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逃出人販窩

第二卷 第43章

  老民警和柯蘭碰了頭,臉上顯得有些無奈,柯蘭也心頭十分的焦急,可此時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往那里走了,站在高處眺望,也是一無所獲。

  老民警突然想到了槐花,便同柯蘭一起回到了她家,槐花正在家中,見他們回來,也顯得很是著急的樣子問道:“追上了嗎?”

  但一看他們的臉色便知道是無功而返,老民警蹲下身子問道:“槐花,你家還有什麼親戚住在河對岸附近嗎?或者你哥哥有沒有什麼朋友?你知道,你哥哥可是犯了法了,不把他抓到,那個警察阿姨就要被他們給害了……你趕緊想一想。”

  槐花被他一問,思索了一下,立刻便想起了她的遠房表姑,心想哥哥他們真的去了表姑家了?

  都好久沒來往了,怪不得他們沒有找到呢,心中這麼想著,又想起老警察的話來,覺得要是真的說了,說不定就能抓住她哥哥了,可他說她哥哥是犯法了,那就是要坐牢的,她可不願意讓她哥哥去坐牢,雖然哥哥現在跟著那個她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咬著嘴唇木然地看著柯蘭他們。

  柯蘭可是個心細的人,早就看出槐花心里在思量,也知道她一定有什麼難處,便不動聲色地說道:“槐花,咱們先弄點吃的,我肚子餓了,好嗎?”

  槐花見有機會躲避話題,趕緊就進了里面忙碌去了。

  柯蘭對老民警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追問,她自有辦法,老民警也會意,趕緊先回所里去了。

  吃完後,柯蘭便開始柔聲地引導槐花,先夸她聰明有正義感,還不忘感謝她的相救之恩,同時把她和凝芳的一些故事講個她聽,讓她明白為什麼要保護婦女兒童不受欺負,也暗示了她不會追究她哥哥的錯誤,只要把凝芳救出來就可以原諒他。

  槐花一直默默地聽著,終於慢慢地打定了主意,這才說出了她表姑的事,她也知道她那個表姑以前就很喜歡她的哥哥,聽媽媽說過,小時候表姑還差一點拿她的小女兒跟哥哥對換呢,媽媽沒有答應,不過,表姑倒是常常來看望過哥哥,可是最近兩年倒是不常來,所以也漸漸地淡忘了。

  柯蘭問了問具體的地址,心里也大概確定他們一定躲在那里,要不然不會在短時間內消失無蹤,現在關鍵的是要趕緊行動,不然的話,一旦他們突然半夜逃竄,那就又要喪失機會了。

  於是,她來到派出所,老民警正准備來找她,兩個人一合計,便決定等天黑了再出發,免得大白天打草驚蛇,必須要保證能夠成功救出凝芳,雖然對付那兩個男女,還不是什麼問題,但總希望能夠更安全地實行營救,這些家伙很多時候都會作出亡命的事來,這可不是誰能保證的。

  此時正是老民警下班的時間,晚霞也早已在山背後輝映了出來,不消半個時辰,天也會慢慢的黑下來。

  槐花早就被派到那個村子進行觀察了,雖說心里還有疙瘩,但柯蘭講的那些道理,還是深深地打動了她年少的心,所以憑借自己認識的條件,加上自己還是個孩子的優勢,便悄悄地先來到了那個村子。

  天已擦黑,村民們早就上床了,槐花來到她表姑家後窗,貼耳一聽,便知道了屋內果然有她哥哥在內,這下算定了心,又折返到了村口,等待柯蘭他們到來,也監視著哥哥他們是不是會趁夜逃出,不過她的心中也有一個小小的打算,就是一定不會讓警察把她哥哥抓走,她也要看情況來定。

  很快柯蘭他們和槐花聚集了,槐花小心地帶他們到了門口,月色明亮,那老民警彎腰准備翻牆時,衣服往上掀起,露出了腰帶後面別著的手銬,在月光下一閃一閃的,恰恰就讓槐花看見了。

  槐花心里一動,下意識地便去敲門,並喊了一聲:“哥,快開門……把姐姐放了吧……警察來了……”

  這一喊不打緊,柯蘭被搞得措手不及,屋內的劉東升和小紅也被驚醒了,村里的狗接著也狂吠起來。

  兩個人黑燈瞎火之下,摸了衣裳就往身上套,劉東升更是如兔子般靈活,推開窗戶就跳了出去,連鞋也沒穿,光著腳跑起來飛一般的快,哪里還顧得上他的女人小紅。

  小紅看見他跳窗先跑了,心里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但也不敢不跑,聽那一聲喊,也不知道到底來了多少警察,現在不跑那不是等死嗎?

