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太長時間沒做,感覺有些耐不住,打算先射一次,然後在慢慢的弄。
剛打算加快速度,用里抽插時,身旁的手機突然響了,測眼一看,竟然是北北打來的。
原本不打算理她的,但手機一個勁兒的響,陸依依這邊先不耐煩了,問道:“誰啊?”
“北北。”
“這時候她打電話找你干什麼呀?”陸依依顯然是被人打擾了好事,有些不滿。
“那誰知道啊。”
我猶豫了片刻,停了下來,對她打了個噤聲,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問道:“干什麼啊?”
“哥,你睡了嗎?”
“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你騙人,我知道你沒睡。”
“不是,你到底要干什麼啊?”
“你先開門。”說罷,響起了敲門聲。
我太了解這小丫頭的脾氣了,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我要是不給她開門,她敢站門口敲一晚上。
無奈,掛斷手機之後,我只得一邊穿褲子,一邊示意陸依依把衣服穿上。
陸依依皺眉道:“你給她開門干什麼啊?大半夜的,讓她看見我在你屋里,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麼不好意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倆的關系。”
“知道歸知道,撞見歸撞見,那能是一碼事嗎!”
“那怎麼辦?”
“你出去跟她說兩句話,看她有什麼事兒,然後你趕緊回來。”
我想了一下:“如果她硬要進來呢?”
陸依依一想也是,沒轍了。
我回頭瞧了身後的衣櫃一眼,忽然產生一個念頭,笑吟吟得問道:“要不,你先躲進去?”
“啊?我躲櫃子里面?那我成什麼人了?”
“這不是權宜之計嘛~!給她說兩句話,就把她趕走。快點快點。”
這時,敲門聲又響起了,還挺急的,顯然是在催促我。
陸依依被我拉扯著站起身來,打開左邊衣櫃,鑽了進去。
我剛要關門,她探頭問道:“我怎麼覺著咱們倆跟偷情一樣啊?”
“這不刺激嗎?”
陸依依眼珠子一轉,竟朝我曖昧的一笑,然後自覺地將門關上。我心說,這丫頭開竅了啊,也懂得玩情趣了。
站在衣櫃門前思索片刻,轉身走去將房門打開。
北北穿著粉紅色的分體式睡衣睡褲,腳上踩著兔子拖鞋,應該是打算睡覺了,不知道為什麼又跑來找我。
不過她顯然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質問道:“干什麼呢?這麼半天才開門?”
我撓了撓頭,眯著眼睛,裝出一副瞌睡的樣子,嘟囔道:“干什麼呢?我這兒都睡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
“不行,就得今天晚上說。”說完,不顧我的阻攔,側身擠了進來。
“不是你到底干什麼呢呀?我這兒都要睡覺了。”我追在她的身後問道。
北北進來之後,反倒有些扭捏了,也不說什麼事兒,坐在床邊,嘴里小聲嘀咕著:“走了一天挺累的,在你這兒歇會兒。”
我心里納悶,這叫什麼理由?
“你要累了,就早點睡啊。”
北北急道:“累得睡不著!”
“那我有什麼辦法?”
北北不再理我,將拖鞋脫了下來,赤著小腳踩在床上,低著頭,一邊伸手揉捏起來,一邊小聲嘟囔:“哥,你偏心。”
“我怎麼又偏心了?”
話一出口,我猛然反應過來,知道她想干什麼。問道:“你想讓我給你按摩?”
北北不置可否,低頭說道:“你幫蓉阿姨按摩,幫依依姐按摩,以前還幫老媽按摩過,就是不幫我按摩。”
“不是我不幫你按摩,是老媽不讓,你聽見了的。”
北北笑著說道:“所以,老媽現在不在這兒啊。”
我心知她今天是鐵了心非要做足底按摩不可了。可納悶的是,她為什麼對這兒事兒這麼執著?
不過眼見那瑩潤如筍般的小腳丫,心中不由的一動,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猶豫了片刻,伸手握住,小心翼翼的捧了起來。
北北雖然嘴上一直說著要按摩,但腳丫被碰到的一瞬間,還是本能的向後縮了一下,臉頰浮起一抹紅暈。
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對於異性的觸碰還是比較敏感的,即便是自己的親哥哥,也不習慣。
不過,這是她送上門來的,我也就不客氣了。叮囑一句:“第一次可能有點疼,你忍一下。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說出來。”
“嗯……”北北細若無聲的應道。
我捧著玉潤的小腳丫,開始輕柔的按摩起來。
說真的,北北的腳,是我只見過最嫩的,小小的一只,皮兒薄的就跟鮮餛飩似的,淺淺的一層表皮,下面的淺紅色肉餡兒清晰可見,我都不敢太過用力了,生怕一不小心就給戳破了。
她的小腳丫很清爽,殘存著溫熱之感,還有一些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顯然是來之前專門泡了一下腳。
北北見我半天也不吭聲,忍不住問道:“哥,我腳上沒味兒吧?”
