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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四卷 第1章

風情譜系列 小柔柔 15122 2024-03-03 05:51

  省城,初春。

  氣候的確變了,剛脫下冬裝便換上夏裝,四月暖陽炙熱。

  省城的經濟均衡不一,老百姓流傳的一句話就是‘一顆明珠四 下黑’假如夜晚從高空俯瞰就會發現城市中心地帶燈火通明向四方延伸但越遠越暗直至一片漆黑,中心城區就好比是璀璨的明珠但所 有的光亮也僅限於此。

  中心城區泛指由幾條主要干道交匯而成的不規則菱形區域,包括解放路、愛華路、東大橋地區、CBD中心商務 區、富貴新區、仁愛西路、仁愛東路、二環快速路等。

  除中心城區外,其余幾個行政區域就是被人們暗地里稱作貧民窟的鐵西區、道 南區、民營場、前進路一帶。

  清晨,早七點。

  我從睡夢中醒來,懶在床上呆了會兒,起床洗漱,早點是前晚買好的饅頭,我又做了煎蛋和牛奶,打開電視邊吃邊看 。

  我住在民營場附近,這里最早是幾個國營大廠的宿舍區,後來廠子倒閉,宿舍產權出售,那時我和前夫用家里的積蓄買下產權,好 歹算是有個自己的小窩。

  二十六歲離婚,前夫出軌去了南邊,轉眼十年過去,我至今獨身,不為別的,就圖個快樂瀟灑,但頭等大事 是生計,那時候結交了社會上的幾個好姐妹,帶著我見世面,經常出入高級餐廳夜總會等場所,憑借自己俊俏模樣頂尖身材認識了不 少成功人士,陪吃陪喝陪睡也著實積攢了些錢。

  時至今日雖吃喝不愁,依舊干一行愛一行,可畢竟歲數不饒人,再像那時是不可能了 ,好在雖人到中年卻風韻猶存,走成熟路线,四處招蜂引蝶賺外快。

  收拾下房間我坐在梳妝台前細心打扮,鏡中的我三十六歲,鴨蛋臉尖下頜,彎彎峨眉輕描,性感紅唇一點,淡淡化了妝又把波浪卷發 梳理整齊,拿出衣服穿戴起來,上身是淡黃色女士西服,內襯奶白色抹胸,下身黑色蕾絲丁字褲肉色高彈連褲襪黑色直筒裙黑高跟, 穿好衣服我又拿出一副金絲邊眼鏡戴上,這眼鏡是平鏡,戴著顯氣質,雖然是貼牌貨但做工質量很好。

  最後,我小心翼翼拿出那半瓶 進口香水輕輕噴灑在頭發和身上,別看衣服絲襪高跟鞋眼鏡包括化妝品都是便宜貨,但唯獨這瓶夜巴黎香水我是花了幾百塊從奢侈品 店買來的,因為我知道,女人身上的氣味和容貌體型同樣重要,該臭的地方要臭,該香的地方一定要香,氣味往往更能吸引男人,一 個散發著迷人香水味兒的女人怎能不討男人的喜歡?

  同時,我還追求一種反差感,比如微帶酸臭味兒的肉色絲襪腳和散發著屎臭味兒 的屁眼兒,這種比對性的落差反而更能刺激男人性欲,讓他們有羞臊我的話題從而讓他們為所欲為。

  臨出門前我打開黑色挎包檢查隨 身物品,手機、水溶性肛交油、避孕套、皮手銬、口膠球、大號黑色電動棒、中號肉色肛交電動棒、干電池、錢包、消毒紙巾樣樣齊 備。

  一切妥當,開門下樓。

  我這身打扮冷眼看誤以為是某學校資深教師或是高級寫字樓主管,沒錯!

  這就是我大膽走成熟路线追求的 效果。

  女人吸引男人一靠臉蛋身材,二靠氣質出眾,後者尤其重要,雖然我干得是那種臊人的勾當,但必須給潛在客人留下美好而深 刻的第一印象,優雅中帶著淫浪,高檔次里的下賤,給男人那種高不可攀卻又心有不甘,一朝得手便能任性胡來,操控甚至是脅迫我 做出種種難以啟齒的丑態浪姿,最終讓他們獲得巨大的征服感!

  這才是我制勝法寶。

  反身鎖好門,下樓時我非常小心,雖然只有三層但洋灰樓梯年久失修,稍不留神就會一腳踩空。

  來到外面我緊走兩步,靠近樓棟兩側 到處是生活垃圾,散發出討厭氣味兒,環衛每周只有三五兩天過來打掃,雖然一樓住戶屢次反映,但因為這片居民區過於龐大而環衛 人手緊張,因此始終得不到解決。

  出了樓群來到建國路上,這是一條雙向單車道柏油路,多年欠缺維護,坑坑窪窪十分難走,我們這片只有一趟公交車通達,那就是 902路,走了一會兒來到公交車站,站牌上寫著‘農機廠站’等了十分鍾,車來了,打票上車,乘客並不多,坐車三站,我在‘新市 集’下車,那里有通往市中心的地鐵七號线。

  進入地鐵站,人逐漸多了起來,在新市集東面,前年剛剛建成一片高檔商品房,而且聽 說房價比中心城區便宜不少,因此吸引不少有經濟基礎的年輕人過來買房定居。

  買票進站,我並不急於馬上上車,而是暗中觀察尋找 目標。

  人越聚越多,漸漸擁擠,大部分人不是低頭看手機就是聽歌閉目養神,我在站台里來回慢慢溜達幾趟,最後找了個稍顯擁擠的 入車口,這時前面已經排上長隊,後面也有許多年輕人,我扶了扶眼鏡,慢慢左右看看,只要碰到男人的眼神便報以輕微的微笑,但 真正回應的不多,畢竟在這個時代陌生人之間還是有距離的。

  就在這當口忽然從我左後方傳遞過來一股淡淡的古龍男士香水氣味,味 道純正,雖不濃烈但沁人心脾!

