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大帥,左腳大寨突然遭到攻擊,看敵人旗號和裝束,應該是火鳳軍主力!”正在指揮軍隊和火鳳軍苦戰的嚴珍麒大驚,看情形,和自己激戰的敵軍至少是十萬人的規模。縱然攻打其他幾處營寨的都是張奇峰後來收的兵馬,可按照前面的情報估算,司天鳳最多也就是有十五萬的主力能用來和自己作戰,攻擊左腳大寨的是哪里來的主力?”有多少人馬?”傳令兵答道:“最少十萬!”嚴珍麒來不及想到的司天鳳哪里來的這麼多兵,當即命令道:“命中軍留守的護麟衛全部去支援左腳寨,那里兵力最弱,不容有閃失!”也顧不上想別的,嚴珍麒放下臉上的面罩,繼續指揮戰斗,現在是決定她和司天鳳兩個人,麒麟軍和火鳳軍兩軍,以及整個天下走勢的時刻了!
“大帥,不對啊!”
神農鶴依舊是一副羽扇綸巾文士打扮,但已經騎上龍馬獸,一臉嚴肅的到嚴珍麒身邊,說道:“麒帥,剛才報說敵軍來襲,當有十萬人馬。可剛才屬下到後面瞭望台上看了一下,敵軍越來越多,已經明顯超過我軍了。我軍來阻敵的是十萬人馬,這說明敵軍絕對超過了十萬人,屬下估計怕有咱兩倍啊!”
嚴珍麒戴著頭盔面罩,否則神農鶴一定能看到她眉頭緊鎖的愁容!
“我只是奇怪,司天鳳哪里來的這麼多主力!難道她在西陲,和京師所留的都不是主力,只是障眼法?”
“不會,決計不會!”
神農鶴有把握的說,“西奴人雖然被打得傷了根本,但算上漠羌,羌蠻等還可以有二三十萬兵馬。羅刹人也有可能繞道,從西陲進攻,所以,她留下十五萬兵馬都是少的!京師雖然已經是張奇峰的天下,可卻又有諸多不確定因素,皇帝,四大親王家族不服的勢力都有可能在那里作亂,而內外八衛,步兵衙門等終究不是張奇峰的嫡系,留下十萬精銳給張奇巒也並不多!如此,則司天鳳一共能夠帶來南下的火鳳軍主力也就是二十萬之數,這也是比較合理的情況,因此,屬下以為,很有可能是她得到了其他地方的兵源!”
“司青鳳?”
嚴珍麒冷然道:“司青鳳的兵馬也是精銳,確實戰力不俗。只是,就算得到了足夠的好處,她要面對羅刹國的二十萬大軍,如何能騰出手來南下?”
神農鶴也搖了搖頭,說道:“麒帥用兵,鳳帥用兵都有可循之脈絡,唯小鳳帥,其用兵從來隨心所欲,讓人根本無從預判!所以,也只有從她那里調來兵馬增援,才能說通池華關下的火鳳軍的出現!”
“池華關的飛鷹傳書不是說關下還有兩三萬軍隊嗎?再加上這里的二十萬,難不成司青鳳一共只留兩三萬的兵馬,對付羅刹人的二十萬大軍?”
嚴珍麒的話,只是讓神農鶴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不管她是怎麼想的,總之是把兵派到了這里,恐怕此戰……”看他黯然的神色,嚴珍麒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也好,今日本帥就會會她們姐妹倆!”
看著自己的人馬正在逐漸被分割消滅,嚴珍麒說道:“神農先生,這些日子來,多虧先生相助,只可惜未能如先生所願,定鼎天下,本帥多有不聽先生之言時,望先生勿要責怪。”
神農鶴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嘴唇顫抖幾下,想說話卻沒有說出來。
“先生坐騎鞍凳下面布袋里,有我送先生的程儀,略表寸心。一會兒有人護送先生出陣,萬一無法衝出去,想司天鳳也不會冒犯先生。就此別過!”
說完一招手,有兩個護麟衛騎著龍馬獸上來,帶神農鶴離開,而神農鶴也沒有多說,他知道嚴珍麒心意已決,便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隨即,嚴珍麒抽出腰間血露寶劍,大喝一聲:“眾軍,隨本帥上!”
帶著身邊的護麟衛,虎入狼群般衝入戰場,開始最後的衝鋒。
“王爺,大帥,女王帶兵已經攻破麒麟軍頭寨,其中軍人馬也全部被調出!”
張奇峰吩咐道:“命令中軍眾將士,隨本王出擊!就要跟麒麟軍分個高下了!”
五萬鐵騎師和鳳翔衛組成的,最精銳士兵終於釋放出了自己的殺氣,開始整軍准備出擊。
“母親您就在這里等著兒凱旋吧。”
張奇峰想讓司天鳳留下,但司天鳳卻說道:“我與嚴珍麒之戰是命中注定的,此番若是不親自上陣,縱然擊敗她,也有遺憾!我必須去!”
話語間,司天鳳那鳳舞九天大元帥的威勢第一次在兒子面前顯露出來!
張奇峰知道這是母親心中一大夙願,可就是放心不下,司天鳳也安慰他道:“我剛有一個月身孕,只要不是劇烈廝殺肯定無礙!若真有危險,我肯定不會如以前那麼不顧自己安危的!”
母親跟自己心意相通,張奇峰感動之下不顧一切的抱過母親到自己坐騎背上,深情的吻上那鮮紅誘人的櫻唇。
好一會兒,才放開。
“櫻子!”
張奇峰命令道:“你們隨侍王後左右,無論如何要保護王後周全,明白嗎?”
“遵命!”
櫻子等幾個鬼忍領命後一閃身再次消失,可在場的高手都能感覺到,她們就在司天鳳身邊護衛著。
“永安王妃司天鳳聽命!”
張奇峰突然的這麼一說,不止司天鳳,連周圍的人也都沒反應過來,但看到他一臉肅容,司天鳳心里一顫,激動的下了龍馬獸,單膝跪地道:“臣妾在。”
“既然你欲和嚴珍麒決一勝負,本王准許你上戰場,但不許離開本王周圍十步之地!”
“臣妾接旨!王爺千歲千千歲!”
隨後,司天鳳神色如常的上了自己坐騎,可她心里的激動只有自己清楚。
愛子如此在眾人面前下令,就是把和自己的不倫之情公之於眾,這是冒著天下之大不韙也要跟自己在一起的宣誓!
幾滴淚光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流下,完全是喜悅的眼淚!
五萬大軍分成五路,出了中軍大寨,殺向主戰場,這支生力軍的加入,瞬間讓戰場形勢發生了根本的改變!
茉兒珠一路打破麒麟軍前寨後,又乘勝追擊,拿下了已經成了空寨的中軍大營。
隨即,茉兒珠和一同的鐵騎師將領商量,兩個鐵騎師去增援胡蠻騎羽崖騎一路,那里就是在硬撐著。
茉兒珠率領女戰士和鳳翔衛去攻擊嚴珍麒部側翼,加大圍殲的力度,以求盡快取勝。
張奇峰一行五萬大軍衝殺過來,麒麟軍右肩寨的主將看出其目的,想要去阻止,卻根本無法通過由強悍的北地騎為主力的阻擊!
本來,張奇峰司天鳳一路是在隊伍中間,有兩翼保護,但衝入敵陣後都是混戰,很快就難以形成完全的隔離圈了。
十三女衛在前方和兩側揮舞戰斧,重劍,將那些衝到張奇峰司天鳳母子近處的敵人盡數格殺,但還是會有零星的落網之魚衝破她們的阻截,試圖攻擊敵人主將。
可惜,這個勇敢且幸運的戰士找錯了目標!
剛衝到張奇峰面前,戰刀還沒有砍下,胸口已經覺得一涼,力氣瞬間流失掉,張奇峰的寶劍已經插在了他胸膛!
兵力上的絕對優勢,已經使得麒麟軍有些招架不住,完全是靠一口氣在強撐。
可有了這支生力軍加入,這口氣也終於被消磨掉,漸漸地火鳳軍用熟悉的分割戰術,開始將麒麟軍分成相對獨立的小的區塊,然後再細分,最終分到個人,然後消滅掉!
