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也不說話,只是拿眼瞪著我看,火熱的目光看得我臉上發燒,沉默了一下我小聲兒說:“這事兒倒新鮮,你要是樂意……不如嘗試嘗試,我……是沒問題的。”
小侯眨眨眼一臉興奮:“那就聽嬸兒的!”
牛棟見我倆都首肯了,笑呵呵的站起來先把褲子脫掉扔到一邊然後指著我和小侯:“你倆一起過來給我叼。”
我和小侯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紛紛脫掉褲子湊到牛棟跟前跪了下去。
“嗯……哦……”我和小侯一左一右臉對臉同時伸出香舌逗弄嘴邊的大黑雞巴頭兒,牛棟表情興奮,雞巴漸硬越發粗壯,我倆也緊忙活,我一口叼住雞巴頭兒猛唆幾口吐出,小侯急忙接力含進嘴里快速吞吐,我在旁暗暗觀察,只見他動作嫻熟兩眼上翻,不時觀察牛棟表情,小嘴兒忽緊忽松,香舌靈活飛舞,儼然有大將風范,時不時的還低頭深含兩個多毛兒的蛋子兒,把牛棟逗弄得粗氣直喘。
小侯如此賣力,我當然也不甘落後,深吞雞巴頭兒,直頂嗓子眼兒,快速來回吞吐吸吮,兩手緊揉自己的奶子,邊叼雞巴邊哼哼。
“嬸兒,撅□扒屁眼子!”
牛棟衝我發出命令,我忙吐出雞巴迅速起身兩腿分開高高撅起屁股,與此同時兩只小手兒繞到後面左右一分露出褐色屁眼兒。
再看牛棟,只見他用力按住小侯的頭,大雞巴使勁兒操了幾操猛的拔出,頓時硬邦邦的直指12點高位,這時小侯的雞巴也硬得不行了,牛棟拉著他走到我背後捏住小侯的雞巴頭兒往我屁眼兒上頂。
“哎呦!”
我呻吟一聲,只覺屁眼兒里火辣辣的。
小侯似乎體會到了,拔出雞巴低頭衝著我的屁眼兒啐了一口唾沫然後又伸出兩根手指捅了捅,這才再次插雞巴,有了唾沫的潤滑,再加上剛剛才被趙三里操過,這才感覺好多了,慢慢的,小侯把雞巴插到根兒。
“哎呦!嬸兒!你屁眼子里真熱乎!”小侯激動得直叫。
“你……你別愣著……動起來啊!……”我忙催他。
“親嬸兒!……嗯……”小侯邊叫邊用力抽動屁股,那雞巴像拉鋸似的在我屁眼兒里進進出出。
“嗯……啊……嗯……”隨著小侯的動作我前後晃動,只覺得屁眼兒里漲漲的挺美。
剛抽了幾十抽,小侯把雞巴插到根兒趴在我後背,牛棟瞪著大眼站在小侯後面往他屁眼兒里捅雞巴。
“哎呦!牛哥!您輕點兒!疼!”小侯呲牙咧嘴的叫。
牛棟捅了幾下愣是沒捅進去,一著急蹲在小侯屁股後面給他舔屁眼子,舔了幾口站起來接著捅,可依舊不行。
“操你媽的!你這屁眼兒咋回事兒!”牛棟瞪著小侯問。
小侯一臉委屈:“牛哥,不是我屁眼兒小,是您雞巴太粗了!我還沒讓這麼粗的大雞巴操過。”
他倆正在爭執的當口趙三里從外面進來,推門就喊:“小侯!你他媽干啥了!快出來幫忙……咦!?”
他仔細看清了屋里的情況急忙反手把門關好,瞪著眼問:“我操!這是啥情況?”
我們三個你一言他一語把情況說清楚,趙三里聽了『噗嗤』一笑對牛棟說:“老牛,真他媽有你的!這餿主意你也想得出來!”
牛棟翻著白眼:“操!我不也是沒這麼搞過,想圖個新鮮嗎?”
趙三里想了想,又看了看表,隨即說:“這麼著,小侯,你先穿上褲子出來幫我把攤位收拾了,今兒就賣到這兒,完了事兒咱們一起。”
就這樣,小侯、牛棟、趙三里一起把攤位收拾利索,二十分鍾後我們都在屋里。
關好門,趙三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點了支煙說:“小侯沒被那麼大的雞巴搞過,一半時進不去,老牛,你急也沒用。”
牛棟不高興問:“那你說咋辦?”
趙三里說:“我看這麼著,我這雞巴比你的小,小侯應該承受得了,咱們這樣,我在小侯後面操他的屁眼兒,小侯在嬸兒的後面操嬸兒的屁眼兒,老牛你還是在嬸兒身上找找路,嬸兒那屄那嘴還不是隨你操?”
牛棟聽了,想了想,只好點頭:“嗯!也只能如此了!”
我和小侯對視一眼,也默默點頭。
就這樣,我們四個重新脫光了衣服,牛棟氣呼呼的把散落的絲襪、褲衩兒舖在地上然後往上面一躺衝我喊:“嬸兒!你上來!我操屄!”
我不敢怠慢,急忙跨在他身上屁股沉下去,牛棟的大黑雞巴順順利利操進屄里給我塞了個滿當,我上身趴在牛棟身上臉對臉和他親嘴兒,屁股高高撅著,等了半天沒動靜,我倆急忙回頭看,只見小侯正跪在趙三里面前給他叼雞巴,趙三里滿臉的享受。
牛棟喊了句:“你倆快點兒!”
趙三里聽了,這才戀戀不舍的推開小侯,小侯的雞巴也硬邦邦的,他輕輕走到我背後喊了句:“親嬸兒!我來了……”話落往我身上一趴雞巴捅了兩捅就鑽進屁眼兒里。
“啊!”我首先淫叫出聲兒,屄和屁眼兒兩根大雞巴著實讓我興奮,尤其是小侯,三淺一深、九淺一深愣是把我屁眼兒操得吱吱作響!
“啊!……哎!……呦!……哦!……”屋里那個熱鬧勁兒就別提了!