  便也從窗戶里往外跳下,慌不擇路地直往前跑。

  這一跑,便知道這趟買賣算是完了,心中既恨劉東升,又恨他的妹妹槐花,一個幫著警察來抓他們,一個丟下她不管,只顧自己逃命,奔跑中不由得便落下淚來。

  跑了一陣,原以為能碰見劉東升,心里雖然恨恨的,但總覺得他會在前面等她,可跑了很多路依然不見他的人影,便知道真的被他甩了,便停下了腳步,對著曠野破口大罵了起來。

  罵了一陣,也覺得很無奈,這才尋著有燈火的地方走去,一看前面居然是個小街,正思量著怎麼才能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一眼看見一戶人家的門口,停著一輛輕騎,這種輕騎在農村現在也開始流行起來,既沒有摩托車那樣的花費,也比自行車來的快,還能帶東西,所以很多人家都買了它作為工具。

  小紅以前也騎過,知道它很輕便,心里便動起了心思,四下一看沒人,悄悄地走近一看,嘿嘿,車子的鑰匙居然還在那鎖孔里插著,她可不會再猶豫,輕手輕腳地就將車子推了起來,剛一出小街,便打著了車子,騎上後就飛奔了起來。

  有了車子,可以連夜趕回自己的老家,再也不想見到這個忘恩負義的,她心里還在念念不忘剛才的事。

  車子在田間小道上行駛著,昏暗的燈光在地上一抖一抖地晃動不停,眼看前面要拐彎了,一拐彎便是一片小樹林子,哪想到剛拐過去,突然便有一個人從樹林子後面竄出來,一下子拽住了她的胳膊,她猝不及防,車把一扭便撲倒在地。

  這一跤摔得不輕,車子滑倒在一邊,輪子還在轉動著,小紅的身子已經重重地趴在了地上,一個男子的身影早已上前按住了她,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後脖頸,另一只手扭住了她的一條胳膊:“別喊叫,要不我掐死你……”

  小紅身子正被摔得疼痛不已,此刻被那男子一掐,更是疼得幾乎就要叫喊出來,可被他一嚇,立刻就咬住了牙,楞是不敢喊叫。

  那人依然捏著她的後脖頸,把她從地上拉起,將她的身子頂在樹干上,一只手便在她身上摸索起來,居然沒搜到什麼東西,邊低聲地吼道:“娘的,出門怎麼不帶錢?藏哪里了,快拿出來……”

  小紅稍稍扭過臉,隱隱地看到是一個臉上戴著口罩的男子,那沙啞的聲音也的確很讓人驚恐,便抖抖索索地說道:“大哥……我……我沒錢,你……你就把這車子拿去吧……放了我,好嗎?”

  “放了你?”男子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老子沒拿到錢,那就拿人……走,跟我進去……”他一邊說著,一邊把小紅往樹林子里面推。

  小紅知道今天算是完了,遇到了色狼了,哪里又敢反抗,多年的在外面闖蕩,知道在這個時刻保命要緊,便幾乎沒有反抗地被他推了進去。

  男子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褲,又很粗暴地強暴了她,小紅就像一只小綿羊一般任他宰割著,心里又想起了離她而去的劉東升,淚水不由自主地嘩嘩直下,男人大概戴著口罩喘氣有些困難,便摘了下來,借著月光小紅一看那張臉,幾乎就要嚇昏過去。

  男子的臉上一條又粗又長的疤痕,從左眼角一直斜斜地劃到了嘴邊,左眼的眼瞼也翻了出來,看起來十分恐怖。

  他穿好了褲子,把嚇得渾身發抖的小紅從地上拉起來:“把褲子穿好,快……”

  小紅低著頭驚恐地照辦,以為他這樣就會放了自己,哪想到,男子把她又帶出了林子,樹根下有一個他帶來的小包袱,他抖開了包袱,里面露出一捆麻繩出來。

  小紅一看知道自己今天完了,估計跑不了了,幾乎語無倫次地哀求道:“大哥……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回家去給我娘看病呢……我爹病了……”她大哥大叔也搞不清了,只知道苦苦央求他。

  “到底是你娘病了還是你爹病了?敢騙老子……媽的,誰病了也跟老子沒關系,再胡說八道,馬上就捅了你。”

  那些麻繩立刻就被他理了出來,三下五除二的便將小紅牢牢地五花大綁著捆扎結實,還不忘用一條小毛巾塞住了她的嘴,然後把那車子扶了起來,將她捆在後座上,把那只口罩戴在了她的嘴上:“坐好了,乖乖的跟我回家,老子還沒好好的享受夠呢,別跟老子動心思,要不然看我宰了你……”“嗚……嗚……”嘴里塞著毛巾的小紅,哭著再次哀求,但聲音卻是無法發出,唯有淚水在嘩嘩的流下,扭動了幾下身子,可早已被捆的結結實實,哪里又能掙動得分毫。

  車子大概被摔了一下,居然發動不起來了,男子不會弄,便給她摘了口罩,掏出嘴里的毛巾問道:“快說,這車子怎麼不行了……”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摔壞了……放了……嗚……嗚……”嘴里又被他塞住,口罩再次緊緊地綁住了嘴。

  男子不再多問,推起車子就走,這一路走一路推,下坡時便坐上車往下滑行,不肖一刻時光,便到了一個村子,村子也是黑暗一片,連狗吠聲都不聞,靜靜的讓小紅感到有些恐怖。

  車子被推進了一個小院落,男人把小紅抱進屋子內,丟在一張床上,隨後點亮了油燈。

  屋子很破舊也很簡陋,一看就是個單身男人的屋子,男子忙碌了一會後,插好了屋門,便上床把小紅的身子解開了,然後剝光了她的衣褲,重新用麻繩將她五花大綁著,並再次強暴了她,不過這次小紅倒是盡量的配合他,生怕讓他不愉快,她知道此刻被他這樣捆綁著綁到了他家里,要是再不乖巧一點,自己的性命也就難保,所以,看他脫光了身子又要爬上她的身子時,便努力的作出配合的樣子,想讓他開心滿足。

