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長平大街下車,右拐進輔路常春路,在這條路上有個老小區瑞福園,筷子就住在這個小區三號樓3門301。
這麼多年這兒也沒啥變化,依舊髒亂差,門口兩個垃圾桶早已經堆滿垃圾也沒人清理,後續垃圾扔在周邊好似小山,臭水遍地味道難聞。
我小心翼翼繞過垃圾山,找到地方敲門,敲了半天里面沒人,有些失望,站在原地愣了會兒只好從瑞福園出來,無意間抬頭一看,正好看到馬路對面有個西北拉面館,透過玻璃窗望去,靠窗口坐著個人五十來歲滿頭白發正坐在那兒喝酒不是筷子是誰。
我急忙穿過馬路進了面館,里面客人不多,我走到側面看了看確認是筷子無疑這才一屁股坐在他對面。
筷子人如其名,又瘦又高,尤其是兩條大長腿,從肚臍眼下面就分岔了,活脫筷子成精。
大長臉,小眼睛,大嘴,滿嘴黃斑牙,穿著一身藍色運動服腳上蹬著雙泛黃運動鞋。
他面前擺著碗已經放涼了的拉面,一口沒動,反倒是那瓶最普通的二鍋頭下去不少。
猛然間他抬頭看見我頓時愣了,好一會兒才問:“麗麗?你咋來了?”
我苦笑:“咋?咱倆就不能見個面?”
他點點頭:“多少年沒見了,不過我還能認出你,你今年也三十多了吧?”
我點頭:“三十四了。”
他問:“我聽說你不是上岸了?”
我點頭:“找了個公務員。”
他默默說:“行啊!挺不錯。”
喝了口酒他問:“說吧,有啥事兒?”
我低頭不語片刻才看著他:“我家里遇到難事兒,缺錢。”
他聽了問:“多少?”
我說:“還差三四萬。”
他嘆了口氣:“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攢不下錢,當年風光的時候有多少花多少更何況現在?”
我低下頭:“也沒打算找你借錢,我只是想……”說到這兒我停住。
筷子盯著我看了看似乎看透我心思,問:“麗麗,好馬不吃回頭草,難不成你還想出來?”
我嘆口氣:“有轍,誰會吃回頭草?”
他掏出十塊錢扔在桌子上站起來:“這兒說話不方便,去我家吧。”
我跟著他走出面館,這時才發現他走路一瘸一拐,剛想問,他苦笑:“在號子里讓人打的,跟著七哥結下不少仇人,都報應回來了,我這條腿是廢了,變天就疼!操他媽的!”
進了筷子家,屋里挺黑,開燈一看,破破爛爛,這房子是他父母留下的,多少年都沒翻新過。
臥室里有個單人床,對面是個破舊的沙發,筷子坐在床頭把左腿放上來用手捻著,我坐在沙發上掏出煙遞給他,自己也點上一支。
他揉著腿說:“前年剛從里面出來,啥也干不了了,只能湊合給人家看夜,當初那些朋友弟兄死的死走的走,沒剩下幾個,不過你要是真想干,我倒是能給你介紹個地方,離我這兒不遠,你來的時候注意沒注意建國道路口有個醬紅色的五層樓?”
我搖頭:“沒太注意。”
他繼續:“那地方叫客來茶座兒,老板是哥倆兒,大哥叫大軍,弟弟叫二軍,年輕敢干,經常做局兒。”
我認真聽著不住點頭,筷子抽口煙:“他們哥倆和我算是有點兒交情,你要真急著用錢可以試試。”
我問:“能做活兒嗎?”
筷子點頭:“只不過人家玩兒得挺大,對小姐很挑眼,身條兒模樣氣質談吐都要求非常高,他們那里客源好,都是從省城過來的成功人士,出手大方。”
我問:“那他倆咋不給你口飯吃?你也算行家了!”