牛棟喊,我叫,小侯哼哼,就在我們三個各得其樂的時候,趙三里高挺著雞巴衝小侯說:“小侯!別動!”
呆了一會兒就聽小侯尖著嗓子叫了一聲:“俺的親娘……呀!……”
“三里哥!操我屁眼兒!……啊!”
“小侯!使勁兒!……哦!”
“嬸兒!操!……呦!”
“這……屁眼兒咋比娘們兒的還嫩。嗯!……”
恍惚的光线下屋里的三男一女變態的交合著,趙三里成了動力源頭,他每次抽動都帶動小侯,而小侯順勢用雞巴在我的屁眼兒里操動,我的扭動又刺激了屄里牛棟的雞巴,我們幾個真是其樂融融一片歡騰。
隨著時間推移,我們的淫叫聲逐漸被粗重的喘息聲取代漸漸到了最後時刻。
“小侯……哎呦!”趙三里猛叫一聲,小侯急忙停止動作,我只覺得他的身子一陣亂晃突然發出長長的尖叫:“呀!射我屁眼兒!”
好一會兒才聽趙三里舒服得出了口氣:“……真爽……嘿嘿……”
“噗呲……噗呲……噗呲……”這次輪到小侯了,他越操越快,顫聲兒喊:“嬸兒!……我的親嬸兒!……我操!”
“小侯!再用力!對!操我屁眼兒!使勁兒!快!”我邊鼓勵他邊拼命扭動屁股猛夾雞巴。
“啊!嬸兒!給你了!……我給你了!……”突然小侯屁股一陣亂挺,屁眼兒里的雞巴哆嗦著一陣高挑,熱乎乎的精子射出來。
“嬸兒……親嬸兒……”不等小侯緩過勁兒就被牛棟推開,他也是在下面躺了許久不太舒服,見他倆都完事兒了迫不及待的將我仰面翻身按在地上猛干。
“啊!啊!啊!……牛哥!使勁兒!”
我的兩條絲襪大腿被牛棟扛在肩膀,那大黑雞巴快速進出屄道,陣陣刺激讓我臉色泛紅,一波一波的小高潮襲來,黑雞巴壓迫下剛剛小侯射在我屁眼兒里的精子竟然被擠出,一股一股的順著屁眼兒往外流。
“嬸兒……”牛棟激動叫了一聲。
“親爺們兒!射嬸兒屄里!射!”我的兩條絲襪大腿緊緊盤在牛棟的腰上對他叫。
“哎哎……哎!”牛棟猛的使勁把大黑雞巴插到底,兩個黑蛋子兒一伸一縮將濃濃的精子注射在我的花心上。
“嗯……”我舒服得一挺,感覺屄里熱乎乎的十分好受。
良久。
牛棟抽出軟噠噠的雞巴站起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順手接過趙三里遞過來的煙卷兒。
一邊的小侯湊到我跟前小聲兒衝我說:“嬸兒,能不能給我舔舔雞巴?”
我抬頭一看,只見他的雞巴軟軟的當啷在腿間,雞巴頭兒上還有一絲乳白色的精子。對他笑了笑,我點點頭:“過來。”
說著話,我坐起來把他拉到面前,小嘴兒一張含住雞巴頭兒細細唆了,一入口我才想起,他這雞巴剛剛操過我的屁眼兒,怪不得臭哄哄的。
“哎呦!真是我的親嬸兒!真舒服!”
小侯低頭看著我,忽然他又說:“嬸兒,我這屁眼兒剛被趙哥操得大了,你也給我舔舔吧?”
說完,他也不等我說話,一扭身衝我撅起了屁股,我這才明白這小子的真正目的竟然是這個。
“噗嗤”我笑了一聲兩手扒開他的屁股仔細看,只見白嫩的屁股中間一個圓圓的屁眼兒已經被操大,肛圈周圍有一層黏糊糊的褐色淫液,湊近了提鼻子一聞,果然臭哄哄,伸香舌舔了舔,沒啥滋味兒,我索性張開小嘴兒蓋在他的圓屁眼兒上香舌盡力探到里面細舔。
“嗯哦……嬸兒……你真好……”小侯似乎來了情緒,激動得直把屁股往我臉上猛頂,我雙手抱住他的腰邊舔屁眼兒邊摸雞巴,雞巴竟然有些微微發硬。
趙三里和牛棟坐在旁邊樂呵呵的看著我倆,笑:“看嬸兒這意思敢情是意猶未盡呐!哈哈!……來!嬸兒!再撅一個!”
就這樣,我再次被這三個壞小子擺好姿勢撅起屁股,任由他們三個輪番上陣又分別點了我的“炮”才算完。
從石頭街出來已經臨近中午,我也沒想到這一上午能有如此收獲,除了坐公交以外一分錢都沒花,反而賺到滿滿一包的內衣絲襪,最重要的三張“嘴”都吃得飽飽的,“打嗝兒”都是精子味兒呢!
一周後。
這天我准時下班回家,胡亂吃了口中午的剩菜就坐下來打扮,今兒晚上是我和趙三里他們定好的日子。
晚八點,我出現在“花子院”。
別看我在廣隆住了這許多年,但真不是經常到這邊來,偶爾來過幾次也都是多年以前的事了。
這里變化很大,印象中的居民樓和工廠都不見了,馬路也變得寬闊,昏暗的路燈下只見遠處矗立著一個龐然大物般的建築,黑乎乎的好像個怪獸,星星點點的燈光點綴其中多少讓它有了點兒生氣。
我給趙三里打了個電話,他讓我在原地等著,沒一會兒就見他從黑暗中冒了出來。
“605還好坐吧?空調車。”趙三里上下打量著我問。
第一次干這事兒我還有些緊張,點點頭:“小趙,這兒安全嗎?”
“哎呦我的嬸兒!您就放心吧!絕對安全!地方我都找好了,客人我去拉,您就在屋里等著接客兒就成!”他一臉自信。
“那錢呢?咱咋分?”我的注意力全在這上面。
趙三里一聽這個,似乎面有難色,嘟囔:“嬸兒,這事兒還真得跟你商量商量,你看,我和老牛為給你租這個隔斷房可是花了不少錢,人家是壓一付三,我們就先掏了四個月的房租,人家那隔斷房有裝修,水電廁所一應俱全,連床舖都給你准備好了,這房租自然不便宜,每個月2000塊,這四個月就是8000呐!”
