身後,一個坐在她屁股上,一個坐在她腳踝上壓住了她。
柯蘭嘴里怒喝道:“放開我,你們想干什麼?”
男人扭著她的兩手腕壓在她背後,對坐在柯蘭臀部的小伙子說道:“有福,去找條繩子來,快去……”
那個叫有福的便在屋里東找找西翻翻,居然找到了兩條長長的小指粗的麻繩,男人大喜過望,接過麻繩就把柯蘭的手腕給捆住了,拿起另一條又把她的腳踝也綁緊了,這才讓她坐起身子,自己也坐在地上喘著氣。
柯蘭滿臉灰土,身上也搞得髒兮兮的,衣服被扯歪了,露出了胸罩的肩帶和半個胸脯,她扭動了幾下胳膊,覺得手腕捆得很緊大概是掙不脫了,便臉色一正說到:“你們放還是不放?我告訴你們,我是……”剛要脫口說出自己的身份,又覺得不能暴露,便立刻改口說道:“我是學校里的學生,你們這樣對我是犯法的,快放了我。”
男人看著她沒理她,起身後又拿起她捆住手腕後剩下的還有好長一截的繩索,將她的身子又纏繞捆綁起來。
這一下,卻把個柯蘭給捆綁得結結實實,柯蘭心下越發著急了,便又大聲喝道:“放開我,你們放……嗚……嗚……”
男人早從床鋪上的枕頭下發現了一只胸罩和一條三角內褲,那是凝芳晚上換下來的,准備今天洗掉的,卻不料剛才有福找繩索時被翻了出來,此時正好被那男人利用了起來,他拿起那內褲便塞進了柯蘭的嘴里,柯蘭正張嘴說話,一下沒防備,立刻就被完全塞了進去。
內褲很小,自然塞不滿她的嘴,柯蘭用舌頭搗鼓了幾下,便把那內褲頂到了嘴外,男人再次狠狠地把內褲塞進去,然後拿過胸罩,卻發現胸罩下沿有鋼絲撐著,便扯了幾下把鋼絲抽了出來,然後把胸罩也塞進柯蘭嘴里,只剩兩條肩帶露出一半在嘴外,嘴鼓鼓囊囊的哪里還能再發出聲音來。
柯蘭眼里都要冒出火來了,可就是不能說話,心理的著急讓她幾乎要瘋狂了。
有福站在邊上,此時好像有些不忍心,輕聲對男人說道:“哥,算了吧,還是……還是把她放了吧,反正……”
“放了?你小孩子懂個屁,我喬有貴什麼時候被一個女人欺負過?今天就是要讓她知道我喬有貴的利害,媽的,臭女人,還挺能打的……哼哼,還不是乖乖地被我綁住了?”
他用腳踢了踢柯蘭的腿,看著她瞪紅了的眼睛,心下自然有些得意。
柯蘭知道現在已經無能為力了,便稍稍穩住情緒,心里盤算著該怎麼解救自己,只是現在的樣子一定很讓人想入非非,心中企盼不要對他構成誘惑。
可越是這樣想越是出現這樣的局面,喬有貴的眼光此刻一直盯著她半敞著的胸部,心里也在盤算著主意,不一會,他把另一個小伙子拉到屋外,輕聲說道:“你先回去吧,這里的事你可別告訴其他人,以後有什麼事包在我有貴的身上,今天你幫了我的忙,上次欠我的那三十七塊錢就算了……”
小伙子本來心里就有些慌張,原以為是幫著助助威的,沒想到現在把人家女人給捆了,雖說村里捆著的女人很多,但那都是買來的,自己可從沒捆綁過女人們,而且這女人那麼厲害,他都不知道她什麼來路,這心里還是有些膽怯,如今讓他回去不再參與此事,自然滿心歡喜,便滿口答應趕緊回去了。
喬有貴看他走了,便進了屋子,反手把門關上了,悄聲在有福的耳邊說道:“好兄弟,事情到了這里了,下面該是我們兄弟兩的事了,你看哥哥我到現在還沒女人呢,要是讓她以後做了你的嫂子,你看好不好,這麼漂亮的女人,哥哥我也是很少看見哦……”
“哥,這……這樣不太好吧,她是來我們村里畫畫的,你這樣,她……她會願意嗎?”有福有些膽小,但在兄長面前又不敢反對。
“沒事,我都想好了,我們把她綁到咱二叔家里,讓她呆一段時間,我經常陪陪她,她一定會回心轉意的,咱二嬸一定也會幫我的,你說是不是?”