筷子聽了苦笑:“我倒是樂意去,可人家不要,說我一個瘸子怕壞了風水,不過你別擔心,交情還是有的,多多少少給我個面子。”
臨近中午我和筷子從家里出來步行走到建國道與長平大街交口,他指著一棟五層小樓說:“就這兒。”
在這里五層高的樓算是鶴立雞群了,通體粉刷成醬紅色,老遠就看得見。
吉平雖然地處北方,但卻有喝早茶的習慣,這里的早茶就是早點,到茶座吃早點也算是傳統習俗。
既然叫茶座兒,茶總是有的,中午有茶會,晚上有茶宴。
推開玻璃門,里頭人不少,吃早點的、喝茶的、打牌聊天的挺熱鬧。
有個服務員過來被筷子一把拉住問:“大軍呢?”
年輕服務員似乎認識他點頭說:“樓上了。”
筷子帶我繞過櫃台挑簾兒進了後面,想不到這里還配備電梯,他關上電梯門按下五樓。
梯門一開,我邁步往外走,好家伙,原來整層就是一個大房間,電梯門就是單元門。
地面上鋪著厚厚的线絨地毯,對面是一整面茶色落地窗,房間里裝修豪華,家具高檔,老板台、轉角大沙發、雙人床、煤氣灶台、衛生間、壁掛電視、洗衣機、電腦、飲水機、衣櫃、櫥櫃……
總之,所有家具一目了然,又像住宅又像辦公室。
我進來的時候屋里有兩個男人,一個正坐在轉椅里盯著電腦看,另外一個正拳在沙發上呼呼睡覺。
“筷子來啦……”看電腦的那個笑著招呼,一抬眼正看見我。
這男人四十出頭兒,瘦高個兒,尖臉小平頭兒,大眼睛癟鼻子小嘴,身材健壯,穿著一身兒紅色白條兒運動服。
睡覺的那個和他模樣身材差不多,真是親哥倆兒。
筷子回頭衝我說:“這位是經理,叫大軍哥。”
我急忙上前兩步笑:“大軍哥您好,我是麗麗。”
這時二軍也醒了揉揉眼睛翻身坐起,在筷子的指引下我又禮貌的和他打招呼。
大軍把我倆讓座在沙發上,扔給筷子支煙笑:“咋?你老哥還往我這兒帶人?”
筷子點上煙:“這是我以前跟老七時候的妹子,家里有點兒難事兒,急著用錢,另外還想借你這貴寶地做做活兒。”
大軍二軍聽了互相對視一眼,二軍翹著二郎腿點上煙盯著我笑:“麗麗是吧?多大了?”
我說:“三十四。”
二軍撇撇嘴冷笑:“呦!都這麼大了?老屄一個!不過看著倒不像這麼大的,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
我知道這是試我,二話不說站起來把衣服脫光只穿著連褲襪。
二軍一皺眉:“穿著襪子干啥?脫了!”
我脫掉連褲襪重新站在他面前。
他上下仔細看看,點頭:“原地轉一圈兒。”
我照他說的轉了一圈。
二軍瞪著我:“炕上活兒咋樣?”
我看著他:“不敢說行。”
他點頭:“你先坐那兒,待會兒試你活兒。”
這時大軍問:“借多少?”
我說:“三萬。”
大軍走到辦公桌後拉開抽屜數出一疊錢扔在茶幾上:“這就是了。”
我看著錢,大軍又說:“妹子,咱可說好了,你要是拿這個錢沒問題,不過利息可是七分……”
筷子一聽急:“大軍!給我個面子!這利息太高了!三分……”
大軍擺手攔住他:“別急!我還沒說完,話說回來,如果這妹子在我這兒做活兒,我可以考慮三分,要是做得好,利息不要都行。”
筷子扭臉看著我,我沉吟一下點頭:“既然大軍哥覺得我還成,那我就沾光了。”
二軍一拍大腿:“成了!試活兒!”
筷子攔住,看著大軍:“大軍,你還不信我?這妹子活兒肯定沒得說!我包票!”