聽他這麼一說我頭都大了!瞪著眼問:“啥!8000?!咋這麼多!”
趙三里看了我一眼說:“你以為呢?你以為現在租房都很便宜?人家這是門面房!拿來做生意的!四個月8000還算便宜呢!”
我心里發涼,心想:就這房租錢我啥時候才能還得上?
趙三里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沉默了一會兒說:“嬸兒,雖然你出來賣,可這也算是買賣,既然是買賣就要有成本,8000塊是多了點兒,但我和老牛對你有信心!你多出力,一晚上多接幾個,再多上花活,一准兒能掙錢!”
接著他又說:“這個分錢的事兒嘛……我看這樣,今兒你先干一晚上試試看,等你收工了咱們再商量。”
聽他這麼說,我只好點頭,說完話,我跟著他走向那黑乎乎的大樓。
越是靠近,人漸漸多了,夜色中男男女女似乎還挺熱鬧,但不論是出來還是進去,都行色匆匆顯得有些鬼祟。
我沒來得及細看,已經被趙三里帶到二樓,站在樓道口隱約能聽見有人喊叫,仔細一聽似乎是女人的淫叫聲,又或是男人的叫罵聲,樓道里密密麻麻都是房間,門對門,窗對窗,碎裂的地磚,斑駁的牆皮,胡亂的塗鴉,這里好似另外一個世界。
“嬸兒,就是這兒!”
趙三里把我帶到一個房間門口,我抬頭一看,門牌號是:2068他拿出鑰匙開門,剛把門推開,手機響了,忙接聽:“哎!老牛!……嗯,到了……咋?有人過來?好好,你帶著過來吧。”
進了屋,忙對我說:“嬸兒,老牛這就帶人過來,你准備准備。”
聽他的話,我更緊張了,看著他問:“咋……咋辦?”
他瞪了我一眼:“別傻愣著!脫衣服啊!”
我腦子發懵,機械的按照他的話把一身衣服脫得干淨然後一屁股坐在床頭。
這時我才環顧四周仔細看,屋子面積不大,客廳和臥室是貫通的,有獨立廁所和一個算是廚房的地方,地上的木地板也翹起來了,壁紙發黃破舊不堪,靠牆角有一個帶鏡子的梳妝台,一把椅子一個三人沙發,除此外就是我坐著的這個雙人軟床,床單是一次性的,床上還放著兩個紅色的枕頭。
我心想:就這麼個破屋子一個月還要2000元的租金?
趙三里點上煙走進廁所撒了泡尿順手把煙頭扔進馬桶里,他剛出來外面就有人敲門,只聽牛棟在外說:“兩位,就是這兒!請進請進。”
三人推門進來,我忙站起來但不知該說啥好。
男人們的眼光都落在我身上,和他們對視我看清楚了,是兩個年輕男人,三十出頭吧,文明褲、白上衣,倒都顯得挺干淨,一般高的個頭兒,不過一個胖點兒一個瘦點兒。
趙三里滿面笑容迎過來:“二位,新下來的小姐,活兒棒!價格絕對公道!”
胖子上下打量我幾眼,撇撇嘴:“這都多大歲數了?趕上我大姨了!還新下來的?”
趙三里忙說:“哎呦!二位這您就外行了,俗話說『吃姜吃老姜,操屄操老屄』老屄水兒多還耐操,咋玩兒咋有!另外不瞞您二位說,我們這位可是良家!今兒是第一次出來做!那年輕的是有,可價格高不說,一上來就催人,太掃興,我們這位從來不催人,玩兒爽了才是硬道理對吧?”
他這番話似乎說服了兩個男人,胖男人聽了和瘦子對視一眼,點點頭:“3P能玩嗎?”
牛棟忙在旁搶話:“呵!您算來對了!3P是最愛!插屄插屁眼兒最後射嘴里!那叫個爽!”
瘦子聽得眼睛直發亮頻頻點頭。
趙三里從褲子口袋里掏出兩個避孕套和一瓶潤滑膏然後對牛棟一使眼色,笑:“這兩個避孕套兒免費贈送,您拿好。這潤滑膏同樣免費送!”
說著話,他倆客氣了兩句轉身出去了,房間里只剩下我們三個。
我沒想到這頭一次就一起來兩個男人,只好尷尬的對他倆點點頭說:“您二位……脫衣服吧……”
胖子邊脫衣服邊問:“能衝澡嗎?我……”
沒等他說完,瘦子插話:“哥,你事兒還真多!還衝澡呐?忘了咱們趕時間?抓緊吧,回去再洗不行?”
胖子聽了不再說什麼。
他倆脫了個精光,我借著燈光看,兩根軟噠噠的黑雞巴在腿間當啷著,雞巴頭兒暗紅色,看樣子是經常用的。
“過來過來,先口一個。”胖子招呼我。
我也不懂啥規矩,只好聽他的走過去跪在他面前,胖子一手按住我的頭,一手捏著雞巴頭兒給我塞進嘴里前後挺屁股,我慌忙伸出香舌舔,一股子尿騷味兒。
“唔唔唔唔唔唔……”嘴里堵著雞巴我只發出哼哼聲。
瘦子也沒閒著,繞到我身後蹲下去伸手掏進我的褲襠里中指嫻熟的摳入屄中來回抽插,沒一會兒,屄里滑溜溜的,瘦子抽出手指湊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抬頭對胖子說:“行!沒味兒!”
胖子聽了更高興,雞巴硬邦邦了。
第一次做這個,我心里又緊張又刺激還微微帶有點小激動,這倆人我連名字都不知道就這麼做了,難道這是真的?