看著已經明朗的局勢,張奇峰司天鳳都很興奮,忽然,他們注意到,不遠處,有一隊麒麟軍依舊十分勇猛,正在將剛被分割的小的麒麟軍隊伍聚集起來。
“那是嚴珍麒!”
火紅的一身打扮特別是天蠶絲的披風,就是在月光下也是璀璨奪目,十分顯眼!
說來也有趣,嚴珍麒號稱南疆玉麒麟,卻喜歡火紅的打扮,出戰時,一身紅火的裝束,配著坐下白色麒麟,讓人印象深刻!
而號稱西陲火鳳凰的司天鳳卻是喜歡雪白打扮,出戰時一身潔白的打扮,真是如一塊白玉一樣!
於是,二人的特點決定了,司天鳳發現嚴珍麒的同時,嚴珍麒也發現了司天鳳!
“司天鳳,今日可敢與我決一死戰?”
嚴珍麒揮舞血露殺將過來,白麒麟威壓擴散,周圍騎兵不分敵我都在退後,饒是司天鳳坐騎龍馬獸王,也有些抵擋不住,不甘的後退幾步才穩住陣腳!
“嚴珍麒,你真是好大膽!見到夫君不來拜見,還敢跟婆婆叫陣,當真不怕家法伺候嗎?”
張奇峰的話用內力送出,雖然不大卻清晰的傳到戰場各處,這下,連麒麟軍的兵將們都傻了。
“你……”當日自己被騎在麒麟背上強奸的種種屈辱襲上心頭,只是她有些奇怪,自己本該是怒不可赦的,卻心中多了一絲羞怯!
而自己的身體竟然一下子從內里生出一團小火苗,將自己下面密處烘得熱熱的,一股股熱液在里面流動。
“你這個混賬東西,和你親母行苟且亂倫之事,還敢胡言亂語,今日定要取你性命!”對於司天鳳和張奇峰母子的關系,其實當初在京師迎接海明珠凱旋時,她就有所察覺,雖然當時只是司天鳳對張奇峰看自己的神情有些反應,但女人的直覺有時候還是很奇怪的。加上後來關於張奇峰的各種情報的匯總,她心里已經猜到,這對母子十有八九是有亂倫之事了!被張奇峰一句話說得如此被動,嚴珍麒也顧不得其他,唯有一下子拋出撒手鐧,期盼能從氣勢上壓過對手。
“既然你知道你婆婆也是大夫人,又怎麼能不來拜見?忘了禮數了?當日在京師城外,為夫於你在麒麟背上盡情歡暢時沒有說進門後要聽大夫人的,可你連這點禮數都不知道嗎?”
張奇峰非但沒有在意她的反擊,還更一步點名了是在京師城外,自己的麒麟背上,強奸了自己。
如果不說這麼詳細,自己手下兵將們肯定會以為是張奇峰在胡說,只為壓低自己。
但當日自己被他擒獲的事情,自己的親衛們都知道,這下怕是該有不少人相信他的話不假!
“司天鳳!你別躲了,可敢跟我分個高下嗎?”
嚴珍麒不再理張奇峰,她知道這個時候越拖下去對自己越不利。
可張奇峰卻不肯放過她,說道:“比用兵,你輸給了我母後,你還有什麼資格跟她叫陣的?”
“哼,司天鳳你我之間總要有個了斷!你不敢嗎?”
司天鳳冷哼一聲,正要上前,張奇峰卻道:“你若是能勝過我,我就讓你跟我母後動手如何?”
不待嚴珍麒拒絕,他又運功說道:“今日當著兩邊百萬將士,我張奇峰願與你一決高下!你勝了,則帶著你的部下退走,去任何地方都可以,在離開我三十里之前,我必不派兵追趕!”
這麼誘人的條件,饒是嚴珍麒沉穩,也是有些呼吸急促。
眼下的形勢,只要再過幾個時辰,麒麟軍必然要全面崩潰,那時候,想怎麼殺都可以。
若是有機會逃走,自己會放棄嗎?
她生生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想了想,說道:“有這樣好事?你說話算話?”
“本王乃是永安親王,以親王之名所說,絕無虛言!”
接著,張奇峰一轉口說道:“但你若是被我擊敗如何?”
嚴珍麒知道不能再等,一咬牙,說道:“我若是敗了,麒麟軍上下任憑你處置,絕無二話!”
“那你就過來吧!為夫今日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聽話的淫婦!”
嚴珍麒又羞又惱,怒喝一聲:“討死!”
揮舞血露直刺張奇峰喉間。
張奇峰一揮寶劍,將這殺氣騰騰的一劍擋開,翻轉手腕劍尖點向嚴珍麒腋下空當,嚴珍麒猛然回手格擋,二人一來一回殺到了一起。
整個戰場又陷入了廝殺中,司天鳳關心愛子,雖然知道嚴珍麒不是其對手,但母子夫妻之情都在,如何也不能放心。
可她又不好插手,一來是二人說好的單打獨斗,二來則是女衛士們為了保護她周全,十三人在外圍結成法陣,外面人根本進不來而里面人也出不去,只能看著二人的比拼!
嚴珍麒恨張奇峰是恨得咬牙,當初自己算計好了的率軍潛伏到京師近處,可卻被他生生破壞,連自己都被他抓住不算,還在自己坐騎背上強奸了自己!
如果不是突然有敵人來襲,恐怕自己都未必能逃脫。
念及至此,嚴珍麒每每出手都是無比狠辣,力道十足,恨不得一下子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子殺死。
但越是著急,越是手忙腳亂,在取了尹麗風等人元陰後,張奇峰的功力較之當日擒獲嚴珍麒時已經大漲,嚴珍麒那些殺招在他看來宛如小孩子的把戲一樣滑稽。
二人激斗半日,嚴珍麒知道難以取勝,猛地虛晃一招,轉身就跑,正在她身畔苦戰的護麟衛也跟著要上來保護,企圖衝出戰場!
可張奇峰如何能讓她們如願?
見嚴珍麒橫向揮來一劍,速度雖快,卻沒有相應的殺氣伴隨,當即明白這是要逃之前的退敵一擊!
果然,嚴珍麒轉身就要催動坐騎逃走,張奇峰大喝一聲:“賤人哪里走!”
一下子從坐騎背上躍起,如一只大雕般撲向嚴珍麒!
看出他來勢凶猛,可麒麟雖然神駿,轉過身,也無法迅速跑起來。
於是,看張奇峰撲到自己上方時,嚴珍麒一劍刺出,直擊張奇峰心口!
張奇峰人在半空避無可避,這一擊若中,則必然送命!
司天鳳雖然瞧不真切,可也是嚇得夠嗆,不假思索的就要衝上來相救。
露娜等正在守護防御陣,有心護主也來不及!
嚴珍麒笑了,沒想到能這樣將死敵斃命!
但張奇峰也笑了,只是一瞬間的工夫,他向右側一轉腰,同時左手收回,中指屈伸,在嚴珍麒血露寶劍側面一彈。
“噌……”一聲脆響,嚴珍麒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險些拿捏不住,雖然劍沒有脫手,但卻被彈得彎曲了過去!
張奇峰去勢不減,等劍鋒彈直時,他已經坐到了嚴珍麒背後,一把將她攬在懷里。
嚴珍麒大驚之下轉身,對著張奇峰小腹就是一肘擊,所觸之處軟綿綿的,卻沒有聽到張奇峰呼痛。
“娘子,如此做作豈不是謀殺親夫?看來罵你賤人真是罵對了!”
張奇峰嘴里調戲嚴珍麒,手上也沒閒著,右手隨意的一別,就將血露別得脫手落地,左手順勢一撥嚴珍麒的左手便被別在自己身後,無法掙脫!
“娘子既然不知悔改,為夫當好好讓你嘗嘗家法的滋味!駕!”
猛然間,張奇峰雙腿一踢麒麟腹部,麒麟吃痛,撒開歡的飛奔起來。
護麟衛們這才反應過來,要跟上保護嚴珍麒,可還沒等他們行動,“轟,轟,嗵!”
