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到手,喝“老酒”。我滿臉堆笑重新站在李局面前:“親爹,您那老酒可有?”他樂呵呵站起來:“一直憋著呢!呵呵!”
我心里暗罵:變態糟老頭兒!
合著就等著給我喝!
可回過頭又一想,這位李局的確是我貴人,我費那麼大勁兒才要來的錢人家一個電話搞定而且還多給一萬!
一想到那多出的一萬轉而又高興起來,我笑著剛想跪下他卻攔住:“閨女等會兒!”
我眨眨眼問:“咋?親爹您還有安排?”
他上下看了我幾眼:“閨女,你站著喝咋樣?”
我點頭:“那也成,我拿個水碗,您尿里面。”
“不是……”他搖頭:“我想這樣,我站在高處直接給你喝。”
我聽了納悶兒,他原本就比我矮些,我再穿著高跟鞋足足高出他半頭,這屋里又沒梯子,他要站在哪里?
李局或許看出我的疑惑,笑:“來,閨女幫著我搭個台子,我站上面你站下面,我直接喂你,最後咱還要用手機錄個視頻給張局發過去,讓他也眼饞眼饞……嘿嘿……”
我聽了笑:“親爹,您就不怕再刺激張局?回頭他再厲害了?”
他笑:“沒事兒!都住醫院了還能出啥事兒?你就聽我的,來吧。”
說著話,我倆動手從臥室和廚房里搬來幾個凳子,他指揮我把凳子羅好加高,然後又親自站上去試試,還別說,這高度起來了我站下面他站上面雞巴的位置正好對著我臉蛋。
接著,他又打開手機調整鏡頭開始錄像,回過頭衝我說:“閨女,待會兒喝的時候給我擺個造型。”
我忙問:“啥樣的?”他說:“你要雙手叉腰,一腿直著一腿伸著,伸著的腿還要把高跟鞋翹起來,做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我聽完,心里越發惡心,心說:真他媽變態!
我一邊喝你尿一邊還得意洋洋?
可事到如今我也沒轍,只好強顏歡笑按照他說的擺好姿勢,我這兒剛好他已經快速站在凳子上用手捏著雞巴頭兒衝我說:“閨女,張嘴!”
我忙微微仰頭小嘴兒張開吐出香舌還要看著鏡頭,這時聽他對著鏡頭說:“老張,看我咋調教咱閨女,看清楚嘍!”
隨後低頭衝我說:“閨女,一滴不許漏出來!”
我哼了一聲點頭,就在此時一股細流噴出來落入口中,我忙邊接著邊往肚里咽“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我就覺得嘴里那個騷!
也不知他憋了多久!
咋這麼多!
隨著上面喝我就覺得自己的肚子都逐漸鼓起來了!
漸漸,他尿完最後又把雞巴頭兒塞進嘴里讓我唆了。
我在李局這里住了三天,被他玩兒了三天,但我收獲挺大,不但要回了錢更重要是找到這麼個靠山,所以我心甘情願。
其間我給秀花打過電話又囑咐她老馮的事兒。
張局情況似乎穩定下來,只需住院些日子,這樣至少不會牽連到我,我也放下心。
從李局這里走的時候他讓我等待消息,過些日子就會帶我去省城。
剛回茶座二軍便過來找我,跟我說老馮來過電話定好日子接我和秀花過去。
轉天,我打了電話約好麻臉過來,一見面先把錢給他,麻臉接過來看看,笑:“麗麗,你中獎啦?咋來這麼多錢給我?”
我笑:“你有你的道兒,我有我的道兒,謝謝麻臉你這麼夠意思!我周麗是有心人。”
他聽了點頭:“不愧是跟過老七的人……”
周三大早,我和秀花收拾了東西從茶座出來,老馮的車就在門口,是輛嶄新的大眾牌。上了車我問:“馮爺,您的酒店在哪兒?”
老馮啟動車子:“麗麗,別叫馮爺叫我老馮就行。咱們酒店在化工廠那邊,走。”
車子開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拐到昌湯路,這算是化工廠區最繁華所在,皆因這里緊挨著吉平新火車站,人流密集車水馬龍。
順發酒店位於昌湯路口,地上八層地下兩層,內設標間八十個,高間二十個另有餐廳、洗浴中心、夜總會、健身房,設施齊全裝修豪華。
地下兩層是停車場,在負二層角上開辟出一塊地方做員工宿舍,宿舍分為兩塊,普通職工宿舍和小姐宿舍,我和秀花被安排在其中一個雙人房間。
老馮帶著我倆上下走走看看熟悉環境,然後坐電梯到負二,出電梯迎面前有三個門,其中一個常年敞開通往停車場,剩下兩個分別標有“職工宿舍貴賓留步”字樣。
老馮指著左手門說:“這是小姐們住的地方,旁邊是服務員宿舍。”
打開門,一條窄窄走道,頭頂每隔幾步有個燈泡,因為到了最地下,因此濕氣濃重撲面而來。
走道兩側分別是一個個房間,我和秀花被安排在101。
放好行李老馮叫上我倆往里走來到一個類似洗漱的房間,這里寬闊些,有水池、淋浴設備提供24小時熱水,拐角處有女衛。
老馮把所有小姐召集到一起。
我仔細看,這些小姐年紀偏大,和我不相上下,共6個,模樣身材都很一般沒有特別出色的,我和秀花算是上品了更不要說和茶座相比。
老馮見人到齊清清嗓子說:“你們注意一下啊,這位是麗麗小姐,從今天起她就是你們的主管,你們要服從她的管理。麗麗,你講兩句?”