有福還在猶豫,有貴卻開始煩躁起來:“你倒是快一點啊,老太婆就要回來了,我剛才看她去地里干活才跑來的。”
有福看了看喬有貴那著急的樣子,心下不忍,便說道:“那就這樣吧,你說怎麼弄?”
喬有貴大喜,趕緊蹲下身子,把柯蘭腳踝上的長繩子全部繞綁在她的腿上,並屈了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柯蘭看著他們不聲不響地捆綁她,心下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便不斷地對他們“嗚嗚”叫喚,期望他們能看著自己急迫的眼睛。
零亂的頭發披散在眼前,臉頰上沾滿了灰土,她有些狼狽,可喬有貴卻覺得她更加好看了,因為她現在敞開的胸懷可以讓他毫無顧忌地瀏覽,他甚至想再進一步有所動作,可他不願在他弟弟面前這麼做。
看看捆綁得很結實了,喬有貴在牆角拿了一根扁擔,還有幾條繩子,又把門板上當作床單的被子給拆開,把被單抽出來便要將柯蘭身子裹起來。
柯蘭急得使勁地掙扎,拼命扭動身子不讓他包裹自己,可此時的她早已喪失了反抗能力,身子被他抱起來放在了地上的被單上,被單往上一兜便要將她的身子全部裹住,此時,喬有貴卻住了手,左顧右盼了幾下,似乎沒有找到什麼東西,一伸手便扯開了她胸前繩索下的衣襟,抽出掖在褲腰里的襯衫,刺啦一下,便撕下一長條白布來,頓時她的胸部裸露在他面前,那白布也緊緊地蒙上了她的眼睛,柯蘭知道自己的樣子一定讓他盡收眼底,便努力彎下腰,把胸部抵著大腿掩飾著難堪的身子,這正好讓喬有貴很順利的便將她裹入了被單里,被單被他用繩子一扎,捆住了被他握成一團的口子,再往背上一扛便出了屋子,有福拿著扁擔緊緊地跟在後面。
土豆奶奶的屋子里,一雙小眼睛把此刻的情形都看在了眼里,小土豆本來是要看看柯蘭的,卻發現了屋里吵架的聲音,便躲進了奶奶的屋子,於是便看到了他們出去時的樣子。
土豆奶奶的屋子本就緊靠村邊,一出屋便就是後山了,兄弟倆扛著捆作一團的柯蘭穿行在狹窄的山道上,看看離村子較遠了,這才放下肩上的包裹,用繩索捆住了再插入扁擔,兩人一人一頭扛著繼續往山後走去。
翻過後山,便又是一個村莊,有貴的二叔就住在這里,兩個人悄悄地乘人不注意,便溜進了二叔家。
二叔很驚異,他們兄弟兩人能夠同時來他這里這是很少有的,有貴比較閒,整天不干農活,有福是個愛干活的好小子,今天兩人居然一起神神秘秘的來,還扛了個包裹,便叫了老婆子一起進屋里看看。
包裹一打開,老夫妻兩個便有些傻眼了,有貴趕緊把他們叫到隔壁把心里的想法都說了,二叔猶猶豫豫的不敢答應,他二嬸倒是很喜歡他們兄弟兩個,一聽自然喜歡,尤其是有貴,小時候在她這里呆過三年,還是有感情的。
她也知道這個窮地方能找個好媳婦真比登天還難,既然已經綁來了,那就該讓她安心做個女人。
“行,行,行……”她一連說了三個行,滿臉的歡喜,好像綁來的是自己的兒媳婦。
二叔看老太婆願意,便也沒了反對意見,於是一起又回到柯蘭身邊,有福心里後怕,看已到了這里了,便和叔叔嬸嬸說了幾句話就要回去,有貴知道他心里想什麼,便阻止了二叔二嬸的挽留,讓有福回去了,當然也不忘叮囑幾句。