品著嘴里的雞巴,火熱火熱的,我知道這不是夢。
漸漸,我進入了狀態,香舌靈活的逗弄著雞巴頭兒,一會兒鑽鑽馬眼,一會兒舔舔蛋子兒,胖子笑瞇瞇的低頭看著我,時不時的點點頭輕拍我的腦袋表示贊賞。
“老李,你來來,這雞口活兒真不錯!”說著話,胖子抽出雞巴順手拿起一個避孕套兒撕開。
瘦子忙站起來接替了他的位置,半硬的雞巴給我塞進嘴里。我這時才知道瘦子姓李。胖子戴好避孕套招呼我倆:“老李,咱們到炕上玩兒。”
就這樣,我們三個上了床,按照他倆的意思,我跪趴在床上,老李在前面,胖子跪在我後面先往我屁眼兒里擠了半瓶潤滑膏然後騎在我屁股上把雞巴操進了屁眼兒。
“嗯嗯嗯……”隨著胖子的動作我短暫而有力的淫哼著,屁眼兒被胖子的雞巴操得吱吱作響。
老李的雞巴早硬了,只是不願意離開我的小嘴兒,見胖子操上了這才使勁兒在我嘴里操了兩下抽出雞巴戴好避孕套兒躺在下面,我跨上去把他的雞巴塞進屄里,就這麼著,我們三個玩兒起來。
“哎哎……”我仰起脖子響亮的叫著,兩個男人一聲不吭自顧自的爽著雞巴……就在這時。
“砰!”重重的悶哼聲,好像是有人從外面踹門。
我渾身一哆嗦急忙停住。
“砰!”再一聲,門被撞開,刹那間從外面衝進幾個人,高喊:“別動!抓嫖!下來!雙手抱頭!蹲下!快點兒!快點兒!”
突如其來的形勢讓我傻了,老李和胖子慌忙抽出雞巴推開我就想抓褲子,可早被來者按在地上。
“快點兒下來!”沒等我反應過來便被一只粗壯的大手從床上拽到地上,我蒙蒙的按照指令雙手抱頭蹲了下去。
一個男人走到我面前衝我喊:“你們仨干啥了!?說話!問你了!”
我哪見過這個場面,以為是做夢,抬頭看著他小聲兒說:“操……操屄了。”
男人氣勢洶洶的追問:“你認識他倆!?”
我搖搖頭:“不認識。”
“他倆給了你多少錢?”男人目光凶狠。
“沒……沒給錢……”我實話實說。
“沒給錢你就跟他做!你傻啊!說!給了多少錢!?”
我眼淚掉下來用力搖頭。
最後,胖子交代:“我倆沒把錢給她,給了另外一個姓牛的男的,給了300。”
這時,有警察過來分別沒收了我們三個的身份證,拍照後,讓我們穿上衣服。
一直到了派出所,我腦子還暈乎乎的,還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個女警察將我帶到審訊室,衝我說:“按照治安處罰法,你有兩條路,一是交罰款,5000。二是拘留你十天。你想怎麼辦?”
我一聽5000元!頭都大了,哭著說:“大姐!我是第一次做這個!真的沒錢!”
女警聽了一皺眉呵斥:“誰是你大姐!?沒錢就拘你!”
停了一會兒,她見我哭得挺傷心,小聲兒衝我說:“你要是有朋友就借借,你以為拘留的滋味兒那麼好受?”
我哭著搖搖頭:“我真沒錢!真的!”
女警很不高興的白了我一眼:“你仔細想想!交錢馬上就放你走!要是拘留,可有你受的!”
我想來想去忽然想起了老劉,忙擦了把眼淚:“大姐,我想起來了,有個人或許能借錢給我。”
女警一聽這個,臉色略有緩和,點點頭問:“打個電話吧?”
我的手機來的時候被沒收了,她幫我取了來。
老劉的電話我一直記在腦子里,拿過手機我急忙撥了號碼,好在老劉沒關機,但等了許久那邊才接電話,我盡量輕柔的問:“喂?經理?”
老劉似乎從睡夢中醒來,慢慢問:“誰啊?大晚上的。”
我忙說:“經理,是我,小周。”
“……哦……是周嬸兒啊,咦?你有電話啦?……啥事兒?”
“經理……我……我有個事兒……想求您幫忙!您務必幫我這個忙!”
“啥事兒?”老劉聽我口氣急迫,頓時有了精神。
“經理……我……我想找您借點兒錢行嗎?”我哭著說。
“出啥事兒了?周嬸兒,你別著急,慢慢講。”
“經理……我……”我實在開不了口,竟不知該怎麼跟他說。
旁邊的女警見我吞吞吐吐,一把搶過我的電話:“喂!我們這里是花子院派出所……對……她你認識吧?……嗯,是這樣,你的這個員工,賣淫被我們抓了,按照治安處罰法,交罰金就可以放人……5000,對5000元。……否則?否則拘留十日……你啥意思?……好。”
掛了電話,女警白了我一眼,說了句:“等著吧!他說過來交錢。”
一直等到凌晨一點,老劉才開車到派出所,交了錢,辦了手續,我跟在老劉後面。
老劉一臉鐵青,我也不敢說話只是默默跟著他,走到車邊,他打開門讓我上副駕然後他也上車。
“你真沒羞沒臊!咋還干起這個來了?!”老劉瞪著我。
他聲音不大但十分嚴厲,嚇得我渾身哆嗦,顫聲兒說:“經……經理您別著急……您的錢我一定還……”
“啐!”老劉一口濃濃的唾沫直接啐在我臉上。
“呀!”我尖叫一聲忙用手擦。
“臭不要臉的!婊子貨!”老劉狠狠罵了我一句。
我哪里敢還嘴,只低著頭哭。
“你是痰盂還是茅房?任誰都能上了你?!騷婊子!”老劉越罵越氣衝我吼:“你把頭給我抬起來!抬起來!”
我膽戰心驚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著他,老劉是真動了氣,兩道凌厲的目光直射在我臉上,真把我嚇壞了。
“你把嘴張開!張開!”老劉命令。
我不敢違背他,把嘴張開。
“張大點兒!”老劉怒吼。
嚇得我一閉眼用力張大嘴。
“啐!”一口熱乎乎的黏唾沫直接啐進我嘴里,老劉不解氣的吼:“你給我咽了!咽了!”