二軍把眼一瞪:“筷子!你他媽懂不懂規矩?!想在我們這里做活兒,頭一道必須我們哥倆兒試,過了才成!”
大軍點頭:“他說得沒錯兒,筷子,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這規矩也不是給你立的,所有小姐都這樣。”
筷子看著我:“你咋說?”
事到如今我還能說啥無所謂笑笑:“做就做,我也不是沒做過。”
大軍見我同意,說:“那好,咱們一件一件辦。”
說著他拿來紙筆和紅硯台。
我規規矩矩寫了欠條兒又在落款處按上手印,這才把錢收好。
大軍拿起欠條看了看點頭:“規矩!沒毛病!”
說完,他把欠條收起。
大軍從冰箱里拿出兩聽可樂放在筷子面前又扔給他一盒軟包中華笑:“你先歇會兒看看活戲。”
二軍拿出一包絲襪扔給我:“穿上。”
我打開一看,是免脫肉絲連褲,打開穿起又蹬上高跟鞋。
上來先試口活兒,我跪在地上雙手背後他倆分別站在兩側,細觀下,這哥倆兒的雞巴一般大小就如小號的玉米棒,我不能用手只用嘴左右迎合輪番叼雞巴,他倆則伸手捏弄奶子。
“嗯……”我輕哼一聲,覺得雞巴逐漸有了硬度。
只等完全硬起來大軍才衝我說:“倒人字會嗎?”
我點頭翻身躺在沙發上頭耷拉下來雙腿朝天分開雙手依舊背後,大軍先上,他把雞巴塞進我嘴里快速操弄,上邊用手挖弄屄和屁眼兒。
“唔唔唔唔……”嗓子眼兒里發出難受的呻吟聲更刺激起他的情緒,他用力將雞巴深插,頂得我只顧翻白眼兒。
二軍在旁樂:“我咋看你不太過癮呢?老大,你是不是留了一手兒?”
說著話他彎腰抓起我頭發使勁兒往上拽,讓大軍的雞巴更深入,大軍也不說話,一味用力操著,動嘴舔屄門兒。
“嘶……哦……爽!”好久,大軍才逐漸慢下來,他剛退下二軍立馬頂上,又是一通好操!我被他倆搞得暈頭轉向。
口活兒試完,我跪撅著雙手背後上身趴在沙發上由他倆從後操入,操之前二軍已用潤滑膏抹了屄和屁眼兒,這次二軍先來,他拽著我雙手上來便猛衝猛打,頓時我淫叫連連:“啊!啊!啊!二軍哥!好爽!啊!好厲害!雞巴真夠勁兒!……啊!……啊!……”抽了幾百下,二軍直起腰長長出了口氣換上大軍,大軍不像二軍,上來先是輕點屄門兒,待我癢得不行這才貫入,這種玩法叫做『一氣貫通』“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大軍不緊不慢操著,我十分難受屄里突突往外冒水兒,提氣、收腹我縮緊屄道一下下夾著雞巴,大軍笑:“呦呵!還給我使活兒?!”
說著話他突然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插到根兒,我頓時泄氣屄水兒又冒出來。
“大軍哥!……饒了我吧!……哦……哦……哦……嗯……”我搖動屁股讓雞巴在屄里左右擺動。
我這麼一來大軍有點兒受不了,急忙抽出雞巴笑瞪著我:“妹子,這可沒有!你這活兒挺到位!來,咱們仨一起玩兒個三明治。”
說著話我被他倆拉上床,大軍在下二軍在後倆人夾著我用力猛干,瞬間屋里尖叫連連淫聲震耳,我也是多年沒玩兒雙棍了,那刺激依舊我恨不能喊出花兒來!
足足干了快一個小時才完事兒,我累得趴在床上直喘粗氣。
我這邊用衛生紙擦干淨正穿衣服那邊筷子笑:“大軍,我帶來這妹子咋樣?”
