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逃出人販窩

第二卷 第2章 寧靜

  鎮子就在山腳下,離開那條大道很遠,到這里來的人很少很少。

  白天也不是很熱鬧,一到晚上就顯得更加冷清,那是因為鎮子太小,人很少的緣故。

  又偏離縣城很遠,也不處在交通要道,而鎮上的商業也不是很發達,所以人們一向都是清清寡寡地生活著,倒也頗顯無憂無慮,一派悠閒的景象。

  就在長著一片小樹林的鎮北角處,那里散落著幾幢破舊的平房,且都是很老式的房子,青磚黑瓦白牆,屋頂還開著天窗,房子很高,因為里面還有閣樓,站在外面你便能看到那扇小小的閣樓窗戶,就開在高高的牆壁上,只是上面落滿了灰塵,讓你無法透過窗戶看清里面。

  這是一幢被幾棵大樹包圍著的屋子,濃濃的陰影覆蓋了整幢房子,因為沒有陽光的照射,使得牆腳上都有了厚厚的苔蘚,到處長滿了茂盛的蒿草,讓人覺得陰森森的。

  門虛掩著,就在那塊大大的青石板上,停著一輛肮髒的破板車,上面堆滿了剛剛撿來的破爛,透著濃濃的臭氣。

  走進屋子,卻發現里面家什不多但很整潔,不像外面那樣髒亂,看來主人還是喜歡干淨的,一點都沒有零亂的樣子。

  一個穿著汗背心裸著肩膀的中年女人,正挺著那對汗背心根本遮擋不住的大奶子,端著一盆水慢慢地往那靠著閣樓板的樓梯上爬去,水在盆里輕輕地晃動著,卻沒有絲毫濺出來。

  “二娃啊,你好好看著門,別讓人進來,啊,聽到沒有?”女人小聲地對下面喊道。

  “哦,知道了娘。”聲音來自那個扶著樓梯的男子,一張憨憨的臉上帶著些許傻氣。

  女人上得閣樓,彎著腰把水盆放在地板上,然後在地板上的那張席子上坐了下來,並拭了拭額頭上的汗珠,這才從水盆里把毛巾擰了出來。

  席子上坐著一個女子,從她那嫩白的肌膚和長長的秀發上,似乎不難判斷出她是一個年輕的姑娘,只是她身上被許多的棉繩牢牢捆綁著,看樣子捆得很緊一點都不能動彈。

  她的手是被反捆在背後的,手腕上綁緊的繩索,又緊緊地將她的上身密密地捆縛得結結實實,以至於在她胸口上下五花大綁著的繩索,將她扣著胸罩的乳房箍得緊繃繃的,原本豐滿挺拔的乳房在胸罩的緊扣下,更顯得圓潤和誘人。

  “把身子轉過來。”中年女人很冷漠地說道,並把被綁女子的身體搬動著。

  女子很別扭又很困難地將身子勉強轉了過去,並緩緩抬起了一直低垂著的腦袋,努力回頭看著,但卻什麼也看不到,因為她的眼睛是被蒙上的。

  她的眼睛上纏裹著厚厚的繃帶,那繃帶從她的額頭一直到鼻尖裹得嚴嚴密密,而且可以明顯地感覺出,繃帶下還墊著厚厚的紗布塊,並被膠條牢牢貼著。

  大概是好久沒有拆下來了,那繃帶上面都有了黑黑的髒汙,只是繃帶包裹的和她的臉都成了一個整體,很是熨貼。

  再看她的嘴上竟然被封著膠布,卻是那很常見的醫用白膠布,膠布下可以看見她的腮幫子微微鼓著,不用說她的嘴里肯定塞滿了布團之類的東西。

  她就是半年前被救出來以後,又再次被綁走的肖素雲,而那母子兩便是二娃和他娘了,二人自從再次綁架了素雲後,便在這個地方暫時避居了下來,以便等候機會再把她悄悄帶走。

  這幢房子卻也不是租住的,而是老王頭以前的朋友托老王照應的,那朋友全家都搬到了南方去做生意去了,唯恐房屋久沒人住會殘敗毀壞,因而留了鑰匙給老王讓他隨時可以居住,卻沒想到他去年被抓前把鑰匙留給了二娃他們,恰恰給了他們最好的隱蔽處。

