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班的時間,司徒幗英想起剛才的窘樣,只好有意地拖慢自己的動作讓那高個女子先離開。
當她正准備更衣的時候,久未見面的經理突然出現了。
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想到和經理的纏綿,司徒幗英的臉已經刷一下又再紅了起來。
經理似乎也沒有在意司徒幗英的表情,只是高興地道:“你在這就好了,還以為你走了。先不忙換衣服了,趕緊上來房間那先玩玩再說!”
雖然已經隔了好些天,但是司徒幗英當然明白經理的意思。
她遲疑地道:“不、不了,我、我今天很累了!”
“累?!累就好,累了就得放松一下!來來來,馬上去放松一下!”經理不由分說,一下子已經伸手摟住了司徒幗英的腰道,“不用緊張嘛,上次不是很開心的。這次也一樣,保證讓你舒服得不想走了!”
司徒幗英本想一把推開經理,但是當經理的手摟住了自己的腰的時候,剛才那條頑皮的小蟲子又跳了出來。
這次不是一條,司徒幗英感到像是有一窩蟲子似的。
她的耳朵里忽然聽不見經理在說些什麼,只剩下那些蟲子在身體里蠕動讓她渾身發麻的聲音。
電梯“咚”地一聲響,經理已經摟著司徒幗英不知到了哪層樓了。
司徒幗英被干擾的情緒似乎恢復了一些,不過很快就被經理半拖半拉地來到了最後的一間房間。
房門打開後,司徒幗英一眼就看見遠處有個渾身赤裸的男子抱著一團放在桌子上的東西搖擺著腰部。
她有些忘了此時的處境,下意識地想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回事,但是視线一下子就被另一人的身體擋住了。
擋住司徒幗英視线的是另一名赤裸的男子,他一看見門開了就衝了過來道:“夠效率,謝了,咋們明兒見!”這話當然是對著經理說的,經理隨即好像暗推了司徒幗英一把,自己卻退出了房間。
司徒幗英雲里霧里的樣子,還沒搞清楚什麼回事男人的舌頭已經伸入了自己的嘴巴了:“嗯……唔……嗯……”
隨即男人一把抱起了司徒幗英,走到房間里面把她放在了沙發上。
司徒幗英用眼睛的余光看見剛才桌上的竟然是個人,一個赤裸的女人。
只見那女人頭部帶著黑色的頭罩,前臂和上臂被白布緊緊纏住,好像被截肢了一般。
雙腿也是同樣遭遇,小腿和大腿都被綁在了一起。
桌上還有一個架子,那女的就像狗一樣趴在桌子上與架子綁在一起,一動也不能動。
不過慌亂和緊張只是在司徒幗英的腦中一瞬間閃過,很快剛才那布滿全身的小蟲子已經讓她渾身酥軟,完全在男人的掌控之下。
剛才還和那人偶互動的男子看見司徒幗英,很快也過來加入了戰團,嘴里還嚷著:“那女的真不行,都不是第一次了,真的是越干越不經干,這個看起來可是上品哦!”