我聽老馮這麼說,找到點當主管的感覺,心里高興朝她們點點頭說:“各位姐妹兒,我也是初來乍到還希望大家多擔待。不瞞各位我和你們一樣也是靠屁股吃飯的,其實咱們出來做為的是啥?為的就是個“錢”字兒,只不過掙錢有道,不能沒了規矩!既然當小姐,就要有小姐的樣兒,守小姐的規矩……”
我話還沒說完,其中一個年紀稍輕模樣還算過得去的小姐衝我冷笑:“那你說啥規矩?”
我講話被她打斷,心里來氣瞪著她:“你叫啥?”
她反瞪著我:“我叫娜娜!”
我點頭:“娜娜是吧,好我記住你了!現在我就給你講講這里面的規矩。咱們這是酒店,在酒店做活兒自然首先要遵守酒店的規矩。比如,不到時間不能打擾客人休息。接活兒的時候要有禮貌,說話要溫柔,該鞠躬要鞠躬,該跪要跪,該撅要撅,被客人搞的時候要多出花活兒,要盡力溫柔體貼,敢於玩兒髒活兒 .還有最重要的手腳要干淨,客人再有錢是人家的,不能偷,不能惦記。
接完活兒要收拾利索,不能拖泥帶水!
另外,自己要注意衛生,出活兒前必須洗澡化妝,衣服也必須干淨,必須用香水兒!總之,讓客人感覺出你就是個有素質有能力的小姐!這樣客人才會喜歡才會高興才能給你小費!”
我滔滔不絕,老馮在旁邊頻頻點頭。
娜娜卻冷笑:“切!
不就是撅著屁股讓爺們兒干嗎?哪兒那麼多臭規矩!操!”她一再挑釁,我臉色逐漸陰沉下來,轉臉看看老馮,老馮也不說話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有老馮撐腰我頓時氣定神閒用手一指娜娜:“操你媽的!你給我滾過來!”
娜娜也不示弱來到我面前挺胸抬頭瞪著我:“咋地?!你干啥?!”
我冷笑轉臉喊:“秀花!給我抽這個婊子!”
秀花在旁早就按捺不住,聽了話揚手就是一巴掌抽得結實!
娜娜沒准備,被抽得一晃捂著臉怒吼:“操!敢打我?!”
說著抬手抓住秀花的頭發,秀花更不示弱也抓住她的頭發,兩人撕打在一處,我見狀態膠著往前一躥抱住娜娜一條大腿往後拽秀花則抓住她頭發往前拽,頓時娜娜首尾難顧,我抬腳踹她肚子,秀花則扇她嘴巴,娜娜慘叫聲此起彼伏:“哎呦!……我操!……呀!……馮總您管不管?!……呀!……要打死人啦!”
我見差不多衝秀花使個眼色同時放手,娜娜頓時癱軟在地。
我冷冷看著:“你服嗎?不服就給我滾!這里不缺你!”
她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轉臉看著老馮:“馮總!她把我打成這樣您就不說一句?”
老馮臉色陰沉:“你該打!我都想抽你!剛才麗麗主管說得沒錯,你想不想干?不想干就給我滾!想干,就必須聽話!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今後你們想在這兒做就必須服從麗麗主管!否則就滾蛋!你們也用不著找我,我全權交給麗麗!聽明白了嗎?”
有了老馮這番話,包括娜娜在內的小姐頓時沒了氣焰,最後老馮說:“今兒就到這兒,你們都散了。”轉臉衝我說:“麗麗,你跟我來。”
我答應一聲讓秀花回房間,自己則跟著老馮坐電梯到頂層。頂層有一部分是KTV,另外就是老馮的辦公室。
辦公室面積不大,用品一應俱全,老馮讓我坐下笑:“行,看剛才你處理的,我沒看錯人,希望你能把這攤管起來。至於薪水嘛……每月我給你兩千塊,你覺得咋樣?”
我心里激動,要知道,在吉平,這個薪水已算中上等了!
老馮見我沒回應忙解釋:“當然,你做活兒錢啥的都歸你,我一分不收,除此之外,每月固定兩千塊!咋樣?”
我忙笑著點頭:“謝謝馮總!謝謝您!不過我想問問目前咱們是怎麼切賬?”
老馮說:“其實啊,咱們這里跟大軍他們不一樣,養幾個小姐,管吃住,目的就是為了讓客人多一樣娛樂活動,不指這個掙錢。你也看見了,就這麼幾個小姐,模樣、身條、素質都很一般般,每個月收她們三百的管理費,其余都是她們自己落著。”
我點頭問:“馮總,那她們活兒多嗎?”
