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海市。
雖然這個城市的名字中有個“新”字,但其實和“新”一點兒不沾邊兒。
人們把制約新海發展的因素歸結於距新海僅百余里外的省城,如果把省城比作一盞明燈,那麼新海則成為“燈下黑”從地理位置上講,新海位於兩省交界,境內國道、省道數條,新建高速路“大吉线”從新海過境,新海擁有自己的天然良港,背後是名勝景區鳳凰山,地理位置極佳。
但就是這麼個占盡天時地利的地方卻因為距離省城太近而限制了發展。
新海人常年從事漁業捕撈工作,但幾乎都是單打獨斗,幾個人、一條船,幾天幾夜的辛苦也不過換來微薄收入,難怪省城人把新海人稱作“漁民”、“土海佬”也就不奇怪了。
據說省長出行巡視的時候路過新海都自覺搖上車窗就是受不了那股子魚腥味兒。
新海面積不大,被劃分為四個城區,東新區、南界區、漁牧區以及新海新區,大部分新海市民住在東新和南界,漁牧區有眾多漁村而新海市政府、各級行政部門普遍在新海新區。
新海城區面貌絕大部分以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建築為主,只有新區有一些新式建築。
雖然新海落後,但教育制度相對完善,除了沒有本地的大學外,從幼兒園到高中都有,職業教育也相對發達。
新海有三個比較出名的職業培訓學校,分別簡稱為“新海一職”“尚海培訓”“諾德培訓”後面兩個是私立學校,而我所在的新海第一職業技術學院是公辦校。
今年四十五歲的我,土生的新海人,自幼受過良好教育,曾經獲得過業余芭蕾舞賽冠軍,高中三年成績優異,原定目標是省城的重點大學,但高考時臨場發揮失誤讓我只考出了勉強二本的成績,復讀無望之下選擇了外地的師范學院。
以我心高氣傲的性格怎麼能接受高考失利的打擊?
經歷了很長一段時間憂郁,最後我想通了,只要自己努力就能東山再起,在師范學院的幾年我努力學習年年都拿到獎學金,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最後分配到新海一職做了一名教師。
這一干就是二十多年,我也從當初的花季少女成為了風韻熟婦。
這些年我經歷過兩次不完美的婚姻,第一任老公是我的大學同學,畢業後他不甘做老師而是下海經商,由於長期兩地分居我們之間出現隔閡,最終婚姻破裂。
在那以後我又和新海本地的一個商人結婚,但他婚內出軌,讓我大失所望,兩次失敗的婚姻讓我徹底遠離男人,有時我覺得獨身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新海一職在學校功能劃分上分為兩類:普通職業教育和成人職業教育。
普職的招生范圍是應屆的初中畢業生而成職對外招生,年齡范圍從二十歲到四十歲都有,采用脫產或半脫產學習方式。
我們學校的科別較多,除了基礎文理科外,主要特色學科有海洋、漁業、機修、捕撈、船舶等等。
剛到學校的時候我是一名普職文化課老師,後來由於工作勤奮被提升一級成為教務組長兼成教脫產班班主任,成教脫產班兩年制,半脫產班三年制,偶爾我也會兼職半脫產班的文化課。
最近幾年我校試行教育年輕化改革,我這個年齡的老教師多數都提前內退,能留下來的都是教學精英。
我在學校有個外號兒,他們背地里叫我“冷美人”雖然年紀大點,但由於沒有家庭拖累我一直保持著良好的身材,模樣又俊俏,絕對不輸那些年輕女教師,再加上我工作認真屢獲校領導表揚,因此即便是那些二十出頭兒的年輕男老師們也對我有興趣,無論已婚或是未婚的,偶爾也會對我進行撩撥,但都被我嚴詞拒絕,兩次感情傷害讓我不敢再有其他想法,所以“冷美人”這個外號也算恰如其分。
初夏,早晨。
我從睡夢中醒來,洗洗臉吃了個早餐,今天是周末,只有下午一節課需要我去,一般來講我不會上午到校,但今兒不同,昨天我的電腦出了問題,約好網管小陳上午幫忙給看一下。
收拾一下房間,我對著鏡子穿衣服,鏡子里折射出一個四十五歲的女人,一米六的標准個頭兒,鴨蛋臉,彎眉大眼,筆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兒,皮膚細膩光滑,前胸掛著兩個沉甸甸的大奶子,小蠻腰,大腿結實小腿圓潤,一雙玉足渾然天成。
上身穿著淡粉色短袖薄毛衣,外面是寶藍色教師服,下身是寶藍色過膝直筒裙,肉色高彈連褲襪,黑色尖頭高跟鞋。
我捋了捋如瀑布般烏黑長發拿上黑色的挎包從家出發。
我住在東新區建國大道的輕紡樓,到學校只需騎車20分鍾。
雖然現在經濟發達了,私家車已經成為平常,但在新海,能擁有私家車的只是極少數,大部分人出行的交通工具還是自行車或公交。
從三樓下來,我從車棚推出那輛紅色老二零女士自行車跨了上去。
8點剛過我便進了校門,門衛室李大爺探頭笑眯眯的衝我說:“丁老師,今兒早啊?”