  他似乎是往我右方前行,嘴里還嘟囔著:“麻煩您讓一下,我過去,謝謝。”

  我趕忙向右側張望,只 見一個白色襯衣身影。

  事不宜遲,我馬上轉身往右側擠進去,前面隱隱約約,這時,地鐵進站了,我心里默數,我目前在15號門,那男人在13號門,白色襯 衣似乎還挎著黑色挎包,沒錯!

  白襯衣黑挎包!

  門開處人流涌動,我剛邁進車里忙向前擠,擠過14號門迎面正好與那白襯衣面對面, 在人流涌動下我倆越靠越近我也看得越發清楚。

  我面前的小伙,目測二十四五歲,一米八的個頭兒,微胖,小圓臉,長發中分,小眼睛,癟鼻梁,中正口還略帶兩撇小黑胡,雖然模 樣有點丑但吸引我的是他從頭到腳這身衣服,混跡社會多年,我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拿眼一搭便知品味。

  他上身白色長袖衫,看上 去普普通通,但袖口的鑲金扣子卻顯出價格不菲,沒錯,正牌‘賓士尼’男士襯衫,扔著賣也要580!

  下身藍色牛仔褲,剪裁得體不 走色,口袋處繡著一個小小的紅色R字標,別問,正品‘瑞溪’這條牛仔褲至少400,低頭瞄過他腳上的黑色耐克運動鞋,品牌店799 。

  肩頭的男士挎包和腕子上的卡西歐運動型電子表也都是中高端品牌。

  總之,整體給我感覺是有錢!

  至少家境殷實,而且干干淨淨, 我倆距離不到半尺,再次聞到他散發出的古龍優雅型男士香水,我心里有了打算。

  這個行業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並不簡單,看人要准 ,要能一眼判斷出對方的經濟基礎是否值得自己努力,如果勾搭半天是個窮鬼那豈不是白費工夫?

  我面前的這個小伙兒是個很好目標 ,一身行頭上千元,不是普通工薪階層擔負得起,這麼想來,他那挎包里的百元大鈔自然也少不了。

  依我經驗,憑感覺判斷他還是個 學生而非上班族。

  我觀察他的同時,他也目不轉睛盯著我看,我自信的挺起胸脯向他展示那高高聳起的大奶子,從身高上說我正好比 他矮一頭,他只要略微低頭便能看到抹胸里渾圓的兩個大球,幾乎要跳出來。

  我抬手扶了扶眼鏡,借機和他對上眼神微微笑著點頭, 他馬上有了回應,禮貌得衝我點點頭,雖然四周嘈雜但我倆距離很近,我輕柔的說:“您好。”

  他也點頭微笑:“你好。”

  這時地鐵報站聲響起“體育場西路站到了,下車的乘客請從右側車門下車,注意安全,不要擁擠…”

  體育場西路已經位於二環快速路邊上,那里新建許多寫字樓,因此這站下車的上班族不少。

  車停穩,門一開,下車的人挺多,車廂里 稍顯松快些,按理,我應該主動後退與他保持距離,但我反而又向前湊讓兩個大奶子幾乎頂到他胸脯上。

  他並未拒絕只是看著我,我定定神,看著他說:“認識您很高興,相逢便是有緣,希望您不會覺得唐突。”

  他聽了笑著搖頭:“不會的。不過我想問一句,你不是想推銷什麼產品吧?”

  原來他以為我是搞街頭銷售,我早有一套說詞,聽罷微笑搖頭:“要說不是也未必准確,但我推銷的東西卻因人而異,有些人喜歡, 有些人不喜歡,對於喜歡的人求之不得,對於不喜歡的人如同無味。”

  “噢?”他似乎來了興趣,低頭看著我說:“這我還是頭次聽說,什麼樣的產品能讓人求之不得又如同無味?”

  我不再回應只是眨動著一雙大眼睛瞧著他微笑。

  這時報站聲再次響起“仁愛東路站到了,下車的乘客請從右側車門下車,注意安全,不要擁擠…”

  到了這里已經進入中心主城區范圍,各政府職能辦公所在地、醫院、學校、商業廣場、眾多高級寫字樓都在這附近,因此在這里下車 的人幾乎過半。

  果然,他沒有下車,車廂里已經有了空余座位,他首先坐下,我也大大方方緊挨著坐下,一落座我便將左腿翹在右腿 上充分向他展示肉色絲襪小腿和黑色高跟絲襪腳,他的目光時不時從我腿上劃過,似乎被吸引。

  車子啟動,我微笑問:“我能否唐突問一下您在哪里高就?”

  他笑著搖頭:“我還是學生,目前碩士在讀。”

  這情況和我預想相符,點點頭我問:“那我能否冒昧問一下您在哪個大學?”

  他回答得十分簡練:“新華。”

  新華大學是省城最高等學府之一,理工科是強項。

  我一挑大指夸獎:“您真棒!”

  他搖頭:“現在競爭激烈,我拿下碩士也未必能找到份滿意的工作。”

  我笑:“那未必,不要對未來失去信心,這麼多沒有文化沒有學歷的人都憑借自己努力成功,您有這麼高的學歷,只要肯努力就一定 沒問題。”

  他聽了靦腆笑笑。

  我順勢伸出左手:“來,認識一下吧,我姓曹。敢問您貴姓?”