老馮聽這個面有難色:“別提了,咱們酒店生意不錯,入住率也可以,但就是這幾個小姐接不到啥活兒,其實啊,咱們這兒玩小姐的不少!可客人一看咱們的小姐就不滿意,都打電話要外面的小姐,她們幾個,那個娜娜算是接活兒比較多的,可一個月下來也就那麼幾次,根本不行,有幾個連三百的管理費都交不起,欠著,我也不轟她們,可這也不是長事兒。”
我聽完低頭想想,說:“馮總,我的想法是這樣。
您看,客人住酒店玩兒小姐不外乎就是兩樣,一是模樣俊,二是活兒好。咱們這幾個您也說過了,都很一般,活兒雖然我沒看見,但想必也就是那樣。但既然您那麼信任我,讓我當雞頭,我就要想辦法讓她們立起來,多接活兒,多掙錢,這樣也就有錢交管理費。今兒我立威但也要恩威並施才行,我想跟您商量商量,能否首先免了所有小姐的欠賬?另外,目前她們掙不著啥錢,能不能減免些管理費?”
老馮聽完眼睛一亮,笑:“行啊麗麗!你還真有點兒管理本事!這麼一來,她們也聽你的,你也好管理,我這兒吃點兒虧沒啥!只要以後她們能掙錢,就不愁管理費了!好!我同意!從這個月開始,所有小姐管理費暫時免了!”
我聽了笑:“馮總,您先別急,我還有話。我是這麼想的,減免管理費讓她們能聽我的,這是第一步,我培養培養她們,爭取讓她們活起來,多掙錢,等穩定了,管理費我想漲到一千,這樣也能為咱們酒店多做貢獻!”
老馮聽了大笑:“那敢情好!其實我也不求這個,但如果你能做得到,我先給你漲工資!”
我聽了自信的說:“您就瞧好吧!”談話結束我剛要離開又被老馮叫住,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難色,我以為他是想操我,忙笑:“馮總,您……是不是想操我?哎呦!我都跟了您了!
您還跟我客氣啥?我這就撅那兒讓你操,您想咋操就咋操……”
不等我說完老馮擺手:“不是那意思,我要想操你還跟你客氣啥,我是另有事兒 .”我臉一紅,忙問:“馮總,到底啥事兒?”
老馮尷尬笑著說:“我這輩子沒結婚,但有個干兒子,從小看大,指望著他給我養老 .要說這孩子還是真不錯,今年三十多了,挺孝順,而且有腦子,我呢,除了這個酒店在新區那邊還有個飯店,我就交給他打理,我這兒子各個方面都好,唯獨有一樣,喜歡玩兒女人!
剛才你也看見了,就咱這兒的小姐,就這麼不咋地,他每次過來報賬還要玩兒,平時在那邊也沒少玩兒,其實你說男人嘛,喜歡這個也沒啥,我也就隨他去。不過,你現在過來了,以後難免會和他碰面,這小子要是耍混你就告訴我,我教訓他!”
我聽了“噗哧”一笑:“馮總您多慮了!我當是啥事兒呢,原來是這個,您啊放心,我是啥?我是小姐,小姐不就是給男人玩兒的?更何況是您兒子?真見了面,他要看不上我也就罷了,萬一他想操我,我撅起屁股讓他操就是了,您操我是應該的,您兒子操我不更是應該的?您這麼信任我,交給我這個重擔,我感激還來不及,咋能在意這個?”
老馮聽了樂:“麗麗!你能這麼想太好了!我也放心了!”
我借此獻殷勤,笑:“馮總,作為您的下屬我特別希望跟您多親多近,您啊,以後有事兒沒事兒就叫我過來操著玩兒,我求之不得呢!還有我帶來的那個姐妹秀花,您也看見了,操她也是一樣。總之一句話,您以後就別操別的女人了,就操我倆,主要操我就行,要是您有興趣把您兒子也叫上一起操我,把我操得人仰馬翻才好!嘻嘻!”
從老馮辦公室出來回到宿舍,秀花笑著對我說:“姐!你剛才可真大氣!
就該抽那小婊子!敢不服?姐,我真服你了!”我笑:“這算啥?將來我還要有番作為!”
晚上,我又給小姐們開了個會,在會上宣布了減免管理費,這幾個小姐頓時炸營,嘰嘰喳喳議論,都覺得我有本事,心存感激,即便是娜娜也有些驚詫。
人心逐漸向我聚攏,接下來,我逐一摸清每個小姐的情況開始有針對性的培養,禮貌不到位的教給她們禮儀,活兒不行的教給她們出活兒,不溫柔的訓練她們溫柔,不懂化妝打扮的教給她們如何化妝如何穿衣,個把月下來便有了成效,幾個小姐接活兒比以往翻了一番!
老馮看在眼里更是贊不絕口偷偷將我工資從兩千漲到三千!
這期間我和秀花也沒閒著,只要身子方便幾乎每晚都賺快錢,小姐們掙到錢更是對我崇拜,娜娜最終也低頭認錯成了好姐妹。
轉眼到了周三,上午我接到大軍電話,通知周五茶座兒那邊有局兒,我正安排這邊的事兒,老馮打電話讓我去辦公室,放下電話我又和秀花說了兩句坐電梯來到頂層。
進門一看,除了老馮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人,老馮笑:“麗麗過來,認識認識,這是我兒子。”
我一聽急忙笑著迎上去可待看清楚頓時把臉一沉又吃驚又生氣!
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聚德樓給我難堪的丁虎子!
想起當初的事兒我再也按捺不住湊過去抬手就是個耳光!