李大爺算是學校的老人了,聽說和校長李紅軍是八杆子打不著的遠房親戚,五十出頭,早年當兵,退伍後在新海機械設備廠當維修工,前幾年老伴兒沒了,他又沒兒沒女,學校為了照顧他擴建了門衛室,他吃住都在學校。
我報以微笑回應:“啊,今兒早點兒。”
說完,騎車進校。
教學樓後身就是車棚,我放好車從後門進入。
教學樓共六層,老師們的辦公室集中在三樓,樓道里很安靜,今天只有半脫產的兩個學習班上課。
推開門我走進辦公室,面積不大,地上鋪著木質地板,有些已經開裂發翹,牆皮雖然年年粉刷但質量不怎麼樣,剛用半年就泛黃了,辦公室里有六套帶隔斷的辦公區,隔斷很高,所以每個老師的座位都自成一體,平時說話如果不站起來就看不見對方,更多時候我們老師之間的交流只聞聲不見人。
我的座位靠近窗戶,窗外是校操場,再外面是新安路,如果遠眺可以看見新安港,風和日麗的時候打開窗戶就能感受到陣陣海風拂面。
我剛坐下手機就響了,我忙從挎包里掏出那部老式的國產手機一看是網管小陳的號碼。
“喂?小陳?到校了嗎?”我問。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丁姐,不好意思,我今兒有點兒事兒可能來不了了,星期一我保證先解決您的問題。”
我略感失望,想了想,只好說:“那好,你先忙,禮拜一別忘了?”小陳答應一聲掛了電話。
電腦壞了,小陳又來不了,這麼早到校我干什麼?
我發了會兒呆,只好拿出下午的課件再看看。
翻了兩篇,覺得都很熟悉。
我忽然想:既然小陳來不了,要不我自己鼓搗鼓搗或許能修好?
想到這兒,我彎腰按下電腦啟動,等了一會兒沒任何反應,昨天屏幕還能亮,今兒連屏幕都是黑的。
低頭一看,辦公桌底下的接线板似乎松動了,我只好推開座椅鑽到桌子底下去擺弄插座……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隱約響起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緊接著有人推門而進,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嬉笑著說:“趙帥!你小子咋就跟個沒掐奶的孩子似的?操你媽的!昨兒要,今兒又要?就你給我那幾盒化妝品值嗎?……”
這個聲音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正是一直坐在我對面的黃文靜老師!
只是我聽得十分納悶兒,小黃一向文明禮貌,平日都是普通話,別說髒字兒,就是語氣都很溫柔,今兒這是唱的哪出?
張嘴罵街?!
而且還罵得那麼順口兒?
我頓時心里咯噔一下愣住了。
此時又聽另外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說:“哎呦黃老師!文靜奶奶!那可是從國外給您帶來的!美金就好幾百呢!好姑奶奶您就成全我這回吧!嘿嘿!……”
這個聲音我更熟悉,半脫產職業二班的趙帥,二十多歲,家境不錯,人如其名,不僅長得帥而且還講排場,只不過高考連續兩次失利,最後花錢上的我們學校。
聽說他父母都是商人,國外也有親戚。
我一想今兒上午還真有黃老師的課,可聽他倆這對話的意思,莫非……
就在這時,黃文靜在我對面坐下。
我和她的辦公區對著,原先隔斷下部有兩塊拼接起來的隔板,前些日子小陳拉網线,左邊的隔板被卸下放在一邊,因此我抬頭正好看見黃老師的下半身,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嚇我一跳!
只見她下身穿著一條和我一樣的寶藍色直筒裙,腿上是亮灰色連褲襪,不過比起我的更薄,透過她兩腿間的縫隙我猛然發現她竟然沒穿褲衩兒!!
黑聳聳的屄毛兒清晰可見!
大小屄唇向外翻開甚至能看到粉嫩的屄道!
我驚得嘴都合不上了!
在她旁邊露出兩條穿著泛白色牛仔褲的腿,別問,肯定是趙帥。
我停下所有動作靜止下來,心里跳成一個兒。
只聽黃文靜笑:“操你媽的!你以為我不懂行情啊?雖說是外國貨,那你也不能送一次就想管一輩子不是?這次就算了,以後如果有好東西可想著我點兒!”
趙帥忙應:“您放心!我哪兒敢不想著您!好姐姐!親姑姑!您……”說著話趙帥手上就開始解皮帶,我瞪大眼睛看著,心想:他倆想干啥?
這是要干啥?!
忽聽黃文靜說:“你干啥!瘋啦!這是辦公室!萬一來人咋辦?”
趙帥急切的聲音響起:“大周末的誰來?待會兒才上課了!您得救我命啊!”
說話間他兩手往下一退『撲棱』好大一根兒黑呦呦的大黑雞巴高高翹起!
看到這兒,我心差點兒沒從嗓子眼兒里蹦出來!
多少年了,我沒這麼近距離的看到過男人高挺的大黑雞巴!
這雞巴又粗又長,雞巴頭兒油光發亮,形如彎刀,殺氣騰騰!
只聽黃文靜驚叫一聲:“呦……我操你……”便沒了下文,我忙微微探頭偷看,只瞧見兩片嬌滴滴的紅唇正用力的吞吐雞巴頭兒,越吞越深。
天啊!他倆……這……黃老師真浪!膽子也真大!這大白天的又是在學校的辦公室里,她竟敢就這麼唆了大雞巴!
看到此,我突然兩腿一緊、屄……濕了……
辦公室里出奇的寧靜,我雖然極度緊張,但沒發出絲毫響聲,眼睛向上翻看,耳朵里聽到“吸嗦、吸嗦”的聲音,一絲絲透明的香唾順著雞巴頭兒流到雞巴莖上,這情形,我做夢都沒夢到過。
黃文靜邊唆了雞巴邊輕輕分開雙腿,一只白嫩的小手兒探入褲襠,我眼瞧著從她那隔著絲襪的屄里慢慢擠出一股子透明淫水兒!
哎呦!我不自覺的咽了口香唾,不要說她的屄濕了,就是我的屄也泛濫了,我甚至能感覺到下身黏糊糊的,屄水兒早就透過了褲衩兒!