  他略微猶豫便伸手握了一下:“我姓許,許亮。”

  我點頭笑:“嗯,好名字,挺響亮的。”

  他反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眨眼看著他回:“我叫曹金蓮。”

  他點點頭,我追加一句:“金蓮,就是潘金蓮的金蓮。”

  他聽了“噗哧”一笑,看著我說:“這解釋真特別。”

  我笑:“其實我倒覺得潘金蓮是女性勇於追求幸福的模范,這麼好個姑娘真守著武大郎過一輩子,豈不是糟蹋自己?反觀西門慶,英 俊瀟灑有錢有勢出手大方,這不正是女人幸福所寄托的對象?只是我們被那些條條框框束縛了,本來是正當的事情卻被扣上不守婦道 的帽子,完全錯誤。”

  他認真聽著,苦笑:“雖然是歪理,但多多少少也有些道理。呵呵,你真會說,看得出你是個搞銷售的。”

  我看著他說:“怎麼是歪理?本來就是這麼回事兒。”

  他搖頭:“其實武松最後斬殺西門慶和潘金蓮是因為他們合謀害死了武大郎,如果僅僅因為潘金蓮出軌恐怕還犯不上殺人吧?”

  我笑:“也未必如此,您想,以武大郎這份模樣,即便他娶的不是潘金蓮是李金蓮、趙金蓮誰會守著他過一輩子?出軌還不是早晚的 事兒?只要出軌,武大郎結局恐怕好不到哪兒去,所以這原本就是錯配!武大郎就不應娶妻。”

  他皺眉聽著,想想說:“那你的意思是說,武大郎沒有娶妻的權力?就因為他是個侏儒?”

  我笑著搖頭:“非也!任何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現代如此,古代也是如此,但請您注意我所說的是‘錯配’武大郎當然可以娶妻 ,但至少要找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吧?娶潘金蓮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他還不知道。”

  雖然只是短暫交流,但我成功引起了許亮的注意,他低頭想想,看著我說:“嗯!我同意你的觀點,的確是錯配。這可能是作者故意 這麼寫,錯配是起因,武松報仇是結果。看來你這個曹金蓮還真是不簡單。”

  得到他的夸獎我心里美滋滋,微笑搖頭:“您過獎了。”

  他從挎包里掏出手機,我用眼一瞄竟然是最新款的三星手機,價格6000!

  做到心中有數。

  他打開手機衝我說:“方便的話互相留個電 話吧?”

  這是他初次主動,我當然不能放過機會,急忙從手包里掏出手機與此同時,我露了一手,掏手機的時候故意把黑色大號電動棒帶出來 掉落在他身旁,刹那間他低頭細看,眼神里充滿驚訝。

  我故作驚慌連忙將電動棒塞回包內,尷尬笑了笑把自己的老款國產手機打開, 輕聲問:“您說吧,我記。”

  他抬頭看看我,半天才告知電話,我趕忙給他打過去說:“這是我的號碼。”

  他點點頭。

  這時報站聲再次響起“CBD中心商務區站到了,下車的乘客請從左側車門下車,注意安全,不要擁擠…”

  CBD中心商務區。

  市中心最核心地點,省城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有錢人集中地,民間的說法是,如果把這里有錢人的存款加在一起能 買下多半個城市!

  車門打開,大部分乘客都下車,頓時四周安靜下來,每節車廂只有兩三位乘客。

  許亮看著我問:“曹大姐,你在哪 站下車?”

  其實從剛才我就盤算這個事兒,根據他的說的是新華大學的學生,我判斷他如果今天去學校的話不是在廣安西路站下車便 是在大學城站,可又拿不准,因為廣安西路站位於新華大學南門,而大學城站位於東門,大學城站附近有許多商鋪,客源都是新華大 學的學生群體。

  他這麼一問,我反而鎮靜下來,此時四周沒人,我試探性的說:“許先生,其實我今天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您看 ,如果您方便的話,能否抽出寶貴時間我們進行一次長談呢?”

  他聽完有些疑惑:“長談?談什麼?”

  我看著他回應:“談人生、談理想、當然也可以談其他,就是隨便聊天。”

  他聽了搖頭:“剛才已經閒聊過了,我今天還有事兒,改天吧。”

  對於他的拒絕我早有准備,此時我發起衝鋒開始點題:“許亮先生,我能否冒昧問您一個問題。”

  他點頭:“你說。”

  我微笑看著他:“通過剛才咱們接觸,您對我印象如何?”

  他想想說:“嗯,還不錯。像老大姐一樣,有自己的見解,獨立思考,有點兒層次。”

  我點頭:“感謝您對我的夸獎。那我再冒昧問一句,您對我有興趣嗎?”

  他愣了一下,問:“你這話啥意思?”

  我看著他眼神說:“我感覺您可能對我有點兒興趣,否則您也不會和我聊這麼久。”

  他聽了搖頭笑:“曹大姐,你是不是想多了?不過是地鐵上無聊,隨便聊天…你說的‘興趣’是指什麼?”

  我微微一笑:“興趣可以理解為男人對女人產生好感想進一步發展。其實,有許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比如您覺得我是做哪方面工作 的?”

  他低頭想想說:“銷售吧…?看你挺能說的,要不就是財務主管?行政經理?資深會計?呵呵,想不出。”

  我笑著搖頭,看看左右沒人,膽子大起來,湊近了悄悄說:“如果您需要,我可以為您提供特殊服務。”

  “特殊服務?什麼特殊服務?”他眨著眼問。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我也沒必要隱瞞,脫口說:“許先生,我就是可以為男人提供陪吃陪喝陪睡的那種…怎麼說呢,社會上對於我們這 行有種很粗俗的說法叫做‘賣屁股’您明白了嗎?”

  他“啊”的失聲,上下看看我好半天才緩過神兒,也悄悄問:“曹大姐…真想不到,你…你是個婊子?”

  雖然他這話非常難聽,但我很肯定的點點頭:“如果您這麼說,我也沒意見,您說的沒錯,我是個婊子,而且是老婊子。”

  他看著我久久,最後來了一句:“真沒看出來!太讓我吃驚了!你們這行現在都這麼…怎麼說呢…跟想象得差距太大!”