抽得他身子一晃,他瞪眼看了看我突然問:“咦?!咋是你?!”
我氣更大,翻手又給他一個大耳光:“操你媽的!老娘饒不了你!”
說著我抬腳又踹他。
老馮在旁有點兒傻,忙拉住我倆問:“這是咋了?!你倆認識?!……麗麗先別打!”
我甩開老馮的手氣哼哼的指著丁虎子說:“馮總!您問他!他是咋對我的?!”
老馮聽了更納悶兒瞪著丁虎子問:“咋?你欺負過她?你咋沒跟我說過?你說!說!”
老馮一瞪眼丁虎子頓時消了氣焰,忙說:“爹!您別生氣啊!都是誤會!誤會!”
我瞪著他嚷:“誤會你媽屄!你那是誤會?!
你那是臊我!你不說是不是?我說!我不怕臊!”說著,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說給老馮。
老馮聽完也急了,抬腿給了丁虎子一腳罵:“小兔崽子!你給我惹事吧!
平時我都是咋教你的?吃虧是福!見人落難伸把手!你他媽都當耳旁風啊!”
虎子見老馮真急了撲通跪下說:“爹!我錯了!我是真不知道!”
老馮也不說話連扇了他七八個耳光!
我在旁邊看著心想:老馮還真就挺仁義,不護短。
這麼一來反而覺得不妥急忙攔住說:“馮總!算了算了!您別難為他了,事情都過去了。”
老馮這才住手,瞪著虎子說:“去!給麗麗陪個不是!”
虎子站起來走到我面前規規矩矩鞠躬說:“麗姐,我錯了,您別跟我生氣……”一來,事情過去許多日子,也淡了,二來,我現在給老馮做事,人家每個月高薪,我總要顧及。
我穩了穩心神點頭:“算了,打你幾下我也消氣了。”
這時老馮又說:“兒子,我告訴你多少次了,別欺負女人!只有慫蛋才欺負女人!你咋記不住?”
虎子點頭:“當時也是油蒙心!又看麗姐漂亮,只想著占便宜!我錯了!”
老馮見我面色緩和下來也在旁說:“麗麗,算了,你別看這小子混,可他是省城業余散打冠軍,將來免不了有用著他的地方。”
我忙笑:“早不生氣了,馮總,這是您兒子,有啥事兒我想不開的?”說完,我們都笑了。
借這個機會,老馮中午讓後廚做了幾個菜我們三個坐在一起吃飯。
吃著喝著,我就覺得桌子底下有只腳蹭我小腿,我故意把手里的筷子弄掉彎腰去撿,卻見桌下有只脫了鞋穿著黑絲襪的蒲扇大腳丫子正衝我來,我心里好笑張嘴叼住他的大腳豆狠狠咬了一口,那腳趕快縮回去了。
重新坐好,我用眼角瞟著虎子,正好他也瞟我,眼神兒對上了一切明了,我故意不理他陪著老馮說說笑笑吃飯。
虎子眼珠一轉拿著酒瓶站起來走到我身邊彎腰倒酒,嘴上說:“給麗姐陪個不是!”
卻又小聲在我耳邊說:“麗姐,我心里癢癢,有話想跟你說。”我瞥了他一眼笑:“有話直接說唄?咋?還悄悄的?”
虎子笑:“我爹在座,我不敢說,待會兒咱倆單獨說。”
我“噗哧”笑出聲兒:“行啊,我倒想聽聽你能說啥?”
吃過飯,老馮要睡午覺,虎子卻非要帶我到客房參觀,我知道他沒憋好屁,但也不點破,隨他去。
剛進電梯他從背後抱住我悄聲說:“麗姐!我摸過不少女人,可沒一個像你身上那樣!真軟乎!真肉頭兒!又香又軟又綿!……我操!雞巴都硬了!”
我聽了笑得前仰後合一路笑著被他拉進個空房間。
關好門他三兩下脫了個精光過來扒我衣服,我笑著任由他動作,低頭一看,好家伙!
好粗好長的黑雞巴,就像菜市場里賣的直棍兒山藥!
我笑:“你這雞巴咋……啊……”
話沒說完,早被他掀翻在床,他雙手各拿住奶子猛捏,身子跪下去用嘴舔著屄。
“哦……姐的屄騷不騷?”我柔聲問。“嗯!騷!不過我愛!”
他伸出粗舌探入屄道深探。
“啊……”我屁股直哆嗦,屄里舒服屄液往外躥全被他卷進嘴里吃了。
我倆又擺出六九,我躺在底下給他叼雞巴,這大黑雞巴硬得可以,雞巴頭兒鼓著我唆了起來像吃冰棍兒。
“嘖嘖嘖……嘖嘖嘖……”我吃得津津有味兒。
“虎子,舔舔姐的臭屁眼子!舔干淨了姐讓你操!”
我衝他喊。
他急忙將我翻身撅在床頭兩手分開屁股低頭使勁兒舔我屁眼兒先把屁眼兒周圍舔干淨,然後再用舌尖猛頂進去細舔。
“哦哦哦……哦哦哦……”我尖叫:“虎子……啥味兒的?”
