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母親洗澡時,淑容也擠進去和她一齊洗。
我聽到婆媳倆在澡房里說話,估計妻子出來後肯定會跟我描述母親的身材。
不料她突然開門叫我:
“老公!”
“啥事?”
“我不小心把媽的衣服弄濕了,你幫她拿件!干的來。”
“好的,要哪件呢?”
“在我行李里拿那件白色睡裙來好了。”母親在浴室里大聲響應。
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時,門已關上。我想了想,還是敲門。浴室里傳來母親的說話聲和妻子的推托。
“來了來了。”母親看來要自己來拿。
“哎呀,媽你別動,一頭肥皂,都睜不開眼了,我來吧。”妻說著,打開了門。
她開得很大,然後把身體藏到一邊,浴室里的春光一覽無餘。
“是不是這件啊?你沒看到有別的相似的?不會拿錯吧?”妻故意跟我東拉西扯,母親則往臉上衝水,顯然不可能看見東西。
“好啦你走吧。”妻說著轉身,卻“忘”了關門:“媽別動,我來幫你衝,還沒洗好呢,我幫你按一下頭好不好?”
我正要走,馬上停住。見淑容跨進浴缸,為母親重新塗上洗發液還有意無意地往她臉上抹,然後扶母親站起,轉過身來,面向我。
“唉呀,別擦臉了,都看不見了。”母親說著,全不知自己豐滿白嫩的身體已被兒子看得清清楚楚。
“怎麼樣,你媽身材還好吧?”洗完澡後,妻坐在梳妝台邊,一面擦著頭發,一面悄聲問我。
“唔,還好。”
“摸起來滑滑的……”妻描述,我靜聽。冷不防她摸了一下我的褲檔,我硬硬的陽具表白了心聲。
第二天,淑容又如法炮制,但理由稍有變化。
她在浴室大叫自己忘了拿衣,我明正言順地再度登堂入室。
按昨晚的約定,我直接把衣服拿進浴室。
事後淑容對我說,母親雖然曾開口阻止,但沒有強烈反對,而且當我進去時,母親是站著,側身對著我的。
“這兩件事,表明你媽對你有意思。”旁觀者清的妻子作了分析:“另外,你進來時,她臉上帶笑,眼角不時看你。”
第三天,我給婆媳倆拿衣遞毛巾已成了慣例。淑容更借出自己的性感睡衣給母親穿,母親開始不好意思,但最後還是穿了。
看著母親半透明睡裙下隱約可見的內衣褲,妻悄悄說:“這事准能成。”
妻女在家中穿著都很撩人,也很隨便,母親受環境影響,也不太介意。
晚上淑容說公司舉行運動會,自己久不鍛煉了,不知還行不行。
第四天,妻回來就說全身好痛,要我給她按摩。我依言而行,妻夸我按得好舒服,又拉母親也來試試。
母親當時穿著件淑容的迷你裙般的睡裙,躺下來肯定春光乍,但她還是在淑容的拉扯下,半推半就地躺下了。
當我開始為母親按摩時,妻在我耳邊重復那句話:“這事有八九分了。”此語令我想起《水滸》里的王婆為西門慶勾引潘金蓮的經過。
此後一個星期,按摩地點由客廳沙發轉到我們的臥室。開始淑容會在旁作陪,後來見我們漸漸放開了,她就有意回避。
本來我對按摩是一竅不通的,為了這個淑容還讓趙經理為我找了師父學習,又在她身上實踐,我才漸入門徑。
“記住,大膽點,別老問“要不要按這里”,按了再說,只要你媽不反對,你盡管按就是。”
每次按完,妻都為我總結,只是我的膽量實在跟不上她的指正。
“媽,這樣舒服點,”這晚,淑容為母親糾正了姿勢後說:“好了,我去倒杯茶,你們要喝嗎?”
然後出去了,順手把燈光調到最暗,還放起了音樂。
關門好,屋里只剩我和母親。
暗粉紅色的燈,柔美的音樂,令人想入非非。
我穿著內褲,跪在床上,母親大腿搭在我腿上,半透明的絲質三角內褲窄窄的褲襠呈現在我眼前,令我下面鼓起個大包。
“媽經常偷看你下面。”
淑容昨晚的話又浮現在我腦中,我忍不住偷眼看看母親。
她兩手放在腹前,閉目仰臥,當我看過去時,她的眼皮忽然動了動,果然應了淑容的觀察。
像往常一樣,我以撫摸母親的大腿開始,然後十指如輪,輕撓母親大腿後部,直至臀跟。母親大腿動動又止,悄悄作了個深呼吸。
十分鍾後淑容才端茶回來,這時我正在按母親的腹股溝。
啪,淑容把燈開了,光线刺得我們眼都睜不開。她怎麼突然不懂事了?