  男子滿足後,捆了她的腿腳,把毛巾塞實了她的嘴,用被單將她身子一裹,自己便呼呼大睡起來。

  小紅躺在他身旁,動不了也無法出聲,眼睜睜看著那油燈的火苗,在忽左忽右地閃動著,破窗戶外的風呼啦一下吹了進來,隨即屋內便是一片黑暗。

  第二天,小紅被他從床上拉起來松了綁,男子似乎在晨光中看到她的身子,有些按捺不住,將她裹在被單中抱在懷里,一番肆無忌憚的撫摸,然後丟給她一件肚兜:“穿上,乖乖的給老子弄點吃的去……”

  小紅一看那白綢子的肚兜小小的,上面繡了一朵花,看樣子像是小孩子穿的,自己不說豐滿,但也算是有些肉感的身子,穿上這個又豈能遮擋的住。

  不過她一看男人的臉色,知道他的話此刻是不能違抗的,只能把肚兜往脖子上一套,再要想把腰部的帶子在身後系上,卻怎麼也夠不著,那肚兜太短小了,連她豐滿的胸乳都遮不住,那兩棵櫻紅的小櫻桃,就在肚兜邊緣的兩旁鼓突出來,聳立在白花花的山包上。

  男子把她從床上拉下地,想幫她把身後的帶子系上,可帶子也不夠長,便說道:“就這樣了,反正你也不出門,這身子早晚都是我的,每天這樣讓我看著有什麼不好?”

  小紅一臉委屈,低頭一看,那下身還光溜溜地裸著呢,可已經不敢再說啥,看他拿起了麻繩,不知道又要怎樣把她捆起來。

  男子細心地用繩子把她的左臂反捆在背後,右上臂和胸部捆扎在一起,但小臂可以活動,以方便她為他做飯做事,又掀起肚兜,把兩條細繩的一頭,分別拴在她那胸乳的小櫻桃上,另一頭扯下來,捆在她下身陰部的大腿根上,要是她邁開大步想要跑動的話,細繩便會扯動那小櫻桃,讓她疼痛不能忍受。

  小紅被他擺布的時候,臉上早已羞紅一片,雖然自己也是屬於早熟的一類,也有過和男性交往的許多經歷,但被眼前的男子這樣捆綁,也不禁讓她感到羞愧,明白自己想要逃跑,目前是絕無可能了。

  男子又扯了幾條碎布,塞進了小紅的嘴里,然後找了一長條的布條,把她塞滿了碎布的嘴綁纏起來,他可不管她是不是難受,把那布條子綁的緊緊的,深深地勒進了臉上的肌膚里。

  “不許自己解開,要不然我割了你的奶……去,後屋有些干飯,幫我做了稀飯,還有那里有些髒衣服給我洗了……做不好我再收拾你。”

  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疤痕會扯動起來,這讓小紅更加感到惡心和害怕。

  小紅膽怯地看了看他,光著腳踩在泥地上,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後屋走去,風悄悄地掀起那紅肚兜,雪白的胸乳在光线下,忽閃著亮盈盈的白光。

  灶間內堆滿了干柴,到處都是髒兮兮的,小紅不敢稍有怠慢,因為那男人就站在門口看著她,她動作僵硬的地趕緊忙碌起來,希望能做好,也許能討得他的開心。

  男人吃了一碗稀飯,似乎又打起了精神,看著正坐在小板凳上,艱難地用一只手洗著衣服的小紅,興致也來了,蹲在她身後,把雙手從後面伸入短小的肚兜下,握住了她飽滿的的胸乳,一番揉捏,兩人都興奮起來,於是男人抱起她又扔到了床上,小紅倒是乖巧,處處順著他的心思,迎合著他,不一會男人便心滿意足的下了床。

  男人要出門去,他需要把那輛輕騎處理了,放在家里早晚也是個麻煩,反正以前他綁回來的女子,也有騎著自行車的,都被他丟入了兩里外的那條河里,今天這個女人長得還不錯,身子也有些肉感,倒是很合他的心意,他想好好的把她捆在家里玩幾天,那就要先把那車子給丟了,免得惹人懷疑。

  於是,他把小紅的雙臂都反捆在了身後,腿腳也屈折了捆上,用一條床單把她除腦袋外都緊緊地包裹起來,再捆上繩索,然後拿了些棉花按在她眼睛上,用一條黑布牢牢地纏住。

  房間里的屋梁上有一個木葫蘆,男人幾下子就將她吊了上去,這下小紅可就無能為力了,男人放心地把葫蘆上的粗麻繩系在床頭上,一句話也不說地就鎖了屋門出去了。

  過了中午男子才回來,小紅早被懸吊的身子發麻,好不容易被他放下來,卻並沒有給她松了綁繩。

  男人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小紅耳聽得身旁有絲絲的扯布的聲音,不一會,男人解開了她的蒙眼布,小紅才發現,床上堆了一堆兩指寬的布條子,原來是他剛才把一條舊布給扯了,腳下還有一包零布在那里,也不知是從哪里弄來的。

  看看扯得差不多了,男子給小紅松了捆綁,讓她吃了點東西,便用那些扯好的布條子,重新將她捆綁起來,這布條子倒是柔軟又有彈性,捆綁在身子上比那麻繩要舒服多了,雖然捆得緊緊的,小紅倒是沒有現出絲毫的難受表情來,只是偶爾被收緊時,疼痛中才皺了一下眉頭。