這時趙帥動作起來,他拔出雞巴一彎腰將黃文靜兩條絲襪大腿用手擔起來,黃文靜也很自覺的把連褲襪脫掉一半,那濕漉漉的淫屄更加清晰呈現在我面前。
擺好姿勢,趙帥慢慢送入,我看得清楚,那大雞巴頭兒就和著淫水兒幾乎是滑進去的!
“嗯!哼!”黃文靜扭捏的輕哼出聲兒。趙帥動作逐漸加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倆的交合處,心想:這大黑雞巴可真夠給力!
往里一送,一插到底,往外一拔帶出淫水兒……
往上看,趙帥的屁股白嫩結實,動作之間隱約可看到棕褐色的屁眼兒!
天啊!
這可是男人的屁眼兒!
我也是多年未見了!
我這兒正浮想聯翩,那邊已然到了緊要關頭,在黃文靜不停的扭動催促下,趙帥加快抽操速度,轉椅都被他壓得“嘎吱吱”的響。
突然他猛的悶哼一聲:“操你媽的!……哦!”
再看,大雞巴狠狠插到根兒兩個黑色的蛋子兒一縮一放的正往屄里射精子!
“哦!”
我由衷的從心底里發出一絲贊嘆!
幾乎眩暈了!
從小到大連色情片都沒看過的我何時有這麼近距離觀察男女操屄的機會?
我呆呆看著,幾乎忘記了一切……
許久,只聽黃文靜輕聲說:“別動!我拿點兒紙。”
瞬間,一只小手拿著一張面巾紙出現,黃文靜又說:“你慢慢拔出來,慢點兒!”
趙帥答應著,慢慢退出雞巴,刹那間,從屄口流出一股濃黃色的精子,黃文靜忙用面巾紙接著,就這麼一股子一股子的往外流,整個面巾紙都是。
趙帥提好褲子笑:“姐姐!真爽!你那屄夠緊的!”
黃文靜邊擦邊回:“這快餐就是不如慢慢來,我這勁兒剛上來,你看,屄還濕呢!”
趙帥忙說:“要不咱下午下課後?……”
黃文靜打斷他:“今兒就算了,下午我還有事兒,這樣,明兒下課後咱們還去後面的雜物室玩兒會兒,對了,你把周俊叫上……”
我聽到這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俊!那個二十多歲年輕漂亮小伙兒?!
他難道也跟黃文靜有一腿?!
這麼個老實孩子!
難道?!……
我突然又想到:雜物室?
莫非他倆說的是教學樓後面倉庫的雜物室?
據我所知那地方倒是很清靜,明天又是星期天……
我正想著,突然!
黃文靜那只白嫩的小手兒一甩!
我眼前白光一閃忙下意識的躲避……
這可真應了那句話:無巧不成書!
我不躲還好,這一躲反而是迎了上去!
“啪”一聲細微脆響,那沾滿了濃濃精子和屄液的面巾紙迎面正貼在我腦門兒上!
頓時一股精子順著往下流直接流進我嘴里!
我只覺嘴里有什麼東西,忙用香舌一卷一品!
天啊!
那股子腥臊味兒幾乎把我熏暈,沒錯!
我品到了久違多年的精子!
還是熱乎乎的剛從屄里流出來的!
咸腥衝腦!
即便如此,我依舊一動都不動任由精子往嘴里流。
這時,黃文靜也提好了連褲襪,她似乎看看表說:“咱倆先去吃飯,下午你還有課。”說完,他倆有說有笑的出去了。
我又呆愣了幾分鍾,仔細聽他倆的腳步漸遠,確認沒人了這才長長出了口氣慢慢從桌子底下爬出來,一屁股坐在轉椅里。
伸手忙揭下貼在臉上的面巾紙用手捧著細看,只見上面黏糊糊好大一坨濃精,黃澄澄散發著腥臊。
咬了咬嘴唇,我低頭湊近聞了聞,吐出香舌用力舔了一口將那殘留的精子盡數卷入嘴里細細品味,良久,才“咕嚕”一聲咽下肚兒。
我這是怎麼了?!
這麼髒的東西我竟然用嘴舔?!
想到這兒急忙就要扔掉,突然我又想起剛才的情形,黃老師是不知道擋板已經拆除了所以直接扔在我臉上,下午她看見我,必定會想起,肯定要收拾,如果發現隔板已經拆除會不會起疑?
想到這兒我忙再次鑽入桌底將隔板仔細對接好,然後又迅速跑到對面座位上學著她的樣子把手里的面巾紙一甩“啪”的一聲正好貼在了隔板上。
待收拾好一切才松了口氣重新坐下。
好半天我都沒緩過神兒來,腦子里一片混亂,剛才的種種情形像過電影一樣反復出現,睜眼閉眼都是那大黑雞巴,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順手一摸發現褲襠里一片狼藉淫水兒早就透過褲衩兒把肉色連褲襪弄得又粘又濕。
越是想剛才的情形,屄里就越發鑽心的刺癢,真想有個東西快來填滿!
我這是怎麼了?!
我可是個正派的老教師!
從事教育二十年!
正派,一直是我做人的根本!
黃文靜的這種行為是可恥的!
是對我們女性的極大侮辱!
光天化日之下,在辦公室里,就這麼唆了男學生的大雞巴!?
而且還主動讓操?!
應該批判!
必須批判!
我應該向學校領導反映!
應該開除黃文靜!
“鈴……”下午課的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這才意識到還有課等著我。
忙起身拿起課件走向教室。
“呦!丁姐您來啦?”
剛出門迎面碰上一個女人,年紀輕輕,瓜子臉月牙眉,直鼻小嘴兒,留著波浪似的披肩發,一身教師裝,只不過絲襪是亮灰色的,不是黃文靜又是誰?
我心里一哆嗦忙回:“哦,小黃,我剛到,正去上課。”
她見我臉色不對,關心的問:“丁姐,您是不是不舒服?咋臉都白了?”