我嚇得“咕嚕”一聲咽下了肚兒。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響起,頓時我臉上火辣辣的。
“經……經理……您別打了……疼……”我捂著臉哭著央求。
車里陷入了沉默,老劉使勁兒抽著煙,一句話都不說。
我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句:“經理,您……您放心,錢我一定還……”
老劉瞪著我:“錢的事兒咱們待會兒再說,我問你,你為啥干起賣屄的生意來了?”
我悲從心中來,鼻子一酸,哭著說:“我……我也想過好日子……我也想多掙倆錢……可我又沒啥本事……不干這個干啥?……唔唔……經理您也知道,我每個月的工資,扣了撫養費後就剩不下啥……日子過得太苦……我……”我越說越難過,索性不說只哭。
老劉看著我,好一會兒才說:“算了算了,你的情況我知道,不過你背著我偷偷出去賣屄,我實在是想不通,干啥不好?偏偏干這個?你說,那些爺們兒你都不認識,脫了褲子撅那兒就讓人家操你,你不覺得別扭?”
我抹了抹眼淚:“咋不別扭?可別扭又有啥辦法?人家給了錢的。”
老劉瞪了我一眼:“操你一次啥價格?”
我搖頭:“今兒是我第一次出來,接的第一個客人,就被抓了,連錢……”
這時我突然想起趙三里和牛棟!
從出事兒到現在他倆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不是這倆小子把我往歪道兒上帶,我也不至於今天!
想到此,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老劉,只是省去了我們幾個在倉庫里亂交的事兒。
老劉越聽越皺眉,深深吸了口煙:“周嬸兒,你呀,上了人家的道兒了!”
我忙問:“這話咋說?”
他冷笑一聲:“這不明擺著?你賣屄,他倆收錢,出了事兒他倆不再露面,說啥房租水電?還不知道你干得咋樣了,他倆就掏幾千塊給你租房子?你咋不動腦子想想?他倆這不是擺明了拿你掙錢嗎?你錢還沒賺到先欠了他倆的房租。”
老劉的話,一語點醒夢中人,我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操他媽的!這倆壞小子!我找他們算賬!”
老劉冷笑一聲:“周嬸兒你省省吧!算啥賬?你一個弱女子找他倆個老爺們兒算賬?你若不相信,你現在就給他倆打電話,聽聽他倆咋說?”
我忙掏出手機給趙三里電話,還真接通了:“喂!小趙!你倆在哪兒?”
趙三里似乎很驚訝,試探著問:“周嬸兒?你不是被抓嫖了?”
我氣呼呼的說:“是被抓了咋地?不過老娘我有貴人相助!有人把我保釋出來了!我問你,晚上的事兒是咋回事兒?!你倆跑的倒挺快!把我扔下不管了?”
趙三里聽我責問,理直氣壯的說:“你還說呢!就因為晚上的事兒,我倆替你租房的房租都打了水漂了!人家房主不干了!說我們給人家惹了麻煩!一分錢都不退!房子也不租了!我問你,你想咋辦?”
我正要說話,老劉示意我把手機的免提打開,我打開免提,老劉說話了:“小趙是吧?”
趙三里忙問:“你是誰?”
老劉:“我是周嬸兒的領導,也是你公司所在大廈的物業經理,我姓劉。”
趙三里:“哦,我知道,聽說過你。你想干啥?”
老劉:“小趙,周嬸兒是個老實人,離婚女人又沒見過啥市面,你一個年輕人,放著正路不走,專往邪道上奔,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更錯在把周嬸兒拉下水!我問你,你讓她賣屄這是往正道上帶嗎?”
趙三里急了:“去你媽的!你算個啥?跟我講道理?操你媽的!她好歹這麼大歲數,又不是小孩子,她樂意賣,你管得著嗎?現在出了事兒,你他媽倒裝起好人來了!”
老劉依舊不急不躁:“年輕人,說話講點兒分寸,我歲數比你大了不少,你這張口閉口罵街是個啥意思?再說,難道我說錯了?周嬸兒賣屄干啥錢你收著?還有這房租水電,你說投了八千,誰證明?誰又讓你投了?你錢多的沒處花了?周嬸兒還沒掙錢先欠了你八千塊錢,天底下有這個道理嗎?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
趙三里幾乎吼起來:“操你媽的!你知道個啥?你放啥臭屁了!有你啥事兒!操你媽姓劉的!你別給自己惹禍!”
老劉突然發出了幾聲冷笑:“嘿嘿嘿……”
趙三里:“你笑啥!嚇唬誰呢!”
老劉冷冷的說:“小趙,看來你小子是欠管教管教了,我給自己惹禍?嘿嘿,好好,這樣,不如咱們見個面兒,要不明天上班我去找你也行,咱倆談談。”
趙三里:“談你媽屄!你想給我下套兒?操你媽的!老王八蛋!去死!”說完,他掛了電話。
老劉冷哼一聲看著我:“聽見了吧?你說這小子是好東西嗎?”
我頓時啞聲。
過了一會兒,老劉問:“今兒我出錢給你交罰款,5000元,這事兒你咋說?”
我一聽這話,頓時覺得胸口好像壓了塊大石頭,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直搖頭。
老劉白了我一眼:“我也知道你還不上,干脆我說個道理,你聽聽?”
我忙點頭。
老劉想了想,抽了口煙:“我老伴兒一直在上海和我閨女過,我女婿是上海人,家境還不錯,我老伴兒身體有病,所以一直在上海和閨女過日子,這幾年我一直獨自待在廣隆,老伴兒閨女都不在身邊,就像打光棍兒一樣!這日子我也過夠了,再過幾年我也退休了,退休就去上海,只是這幾年空檔期,你就給我當個姘頭,每天咱倆一起去上班,回家你給我做個飯,我高興了就玩兒玩兒你,你放心,最後我會給你留點兒錢,但前提是你這幾年伺候好我。你覺得咋樣?”
老劉這番話簡直讓我有了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我實在想不到能有這個機遇!
做夢都沒想到他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畢竟人家是經理,能看得上我簡直就是我的福分!