二嬸知道這樣捆綁來的女人,可是要經過好些日子才能馴服,自然不能對她有放松,便把她扛到柴房里,搬來一張長條板凳,讓柯蘭坐在上面,重新將她腿腳牢牢地捆綁在凳面上,柴房里有根木柱子,柯蘭就背抵著柱子綁坐在長凳上。
有貴想讓二叔重新把柯蘭的身子捆綁結實,他知道二叔原先出門跑過一段江湖,會很多稀奇古怪的手藝,二叔自然滿口答應,他從屋里取來一些看樣子很結實的繩索,還有其他物品,很從容地解開了柯蘭上身的捆綁。
柯蘭知道解開後還有一絲機會可以反抗逃脫,沒想到那繩索解開以後,身子居然麻木得很,一點都不能動,漸漸的還有小螞蟻在爬動的感覺,心里的那個著急。
二叔很有條理的整理出了幾股麻繩,先扭住了柯蘭的右手捆住手腕後,連同小臂一起反綁在了她身後腰部,再把左手也如法炮制,然後兩個手腕捆綁在一起,接著上臂和身子就被牢牢地捆綁結實,捆綁時,她身上的衣物自然被脫下,僅剩那只漂亮的胸罩。
有貴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身子,一點一點地在二叔的繩索下被綁緊、收縮、鼓突,最後僅有胸脯高高地挺立著,身子纏滿了有規則捆綁著的繩索。
柯蘭能感覺到繩索的走向,交叉在胸前緊緊勒住胸部的繩索,是最讓她羞澀的,當麻木了的身子恢復了知覺後,身子早已再次陷入緊縛之中,所有的捆綁此刻都能感覺出來,試著動了動臂膀,哪里能夠有分毫的活動余地,不免心中又想起了凝芳。
她努力“嗚……嗚……”叫著試圖反抗,二嬸在旁邊勸慰道:“姑娘,別叫了,你看現在都這樣了,你叫了也是白叫,我家有貴可是相上你了,你也不用害怕,他人是有些脾氣,可心眼也不壞,跟著他會有好日子的……”
柯蘭使勁擺動著被綁緊的身子,腦袋左右甩動著,唯有腿腳被捆在了凳面上不能掙動。
二叔又理出兩股麻繩,把柯蘭捆得結結實實的身子,往背後的柱子上一靠,不一會便牢固地捆綁好了,柯蘭再要扭動也是毫無辦法。
此時頗有些賣弄的二叔對老伴說道:“把你的那些零布拿來,這嘴里這麼塞著,那怎麼行。”
二嬸拿來了她的叵籮,里面滿滿的堆放了許多的布塊,二叔挑了幾塊柔軟的棉布,然後抽出柯蘭嘴里的胸罩和內褲,柯蘭也不想叫喊,知道喊叫也是無用的,只是嘴里有些干澀,還沒等她潤潤嘴唇,二叔手里的棉布便已一塊一塊地往她嘴里塞去。
她的嘴被他捏著,無法閉合,而嘴里卻在一點一點地被填滿,不一會,嘴就撐得滿滿的,二叔又找出了一具不知什麼厚皮制作的玩藝,一塊巴掌寬的長方形皮革,里面襯著一層棉布,皮革的四個角還用鉚釘各鉚著一條皮帶子。
二叔解開柯蘭蒙眼的白布,隨手丟在地上,柯蘭看著他們,眼里已經淡漠了那點火氣,流露的只有懇求,還有少許的自傲。
一大塊疊的厚厚的白色棉布覆壓住她的嘴,把整個嘴部都遮住了,幾乎擋住了鼻孔的呼吸,那具皮革便也緊貼著棉布壓住她的嘴部,四條皮帶子就分別穿過她的耳朵上下方,在腦後收得緊緊的扣在一起。
柯蘭想動動被壓緊了合不攏的嘴,居然一點都不能動,她無奈地看著眼前的這個老頭,心中便有了恨意,如此的助紂為虐拘束自己還有天理嗎?