他喘著粗氣:“香!屁眼子真香!……”我繼續挑逗:“你胡說!……我今兒拉完屎都沒擦!……”
他喊:“那我也覺得香!姐!我愛你這屁眼子!”
我被他舔得發軟,淫叫:“虎子……我這屁眼子不知被多少爺們兒操過摳過!……你還愛?”
他舔著喊:“愛!愛!……以後我專操你屁眼子!……”說著他把我雙腿往肩膀上一扛大黑雞巴“滋溜”鑽進屄里。“啊啊啊啊啊……”
隨著他大力撞擊我渾身亂顫兩個肥白大奶子上下搖晃。
黑雞巴插得噗噗作響越操越滑溜越操越帶勁兒。
“哎呦!虎子!舒服……啊……再來……啊……”我劈著雙腿拱著屁股一個勁兒往他身上撞。
“姐,翻身兒我操你屁眼子!”
他說話抽出雞巴將我翻身,我很自然撅起屁股,他雙手分開露出屁眼兒使勁啐了口唾沫挺著雞巴往里頂,勉勉強強擠進雞巴頭兒卻再也無法進入。
“哎呦……輕點兒……嘶……忘帶肛油兒了……”我呲牙裂嘴覺得有些火辣。
他也不再深入只用肛圈兒套弄雞巴頭兒,倒也有些快感,我倆正操著,手機響了,我拿過一看是秀花電話,接聽:“嗯……喂?……啊。秀花……啥事兒……哦……”
秀花聽我聲音有些異樣,問:“姐,你忙著了?”我扭著屁股:“沒事兒……正跟人操屁眼子……你快說,啥事兒?”
她聽了笑:“姐,誰操誰啊?”
我笑:“廢話!我正讓人家操呢!快說啥事兒?”她笑:“東西都收拾好了咱啥時候去茶座兒?”
我想想:“別急,操完屁眼兒就去……”放下電話虎子抽出雞巴讓我給他唆,我乖乖把雞巴頭兒唆了干淨這才再次劈腿兒讓他操,“哦!呀!哦!啊!啊!哦!……”
我尖叫著,好給力的大雞巴!
粗大雞巴頭兒刮弄屄道,那叫個舒服!
“虎子……別停!使勁兒……嗷嗷……”我夾緊雙腿屄里使勁兒。“嘶……姐姐……夠勁兒!……哎呦……再來!”
他躬著背加快速度猛操,抽插之間淫水兒四濺!
“哦……射吧!……哦!”
我只覺小腹一熱射出一股滾燙屄液,虎子再也堅持不住悶哼一聲將雞巴深深插入痛快射出精子!
完事兒我倆又洗了個鴛鴦浴,有說有笑穿好衣服,虎子有車正好可以送我倆回茶座兒,我和老馮請示過後上了車,到了茶座臨別時虎子戀戀不舍在我耳邊說:“姐,啥時候閒下來到我那兒去,我過來接,吃喝玩兒一條龍!我好好伺候您。”
我啐了他一口笑:“你小子上癮了是吧?吃喝咱不說,玩兒?誰玩兒誰?”
他一笑:“您要不樂意玩兒我,我玩兒您也成!”
我笑:“去你媽的!狗嘴!啥時候有空再說吧。”
在茶座兒的一晚上我和秀花頗有收獲,接了不少客人,這次過來的有許多新面孔,碰上兩個出手大方的,到了選妃我倆又被選中,整整折騰一夜。
睡到轉天中午,秀花電話響了,她接聽,我在旁聽著像是海子,只聽秀花說:“咋?你歇班啦?……中午過來不?我在茶座兒……”
聽到這兒我忽然想起山子,推了秀花一把說:“中午讓海子過來,對了,另外把山子也帶來。”
秀花聽了眨眨眼問:“姐,你咋知道山子?”
我哼了一聲:“豈止知道,還在人家面前出丑呢,你先別問了,讓他倆過來。”
秀花答應一聲在電話里約好了他倆,放下電話我這才把上次去柱子修車廠的事兒對她說了,秀花樂得前仰後合。
臨近中午,我和秀花打扮一番,我是一身淡藍色帆布牛仔服粉紅色抹胸,下身光屁股肉色連褲牛仔褲腳上奶白色運動鞋,秀花則穿了一身紅色運動服,化好妝從茶座出來,一輛黑色別克停在門口,車門打開山子海子從車上下來,他倆也是牛仔褲小皮衣,哥倆一般個頭兒一般模樣十分帥氣!
我欣喜的看了又看,哥哥山子衝我笑著招呼:“麗姐!”
我想起上次的事兒,臉上一紅忙對他笑笑:“山子你來了。”
他半開玩笑:“想你了!呵呵!”
上了車,我坐副駕,山子開車,他倆坐後面,剛關車門秀花便和海子粘在一起摟著親嘴兒,我從後視鏡里看了和山子一對眼神兒都笑了。
山子啟動汽車問:“麗姐,去哪兒?”
我看著他說:“山子,跟我別這麼客氣。叫我麗麗。”
他側臉看著我笑:“那哪兒成?回頭老大該不樂意了!”
我把眼一瞪:“你們老大是我哥們兒!也得聽我的!讓你叫麗麗你就叫啥!”
他聽了一愣隨即點頭:“麗麗,去哪兒?”