這之後加入的男人也不管司徒幗英上身,摟著那一雙黑絲長腿撫摸起來,甚至還用手直戳司徒幗英雙腿之間。
緊接著男人脫掉了司徒幗英的高跟鞋,捧著黑絲包裹的腳掌吮吸起來。
“嘖……嘶……嘖……”男人好像嘗著什麼鮮味的東西一般,陶醉地閉起了雙眼。
“嗯……嗯……唔……”司徒幗英在兩人的愛撫之下,身體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像是配合著兩個男人的節奏一般。
在司徒幗英下方的男子看見她如此反應,隨後就在她黑絲上撕開了一個口,用手指撩開內褲直接刺激她的陰部。
那兩根手指如同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一般,圍著司徒幗英的陰部上躥下跳,弄得那小穴很快就像是淫水泛濫的樣子。
那兩男的早已是戰意高昂,看見時機成熟,馬上把司徒幗英從沙發上拉起來站直了身子。
然後兩人一前一後,前面的讓司徒幗英彎下腰含著陽具,後面的就把肉棒送入了小穴之中。
二男一女,前後相連,側面看就如一個“H”一般。
兩頭的男人都是赤裸著身子,中間的女人雖然套服在身,但是一雙奶子已經露了出來,還有那黑絲和高跟相伴。
這畫面只是想想就讓人激動,更別說接下來的淫水紛飛,還有“劈啦啪啦”地一場激戰。
兩個男人不斷地交換位置,輪流享受著司徒幗英前後兩穴的溫柔。
而司徒幗英也完全浸淫在原始的欲望之中,絲毫沒有想逃離的意思,反而是越來越積極。
但是兩個男人像是機器一般,不停地把肉棒深深地送入司徒幗英的體內。
工作後的司徒幗英已是有些疲累,很快就要用雙手緊緊拉著身前男人的腰部來保持身體的平衡。
就在高潮來臨之際,司徒幗英雙腿一軟,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
兩個男人如餓狼一般又撲了上去,將司徒幗英挪到沙發上對著牆壁而跪,一個站在她身後,一個跳上了沙發,繼續一上一下地享用著她的身體。
司徒幗英也搞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幾次,反正她心里就一直喊著:“爽死了……舒、舒服……舒服死了……”到得後來,兩個男人就讓司徒幗英躺在沙發上,拉起黑絲長腿來干。
等到司徒幗英的黑絲上滿是白濁的汙垢之時,司徒幗英連眼神都變得模糊了。
良久,仍感到有些迷糊的司徒幗英聽到了一些微弱的聲音,“救……救命……嗚……唔……”。
她爬起來一看,剛才桌上的女子仍如人偶一般綁在那,兩個男人已經不知所蹤了。
司徒幗英想:“綁了那麼久,手腳都麻了吧,再不松綁恐怕會出事的!”
於是她趕緊衝過去七手八腳地把那女子卸了下來,之後摘下頭套一看,竟然是她的室友欣馨。
司徒幗英和欣馨對望了兩眼,都沒有說話,似乎都明白了對方一般。
接著司徒幗英趕緊查看了一下欣馨的手腳,長時間的束縛令皮膚都變成了紫紅色。
司徒幗英正好借此找到話題,連忙道:“沒事的,沒事的,我幫你按摩一下就好!”
回到家以後,司徒幗英已經覺得身體要散了似的。不過就算怎麼疲累,躺在床上的她怎麼也合不上眼。“這究竟是要怎樣嘛?我現在到底是在干什麼?
先是和那幾個女的,現在又和這經理還有那些臭男人扯上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司徒幗英覺得好像掉進了一個暗無天日的無底洞里,唯一的光线就是那三個月的期限。”難道這一切都是個陷阱?難道是那個美女社長和酒店設下的一個圈套,讓我陷在這里?好像欣馨一般,分明就是留在這供經理那些人淫樂一般,哪是什麼電梯女郎!“
“對了,對了,那社長就是個扯皮條的,怪不得那什麼偵探社一點生意都沒有!”男人就算了,司徒幗英沒想到這社長對待女性也這麼狠,居然把自己推下了火坑。
她忽然感到怒火中燒,不由得在床上坐了起來雙手憤怒地抓起了床單。
當怒氣消失,冷靜下來的司徒幗英又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
首先,說這個是陷阱是說不通的。
因為當初天眼根本沒請人,是司徒幗英自己摸上去的。
而且這電梯女郎的工作用的也不是司徒幗英的名字,她可以說走就走,根本不用承擔什麼。
如果說天眼是扯皮條的,哪有用偵探社做招牌的?