一陣閃電從遠處飛來,落在人群中,空地上,連續爆炸,生生炸開一片開闊地帶來!
那些精銳的護麟衛被炸得暈頭轉向東倒西歪的,好容易等煙塵散去,他們發現自己還是不能去追趕二人,因為身穿西陸戰甲的那些庫斯卡婭女戰士們,已經趕到了這里,看樣子是不會同意自己跟上去的!
張奇峰已經將寶劍收回劍鞘,嚴珍麒在前,他在後,已經占據了完全的主動!
左手被抓住,嚴珍麒猛地抽回糾纏的右手,反轉身體,卡向張奇峰的脖子。
張奇峰卻依舊笑嘻嘻的,再次將她右手抓住,一用力就和左手別到了一起。
“娘子,多日不見,可有想念為夫了?”
說著話,他涎著臉親上了嚴珍麒那火紅紅還掛著汗滴的櫻唇,將嚴珍麒兩只手都由左手抓住,右手攔住那豐滿的胸部,直接將一身火氣的玉人抱在了懷里!
“混帳!”
嚴珍麒左躲右閃,總算掙脫了張奇峰大嘴的束縛,卻只罵了一句,便又被封住。
“嗚,嗚嗚……”張奇峰越發的放肆,將嚴珍麒緊緊抱住,逐漸扭過身子,變成和自己面對面而坐。
嚴珍麒幾次狠咬貝齒,想將他那條可惡的舌頭咬下來,可他總是機靈的躲過。
這已經讓嚴珍麒大為光火了,可他還嫌不夠,還故意的將粗糙的舌頭,趁著嚴珍麒牙齒開合間的空當伸進對方嘴里,去搜刮那柔嫩的丁香!
開始時,嚴珍麒螓首搖晃,還能偶爾擺脫一下張奇峰的輕薄,可當張奇峰雙臂收緊後,便再無掙扎余地,只有咬緊牙關,盡力阻擋被侵入。
可張奇峰的目標顯然不僅是一處!
麒麟奔跑迅速,可寬大的後背卻足可以讓他有充分的“施展”空間!
他不急不慌的將嚴珍麒身上獸皮甲解開,隨手拋棄,接著,便開始解開腰帶,將那一身火紅的,曾經帶伴隨嚴珍麒取得過無數次勝利的,華貴的戰袍解開。
也不脫下,只是將身體正面礙事的部分移走,那對白花花如完全發好面的大包子一樣的豪乳,隨著身體上下顛簸而抖動著。
嚴珍麒又急又怒,破口大罵道:“張奇峰,你個狗賊!你和親母通奸,違背倫常天理,你不得好死!”
不理她罵得凶,張奇峰依舊不疾不徐的動作,拉開腰帶後,又將腰裙脫下,接著靠腰裙和束帶一起系住的戰袍褲子便從正面中間分開,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和被火紅的騎馬汗巾遮住的蜜穴!
“你的處是我破的,我就是你夫君,你敢罵夫君,還敢罵婆婆,連帶著罵了大夫人,如何能饒你?今日定要讓你嘗嘗家法的厲害!”
張奇峰隨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已經勃起的大雞巴,示威的向嚴珍麒比劃著!
“你……”嚴珍麒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可罵的,這狗賊連和母親通奸的事情都不在乎,還能在乎什麼?”也罷,你要是不服氣做小妾,就要看你肚子是不是爭氣,如果你能先生下男孩,為夫便讓你做王後正妃!”張奇峰太得意了,這個威震南疆,和自己母親齊名的女人再次被自己擒下,還是在戰場上一對一的情況下,自己能不高興?這可是一點取巧都沒有啊!“你有種就把老娘殺了,不然,我遲早取你性命!”嚴珍麒此時說話毫無底氣,張奇峰更加不在乎。“還敢放肆,看來這家法是不能客氣了!”說完,張奇峰板著臉,扒開嚴珍麒的騎馬汗巾,將大龜頭在肉縫上研磨了幾下,便凶悍的向里一送,一下子插進了半根!“呃……”嚴珍麒雖然竭力忍耐,但還是哼出聲來,又是這脹滿的感覺,似乎比上次還要強烈,難道又大了?
“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啊……”嚴珍麒沒罵完,張奇峰腰部用力一挺,剩下半根雞巴也硬闖了進去,突然的打擊讓她再也無法罵人,“呼……”張奇峰淫笑著說:“娘子感覺如何?為夫可還是讓你滿意?”
也不等嚴珍麒再回話,他便開始抽送雞巴,奸淫起嚴珍麒來!
在內力催逼下,張奇峰的雞巴已經膨脹到無以復加,他每次侵入都是竭盡全力,恨不得將身體都鑽進嚴珍麒的蜜穴里似的。
大雞巴威風凜凜虎虎有聲的在那被撐得大開的蜜穴中出入,那氣勢,怕是將嚴珍麒搗碎都不在話下!
“呃……呃……嗚……”嚴珍麒感覺自己快要被撕成兩瓣一樣,可同時下身那強烈的充實感,更加讓嚴珍麒每一寸神經都快被揪出來似的,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掙扎,但力道卻越來越小。
張奇峰的雞巴不僅粗長硬大,更加的熱力驚人,簡直如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燙得嚴珍麒的陰道壁一個勁兒的痙攣摩挲!
“不要……呃……太大……了,哇……”嚴珍麒忽然忘我的說了一句,但猛然清醒,忙收聲不說。
可張奇峰卻不肯放過她,淫聲問道:“娘子說什麼太大?”
故意的停止了動作,將大雞巴抽出大部分,只留一部分龜頭卡在嚴珍麒的陰道里。
嚴珍麒滿臉通紅,不只是害羞,更是剛才一通瘋狂,熱血上涌的結果。
面對張奇峰的調笑,她恨自己被強奸了還能如此忘我!
從不肯服輸,也從沒有輸過(上次被張奇峰擒獲不算)的玉麒麟憤怒的別過臉,緊咬嘴唇就是不肯出聲。
可張奇峰也不急,他運上心法,將一縷凝而不散的真氣,從雞巴頂端的馬眼射出,射向嚴珍麒蜜穴之中!
“哦……”本來下決心不能屈服的嚴珍麒被突然襲擊,真氣直入花芯,燙得她忍不住的開氣吐聲。
這還不算,本來就是在強忍著的空虛感,以及下面從花芯向外逐漸擴散出來的瘙癢,讓她越發的感覺自己要失去控制!
她知道張奇峰的雞巴可以給自己解決著一切煩惱,可這個混賬小子就是不肯將雞巴送進來救自己實在可惡!
嚴珍麒也不開口求饒,雖然已經是哼哼唧唧的從喉間發出那讓人越發難以聽懂卻渾身燥熱的無字真經,可她神智中的一絲清明,還是讓她堅守不能服輸的意志!
只是,她的身體卻忠實的反應出她的實際情況,不住的扭動腰肢,將大屁股送上張奇峰懷里,欲將張奇峰雞巴一下子吞入的企圖昭然若揭!
張奇峰太壞了!
他左躲右閃,就是不肯就范。
“娘子身體不適?”
他討厭的聲音響起,說道:“莫非要讓為夫退出來嗎?”
說著,作勢要抽出雞巴。
嚴珍麒不假思索的加緊雙腿,努力的不讓他退後。
可隨即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既然娘子不讓為夫退出,那為夫就繼續跟娘子做未完之事了!”
嚴珍麒有這樣的表現,已經說明其內心開始松動,張奇峰也明白不能一下子逼得太緊,弓弦繃斷了,也就廢了!
深吸一口氣,張奇峰猛然開動,大雞巴瞬間盡根沒入,完全的肏入嚴珍麒的陰戶中,剛剛放松一些的陰道再次被撐開,堅硬的龜頭刮得柔嫩的陰道壁隱隱的疼痛。
“哇……”嚴珍麒再也忍不住,慘叫了起來。張奇峰越發的興奮,放開嚴珍麒的雙手,轉而抓住那對滑膩肥大的奶子,以之作為支撐點!大雞巴凶悍的在嚴珍麒蜜穴里出入著,沒有技巧,完全是實打實的真實實力,張奇峰很快就感覺到嚴珍麒陰道一陣猛力收縮,一股股冰涼的陰精涌出,侵潤著自己那已經摩擦得火燙的雞巴!
