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的陰暗角落,總是聚集著無數淫惡的靈魂,他們壞事做盡在此地聚會。
一個頭生觸角的黃色巨虛,觸角上掛著一個淫艷的全裸女人,綻放出詭異的邪惡微笑。
“我去了。”黃色巨虛的身影消失在城市的無邊陰影中。
在一護的床上,露琪亞兩只手趴在床頭,撅起屁股劈開逼讓一護操著。
一護的肉棒在她的逼里不停抽插著,操的她前後一晃一晃的,嘴里發出淫蕩又清冷的哼聲。
露琪亞低著頭不說話,披肩的頭發順下一條左斜的長劉海,遮住了她小半邊臉。
一護也不說話,就那麼一直插著她,頻率大概是一秒兩次吧我想。
就這麼從黃昏插到午夜,中間小射了幾次,十二點剛過,一護想起了些什麼,心情顯得有些低落,一邊插著一邊對露琪亞說。
“一直跟你做愛真的很好,不過明天我想……我得停一天了。”
聰明的露琪亞感受到他的心情,那是從陰莖深處傳來的,來此靈魂的失落。
她的臉上破例地帶有了一絲微笑,逼也開始一收一收挑逗她的雞巴。然後突然為他換了一個輕松的話題。
“切,你的雞巴是越來越不行了,本大小姐也早想停一天了。就給你一天時間重振雄風,可別讓我失望哦!”
聽到這句話,一直露琪亞呆一起的一護,也能明白她的心意。
忍不住給她一絲會心的微笑。
然後就從床上抱起她,從正面插進去,同時深情地吻著她的唇。
肉棒為她變得膨脹,填滿她的陰道插入子宮,飛快地在她下體抽插。
露琪亞也不再保持原先清冷的樣子,而是在他的雞巴上不斷狂亂地淫叫,任憑他抽插擺弄。
她閉著眼緊緊抱住一護的脖子,一張淫蕩的臉緊閉著雙眼,緊緊貼在一護的臉上,親昵他狂吻他。
兩只雪白的奶子感覺比初見時大了許多,一抖一抖。
被大雞巴插緊的小穴也已經忍不住淫水四濺,就這麼狂放的場面,兩個人也不忘相擁狂吻。
此時一護也已經射出來了,精液噗滋噗滋射進子宮的聲音清晰可聞,露琪亞閉著眼仰頭喘息著,整個人都沉浸在享受被他人所占有的快樂中。
一護射完以後,輕輕地從露琪亞里抽出雞巴,把她輕輕地放在衣櫃里,溫柔地吻了她一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關上了壁櫥。
他想,我有這麼一個女人,真好。
明天,一護突然想起來,明天是媽媽的忌日呢。
“呼哇,這個斜坡還是那麼累人呀。”
一護一家人走在一個大斜坡上,有些出汗的游子,就直接對著斜坡抱怨出來。
“游子加油哇!小心你的超級小短裙!要被怪蜀黍看到了哦!”
他們的老爸,也就是黑崎一心。
狂笑著,整個人倒立過來在斜坡飛奔。
就在即將看到小褲褲的時候,夏梨一腳狠踹在老爹的蛋上,疼得他在地上蜷成一團。
然後夏梨又一腳揣在老爹頭上,他就順著斜坡一路狂滾,不見人影了。
“不要那麼無聊好嘛,老爹。”
“你踢得那麼遠,老爸怎麼可能聽見。”
“夏梨,老爸好可憐!~ ”
好一個輕松的圖景,要不是他們再往墓地趕,還以為他們在郊游呢。
就在他們快走完斜坡的時候,上面突然出現了一個美艷的女人。
她全身只穿著一件很細的奶罩和兩條絲襪,奶罩只兜住了奶子的下方,故意露出兩個乳頭來,絲襪也是詭異的沒全穿上,雪白的屁股在黑色絲襪的襯托下特別明顯。
她的屄朝著一護打開著,扭著腰做出做愛的動作。
臉上一綹劉海垂下來,遮住小半邊臉,對一護曖昧的笑著。
下面兩個小姑娘哪里見過這般景象,游子直接被驚呆了,驚訝地喊出聲:“那個女人好厲害呀,是吧夏梨、一護哥?”
夏梨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陰陰的壞笑著。
露琪亞?
一護已經混亂了,狂抓他金色的頭發,說話也已經亂七八糟:“我不認識她,不對我認識她。啊哈哈哈哈,你們倆先去,我去跟她聊會。”
說完一護一陣飛奔拽著露琪亞不見了。
一護把露琪亞拉到樹林里,四下看了看沒人以後,臉上冒著黑线對露琪亞說:“你……干……什……麼?”