思來想去,唯一說得過去的就是司徒幗英只是碰巧摻和在經理和玲瓏等人里面,並不是天眼有意陷害。
不過如果這樣想,那天眼是怎麼運作的就又成了一個疑案。
像這樣一個每天閒得沒事干的偵探社怎麼可能支付那高昂的租金,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司徒幗英思緒一片混亂,無論她怎麼整理還是無法自圓其說。
一個問題想通了,另一個問題又來了。
想著想著,司徒幗英突然想起了今晚那兩個男的,尤其是出來開門的那人好像在哪見過。
如果只是看著那開門的男人,司徒幗英可能想不起是誰。
但是如果把那人和經理放在一起,司徒幗英就覺得好像有些印象。
提到男人,之前那位外表俊美的端木安肯定算是司徒幗英的頭號仇人。
如果把這端木安和另外兩人再放在一起,司徒幗英馬上叫了出來:“梁山小八義!”
“沒錯,這三人都是那本雜志上梁山小八義照片中的其中三人”,司徒幗英想著想著就興奮了起來。
如果經理和今晚的男人關系匪淺,那麼端木安十有八九和他們是相識的,說不定那晚上在“廁所”之中就有他們。
“呵呵,竟然如此,這些恐怕都不是什麼好人!沒想到事情還能這麼湊巧,我可得好好算計一下怎麼整整這些齷齪的家伙!”司徒幗英沒想到這偵探工作真的提供了一個讓她有可能接近端木安的機會,睡意全無,興奮得在房里走來走去的。
雖然完全沒有歇息過,但是數小時後司徒幗英精神抖擻地又再踏上了上班的路途。
既然知道有機會接近端木安,她顯得是精神百倍。
但是碰上端木安不是什麼想想就能實現的事,今天司徒幗英在酒店里看見的卻是一位像是不應該在這出現的人,郭玄光。
司徒幗英當然不知道,原來郭玄光是受了高強的委托,到酒店里接一名貴客去魅力之夜。
按照吩咐,郭玄光領著這人從特殊通道直接上了VIP層。
上面也早有人准備好招呼這男人,郭玄光只要三小時後回來送客人回酒店就可以了。
司徒幗英雖然看見了郭玄光,不過兩人是遠距離的一閃而過,她還沒來得及打招呼郭玄光已經走遠了。
離開了翡翠宮,郭玄光就按照吩咐把客人送到了魅力之夜。
本來他還想著利用三個小時的空隙外出找些吃的,誰料餐館還沒找到高強的電話就到了。
想起之前高強那鄭重的語氣,郭玄光搶先道:“沒事,沒事,一切OK。我待會兒再回去送他回酒店就可以了,你不用擔心的!”“好的,這事你辦得不錯。但是另外有件急事要讓你再幫幫忙,你現在馬上回到俱樂部,上七樓找老蟲,他會跟你說的。記著,一切低調,別跟任何其他人說這些事,懂嗎?”
“七樓?那不是終極地獄套房?”郭玄光沒有多問,只是在回去的路上想著,“那老蟲要我幫什麼忙啊?都已經是滿級了,還用我幫忙?”
電梯門一打開,老蟲就一臉嚴肅地站在門外。“來來來,現在你聽我說!
待會兒有位警官要來,你把他們帶到這來,就進去那個房間!“老蟲指了指靠他們最近的房門繼續道,”然後他們有什麼吩咐你照辦,但是記著別讓其他人知道,一點風聲都不能泄露知道嗎?那人有你的電話,姓招。有什麼解決不了的找高老板去,懂嗎?“”很容易的事嘛,不就是和剛才高強吩咐的差不多!“郭玄光覺得只是小事而已,很爽快地答應了就待在原地等待。只是老蟲最後的吩咐有些奇怪,”現在開始,直到那警官離開,任何人不得進入這里!“
“呵呵!不是多此一舉嗎,本來就沒有什麼人能到這,還會有誰來呢!”