她應該還記得我跟陸依依開的玩笑。我忍不住逗趣道:“有。”
北北顯得很緊張,慌忙問道:“什麼味兒?”
我笑著說:“香味兒。”
北北小臉一片緋紅,作勢要踢我,可惜小腳丫被我拿著,沒法得逞。我笑著說道:“你別亂動。”
就在這時,衣櫃里發出砰的一聲。北北嚇了一跳,問道:“什麼聲音?”
我這才想起,陸依依還在櫃子里呢,說話不能太飄了。我假裝茫然地問道:“什麼什麼聲音?”
“剛才櫃子里,響了一聲。”
“你聽錯了,這麼高檔的酒店,怎麼可能有老鼠。”
“我又沒說有老鼠。”
“這屋里就咱們兩人,沒有老鼠,那就是有鬼。”
北北身子一抖,顫聲道:“你別嚇我啊。”
我笑了笑,不再言語,捧著香噴噴的少女小腳,專心地做著按摩。
我心里也是癢絲絲的,真香捧在嘴邊,親上一口,哪怕聞一下也可以啊。
可我又不敢,一來是怕嚇著北北,二來這屋里還藏著個正主兒呢。
過了一陣,北北好奇的問道:“哥,你什麼時候學會足底按摩的?”
我如是說道:“老媽有一陣總是崴腳,我就自學了按摩,幫媽媽治療腳傷。”
“前段時間我聽我同學說,她去做了一次足療,特別的舒服。我就一直想去試試,可又不好意思去那種地方。我今天看你幫蓉阿姨和依依姐做按摩的時候,好像是挺舒服的,所以我就也想……”
她好像在為自己的行為做著辯解。我問道:“那你感覺舒服嗎?”
北北撇了撇嘴:“一般,沒想象中的那麼舒服。是不是你的手法不夠專業啊。”
“不過專業?我的手法可是經過老媽認證和蓋章的。那我使勁兒了啊,你忍住了。”
說著,我加大了上手的力道,在嬌嫩的足底上用力按壓。
北北猝不及防,‘嗯’的一聲,叫了出來。
“怎麼樣?這下夠勁兒了吧?”我繼續使勁,北北身子一歪,竟然倒在了床上,嘴里發出顫顫的嬌啼之聲。
“行了行了,嗯啊……啊~!”北北被我捏的花枝亂顫,悸啼之聲不絕於耳,嬌脆甜美,曖昧至極,不免叫人浮想聯翩。
“你現在是什麼感覺?”我問道。
“嗯啊……說不上來……有點癢,還有點疼……啊……跟踩在石子路上一樣。啊~!”
我被她喊得渾身燥熱,忍不住說道:“唉唉唉,你別叫這麼大聲啊,會讓人誤會的。”
“可是……啊……人家……人家忍不住嘛~!啊呀~!輕點……”
北北想要將腳丫從我手里抽回去,卻被我握住不放。
嬌嫩嫩足心,晶瑩玉潤,那薄薄的一層表皮,給人一種一戳就破的錯覺,我竟有些不忍下手了。
而就在這是,櫃子里又傳出了‘砰’的一聲。
我嚇的一激靈,趕忙停了下來。
剛准備將她的小腳丫放下,北北抬頭看著我,納悶的問道:“怎麼停下來了?繼續按呀。”
“你都叫成這樣了,還是算了吧。”
北北急道:“別呀,挺舒服的,繼續按。”
“你該回去了,再不回去老媽就要著急了。”話雖這麼說,但還是握著腳丫,輕輕地捏了起來。
北北干脆悠閒自得的躺在床上,說道:“老媽剛才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麼了。”
“出去了?去哪兒了?”
“我怎麼知道。”
我心里有些納悶,老媽干嘛半夜出門?這人生地不熟的,她干什麼去了?
靜悄悄的按了一陣,就在我想著要不要給媽媽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之時,北北忽然說了句:“哥,我感覺有點怪怪的。”
“嗯?”我一愣:“什麼怪?”
