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玄光看著女警,心里充滿了勝利的快感道:“你給我睜大眼睛看著,不敢看是害怕嗎?哈哈!想不挨鞭子嗎?行啊,那就道歉,趕緊道歉,如果態度誠懇我可以考慮考慮的!”
李晟趕緊又起哄:“對,道歉,道歉,快道歉……”
女警當然不理郭玄光他們說什麼,等到適應了鞭子以後她干脆低著頭不再哀嚎,只是默默地承受著。
郭玄光怕自己控制不住用力過猛打傷人,用的是皮條寬大的鞭子。
看到女警的皮膚已是泛紅,他就停下了手准備下一個項目。
只見他走到剛才的鍋爐那道:“李大哥,麻煩你們讓一讓,下面這玩意兒有些危險性,小心!”
李晟二人不知道郭玄光要干什麼,看到爐子那似乎還有熱氣冒起,趕緊退到三米開外靜觀。
等李晟二人讓開,郭玄光隨即拿出一個特制的超長瓢子,握手也足有半米長。
他把瓢子伸到爐里一勺,對著女警的後背就把瓢里的東西潑了出去。
“啊——”女警一聲尖銳的慘叫,痛得是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用雙腿在地上快速地蹬踏起來,還蹬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
女警感到白色的液體帶給自己肌膚灼熱的感覺,接觸身體後還往下流淌,讓那熾熱感蔓延至四周的肌膚。
不過那些液體的溫度很快降低而凝固起來,形成薄薄的一層覆蓋在女警身上,原來是白蠟。
很快郭玄光的第二瓢又准備好了,不等女警有所反應,他就把蠟全數潑在女警胸口上。
乳房還有乳頭的敏感度可比後背強多了,只見女警整個人往後一縮,又嚷了起來:“啊——不、不……我、我……道歉……”
李晟二人的眼睛瞪得比燈籠還大,對如此玩法應該是聞所未聞。
其實這是郭玄光見過這房間的器材後其中一樣想嘗試的東西,今晚大好機會,他肯定不會放過。
剛才爐子上的數字是蠟的溫度,這些特制的合成蠟在室溫下呈固態,一經加熱就變成了液態。
郭玄光開心地道:“好,不錯,不過你的反應倒是太慢了,早道歉不就好了嗎?”說完他又把瓢子放進了鍋爐里。
“不……不要……嗬嗬……我、我道歉……對不起……不要再來了……”
這時女警已經有些泣不成聲的樣子,她看著郭玄光伸入爐里的瓢子,甚至比潑上身的蠟更覺恐怖。
不過這次郭玄光沒有繼續潑蠟,而是舉起鞭子道:“現在道歉,太遲了!”
接著他把鞭子對准了女警身上的蠟抽了過去,只見大片大片的蠟在鞭子之下粉粹,然後從女警身上脫落下來。
李晟二人大叫道:“好,這個游戲太好了,太過癮了!”等到女警身上的蠟脫落了一大半,不等郭玄光開口,李晟已經搶過瓢子躍躍欲試了。
郭玄光怕李晟不注意,換了一條更弱的鞭子吩咐道:“別往臉上去就行了,還有注意鞭子的力度,抽壞了就沒得玩了!”
“不要——不——對不起……對、對不起……”女警急得又再跺著地面,身體不斷往後靠,可惜被頭頂的繩子給拉住了。
李晟獰笑著看著女戰士,學著郭玄光的樣子給了女戰士前後兩瓢蠟。
不過他還不滿足,撕開女警陰部的衣服,又往那來了一下。
“啊——”女警被燙得連雙腿也縮了起來,任由頭頂的麻繩扯著手腕,可能此時她覺得手腕的痛還比較舒服一點。
老實說,45度的溫度對於這些特制的蠟來說對身體沒有多大的傷害。
那灼熱的感覺也是很短的時間,隨著溫度下降那些蠟會馬上凝固。
不過一般人怎麼會經歷如此接觸過這樣子玩蠟,身上的痛感加上心理的恐懼讓她完全慌了神。
李晟用鞭子掃著女警的大腿道:“來,腿張開,我幫你清理一下嘛。”
“不……不要這樣……饒了……饒了我吧……”女警這時已不是道歉的口吻,她現在就在可憐兮兮地求饒了。
李晟當然不管,讓李三分開女警雙腿,往她的陰部直接揮鞭。
“不——壞了、要壞了……不——”房間充斥著女子竭嘶底里的聲音,到得後來,連聲音也變得沙啞了。
等到李晟發泄完,女警好像連眼淚都已經流干了。
身體各處還或多或少地粘著蠟,沒有蠟的地方皮膚也是紅紅的,不知是被燙的還是被鞭子抽的。
她的雙腿還一直顫抖著,低著頭不時發出兩聲低泣聲。
不過郭玄光還沒盡興,他調低了爐的溫度道:“孬種,讓你道歉而已,竟然求饒了。這麼當未來特警怎麼行,要好好懲罰一下才行。既然你是舌頭不聽話亂求饒,那現在就把你的舌頭伸出來吧!”