想到此我忙用力點點頭:“老劉!我願意!您讓我干啥都行!我願意給您當姘頭!”
老劉聽了我的表態神色平常,微微點頭繼續說:“我呢,平日里有幾個不錯的老哥們兒,閒著的時候經常一起打牌釣魚,你的事兒我也不想瞞著他們,不過……”
說到此,他停住,使勁兒吸了兩口煙繼續:“不過你既然是我姘頭,自然比不得我原配的媳婦,我那幾個老哥們兒要是拿你找個樂兒,開個玩笑,甚至玩兒你啥的,你可不能惱?”
他還算直率,直接把底交給我了,我面有難色,嘴里嘟囔:“咋?伺候您一個還不行?連您哥們兒都要……?”
老劉見我有些不快,瞪了瞪眼衝我說:“咋了?你不樂意?”
我見他要急,忙一把拉著他的胳膊央求:“瞧您!咋這麼容易起火?我也就是說說,啥時候說不樂意了?我也不是啥處女大姑娘,爺們兒也經歷了不少,咋還缺您那幾個老哥們兒?一起玩兒樂子更多。”
老劉聽了我這話臉色才算緩和下來。
我又說:“老劉,趙三里那小子挺凶的,您可要防著點兒。”
老劉聽了突然一笑:“呵呵,我倒想看看這小子咋凶。”
就這樣,轉天我就帶著自己的東西搬進了老劉家。
老劉住在榮堂大街石山里,榮堂大街距離我們上班的文化廣場不遠不近,石山里也是老房子,但戶型都偏大,老劉的家是三樓的三室一廳,房間敞亮南北通透,雖然許多年以來一直沒有重新裝修,但看得出當年也是花了大價錢。
每天我早早起來給他做早點,吃過早飯陪著他下樓上車去單位上班,中午吃過午飯就在他的辦公室里休息,晚上下班一起回家順路買菜做晚飯,雖然這些年我不怎麼做飯了,但學會的東西不是那麼容易忘記的,一段時間下來老劉的口味就被我的廚藝征服了,我也是變著花樣兒的給他做好吃的。
自從我和老劉好上,確實在公司里惹起了一些議論,尤其是周廚子和趙嬸兒,看得出他倆意外吃驚的表情,但最讓我意外的,是一些以前不太熟悉的保安、前台也頻頻向我示好,這真是一步登天,我一個小小的保潔員就因為傍上了經理竟然成了人們眼里的紅人兒!
那種得意自豪的感覺讓我飄飄然別提多高興了!
讓我郁悶的,趙三里和牛棟竟然同時辭職,看來這倆小子自知理虧躲著我不見了。
時間一長,我也漸漸接觸到老劉的那幾個老哥們兒,其中老孫和老劉的關系最要好,老孫是廣隆武術學校的校長,還掛著廣隆拳擊協會的理事,他倆是參軍時候的戰友,生死交情。
除了老孫外,老李是廣隆機電設備廠的科級干部,老趙是廣隆第一中學的副校長,老徐是廣隆文化宮的負責人,現在他們都已退休,只有老劉和老孫還在職。
他們對我,一開始是驚訝,然後是羨慕,最後有些嫉妒,嫉妒老劉能撈上我這麼個姘頭,這個歲數還能享受齊人之樂,老劉自然也看得出來,索性大方的把我推出去,有了老劉的默許他們幾個開始不老實了,先是話里話外的挑逗、貶損,進而發展到動手動腳,尤其是老孫,一副沒正經的樣兒,上次來家里竟然借著酒勁兒把我拉進廁所讓我幫他尿尿,其實他哪里有尿,不外乎就是想占我的便宜,開始我還不從,後來拗不過他被他按在地上跪著唆雞巴,直到唆出精子來才算完事兒。
有了老孫開頭兒,其他幾個自然不甘落後,有事兒沒事兒就來串門兒,其實就是為了我而已。
隨著大家熟絡老孫也漸漸知道了我的遭遇,又聽老劉敘述,最後他給了我一個承諾,讓他武術學校的弟子們在廣隆撒網,啥時候摸到趙三里和牛棟啥時候算賬。
又到周末。每逢周末我和老劉都要忙活一天,這是老孫他們固定來家里聚會的日子,一天打牌下棋聊天,晚上則要喝頓酒。
晚上,大家圍坐在桌前推杯換盞有說有笑,我坐在老孫和老劉中間,酒菜正酣,他倆的兩只手就不老實的在我身上亂摸,忽然老劉衝我說:“小周,去把衣服脫了,換個性感的過來,這都是老熟人兒了,今兒晚上我們老哥幾個要在你身上找找樂子。”
我聽了一笑,二話沒說放下筷子就進了臥室。
過了一會兒,我從臥室出來,就這一身打扮頓時讓在座的幾個爺們兒看直了眼。
只見我長發披肩,畫著濃妝,全身一絲不掛只穿著一條肉色的連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這連褲絲襪還是個開襠款,半個大屁股都露在外面,黑叢叢的屄毛兒清晰可見十分誘人。
我剛一落座,老孫的一只大手已然扣入襠中,連摳帶挖,老劉邊喝酒邊伸手揉捏我的大奶子,頓時把我搞得臉上泛紅屄里流湯兒,老李、老趙、老徐自然不能干看著,他們三個更壞,利索的脫了褲子,挺著三根兒大黑雞巴借著給老劉敬酒的名義湊過來,三根兒黑雞巴輪流操我嘴,捅得我直翻白眼兒!
“哎呦!唔……別鬧啦!”我吐出嘴里的雞巴頭兒嚷了一句。
他們幾個停下來都瞧著我,我甩了甩長發定了定神兒說:“咱們人多,這麼玩兒起來太亂,也沒個章法,要我說,咱們不如想個玩法出來,大家都爽!”
幾人一聽紛紛叫好,但都盯著我,這是要我自己說的意思,我臉上一紅,想了想,忽然想到當初在女衛里和劉麗的那番對話,不禁心里有了主意,清了清嗓子:“要不這樣,咱們玩兒『接力賽』好不好?”