大軍點頭:“前後的活兒還可以,就是歲數大了點兒,不過應該有人喜歡這口兒。”
重新坐下,二軍態度也好起來,看著我笑:“麗麗,待會兒你留個電話。咱們這兒啊,不是每天都有局兒,一周大概會有兩次偶爾加一場,啥時候有局兒我提前通知你。那錢你先用著,等你接活兒以後我們從份子錢里扣。”
筷子問:“二軍,這錢咋分成?”
二軍說:“在我們這兒做活兒的小姐,客人不會當場給錢,都是事後統一結帳,然後我們扣除開房費、茶酒水錢、勞務費、介紹費以外就是份子錢,大概四六開,我們拿四成。”
大軍點頭:“不過麗麗因為有借債所以二八開,我們拿八成。”
二軍補充:“要是機靈點兒能從客人那里要出小費,錢都是自己收著,我們一分不要,至於能摳出多少完全看自己本事。”
我認真聽著不住點頭,大軍看著我:“你是筷子介紹來的,有保障,所以你借的那錢我們從份子錢里走,但你必須出活兒,你要半截溜賬我找筷子說話。”
我忙說:“不會不會!好歹我以前也是出來混的,規矩我懂,不會給兄弟惹禍!”
大軍聽了笑:“現在這年頭兒除了錢是真的,誰都不能信,能不能惹禍看以後吧。”
我想到秀花,隨即說:“我還有個小請求,有可能以後我會帶個妹子過來一起做,不知道能不能容得下她?”
二軍說:“老規矩,今兒你怎麼試的活兒她就怎麼來,只要滿足條件我們這兒歡迎。”
我點點頭:“另外如果她沒住處……”
大軍說:“樓下就有宿舍,小姐專用,以前住著幾個小姐,後來有了錢就搬出去了,地方免費提供就是簡陋了點兒但總好過沒有,如果吃喝的話要收個餐費,每月固定三百。”
從茶座兒出來,筷子說:“麗麗,你想好了,現在反悔還來得及,這渾水,趟進去容易出來難啊。”
我苦笑:“我又不是沒干過?咋能不懂這道理?可走投無路也沒想著容易出來。”
晚上,我剛做好飯,李明進門。
看看時間剛好,我笑:“大明,今兒下班挺准時!”
李明咧嘴一笑:“看來老宋說話了,李迪那小子今兒不敢再讓我加班,氣得直哼哼。”
吃著飯,我拿出那三萬塊錢放在桌子上:“大明,你看,錢我弄來了,宋處的事兒有著落了。”
他瞥了一眼無動於衷:“哪兒來的?”
我說:“借的。”
他來了句:“還用還嗎?”
我皺眉:“當然!”
他放下筷子甩下句:“反正也是你還,咱家的錢都在你手里,我就這麼點兒工資,你看著辦吧。”
看著他的背影我心里發寒: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
你可倒好,一推二六五,倒成了我的事兒,咱倆兩口子,不應是一條线上的?
沒辦法,有委屈我只能往肚子里咽,收拾好餐廚伺候他洗漱。
又過兩天,李明倒是按時下班,
這天李明還是准點兒下班,進門衝我說:“今兒老宋中午吃飯的時候跟我說,讓你明天過去一趟,帶上錢。還說,別穿得像那天陪飯時候那樣,正式點兒。”
我聽了冷笑:“真怕影響形象何必去你們單位?外面隨便找個地方不就行?”
李明皺眉:“讓你去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
我瞪著他:“我是你媳婦!你當他讓我去就是單純送錢?還送人呐!”
不想他冷笑:“那咋啦?你以前不就是干這個的?輕車熟路。”
我知道他從沒看得起我,但想不到他竟這麼說,氣得嚷:“我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
他冷笑:“沒錯,但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我氣得不理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你自己吃吧!我累了!”
晚上我也沒伺候他,他連洗臉洗腳都省了,吃過飯往床上一躺便睡著。
一夜,我氣消了,想想也是,自己是個啥出身?