女警不知道郭玄光要干什麼,只是搖著頭,雙眼滿是哀求的神色。
一旁的李晟可不客氣,用手掐著女警的嘴巴道:“快伸出來,要不然我把蠟直接灌進你的陰戶里!”女警簡直無法想象如果蠟進入陰道的情況,嚇得顫抖著慢慢伸出了舌頭。
郭玄光拿出一個小湯匙道:“別動哦,我沒命令不許縮回去知道嗎!”
接著他舉著盛滿蠟的湯匙,慢慢地移動到女警頭部上方。
女警看著那湯匙,頭不敢搖晃,舌頭不敢縮,只有那牙關一直在哆嗦,最後劇烈地顫動起來。
“呃——”看著蠟落在舌頭上,女警又再哀鳴起來。
蠟混合著口水緩緩而下,溫度降低以後居然在舌尖那里往下形成了一條蠟柱。
與此同時,女警的雙腿再次強烈顫抖起來,尿液隨即“嘩嘩”地從兩腿之間灑落到地面。
就在失禁的那一刻,她好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脫,什麼屈辱和怨氣都似乎被尿液一洗而盡。
李晟看得興高采烈的,大叫著:“好,精彩,小郭可真有你的!這玩意兒真的是過癮啊,我們未來特警的這身蠟像造型確實不錯,不錯,哈哈哈!”他意猶未盡地撫摸著女戰士的臉道,“這真是個極品啊,今晚太開心了。來,我們認識認識,以後有機會再玩玩!”
原本好像已精疲力盡的女警此時突然又掙扎起來,她拼命搖著頭,死活不讓李晟的手接觸到自己的面具。
“怎麼?難道還是個丑八怪?”李晟有些不解,手依然嘗試著想把女警的面具拿掉。
郭玄光解圍道:“你有所不知,我們規定不可以脫下面具的!一旦你被投訴,會被禁止進入俱樂部的!”
李晟有些無趣地道:“是嗎?怎麼那麼多規矩啊?算啦算啦,不看就不看,什麼國色天香我沒看過啊!”
正當其他幾人都覺得事情就這麼了了的時候,李晟突然又再伸手去摘女警的面具。
一身疲憊的女警以為李晟已經罷手,完全沒有防備。
當李晟拿掉了女戰士的面罩的時候,他不禁愣了幾秒,然後失聲笑道:“哈哈哈,哎呀,我還說讓人去接你,你怎麼就自個兒跑上來了,哈哈哈!這次是不打不相識,雖然被你抽了一頓,不過你也讓我爽了一把,當作打和了,哈哈,哈哈哈!”一旁的李三也是一樣的表情,和李晟一起大笑起來。
一旁的郭玄光完全只能用震驚來形容,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居然是司徒幗英。
他原以為這只是剛才那在俱樂部里打工的瘋婆子,完全沒想過這白衣女警是自己認識的人。
緊接著郭玄光腦袋里現出一連串的問號:“為什麼司徒幗英和李晟有這樣的關系?為什麼司徒幗英會被李晟這無賴擺布?為什麼司徒幗英剛才要襲擊我還有李晟兩人?”郭玄光無法解釋,也不知道怎麼去梳理這些混亂的關系,他只覺得腦袋里亂哄哄地一片混亂。
李晟今晚可是玩得夠盡興的,揭曉了女警的面目後就大笑著扔下司徒幗英不管然後與李三揚長而去。
郭玄光不想多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對司徒幗英說了聲“我帶你走”。
然後默默地把司徒幗英放了下來,找到一件大衣幫她披上,領著她悄悄地離開了俱樂部。
司徒幗英也一直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看郭玄光一眼,只是在他的攙扶下蹣跚而走。
隨後兩人上了出租車,往司徒幗英的住處而去。
路上兩人只是把頭對著各自那邊的窗戶,司徒幗英看著窗外的景色有些模糊地略過,時間好像倒退回接到李晟的邀請電話那一刻。
其實當司徒幗英接到電話後起初是不想赴約的,因為那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不過她不甘心一直那麼被動,考慮過後還是覺得赴約比較好。
如果李晟真的把視頻圖片等曝光,司徒幗英以後在梁山市的日子就更難熬了。
而且她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氣,始終想找個機會像弄陳大一般把李晟解決了。
後來李晟通知了司徒幗英地點和時間,她決定提早赴約,先打探打探一下環境。
於是司徒幗英幾乎和郭玄光同一時間來到魅力之夜,觀察了一下之後換上了蒙面衣服,借口說忘帶電子卡了然後從正門而入。
進入俱樂部以後司徒幗英也只是亂摸,她也沒有什麼開鎖工具,什麼房間也進不去。
結果誤打誤撞之下司徒幗英碰到了郭玄光,心里燃起復仇火焰的她順勢就發泄了一回。
當郭玄光逃離房間後,司徒幗英決定變裝然後故技重施,她准備就像對待郭玄光那樣好好地招呼一下李晟二人解解氣。
至於視頻那些的司徒幗英也不管了,反正到時候就當作自己失約而已。
於是司徒幗英假裝說自己要遲到,然後扮作員工摸進了李晟的房間。