“來,喝茶吧。”
天哪,氣氛都破壞了。
我不大情願地接過茶,瞟了母親一眼,這才發現母親臉紅得像彩霞般,可愛極了。
喝完茶重新躺下,母親問我累不累,我說一點也不累,她才笑笑躺好。
淑容把燈又調暗了,看著我按。見我的手老在內褲和胸罩邊緣移動,她就說:
“這衣服太礙事了,家里又沒有專用的按摩衣。”
“沒事,這就好。”母親說。
“我是說他啦,這樣手會很不舒服的,他幫我按我都不穿。”
“你們小夫妻當然可以啦。”母親笑道。
“母子不比夫妻親呀?”淑容也笑道:“來,我把燈關了,你們好好按吧。”
燈滅了,四周一片黑暗,我聽到母親柔聲拒絕,又聽妻子勸慰:“不要緊啦,都是這樣啦。”
我沒想到妻子昨晚說的那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的計劃,竟如此順利的實行開來,便照既定方針,脫了自己的內褲。
此時眼睛已適應黑暗,借外來的燈光,隱約看到些人影。
“我去拿毛巾給你蓋蓋吧,這樣就不要緊了吧?”淑容說。
母親仿佛抓到救命草,連聲答應:“好的好的,你快去。”
妻子開門那一刹,房里亮了許多,我相信母親應該看到我的裸體,但她卻低著頭,什麼也不看似的。
按淑容的話,到了這一步,就有九成半把握了。
母親還坐著等,但我知道妻不會很快回來,就勸她先躺下。
按床重新開始了,當我又按到母親大腿根時,她咕噥一聲:“淑容怎麼還沒來啊?”也沒別的話說,我就大膽了些。
我坐在床上,腳伸到母親肩旁。母親的大腿叉開大大的,搭在我腰際,溫暖柔軟又滑膩,令我心猿意馬。
我把身體前傾,開始揉母親的腹部和腰,松軟滑手的肉脂,在我掌心蠕動。
按到乳根了,我感到母親的心在掌下跳動,不禁心跳也快起來。
這時我的陰莖碰到了母親私處,她忽然動了動,我慌忙停了下來。
“痛嗎?”
“不~痛~~”母親有點變調了。
九成七!
我強忍著恐懼,壓抑著差點脫口而出的話:“要按按這里嗎?”
硬是強迫自己動作。
“媽,我幫你揉揉胸吧。”說完這話,我的手已按在母親乳房上。
“不,不用……”
“按一下吧,很舒服的。”我極力鎮定地說。
母親的手搭在我手背上,但沒有推開我,我反而采取主動,把她的手拿開,放好在體側。
正在劇烈思考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動時,母親突然開口,嚇了我一跳。
“你覺不覺得淑容和阿仁親熱得過頭了?”
怎麼想起問這個?我有點吃驚。是的,淑容和兒子經常在母親面前摟摟抱抱,有時還接一下吻,拍拍屁股,吃飯時互相夾菜送到對方口中。
昨晚淑容還坐在兒子大腿上看電視。不過我和女兒之間也有這種行為,不知母親有沒有看見?
“啊,母子無間嘛,她們一直這樣。”我為妻兒辯解,也就是為我自己開脫。
“兒啊,媽知道你心中有苦說不出,來,告訴媽,啊?”
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母親說完這句無比愛憐的話之後,居然摟住了我。我趁勢就撲在她身上。
“說吧,孩子,把你知道的都告訴媽。”母親仿佛看出我心中?
形尷摶欏?這是我,甚至淑容都沒曾料到的,不是我們計劃中的一部份,我有點亂了陣腳。
該怎麼辦啊?!