本來已經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又是連續作戰後,精力體力都降到極點,嚴珍麒的意志力終於徹底崩潰,被張奇峰帶上了一個又一個的性欲的巔峰!
一直是威猛示人的她,此時只覺得自己是那麼弱小,張奇峰的大雞巴在自己身體里攪得天翻地覆,在擊碎自己最後的意志的同時,更加讓雷噬般的酥麻感越來越多的在自己陰部匯集,已經有過經驗的她心里清楚,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被那積累到恐怖的快感一下子擊倒的!
但沒有選擇,嚴珍麒完全是一副挨打相兒!
張奇峰以雞巴做武器,威風凜凜的在她身上馳騁,白皙豐滿的身體就是自己的戰場!
而嚴珍麒的慘痛呼叫求救,只讓他更加覺得自己是那麼威武那麼強大!
越來越不解氣!
張奇峰站在鞍凳兩邊的腳蹬上,雙手扯開嚴珍麒的雙腿,用力的向兩邊一分,如同一字形大開,接著,將大雞巴向下一挺,“嗞……”全身重量都通過大雞巴壓在了嚴珍麒的蜜穴里!
“哇……不,大,啊……太大!”
不怪她慘叫,張奇峰的雞巴已經脹到了最大尺寸,每次侵入嚴珍麒的陰道,不僅龜頭會將花芯拱開,進入子宮,從表面看,嚴珍麒那平滑緊實的小腹也會鼓起來,如有孕一般!
一雙修長健美的大腿,被張奇峰完全控制在半空,那有力卻圓潤碩大的大屁股也自然的向上高舉,張奇峰的大雞巴每次肏入都是自上而下,力道也就更加的強勁!
“撐破了,哇,穿了,疼,啊,不要,呃……”嚴珍麒嘴里還不時的冒出抗拒的字眼,可這些都毫無意義,因為她自己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叫好!
她被張奇峰肏得已經泄身四五次,只是無論如何大泄特泄,卻總是停不下來,因為張奇峰的大雞巴還是生氣勃勃的在她蜜穴里進出耕耘。
每次她泄身後,神智恢復一些,卻連心跳還沒降下來,就又被張奇峰肏得高潮迭起,不知身在雲里霧里!
嚴珍麒已經眼冒金星,費力的睜開眼睛,卻看見張奇峰的動作依舊勇猛!
“嗯……嗯……不……要了,呃……”含混不清的吐字,恰如此時她迷迷糊糊的心緒,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反抗還是該應納!
她想反抗,堂堂的大元帥,竟然被一個年紀可以做自己兒子的小子反復奸淫,讓她顏面上如何能過得去?
可身體不會說謊!
張奇峰那粗大丑陋的雞巴,在她蜜穴里肆虐,讓她感覺到無比的充實感,當粗大堅硬的雞巴侵入時,輕易的填充了陰道里每一絲空間。
但抽出時,由於吸力巨大,也會將自己花芯都往外揪,恨不得把心都要揪出來似的,在苦與樂的邊緣交替浮沉!
“哦,喔,啊,哇……”突然,嚴珍麒呻吟了一陣無字真經後,猛地身體向上反彈,接著聲震屋瓦的一聲慘叫,整個人繃得緊緊的!
冰涼,醇厚的陰精泄出,張奇峰當然清楚,這是其高潮泄身的表現,忙將大雞巴死死的抵住花芯,敞開精關,運功吸納那寶貴的元陰!
沒有用采補心法,生生采盡嚴珍麒的功力,更沒有過度采伐她的元陰,只是吸納了隨著陰精泄出的部分,功力采盡則嚴珍麒必如廢人,不利於自己日後行事。
采盡元陰則更加麻煩,會讓嚴珍麒很難再受孕,即便受孕成功孩子也是極為羸弱,這都不符合張奇峰的意願!
但即便如此,嚴珍麒自己泄出的元陰也是極為醇厚,這更加讓張奇峰心生疑惑,當日第一次奸淫嚴珍麒時,發現她似乎是處女,除了處子血外,渾厚的元陰也是一條側證。
但秦衝該怎麼說?
秦守仁與張嘯林不同,年輕時也是風流之名素著,難不成二人真的也是利益驅使才假作夫妻?
漸漸地,張奇峰感到嚴珍麒陰道里傳來的震顫趨於平靜,他獰笑著說道:“娘子可是樂夠了?沒夠,為夫只有再疼愛娘子一下了!”
嚴珍麒此時頭發亂蓬蓬的,一臉潮紅之色,四肢軟軟的垂在坐騎兩側,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如何能回答?
更何況嚴珍麒也清楚,張奇峰沒有發泄,是無論如何不會放過自己的!
張奇峰再次發動起來,連敗之身的嚴珍麒如何能抵御,不一會兒已經是氣喘吁吁,身體痙攣。
好在張奇峰也發泄得差不多了,便趁著嚴珍麒再次泄身的工夫,也敞開精關放出欲火,同時,將充滿生命力的陽精送入嚴珍麒的玉道內,甚至直接擠開花芯,送入子宮!
灼熱的精液衝擊著子宮壁,燙得嚴珍麒手舞足蹈,螓首狂搖,浪叫好一陣後,卻戛然而止,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張奇峰也是氣喘吁吁的,他射了四五股精液,才將存貨射完,伏在嚴珍麒豐滿健碩的肉體上大口喘著粗氣。
枕著肥大的奶子做枕頭,耳朵里聽著嚴珍麒胸膛中有力的心跳,自豪感難以言表,這個跟母親齊名的女人終於再次被自己降服!
自己的種子再次被深深的注入到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子宮里!
過了良久,嚴珍麒才悠悠醒轉,天色已經大亮,恐怕過去有個把時辰的光景。一陣涼風襲來,嚴珍麒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在麒麟背上,而是在一處背風的巨石後面。身上蓋著自己的披風,身下墊著的似乎是裘皮一類,可沒有看,她也能感覺出來,自己身上是赤裸裸的,衣服肯定都被張奇峰剝光了!“你醒了?”張奇峰的聲音響起,嚴珍麒如受了驚嚇般,將披風裹得自己嚴嚴實實地,瑟縮著靠向背後石頭。如同受傷的小鳥般無助,哪里有一分叱咤風雲大元帥的痕跡?”你……”她剛要罵,張奇峰搶先淫笑著說道:“你要是再敢罵,別說為夫的再讓你領受家法!”聽他說“家法”,嚴珍麒嚇得不由自主的一個哆嗦,硬是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看她不甘的看著自己,眼神狠毒里還有著一絲難以言表的幽怨,張奇峰得意的捏了捏她的下巴,說道:“從今以後還是乖乖的做本王的女人吧!只要你聽話,本王絕對會疼你的!”
說著,雙臂神速的伸出,將嚴珍麒高大豐滿的身體抱在了懷中,如欣賞玩物般放肆的看著。
嚴珍麒不敢再罵,想掙扎更加沒力氣,只有倔強的閉著嘴,歪頭看向別的方向,不理張奇峰。
張奇峰卻好整以暇的摟著她,撥過她的臉,雙眼與她對視一會兒,突然的親了下去,粗糙的大嘴再次將嚴珍麒的櫻唇封住,仔細的品嘗起那丁香美味來!
“嗚……嗚……”嚴珍麒左躲右閃的,無法擺脫,在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張奇峰才放過那可憐的舌頭。
“難得看見麒帥流淚,這怕是第一次吧?”
嚴珍麒心里氣苦,終於忍不住,留下了熱淚。
聽張奇峰這麼一擠兌,她更加覺得自己委屈,索性痛哭起來。
張奇峰明白她這是對自己無可奈何,無能為力,而發泄心中的委屈和不甘。
唯有耐著性子,將這個一向以強橫一面示人的大元帥,如孩子一樣抱在懷里。
不時的親吻她的紅唇俏臉,偶爾的舔舐那微咸的淚珠兒,當然手上也沒閒著,摟著那富有彈性的大屁股,肆意的揉捏把玩,偶然點兩下那嬌嫩的菊花蕊,更加點得嚴珍麒不由自主的收縮屁眼,人也會因此而哆嗦一下。
“你是心里不服氣被我擊敗,還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
看嚴珍麒漸漸收聲,張奇峰嚴肅的問道:“若是不服氣被我擊敗,我可以讓你回去領兵再戰!若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等我平定天下後,也可以讓你自行離開,而從此以後,我也保證不再碰你!”