我用批判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忙回:“哦沒有,就是剛才趕時間跑上樓的。”
她衝我一笑:“您著急啥?給那幫壞小子上課有啥急的?”
說著她扭著屁股走了進去。
看著她的背影我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也說不上是個啥滋味兒。
雖然我從內心里批判她的所作所為,但似乎又羨慕她能和學生那樣,嫉妒和她好的男學生似乎還不止趙帥一個,更佩服她的膽大心細敢在辦公室里干那事兒,又覺得自己委屈,莫名的委屈……
想著想著我邁步進了教室,一片寂靜,大部分學生都趴在桌子上午睡,半脫產班就是這樣,什麼年齡的人都有,可謂老中青三結合,大家不過是在這兒花錢混個文憑,很少有專心學習的,老師們也是得過且過,能畢業的都畢業。
也湊巧,我頭一眼便看見坐在前排的趙帥,他正興高采烈的和後面的人小聲嘀咕什麼,也不知哪兒來的脾氣,我瞪著他大聲吼出一句:“趙帥!您吃飽了嗎?!”
我很少發脾氣,今兒這麼一下,頓時全班人都抬頭看著我。
其實我話里的意思是問他操屄操夠了沒?
趙帥當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還以為我問他中午飯是否吃飽了,愣了一下,他點頭:“午飯吃飽了,挺飽。”
我沒來由的又來了句:“我看你也是飽了!不光是飽了!還撐著了吧!”
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蒙蒙的不再說話。
我也沒心思上課,只吩咐了大家做練習題,腦子里還是剛才的事兒,臉色也是一會兒發燒一會冰冷。
冷靜下來,我細想:既然明天晚上黃文靜她們有行動,那我一定要到場暗地觀察獲得證據……
然後向學校領導進行檢舉!
必須杜絕這種情況的蔓延和再次發生!
想到這兒,我臉上發燒。
“鈴……”下課鈴聲響起,我話也沒說,瞥了趙帥一眼迅速走出教室。
回到辦公室,明顯感覺黃文靜已經離開,我忙在她的座位上俯身看了一眼,果然,被打掃過了。
我稍稍松了口氣。
等到完全靜校以後,我又巡視了一下各個教室確認沒人,這才拿好自己的東西鎖上辦公室的門輕輕從教學樓後門溜出去。
出門是一個並不大的操場,現用來停放學生和老師們的車輛,操場東頭兒有一棟三層小樓,顯得破舊,下面兩層是倉庫,三層是雜物室。
走進樓道潮濕味兒撲面而來,我摸黑上了三樓。
雜物室存放的是一時用不上又舍不得扔的東西,平日很少有人來,門也應該是鎖著的,但我發現門鎖已經壞了,只是掛在那兒當個擺設。
掰開鎖頭我走進去,打開燈。
偌大的雜物間里堆滿了東西。
成捆的舊書、報紙,破損但修理後還能用的座椅、書桌,斑駁的體育器械,還有一人多高的紙箱子……
看了一會兒我就發現在雜物室門後立著一個紅褐色的床墊,這床墊我有印象,最早是門衛李大爺值夜班用的,後來買了新床被廢棄在此,我把門關好,慢慢把床墊放下來,正好地上有個空間用來放。
我趴在床墊上仔細觀察,上面不僅沒有浮土而且密布著一塊一塊的白色斑點,也不知是什麼。
我心里一動,忙湊近了用鼻子一聞,果然有淡淡的腥臊味兒!
頓時恍然大悟,他們就是在這上面苟且的!
那白色斑駁不是精斑是啥?
最後我又發現了確鑿證據!
在床墊的一角有根黑毛兒!
我捧在手心細看馬上得出的結論:這不是雞巴毛兒肯定是屄毛兒!
絕錯不了!
頓時我興奮起來,仔細盤算著應該藏在哪里才能觀察全局?
轉來轉去,目光落在床墊旁那一排紙箱上,這些紙箱有大有小,最大的那個有一人來高,我從紙箱後面鑽進去,打開一看,里面堆了半人高的舊書,我試了試坐在上面很穩當,調整好坐姿我又用手在紙箱上摳出兩個洞,拿眼一瞄,正好可以清楚看到一切!
打定主意,我把雜物間恢復原貌輕松回家。
整夜,我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內心里激烈的斗爭。
一方面,黃文靜是老師,趙帥是學生,但他倆的年紀也就相差一兩歲,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干柴烈火,如果把持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兒也是情有可原的。
另一方面,身為正派的我,絕不允許同事中發生這種無恥的事,老師,多麼神聖的職業,教書育人怎麼能用唆了雞巴的方式呢?
更不要說直接插屄!
一想到此那大黑雞巴就在眼前亂晃,我的屄里也不爭氣的開始冒水兒。
對於性,我開蒙較晚而且沒有什麼美好的體驗,更沒接觸過色情書刊或是影音,唯一的性經歷便是我兩任老公給的,可偏巧他們都不太顧及我的感受,每次都很生硬,弄得我很煩。
但,當我偷窺黃文靜和趙帥之後,突然發現原來還可以這麼美好!
這麼激動!
這麼投入!
這麼刺激!
用嘴唆了雞巴?
這是我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
女人的小嘴兒應該是香氣撲鼻、溫潤軟滑、清潔無比,怎麼能唆了那又騷又臭還帶著尿液的雞巴?
但,黃老師卻是那麼的享受,那麼的自然,仿佛這是自然界里再平常不過的事兒,而且她樂此不疲!
我搖搖頭想把那些『髒』鏡頭都甩出去,但也怪了,我越是拒絕就越清晰,高挺的雞
巴莖、紅潤的香唇、濕潤的淫屄、那一次次插入一次次抽出、最後蛋子兒上下運動往屄里使勁兒射精子……
所以我明天必須到場!