  二娃娘把毛巾擰干,幫素雲擦拭著身子,很細致也很耐心,細心的連下體的私處也擦拭得干干淨淨,只因素雲的腿是被繩索緊緊捆綁著的,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而且她心里也明白,用不了多久那傻乎乎的二娃就要上來和她做愛。

  素雲沒有想到的是,當她那天被他們在屋里堵住後,那滿臉傻笑的二娃竟然當場就把她按倒強奸了,當時,素雲在極度的驚嚇和恍惚中,竟然不敢喊叫和掙扎,直到被脫去了短小的內褲,並被二娃壓在身下時,她才有了反應。

  而此時,二娃娘已經把她的雙手在背後用一條白布繩綁緊了,想喊時,嘴里早已塞著滿滿的白布,只能“嗚嗚”地發出低沉的聲音。

  她看著二娃如瘋狂的小牛一樣騎在她的身上,那些往事立刻又重新浮現在她的眼前,痛苦和失望令她幾乎要暈過去,只因二娃那粗壯的陽具正在她的下體粗暴地攪弄著,她才迷迷糊糊地有著些許知覺,只是感覺到相隔才半年,二娃的欲望近乎瘋狂般的強烈,再加上二娃娘從旁協助,當時便把素雲折磨得幾乎動彈不得,完事後他們很輕松地又把她重新捆綁妥貼,用紗布和繃帶嚴密的蒙住了眼睛,嘴里塞滿了布團以後仍用膠布和口罩封住了嘴。

  他們很沉著,似乎早已摸准了規律,知道素雲這里很少有人來,於是,他們就在這里很從容地呆到天黑,還不忘弄了些吃的填飽了肚子,然後把捆成一團的素雲塞進了帶來的那只大紙箱里,悄悄地把她帶離了她的住所,臨走還不忘在她家里仔細地搜查一番,一些值錢的東西也被他們順手拿走了,並取了些素雲的貼身內衣和換洗衣物。

  一路上裝扮成沿街乞討和撿破爛的,走走歇歇便也過了一個多星期,這才到了現在住的地方。

  當素雲被從紙箱里抱出來時,她整個人幾乎已經昏迷,渾身都癱軟了,臉色蒼白非常虛弱。

  女人很有經驗,她明白素雲是餓的,那是她最後兩天一直沒有吃東西,當然也受了驚嚇和旅途的勞頓,於是她趕緊揭開素雲的封嘴布卷和塞嘴布,一碗水慢慢灌下去再輕輕推揉她的胸部,素雲便慢慢蘇醒了,只是醒來後眼前卻是一片漆黑,分明眼睛上蒙著緊緊的柔軟織物。

  此刻她已然沒有了哀求和悲泣,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又將和以前一樣,面對的一切將是無奈和無助的,反抗只會帶來痛苦和折磨,於是她放棄了,放棄了一切的掙扎和反抗。

  當然,二娃娘是不會放松任何警惕的,她要為她的傻兒子留下這個他們最中意的兒媳婦,讓她為他們生下後代。

  她也知道她的傻兒子已經離不開素雲了,她很不願看見他為了素雲的丟失而傷心,她曾經見過他的眼里流露出的那種悲哀,幾乎擊碎了她的心,所以她發誓要為他追回他的幸福,那怕失去一切。

  於是他們千辛萬苦又找到了素雲,找到了她的家,又跟蹤她搬遷到了另一個縣城,然後終於找到了機會,再然後便戲劇性地手到擒來。

  一路上她不止一次地想著兒子的未來,心中充滿了幸福和快樂。

  她用撿破爛換來的錢買了許多的東西,包括繩索和繃帶之類要對素雲實施捆綁的用品,她知道對待這樣的柔嫩女孩,要用很柔軟的東西來捆綁,這樣才不會傷害她的肌膚,她需要為兒子留下最美麗的媳婦。