  我聽了“噗哧”笑出聲:“您不要被刻板印象所誤導,沒錯,社會上對我們有一種普遍的定義。濃妝艷抹、衣著暴露、滿嘴髒話、低 俗下賤等等。但您不知道的是,我們這行也分很多檔次,剛才說的是最低檔的,而我這種才是高檔貨!”

  他恍然大悟點點頭,我趁熱打鐵:“許亮先生,我不知道您的想法,但我可以告訴您的是,我推銷的就是我自己,我可以為您提供最 優質的服務!讓您享受最極品的快樂!只要…”說著,我伸出手捻了捻比劃出數錢的樣子繼續說:“只要您付錢,我就是您買到的一 件商品,您可以隨意使用。”

  他眨眨眼點頭,問:“你說說都能怎麼…使用?”

  一聽這話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高興,冷著臉說:“問這麼多干啥?給錢就知道了,反正讓你爽就是了…”話到一半我又覺得口氣有些 不妥,不再說話。

  這時報站聲再次響起“廣安西路站到了,下車的乘客請從左側車門下車,注意安全,不要擁擠…”

  我感到有些緊迫,但他依舊沒下車,如果這站不下車,那麼下一站肯定,為了打破尷尬,我平靜一下看著他說:“許亮先生,請您不 要誤解,剛才我的態度有些不妥,我向您道歉,但您可能不知道,我碰到過有些男士,問這問那問了半天,最後拍屁股走人,為的就 是過嘴癮!實在讓我很惱火,所以希望您能理解。”

  他點點頭:“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曹大姐…咱這麼說吧,我對您沒什麼興趣,您也別耽誤時間了,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去吧。”

  說完 ,他站起來走到門口不再理會。

  我頓感泄氣,費半天勁可還是沒能勾搭上生意,我坐在那里看著他,心里盤算著待會兒去哪兒。

  眼看著就快到大學城站,忽然他回頭 看了我一眼,似乎欲言又止!

  恰好我正抬頭看著他,眼神碰撞重新燃起希望,此時車子放慢速度,我絲毫沒猶豫馬上站起來走到他身 旁,車停穩,門一開,我倆一前一後下車。

  到了這站,下車的人三三兩兩很清淨,邁步上扶梯,他在前面我跟在後面,他回頭看了我 一眼也沒說話,我馬上報以真誠的微笑。

  出地鐵站就是大學城門口的‘學子大街’兩旁商鋪林立,很多學生在此采購,他沒走幾步向 右一拐進了岔路,我看看路牌上面寫著‘習書路’。

  來到這里頓時冷清許多,道路兩邊綠色植被,棵棵柳樹萌發春芽,一派春色。

  他 放慢腳步,我馬上跟進與他並肩而行。

  “多少錢?”他順口問。

  我馬上回應:“許先生,是這樣,收費要根據玩的項目不同而定,但我也不是一口價,咱們可以商量著來。”

  他繼續放緩腳步,點頭:“其實我也有點好奇,曹大姐不瞞你說,我有女朋友,也上過床,還不都一樣?”

  我微笑:“許先生,不一樣,真的不一樣。打個比方,城里的滑稽園您知道吧?里面的滑稽演員就是憑借一張嘴把大家逗樂,可說話 人人都會,為什麼大家要掏錢聽他們?就是因為人家是專業的!同理,您和您女朋友做愛,跟我也是做愛,但這里的學問太多了,我 能讓您體會出不同,因為我們是專業的!”

  他聽著,略點頭,但腳步卻加快,我馬上也加快跟進繼續說:“咱們初次見面,我也算是拉一個主顧,給您價格打八折!幾百塊對您 來講不過是零花錢,但卻可以從我身上找出許多樂子!希望您能考慮,真的!”

  他似乎有些不耐煩,邁開大步往前走,我穿著高跟鞋真不是很方便,幾乎小跑,即便如此也被他拉開一個身位,習書路頂頭便是新華 大學南側門入口,眼看著他就快到門口,而且從對面又陸陸續續出來幾個學生,我心里著急只好提高嗓門:“五百!可以舔屁眼兒! ”此話出口,他終於停住了腳步,我緊走兩步到他面前,扶了扶眼鏡說:“您…您走得還挺快!”

  正這時,幾個學生從我們身邊擦肩 而過,我倆都沒說話。

  只等學生們走遠,他才上下打量著我問:“曹大姐,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見四周沒人,這才看著他說:“五百元,兩個小時,可以戴套也可以不戴,看您心情。射一次贈送一次,口交免費,而且,最重要 的是可以給您舔屁眼兒,而且我可以接受原味兒屁眼兒,什麼意思呢?就比如說您今天趕巧了,早起大便後也沒洗過然後直接叫我舔 ,OK,絕對沒問題!另外,給您優惠,再贈送口爆一次,直接射嘴里我咽下去。”

  這次他聽得很認真,看著我說:“曹大姐,真想不到也看不出,你還能干這些!?簡直…怎麼說呢,非常下賤!淫賤!我女朋友給我 口交只有一次,第二次她就嫌髒不再做了,可你,竟然連肛門都能舔!你真是夠下賤!不過我覺得非常刺激!很想嘗試嘗試!”

  他這麼說,我總算放下心,長長出口氣微笑看著他:“因為我們是專業的!其實都說男人喜歡玩兒女人,什麼叫做‘玩兒’?僅僅是 用雞巴插進屄里搗鼓搗鼓射精?真那樣的話用手也行,用塊豬肉也可以,在網上買個飛機杯也行,很多種辦法都可以解決又何必花錢 玩兒女人呢?所以我認為既然您花了錢,就必須讓您覺得物超所值!您玩兒我就必須玩出門道來!從您掏出錢給我那一刻開始,您就 把我當作是一件商品,您想的到的想不到的,您女朋友嫌髒不願意做的,統統都要在我身上實現!”