必須批判!
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搞出來什麼更『惡心』的事兒!
幾乎快天亮,我才勉強睡了會兒,早早起來吃了點東西換好衣服,穿連褲襪的時候我又想起昨天看到的情形,我不齒黃文靜那種放浪的穿法,但忽的又想起一個名句:如果你想批判罪惡,最好先了解他。
那既然想批判黃文靜,我就有必要了解她的這種行為,想到這兒我果斷脫掉褲衩兒直接蹬上連褲襪。
整理好,我從家出來。
一騎上自行車才發現原來不穿褲衩兒下面倒是挺爽快,只是騎車時要格外注意不能走光,所以一路上我緊緊夾住雙腿。
今兒我的課是上午,按理中午就能回家,但我會依照計劃行事。
上午課後,我剛回辦公室黃文靜就來了。
“丁姐,您下課了?”她笑著衝我打招呼。
我也笑回:“是啊,剛下課。”
坐了一會兒我順口問:“文靜,你是下午的課?”
她“嗯”了聲說:“最後一節課。”
我問:“那你來這麼早干啥?咋不在家多歇會兒?”
她笑:“反正在家也是呆著沒事兒,早點兒過來還能玩兒會兒手機。”
我笑:“那手機有啥好玩兒的?”
她站起來露出半個臉揮了揮手里嶄新的三星手機說:“您那手機該淘汰了!
這是最新款的,里面能裝好多游戲呢!”
我忙站起來接過一看,大屏幕、色彩亮麗、充滿科技感。我羨慕的把手機還給她,順口問:“這得不少錢吧?”
她抿嘴兒一笑未作回答。
我坐下,心想:就咱們那點兒工資,能混個溫飽不錯了,買這麼個新玩意兒,想都別想!
你還不是靠著跟學生們干那種事兒換來的?!
無恥!
切!
中午的時候,我從包里拿出早晨在外面買的三塊錢一套的大餅雞蛋當午飯,正吃著,就聽黃文靜打了個電話,又說又笑,沒一會兒就出去了。
草草吃過午飯我站在窗前消食,發現黃文靜和趙帥、周俊、李舉、劉洪等幾個男生說笑著從外面回來,看著那幾個男生如眾星捧月般圍繞在她周圍,我心里酸溜溜的,再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吃得酒足飯飽。
我心說:又占學生便宜吃請去了吧!
真無恥!
沒一會兒她回到辦公室,發現我還沒走,笑問:“丁姐,咋還不回家?你下午沒課了吧?”
我心想:你管得著嗎?我待會兒還等著看你好戲了!
嘴上卻說:“哦,星期一校長要工作總結,我這就弄好了,完事兒就回家。”
下午上課鈴聲響起,黃文靜拿起教案走出去。
她前腳走,我後腳馬上行動,整理好一切,關好門,趁著都在上課樓道里沒人的當口偷偷溜進雜物室。
躲進紙箱里我一陣激動,期待著好戲上演。
等……
一個小時過去了……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
人沒等來,我反而有了陣陣尿意,不僅如此,紙箱里悶得很,我渾身幾乎被香汗浸透,口干舌燥十分難受,隨著時間的推移,尿意漸濃。
不行,我得去撒個尿!
我從紙箱里爬出來剛要出去……
就在這時,只聽雜物室門外有人說話:“咦?這鎖頭咋開了?”
慌亂間我急忙撤身返回,門一開就聽黃文靜的聲音:“准是你小子上次沒把門關好!”
周俊的聲音回應:“是嗎?可能真是……”
趙帥在旁搭話:“這就叫『雞巴沒毛兒,辦事兒不牢!』哈哈!”
黃文靜笑:“操!真雞巴經典!”
我心里撲騰成一個兒,小心翼翼的蹭到紙箱破洞前往外細瞧。
雜物室里點著燈,周俊和趙帥把床墊放下,他們三個開始脫衣服,黃文靜邊脫邊說:“小周,你送我的手機不錯,我用著挺好。”
周俊一彎腰把褲子褲衩兒都脫下來,邊笑:“那可是三星今年最新款!6000多呢!”
黃文靜光著身子只穿著灰色的連褲襪和黑高跟鞋跪在床墊上低頭張嘴便將周俊的雞巴叼了起來,邊唆了邊嘟囔:“唔……下次……有好東西……想著我……唔……”
趙帥光著屁股跪在黃文靜身後一只手探到前面揉捏白嫩酥軟的奶子另一只手將連褲襪扒下在屁股後面忙活。
黃文靜吐出周俊的雞巴回頭說:“你用點兒心把屁眼兒摳松快點兒,待會兒好操……”話沒說完便被周俊扳過臉再次叼雞巴。
我聽的幾乎都傻了!
啥?
摳屁眼兒?
操屁眼兒?
天啊!
屁眼兒是放屁拉屎的地方,那麼臭那麼髒難道還能往里捅雞巴?!
這簡直是前所未聞!
我更加集中注意力,眼都不眨一下,使勁兒盯著他們,忘記了悶熱,忘記了口渴,忘記了撒尿。
周俊的雞巴已經硬棒,他白白淨淨與趙帥的大黑雞巴相映成趣兒,黃文靜對調身子扭頭叼起趙帥的雞巴繼續唆了,而周俊則跪在她背後拍開屁股直接操起來。
“唔……唔!……唔……”文靜有了狀態,隨著周俊前後搖晃,節奏剛好迎合了趙帥。
看著他們三個玩兒的不亦樂乎我就覺得屄里鑽心兒的刺癢!