  而安全是最最重要的,她不能再讓素雲逃跑或被救,於是從這天開始,素雲便被整天蒙著眼睛,再也沒有被解開過,除了吃飯和喝水,她的嘴基本上大多時間都被牢牢堵塞著、封閉著,那怕是在洗澡和睡覺的時候,除了她在她身邊坐著干活時,才會給素雲有放松嘴的自由。

  看來好象沒什麼可以難住她的,老王頭不在,她自己也可以繼續,她有一付在女性中可以算強壯的身板,對付像素雲這樣的女孩子還是綽綽有余的,所以她不怕素雲的反抗。

  現在二娃娘又坐在了她的身邊,在細心地為她擦洗著,擦洗身體裸露的部位和陰部,她知道城里的女孩子喜歡干淨,為了讓她可以好好的配合二娃,所以她會盡量讓她舒心,以便保持一個好的心情。

  素雲很放松地坐著也很坦然地接受著她的擦洗,這是一種習慣,是每天都要接受的習慣。

  就在她的旁邊那扇小小的窗戶,此刻正透出窗外濃濃的綠蔭,將午後耀眼的光亮充分遮擋了,留下的只是一份清涼和寧靜,滿滿地蘊塞了小小的閣樓。

  二娃娘終於下來了,帶著笑踩著“格支格支”的樓梯下來了,又目送著滿臉傻笑迫不及待爬上樓梯的兒子,心里像開了花一樣的興奮。

  不一會,便看見解下來的綁繩被搭在了閣樓的欄杆上,二娃娘看了一眼,知道那是素雲腿上的綁繩,接著閣樓上傳來了二娃分外響亮的哼哼聲和喘息聲,偶爾還有他的“噝噝”怪叫聲。

  二娃娘知道,她兒子正在征服著他身下被捆著的嬌嫩肉體,而那肉體的無助和屈服定能換來她兒子的無比快感,也許新的生命就在這一瞬間會迸發了出來,那才是她心中最深切的希望。

  她帶著那種欣慰和內心的滿足,一把拿起桌上那把破舊的蒲扇,另一只手提起領口抖了抖汗濕了的背心,使勁扇了幾扇,輕輕哼了一聲小曲便走進了灶間。

  炊煙在房頂上開始裊裊升起,就象二娃歡快的聲音一樣,翻舞跳躍著逐漸地穿過叢叢綠蔭,飄向漸漸有了晚霞的天空。

  陳所長顯得特別的熱情,畢竟李凝芳和柯蘭是從縣局刑警隊下來的,比起自己這樣的小鎮派出所所長來,她們也算是領導了,而且又是如此美麗的兩個女子,怎不讓他戰戰兢兢。

  他陪著笑臉端上了一杯飲料,小心地放在凝芳身邊的桌上:“李隊長,總算把你盼來了,這下我們心里也就有了底了,我們早就聞聽你的大名了,嘿嘿,你可是咱縣里的神捕啊。”

  “陳所長,別這麼說,你知道,干刑警的都不是靠自己的力量,而是靠的集體的智慧,再說了,我們到這里來也要靠你們的幫助才行,這樣吧,咱們還是立即開始工作吧,你看……”

  “那……那可就委屈了你們了,好罷,那就開始把,哦,這是最近的案件匯總,你先看看吧。”說著他遞上一疊厚厚的卷宗。

  凝芳看了一眼柯蘭,然後接過案卷開始認真地翻閱著。

  “這是最近三個月以來,本鎮失蹤的女孩子的案卷,共有七個,那第六個女孩,我聽說就是你半年前救出來的那一個,哦,是她姨媽來報案的,我們對這樣的案件沒有經驗,所以……”陳所長有些尷尬地說著。

  “……我知道了,還需要從頭排查,你可以把你們的主辦刑警叫來嗎?我們一起研究一下,然後再……”