有貴看得很興奮,不覺問道:“二叔,你這些辦法都是哪里學來的,這女人要是被你這麼一綁,插翅也飛不了咯。”
“呵呵,這些呀,都是我年輕的時候跟人學的,那時候你二叔我,也算是道上跑的,干的買賣可就不好說咯……嘿嘿”聽那口氣似乎很得意,又有些失落,大有風光不再、英雄落魄的味道。
看了看有貴,又說道:“有貴啊,對付女人那,重要的就是要降服她的性子,她才能安安穩穩地跟你一輩子,祖輩上流傳下來的這些玩意,就是專為她們弄的,這里面的妙用多得很呢,不信的話,你問問你二嬸,以後啊,我慢慢教你,你呢,也要好好干活,別整天什麼事不干,那女人誰願意跟你?”
二嬸聽老頭子提到了她,一下子倒鬧了個大紅臉,使勁的在二叔的腰里擰了一把。
有貴有些尷尬,嘴里連連道是,不過心眼里倒動了活路了,心想以後跟著二叔倒要好好學學,也算一門手藝,看村里人買來的女人,便知道現在外面干這行的一定也不少。
二叔又開始說道:“要讓女人服服帖帖,就要好好的管著她,一開始就不能讓她見光亮,也不能給她聽到聲響,她長時間地在黑暗里看不見聽不見,慢慢的便只會依賴你,吃喝拉撒可全靠著你了,以後能不聽你的話嗎?”他一邊說著,卻全然不怕被柯蘭聽見,大概他心中有把握,也許是他以前的經歷讓他有如此的自信。
果然,他用一些棉花開始小心地塞她的耳朵,塞的滿滿的以後,又點了蠟燭,把化了的蠟燭稍稍吹涼了一些後,便堵在那耳朵里的棉花上。
柯蘭眼睜睜地看著他如此擺布自己,又耳聞他對女人的那些見解,心中雖有氣,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此刻只能看見他們在動嘴唇,根本就沒有聲音可以聽得見,她也明白接下來該蒙住她的眼睛了,心里早做好了准備,此時她已經放棄無為的掙扎,冷靜下來才能夠找到好的辦法,現在想要逃出去的想法已經被她推翻,看來唯一能夠解救自己的就是她的凝芳姐了,心下也開始牽掛起她來。
當她的頭被二嬸托起來的時候,便看見有貴的二叔,正拿著一塊疊好的紗布准備覆蓋在她的眼睛上,她知道沒有反抗的余地,便很自覺地閉上了眼睛,一下便感覺到兩只眼睛分別被敷上了紗布,又有膠布之類的東西將紗布貼的牢牢地。
二嬸放下了托著她下巴的手,柯蘭想睜開眼想看看有沒有縫隙可以有偷窺的機會,卻連眼皮也沒法睜開,那紗布被膠布緊緊地貼著,哪里又會給她機會。
二叔拿起一條三指寬的白布條,壓緊了柯蘭眼睛上的紗布塊,收緊後纏繞了兩圈,讓二嬸用針线小心地在腦後將兩頭縫合起來,這樣就保證那布條和紗布不會因磨擦而掉下來,柯蘭心里估摸著這樣蒙著眼睛大概一直不會給她摘除那蒙眼布了。
接下來便找了塊長長的花布,撕成條狀,將她的眼睛和耳朵一起嚴嚴密密的包裹起來,為了方便起見,嘴上的皮制封口被解下來,纏好眼睛後再被重新綁上。
有貴一邊看著,身子一點一點地在起著變化,很想現在就擁抱著這個女人進房,可當著老夫妻又不便行事,臉上的神色忽閃不定。
他二嬸早已看在眼里,心中卻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知道有貴行事很霸道,這姑娘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現在就被他綁來了,他也沒說個明白怎麼綁來的,要是這附近村上的人,人家上門來討要該怎麼辦?