我這才笑:“中心廣場,輕紡樓。”
山子點頭:“好嘞!”
秀花在後面問:“咋?姐,你回家啊?”
我冷著臉點頭,山子路熟,不一會兒就到地方。
車到樓下,我們四個下來,上樓。
進了家我一看,屋里亂糟糟的,吃剩的方便面扔在桌子上,咬了幾口的苹果已經發霉,這些日子我不在家也不知李明怎麼過的,不過看樣子過得不咋地。
我讓他倆坐在客廳里帶著秀花進了臥室,打開櫃門拿出旅行箱把自己的衣服鞋襪化妝品統統收走,最重要的,我還有幾千塊私房錢的存折幸好沒被發現。
我們這正收拾,外面門一開,李明竟走進來,他抬眼看見山子海子還以為家里進了小偷,大喊:“有賊!抓賊!”
我忙從屋里衝出去瞪眼吼:“你喊啥!我回來拿東西!”
李明見了我眉毛都立起來:“操!你還有臉回來!扔下我不管!讓我天天吃方便面!這家里的東西都是我的!一樣不准帶走!”
說著他過來就想揪我頭發,我急忙喊:“山子!”
旁邊山子一皺眉抄手捏住李明的腕子,李明頓時叫了聲:“哎呦!疼!”
山子冷冷說:“哥們兒別衝女人下手!”
我氣呼呼走到李明面前抬手正反就是兩個大嘴巴抽得他一愣。
我看著他:“李明,今兒我回來拿自己的東西,你放心,你的東西我一樣不要!我只拿我自己的東西!咱倆緣分到頭兒了!啥時候辦離婚手續你聽我信兒,從今兒起你要是再敢對我不敬,別怪姑奶奶不講情面!”
他聽完愣了愣突然往地上一坐咧嘴大哭:“天啊!造反啦!這日子沒法過啦!天啊!”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對我說:“宋局那邊咋交代?!他幾次讓你過去,他說了,見不著你就不讓我上班!我給你打手機你又不接!你啥意思!”
我冷笑:“啥意思?愛咋咋地!就這意思!
姓宋的離著倒霉不遠了,你呀,就忍忍吧!”說完,我讓山子海子幫我拿上東西帶著秀花摔門而出。
今天這出,是我刻意安排的,做給山子看,讓他也知道我雖然沒正式離婚也只差個手續了,我心里還想跟山子搞對象,必須這麼做。
出門上車,山子問:“咱回去?”
我搖頭:“民主道認識吧?那里有個飯館兒叫匯財餐廳,中午我請客,大家過去吃飯。”
山子見我臉色依舊陰沉二話沒說啟動車子。
到了飯館我直接要了雅間兒,點了一個四季全羊火鍋、各色涼菜、涮菜還要了一箱啤酒,不多時酒菜上齊我們開動。
吃著喝著我心情稍微好些,看著山子說:“山子,剛才你也看見了!那個王八蛋就是我以前老公,我能走到今天這步都是托他的福!”
山子吃著點頭:“麗麗,你別往心里去,好男人有的是!”
我沉吟一下看著他問:“山子,我問你,你咋看我?我可是小姐。”
他忽的一笑,指指海子和秀花:“秀花妹子也是小姐,我弟不照樣搞她?”
聽他這話我心里總算放心,但不依不饒瞪著他問:“你弟是你弟!秀花是秀花!他倆是他倆!我現在問咱倆!你咋看我?”
他笑:“我沒啥看法,做小姐靠身子掙錢也比那些披著人皮的狼光明正大。”
我心里高興,繼續追問:“真的?你真這麼想的?”
海子在旁說:“姐!你別問了,我哥向來不瞎話,他咋想就咋說。再說我們哥倆兒也不是啥好東西,你肯定也聽我堂舅說起過吧?咱們都是道兒上的,只不過為了今後都要做打算。”
他倆這麼說我更安心了,甩了甩長發看著山子:“山子,你覺得我咋樣?”
他聽了抬頭看著我沒說話,我咬咬牙繼續:“我也不瞞你,自從那天頭次見你,我就看上你了,想跟你處對象!能結婚生孩子那種,不是玩兒,你咋說?”
山子明白我的意思,眨眨眼忽然一笑:“你多大歲數?”我聽了把眼一瞪:“咋?你嫌我歲數大?我三十二,你二十八,大你四歲咋了?!”
山子笑著擺手:“我不是那意思,我是琢磨著你能生幾個。”
我聽完愣了一下臉上通紅踢了他一腳:“缺德的!沒個正經!”
隨即我又正色看著山子問:“山子,我不是跟你玩笑,我就要你一句心里話,你搞不搞我?”
山子沉吟一下給我滿上一杯啤酒也舉起他面前的酒杯:“搞你!我真心話!”我激動得端起面前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喊了句:“痛快!”
海子在旁嘟囔:“這麻煩了,你不成我嫂子了?……”我笑著放下酒杯看著他:“海子,以前咱倆那事兒就算過去了,從今兒起我可是你未來的嫂子,你小子自己琢磨著!”