  “好好好,我這就把他們叫來。”陳所長連忙起身出去了。

  凝芳回頭看了看柯蘭,對她眨了眨眼睛然後做了個鬼臉,兩個人不僅相視一笑。

  “李隊,你可真成了大英雄了,我今天才算真正知道,他們都那麼的追捧你,呵呵,我在警校里就聽到你的事跡了。”柯蘭一臉的崇敬,認真地打量著凝芳,好象剛剛才認識似的。

  “好了,別瞎說,從今天起我們就要付出比以前跟大的努力,一定要把案子破了,盡快就出那些被綁架的女孩,否則我們可就對不住咱們刑警隊的榮譽了,你明白了嗎?”凝芳捋了捋額前飄下的一縷頭發,用認真而嚴肅的語氣對柯蘭說道。

  “是,我明白了。”柯蘭也鄭重地點了點頭,那張還帶著清純的美麗臉蛋上,此刻充滿了嚴肅的表情。

  不一會,三個年輕的小伙子進來了,看樣子還是蠻有生氣的,他們熱情而有拘謹地和凝芳她們握著手,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個個都滿臉通紅,像是很害羞的樣子。

  其實他們是第一次和如此漂亮的女同事面對面,而且還是縣里來的領導,加上他們又都是大齡的小伙子,至今還都沒有女朋友呢,哪有不害羞的道理,自然一個個都臉紅脖子粗不敢說話了。

  凝芳和柯蘭看著都心里竊笑,但還是很主動地和他們握著手。

  於是專案的討論便在緊張和拘謹的氣氛中進行著,一個新的偵破計劃將要悄悄地誕生。

  此時烈日下的大地早已被烘烤的蒸騰著灼熱的氣體,迷迷蒙蒙的把一切景象都漸漸地扭曲了。

  天也黑了,樹林也歇了,寂靜淹沒了大地的燥熱,鳥和蟲子交換了發聲的權利,美妙的蟲聲開始響徹在空曠的夜空。

  躺在屋里的確很悶熱,封雪也很希望像他那樣躺在大樹底下的門板上,聽著蟲聲,數著星星,穿著短袖的身子被吹動的風兒輕輕拂過,哪怕就象現在一樣被緊緊捆綁著也好,至少可以享受夜晚帶來的舒適涼意。

  然而,喬三運只是把她丟在床上,還是捆綁的那樣結結實實,打開的窗戶僅僅能吹進一絲小風,她只能靜下心來細心地感受著那絲小風帶給她的一點珍貴的涼爽。

  她嘴里咬著那團布,雖沒有被塞緊和貼上膠布,她還是不敢隨意吐出來,任憑嘴里很干澀,很想喝水,但還是忍住了,只是使勁地咬了咬布團。

  地上點著一盤蚊香,聽他的意思是特意為她買的,為的是怕她粉嫩的肌膚給蚊蟲叮壞了,而且還真的很管用,她呆在這間屋里連一只蚊蟲都沒有咬過她,當然晚上會有蚊帳給遮著。

  她心里算著,好象被捆著已經有五天了,這五天里他強奸了她有七次,每次都是那樣的凶悍和霸道,完事後又總是依舊把她捆綁結實,並在她嘴里堵上布團,讓她咬著不許吐出來,要不然就會懲罰她,狠狠地揍她並不讓她吃飯或睡覺。

  得到了這樣的女人喬三運很興奮,這幾天就象失了魂魄一樣,基本上都呆在家里,整天守著這個如花似玉的美麗女孩,那種強烈的欲望根本就無法抑制,一有空就要摟著她抱著她,頻繁的衝動幾乎都把他的身子給掏空了。

  偶爾想要出去的時候,他便會耐著心很仔細也很小心地,把她全身上下捆得緊緊的,嘴也堵得死死的,並用薄薄的白布帶嚴嚴地包裹好,還要密密的蒙上眼睛,然後把她牢牢地拴在屋里的柱子上,他知道他現在已經不能失去她了。

  每當這時,小雪也會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捆綁,因為她很怕自己的反抗會帶來他的報復,並受到懲罰。

  這時門外好像傳來說話聲,小雪聽到喬三運的嗓子是憋著的:“唉呀。我說王瘸子,你又來干什麼,我都給你說了,過一段時間准行,你別急呀,到時你只要把錢准備好就好了。”

  “咳……唉,我知道,我……我只是來玩玩,睡不著麼……”王瘸子很尷尬的聲音。

  “上次不是有人幫你弄了一個嗎?你咋不要呢?”