不過,她也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捆綁了的女人肯定不是這山里的,山里女人沒有這麼白嫩的身子,要有的話那也是從外地綁了回來的,這有貴又沒出去,卻是從哪里綁來的,待會兒好好問他。
看看柯蘭被堵塞捆綁結實了,二叔便把她從柱子上解下來,腿腳也從凳面上松開,二嬸拿來了一件自己的褂子給柯蘭披上,二叔脫去她的鞋子扔到了一邊,便又要脫柯蘭的褲子,柯蘭感到有手在她腰間解扣子,只一下褲子便滑落到了地上,她極力掙扎起來,想踢人又不敢提起腿來,怕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只有使勁地夾住了雙腿,但終究拗不過他強壯的手,再加上自己心里的防线此刻已經蕩然無存,於是放棄了。
有貴早已把那一番春光收入眼底,柯蘭豐腴的臀部雪白粉嫩,細小又窄窄的三角褲衩,哪里又能遮掩得住那黑黝黝的濃密地帶。
二叔握住她一只腳踝提上來,使小腿彎曲著緊靠她的大腿,然後用繩索緊緊捆綁著,讓她僅能憑一條腿站立,雖然有二嬸攙扶著她還是搖搖晃晃著站不穩。
“好了,把她扛到屋里床上去。”二叔對喬有貴說道。
喬有貴剛才一直沒有插上手,心里早已癢癢得不得了,此刻一聽,哪有不高興的,一把抱著柯蘭就往肩上扛,剛扛上肩頭又放了下來,攔腰一把就橫著抱在了懷里,他覺得這樣抱著才舒服,既能看著又能摸著,雖然才幾步路,那也是享受啊。
柯蘭被他往床上一扔,便要掙扎著起來,喬有貴倒是攙扶了她一把,讓她坐在床沿上,她一只腿腳被彎曲著捆住了,坐在那里顯得很難受,試圖改換坐姿,但都不舒服,最後只能坐在那被捆著的腿上。
二嬸手里拿著一大卷白布也跟了進來,也往床沿上一坐,把柯蘭垂在床沿下沒被捆住的腳抬了起來,擱在自己腿上,脫了那腳上的襪子,把白布很仔細地緊緊纏裹在她白嫩的腳上,腳趾向下摳著被扎緊了裹得嚴嚴實實,直到把腳部都裹的白乎乎的一團,這才住手。
柯蘭被她扶下地試著站立起來,卻哪里能夠站穩,更不要說走路了,隨後讓她躺在床上,那捆著的那只腳也依樣裹住。
柯蘭突然心火大旺,躺在那里用那沒被捆綁的腿胡亂蹬踢起來,她心里不知怎麼越想越苦惱,似這般的捆綁完全消磨了她逃跑的希望,不由得望最壞的地方想,自然焦躁起來,便踢便“嗚嗚”叫著,可那聲音卻不會讓面前的人同情她。
二嬸把喬有貴拉到了門外,反手把門關上,說道:“沒事,讓她蹬去,過一會就好了,我可要問你,這女的你是從那綁了的,看她那脾氣倒是個挺倔強的人,說不好以後會有你苦頭吃得,你可別胡鬧啊。”
喬有貴到了這時,也不敢再編造什麼,便把事情的經過一說,二嬸聽了,便有些擔心,便把事情跟他二叔說了。
二叔思量了一會,說道:“嗯……要說大事麼應該不會有,不過說不定會有小麻煩,可能她們學校里的老師會來找她們,要是帶上警察來就不好辦了,我看呢,你還是趁這個時候先去外面躲兩天,看看風聲再說,只要找不到你,那也就沒辦法了,到時候我幫你馴服了她,你帶上她遠走高飛,換一個村子住上一年半載的再回來,那時候說不定你孩子都有了,誰還會來找她?”