“大笨蛋,我把你帶到這里來肯定有我的原因。我發現有一只虛正從城市某個位置往這趕來,速度非常快,我想我們遇到大麻煩了。”
一護有些不甘心,今天可是媽媽的忌日啊,心情那麼沉重好想休息一天。可是夏梨和游子有危險就不好了,於是打起精神詢問露琪亞。
“虛在哪個方向?我要直接趕過去殺了他。”
“嗯。”露琪亞看他那麼堅定,也不多說,帶著他一起往標記的地方跑去。
在不遠處得一塊墓碑上,一張黑白色的遺照突然大笑起來,顯得十分猙獰。
看著他們漸漸走遠的身影,低沉虛幻的聲音在墓地中回響。
“哼哼,調虎離山,他們這麼容易就上當了啊。等會抓到那些小姑娘,你們可就是我盤中的菜了。”
露琪亞帶著一護心急火燎地往標記處趕,可是遠處的虛卻似乎發現了他們的意圖,迂回著繞遠企圖躲開他們。
一護兩人也緊跟著追過去,可是那個虛的速度太快,恐怕要很慢才能趕上它。
難道這次真的很難?
一護已經有些惱了。
“可惡,有本事正面對決啊,這麼跑來跑去算什麼?”
而在媽媽的墓地前,游子和夏梨虔誠地跪在墳前,閉著眼向天國祈禱著。
誰也沒看到,一只渾身黃毛的大虛正站在她們的面前。
虛整個身軀有五米多長,粗壯的雙腿也足有兩米。
虛的龜頭朝下對著她們可愛的小臉,擼著比她們還大的雞巴。
看著兩個小蘿莉在自己的陽物下虔誠地下跪,一種淫邪的驕傲感油然而生。
“噗”地一下,噴泉般的精液就劈頭蓋臉地澆灌下來,沾濕了她們每一寸身軀。
雞巴下的兩張小臉簡直驚呆了,睜大眼睛看著滿身精液的自己不知所措,驚訝到張口驚呼游子,甚至忍不住吞了口精液,咽了下去。
當黃色巨虛身形完全展現出來的時候,兩個未見世事的小姑娘已經感到恐懼了。
兩米長的大肉棒,這哪里是她們所能見到的景象。
只要看一眼這威武的巨棒,全身就忍不住跪伏在它的下面。
“你們就暫時陪我玩會吧。”
巨虛獰笑著拿著雞巴貼住她們的臉,用龜頭一邊挑逗她們白嫩的小臉一邊射,有時直接射在她們的嘴里。
虛的精液有強烈的催情效果,本來就已經喝下一口精液的游子,已經完全喪失了自我,用小巧的舌尖不斷挑逗虛巨大的龜頭,在它射的時候貪婪地猛灌一大口精液。
夏梨卻在不停地掙扎,不過怎麼也掙脫不出精液的束縛。
雖然已經竭力躲避了,可還是被灌了幾口精液,她用盡全力全吐出來,猛烈咳嗽著也只能吐出一部分。
精液的刺激已經消磨了她的一部分意志,小臉紅撲撲的,胸膛不斷起伏著,猛烈地呼吸空氣。
在那邊,一護和露琪亞好不容易殺了那個虛,氣喘吁吁地休息著。露琪亞卻突然發現還有虛的存在,竟然還是在墓場的方向。趕忙拉一護走。
“快點回去,游子和夏梨有危險!”
“哦?這麼快就解決了,看來我這邊也得快點了。”
虛感受到他們往回趕,於是伸出它頭頂紅色肉須纏住游子,把她舉到自己的大嘴前面玩弄著。
觸須像一根柔軟的雞巴,挑弄著游子的小巧的逼口和小奶子,火紅的大舌頭也時不時舔她一下,舔得她的小奶子一跳一跳的,小逼口一縮一縮像在喝水。
前戲刺激的差不多,觸須就從小逼口強行突入,直接插入十歲小女孩的小子宮里。
游子已經被插的快休克過去了,只能發出歇斯底里的稚嫩淫叫。
淡黃色的精液混合著幾根血絲,順著紅色的肉莖從半空中滴落下來。
夏梨因為不斷反抗,被虛倒抓在手里玩弄,現在比游子還要淒慘。
虛為了更好的滿足她,把肉棒縮成拖把棍那麼細。
拿著她的小身子為自己口交,讓雞巴在她的嘴里不停抽插,精液一股腦全射到她的嘴里食道里,讓她大口大口咽下去。
然後又把她正著拿過來,用肉棒插她的逼。
夏梨也不反抗了,用小舌頭不斷舔身上的精液吃下去,完全沒有當初倔強的樣子。
眼睜睜看著一個純淨的小姑娘甘願變髒,不知道該多有成就感。
突然一護從遠處飛過來,一刀砍斷觸須,把游子救下來。不過躺在地上的游子毫不自知,依然迷戀地吞吐吮吸著那個斷裂的肉棒。
“一護哥。”
還有一絲意識的夏梨,看了一護一眼,隨後完全丟失了自己意識,主動為虛的肉棒口交。
“可惡。”
一護怒極攻心,剛要衝上去砍了它。
突然發現兩根柔若無骨的胳膊死死纏住自己的腰,雪白粉嫩卻比鋼鐵更堅固有力。
兩個柔軟的胸部揉搓著自己的後背,兩只小手也探到自己的陰莖,輕輕地揉撫刺激它。