  “嗨,那個……那個也太老了,都快四十了,還瘦得像根木頭,雖然只要八百塊,可我總不能把後院的房子賣了就為了買個老太婆吧,看樣子她也不能再生孩子了,因此……”

  “哎,我說王瘸子,你今年也有四十多了吧,你干嗎還要嫌棄人家呢,能有個人晚上陪陪你就不錯了……呵呵。”

  “你看你小子,又拿你瘸叔開玩笑不是,咱不是還想抱個兒子嗎?嘿嘿。”

  “……你行嗎?”

  “行不行還要看麼……嘿嘿嘿。”王瘸子越說越來勁,把個喬三運說的直想笑,看著王瘸子那猥瑣和邋遢的樣子,心里一股不屑。

  “哎,三運啊,聽說你前幾天剛買了個女娃,聽說很漂亮哦?能讓我見識見識?”王瘸子涎著臉一付猴急的樣子,真希望馬上就能見到個女人似的。

  喬三運臉色一變,有些火了:“你聽哪個狗日的說的,我扒了他的皮!”他臉色鐵青,額上的青筋直爆,不過立即又放緩了口氣:“我買的也不過是個一般的女人,誰說長得好看了,媽的,都瞎了眼了,再說了,我買的價錢也是很便宜的……好了,沒甚麼好看的。”

  小雪聽著時心里的酸楚不由得一起涌上,想到自己被他捆綁著買了下來,還遭到了他的不斷侮辱,然而他卻說她自己長得很一般,是個便宜貨,她傷心極了也深深地感到了羞辱和委屈。

  眼淚無聲地流了一會,好不容易止住了傷心,外面也沒有了說話聲,大概王瘸子失望地走了。

  一雙腳顯露在她的眼前,她稍稍抬起頭,眼前是喬三運有些丑陋的微笑的臉,在昏暗的油燈光下顯得有點猙獰。

  他在她身邊坐下,手指輕輕撥弄著她臂膀上捆得緊緊的繩索,看著那些被繩勒的鼓突著的臂肉,輕聲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疼?”

  小雪委屈著臉,可憐兮兮地對他點了點頭,眼睛里流露著一絲渴望。

  “好罷,看你這幾天還是蠻聽話的,現在就給你松開,不過可別給我搗亂,否則,我打死你,聽到了嗎?”他的臉如果咬著牙的話會很恐怖,害怕的小雪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趕緊點頭並“嗚嗚”答應著。

  繩索被解開,血液開始流通,小雪兩手自然地垂在身側,讓麻木的手臂慢慢恢復,而他已將她的身子樓進了懷里,兩只大手正緊握著她的兩只富有彈性的圓滾滾的乳房,乳房很嫩很光滑,在他的撥弄和揉捏下她又有了反應。

  她想拒絕,卻無能為力,只能回過頭稍稍仰著臉,把仍塞著布團的嘴對著他微微搖動著,希望他不要繼續。

  他騰出一只手輕輕地拍打了一下她鼓著的腮幫子:“別動,讓我摸一會,你知道嗎,摸你的奶子好舒服啊……”

  小雪羞的閉上了眼睛,紅暈遮掩了原本雪白的臉色,竟像開滿了紅紅的花兒一樣,分外嬌艷迷人。

  好一會她麻木的手臂總算有了知覺,開始有意無意地伸手阻擋他的撫摸,正在興奮當中的他剛要發作,卻突然松開了手,拿起床上的那條布單將她裹住,想了想又在抽屜里翻找了好一會,竟然找出一只有些泛了黃的白紗布口罩,先在她的嘴上比劃了一下,然後便給她捂上,並把口罩的帶子在她腦後緊緊系牢,那厚厚的口罩便很服貼地蒙住了她的嘴。