喬有貴滿口答應下來,有二叔這麼幫他,他哪里敢不知趣,忍受幾天還是值得的。
可惜,喬有貴遺漏了一點,就是柯蘭可不是一個人,同行的還有凝芳,倒不是他要隱瞞,而的確是疏忽了。
這一點對於闖過江湖的二叔來說是很重要的,要是他知道還有一個人也在他們村子,那他是不敢這麼答應幫喬有貴隱藏這個女人的。
可是事情也有湊巧的時候,冥冥中似乎頗有天意,要是凝芳能順順利利的,那說不定柯蘭會有很快獲救的機會。
因為,土豆奶奶回來便發現那柴房里借給她們的被子,居然被扯開了,被單也不見了,心下以為是被她們偷去了,便生氣地去找土豆他媽,沒想到土豆卻告訴她是喬有貴拿去的,還把那個畫畫的阿姨包在里面帶走了,土豆奶奶一聽便知道怎麼回事了,心想等村長回來一定要討個說法。
此時要是凝芳回來了的話,那事情也許就會有好的轉機,可惜凝芳也不是那麼順利的,似乎注定要讓她們接受磨難似的。
天上沒有太陽,陰沉沉的卻並沒有涼意。
凝芳不知道學校的具體地方,便估摸著小溝頭的大概方向,順著山道一路找尋了過去,很快便翻過了那道低矮的山梁。
抬眼觀察了一下,發現這里稀稀落落地也有幾戶民居,看起來也似乎是個村子,四面都有小道通向別處,看來,各村把小學建在這里也算是比較合理的。
她已經看見了那座小學,遠遠的在山坡上有一片不大的平地,平地上矗立著一個旗杆,可是沒有掛上旗子,一座房子就坐落在那邊上,遠遠的就能看出是三間並排的舊瓦房。
凝訪定了定神,先在那散落的村子里慢悠悠地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便沿著彎彎的小道向學校走去。
一道小坡上去後,便站在了那塊不大的場子上,因為處在高處,清涼的風陣陣吹來,頓覺愜意非常,心頭不免對這山里如此清新的空氣格外的鍾情。
屋子里沒有聲音,幾扇破窗戶里隱約有人影閃動,她悄悄地靠近窗戶向里張望,卻因為光线的問題,里面黑黝黝的一下子看不清,便把臉湊近那破窗口,幾張孩子的臉瞬間向她轉了過來,她趕緊向講台處瞄了一眼就離開了窗口。
大概太心急,好像沒有發現有大人在教室里,於是,她便又踱步到右手那間開著門的小間,發現一個女人正在里面忙碌著,看樣子該有三十多歲了,心想,這個應該不會是她的目標,那個叫封雪的大學生年紀也就在二十多歲。
女人也看見了她,跑出屋來對她打量了幾眼問道:“你找誰?”
凝芳的穿著雖然很普通,但那身材卻是無法掩飾的,她從那女人的眼里已經看出了她的吃驚,便對她報以微笑:“哦,我是縣里美校,出來寫生畫畫的,看到這里是一所小學就順便看看,你們這里的風景真美啊……”
女人將信將疑,便對凝芳揮了揮手,說道:“這里沒什麼好畫的,你趕緊走吧,到別處去畫……”不過看凝芳人長得很漂亮,身子又那麼好看,說話的語氣便放的溫和了些。
凝芳不以為意,歉意地笑了笑就往別處走去,隨後選擇了一處能清楚地看到學校動態,又比較隱蔽的的地方,架起畫板,眼光開始搜索最佳的景物,心里也期待著有什麼情況可以讓她捕捉到,希望不要白跑一趟。
選擇的結果,還是腳下的學校最入畫,又可以不間斷地觀察。
陳舊的教室半掩在蔥郁的樹林間,寂靜的環境更讓這里顯得分外祥和,幾筆下去,心中便有了描繪世外桃源的感覺。
再抬頭時,卻發現那個女人提了個籃子把那小屋的門鎖了,又跑到了教室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
凝訪目不轉睛地觀察著,不知她要干什麼,看樣子是要出去,這倒是個好機會,她可以下去和學生們找機會聊一聊。
教室門打開了,是一個男孩打開的,女人說了句什麼,便有一個人走了出來,這一走出來,立刻讓凝訪心頭一震,出來的居然是個女子,穿著一件農村里常見的花布衣衫,衣衫很緊身好像不太合體,且身上捆綁著好幾道繩索,將她的胳膊和身子捆緊了在一起,唯有右手還拿著書,大概可以小范圍的活動。