  內依然還是五花大綁的樣子,,右小臂雖然被捆在背後,但卻是單獨捆上的,可以隨時放下來干活,同時那胸乳的根部也被他拿布條捆扎了,一下子便讓那對豐乳高挺了起來,顫顫的躲在肚兜的兩側,玫瑰色的花蕾一覽無余。

  看起來,他是要把她長期捆著藏在這里了,小紅已經感到了他的心思,不由得著急起來,可又不敢表露出來,便暗暗在心里琢磨著怎麼才能為自己留下後路。

  身子基本上又被重新捆綁得結結實實,隨後,男子拿起一根小木棍子,跟擀面杖差不多粗細,卻只有一掌長短,一頭已經在凹槽內拴了一條細繩子,另一頭用白棉布裹了,然後把這棍子插入黑雲從中,慢慢地塞入了小紅的下體,塞入後,用那細繩固定在她臀部,不讓木棍掉出來。

  木棍塞入後,小紅頓感下身的干澀帶來的飽脹,使了使勁卻是無法頂出來,眼看著被他牢牢地固定在了里面,一時便覺得太受委屈了,不由得便眼淚汪汪,“嗚嗚”的哼了幾聲。

  “哭什麼?老子又沒有殺了你,這樣捆著還不是為了你,媽的,算你運氣,前幾個都被老子割斷脖子給埋了,你再哭,老子也把你割了……”這一嚇,小紅立馬就頓住了抽泣,生生地憋在了嗓子里。

  “好好的陪陪老子,要是老子一高興,說不定哪天就放了你,捆住你,是老子還沒想殺你,要不是瞧你這身子還算讓老子滿意,哼哼……”說著話,小紅豐滿的臀部,已被他用布帶纏綁得十分結實,一塊一塊在捆緊的布帶下鼓突出來的肌膚,十分的惹眼。

  隨後,一條麻繩在她的膝彎處捆綁了幾圈,嘴上的布帶也被解開,重新換了一團干淨的棉布塞入嘴里,塞得滿滿的,讓她幾乎合不上嘴,這才再次用布帶蒙上後,纏繞了兩圈綁緊了。

  板蓋著,男子掀開了木板,居然是一個洞口,看樣子這是個地洞,大概是他不久前挖的,因為那挖出來的泥土還沒清理掉。

  男子把一架木梯子放了下去,然後拉過小紅就要讓她下去,小紅心里急呀,這一下去可就真的沒有出路了,就算有機會她也無法逃出,便帶著哀求的眼神可憐巴巴地看著男子,彎著腰往後退縮著身子,就是不肯下去。

  男子一看她那樣子,臉色就變了,操起牆角的一根小棍子,一下就打在了她屁股上,那白白的肌膚上立刻就是一道紅印子,疼的小紅跳起了腳在地上跺了兩下,不得不往洞口挪去。

  一下地洞,她便徹底絕望了,洞里黑古隆冬,等他點亮油燈,才看出只有兩三個平方的地方,高也就兩米左右,十分狹窄的空間,地上鋪了一層稻草,上面還墊了一條棉被,小紅倒是很自覺地便在上面坐了下去。

  男子拿出兩塊厚實的棉布,壓在小紅的眼睛上,用白布片緊緊地蒙上後牢牢地纏綁住。

  “先在這里呆一天,我要出門一趟,乖乖的在這里躺著,要不然就把你埋在這里……”男子又捆上了她的腿腳,然後提了油燈就上去了,頭頂上哐當一聲,木板嚴嚴實實地蓋上了,隨後又有一口大缸壓在了上面。

  到了此時,小紅再也沒有了逃生的希望,不覺心中倍感絕望,回想以往自己的經歷,心中不由嘆息起來,大概這就是自己以前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壞事,今天得到的報應吧……

  三個月以後,在三里外的一條小河塘里,有村民又發現了一具女屍,這是四個月以來發現的第二具女性屍體,死亡時間約為一周前,同樣都是被捆綁了四肢,塞了嘴掐死後拋入河內的,被在河中嬉戲的小孩無意中發現。

  當地派出所通過打撈,又發現了一輛失竊的輕騎,於是案子驚動了上級,派了專案組下來調查,可並未在附近有失蹤女子報案的記錄。

  恰在此時,鄰鄉派出所有消息稱,最近有女子失蹤,時間大概有兩三天了,只是並不能和這個案子有牽連,不過已經引起了警方的重視。

  就在警察進行調查的同時,那間有地窖的男子家中,此刻正有一個女子被他捆綁了藏在家中,一切都在重復以前的那一幕……內容轉自凝芳的案子也算告破,經過不懈的努力,抓獲了幾個涉案的關鍵人物,陶俊生終於無法抵賴,和盤托出了他的一切,他那掌握著實權的父親也被隔離審查,尚有一些外逃的余孽,正在追捕之中。

  只是讓凝芳心中不能釋懷的,便是尚不知下落的譚韻,柯蘭也十分的自責,但終究不能一直耿耿於懷,案子告一段落,她倆也回到了自己單位,領導考慮到她們案子偵破中的艱辛,便給她們放了幾天假,希望她們好好調整一下,以便於後面的工作能夠正常進行。

  凝芳回到家中,發現屋內的設施並沒有變化,看了一下趙志平留在桌上的字條,這才知道他出外學習去了,是他們局里特意調派的名額,也是讓他提高自己業務水平的一個機會。

  凝芳頓覺有些百無聊賴,本以為能和心上人好好的聚一聚,也撫慰一下這段時間遭受的傷害,看樣子只能自己一個人安慰自己了。

  待在家里兩天,實在很悶,想回局里上班,又覺得心情也不是很好,於是,給局長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最近的情況,得知沒有重大案子的時候,便提出自己想出門散散心,最多也就三五天的時間,打個招呼,免得臨時有任務而找不到她。