郭玄光就在七樓這里等待,也不敢開門打攪里面可能已經准備好的女子。
大概一個小時後,郭玄光終於接到了那招姓警察的電話,同行的還有另外兩個人,手里還拿著箱子袋子什麼的。
那姓招的是個中年男子,樣貌沒什麼特別,只是那臉上的表情讓郭玄光看著有些不舒服。
准確地說,招警官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像是個雕像一般。
“你是小郭對吧,不多說了,趕緊帶我們去現場吧!”這招警官說話的時候依然是毫無表情可言,就像是會發聲的木頭人一般。
“現場?”郭玄光暗笑,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稱呼魅力之夜的。
一般來這里的人,肯定都是喜上眉梢的樣子,絕不會像這三個人那麼古古怪怪的。
郭玄光也難得去猜,心里想著只管把他們帶上去就好了。
於是郭玄光前面帶路,很快就推開了老蟲所指的那個房門。
只是里面可是靜悄悄地,居然毫無聲息。
郭玄光心里道:“奇了怪了,怎麼沒人?那上來干啥?”
“在那!”招警官帶來的其中一人突然開口,然後三人就向房間深處走了過去。
郭玄光順著那個方向仔細一看,只見遠處好像有個人躺在那里。
郭玄光趕緊跟了上去,很快就看清躺在一個X架子上的是一位裸女。
隨後更加令他震驚的是,那名裸女居然是司晴。
而且看上去司晴臉色蒼白,表情僵硬,就那麼一動不動地躺著。
只見司晴一只手和兩只腳都分別被綁在X架子的三個頂端,另一只手拽著一條繩子,繩子與她脖子上的頸環相連。
一雙乳房上分別有兩個跳蛋貼在乳頭那,雙腿之間也有一套電线從體內伸了出來,連著一個塑料遙控器。
另外在地面還有一個小瓶子,兩顆白色的藥丸就散落在旁邊。
“她就這麼一個人躲在這房間里嗎?”
“不清楚什麼時候的事對吧?”
“行行,我會處理的,你放心,剩下的事交給我吧!”
這時候那招警官不知和誰在通電話,郭玄光聽了兩句,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司晴身上。
只見另外兩人先是拍照,然後戴上手套從帶來的箱子中拿出了一大堆東西圍著司晴轉了起來。
如此情景郭玄光在刑偵電視劇里看過多次,他心里頓時有種慌亂的感覺產生。
他心里隱隱覺得司晴這事可不妙,但是還是祈禱著有什麼奇跡出現。
打完電話的招警官這時吩咐郭玄光道:“得了,這里的事就讓我們處理吧。
你現在回到電梯那守著,別讓任何人進來。另外記得提醒老板待會兒找人消消毒,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始終是放過屍體的地方。“郭玄光覺得腦袋里”轟“地一聲,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到電梯口的。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陳亮好像才剛剛走了沒多久,現在怎麼會輪到司晴了?”他只是覺得太驚訝了,以至於整個人都像是發呆那樣杵著一動不動。
門里面不時傳出一些輕微的聲音,不過因為距離較遠的關系,其實已聽不清楚什麼。
郭玄光則好像是聽到那些聲音里的畫面,眼睛只是盯著門口,雙手搓著拳頭,額頭上居然滲出了汗水。
也沒過了多久,招警官他們已經撤了出來,隨行的另外兩人一起提著一個黑色袋子。
雖然明知道袋子里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但是郭玄光卻像有千言萬語想說的樣子。
“好了,現在沒有問題了,其它事你聽老板吩咐吧。我們的工作已經完成,這里你們隨便怎麼弄都行,記得要先消毒就好!”
郭玄光覺得胸口好像憋著口氣,整個人都非常不舒服。
他沒有馬上離開魅力之夜,反而坐在機房里發呆。
“司晴學姐怎麼就……就這樣走了?難道……是老蟲?”想起之前老蟲那些手段(詳見118) ,郭玄光不禁不寒而栗,但也堅定了自己的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