秀花高興得直拍手:“姐!咱們是一家人了!”酒桌上氣氛更加融洽。
酒能亂性,這話沒錯,喝著喝著秀花和海子就不老實起來,海子讓秀花坐腿上,手伸進運動衫里揉捏奶子,倆人摟著亂啃,我和山子也喝了不少,越湊越近,只是這頭次坐在一起多少還有些拘謹,山子給我滿上笑:“麗麗……這麼干喝也沒啥意思,來,咱倆做個對兒!”
我喝酒喝得臉紅,笑著點頭:“好呀!你說,咱來葷的?還是素的?”他笑:“素的有啥意思,來葷的,我說上句兒,你往葷里對。”
我笑著推他一把:“你倒不傻,上句兒都是正經的!你這是想瞧瞧我夠不夠浪?行,我就讓你看看,你說吧。”
他想想說:“嫁漢嫁漢!”
我想都沒想順嘴對:“上炕就干!”
“好!”山子拍拍手我倆又喝一個。
他繼續說:“娶妻娶妻!”
我對:“炕上操屄!”
他說:“夫唱婦隨!”
我對:“雞巴直給!”
他說:“和和美美!”
我對:“屄里冒水!”
他笑:“好事成雙!”
我想想對:“干我騷肛!”
他說:“喜結連理!”
我對:“屁股撅起!”
他說:“並蒂花開!”
我對:“射完再來!”
他說:“喜燭紅影!”
我對:“雞巴直挺!”
他說:“喜氣洋洋!”
我笑:“干我喊娘!”
他越說越快:“好事成雙!”
我也加緊對:“雞巴冒湯!”
他說:“同床共枕!”
我對:“深深一吻!”
他說:“大被同眠!”
我對:“操屄連連!”
他說:“干柴烈火!”
我笑:“不服干我!”
他笑:“同道中人!”
我笑:“干得呻吟!”
他哈哈笑:“如魚得水!”
我也笑:“日我騷嘴!”
他笑:“左右逢源!”
我笑:“干我屁眼!”
他笑:“吉時已到!”
我樂得前仰後合:“被你口爆!”
最後我倆都笑起來,忽然一對眼神兒,我坐進他懷里摟著脖子親嘴兒,山子也把手入我懷里輕柔捏弄大奶子。
我倆這兒對話,旁邊海子和秀花聽得入神,秀花笑:“姐!你咋這麼多詞兒?句句離不開操屄!”
我笑:“當年跟著七哥在夜總會里混,啥沒說過?啥沒聽過?比這惡心的有的是,我不說罷了!”
飯局結束,我結帳不到四百,上了車山子提議讓我倆去他們住的地方玩,其實他那心思我知道,剛才那股勁兒上來了不拿我瀉火咋成?
況且我倆又定了關系,我樂不得如此便爽快答應。
他倆住在西四邊疆路那邊,我是頭次來,秀花倒是來過幾次,在邊疆路上有個倉庫,是早先吉平機械廠的,後來租出去,山子他倆想多賺錢,所以柱子就給找了個倉庫看夜的活兒,白天在汽修廠上班,晚上回倉庫睡覺。
車子開進院,我下來一看面前是個挺大院子,蓋著幾棟整齊庫房,我們繞過庫房,在後面一棟二層小樓跟前,山子說:“我倆就住這兒。”
說著話他帶我進去,進門一層算是個客廳,不過擺著許多鍛煉器械,杠鈴、單雙杠、木人樁,牆角還立著個鐵架子,上面插著幾把砍刀。
二樓里外兩間自帶廚房廁所,只是地面上的木地板都翹起來了,牆皮也脫落,家具擺設很簡單,兩張床外加幾個破沙發。
進屋就聞到一股臭味兒,到處扔著髒衣服髒襪子,男人就是邋遢。
我和秀花對視一眼苦笑,先動手幫他倆收拾,進廚房一看,用過的餐廚都擺著,廁所里更髒。
直忙活一個多小時才見利索,我笑:“你倆是臭豬啊!穿得人模樣,家里咋這髒!?”
海子笑:“嫂子多擔待,我倆就這樣,沒個女人,收拾屋子啥的又不會,呵呵。”
秀花笑:“這將來咱成家了,我可得管得嚴點兒,回頭再變成豬圈!”
山子笑:“你倆多辛苦,我去打點兒熱水來。”說著,他抄起牆角的四個暖瓶下樓,我看見問:“去哪兒啊?”
海子說:“這旁邊就是鍋爐房,二十四小時都有熱水。”
見山子走了,秀花又在廁所里忙活,海子湊近了我小聲兒問:“嫂子,我們哥倆兒都是蹲過大牢的人,想都沒想過這輩子還能成家,能有女人看得上我倆,嫂子和秀花能跟我倆搞,我打心眼兒里謝謝嫂子!”
想不到他還是個有心人,能說出這番話,我心里挺熱乎,笑:“我倆是干啥的你也清楚,做的是皮肉生意,這不都是為了能多掙點錢將來有個好出路?咱們也算門當戶對。”
海子突然沉默,良久看著我說:“嫂子,有句心里話我一直想說,但張不開嘴,可憋心里又悶,今兒索性說了。”
我不知他想說啥,忙點頭:“都是一家人,有啥話別憋著,你說。”
他點頭:“自從上次在茶座兒跟嫂子有那麼幾下,我可是喜歡你,可沒留神你成我嫂子了,我這心里咋說呢?總癢癢!”