“你……你故意的吧?”
嚴珍麒瞪著張奇峰,冷聲道:“我與司天鳳決一死戰,你幫她自然無話可說,可本想與她最後分個高下,你卻也要橫加阻止,這麼費盡心力的擊敗我,會那麼好心?”
“你要和我娘還是我女人拼個生死,見個高下,我如何能不出手?”
張奇峰反問道:“在你看來我是無情寡義之人嗎?”
“哼,你能跟親母亂倫通奸,也算不上好人!”
嚴珍麒忽然醒悟,自己此時還被他抱在懷里,他那只討厭的怪手,正在下面自己臀縫徘徊著,更加讓嚴珍麒難堪的是,面對張奇峰這麼赤裸裸的“侮辱”她竟然第一反應是害羞……
“憑什麼跟我娘上床就不算好人?”
張奇峰道:“我與我娘是兩情相悅,別人管得著?自帝國建立之時,這樣的事情就經常爆出,而沒被發現的有多少?鎮國公家世子,也是江皇後的娘家侄子,將自己親姨娘納做妾室不算,還將姨娘所生表妹明媒正娶了!又有幾人管了?帝國開國皇帝木憐星登基之初,不是有人說他的皇後陳氏其實是他嫡親姑母,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才改的名字嗎?怎麼沒人說木憐星不是英雄啊?”
“再說,嚴家祖上,好像也有兄妹婚配事情吧?”
張奇峰突然“啪”的一聲,輕輕的拍了嚴珍麒大屁股一下,說道:“當日入宮朝見,是我成人後第一次見你,不瞞你說,當時我心里就立誓,今生無論多大阻力,也要讓你做我的女人!無論你說什麼,找什麼借口,其實,我都是要定你了!嘿嘿嘿嘿……”聽他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嚴珍麒一時無語!
“我,我是你姐姐的婆婆,你敢做你堂姐的公公?”
嚴珍麒忽然說道:“日後你姐姐每天對你都要一日三問安了?”
“我是第一個進入你身體的男人,你的處子血都是我弄出來的,秦衝會是你兒子?”
張奇峰擰了嚴珍麒的粉臀一下,“哦……”嚴珍麒吃痛,卻又被抓到尾巴,唯有將臉躲在張奇峰懷里,不好再出來。
“不過娘子,你倒是要告訴我,秦衝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與秦守仁成親多年,他風流之名也不是假的,該不會是天閹吧?”
說著不老實的,將右手繞到嚴珍麒兩腿中間縫隙,大拇指輕輕探入那還濕膩膩的肉縫之中,中指卻另辟蹊徑,強橫的鑽入菊花穴里!
“哦!”
前面還好說,後門被突然侵入,嚴珍麒禁受不住嘴里驚呼一聲,人也要竄起來。
張奇峰豈能讓她如願?
硬是死死的抱住。
“說不說?不說實話,為夫還有更厲害的家法教訓你這個騷婦!”
“你欺人太甚!呃……”嚴珍麒正要罵,突然,張奇峰大拇指射出真氣,透過身體隔擋,竟然與後庭的中指相互關聯,奔流不止,一下子讓嚴珍麒沒了力氣!
“啊……你,你個害人的東西,呀……饒了我吧,哎呀,里面啊癢啊……”嚴珍麒只覺得下面如千百只螞蟻在爬,很快這種酥麻的感覺就爬上她的陰核,下面淫液如開閘的洪水般奔流而下,在身體下面形成了一個小的水潭,說不出的淫靡!
“說不說?不然為夫又要對你下狠手了!”
說話間,那粗壯有力硬如鐵杵的大雞巴已經躍躍欲試,頂住了嚴珍麒的大屁股,只是頂住的位置是在臀縫,難免讓人有顫栗的想法!
“啊,別,我說,我說!哇,你別,別啊。”嚴珍麒反應這麼大,張奇峰都沒有料到,看來當日自己第一次奸她時,還有些細節沒有注意到!
“快說,不然為夫還有更厲害的家法伺候著!”
張奇峰的雞巴不再挺動,手上也不再用真氣催發嚴珍麒的情欲,嚴珍麒喘了幾口氣,說道:“他是秦守仁跟外面野女人生的孩子,我討厭秦守仁,所以從來不讓他碰我身體,為了讓我幫他對抗你們永安王府,他也不敢惹我。”
“討厭他?那你還嫁給他?”
張奇峰多少也猜到一些,可畢竟二十年的夫妻,沒有行房,這實在有些難以置信。
不料,嚴珍麒卻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止恨他,還恨我爹,恨我爹為了自己,答應了他家的求親,把我扔到火坑里!”
嚴珍麒少年成名,與秦守仁成親時也就是十六七歲年紀,可卻已經是獨擋一面之將,照理說,定南王家也不會過分對她欺壓才是。
而且,定南王一家人丁比之永安王張家人丁還要單薄,到秦守仁已經是三代單傳,如何會有人欺負嚴珍麒?
但張奇峰沒有追問,他知道,嚴珍麒現在跟自己只是剛打開心扉,卻並沒有真正與自己交心,若因為觸動其內心不喜之處,則必然前功盡棄。
還是耐心點,等她自願的向自己訴說時再說,不過那時候也就是自己徹底得到這只麒麟的時候了!
“秦守仁的野種啊?”
張奇峰接口道:“難怪,那個小子那麼色欲熏心,有了我堂姐,還不知足!”
“他色欲熏心只是好色,你還膽大妄為,還有臉說他?”
嚴珍麒鄙夷的說道:“不過那個畜生確實該殺!他就是沒機會,不然也不會比你強多少!”
“怎麼?莫不是他敢對你有想法吧?”
張奇峰明知故問,當年他俘獲秦衝的親信時,已經知道一些端倪了。
“當初他來我軍中,說是也想在前线建立些功勛,本來我也想,雖然不是親生的,可終究算我名義上的兒子,若是能調教出來也是好事。可沒想到他到了軍中後,根本就沒有要上戰場的意思,反而成天色迷迷的看我!”
“看你?若我是他,可能也會這麼看你,不過,這也不能說他該殺,畢竟沒真的對你下手。”
嚴珍麒沒好氣的說道:“那日我練兵有些勞累,便喝了點酒解乏,他以為我喝醉了,想趁機對我圖謀不軌!”
“唉……”嘆了口氣,嚴珍麒道:“到底是野女人生的,跟他爹娘就是一個路數!”
“啪!”
“啊,你做什麼?”
張奇峰冷不丁的又拍了嚴珍麒豐滿的屁股一下,打得她一個激靈!
“秦衝這個無恥小子,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非當他爹不可!”
嚴珍麒想了一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氣得想罵他,可又想不好罵什麼,只有又瞪了他一眼。
“什麼你老婆他老子的?你強奸了我兩次,我可沒說就是你的人了!”
“不管怎麼說,你都要是我的人!”張奇峰沒有嬉皮笑臉,說道:“你若是真在乎秦守仁,也不會就這麼起兵!在我看來,你之所以起兵,也是想向世人炫耀自己吧?”任憑張奇峰把玩自己那肉球似的豪乳,嚴珍麒也有些走神似的,“是啊,世人都知道我威震南疆,也有很多人知道,我為了擊敗敵軍,可以設計自己的父親做誘餌,引敵軍上鈎,連父親的命都不救。可我所經受的那些事情,又有幾人經受過?又有幾人能明白?”忽然,她醒悟過來,自己為什麼要和張奇峰說這麼多?難不成真把自己心中壓抑多年的秘密告訴這個強奸了自己兩次的小子不成?”不管你受過多少艱辛之事,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張奇峰不再把玩那肉嘟嘟的奶子,卻扶住嚴珍麒的肩膀,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沒有一絲閃避直視她的內心深處。“司天鳳不會借機報復吧?”嚴珍麒有些遲疑的看著張奇峰,但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問的傻……
“自然不會!”