  局長可是把凝芳當作局里的寶貝,哪有不答應的,叮囑了一番,並告訴她不用牽掛局里的事,放心去玩,這讓凝芳倒不好意思起來,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其實凝芳也沒有心事游玩,只是這麼些年來,一直在搞打拐工作,心中累積的那份沉重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一直想找個機會深入農村或偏僻的鄉村了解一下,為什麼會有如此眾多的人,會走上販賣或拐賣婦女兒童的行列,他們的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但是要想深入了解,就必須要進入他們的生活,於是她決定化妝出門走訪,說化妝,其實也就是打扮的普普通通而已,走在街上最起碼不會惹人注意。

  但凝芳天生的麗質,再怎麼不打扮,總會給人比較脫俗的感覺,這卻是凝芳自己沒有感覺到的,所以在她認為已經很認真的一番打扮後,便出門了。

  此刻,她儼然象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從街上買來的一身最簡單不過的衣衫,穿在她身上依然難掩那風姿綽約的神態,衣衫稍緊了些,把那豐滿的酥胸也勾勒了出來,更顯得有一種難以言表的韻味。

  她要走訪那些偏遠的村落,看看那里的民風,時間雖短,但能簡單的了解一下,對於以後破案也是有一定的幫助的。

  她想起了以前解救蕭素雲時路過的那個縣,印象中是個很落後的地方,便一路坐車到了那里,下車後直接轉車去了一個從未到過的小鎮,第一次來到這里,也覺得很新鮮,便漫無目的地到處轉悠起來。

  湊巧得很,這個一百多戶人家的小鎮子上,居然有一戶人家娶媳婦,凝芳從側面聽說,這戶辦喜事的人家,娶來的媳婦竟然就是買來的,而且還是花了大價錢的。

  於是她決定留下來看個究竟,便也混在人堆中駐足觀望著,果然不一會,在吹吹打打中,一頂蒙著髒兮兮的紅布的花轎抬了過來,兩個身材壯實的漢子抬著花橋一路輕松,很快便在一個院落前停了下來。

  鞭炮齊鳴,院門打開,那花轎簾子正對著院門,院子里有人把掀開了簾子的花轎傾斜著,從里面攙出一個人來,進入屋內,因為轎子堵著院門,所以外面的人進不去也看不到那蓋頭下的人的模樣。

  當轎子被抬到一旁後,眾人才鬧哄哄的進了院子觀看,但主人似乎不讓人進屋子,所以都趴在窗台上往里瞧。

  凝芳看了看,一眼便瞧見,有幾個婦女在一旁的大鍋里,往碗里舀著糖園子,大概是端給屋內新人和親戚們吃的,靈機一動,便主動上前接過兩只碗,端起來就往屋子里走去,門口那個老太婆不認識她,但看她端著碗,以為她是來人的親戚,便笑咪咪的讓她進去。

  凝芳直接就闖入了新房,一進去才發現,屋內有三四個人正圍在坐在床沿上的新娘旁邊,似乎在好言相勸。

  稍稍一瞧,便看到了新娘的腳踝上捆綁了細細的麻繩,膝蓋處也被纏捆了好多道,連紅褲子和腿腳一起綁得結結實實,一條花布床單,包裹了她的上身,看不到臉面。

  凝芳把碗悄悄地放在一邊的桌上,站在別人身後不動聲色地看著,臉上還不忘微微露出笑容。

  這時候,一個中年婦女進來了,看她的打扮,應該是新郎的母親,笑嘻嘻地跟周圍的人打了招呼後,便把新娘上身裹著的床單掀開了,凝芳這才看清新娘的樣子。

  新娘的身子很不錯,曲线窈窕,胸脯也很飽滿,只是此刻被幾股麻繩牢牢地五花大綁著,那件短小的紅衣衫,都被捆的扯開了胸懷,露出里面雪白的胸罩和同樣雪白的半個胸乳,尤其那乳溝緊緊地擠在一起,仿佛就要掙脫那衣衫和繩索的束縛。

  新娘的眼睛上用厚厚的紗布封貼著,嘴上也嚴密地封貼著膠布,鼓鼓的腮幫子,一眼就看出嘴里塞滿了布團。

  一頭很柔滑的秀發被盤在了腦後,耳鬢還插著一枝掉了幾瓣花瓣的大紅山花,儼然一個待嫁的新娘。

  她的胸脯在起伏著,鼻翼輕輕煽動著,看出來她的呼吸有些困難,那是被堵了嘴捆縛了胸部的緣故,這一點,凝芳也是有體會的。

  新郎的母親倒是很喜歡這個身段極好的媳婦,滿臉堆笑著看著身旁那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謝謝幾位的幫忙了,真是難為你們了,一路辛苦……來來,到外面坐一會,吃點點心……呵呵……真是謝謝……

  “又是一個綁架婦女的案子,才出來第一天就碰到了這樣的事,凝芳心中十分的惱恨,但此時此地也無能為力,也許只有回到城里後,才能把這樣的情況報告給當地派出所,讓他們來處理,目前自己還是先觀察,以免陷入被動。