咬了咬嘴唇我盡力冷靜下來,心想:身為一個正派老教師,我是用批判的眼光來看待他們的行為!
他們是可恥的!
下流的!
齷齪的!
我要記住他們每個動作以便向校領導舉報!
想到這兒我覺得腿有點麻輕輕的換了個姿勢改跪姿為蹲姿,這麼一換姿勢就覺褲襠里發潮忙用小手一摸頓時掏出一股子淫水兒……
我冷靜的想:我這屬於正常的生理反應,不算齷齪,更談不上淫蕩,我是為了獲取黃文靜的證據才批判性的看。
想到此,我松了口氣兩腿微微分開邊看邊用手隔著褲襪搓屄,屄里異常敏感,哪里還禁得住搓弄,稍一碰便屄水兒四濺濕了一大片。
『撲棱棱』黃文靜吐出趙帥的雞巴,雞巴馬上高舉12點。
“來!夾心面包!”
她說著,翻身匍匐在周俊身上任由雞巴塞進屄里。
再看趙帥,先是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罐牙膏似的東西分開文靜的兩片白屁股,我看得仔細,那棕褐色的屁眼兒已經松了,肛圈外翻拱出好大,趙帥擠出一股粘粘的白液分別抹在屁眼兒和雞巴上這才跨上去一矮身將雞巴送入肛門。
“啊!操你媽的!哦!屁眼子挺爽!嗷!周俊我操你媽的!嗯!黃文靜我操你媽的!啊!趙帥我操你媽的!哦!黃文靜我操你的!啊啊啊……哦哦……操你媽的真雞巴爽!……操你屁股的!……黃文靜我操你全家!啊!”
雜物室里這叫個熱鬧,三個人貼在一處真好像個夾心大面包,他們嘴里罵著下流的髒話,那叫個刺激!
那叫個熱鬧!
那叫個淫蕩!
我聽著、看著,全身心陶醉在里面,那些平日里聽著都覺得肮髒無比的髒話此時被他們喊出來是那麼刺激那麼應景!
同樣身為女人,我突然明白了黃文靜的感受!
那是一種被征服被虐待的歡快感!
被男人征服!
被大雞巴征服!
操入!
拔出!
再操入!
女人就應該被男人征服!
就應該跪拜大雞巴!
這,才是真正的女人!
“嗯哼……”我使勁兒盯著他們三個交合處,一黑一白兩根兒大雞巴你來我往用力抽操,尤其是趙帥的黑雞巴真真正正的操進屁眼兒里像拉鋸似的!
隨著他們的動作我也加緊搓屄,突覺小腹一陣酥麻“哧”的一下從屄里噴出一股淫水兒剛才憋著的那泡熱尿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
我實在忍不住哆嗦著叫了聲:“哎!……”萬幸,外面更熱鬧,他們三個早已投入其中都沒察覺。
高潮襲來,我邊哆嗦邊往外噴尿,可又怕尿太多被發現,急忙用小手接著,瞬間便尿滿了。
這可咋辦?!
也就是一愣的功夫,我急中生智將手舉到嘴邊“咕嚕”一聲咽下一口,再接再喝,直到尿盡了。
這可搞笑了,撒尿加口渴一並解決。
若放在平日,聽到喝尿我非惡心的吐了不可!
可剛才那番舉動我非但不覺惡心反而又多了幾絲興奮!
我這是咋了……
來不及細想,我又全神貫注向外看。
只見趙帥似乎到了關鍵時刻,他雙手按定文靜的屁股一陣亂擺突然叫了聲:“操你媽的!哎呦!”
慢慢停了下來,拔出雞巴的刹那從屁眼兒里冒出一股褐色加白色的混合液。
真刺激!
就這麼把精子射進屁眼兒里!
我心里再次激動。
趙帥退下,周俊將黃文靜翻了個身架起雙腿用力狠干,黃文靜便隨著動作扭動屁股邊高聲淫叫。
叫聲很大,我心想:他們倒也不怕別人發現?
看來肯定不是頭次在這兒玩兒了!
隨著文靜一聲比一聲高,周俊加快速度喊了句:“姐!操你媽!給你了!”
頓時射出濃精。
良久,他們三個光著屁股並排躺在床墊上休息,雜物室里重新恢復寧靜。
黃文靜任由精子流到床墊上,我心想:難怪勘察的時候床墊上這麼多精斑,就是這麼留下的。
這時聽趙帥說:“操!昨兒上課,我也沒得罪丁老師,沒來由的被她訓了幾句,她是不是有啥別扭事兒?”
黃文靜在旁說:“我昨兒下午碰見那個老貨,臉色不太對,可能是有啥事兒,你也別往心里去。”
我聽黃文靜竟然把我叫作『老貨』心里頓時不是滋味兒。
這時周俊笑:“不過你別說,老丁雖然歲數大點兒,不過那身條兒可是不錯,模樣又漂亮,啥時候能干她一炮兒?哈哈……”
黃文靜推了他一把笑:“你呀!排號兒去吧!學校里想弄她的人多了!放下遠的,就說網管陳軍、體育老孟甚至是咱們學校的教務主任郭老頭兒,他們幾個背地里經常問我她的事兒,我看他們准沒憋好屁!”
我聽到這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網管小陳竟然早對我有這個心思?!
我可是整整比他大出二十多歲!體育老師孟慶雨倒是撩撥過我幾次,但被我正色回絕,可教務主任郭達是當年錄用我的老領導了!難道他也……
繼續聽,只聽她又說:“還有那個門衛值班室的老李頭兒,上次我下班,他竟拉著我在門衛室里聊了半天,沒問別的,就問那老貨的事兒!啥結婚沒結婚啦,啥有沒有對象啦,啥跟哪個男老師說的上來啦!我操!他們咋就這麼惦記著!”