張奇峰摟著她親了又親,說道:“我定下的規矩是,誰先生下孩子,誰就大!你要是能先生下孩子,你就比我娘大,她就要聽你的,如何?”
嚴珍麒雖然覺得他說的方法古怪,可也不敢再接口,生怕再說出什麼丟人的話來。
她收攝了心神,正色的對張奇峰說道:“你若讓我從你,我有三件事,你必須依我!不然,縱是被你肏死,我也不甘心侍奉於你!”
張奇峰微笑著點頭道:“你說吧!”
“第一,我的麒麟軍還是我掌管,我人是你的,但你不能對麒麟軍下手。”
看張奇峰點頭,她又說道:“第二,我既然是你的人了,你就要替我出氣,幫我殺了秦守仁!”
張奇峰眉頭一皺,說道:“你不說,我也不能留著秦守仁,但我只是奇怪,他跟你竟然有這麼大仇恨?”
“這是自然,簡直是切骨之恨!”
嚴珍麒最後道:“第三就是,我雖然被你……奸了,可你必須八抬大轎把我迎娶,否則,我還是不答應。”
張奇峰深情的親上她的紅唇,然後道:“這個你放心,我會用八抬大轎把你迎娶!”
“若是你日後不兌現諾言,可別說我不與你甘休!”
看張奇峰點頭應允,嚴珍麒說道:“從今天開始,我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沒有了絲毫的羞怯,大大方方的,顯然已經接受了張奇峰!
“那我要你的另一個初次,你可願意?”
嚴珍麒奇怪道:“什麼另一個初次?”
“既然秦守仁沒有碰過你,你這朵菊花也還沒有被采過吧?我若不采豈不是暴殄天物?”
說著,張奇峰又將手指伸到那兩瓣肥厚的臀肉縫隙中,輕點了一下那縮在一起的菊花蕊!
“這里也能弄?”
嚴珍麒有些遲疑,張奇峰那雞巴的碩大,她是心有余悸的,可她本來也不知道前後兩個孔,承受力的區別,想了想,便咬牙說道:“成,你就是肏死我,我也認了,誰讓我是你這個畜生的了!”
張奇峰“哈哈”一笑,抱著她親了又親,得意的說道:“這里為夫肯定要采,但若是不憐惜娘子,那不更是本末倒置?”
說完抱著嚴珍麒站起身,說道:“那邊有個溫泉,你我夫妻洗個鴛鴦浴,為夫教你一套鴛鴦戲水,也好讓你好好舒泰一下!”
可剛走兩步,他神色一緊,又將嚴珍麒放到旁邊岩石上坐好,自己則撿起旁邊的一個檀香木的盒子,打開後,取出一張紙簽。
“琪琪,恐怕不能洗鴛鴦浴了,你那個便宜兒子已經到了吉城,似乎打算趁兩軍交戰做點什麼。”
嚴珍麒想了想,說道:“他這麼個廢物你也要親自回去?”
“他自然是廢物,可紙媒上說,姐姐也跟他一起來的,所以,我必須親自去處置才好。”
嚴珍麒沒有再說什麼,實際上,跟張奇峰說話的工夫她已經開始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本來是張奇峰要嚴珍麒穿衣,好快些回去,也這麼巧,嚴珍麒的一只襪子找不到了,背對著張奇峰彎下腰翻動周圍尋找,卻將大屁股正面對著張奇峰撅了起來!
要說這樣的景象張奇峰也是司空見慣的,只是此時嚴珍麒上身已經是火紅的戰袍,與雪白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比之赤裸裸的撅著屁股,更有一番滋味。
也就是必須趕回去,否則,怕是張奇峰又要大戰一場泄泄火氣再說!
一騎白麒麟,張奇峰抱著嚴珍麒,風馳電掣的到了大營外,在眾人驚異眼神中,張奇峰滿面春風的跳下麒麟,將被看得有些掛不住的嚴珍麒直接從麒麟背上抱了下來。
被張奇峰一路拉著手進了軍營,起初,嚴珍麒有些不自在,總覺得如同做了虧心事一般。
可當他們到了大帳門口時,嚴珍麒卻一下子打起了精神,憑直覺她就能想到,司天鳳一定在大帳里,她可不想讓這個跟自己較勁幾十年的對手看到自己軟弱一面!
“母親,戰場都處理了?”
張奇峰一進帥帳就問戰場情況,沒等司天鳳回答,迎面過來一人,竟然是張雪蘭!
“姐姐?”
張奇峰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麼到軍中來了?”
“我們……我們……實在走投無路,家里被查封,公公不知道下落,你姐……秦衝他想帶我去投婆婆。可婆婆又……”看嚴珍麒跟著張奇峰進來,一言不發,連看都不看自己,只是面帶冷笑的,盯著司天鳳,便繼續道:“所以,我們就一直住在客棧里。我跟他說,好歹弟弟也不會……也不會為難我……們,會,會給我們一條活路的……”說完,張雪蘭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張奇峰,可又偷著抬一下頭看看,楚楚之態,讓張奇峰心里亂哄哄的!
對於二叔張嘯安,張奇峰從小其實就不怎麼喜歡!
但對於出身淒苦的堂姐,張奇峰還是非常親的。
當然,姐姐對自己也不錯,小時候自己獨自睡不著,姐姐經常是主動哄自己入睡。
而二叔為了取得定南王府做外援,將美艷的堂姐嫁給了出名的紈絝子弟秦衝,更讓張奇峰覺得自己沒有起到保護姐姐的責任。
所以,聽張雪蘭這麼說,又是一副可憐的樣子,他的心也有些軟了。
“姐姐,不管怎麼說,衝著你,我也不是非要弄死秦衝!”
張奇峰想了一會兒,說道:“但有兩個條件,第一,我會給秦衝一片封地,終其一生,不得離開封地半步!第二,是關於你的,他要是敢對你無禮,我絕不饒他!若是答應這兩個條件,我便給他留一條命!”
聽他說的第二個條件是為自己而提的,張雪蘭猛地抬起頭,眼睛淚汪汪的,看著自己這個已經是高大威武的弟弟,跟當年自己坐在其床邊哄著睡覺時,真不一樣了!
“那弟弟能否,能否……跟我回一趟客棧?”
張雪蘭道:“我……我怕他……不信,說我,騙他……”張奇峰明白,她之所以扭扭捏捏的,肯定是平日里秦衝沒少讓她受氣,不如自己索性跟著前去,也好好“敲打”一下這個混賬姐夫!
司天鳳的保護是重中之重,雖然時日尚早,可張奇峰卻不敢有絲毫馬虎,司天鳳拗不過他也只好無奈搖頭,任他把十三女衛給自己留下。
說是想讓嚴珍麒教訓一下秦衝,其實也有不放心讓她跟司天鳳單獨待在一起的意思,總之,是帶著嚴珍麒跟張雪蘭上路去找秦衝。
吉城是個不大的小縣城,在安海城東三十里,由於位於武軍山兩條支脈中間,算是安海城東部屏障的一把鎖匙,位置相對重要。
通暢的馳道穿城而過,城北就是蕩魂江的重要渡口,往南也有穿過武軍山的幾條要道,可謂是通衢之地。
可很快,張奇峰就發現路有些不對,並不是向吉城方向,而是要走武軍山的!
“姐姐,這是要去哪里啊?”
張奇峰忍不住問張雪蘭道:“去吉城直接從官道走就好,寬敞還近,這條路不是直接去吉城吧?”
張雪蘭抱歉的說:“剛才當著嬸娘,沒好意思說,其實,我們沒敢住城里……”她怯生生的說著,似乎很怕張奇峰生氣。
張奇峰也沒有多想,也是,秦衝跟自己的仇不說似海深,也結的夠死的,若是自己不顧及姐姐,知道秦衝下落後,立刻去收拾他也說得過去的。
嚴珍麒跟在後面,看張奇峰似乎對這個解釋滿意,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冷眼看著兩邊的環境!