  她不便和她們一起入座,以免引起懷疑,悄悄地便出了新房,又混在那些幫忙的人中,一邊偶爾湊把手,一邊心中思量著該不該搭救這個所謂的新娘,但是看眼前的景象,自己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估計客人們一走,那新娘便會被嚴加看管起來,自己一個外鄉人要想接近那是很困難的,除非到當地派出所報案,請他們來協助,不過那也是下一步的事了。

  看凝芳忙里忙外的幫忙,誰也不知道她是誰,以為她是對方的親戚,因為女方也有人來,不過不是親戚,卻是那中間拿錢的媒婆和那幾個將新娘捆來的人,至於是誰將她販賣給這家戶主的,凝芳也心中沒底,只是隱隱覺得,剛才在房中新娘身邊的兩個中年女人,似乎有些神秘。

  凝芳一邊不緊不慢地幫著忙,一邊也悄悄地聽著他們的議論,知道這方圓幾百里地,有那麼幾個專門做這生意的,似乎已經干了很長時間了,只有通過一些當地的媒婆,便能花錢買到女人,價格都是按照年齡或長相來的。

  看看時候不早了,凝芳覺得還是先離開這里,便悄然地退了出來,走過一段路,邊輕聲地問路人派出所的方位,一打聽才知道,這里居然沒有派出所,要到十三里外的另一個鎮子才有,平時那里的民警有空了才來這里看看,一般都不過來的。

  凝芳一時也沒辦法,就想搭個什麼車去那里,問了幾處地方都沒有車子前往,心想,此刻天色也不算太晚,還是先吃點東西後走過去,大概天黑後不久也就能到了。

  於是在路邊找了一家小吃店,隨便吃了點東西填了一下肚子,便往那大道上走去。

  剛走上大道,一眼便看見路邊兩個中年女人正在那里站著,兩個女人大概也看見了她,看了一眼後居然都朝著她微笑了起來,凝芳有些奇怪,但也微微地還以一笑,再仔細一看,突然便想起來,這兩個女人不就是站在那個新娘身邊的女人嗎。

  如果沒猜錯的話,新娘的到來也跟她們有關,不由得心中有了提防,一時不知道是留下來和她們說說話,以便找機會把她們控制起來仔細詢問,還是自己先趕路要緊,猶豫之中,人已經邁步往前走了。

  哪知走了才幾步路,身後邊傳來那兩個女人的喊話:“喂,妹子……來,過來……”

  凝芳一回頭,兩個女人正向她招手,一臉的笑眯眯,十分的親和。

  有戲唱了,凝芳心中暗喜,便故作不解地回頭,然後走近她們:“兩位大姐有事嗎?”

  “喲,妹子,不認識啦?剛才我們還在一起忙活呢……”

  凝芳假意恍然大悟:“哦,想起來了,你們新娘子的是娘家人?我急著趕路沒注意……”

  “妹子,去哪里呢,這麼著急?”一個穿花襯衣的說道。

  “我去柳石鎮,這里沒車子,想去那里搭個車回家。”凝芳笑眯眯的說道,這一笑頓時滿面桃花般,讓那兩個女人心里一動。

  “哎呀,這麼巧,我們也去那里,要不我們一起走?”

  “好啊,正愁著路上孤單呢,要是兩位大姐不嫌棄的話,就一起走吧。”凝芳的話語很大方,女人們心中有了心思。

  才走了不遠,花襯衣問道:“姑娘是那新郎的親戚?”

  “哦,不算什麼親戚,只是她娘家的表親,今天過來幫個忙……”凝芳心里早有了准備。

  “哦,怪不得看起來眼生,我們也是他們家的好朋友,看樣子妹子是個讀書人,說話文縐縐的,比我們鄉下人強多咯……”

  “是啊是啊,看妹子的模樣兒,就知道是個美人胚子,哪像我們,粗里粗氣的像個大老爺們……哈哈”一邊的瘦女人也附和道凝芳笑了笑說道:“兩位大姐不要這麼說,我也是在鄉下長大的,只是在鄉里讀了幾年書,也沒什麼的……”

  “今天新郎家的事,算是了結了,我們也省了事,那新郎倌的老爹也不用愁以後抱不上孫子了,你說呢,妹子。”

  “是啊,看他今天高興的樣子,我也替他高興呢。”凝芳附和道。

  這話一出口,那兩個女人卻在一旁悄悄地換了個眼色,隨後又東拉西扯地說些女人間的話,漸漸的似乎沒了什麼話,三個人一路默默地行走著,只聽到腳下沙沙的聲音。

  天逐漸黑下來,眼看著目的地還遙不可及,花襯衣突然對瘦女人說道:“阿珍,我們先去上溝村看看我表侄女,怎麼樣,我好久沒去看她了,今天正好順路,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瘦女人趕緊答道:“好啊,走,一起去看看,我也有些累了,正好歇息一下。”

  花襯衣又回頭對凝芳道:“妹子,一起去吧,不遠,就在下面那小河邊的村子里,咱們坐一會就走,我實在很想看看她,自從去年她爹娘死後,我還沒來過……”說話間,臉色似乎也黯淡了下來,頗有幾分哀痛的感覺。

  這倒讓凝芳不好回絕,便笑了笑說道:“行啊,跟著兩位大姐走,我也放心,就怕會打擾你們,給你們添麻煩。”

  “沒事沒事……瞧你說的,有你這麼漂亮的妹子作伴,我們開心還來不及呢,走,我們快去快回。”