他畢竟是大學畢業,順利考上公務員,我倆原本就是一天一地,跟著他,的確是我高攀。
早早起來,我先把餐廚收拾利索,又給他准備好早點,他吃著,我柔聲問:“大明,宋處讓我幾點到?”
他說:“上午十點,你別遲到。”
臨出門的時候他又囑咐:“到我們單位你自己上樓找宋處,他辦公室在二樓拐角兒,別去我那兒免得閒話。”
我點頭答應。
送走李明,我抓緊去了趟菜市場買了晚上要做的菜,然後收拾一下坐在梳妝台前打扮,既然宋處不讓我太招搖,我也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只做了淡妝,打開衣櫃找出一身淺黑色帶條紋的女士西服,里面是粉色薄款毛衣,下身光著屁股穿上一條灰色緊身免脫連褲襪,腳上是黑色高跟鞋。
因為需要帶現金,我特別帶上黑色大號挎包,把錢整齊放好,又帶上濕巾、潤滑膏等。
看看時間不早,剛要出門手機響了,拿過一看,陌生號碼,但又不像推銷電話,我接聽:“喂?”
電話那邊傳來個熟悉的聲音:“姐,是我,秀花。”
聽到她的聲音我挺高興,笑:“妹子,聽出來了。咋?找姐有事兒?”
秀花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姐……那個事兒……我想了,就想問問你,能掙錢嗎?比我現在咋樣?”
我看看時間,笑:“妹子,這事兒咱們得坐下來細聊,這樣吧,姐現在還有事兒,要出去一趟,下星期一你有時間嗎?上我家來,咱倆好好嘮。”
秀花想想說:“那好吧,我請假。”
我點頭:“那你等我電話。”
上午十點,我准時走進宋處辦公室。
面積不大裝修一般,有獨立的衛生間,飲水機。
房間正中是辦公桌,對面有一簡單的三人沙發。
我進來的時候宋處正半躺在辦公桌後面的轉椅里雙腳翹在桌子上打電話,又說又笑,聲兒挺大。
一見我來了,他掛掉電話笑指著沙發:“來,麗麗,坐坐。”
我坐下,他張嘴問:“錢呢?”
我點頭忙從挎包里掏出現金擺在他面前。
他看到這麼多現金有些不快:“哎呦!你們這些老土!咋還帶現金?存張卡里不就成了?真麻煩!”
說著,他拉開抽屜翻了半天,拿出個綠色的購物袋剛要把現金放進袋子里,我問:“宋處,您不點一下?”
他看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點啥?反正也是送人的!再說,我相信你們兩口子。呵呵!”
他裝錢,我在旁看著問:“宋處,這錢給您了,我們家大明的前途可都在您手里。”
他應付:“嗯!好說!好說!”
我不放心,追著問:“宋處,我也不瞞您說,這十萬是我家全部家底!不僅如此,我還借了債……”不等我說完,他皺眉瞪我:“你跟我說這些干啥?!你那點兒破事兒我知道了!”
我見他不快,只好不語。
把錢收好,他似乎松了口氣,掏出煙和火往桌上一拍:“過來點煙!”
我只好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抽出支煙喂到他嘴里然後點上,他仰脖抽了幾口把手放在我屁股上捏弄笑:“麗麗,你放心。有了這錢,我至少撈他個副局!當然了,能否順利還要看你表現,嘿嘿。”
說著他將我攬入懷中讓我坐在他大腿上伸手將我西服扣子解開掀起毛衣露出兩個渾圓豐滿的大奶子,邊把玩邊淫笑:“可惜你這塊好料,咋就落到李明那個武大郎手里?嘖嘖!這年頭兒啥事兒都有!呵呵!”
我總有些不放心,但又不能不繼續下去,只好任由他猥褻,聽他說這話只好打趣:“武大郎雖然模樣丑陋但總比西門慶花心大蘿卜讓人放心。”
他邊解我褲扣邊淫笑:“西門慶才不是啥蘿卜,依我看來他才是真英雄真好漢!解救你於水火之中!哈哈!”