老孫眼睛一亮:“大妹子,啥叫『接力賽』?”
老徐插話:“這還不懂?就是咱們幾個輪流操她,接力賽嘛!”
我面帶微笑搖搖頭:“徐哥說得不對!你們都坐下聽我慢慢講。”
等他們都落座,我這才咬了咬嘴唇,看著他們說:“咱們這樣,你們幾個脫光了都趴到臥室的床上,面朝里,屁股高撅衝外,我在後面從左到右分別給你們每一個人舔屁眼兒,邊舔屁眼兒邊用手擼雞巴,擼到快射的時候,你們喊一聲,我就把頭從你們襠下鑽進去讓你們操嘴,直到你們操出精子!我不僅要一滴不剩的把精子都咽下肚,還要把雞巴唆了個干淨,你們看……哎呦!”
沒等我說完便被他們幾個連拉帶拽進了臥室,門一關,里面別有一番景色。
臥室里點著燈,窗簾也拉得嚴實,雙人床上趴著五個男人,中間的是老劉,左邊的是老孫和老李,右邊的是老趙、老徐。
這床本來不大,滿滿當當的擠著五個光身子的男人已經就夠瞧的了,何況這五個爺們兒都用力撅著屁股,那胯下的五根兒黑雞巴看得我直眼暈!
我扭著屁股我走到左邊第一個老孫背後,輕柔的說:“孫哥,我給您舔屁眼兒!請您笑納。”說完,我兩手一分扒開他的屁股把頭低了下去。
“嗯……唔……”老孫的屁眼兒又大又臭,我強忍著探出香舌鑽進屁眼兒深處給他做『深度舌吻』老孫邊享受我的服務邊笑:“老劉,你這姘頭咋這好?!哎呦……舔到我的心窩兒窩兒里去了!……嘶……夠勁兒!”
我邊用力吸吮老孫的屁眼兒邊騰出一只小手兒從屁股後面掏入他的胯下緊緊攥住那硬邦邦的大雞巴猛擼。
“哎呦!大妹子!……呦!……哎……”老孫的大黑雞巴硬棒硬棒的,仿佛要炸裂開來,雞巴頭兒止不住的亂挺,眼看這就要射。
“大妹子!接!”老孫突然衝我猛吼。
我急忙抬頭高叫:“好勒!”
迅速翻身仰面把頭送進老孫的胯下,剛到位置只覺眼前一晃,紅彤鼓脹的雞巴頭兒衝著我的臉猛頂過來,我急張小嘴兒一口叼住,不等我有任何動作,老孫屁股往下猛沉!
硬邦邦的雞巴頭子狠狠扎進我的嗓子眼兒里!
我也是沒提防,突的這一下頓時讓我背過氣去,只聽我嗓子眼兒里發出『咕嚕』的一聲悶哼,兩眼不住上翻,兩條肉色絲襪大腿不停哆嗦,高跟鞋都被甩出去,露出兩只誘人的絲襪小腳兒繃得筆直!
“噗呲。噗呲。卡。卡……”隨著老孫深入抽操,我漸漸回過神兒,香舌不住往馬眼兒里猛鑽,老孫急切的抽動屁股像操屄一樣迅速操著我的嘴,雞巴頭兒猛頂進我嗓子眼兒深處,足足抽了幾十抽老孫終於壓聲兒悶叫:“我操!爽了!”
我只覺得嗓子眼兒里的雞巴頭兒不住亂跳,一股股腥臊的熱流噴涌而出直接給我送進了肚兒。
隨著雞巴漸漸變軟,我細細的吮吸著雞巴頭兒把精子、黏液都唆了個干淨,最後才一鼓嘴唇將整根雞巴吐出。
慢慢的,我從老孫胯下退出,站直身子長長出了口氣,老孫笑呵呵的從床上下來,先點上支煙然後衝我一挑大拇指:“大妹子!夠意思!老漢我活那麼大歲數還頭次這麼爽!”
我臉上的潮紅還沒退去,朝他微微一笑問:“孫哥,我這屁眼子舔得咋樣?”
老孫使勁兒點點頭:“沒的說!活兒棒!只是……”
我聽他話里有話,忙問:“只是啥?”
老孫憨厚的摸著頭笑:“只是剛才你給我舔的時候,我肚子里一直憋著個熱屁,沒好意思放出來。”
我一聽,微嗔他一眼:“您咋這樣?玩兒還不玩兒爽了?憋著個屁干啥?回頭再憋壞了身子!來!”
說話間,我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讓他扭過身重新撅起了屁股,兩只小手兒扒開屁眼兒我剛想往前湊,忽又想起啥,側過頭問:“孫哥,您是想讓我吃屁?還是聞屁?”
老孫反問:“吃屁咋說?聞屁咋講?”
我笑:“吃屁我就用嘴接著,聞屁我就用鼻孔接著。”
老孫想了想:“我這屁臭,你還是聞屁吧。”
我點頭稱好,急忙將鼻孔緊緊貼在老孫的屁眼兒上,頓時就聽“嘟……嘟嘟……啵”一連串的脆響,正好趕上我做深呼吸,一個熱乎乎的臭屁一點兒沒糟蹋全被我吸了進去。
“咳咳……咳咳……”我只覺得眼前發懵,止不住使勁咳嗽了幾聲又深深的吸了兩口新鮮空氣才算緩過勁兒來。
“哎呦,您這屁可真是有點兒國際水平了!咋這臭!”我笑。
老孫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大妹子,讓你受委屈了,哈哈。”
放下老孫,我再次回到床邊,這回是老李,跪在老李身後,扒屁股、舔屁眼兒、擼雞巴,忽然老李回手一把將我的頭使勁按住,接著屁股往後猛撅,就聽“嘟!啵!”