感覺到一瞬間的舒適,一護也沒注意是誰就從了。
當露琪亞提醒自己小心的時候,那個女人的兩只小卻分別抓住了自己的蛋和雞巴,只要自己一有動作就會被捏爆拔掉。
原來那個女人,是虛從的觸須上長出來的,好卑鄙的偷襲方式。
這時觸須又分叉長出另外一個女人,從正面撫摸一護的胸膛,然後跪下來用舌頭勾挑他的肉棒。
又尖又嫩的小舌頭技術非常好,比操露琪亞的逼還舒服,讓一護的雞巴越挺越大。
當漲到女人小嘴快吞不過來的時候,女人一下子把一護的肉棒吞了下去,用喉嚨刺激她的龜頭,舌頭在中間蠕動著摩擦著整根肉棒。
一護感覺實在是太爽了,特別想把精液射在她嘴里,讓她從喉嚨咽下去。
可是他不敢。
在她為他陶醉地口交的時候,一護看到了她電鋸一般的牙齒,還有那若有若無的詭異微笑。
他知道自己一旦先射了,女人就會一口咬斷雞巴、咬掉蛋,最後吃了自己。
一護閉著眼,用盡全身的力量壓住射意,在女人的嘴里抽插,等待一個絕好的時機。
就這樣一男兩女僵持了三分鍾,一護實在是不想等了,准備讓雞巴刀化殺了那個女人再想辦法。
不過這哪里能逃過虛老奸巨猾的眼睛,意念一動,她們一下子變成了一護意想不到的女人。
“媽媽!”
一護簡直就像被雷劈了,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自己竟然在操自己的媽媽,現在一護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完全不能原諒自己,堅挺的雞巴頓時變軟,泄在前面女人的嘴里。
那個女人眼瞳透出一種陰狠的光,閉口就要咬掉一護的雞巴。
小子想跟我斗,你還嫩了點。虛就等著一護被咬成太監,然後任自己宰割。
可是,它突然發現,自己的女人竟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說時遲那時快,剛要咬合的牙齒突然停下,陰狠的目光也變得溫柔起來。把泄掉的柔軟雞巴抽出喉嚨,放在口腔里溫柔地用舌頭攪弄。
她小嘴里的空間讓人感到溫馨,唇貼在一護的肉棒上,有些溫暖的口水配合著舌頭,讓一護感到徹骨的溫柔,肉棒一下子就頂起來,填滿了她的嘴。
一護不再猛烈地抽插,而是配合著媽媽的舌頭,輕柔地攪拌她的嘴和舌頭,貪婪地感受這無邊的溫柔。
一護知道這才是他真正的媽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至少這一刻他們相見了。
迎合媽媽的口水,一護的雞巴也流出不少滑液,讓媽媽的口腔變得更加粘滑柔軟。
十分鍾過去了,兩個人都不說話,輕柔地在媽媽的嘴里交合著。以為這只是一個美夢,任何一個其他的動作,都會將這個美夢破壞殆盡。
十分鍾過去了,兩個人都切實地感受到了對方,一護感受到媽媽口對自己肉棒的愛,媽媽也感受到一護雞巴對自己的思念。
雖然知道了這次的媽媽是真實的,可是先開口的一護,還是盡量把聲音放得輕柔。
“媽媽。”
“一護。”
媽媽努力地為自己的孩子口交,為孩子巨大的肉棒驕傲。
她含著肉棒的口,溫柔地對一護說話。
雖然混合著口水和滑液,聽起來有些含混不清,但是聲音中卻充滿了無限的愛和溫柔。
“一護,我感到很驕傲。老公、夏梨、游子還有一護。能與你相遇我真的很驕傲。一護,你要堅強地生活下去。堅強而又溫柔,帶著微笑地生活下去吧。”
“一護,謝謝你。讓我再次感受到你健康的陰莖。”
兩個人再也不說話,都加速了自己的動作,猛烈地感受對方的存在,哪怕下一刻就會永別。
過了許久,一護月藍色的精液噴涌而出,媽媽化作星點熒光消失在空氣中。
“謝謝你,媽媽。”
“自我毀滅吧,龍塔尼亞的黑犬,徹底燒盡,自己將喉嚨割斷吧。縛道之九,檄。”
看到一護掙脫出來,露琪亞也開始准備鬼道。
刺眼的紅光從虛身上升騰,讓它每一個動作都如陷泥沼。
一護抄起刀,砍下虛的手,把夏梨也救了下來。
虛知道情況不對,頭也不回就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