  一拐彎,便下了路基,一會兒便進了一個村子,此時天色也黑了下來,那村子死氣沉三個人走到一戶門前,那屋子外面爬滿了密密的藤蔓,連那大門都幾乎被遮掩了。

  花襯衣上前敲響了門,不一會便有一個女人來開門,看見花襯衣,正要開口詢問,花襯衣早已大聲說道:“哎呀,我的乖侄女,還好嗎?我正好順道來看看你……”一回頭,拉著凝芳的手趕緊往屋里拖:“來來來,快進來……這就是我侄女。”

  那開門的女人一開始好像有些奇怪,隨即便笑眯眯的說道:“大姑好久沒來了,進來吧。”隨後把大門關了,還插上了門閂。

  凝芳稍稍看了女子一樣,那模樣也就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像是已經嫁了人了,因為那肚子微微隆起,明顯有了身孕。

  還沒進房間,門口突然出現一個女子,昏暗中也看不清楚,偏瘦的身材凝芳看了一眼,不知怎麼總覺得有點怪怪的,也沒多想就跟著進了屋子,女主人很熱情,然後她們便拉開了話匣子,說的也不外乎是些分別了的話,但聽起來好像不是很隨意,就像在編故事一樣,凝芳心中有些疑慮,提心自己保持警惕。

  她們看起來真的是很久沒見面了,東拉西扯的說了好一會話,終於,似乎發現凝芳獨自在一邊無話可說,頗有些不好意思,便拿了些瓜子放在了桌上,幾個人又到了隔壁說話去了,好一會才回來。

  大肚子的女子笑著對凝芳說,讓她們在這里住一晚,想和她姑姑好好的說說話,那兩個女人也正笑眯眯的看著凝芳,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見,凝芳倒不好意思回絕,心想,她們把自己當作新郎的親戚,應該不會對自己不利,加上這里都是女人,動起手來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只要自己多加防范,諒也不會有什麼事發生,便讓她們作主,算是同意了。

  女主人出去安排,不一會便進來,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但還是強作笑顏地對兩個女人說道:“姑姑,你們都是自家人,就和我睡一個屋子,這個大姐就和我妹妹一起睡吧,她那屋子干淨,也比較舒服,我看這個大姐人長的這麼白淨好看,怕是住不慣我們這鄉下髒地方……”凝芳趕緊說道:“姑娘別這麼說,我沒關系,怎麼都行,不用太麻煩……”

  “那就這樣,你和我妹妹睡一起……我……我和姑姑他們睡一屋。”女孩說著話,那眼眶里似乎有淚光在閃爍。

  凝芳心中十分不解,但既然安排好了,便隨著女子到了她妹子的房間,房間里已經點亮了一盞油燈,一張比較寬大的木板床,就擱在立著柱子的牆角里,蚊帳已經放下,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里面已經躺了一個人,凝芳用女子端來的水稍稍梳洗了一下,便上了床,一看那躺著的居然便是在門口對她微笑的偏瘦女子,此刻正把身子躲在被窩里,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眼神竟然充滿了一種渴望,凝芳也說不出是什麼,只是心里有種不自在。

  她把蚊帳在褥子底下塞好,對那女子微笑了一下,便脫去衣衫和褲子,僅讓豐滿的酥胸箍著那只白白的薄紗胸罩,便鑽進了被窩,被子只有一條,那女子倒是大方,把大半部分的被子都空著留給凝芳,凝芳光溜著雪白的大腿進入被窩里,側了身子便想要睡去。

  才睡了一會,身後那女子的身子便挨近了她,似乎是她把被子往身上卷了卷,身子就擠近了凝芳,凝芳倒不好意思故意躲開她,雖然感覺她的身子有些發燙,但也沒在意,又繼續在假睡中思索白天發生的事。

  不知不覺,迷迷糊糊中,好像有只手在她胸前摸捏著,手已經插入了她的胸罩內,捏住了她粉嫩的小櫻桃,凝芳一下子驚醒過來,一回頭,赫然便看見那張原本是一個女子的臉,此刻居然變成了一個男人,一個兩條大辮子的頭套就在枕頭邊,男人見她轉過身來,一把就緊緊地抱住了她。

  凝芳大吃一驚,沒想到那個女子竟然是男子假扮的,此刻被他抱住,他的手還捏著她的胸脯,怎不讓她又羞又憤。

  急迫中,奮力掙扎,男子似乎早有防備,趴在她身上緊緊地抱緊了她,用大腿夾住她的下身,不讓她動彈,凝芳感到了他下體勃然而起的東西,正死死地頂在她的陰部,她憤然喝道:“放開我,你想干什麼……”

  她幾番掙扎,沒想到男子看起來羸弱,卻頗有些力氣,將她死死地抱著,居然一點都不能掙脫。

  男子低沉地說道:“小妞,別喊,喊了也沒用,我老婆把你放到我床上,就是讓我和你睡覺的……來吧,會很舒服的……”那聲音聽起來實在讓人惡心,哪有半點男子的氣味。

  凝芳這才想起剛才懷孕女子臉上的那點傷感,似乎就是這事引起的,定然是這個娘娘腔的男人逼她這樣安排。

  但是,性格倔強的凝芳怎能輕易被他蹂躪,再次奮力掙扎起來,可越是掙扎,他抱緊她的力氣就越是用的大,反而和她的身子貼得死死的,一時凝芳羞憤難當,便索性緩緩放松了身子,作出不再反抗的樣子,嘴里也放緩了口氣說道:“你放開我,要不然你不會有好結果……快放開我……”“放開你?那我不是白費心思了?乖乖的聽我的話,我保證不讓她們把你捆走賣了。”兩個人都是一身汗水,男子把嘴湊在凝芳耳根說道,還不時的把臉磨蹭著凝芳的面頰。