  聽了我的話,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說:“走,跟我走,咱們找個地方。”

  我滿心歡喜跟著他來到大學入口處,他從挎包里掏出一個證件在門口的識別機上刷了一下,綠燈亮起我倆進入校園。

  這還是我第一次 來到新華大學,嶄新的教學樓一棟挨一棟,宿舍樓一片連一片,筆直主路上新鋪設的柏油路面,四通八達的岔路讓人迷糊,我倆七拐 八繞越走越荒涼,最後竟來到一片爛尾樓前,我見外牆上寫著‘中鐵十三局承建新華大學化學系實驗樓’轉臉問:“這是哪兒?”

  他說:“爛尾好幾年了,原本是我們學校新的化學實驗中心,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兒沒錢了,就這麼荒著,現在同學們周末都到這里舉 行篝火晚會或者燒烤,白天這里可清淨了。”

  我眨眨眼問:“您打算咱們在這兒…?”

  他回頭看我一眼:“難不成你還打算在教室里?”

  我忙搖頭:“那倒不是,只是…外面學子大街上不是有很多小時房嗎?咱們可以在那里。”

  他忙擺手:“那可不行!萬一碰上同學老師我都沒法說!再說,我女朋友也是我同學,讓她知道就麻煩了。你別看這里挺荒涼,但樓 里還有地方。”

  我倆說著走進樓道,灰白牆體鋼筋裸露,有的地方還堆積著水泥袋,樓梯沒有扶手,看著就挺嚇人。

  他在前,我在後往樓上走,透過 沒有玻璃的窗戶外面景色一目了然。

  來到三樓,我發現這層大體上每個房間已經分隔出來,只是沒有門。

  他帶領我進入右手第三個房 間,走進一看,面積真不小,比一般教室還要大,地面上到處是燒烤後的痕跡,靠窗戶的位置竟然還擺著一件略顯破舊的三人沙發, 沙發左邊還有個雙人床墊,他把挎包扔到床墊上衝我說:“就這兒。”

  我四周看看問:“安全嗎?”

  他坐在床墊上從挎包里掏出一盒藍色的進口香煙,點著煙說:“嗯!安全,白天沒人過來,周末我們經常在這兒聚會,喝酒唱歌吃燒 烤。”

  我緊挨他坐下,他抽了幾口伸手從挎包里掏出一黑色錢夾從里面抽出六張嶄新百元鈔票遞給我:“給你,六百。”

  見了錢,我熱血衝頭趕忙接過來:“許先生謝謝您!多不好意思,這還沒給您服務呢,先收您的錢!”

  說著話,我把錢數了數塞進挎 包的暗兜里。

  他聽了笑:“沒什麼,我干什麼都是先給錢,出去吃飯都是先把錢給了再上菜!”

  我點頭笑:“這才是真男人!真正男子漢!噢對了!咱們剛才談的是五百,現在您給了六百,我就不退給您了,但我為您增加一項服 務,就是您可以戴套兒插屁眼兒!爆我菊花!”

  他聽了點頭:“其實那一百我想算作你的小費,既然你這麼說我沒意見。”

  見他如此大方,我心花怒放,笑:“瞧您,這麼客氣!來,我先脫光屁股讓您看看。”

  站起身,我利索的脫掉全身衣服。

  他在旁狠狠 盯著我看,邊欣賞邊說:“曹大姐,你這歲數乳房還那麼大那麼挺,難得!”

  我笑著點頭,一彎腰脫掉裙子露出肉色高彈連褲襪,他抬手摸著大腿和屁股:“這是什麼牌子的絲襪?還挺順滑。噢,你里頭穿的是 丁字褲吧?”

  我點頭:“沒錯兒,丁字褲,我們管這種褲衩兒也叫做‘勒屁眼兒’您看看。”

  說著我轉過身彎腰把屁股撅到他面前,回頭說:“後 面就是一根帶子,直接勒進屁眼兒里。”

  他雙手在我屁股上揉捏,湊近了聞:“嗯…挺香!還有股子…”我笑著接話:“還有股子騷 味兒對不對?”

  我慢慢退下連褲襪又脫掉丁字褲雙手左右一分扒開屁股露出屄和屁眼兒:“許先生,請您慢慢欣賞。”

  他有些激動用手指慢慢插進屄里:“噢!緊!好緊!還很溫暖!噢!有液體了!啊…”

  在他手指刺激下,我屄里犯潮嘴里哼哼:“嗯…您…您還挺會弄的…給我摳出水兒了…”

  他湊近我屁眼兒聞了聞:“嗯…曹大姐,你肛門還有點味兒!臭!”

  我回頭看著他:“您…真不給我留面子…真壞!…哪有這麼說人家的?…這樣,您脫了衣服也把屁股撅起來讓我也聞聞您的屁眼兒是 什麼味兒的?”

  他非常興奮急忙站起來迅速脫掉全身衣服,我轉身幫忙,邊脫邊仔細觀察,只見他身材略胖皮膚黝黑汗毛兒挺重,兩腿間雞巴毛兒十 分濃密,但個頭兒卻不算小,這時已經微硬半挺從那鵪鶉蛋大小的雞巴頭兒里冒出透明黏水兒。

  “哎呦…您也出水兒了。”

  說著話我 跪在他面前抬起小手輕輕抬起,他低頭看著我,表情激動。

  我對他笑笑,張開小嘴兒吐出香舌用舌尖逗弄裂口,把那淫水兒卷入嘴里 ,最後慢慢含住雞巴頭兒輕輕吸吮。

  “啊…”瞬間雞巴棒硬,他舒服得閉上雙眼靜靜享受。

  “曹大姐…你不僅會說話…而且…舔的功夫真棒!…噢…”忽然他推開我,那大雞巴往上使勁兒挺了兩挺看樣子要射!

  我忙把他拉過來雙手抱住屁股抬頭看著他說:“沒事兒!想射您就射,射我嘴里看著我咽,我也算拉個主顧,這次不作數。”

  他搖頭:“不不不…你先舔我屁股…然後我再射你嘴里…”說著話他扭過身彎腰雙手撐著膝蓋把屁股直接撅到我面前。

  我笑:“噢,合著您是舍不得射,還要先舔一輪兒!好!”