凝芳知道此行應該有收獲了,便耐著性子等待著。
女人把那捆綁著的女子拉到一邊,好象對她說了些什麼,被綁女子點了點頭,隨後女人伸手入那被綁女子的胸口,從她衣襟里抽出一塊白布來,讓被綁女子張開了口,便將那白布塞了進去。
凝芳看得真切,那被綁女子居然沒有反抗,很平靜地被她擺布著,女人又把掛在被綁女子胸口的口罩給她戴上,讓她轉過身後,在她腦後把帶子緊緊地系上,接下來又將她那可以活動的右手,也和背後捆住她身子的繩索綁在一起。
被綁女子轉身的時候,凝訪可看得很清楚,她挺拔的身姿和豐滿的胸部儼然便是一個青春女孩,看來在這里被他們控制下,已經讓她喪失了反抗的信心。
女人又去打開那間小屋的門,被綁女子默默地跟在後面,門打開後,女子很自覺地就進去了,女人從兜里掏出一條長長的白布條也跟了進去,凝訪猜測著它一定是用來蒙上被綁女子的眼睛的。
幾分鍾以後女人出來了,把門上的搭扣搭上以後,便往坡下走去,不過眼睛卻望凝芳這里瞟了一下,凝方估計她早知道她在這里畫畫,不過自己也沒有刻意要隱蔽的意圖,讓她看見才顯得自己自然大方,沒有什麼不利她們的企圖。
早有調皮的學生在窗戶里看著那女人,見她下了坡漸漸走遠,便一聲起哄,七八個孩子就涌出了教室,開始在那場地上追逐戲鬧起來。
一個小女孩站在教室門口大聲喊道:“都回來,你們干什麼,還沒下課呢。”
男孩子可不會理睬她,做著鬼臉對她起哄,女孩子看起來很生氣:“你們再不進來,看我告訴老師去,老師現在被綁著你們就搗亂,等老師回來後看你們怎麼說?”
女孩子真的跑到那小屋前,拿塊磚頭墊在腳下,扒著窗台向破窗戶里張望,嘴里還喊道:“老師……老師,他們不上課都跑出來了……”
大概她看見老師不能動還是什麼,她又跑到門口把搭扣拔出,推門就進去了,凝方正遺憾無法看清屋里的情況,那女孩居然扶著被綁女子站到了門口。
凝芳沒有猜錯,女人手里的白布條,就是用來蒙住被綁女子的眼睛的,此刻的女子眼睛上就層層地纏裹著那白布條,她的腳踝和膝蓋也都被繩索捆綁著,因為不能走路,所以由那女孩攙扶著。
女孩子又叫道:“老師來了,看你們怎麼說?我把你們的名字都告訴老師。”
那些孩子一看老師真的站在門口,都不聲不響地趕緊進了教室。
女孩子又把女子攙扶了進去,照例把門搭上,也趕緊回到教室里去了。
凝芳思索了好一會,不知道現在該不該和那被綁女子交流一下,或者再找尋機會,現在雖然她一個人被捆在那屋里,但那女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回來,要是被撞見了,也許好事就辦成了壞事。
心里在思索,手里的畫筆卻依然隨心所欲地游走在畫紙上,她心里已經很平靜,此次的偵察已經有了收獲,關鍵就看下面的行動了,看這樣子,要搭救她還是沒有多大難處的,心里也算有了穩妥。
就在這時,她驀地發現一個很瘦弱的男子身影,突然出現在了那小屋前,腦袋在窗戶上窺探了一下,便悄悄地打開了門。
凝芳立刻警覺起來,放下畫筆,匆匆地把工具都收拾了一下。
不一會,男子居然拉著被捆綁女子出來了,女子腳上的繩索已經被他解開,他的手就抓在她胸部捆著乳房的繩索上,悄無聲息地不知想把她拉到何處,看樣子女子還不知道是誰拉著他,既無奈也很乖巧地就跟著他走,雖然有些踉踉蹌蹌,但被他抓著胸部卻也不會倒下。
凝芳看出來那個瘦男人似乎不懷好意,這下心里倒有些火了起來,決定跟上去看一下,如果能夠保護那女子,她一定要盡力保護。
那個男人已經把女子拉入了屋後的林子里,一閃便沒了影。
撲楞楞便有鳥兒從林子里被驚起,凝芳不再多想,也跟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