他伸手往里掏,發現我只穿了條開襠褲襪,笑:“小婊子!你嫁給武大郎真是屈才了呢!瞧你浪的!呵呵……”三摳兩逗之下屄里見了淫水兒越發滑溜,屁股底下只覺硬邦邦發頂,雞巴儼然硬了。
來到沙發跟前我背衝著他跪趴上去高撅腚,他扒開我兩片臀肉露出褐色臭屁眼兒使勁啐上口唾沫,然後騎著我屁股頂雞巴。
“宋處!我包兒里有潤滑膏!哎呦!”沒等我說完,雞巴頭兒愣捅進去。
“啊!啊!啊!啊!……”我只覺屁眼兒里火辣辣的,沒抹潤滑膏就這麼干操費力,他似乎也感覺出來了,抽出雞巴翻開我的包兒從里面拿出一管牙膏似的東西問:“這個是吧?”
我點點頭,他擰開蓋兒把嘴兒插進屁眼兒里使勁兒擠出一大股,然後又擠在手心里把雞巴抹勻,再操,因為有了潤滑,我倆都松了口氣。
“啊啊啊啊啊……啊啊……屁眼兒里好麻!好漲!啊!……啊!……”我用力扭動屁股,吸氣夾肛緊緊套弄雞巴。
他不緊不慢操著逐漸加快速度。
“哎呦!哎呦!……啊!……宋處!……啊!……您……雞巴太硬……不行……啊……”我秀眉微皺高聲淫叫。
他喘著粗氣拼命抽插哆嗦著說:“射你嘴里!我要射你嘴里!啊!”
我忙喊:“太髒!……不行!……您從我屁眼子兒抽出的雞巴……射我嘴里……我還要……給唆了干淨……這……我老公才能對我這麼干!……您……您就射屁眼兒里吧!……啊!……”這話正中下懷他使勁兒操了幾下說:“我就是你老公!偏要射你嘴里!噗!”
他迅速抽出雞巴直愣愣送到我嘴邊!
我尖叫一聲被他順勢插入“唔!”
操得好深!
我只覺嗓子眼兒里雞巴頭兒猛漲!
一股濃精噴涌而入,我『咕嚕』咽下忙用香舌緊緊纏繞雞巴莖任由他射了個痛快!
直等他射完,我才用香唾浸泡然後細細唆了干淨慢慢吐出。
整理好衣服重新坐下我又給他點上煙,他摟著我說:“我看這樣,這周日我約李局和張局吃個飯,你就算我親侄女兒,跟著作陪,該咋辦你心里有個數兒。”
我點上煙抽了一口:“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他繼續:“李局叫李全寶,正局長,這人脾氣好不過也不干啥事兒,責任都是別人的,功勞都是他的。”
我聽了笑:“那要他干啥?”
他一挑眉毛:“嘿嘿!啥事兒不干,功勞不小!這才是為官之道!這里頭水深了,你不懂。張局叫張德來,副局長,主抓全面工作,是個能人兒,這次二位都要高升,眼看就要提拔干部,關鍵時刻!所以周日晚這飯局事關緊要!你可不能掉鏈子!記住,這兩位都喜歡聽話的女人,你要在『聽話』這二字下功夫,無論讓你干啥,都順著。”
我認真聽著:“您放心,我會好好表現!一切聽從您和二位局長的!我也盼您早日高升,也好提拔提拔我們家大明。”
他聽了點頭:“只要我上位,李明的事兒,好說好說。”
又聊兩句他掐滅煙:“待會兒我還有事兒,你走吧。”
我忙起身告辭。
下樓的時候特意從李明的辦公室路過,瞥了一眼,只見里面正忙,我不敢停留,直接回家。
到了家洗了澡馬上准備晚飯,李明准時進門。
邊吃飯他問:“今兒你倆都干啥了?”