  我雙手分開黑幽幽的屁股只見肛毛兒濃密中間有一黑色屁眼兒,湊近聞臭 烘烘的,我笑:“呦!還真是個原味兒的!我啊,還就喜歡帶點味兒的,要不舔著沒勁。”

  說完我伸出香舌從下往上一口口舔起來。

  “啊!…好舒服!刺激!爽!…啊!…原來是這種感覺!…啊真爽!舒服!…無法形容!啊!”他渾身微微顫抖激動的喊。

  我繃緊舌尖一下下往屁眼兒里插:“嗯!啊!…曹大姐!…操的!爽!…曹大姐你真淫蕩!…賤貨!…下賤!…淫婦!…賤貨!”

  他 越是亂喊我插得越快:“曹金蓮!你就是個老賤貨!愛舔男人屁眼兒的老賤貨!賤屄!老淫屄!老女流氓!啊!爽!刺激!”

  他終於 撕掉偽裝滿嘴髒話。

  一轉身他急切的把雞巴塞進我嘴里雙手抱住頭屁股前後快速抽送:“嗯!噢!唔唔…”我緊緊摟住屁股小嘴兒用 力張開讓雞巴頭兒插進嗓子眼兒。

  “啊!…天!…太刺激了!…曹金蓮!我操你個賤屄嘴!啊!”他狠狠插入雞巴一陣挑動射出濃濃精子!

  好半天,他才松開手,我慢慢細唆最後吐出軟噠噠的雞巴頭兒,抬起頭微微張開小嘴兒讓他看到嘴里的精子,然後‘咕嚕’一聲咽下 去。

  “呼…”他長長出了口氣一屁股坐下掏出煙點上一根,衝著我一挑大拇指:“曹大姐!你簡直太棒了!太爽了!我從沒有過這種 體驗!太棒了!”

  聽到他夸獎我驕傲的依偎在他跟前笑:“許先生,謝謝您夸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說的沒錯吧?您剛才的經歷和您女朋友能一樣 嗎?”

  他搖搖頭:“簡直天壤之別!完全不是一碼事兒!我…唉!要是我女朋友有您一半的技術…夫復何求?!”

  我笑:“您的想法是好的,但可能很難實現。其實男人們都理想著老婆能和妓女一樣玩起來才有意思,可現實中又哪有那麼多女人心 甘情願做那些下流的事兒?所以我們這個行業才有市場,才緊俏。”

  他抽出一根煙問:“曹大姐你抽煙嗎?”

  我笑著接過來:“會,但是不常抽,沒什麼煙癮。不過每次干活兒以後倒是想抽一根。”

  他幫我點上煙我吸了一口發覺涼涼的十分舒服,問:“這是什麼煙?真好抽。”

  他拿起煙盒指著說:“法國進口,沒有中文名,外面也沒賣的,是我親戚從國外寄來。”

  我點點頭:“真羨慕您,國外有親戚,年紀輕輕有錢有房而且自己還那麼努力上進,真棒!”

  他不好意思笑笑,撓著頭岔開話題:“曹大姐,剛才我不好意思,罵了髒話,其實那些話我聽過,但從沒說過,剛才太激動了,你別 介意。”

  我聽了笑著搖頭:“哪兒能啊!興奮的時候罵我幾句髒話不是更刺激?您剛才罵我是老賤貨、老淫屄,還罵我是賤屄嘴,我覺得罵得 挺好!只要您高興罵什麼都行!”

  他歇了一會兒掐滅煙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把我摟著捏奶子,嘴里嘟囔:“真大!軟!乳頭硬了…”我小聲哼哼著挺起胸脯任由他猥 褻,順手拿過挎包從里面掏出避孕套、肛油、皮鞭、皮手銬、口膠球、黑色電動棒、肉色電動棒、消毒濕巾一樣樣擺好,看著這些東 西他覺得新鮮,問:“曹大姐,這都是怎麼用的?”

  我笑著一樣樣拿起給他解釋:“這個叫做肛油,待會兒您操我屁眼兒之前先把這個擠出來抹里頭,能起到潤滑作用,操著更爽。另外 ,如果想玩兒情趣,就給我戴上皮手銬,嘴里塞進口膠球,然後用皮鞭抽屁股聽淫叫聲。這倆個電動棒,黑色的插屄,肉色的插屁眼 兒。總之,這些都是您的工具,用與不用看您心情。”

  他擺弄著,忽然問:“我倒是聽說過有些男的喜歡用鞭子抽女人,不過那樣有意思嗎?刺激嗎?我就覺得挺變態。”

  我微微笑著說:“這也是因人而異,有人喜歡用鞭子抽,有人就喜歡邊操邊打屁股,比如我以前的一個客人,喜歡把我當成母狗,正 式操之前先給我戴上口膠球然後在我屁眼兒里插上假狗尾,脖子上還拴上狗鏈,牽著我在屋里或者樓道里走幾圈,我邊跟著他還要邊 學狗叫,他就覺得那樣刺激。”

  我娓娓道來沒有絲毫羞澀,他聽得直發呆,半天才說:“我操!原來都是這麼玩兒的?想不到!真想不到!曹大姐,你…真想不到你 看上去這麼有點兒層次的女人竟然…下賤!真下賤!”