  “這樣好看多了……”他隔著口罩又把她嘴里的布團往里塞了塞,再退後一步看了看,嘴里自言自語道。

  然後他一把把她抱起來,來到屋外將她放在那扇擱在長板凳上的門板上。

  小雪有點奇怪,不知道他要干什麼,雖然心里很害怕,但至少不必再被關在屋里熱得要命,外面有著很涼爽的夜風,不斷地從被單的縫隙中穿進來,吹拂著她光滑柔嫩的身子。

  此刻她一言不發地坐在那里,眼睛借著從屋子的窗戶里透出來的一些光亮,哀婉地盯著興奮不已的喬三運,被釋放了的手在胸前輕輕把手指捏弄著,卻是不敢過分地動作。

  一臉壞意的喬三運,此刻的眼里閃爍著難以抑制的性欲,四處看了看確信周圍沒有人在窺探,便手忙腳亂地脫去汗背心,一把摟住小雪,那雙手便肆無忌憚地上下游走在小雪的身上。

  月光很明媚,就那樣輕撒在小雪赤裸的身上,白淨而透亮。

  喬三運不再等待,這樣的月光給了他無限的遐想,而眼前的女人恰似那無法掙扎的小鳥,正是他可以肆意發泄的尤物,他現在已經喜歡把她捆著做愛,喜歡看她無助的樣子,更喜歡看她受虐時的那種無奈和求饒的眼神。

  當然他也喜歡看她被釋放時的玲瓏身段,還有那份倍覺可憐的婀娜神態,可惜這樣的時候不多,他不能冒險,要是讓她逃跑了,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小雪在他身下呻吟著,那聲音很低很低,是從被堵住的嘴里發出的,同時還伴隨著扭動的木板發出的有節奏的聲音。

  月光下的高潮真的很刺激,也很神秘。

  都說月亮是潮汐的起源,而此刻或許又是催生欲望的動力。

  喬三運進入了顛狂的狀態,就象發了瘋的野獸一樣,小雪便如捆著四蹄的小羔羊,在浪尖上被顛來拋去……

  就在離他們不遠處的樹林背後,那濃密的陰影里,一雙難以抑制的渴望的眼神,正透過黑暗向這里閃耀著貪婪和飢渴的目光,漸漸的里面有了一分陰險和瘋狂。

  不一會,木板上的激情平息了,喬三運滿身大汗地躺在封雪的身邊,任那穿林的微風輕拂著他赤裸的身體,他感到很舒坦也很開心,這樣的夜晚帶給了他無比的愉悅,於是他有些感激地看著身邊的小雪,不過沒有言語。

  林子里的眼睛此刻很有些憤憤的樣子,褲襠里的那個玩意卻還依然高高翹著,似乎一直想躍躍欲試,無奈的是沒有可供發泄的……他咽了口唾沫,終於有些悲哀地轉身一瘸一拐地悄悄走了,就象幽靈一樣帶著森森的陰氣消失在林子的深處。

  幾天下來,多少有了些眉目,凝芳決定沿著這幾條线索查找下去,也許能有所發展,於是,她和柯蘭與派出所的孫堅光、譚旭分別組成了兩個組,分頭行動起來。

  卻說凝芳和孫堅光按照目擊證人所提供的消息,悄悄地沿途排摸著拾荒者的情況,同時也收集著一些重要的信息。

  這天由於趕路太急促錯過了中午飯,兩個人忍著肚子餓,終於趕到了地處山腳下的一個小集上,本想找一家可以填飽肚子的小飯館,沒想到就這小集上的幾家小飯館竟然都已打佯,看來是時間早已過去,無奈下只能買了幾個餅子充飢。

  天很熱,熱的人有些發昏,凝芳找了個小鋪子坐了進去,孫堅光便在她旁邊坐下,他的身材還算比較壯實,此時也早已滿頭大汗,不時地撩起汗衫的下擺往臉上扇著風,兩個人都是滿臉通紅,汗濕淋淋的。

  凝芳看著他的樣子,感覺自己也很難受,那件白襯衣由於有了汗水此時緊緊地貼著她的身子,連她自己都能看見襯衣下隱隱透出的胸罩輪廓,當然那對豐滿的酥胸更是顫顫地高高突起著。

  她好像覺得孫堅光正在偷偷地瞄著她,眼光還有些羞澀,她心里輕聲地罵道:臭小子,沒見過?