“感覺有熱。”
“正常,就跟刮痧一樣,舒經活血,腳底板就會發熱。這刺激性還算輕的,這兒東西不全,等哪天回去了給你抹上精油,好好的做一次推拿,那才叫過癮呢。”
北北羞怯怯的小聲說:“我不是腳底熱,我是……小腹有點熱。”
“小腹熱?”
“是不是很不正常啊?”北北臉紅紅的問道。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媽媽打來的。也來不及回答她的問題,打了個噤聲,然後按下接聽鍵。
我還沒開口說話,媽媽便開口問道:“睡了沒?”
“沒有啊。”
“開門。”
我愣了一下,眉頭一皺:“啊?”
“讓你開門。”
我趕忙捂住話筒,朝北北比了個手勢。北北已經聽見媽媽的聲音了,壓低了嗓音,緊張的問道:“是不是老媽?”
“是。”
“是來抓我的?”
“不知道。”
“那我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正著急時,忽然靈光一閃,指著衣櫃說道:“你先鑽進去,等我把老媽哄走了,你再出來。”
北北也顧不得多想,起身想要去開櫃門。我連忙阻止,陸依依還在里面藏著呢。我伸手打開了另外一扇櫃門,對她說:“你也進去。”
北北瞧了我一眼,矮身鑽了進去。剛要關門,她愣了一下,問道:“也?”
我這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也沒工夫跟她圓,說了句:“鑽進去,別出聲。”
關上櫃門後,又朝那邊的衣櫃瞧了一眼,不由得眉頭一皺,撓了撓頭,心說這是什麼事兒啊。
顛顛的跑過去打開房門,媽媽單手扶牆,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了,問道:“干什麼?半天才開門。”
“我這都睡了。您……有什麼事兒嗎?”
我將媽媽上下打量了一番,換了一身休閒運動服,鼻子凍得有些紅,看起來是剛從外面回來。
媽媽從口袋里掏出個長方形的紙盒,對我說:“你臉上淤青挺嚴重的,出去給你買了瓶藥水。”
我這才知道,原來媽媽大半夜的出去,是去給我買藥去了。我是既驚訝又感動,心里暖暖的,伸手接了過來,開心的笑道:“謝謝媽。”
媽媽盯著我瞧了一會兒,也不說走。我不假思索的問道:“進來再說吧。”
媽媽倒是沒說什麼,跟著我進了房間。
看見媽媽真的進來了,我反倒有些後悔了,畢竟櫃子里還藏著兩個人呢。
雖說我們本來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可讓媽媽發現了,反倒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了。
我剛想說些什麼,媽媽提鼻子聞了兩下,問道:“有香水味。你屋里來人了?”
“沒有啊。”我不由得一顫,心說老媽這鼻子可真是太靈了。
媽媽左右看了一圈,沒再追問,回頭對我說:“過來,我給你上藥。”
“哦。”我走了過去。
“坐下。”
我乖巧的坐在了床邊。
媽媽站在我的身前,拆開藥水,用棉簽蘸了一些,居高臨下的在我臉上淤青處,小心翼翼的塗抹。
本來也沒覺著什麼,這一塗藥水,反而像是被黃蜂蜇了一下似的,火辣辣的疼。
“嘶~!”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疼嗎?”媽媽問道。
“還行,能忍。”
“你說你逞什麼能,非要追上去跟人打一架。”媽媽埋怨道。
“為人民除害嘛~!主要是蓉阿姨喊了那一嗓子,當時就我一個人,也沒多想,就追上去了。您當時沒看見,嘿~!那小子被我揍的,吱哇亂叫。”
“還吹呢,臉都讓人打腫了。”媽媽又好氣又好笑。
塗完藥水之後,媽媽將瓶子放在床頭,叮囑道:“下次你自己塗。記得按時。”
“嗯。”
我和媽媽沒有再說話,房間內陷入到了沉寂之中。半晌過後,為忍不住問道:“您……還有什麼事嗎?”
本來嘛,媽媽自己送上門來,是個大好時機,可偏偏屋里還藏著倆人,我沒法下手。所以跟以往不同,這次我是盼著媽媽趕緊離開。
沉默片刻,媽媽問道:“過年為什麼不回去?”