道路越來越窄,張雪蘭騎的是普通駿馬,比張奇峰的龍馬獸小很多,比之嚴珍麒的麒麟小的更多!
所以,漸漸地,張雪蘭與二人已經拉開了一些距離,張奇峰也感覺出有些不對,叫道:“姐姐,你慢點兒,道路狹窄,我們跟不上啊!”
張雪蘭頭也不回的說道:“快點吧,前面就到了!”
甚至還輕點了兩下坐騎,加快腳步。
張奇峰腦筋急轉,看兩邊的山崖越來越陡峭,他止住坐騎,朗聲道:“秦衝,你娘也在這里,別縮頭縮腦的,出來吧!”
他以內力將聲音遠遠送出,整個山谷都回響著“出來吧”。
不多時,秦衝出現了!
帶著七八個隨扈,站在張奇峰迎面七八丈遠的地方,一臉得意的訕笑。
“張奇峰,你想不到吧?你的姐姐將你引入圈套,小王已經恭候多時了!”
“你不是就想用這麼幾個廢物來送死吧?”
張奇峰咧著嘴,鄙夷的說道:“這些可真不夠看的!”
“我知道你的能耐!”
秦衝道:“可大丈夫斗智不斗力!你看你你們身後,再看看兩邊山上,看你如何能逃脫?”
張奇峰依言看去,嚴珍麒後面有七八個人靠近,雖然手持利刃,可卻並不上前,只是遠遠的看著。
再看看兩邊,原來,兩側不高的崖頂上也都有人,還有些滾木之類的,看來真是秦衝設的陷阱!
“哼,窩囊廢就是窩囊廢!”
張奇峰道:“就你這樣也能算伏擊?”
秦衝不理他的鄙夷,怡然自得的道:“再不好的伏擊,也將你張奇峰伏擊了!做了我的階下囚,還敢大言不慚?”
張奇峰道:“你娘就在我身後,你可是要連她一起殺?”
看著張奇峰身後,冷眼盯著自己的嚴珍麒,秦衝竟然露出一副色色的神態,不理嚴珍麒那憤怒的表情,說道:“母親若答應兒子當日的請求,今天兒子就是拼著死也要保母親周全。”
他還敢提當年的事情,嚴珍麒不想弄死這個野種才怪!
“這個恐怕是不行了!”
張奇峰兩手一攤,說道:“她已經做了我的女人,所以,你只能做我的便宜兒子,卻不能讓你媽跟你平輩兒。”
秦衝愣了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得勃然大怒,“你找死!今日休想活著出去!”
看他要招呼人進攻,張奇峰卻擺了擺手,說道:“我姐姐呢?想必也是你逼她來騙我,然後又告訴她,你不會取我性命,她才肯幫你的吧?你這麼言而無信,不怕她會恨你?”
“哈,你以為你是什麼?告訴你,我就是肏了她一次,她就乖乖的聽我的,去把你誆來,連騙你的話都是她自己編的,我可都沒有教給她啊!哈哈哈哈……”秦衝開懷大笑,他終於羞辱了這個招恨的對手!
“你把姐姐叫過來,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自欺欺人?”
秦衝道:“你一個將死之人,騙你無意,就算是讓你安心上路吧!”
轉頭道:“讓那個賤貨過來!”
張奇峰循聲望去,只見張雪蘭臉色慘白的從山坳處走出,看見張奇峰身體抖了一下,但還是走到了秦衝身後。
“告訴他,是不是你自願去把他給老子騙來的?”
張奇峰不等他說完,朗聲道:“姐姐,你是不是被他逼迫才去騙我的?”
看著張奇峰期盼的眼睛,張雪蘭委實張不開嘴,但看到秦衝狠毒的眼神,她咬牙說道:“不是,峰弟,是我怕你不肯饒過相公,所以才幫他的,你別恨我……”張奇峰心里一涼,說道:“姐姐,現在是你的夫君要殺我啊!”
“相公,你饒過峰弟吧!讓他保證不殺你,你就饒了他好嗎?都是一家人,都……”張雪蘭沒說完,秦衝“啪”的一聲,抽了她一記巴掌,罵道:“閉嘴,賤人!輪到你管我了?”
張雪蘭捂著臉,說不出的委屈,可也真就不敢再說什麼。
她看了一眼張奇峰,便轉頭進入了山坳。
張奇峰憤怒了!
他真的憤怒了!
無論是對張奇巒,還是對柳蟬兒,他都是極盡愛護之能。
對於這個自幼喪母,父親又不喜歡的姐姐,他更是事事關心呵護備至。
可就是這個姐姐,居然就這麼背叛了自己,面對自己生死關頭,竟然多一句都不敢說?
如何能讓他不怒?
“好好好!秦衝,她既然只認你這個夫君,不認我這個弟弟,我也就不用再顧忌什麼,你想找死就試試看吧!”
秦衝感覺自己如掌控了世界似的,一揮手,道:“都動手吧,送他上西天!”
前後兩撥人突然掏出火種,向地上一扔,瞬間,地面上燃起熊熊烈火,兩道火牆將張奇峰和嚴珍麒困在了中間!
張奇峰忽然靠到嚴珍麒身邊,問道:“你怕嗎?”
嚴珍麒白了他一眼,道:“廢話!快讓你那些倭女動手!我可不想弄得灰頭土臉的!”
“謹遵夫人號令!”
張奇峰大喝一聲:“動手!”
火牆雖然阻隔了道路,但張奇峰聲音卻讓秦衝聽得真真切切地!
就在秦衝不明所以的時候,突然,周圍血光四濺,身邊的隨扈們莫名其妙的身首異處,有的腦袋還飛到半空,一腔血噴得一丈高處才落下!
秦衝雖然驕橫跋扈,可從小到大,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
因為欺男霸女打死過人命,但這麼血肉橫飛,內髒四溢的景象真是前所未見!
一股血腥氣被他吸入進去,直鑽額頭百會,“哇……”顧不上其他,狂吐起來。
他好歹只是惡心嘔吐,但他那些手下卻是遭了殃,只片刻工夫,連同兩側崖頂上的伏兵,三四十個好手均被斬殺,最恐怖的是,到最後秦衝也沒有看見是誰出的手!
手下們被砍瓜切菜的解決,秦衝再傻也知道事情要壞,轉身就想逃走。
可他剛逃了兩步,便覺得腳後跟一疼,倒在了地上。
兩道火牆很快被飛揚的沙土撲滅,張奇峰和嚴珍麒一起走到秦衝跟前,這時,七八個勁裝女子憑空從他們身邊顯現出來。
當先一個一身火紅打扮的,摘掉面紗,露出妖艷的容貌,卻跪在張奇峰旁邊道:“主人,所有冒犯主人的狂徒都被斬殺,婢子等已經查看過,沒有活口,沒有讓一個逃掉!”
“很好!那個賤人呢?”
“帶過來!”
櫻子一句話,兩個女忍押著張雪蘭從山坳里走了出來。
只是看了一眼,張奇峰沒有搭理張雪蘭,對秦衝說道:“你不是想要我的命,要我的女人嗎?如今怎麼相處?”
秦衝嚇得雙腿發軟,朋子,明子一左一右的架住他,不讓他倒下。
“娘……娘救我啊……娘,我可是你親兒子啊……娘救我……”秦衝乞求的看著嚴珍麒,嚴珍麒卻鄙夷的撇了撇嘴,沒有理他。
“實不相瞞,我才是她第一個男人,你爹是個天閹,根本不能行人道,所謂娶妻生子就是為了掩人耳目。你以為真的是我便宜兒子嗎?哈哈哈哈哈……”秦衝如墜冰窖,臉色更加慘白,可看嚴珍麒看自己的神情除了鄙夷就是厭惡,心里也就差不多相信了張奇峰的話。
可他還企圖保有一絲希望,看向旁邊的張雪蘭,一個勁兒的使眼色,讓她向張奇峰求情。
張雪蘭有些委屈的看著他,那惡狠狠的眼神,嚇得張雪蘭的一顆心再次軟了下來。
“峰弟,是,是我們不對,求你,求你饒過他吧……”看張奇峰不為所動,又說道:“看在小時候,姐姐也照顧過你的份上,饒了他吧……”
張奇峰氣極反笑,說道:“姐姐,剛才他要殺我時,你可是只敢說一句,便不敢再說,為了求我饒他,你可真是豁的出去啊!”