我心急如火,又不能不答,慌忙間,我假裝悲傷起來。
“媽,她們…唉……我不想說…唉…”
連唉兩聲之後,母親不再問,抱緊我的腦袋道:“好,不用說了,媽都懂了,我苦命的兒,媽會幫你出頭。”說完,她開始吻我。
“媽……”我作出感動得不能言語的樣子,然後以吻代言。
柔柔的音樂聲中,我們母子在床上恩愛纏綿,相濡以沬。
“嗯……”母親輕輕呻吟了一聲,雙手從我腦後移到我的肩頭。
“媽,我愛你……”我吻著母親的面頰,微微移動身體,探索著……
找到了……
“孩子,不要……”
“媽,我愛你……”我吻著母親,感覺熱氣從她口中急促地噴出。
“啊……”母親身體微微弓起。
我抱緊她,輕柔地,插入她體內……
“乖,快拿出來,不能這樣……”母親擅抖著低聲說,同時回頭望了望門口。
“阿仁,媽出去買茶葉,你不要去吵爸爸和奶奶哦。”這時,妻在門口大聲說。然後聽到開門關門聲。
我的好老婆!我永遠感激你!
“不要緊了。”我吻了吻母親。
“快點……”母親柔聲道。
“嗯。”
妻回來時,我和母親已穿好衣服分手了。
我有點擔心,因為剛才在床上時,母親說要和媳婦算帳。
但婆媳相見談笑,絲毫不見要算帳的樣子,而且,母親的笑意中,似有一種對媳婦的優越感,我才放心地去睡了。
聽我說事成,妻興奮地問經過,我累得沒興趣了,推說明天再講,她還不給我睡,折磨我半宿,才從我有一句沒一句的應答中得到大概情形,戀戀不舍地睡去。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兒女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不知怎地,妻竟沒叫我。
我先打了個電話去單位,主任說我太太已打了電話去請假,說我媽來了,我要陪她一個上午。我忙說是是是,謝謝主任。
放下電話,我來到女兒房間,母親昨晚就睡在這里。
推開門,母親似乎剛洗完澡,圍著浴巾,正坐在梳妝台前梳頭。
從鏡中看到我,她回頭笑笑。我走到她身後,她臉上微微泛起紅暈。
“這麼早起床了?”我問。
“嗯,不早了。”母親的聲音很細,我差點沒聽到。
我扶著裸露的雙肩,幫她按摩。母親的俏肩,仍如少婦般光滑細膩。低頭看去,浴巾上緣的乳溝清晰可見。
“好看嗎?”母親問我。她今天梳的發髻與平時不同,兩鬢略呈弧形垂下,蓋住了半只耳朵,顯得很青春。
“好。”我捧著母親的臉,對鏡端詳。母親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頭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馬上抱住我。
“看啥?沒見過媽啊?”
“嘻嘻……”
“壞蛋!”
我低頭吻她,她閉目仰臉,雙唇微開。
“媽都快透不過氣了。”熱吻一陣,母親喘息著把唇移開,小鳥依人般靠在我肩頭。
我摟著她的腰,輕輕揭起她浴巾下擺,撫摸她肥軟的屁股。
“干啥?又想使壞了!”母親責備著我。
“嘻嘻……”我笑著,雙手向上探索,母親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從鏡中,可見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麼好看的?”母親嗔道。
“嘻嘻……”我解開母親的浴巾胸結,掏出一只乳房來摸弄。母親一不小心沒夾好,浴巾掉下去了。我就騰出一只手去脫褲子。
“干嘛呢?”
“嘻嘻……”我把母親推向床。
“就會壞笑!死相!”
人們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和幾聲婉轉的鳥鳴。
窗簾微微掀動,陽光映著窗影在床上游移。
天地之間,仿佛只有我們母子。
母親舒展著肢體,象油畫中的主角般躺在潔白的床單上,任我撫摸她的全身每個器官,吸吮她棕色的乳頭,陶醉地合上雙眼。
“嗯…哼…”我揉搓著母親濕淋淋的陰戶,她開始呻吟,挪動。
“啊…髒…不要了……”
“不要緊,我喜歡這樣。”我吻著母親的陰戶,黑亮的陰毛沾著淫水,象清晨的露珠。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
舔了一會,我站起來把下體靠近母親面部。她顯然沒試過和父親這樣做,握著我的陰莖,猶豫一下,臉紅紅的。終於張嘴把我的龜頭含了進去。
第一次總不那麼順利,但母親終究肯為我“吹蕭”,我已經滿足了。
抽出陽具,母親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們年輕人……花樣真多……”
小心地扶母親重新躺下,我輕輕地壓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嗎?”母親忽然問我。
“有啊,怎麼?”