“不是跟您說了,有事要忙。”
“你是故意在跟我斗氣吧。”
“沒有。您想多了。”
媽媽不知道,這屋里還有倆人,要萬一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
我趕忙轉移話題:“媽,您走了一天,腳也酸了,要不我給您按摩一下吧。”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慢條斯理的將腳上的運動鞋脫了下來,露出了穿著白色棉襪的精致的玉足。
好久沒有幫媽媽做過足底按摩了,當我觸碰到那雙魂牽夢繞的小腳時,心髒‘砰砰’直跳。
我小心翼翼的幫媽媽脫下了棉襪,將雪白細嫩的小腳捧在手里。雖然媽媽穿的是運動鞋和棉襪,卻並沒有積汗的現象,很清爽,很柔軟。
我坐在床邊,將媽媽的玉足放在我的大腿上,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媽媽感覺有些不太自然,臉頰微微泛紅:“我的……”
媽媽欲言又止,不知道她她想說什麼,抬頭望著她。
“有味道嗎?”
我感覺有些好笑,跟陸依依開了一個玩笑,當事人沒什麼關系,其他人倒挺在意的。
“沒有,就算有,也是香的。”
媽媽不悅:“以後少說這種話。”
我心里一緊。對啊,有些得意忘形了,屋里還有兩個小姑娘呢,要是讓她們聽出什麼曖昧的味道來,真就不好解釋了。
我不再言語,使出渾身解數,專心致志的幫媽媽按摩起來。
“哎呀!啊……”
媽媽禁不住發出聲音來。
要說也怪,每次跟媽媽真刀真槍做得時候,媽媽總是強忍著不肯發出聲音來,按摩時卻總發出這種叫人浮想聯翩的曖昧呻吟。
剛才跟陸依依做了一半,弄得不上不下的,要不是情況特殊,真恨不得馬上將媽媽撲倒在床上。
媽媽閉著眼睛,任由我捧著她的玉足揉捏按摩。過了一會兒,慢悠悠的問道:“怎麼不說話了?平時不是話挺多的嗎?”
“有點累了。”我倒也不是故意裝出一副冷淡的樣子,就怕一不小心說錯了話,給那兩位給聽見了。
媽媽見我不願多言語,也就不再吭聲了。又捏了一陣,將腳縮了回來,說道:“就這樣吧。也不早了,睡覺吧。”
雖然有些不舍,但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媽媽剛准備往外走,櫃子里突然響起了手機音樂聲,媽媽疑惑的望了過去。
我嚇了一跳,正想著如何解釋,媽媽已經走了過去,一把打開櫃門,只見陸依依蜷縮在櫃子里,拿著手機,一臉尷尬的看著媽媽。
媽媽納悶道:“依依?你躲這兒干什麼?”話是對陸依依說的,卻回頭朝我望了過來,臉上有些怒氣,似乎是想讓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雲阿姨,我……”陸依依像只可憐的小動物似的,委屈巴巴的看著媽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也故作驚訝地問道:“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躲進櫃子里來了?”
話應剛落,旁邊的櫃子發出一個細微聲響。我瞬間警惕起來,瞪著我瞧了片刻,伸手打開櫃子。我心說這回完蛋了。
當媽媽看見北北的時候,臉色驟變,怒道:“你怎麼也在這兒?你們干什麼呢?”
北北嚇得一個激靈,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便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我一臉無奈的苦笑道:“哎呀,怎麼會這個樣子呢?”
媽媽一臉慍怒的瞪著我:“是啊,問你呢!怎麼回事?”
“我……我正跟陸依依按摩,北北就來了,陸依依怕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說不清楚,就暫時藏進櫃子里去了。北北說找我有點事兒,剛進來,您就來了,她也怕您誤會,就也藏進櫃子里去了。”
我半真半假的解釋了一堆。
“你找他有什麼事?”媽媽瞪著北北,質問道。
“啊……”北北嚇的呆掉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來找我,是……”我本來想替她解釋,結果剛開口,就被媽媽給呵了回去。
“沒問你!讓她說!”
“我……”北北咬著下唇,眼里噙著淚珠,支吾了半天,委屈的說道:“我也想讓我哥幫我按摩。”
“就按摩?”
“就按摩。”北北點了點頭。
媽媽轉而朝我望來,眼神里帶著質問。我趕忙附和:“就是按摩。”
媽媽沒再說什麼,但眼神里依舊帶著憤怒,像是在埋怨責備我。
我似乎也能理解媽媽的心情,除了生氣北北半夜找我之外,更因為剛才跟我的對話,被兩個小輩個聽去了,怨氣也是在所難免的。
唉~!明明有所緩和,結果卻搞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