我臉上一紅:“主要是談事兒,我把錢給宋處了,然後……玩兒了一會兒,對了,宋處說星期日晚上請正副局長吃飯,讓我過去作陪,我打算白天把飯做出來,晚上你熱熱吃。”
他沒說話,臉漲得通紅,最後說了一個字兒:“成。”
本來周末是過夫妻生活兒的日子,可他洗漱後就上床睡覺,我見他情緒不好不敢打擾,看了會兒電視就睡下。
剛鑽進被窩兒他一翻身便將我壓在下面,我忙分雙腿微微撅起屁股,那粗硬的雞巴瞬間捅進屄里,就這麼趴著被他操了半個小時射進屄里,剛完事兒想跟他說幾句,他一翻身睡著。
星期日。白天我做飯,正忙,宋處電話來了,我忙接聽:“宋處是我。”
那邊宋處說:“下午五點,你在局門口等我。”
說完,他掛掉。
做完飯我看看時間還早,洗了個澡,坐在梳妝台前精心打扮,李明上午出去到附近的棋牌房打牌,中午回家吃過飯就坐那看電視,他知道我下午出去啥也沒說但心里不痛快,可又能咋辦?
畫好妝,我邊穿衣服邊說:“大明,飯菜都做好了,在廚房,你晚上吃得時候用微波打熱了。”
他“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我上身穿著件紅色繡金的緊身毛衣,下身一條薄款黑色緊身高彈連褲襪,翻鹿皮淺棕色過膝靴子,外面是奶白色長款大衣。
亮點就在這連褲襪上,雖然黑色但緊身超薄,燈光下屄毛兒屄縫十分清晰,散發出一股淫靡的騷浪。
拿好手包我笑:“大明,晚上要是我晚回來你想著別鎖門,免得我叫門吵醒你。”
他也不說話,只是看電視,我看時間不早,來不及再說什麼急匆匆走出家門。
五點,我剛到地方就見宋處坐在車里衝我招手,忙小跑過去鑽進副駕駛位子。
宋處上下打量我,笑:“行,你今天這身兒能勾人。呵呵。”
說話他啟動車子。
我笑問:“宋處,今兒在哪兒吃飯?”
他說:“新區,躍進路,聚德樓。”
他說的這地方我不認識,但想想就在新區,也不是很遠。
可開起來我才發現,還真不近,開了有一個多小時還沒到,新區這邊我很少過來,想不到幾年光景開發出大片的工業區和住宅區,但人煙稀少,很多高層建築還未封頂。
宋處邊開車邊說:“這二位都住在躍進路那邊的別墅區,咱們請人家吃飯自然不能讓人家跑遠路,再說這邊剛建設出點眉目還不通公交。”
我笑問:“那二位局長每天上班也都走這麼遠的路?”
他笑:“局里有宿舍樓,就在主樓後面,他們二位平時都住宿舍,休息日才回家。待會兒你到了場面,不要亂說話,更不能亂問,一切都看我眼色,記住了,你就是個陪吃陪喝陪玩兒的三陪,我們說啥你都不要插嘴,照顧好他倆。”
我點頭,問:“那如果他倆想玩兒咋辦?”
他笑:“雅間兒提供休息室,你帶他倆去那里。”
看著外面寬闊筆直的馬路、新式路燈、別致的綠化帶我說:“我很少到這邊來,想不到建設得這麼好。”
他笑:“以後這里就是富人區,現在躍進路那邊的別墅賣得很火,甚至連省城的大老板都過來買,一出手就是幾套十幾套,真他媽有錢!”
我點頭:“那二位局長能住這里也非等閒了。”
他撇撇嘴:“人家在局里浸淫幾十年,撈也撈夠了,買套別墅算個啥?高升一步不過是享清福,再混幾年『上岸』移民美利堅那才是天堂!”
我聽了問:“上岸?我聽說小姐從良才叫『上岸』。”
他聽了樂:“對於小姐來說從良就是『上岸』,對於我們這些當官的,退休移民就是『上岸』。”
我心里冷笑:你們算什麼東西!老百姓就養了你們這群王八蛋!
六點半,終於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