  他有些語無倫次,我聽了‘噗哧’笑出聲:“我在這行許多年,什麼男人沒見識過?這還不算什麼,我再給您講一個,還有個客人喜 歡邊操我邊抽我嘴巴,為這個他還專門買了一副兵乓球拍,玩兒的時候給我戴上皮手銬,嘴里塞上球,一邊操一邊用球拍左右開弓, 不過人家尺度掌握非常好,嘴巴子抽得挺響但卻不疼,我一邊被他操,還被他抽,那是相當刺激…”我話沒說完,他把我按在墊子 上雙手背後用皮手銬鎖好。

  我趕忙順著他動作跪撅起來,嘴里忙說:“最後再塞球,您是第一次玩需要我告訴您該怎麼做。”

  他點頭答應拿起黑色大號電動棒往我屄里插,我忙說:“您在上面吐口唾沫或者抹點肛油也行,否則疼。”

  他猶豫一下,忽然雙手扒開屄伸舌頭就舔,我喊:“啊!許先生!您舔我屄了!…噢!好舒服!…謝謝您…啊…”我能感覺出他是非 常用心的舔,舌頭深深插入屄道里左右扭動,我頓時來了情緒屄水突突往外冒,舔了足足幾分鍾他才抬起身將黑色大號電動棒慢慢插 入,屄道已經非常潤滑,電動棒插到根。

  我扭動著大屁股哼哼:“後面有個開關,打開就行。”

  他摸到開關打開,頓時震動起來,我尖叫:“呀!啊!…噢!…”

  突然,屁股被他死死抱住,臀肉左右分開露出我那褐色大屁眼兒,他也顧不得臭了,低頭伸出舌頭衝著插入使勁舔。

  我身子一挺,淫叫:“呦!…許先生您…您舔我的臭屁眼子了!…啊!…好舒服…刺激…啊謝謝您!…啊!啊!”

  他興奮得哼哼著把我屁眼兒里里外外都舔個遍,還弄了許多唾沫,這才拿起肉色電動棒徐徐插入,直插到根!

  “啊!”我尖聲淫叫,他打開開關震得我渾身顫抖。

  “許先生…唔唔…”不等我說完,他已經把口膠球塞進嘴里,我頓時無法出聲。

  兩根電動棒讓我興奮,床墊上我扭動屁股渾身顫抖嘴 里只能發出“唔唔”聲,他拿起皮鞭在我的屁股上抽了一下,我身子一挺扭得更厲害,接著鞭鞭下來,時輕時重不是抽奶子就是抽屄 ,我在他腳下打滾,他眼睛里射出興奮光芒!

  “啪啪啪…”幾鞭子下來我發出求饒的哀嚎,可越這樣越刺激,大雞巴早就硬邦邦再次挺立。

  “啪啪啪…”又是幾鞭子抽打在我屁股 上,我借機扭動大白屁股黑色電動棒在屄道擠壓下滑了出來。

  “曹大姐!我操你!…”他喊了一聲扔掉皮鞭抱住屁股下身往前送入,大雞巴瞬時插到根!

  “唔唔唔唔…”我身子扭動搖晃頭做出掙扎狀,他興奮得牢牢扣住我雙肩屁股快速抽動,大雞巴一個勁兒往屄里頂。

  “曹大姐!曹金蓮!我操你!我愛你!我要操你一輩子!啊!…操你!操你!操你!…操你上天入地!…操你日日夜夜!…今生操你 !來世還要操你!…啊!啊!啊!…曹大姐!…我…我…射了!”

  喊出最後幾個字他奮力將雞巴插到根,我只覺屄里發漲一股熱流噴 涌,頓時身子一挺“唔…”長長叫出聲。

  連射兩次,他也有些疲憊,抽出雞巴解開皮手銬,我趕忙把口膠球拿出來抽出幾張消毒濕巾先給他擦干淨,他笑:“你肛門里還插著 東西呢。”

  我這才意識到,忙撅起屁股慢慢將電動棒抽出,只見上面沾滿黃褐色干貨,忙擦拭。

  邊擦屄我笑問:“許先生,剛才感覺 如何?興奮嗎?”

  他擦著額頭上的汗點頭:“果然興奮!尤其我用鞭子的時候,覺得特別有征服感!好玩!”

  我點頭:“對!男人玩女人要的就是這種征服感。許先生,您和您女朋友做愛的時候有沒有這種感覺?”

  他想想搖頭:“沒有。開始的時候就是興奮,後來就是例行公事了。”

  我點點頭,他又問:“曹大姐,我挺想知道你剛才是什麼感受?例行公事?”

  我聽了笑:“怎麼會是例行公事?您真逗。嗯…”我心想:就算例行公事我也不能跟你說實話啊!那豈不掃興?

  我接著說:“嗯…算是一種被征服的快感吧,我也很興奮,很好。”

  他瞪著我:“被征服也能有快感?”

  我笑:“對啊,被征服也有快感,而且很強烈!其實女人多多少少都有那麼一點兒受虐心理,渴望被男人征服,從此順從男人的意思 ,讓干什麼就干什麼,您剛才用皮鞭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被您征服了!您操我的時候我就覺得必須讓您操我,我挨著您的操也很歡樂 !就是這樣。”

  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我問:“許先生,快到時間了,兩個鍾頭,您看咱們是抓緊時間再爆次菊花?還是我陪您再閒聊一會兒咱們 結束?”

  他二話不說拿出錢包抽出兩張塞給我:“夠再來一個小時嗎?”

  我把錢收好,搖頭笑:“真沒辦法!有錢人就是這麼任性!夠!我陪您一個半小時!”

  他也笑:“花錢、費體力、今天我的進修課也泡湯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可還是很願意!呵呵。”

  正說著,他手機響起,他看 看號碼衝我說:“看見沒,我們導師來電話了,你別出聲。”

  他接聽電話:“噢,劉導…是這樣,我今天不太舒服…嗯…可能有點發燒…下午實驗課我肯定到…對對…您放心論文耽誤不了…OK沒 問題!…好的。”

  放下電話,他直愣愣半天沒說話,我也不知他想什麼,好一會兒他才說:“曹大姐,我出錢,讓你陪陪我們導師,他姓劉,五十多歲 ,老學就那種,你陪他吃飯睡覺,有可能?”