  凝芳一聽,他話中有話,突然恍然大悟,這一切應該都是那兩個女人的預謀,自己已經時時提高了警惕,居然還是不小心進了她們的圈套,此刻估價要想逃跑也是有困難了,她們一定就在房門口守著,不由得冷汗直冒,只怪自己太大意了。

  男子看看凝芳不再掙扎,便松開一只手,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條毛巾來,往凝芳的嘴里一塞,凝芳一時沒提防,本想開口說話的,卻被他把毛巾給塞了進去,“嗚嗚”了兩聲,便給塞緊了,於是便又再次掙扎反抗起來。

  這一掙,居然便掙脫了右臂,一使勁用手頂住了他的咽喉,把他使勁地往後推擋著。

  男子沒想到凝芳也是渾身有力,頗有些不能控制了,便大聲喊道:“老婆,快來,幫我捆了她……”

  不一會,房門打開,那女子穿著肚兜走了進來,手里早拿了一捆麻繩,撩開蚊帳,也爬上了床,那兩個中年女人此刻也聞聲而來,幾個人合力把凝芳按倒在床上,反剪了雙臂,用麻繩牢牢地五花大綁起來,這一捆,便猶如捆豬一般,將凝芳身子捆得死死的,卻把腿腳也都捆綁得結結實實,然後依然丟在那床上,三個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舒了口氣。

  花襯衣的女人笑著對那男子說道:“笨侄兒,原以為你一個人就能把她擺平了,怎麼還是要我們來幫忙……是不是守著媳婦把身子給掏空了……”“二姑,你就別拿我開心了,這小妞還挺有勁的……要不是你們過來,還真制服不了她。”

  凝芳這才明白,這家伙才是那花襯衣的侄子,大肚子便是他媳婦了,一切都是在騙她。

  花襯衣又對凝芳說道:“姑娘,你可真是有心眼,大白天的在那里裝模作樣的,是不是想趁機撈點什麼?嘿嘿,我們早就注意你了,一開始覺得你長的真好看,身段又好,倒是我們喜歡的人兒,原以為你是那新郎家的親戚,後來看你老是躲在後面,偷偷摸摸的查看什麼,姑奶奶我就注意了……”她看凝芳漲紅著臉,還在扭動著已經無法動彈的身子,又笑了笑說道:“看起來我沒看錯,你是個憑著臉蛋子在外面混吃混喝撈外快的主,今天碰到老娘我,也算你倒霉,呵呵,你知道,那新郎的老爹早在前年就死了,你竟然說他今天很開心,你說我還能信你嗎?”

  凝芳一聽,這才知道著了這兩個女人的道,這一路跟她們到這個地方,明擺著就是故意將她引到這里來的,至於這個男人便是後來的變化,那是要占她的身子,才逼迫他老婆把床位讓給她。

  “嗚……嗚……”凝芳扭動了一下身子,用下巴示意那女人,好像要說話,但花襯衣笑著說道:“好了,別跟我說什麼,你知道我是干什麼的?”

  她回頭看了看那個同行的瘦女人,說道:“我們兩人就是做女人買賣的,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我們可很少碰到,你瞧瞧你那胸脯子,挺呱呱的,男人看了都會眼饞,連我都眼紅呢……算你不走運,就認了吧。”

  “小林,你就陪她一晚上,可別過了頭,明天我們還要帶她出趟遠門呢,別到時候人家出不了大價錢,那我就虧大了……呵呵,秀芬,別那麼小氣,男人家睡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大事,再說了,你肚子里不是落下了他的種了嗎,他呀不會虧待了你,放心吧,男人麼,你總不能讓他天天看著你不能碰,會憋死他的……來來,我們都去睡覺吧……”那個叫秀芬的女子,看了看床上她的男人,委屈的只好跟著那兩個女人出了房門。

  男子此刻才喘了口氣,坐在躺著的凝芳身邊,看著已經被捆得無法動彈的她,臉上便嘿嘿地笑了起來:“你一進我家的門,我就看到你了,好久沒看到你這樣的漂亮女人了……”他的手在凝芳的胸前撫摸著,繼續說道:“她們可都是干這行的,捆過賣過的女人也不在幾十個了,你怎麼就跟著她們到我這里了呢,那就怪你自己不長眼,來,我們睡著說話……”他用被子把兩人的身子都裹了,緊緊抱著她擁在一起。

  凝芳閉著眼睛不看他,任由他用布條子將她的嘴緊緊地包裹捆綁起來,隨後那小小的內褲被他扯爛後丟在了床頭,她知道現在難逃一劫,唯有希望他完事後能出現機會,可以逃出他們的掌握。

  男子一邊干著那事,嘴里還幸災樂禍:“算你好運氣,先給我睡上一覺,要是讓她們把你先賣到那鄉土旮旯,找個渾身臭氣的男人,那你還不如死了算了……”

  一切似乎都已注定,凝芳只能接受下來,唯有明天是否被她們帶上路途,那才是她可以尋找機會脫身的唯一途徑,也許還能順藤摸瓜,找到他們的同伙和販賣網絡。

  一條厚厚的棉布緊緊地蒙上了她的眼睛,霎那,黑暗便圍繞了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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