如果剛才我是驚訝,那麼聽了這話我就是震驚!門衛李大爺?五十多的人了!
難道對我也有這個心思?要不,他怎麼會背地里打聽我這麼多事兒?!
當然,震驚的不僅是我,周俊和趙帥更震驚,他倆幾乎同時問:“啥?!門衛李大爺?”
愣了一下他倆突然爆發出哄笑,周俊笑:“我操!那老頭兒也惦記這個?哈哈!他那歲數雞巴還能硬?哈哈……”
趙帥更笑:“丁老師真是老中青三代人的偶像啊!是男的就想操她!哈哈!”
黃文靜肯定的說:“沒聽老話兒說麼『單身女人是非多』那老貨算是先天條件不錯,沒人惦記才怪!”
周俊在旁說:“姐,回頭你也幫我們說和說和,省得我們整天心里癢癢的,回頭再被別人搶了先!”
黃文靜白了他一眼:“您快歇了吧!你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冷面王』?多少男老師臊過她,都讓她給撅回去了,你讓我去說?回頭我再弄個沒臉?”
頓了下她又說:“我估計啊,她在外面肯定有人,少不了讓男人騎!你們別看她在學校里裝屄,好像自己多正派似的,越是這樣的骨子里越騷越浪,我是女人我還不知道這個?”
趙帥說:“真要像你說的那樣,早就帶相兒了,不過我咋看不出來?”
黃文靜笑:“你才多大?經歷過幾個女人?也就是跟我來過幾回,懂個屁!”
聽到這兒,我心里直給自己喊冤!黃文靜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哪是你說的那種女人?!
這時周俊對趙帥笑:“備不住昨兒下午她就是沒讓爺們兒操爽,所以才把邪火撒你身上!哈哈!”
他這麼一說大家都哄笑起來。
我聽著心里生氣又無可奈何。
他們又聊了會兒,才各自穿好衣服,黃文靜掏出衛生紙好歹擦擦床墊,關上燈、鎖上門三個人悄悄溜了出去。
我又在紙箱里待了會兒,確認沒人了,這才爬出來,瞬間感覺外面真涼快,拿手一摸,長發都濕漉漉的,肉色絲襪大腿上除了屄水兒粘液就是騷尿,高跟鞋里都是潮乎的。
定了定神兒,我又貼在門上仔細聽聽,外面鴉雀無聲。
順手一拉門,發現只裂開一個縫隙,原來他們臨走時把鎖頭又重新掛上。
我後悔自己為啥早沒想到這一點!
現在可好,我被反鎖在里面。
我越想越怕,急得團團轉,好在最後發現門上的玻璃松動,我費了好大勁兒才取下玻璃把手伸出去摸到鎖頭摘下這才沒被困住,重新把玻璃按上,我又巡視一下沒什麼異常,這才離開雜物室。
外面天色漸暗幾近傍晚,我蹬上自行車往校門口騎,剛到門衛室,正好李大爺走出來,衝我笑:“哎呦!丁老師,您才離校?”
看見他,我想起剛才黃文靜的話,沒來由臉上發燒,盯著李大爺多看了幾眼,他中等個頭兒,不胖不瘦,短發有些發白,四方臉,大鼻子大嘴,眯縫著一對兒小眼睛,倒是很面善,常年穿著一身灰色褲褂。
我停下車,尷尬的對他點頭笑笑順口說:“啊……是……。”
借著燈光,他似乎發現了什麼,用手指著我大腿說:“咦?丁老師,您腿上咋濕了?”
我忙低頭一看,果然兩條肉絲大腿在燈光下被看得清楚。我忙解釋:“啊……我剛才不小心灑上的水……”
李大爺彎腰細看,笑著搖頭:“嘿嘿,我看不像,這倒像是沒憋住尿,尿褲子了。呵呵……你看你這兒,是從褲襠里往外濕……呵呵……”
被他當場揭穿,頓時失措,我有些惱怒:“李大爺!您別瞎說!這真是灑上的水!”
說完,我重新蹬上自行車飛快騎出去,背後傳來李大爺陣陣笑聲。
這一路上,我腦子里想了許多,黃文靜、趙帥、周俊、小陳、老孟、郭達、李大爺……
原來,看似平淡無奇的校園生活,另一面竟然如此豐富多彩!
學生們想操我,老師們想上我,甚至連看門大爺都對我有非分之想。
難道我就這麼吸引人?
一個老教師,老女人,老中青三代都對我如此?
忽然,我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自信、驕傲,原本萬念俱灰的我,似又重新振作起來,夕陽雖已近黃昏,但卻無限美!
晚上美美睡了一覺,轉天我精神飽滿去上課。
到辦公室第一件事兒就是將我和黃文靜辦公區的那塊隔斷重新卸下,這樣我就能時刻觀察她的動向。
周一總是忙碌的,開會、上課、課間操,另外還要准備下個月的職業技能大賽,我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條不紊。
中飯我依舊是三塊錢的大餅雞蛋,黃文靜依舊出去吃飯,剩下的幾位老師有的趴在桌子上午睡,有的出去散步,辦公室很安靜。
這時門一開,網管小陳從外面走進來,見了我笑:“丁姐,我過來給您看看電腦。”
我見是他,心里一陣緊張,想起黃文靜的話。定定神,我微笑:“謝謝。吃午飯了嗎?”
他走到我跟前點頭:“剛吃過。”
小陳是前年通過社會招聘到我們學校做網管的,全校的電腦、網絡都由他負責,二十來歲的年紀比一些半脫產班學生的還年輕,個頭兒不高,身體不胖,模樣也算得過去,工作認真挺招人喜歡。
我站起來讓他坐下,看著他擺弄電腦。
“是哪兒壞了?前兒還亮,後來就不亮了。”我盡量柔聲以掩蓋緊張。
“可能是顯卡……”他把電腦主機搬出來,然後用螺絲刀擰下螺絲,打開後蓋蹲在地上擺弄。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我心里贊嘆,順勢把轉椅移到他對面坐下,看著他忙碌,我心想:這年輕人挺不錯,能像黃文靜說的?