不等她再說,張奇峰咬牙道:“秦衝,剛才她被你一巴掌就打得不敢再為我求情,我就已經不再認她這個姐姐,她只是騙我進圈套的仇人!你讓她給你求情,我想留你狗命也不成了!把他綁在那石頭上!”
任憑秦衝掙扎,兩個女忍幾下就把他結結實實的困在一塊大石頭上,張奇峰走過來,淫笑著說道:“你想要我的命,還想要我的女人,可惜你是個廢物,現在我先要你的女人讓你看看,然後再要你的命!”
秦衝知道必死,歇斯底里的大罵:“張奇峰你個狗畜生,我就是做鬼,也饒不了你!我殺了你,殺了你!”
他眼睛瞪得要突出來一樣,臉上,脖子上青筋都要迸裂了!
可手腳被撐開困在石頭上,根本掙扎不動。
張奇峰也不理他謾罵,淫笑著走到張雪蘭面前,張雪蘭嚇得打了個突兒,說道:“峰……峰弟,你,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我不是說了?他想要我的女人,我先肏了他的女人!”
話音剛落,張奇峰一把抓住欲轉身而逃的張雪蘭衣領,輕易的按倒在地,便開始撕掉那些礙事的衣服。
“不要,不要,峰弟,峰弟,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姐啊,天啊,救救我……”張雪蘭拼命的掙扎,反抗,可她的小拳頭,打在張奇峰強悍的身體上無異於撓癢癢。
“畜生,張奇峰,你要是強奸我,你就是畜生……”張奇峰根本不理她說什麼,幾下將她身上衣服撕掉,露出粉雕玉琢的身體!
“奶子不大,但還算有貨,屁股倒是挺翹的,就是騷屄差勁些,怕是要我好好開拓一下!”
“不要啊……天啊,為什麼這麼對我啊……天啊……”張奇峰抽出那洪荒巨獸般的大雞巴,耀武揚威的在張雪蘭眼前顯擺著,說道:“這麼好的家伙你見過嗎?讓你嘗嘗做女人什麼滋味!”
說著分開張雪蘭雙腿,將雞巴在那道肉縫上碾磨兩下後,便凶悍的向里一挺,“哇……”張雪蘭不是處女,可秦衝那條雞巴跟張奇峰的比起來,實在是像一根牙簽似的。
張奇峰的雞巴不僅粗大,而且堅硬,炙熱!
“怎麼樣?比那個廢物的大多了吧?”看張雪蘭吃苦,張奇峰說不出的興奮,剛才這一下,他的雞巴只是挺進去一小半,卻已經是進退維谷。
沒想到張雪蘭的蜜穴被荒廢如此地步,他將張雪蘭雙腿分開,對折壓向身體,接著,雙手從張雪蘭肉嘟嘟的屁股下面插過,握住了纖細的腰肢。
“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張雪蘭淚流滿面,嗓子都喊啞了。
“好啊,那你就去死吧!”張奇峰向上一提張雪蘭的腰肢,身體下衝,大雞巴強行闖開張雪蘭蜜穴深處未被開發的部分,披荊斬棘直達花芯!
“哇……”張雪蘭感覺自己都要被分成兩半一般,身體痙攣抽搐,可卻被張奇峰死死的控制住,動彈不得。
張奇峰發狂似的,奸淫著張雪蘭,他將被背叛的怒火,完全爆發出來,用大雞巴向張雪蘭那柔弱的蜜穴發泄!
“哇,啊……呃……”張雪蘭雙手亂舞,最後抓住兩邊地上的雜草,由於用力過大,手上都沒了血色。
張奇峰的大雞巴實在是龐大,每次侵入都將她陰道里的每一寸空間都填得滿滿當當,密不透風。
抽出時,則也是迅速有力,甚至將花芯都吸得往外拽!
漸漸地,她感覺到自己下體已經麻木,沒有了那撕裂的疼痛,取而代之的,一股熱騰騰,酥麻的感覺,在自己下體越聚越多!
張奇峰故意的,每次頂到最里面時,都碾動一下雞巴,碾得張雪蘭花芯洞開,卻也不一下子侵犯子宮!
在連續不斷的疾進急退中,張奇峰的雞巴逐漸活動自如,因為張雪蘭的陰道分泌的愛液越來越多,越來越潤滑。
可張雪蘭卻受不了了!
被張奇峰奸淫了一盞茶的工夫,她便感覺心浮氣躁,猛地張奇峰的雞巴頂入了子宮,那龜頭如同活了一樣,咬了子宮壁兩口,瞬間導致了她的崩潰!
“啊……”一聲高亢的長鳴,直入雲霄!
張奇峰卻連讓她享受高潮後余韻的機會都不給,繼續大施撻伐!
“秦衝,你個廢物,你看看你老婆多麼騷,多麼浪!老子才肏了她這麼一會兒,她就要死要活的,你是不是廢物?”
“張雪蘭,你這個賤貨,我肏你我是畜生,你被畜生肏的浪水橫流,你是什麼?哈哈哈……”奸淫持續了多久,張雪蘭已經不清楚,在連續泄身十幾次後,她暈了過去。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確定自己沒死時,張奇峰等已經沒了蹤影。
秦衝依舊被綁在石頭上,雙眼圓睜,盯著自己這邊,可是已經沒了氣息!
下面火辣辣的疼,可她已經沒有了眼淚,雙眼空洞洞的,看著天空。
想想自己從有記憶開始所經歷的人生遭遇,她說不出的恨!
既然老天要自己投胎轉世,為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
難道就是要自己來遭受這一切的嗎?
不知躺了多久,她坐了起來,身上還是一絲不掛赤條條的,可她連找衣服的心思都沒有,隨手撿起地上的束腰帶,蹣跚的走向後面山坳。
這幾日自己和秦衝等就在那里落腳,山谷里雜草不少,可卻沒有大樹,只有那山坳中有幾棵。
她感覺自己說不出的委屈,唯有一死才能解脫。
走到大樹下,躊躇了一會兒,她暫時放棄了這個念頭,被張奇峰奸淫良久,身體被摧殘,精神被折磨,自己又是全力掙扎,現在,她連上吊的力氣也沒有……
回到臨時下腳的山洞,張雪蘭如木頭人一樣躺倒在秦衝睡過的皮墊子上,眼淚又流淌了下來……
火鳳軍麒麟軍大戰,最終,火鳳軍擊敗麒麟軍,嚴珍麒歸順張奇峰的消息迅速傳遍天下,京城里也都知道了此事。
皇宮大內,隆盛帝躲避兵亂時的密室中,卻有好幾個身份極為尊貴之人在一起!
除了隆盛帝,久未露面的張嘯林,定南王秦守仁,德忠王祖壽,以及鎮國公江平,江伏虎父子等都在於此。
“現在事情到了何種地步,各位也都清楚了!永安王收了麒麟軍的兵馬,按照奏報上來的兵力,已經有七十萬眾,這些都是百戰精銳,普天下再無可以與之抗衡的勢力,我們若還不放棄前嫌,齊心協力,必然沒有好下場!”
隆盛帝說完,江平開口道:“老臣以為,現在的情況唯有當機立斷,以非常手段行事,才有機會!”
“非常手段?什麼非常手段?”
祖壽反而比張嘯林,秦守仁這兩個與張奇峰關系極深的人先開口道:“派刺客刺殺?還是派兵硬去征剿?這兩樣怕是都行不通吧?”
“這個,怕是要請永安王肯大義滅親,才好行事!”
說完江平手捋胡須,眯著眼睛看著張嘯林,其他人也都不吭聲,一時間房間里一片死寂。
“逆子行事越發張狂,只可惜我處事不夠果斷,以至遺禍至此。若江公爺有什麼妙計,就直說吧!本王一定全力相助,清除門戶,為民除害!”
張嘯林說的大義凜然,可在做的人心里都明白,這些人沒有一個跟正人有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