  其實那孫堅光已是結果婚的人,由於自己長得很一般,所以取得媳婦也不會漂亮到哪兒去,可是自從他和凝芳一起辦事以來,凝芳的那種美麗和氣質竟讓他有些魂不守舍,並非自己有色心,而是實在無法抗拒那種美。

  於是,一路上他盡量少和凝芳說話,也少看凝芳,只是在心里已經存下了一個信念,那就是不管遇到什麼事,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地來保護她,哪怕是用生命。

  鋪子的主人是個小老頭,干癟的臉龐曬得黑黑的,一雙小眼眯縫著擠作一堆,看人時會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此時他卻笑咪咪地走到凝芳面前,沙啞的聲音幾乎讓凝芳嚇了一跳:“天真熱啊,嘿嘿,是外地的吧?”

  他的眼睛盯著凝芳的臉,笑得快要開花了,然後他遞上一把蒲扇,還是呵呵笑著說道:“來來,那著扇扇吧,嘿嘿嘿。”

  凝芳倒沒有推辭,心里雖然反感,但還是接了過來:“謝謝。”

  “嘿嘿,不用,這麼俊俏的女孩別熱壞了……嘿嘿”老頭干笑著,不懷好意地走開了。

  凝芳轉眼看了一眼孫堅光,見他正盯著那老頭的背影,似乎在思考什麼。

  她一時也沒有感覺出老頭有什麼問題,只是覺得他很怪異,不知他有沒有子女,瞧他那樣子或許沒有,如果是這樣,那他倒也挺可憐的。

  坐了一會,凝芳悄聲對孫堅光說道:“小孫,咱們還是往前趕一趕吧,再到那里的村子里去摸摸情況……”

  “唉,好罷。”小孫基本上都聽凝芳的,很少有自己的意見。

  “老伯,謝謝你,我們走了。”臨走,凝芳還不忘謝一聲。

  正坐在屋角的老頭趕緊點著頭,站起身寒暄著:“慢走慢走……”

  凝芳前腳剛跨出門檻,背後那老頭突然一聲短短的嘆息,然後是低聲的自言自語:“唉,這麼俊俏的女孩真是好看哦,比我買的那個可好看多咯……”

  聲音雖低,卻很清晰地傳入了凝芳的耳朵里,她的心里“格登”一下,不自禁地回頭看了一眼小孫,孫堅光也正帶著驚喜的目光看著她,看來他們之間有了默契,臉上都有了答案。

  凝芳突然一個轉身,大聲地問老頭:“老伯,你們這里可有住的地方?我們今天看來趕不到那個地方了,不知……”

  “……你們?”老頭奇怪地看著他們。

  “哦,我們是考古研究所的,出來考察當地文物的,這不我們這些東西都把我們累壞了。”小孫趕緊說道,還不忘指了指自己背的那個包。

  “嘿嘿,是這樣,我懂,像你們這樣的我們這里經常見到,還不是想賺些錢麼……嘿嘿,是吧?”老頭帶著那種恍然大悟的神態,得意地說道。

  凝芳趕緊順水推舟:“這……還望老伯不要外傳啊,我們也是為國家出力的麼,你說是吧?”說完,凝芳也不覺為自己編的謊話而臉紅起來。

  老頭理解地笑了笑,帶著諂媚問道:“你們是要找一個睡覺的地方吧,行啊,我幫你們找,不過是要給點……那個的。”

  “行,你幫我們找吧,不會虧待你的。”小孫很爽快地說道,並把二十元錢塞到了他的手里。

  老頭眯著眼一絲狡猾在他心里悄悄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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