對我有那種意思?
是不是她順口瞎說……
“您看……”小陳猛然抬頭,似乎發現了什麼,忙把頭再次低下,嘴里繼續說:“……還……還真是顯卡壞了……”我見他突然有些不自在,心里還納悶兒可轉眼看到自己的坐姿就是一驚,原來我走神兒不經意間竟然朝他分開雙腿,他一准兒是發現我沒穿褲衩兒了!
想到此急忙把原本分開的大腿牢牢並攏心里有些羞惱,沒好氣兒的說:“壞了就趕快換塊新的!”
小陳聽我口氣嚴厲,不敢再抬頭,嘴上說:“啊……還行……換一塊顯卡就好……”
這時,我突然升起一絲失落感,心想:畢竟小陳還年輕,若換成李大爺,恐怕早就兩句話把我問得下不來台,沒准兒再來兩句難聽的好好臊臊我,我一服軟他就有機可乘了……
有機可乘?!
難道我想讓男人們對我有機可乘嗎?!
我這是怎麼了?!
瘋了?!
傻了?!
我如此正派的一個老教師面對年輕男同事竟然想到有機可乘,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我腦子里一片混亂,也不知想些什麼,這時聽小陳說:“丁姐,您稍等,我去拿顯卡來。”
說著,他借起身的空檔用眼光又瞄了我大腿一眼,見我已經緊閉雙腿微微有些失望的走出去。
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我心潮澎湃緊張激動又略帶羞澀,他失望,我又何嘗沒有失望的情懷?
在他離開的幾分鍾里我就覺得似乎過了幾天那麼長,盼著他回來,又怕他回來,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我拋開一切雜念閉上眼睛慢慢放松身體兩條大腿很自然的分開。
小陳見我假寐似乎也不想驚動我,小心走到我對面重新蹲下,雖然我閉著眼睛但似乎能感覺到那炙熱的目光不停往我褲襠里鑽!屄里又發潮了。
忽然,小陳似乎是自言自語,嘴里嘟囔說:“早知道上周六我過來給您修了……”
聽他說話我忙睜開眼,四目相對我倆都刻意回避了一下。
我輕柔的說:“咋?不太好弄?能不能湊合著先讓我用一周?等這星期六麻煩您再過來好好幫我修理修理?”
他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忙點頭:“丁姐,那就這麼說定了!這周六我過來,您這電腦也老了點兒,該換的東西還挺多。”
我笑:“那敢情好!”
說到這兒我鬼使神差的說了這麼幾句:“小陳,您別跟我這麼客氣,還總『您』『您』的,我求您辦事兒,您就直接叫我丁瑩就行。”
他一聽更高興,抬頭看著我說:“那好,丁瑩,那我就星期六過來。你等著我啊?”
我臉上發燒,畢竟我比他大了二十多歲,被這麼個年輕小伙兒直呼名字多少有些不適應,不過看他興奮的樣子我也高興,笑著點點頭:“沒問題!我一定等著您!”
小陳幫我把主機放好打開電腦,見能用了,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他走後,我心想:剛才我都說了些啥?!
竟然不讓他對我用敬語?
還允許他直呼我的名字?
我這是怎麼了?
想到周六很有可能與他獨處,我又害怕又期待。最後,我又想起那個名句:如果想批判罪惡,必須要先了解罪惡!我倒要看看周六會發生什麼!
下午課前,黃文靜回來了,一坐下便開始玩手機,我趁她不注意偷偷彎腰低頭向對面窺視,果然發現她依舊沒穿褲衩兒,肉色連褲襪褲襠間隱有些尿漬。
我心里不齒,批判性的多看了幾眼。
轉眼到了周三,每周三下午都要開班會,班會的內容也很簡單,不外乎就是總結上周學習情況或是搞一些詩朗誦、時事討論等等,更簡單的就是安排大家自習。
這周的班會內容是普教二班每人進行詩朗誦,有人准備了,有人沒准備,這些學生都是高中年紀,比較活潑,班會很熱鬧。
班會結束,我安排大家做衛生然後放學,回到辦公室一看表還有些時間,我索性打開電腦看看時下新聞。
黃文靜正收拾辦公區,又是掃地又是擦桌子。
我看她笑:“文靜,今兒咋想起做衛生來了?”
她也笑:“好些日子沒整理了,到處都是浮土。”
我客氣:“需要我幫忙嗎?”
她搖搖頭:“不用,我一人就能搞定,您忙吧。”
我也沒留意她,只顧上網看新聞。
忽然,我就察覺對面沒動靜了,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忙彎腰低頭朝對面看,正好與她四目相對!
隔斷被我卸下,我又沒穿褲衩兒,亮堂堂的被她看了個滿眼兒!
我倆都愣了一下,我忙把雙腿夾緊尷尬的笑了笑說:“這小陳干活就是丟三落四的,你看,上次拉網线這隔斷卸下來咋就沒裝回去?”
黃文靜原本一臉詫異,聽我這麼說忙順話:“是呢!他辦事兒咋這麼毛躁。”
我急忙推開轉椅也鑽進桌下和她一起把隔斷安裝好。
再次坐下,我臉上微微發燒,心里咚咚直跳,平靜下來,我站起來開門往廁所走,路過黃文靜座位的時候我倆又無意間對視一眼,她似乎料到我去廁所緊接著也站起來。
我在前面走,她在後面跟,一前一後進了女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