有如連珠炮一樣將熱屁直接送入我口中……
等伺候完他們五個,夜已深,我累得一屁股坐在床頭,抹了抹嘴角殘留的精子。
老劉笑呵呵的邊抽煙邊看著我,扭頭對其他人說:“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今兒晚上你們就留家里睡吧,明兒吃了早點再走。”
老孫他們連忙點頭同意,就衝著我,他們也要留宿,更何況主人已經發話。
就這樣,我們幾個分別洗了澡回到臥室,老劉老孫抽煙聊天,其他幾個喝著茶,我忙了一天也累了,好歹收拾了一下便躺在床邊沉沉睡去,凌晨的時候,還在睡夢中的我被人折騰醒了,屋里黑燈瞎火,我也看不清是誰,只覺得一個黑影子扛著我的兩條大腿正賣力的拿雞巴操屄,我想叫,可又怕吵到其他人,只好捂著嘴悶哼,這雞巴挺有勁兒,每次都深深頂入屄心,鬧得我直打挺兒!
這個射完了,我剛想起來擦擦,沒等我直起腰又一個黑影將我按了下去,這個更好,先是騎在我臉上用雞巴操嘴,然後又把屁股坐下來讓我給他舔了屁眼兒,最後才分開大腿操了屄,屄里的雞巴火熱火熱的,操得我那叫一個舒服,我這兒正美,誰知他竟射了,我還有點兒失落,可他剛下去,又一個黑影上來……
天蒙蒙亮的時候,我迷迷糊糊被老劉推醒,讓我去做早點,我衝他抱怨:“早點你們自己做吧,再不成就去外面吃,昨兒夜里整整折騰了一宿,我都快散架了。”
說著,我分開兩條大腿露出屄,指著說:“老劉你看看你這幾個哥們兒干得好事兒!”
老劉低頭一看,只見我這屄口大開,屄毛兒周圍都被淫水兒和精子弄得一片狼藉,從屄洞里還往外冒精子呢。
老劉假裝氣哼哼把其他人叫醒,指著我說:“你們這幾個王八蛋!好心留你們睡一晚,你們跑我這兒玩命來了!都起來!快滾!”
其實他們幾個也早就醒了,挨了老劉的罵個個偷笑著溜出去。
老劉見他們出去了,這才安慰我幾句,最後說:“你身子乏,今兒就在家好好歇著,想吃啥就去買,晚上也不用做飯了,我帶你出去下館子。”
快樂時光容易過,轉眼半年。
眼看天氣轉涼,我和老劉過著夫妻般的日子,倒也有聲有色,趙三里和牛棟的事兒我幾乎忘記了,直到有天傍晚老孫帶著幾個年輕人來家。
一進門,老孫就說:“老劉,你以前跟我說的那個叫趙三里的小子找到了,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兒了?敢情跑去當房蟲子,現在折騰二手房,聽說還賺了錢。還有個牛棟,也和他一起的,”
老劉和我對視一眼,問:“現在他倆在哪兒?”
老孫回頭對身後一個精壯的年輕人說:“彪子,你說。”
彪子從老孫身後閃出,嗓音洪亮:“咱給那倆小子下了套兒,說是想看房,約定了晚上八點在新河大街東頭兒見面。”
老劉看看表,六點剛過,對我說:“小周,咱們去外面吃,吃完了飯去找那倆小子。”
我們幾個下了樓,老劉帶著我和老孫開車在前,後面一輛金杯面包。
新河大街在廣隆火車站附近,距離我家較遠,我們到的時候快七點了。
老劉就近找了家飯館一行人進去吃飯,吃了飯快八點我們陸續出來上車,按照老劉的意思,先讓彪子去接頭,直接把趙三里和牛棟騙到面包車上然後就近找地方收拾他倆。
我坐在副駕駛,心里激動,兩眼緊緊盯著路口,彪子站在那里抽著煙顯得很平靜。
八點剛過,彪子接了一個電話,說了兩句就放下了,沒一會兒,一輛黑色轎車開了過來直接停在彪子跟前,從車上下來兩個人,我一眼就認出前面那個是趙三里,後面跟著的是牛棟!
老劉問:“是那倆小子嗎?”
我用力點點頭:“錯不了!混得不錯啊,連車都有了。”
只見彪子笑著和趙三里說了兩句,趙三里又和牛棟說了兩句,三個人走向面包車,剛到車門,車門猛的被拉開,幾只大手伸出迅速將二人拽進車內,彪子也隨後鑽進車里。
老劉見得手了,忙啟動車子在前面引路,兩車快速駛離新河大街。
在老孫的指引下,我們順著鐵路往前開,漸漸人煙稀少來到一片空地。
車子停穩,我們都下了車,面包車里的人也都下來了。
“咦?周嬸兒?”趙三里驚魂未定但一眼就認出了我。
我冷笑一聲:“咋?還記得我?”
牛棟瞪著我:“你這是啥意思?綁架啊!”
老劉衝趙三里說:“小子,上次半夜打電話,你小子罵得挺狠啊?現在你還有啥話說?”
趙三里也不理會,只對我嚷:“周嬸兒!你行啊!找著靠山了?上次你被抓也不是我倆的事兒!你咋也不能賴到我倆頭上不是?”
我冷冷的說:“我也沒說是你倆的事兒,被抓算我倒霉!可你倆也沒這麼坑人的!咋,出了事兒連面兒也不露了,還給我下套兒,我一分錢還沒掙呢,先欠了你的錢?欺負人也沒這麼欺負的!”
牛棟突然在旁喊:“嬸兒!千錯萬錯都是趙三里出的主意!和我沒關系!你要錢我給你!”
趙三里回頭狠狠瞪了牛棟一眼,嘴上罵:“操你媽的!”
老孫在旁叼著煙冷笑:“瞧這小子慫樣!還沒挨揍了,他倒先喊疼了!”
老劉回過頭問我:“你啥意思?”
我看看他:“這倆都不是啥好東西,你看著辦吧,就別輕饒了他倆。”
趙三里一聽正要罵街早被老孫一個通天炮打翻在地,幾個年輕人見老孫已經動手自然不甘落後頓時拳腳如雨點般砸向趙三里和牛棟。
老劉見動手了,衝我說:“你去車上等著。”
我點點頭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一縷月光透過車窗灑在我身上,耳邊傳來趙三里和牛棟的陣陣慘嚎,我覺得一身輕松仿佛是完成了萬米長跑,深深吸了口氣野外的泥土芳香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