  我聽著略微明白,眨眨眼:“您不怕啊!給你的導師介紹個老婊子?您不想畢業啦?”

  他笑起來,說:“我瘋啦!直接跟我導師介紹‘這位是曹金蓮曹大姐,老婊子,介紹給您做愛’?哈哈!我真瘋了!”

  我也大笑:“可說呢!我也納悶兒,您怎麼想的?”

  他遞給我煙,自己也點上,我倆抽著煙,他說:“按理我今年秋季畢業,順利的話,拿學位沒問題。可七月份我必須去一趟法國,家 里有事,我必須去。如果八月份能回來還好,要回不來可麻煩了,我的這位導師十分嚴厲,差一點都不行,要不是我跟他關系還不錯 今天上午就給我算曠課了!這不打電話過來告訴我下午實驗課必須到。”

  我認真聽著心里盤算,想想說:“您這個活兒我可不敢接,萬一真出岔子耽誤您畢業,我可承擔不起。”

  他擺擺手打斷我,接著說:“不過劉導也有弱點,他單身二十多年,別看都五十多了,精力旺盛著呢!老當益壯說的就是他,你可不 知道,他在男學生面前冷顏厲色的,可只要見到那漂亮的女學生、女助教甚至是學生的女家屬,只要長相漂亮,哎呦!那叫個溫柔! 眼睛都放光!絕對老流氓一枚!”

  我聽他說得有趣兒,不禁笑不攏嘴,問:“真的假的?”

  他用力點頭:“錯不了!我還不了解他?從大三開始上他的課,考上碩士後又跟著他,前後三年多了!而且有傳聞校里有幾個上了年 紀但很漂亮的女教授都跟他有那麼點事兒!人前教授背後淫獸!絕對的!”

  我忍著笑問:“按您說的,這麼個人,怎麼會單身二十多年?要學問有學問,工作體面高工資,難道連個老婆都討不到?我不信。”

  他拍拍我手:“你聽我說啊。據說年輕時候他結過婚,女方也是個高知,也就過了幾年日子,想不到結結實實送給他一頂綠帽戴!最 刺激的,上午跟他辦理離婚下午當新娘!從那以後他就再也不結婚了,可為了解決生理問題其他方面沒少搞。”

  我搖頭苦笑:“真想不到,這知名大學里也這麼亂。”

  他白我一眼:“這是什麼話呢?知名大學里不也都是人類?既然是人類就有各方面需求,比如我,我要是沒有需求今天咱倆也不能在 這兒呆半天。”

  我笑著點頭:“您說得對!那可是話說回來,您那位導師會看上我?萬一不行怎麼辦?”

  他眼珠轉了轉:“曹大姐,我是這麼設想的,我就說你是我姑姑,你這個氣質這個年紀也差不多當我姑姑,然後就安排你倆單獨見面 吃飯,剩下的不用我廢話了吧?”

  我低頭想想,覺得似乎可行,看著他:“許先生,說實話我可沒十分的把握,見人上喜那套我當然沒問題,但這事兒關系到您的前程 ,真出了漏洞最後搞砸了,我可不負責!這咱們說好。而且這事兒價錢方面…”

  他點點頭:“曹大姐,你別顧慮,你開個價,我聽聽,不行咱們再商量,你放心,不會出什麼漏洞,就是陪他吃飯睡覺,真出什麼事 兒我認頭,可也總比曠課一個月休學一年強,我想過了,在他手里我無論如何也逃不過這關!所以我一直挺有壓力,與其那樣,不如 讓你試試。你說吧,這事兒多少錢?”

  我暗暗盤算,心想:這活兒本來就不好做,寧可要跑,不能要少。

  想到這兒我說:“五千吧!我擔的風險太大…”本來我以為他一聽這麼多錢就算了,可沒想到他一拍大腿:“好!就五千!不過咱們 可說定了!不許再漲錢!”

  看他這麼痛快我心里直犯嘀咕,愣愣看著他:“許先生,您聽好了,五千!不是五百!”

  他看著我:“對呀!是五千,我沒聽錯。”

  我皺著眉追問:“您有這五千塊錢直接塞給那個劉導不就好了?何必…”

  他皺眉打斷我:“你說的都是廢話!真那麼簡單我還讓你來?還裝成我姑姑?問題是他根本不吃這套!我前面的學長,就因為私底下 用錢賄賂他,生生的被他休學一年!錢在他眼里根本沒用!就需要靠你這樣的女人。”

  我聽了直後悔,埋怨自己要錢要少了,眼睛一轉又來了主意,我微笑說:“許先生,既然您同意五千,那我願意幫您,只不過咱們需 要交代清楚,這五千可是我的工作回報,可除此之外,您比如說,打車費、請劉導吃飯的費用、開房費用、買各種器具還包括買衣服 化妝品等等可不包括在內。”

  他聽完樂了,看著我說:“曹大姐,你呼吸要不要錢?是不是為了這個事兒呼吸一下也需要我掏錢?”

  我聽出他這是譏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得胸脯起伏輕輕推了他一把:“你!…你這孩子!咋這麼說話!”

  他愣了一愣突然一把抱住將我壓在身下雙手亂摸上面亂啃,邊親邊說:“像!真像我親姑姑!…嗯…姑姑!我要操你!”

  我被他搞得不知所措,但屄被他摳得挺舒服,呻吟著緊緊抱住他:“來!待會兒姑姑撅起屁股讓你操姑姑的屁眼兒!你必須射在屁眼 兒里!我的親侄子!”

  他的雞巴瞬間硬起來,我趕忙讓他仰面躺下使勁兒唆了幾口同時撕開一個避孕套給他戴好,又用肛油塗抹均勻,這才跪撅在他旁邊嬌 聲說:“親侄子來吧!插你親姑姑的屁眼兒!”

  他怒吼著翻身趴在我後背對准屁眼兒往前送雞巴,只聽“噗”一聲順利插入,我倆同時“啊!”的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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