“媽還沒完全干淨,怕會有孩子……”母親臉紅紅地說。
“家里有藥,等會吃點藥吧?”我說,母親也沒反對。
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我相信母子之間用生殖器來溝通是最好的。
纏綿之際,我把家中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母親。
她聽了很驚訝,責備我亂來,我笑著吻她,把陽具在她陰戶內抽插幾下,提醒她自己也在和我“亂來”,於是母親嘆口氣,又原諒了我。
她不得不原諒我。
中午回家時,妻正在門口,見我過來,她驚訝地道:“怎麼?你沒有在家陪媽?我幫你打電話請假了。”
“謝謝,”我笑道:“我陪了媽一陣子,就去上班了。”
進了門,房里充滿飯菜的香氣,母親從廚房出來,含笑招呼我們坐下准備吃飯,她說話時,都不看我們,只是低頭微笑。
兒女們都在學校吃,我們得以安靜地用餐。飯後,淑容說:“我換回公司了,你陪媽多聊會兒。”說完意味深長地一笑,走了。
不過,我並沒有接受妻的好意,吃完飯和母親聊了幾句就回單位上班。閒談中,母親對家里的事表示擔懮,希望能結束這種混亂局?
媯蝗懷僭緋鍪隆N姨?了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住了一個月,待女兒身體康復,母親告辭回了老家。
在這個月里,母親既開心,也很尷尬。每天夾在我們夫妻之間,媳婦不時用怪怪的笑容向著她,令她如坐針氈。
雖然她早已猜到是媳婦在撮合她與兒子的婚外情,但還是不敢面對。再加上家里不時發生些尷尬事,是她匆匆離去的主因。
例如有時她會發現兒媳和孫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衣衫不整地擁抱熱吻,或者看見兒子把手伸進孫女的裙子里。
我一直說淑容如何跟人亂來,卻從不提自己和女兒的事,但母親似乎也發覺我們的不正常關系。
有時,即使當著母親的面,淑容也會坐在兒子大腿上,嘴對嘴地給兒子喂飯,弄得母親好不自在。
佳美從小由奶奶帶大,祖孫感情很深,但母親問佳美一些事,她也沒敢說。
回去幾個月後,母親打電話來說她要結婚了。我聽了很高興,請了假回老家參加母親的婚禮。
那時人們思想還很保守,一個兒女都成家的中年婦女再嫁,是很奇怪的事,鄉親們都議論紛紛。
居委會主任還對我說:“你勸勸你媽吧,都一把年紀了,唉……”
我也作出無奈的樣子說:“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麼辦法?”
主任聽到這段毛主席語錄,真正哭笑不得。
我估計母親在我家一個月中,被我用陽具喚起了沉睡的性欲,所以捺不住要嫁人了。
母親嫁的是我一個未結過婚的遠房堂叔,這男人今年四十七,比母親小四歲。
生得高大黑瘦,樣子雖不帥,但很有精力的樣子。
他原以為我是來阻撓他們的婚事的,不料我卻很贊成,還帶了厚禮(其中一大半是趙經理的),就十分高興。
結婚前一晚,母親照例回到自己家,等著老新郎第二天來接。這時我知道他們已同居一個多月了。
准備完嫁妝,我和母親坐下來聊天。
聊不到一會,我就抱她。
母親身體震了震,似乎要推開我,但沒有用力。
我開始吻她,母親嘴里不知在說什麼,躲著我,但最終閉上眼讓我抱了上床。
因為老新郎沒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明天的婚禮他將把母親接到他家,接受親友祝賀,吃完婚宴後,再搬回來,理論上應叫倒插門。
故母親的床已布置成婚床的樣子。
在這華麗的婚床上,我和母親坐在傳統的鴛鴦帳內,如恩愛夫妻般行魚水之歡。
在有了超越母子情的關系後,小別數月,我們大有新婚久別之感。
我開玩笑說她享有三個男人,真是艷福不淺,母親羞澀地打我,要我住嘴。
我笑著抱吻她,把舌頭伸進她嘴里,塞住她的嗔怪聲,撫摸她光滑的胴體。
像往常一樣,母親被我摸得淫水橫流,呻吟著倒在床上,無力地張開大腿,讓我把陰莖插入她略顯寬松的陰戶。
我和母親雙手緊握,我把她的手壓在枕上,弓起身子,蜻蜓點水般地只用陰部和嘴與她接觸。母親在我身下如蟲兒般扭動,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