我看他那樣就想笑:“行啦!我不是說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咋說我也是你嫂子,你呀,就別想那個了!”
海子嘆口氣點頭:“早知道現在,那次就該辦你一次!我也沒啥後悔的了!”我們正說著,山子打水回來,只好作罷。
收拾利索喝了水,山子海子把里屋的一張床搬了出去,我和秀花對視一眼笑了,不多時海子進來拉著秀花到了外屋,門一關做起夫妻的事兒。
這里簡陋,雖然有門隔著,但隔音效果幾乎沒有,只聽外屋床鋪吱吱作響,不多時秀花喊:“哎呦!親哥哥!親老公!……操得好爽!……啊!啊!啊!……親老公!親爸爸!……啊!啊!……”
那聲音太清楚了!
仿佛他倆就在我們面前。
我和山子對視一眼都笑出聲,我倆躺在床上,我在他耳邊輕聲:“你瞧你弟弟多狠!把秀花弄得直喊親爹!”
山子笑:“你羨慕啊?那我弄弄你。”
說著我倆摟住親嘴兒,山子兩手不老實的在我身上亂躥,不過這小子還算有章法,撩撩逗逗之間已然讓我冒了淫水兒。
“呦……你挺會逗!……嘶……”我長長吸口氣癱軟在他懷里。
他站起來三下兩下扒光衣服讓我平躺在床然後自己才脫個干淨,我忙細觀,只見他皮膚白皙身材健壯肌肉隆起胸前紋著一條五爪龍,兩腿間當啷著一根兒黑呦呦的大雞巴,雞巴頭兒好似縮小版乒乓球!
我頓時“嚶嚀”一聲叫出來,銀牙咬著紅唇滿面春色。
山子十分鎮靜笑了笑衝我說:“麗麗你把手壓在後腰,不許動手。”
我聽話的微微抬起身子將雙手壓在下面,這時他抬腿橫跨在我頭上,雞巴耷拉下來,他彎腰伸手摸在屄上開始調戲。
“啊……嗯……”我只覺手指靈活一下下逗弄屄門兒忍不住將兩條大腿拳起分開方便他,隨著手指逐漸深入只覺屄道酥癢難耐忍不住輕聲淫叫起來。
山子伸出另一只手輪番把玩奶子,奶頭兒被他逗弄得硬邦邦我又不能用手頓感十分難受。
“啊……嗯……哦……”我只見那雞巴頭兒就在面前晃悠忙伸直脖子張開小嘴兒就舔,誰知被他發現他笑著往上一提,我一口舔空。
“你討厭!……啊!……不許躲!……哦……”我三番五次去舔都被他躲開,最後見我實在難受這才輕輕壓下屁股將雞巴頭兒送到我嘴邊,我急忙張小嘴兒用力叼住像吃奶般吮吸起來。
“嗯嗯嗯……唔唔唔……”山子手上加勁兒摳得急,我嘴上用力唆得猛,不多時那雞巴逐漸變硬。
“撲愣愣”大雞巴脫離小嘴兒的束縛高高立起,雞巴頭兒上沾滿香唾,他低頭看看滿意點頭,忽的身子往前移了移用一只手扒開自己的屁股將屁眼兒送到我嘴邊,我忙吐香舌頂入屁眼兒細舔,山子舒服得仰起頭:“嗯……真爽……”舔夠屁眼兒他這才跪在我雙腿間將雞巴徐徐插入,開始時輕拉慢送隨後逐漸加快速度。
“啊啊啊啊啊……哦……哦……”我在這邊叫,秀花在那邊喊,這叫熱鬧!
山子很深入,雞巴頭兒拼命往里鑽,我能感受到他強烈的征服欲也同時享受著被征服的快樂!
“山子!……使勁兒操!……啊!……讓我知道你的厲害!……啊!……操我!……我是個婊子!使勁兒干我!……啊!……親老公!……啊……”
山子將我翻個身兒用枕頭墊在肚子下面他緊緊拉著我背後的雙手雞巴狠操!“噗哧噗哧”淫水四濺滑溜無比。
“噗”山子拔出雞巴上挑頂在屁眼兒,我忙回頭:“山子,我外衣口袋里有肛油!”他急忙拿來給我抹上這才趴下插入。
“啊!……屁眼兒!……啊!……好深!……啊!啊!……操我屁眼兒!……你真壞!……啊!”
我越叫山子就越猛,那雞巴上下翻飛將我挑落!
“啊……麗……我……啊……”山子哆嗦著加快速度,我知道他快射了。
“山子……射我嘴里……讓我品……啊……”在我最後的淫叫聲中他拔出雞巴,我急忙翻身坐起匍匐在他胯下張嘴用力吸吮。
“啊!射你個騷屄騷婊子!”山子猛的一顫,滾燙濃精射出來我邊吸邊咽毫不浪費。
“呼……”他長長出口氣躺在床上任由我繼續給他唆了干淨。
漸漸,旁邊秀花那邊也安靜下來,時不時傳來秀花輕笑聲,他們兩個玩兒得痛快,聊得開心。
我漱了口和山子躺在一起抽煙說話。
沒一會兒他又來勁兒了,把我撅在床頭一頓好操,操完了休息一會兒又給了我一炮,山子也是憋壞了,整個下午就在床上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