但是她沒想到鎖著房門郭玄光也能進來,而且她當時也太過興奮,以至於完全忽略了身後的情況。
而郭玄光也是歪打正著,於是就等於幫了李晟一個大忙。
自從那一夜在魅力之夜瘋狂之後一晃又過了兩周,郭玄光沒有再聯系司徒幗英,也不敢再聯系她。
一來郭玄光覺得再找司徒幗英好像很尷尬的樣子,二來他要集中精神在上學期把學分攢夠,下學期找份工作累積一下工作經驗再念研究生,他不想再花時間理其它的閒事。
學習歸學習,體育鍛煉郭玄光還是沒有忘記的。
雖然郭曉成不是天天有空陪他,但是他依然能堅持一有空就到高爾夫練習場打上一會兒。
這天又迎來了周末,郭玄光干脆就不回家吃飯,下課以後就在球場待著。
反正他買的是沒有限時間的票,於是打打停停邊練邊研究動作。
到了晚上7點,他就在球場的餐廳用飯。
可能是星期五,又可能是今天特別人多,原本就不大的球場餐廳居然幾乎滿座。
郭玄光兜了兩圈,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張空桌子。
不過他剛坐下喝了兩口水,竟然來了個想同桌的人。
來者約莫有175的身高,披著一頭長發,精致的五官略顯成熟,還隱隱透著一股陽剛之氣;身上穿著一條紫色的休閒連衣裙,裙擺之下是黑絲相伴的一雙大長腿,紫色的高跟鞋和長腿自然地連在一起,散發出一股無可抗拒的性感。
“你好,不好意思啊,今天實在太多人了,你不介意吧?”女子似乎很有自信,不等郭玄光回答已經坐了下來。
有美人如此主動,年輕男子是很難拒絕的。
郭玄光趕緊道:“沒事,坐吧,我也是一個人而已!”而且郭玄光不是第一次遇見這女子了,他大概記得可能早在三四個月之前已經在球場見過她。
先不說這女子的相貌,光是球技已經讓郭玄光印象深刻。
他記得有時候兩人會在相鄰的位置打球,對方對那小小白球的控制可是收放自如,自己是萬萬及不上的。
再加上這女子還有天使般的臉孔和一身健美的身形,就那個鷹鈎鼻子仿佛能勾住男人們的目光,郭玄光當然不會對這麼一個人沒印象。
不過經過招倩倩的事後郭玄光可不敢多想了,因為這女子與招倩倩一樣,無論是打扮還有球具等都是光彩奪目,哪有他什麼奢想的空間。
因此當這女子坐下以後,郭玄光也沒有多看人家幾眼,只是自己吃自己的。
等到郭玄光吃完了,紫衣女子突然問道:“你是不是在等人來拿資料的?”
雖然這時候餐廳里人多聲音也大,但是兩人相距不遠,郭玄光確信自己沒有聽錯的。
不過他裝作有些不確定地抬頭道:“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紫衣女子用很確定的表情道:“我剛才問你是不是在等人來拿一些資料,之前有人讓你在這等的!”
郭玄光這回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不過他有些不敢相信這毫不相干的女的會問出這樣的話。
他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沒有,他只不過是來打球的,不可能要等什麼人。
“沒有?沒有在等人?我知道你姓郭,也是聯大的學生。雖然聯大學生在這打球的有不少,不過像你這樣經常在這個時間來的而且姓郭的就應該只有你吧?”
郭玄光開始有些緊張,心里想著:“這到底是什麼人?天啊,難道是和招倩倩有關?不!她的事不是結束了嗎?就不能讓我安靜地打打球嗎?不過不對呀,招倩倩和等人拿資料沒關系的,這女的究竟是誰?”
“你不認識我的,說了我的名字你也不知道,不過告訴你我姓徐就好了!”
郭玄光現在才不管這紫衣女子是誰,他橫了一下心,決定不再糾纏下去。
“不好意思,我看你是認錯人了,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看著郭玄光遠去的背影,徐小姐只是輕松地笑了笑,好像剛剛和郭玄光交談得十分愉快的樣子,然後繼續在座位慢慢地品嘗著水果沙拉。
如此又過了一周,郭玄光有些害怕再次碰見那徐小姐,干脆連續幾天沒有打球。
到了周四,郭玄光帶著忐忑的心情再次踏上球場。
就在郭玄光打了十來球以後,徐小姐就不期而至。
一身運動裝的她來到郭玄光的身前,也沒有說話,只是自己打著球。
這一下弄得郭玄光心神不寧,連續幾球也沒打好,干脆坐了下來休息一會兒。
徐小姐好像抓緊機會似的馬上道:“郭同學你好,我今天忘帶7號杆了,能借你的給我用用嗎?”
郭玄光不知為何這女子會盯著自己不放,但是又不好意思拒絕,只好道:“借杆沒問題,不過我的是男子杆啊,你用恐怕不合適吧!”
徐小姐一笑道:“嘻嘻,我用男生的杆也沒什麼問題啊,難道你怕我會打壞你的杆嗎?既然你沒問題,那我就不客氣啦,謝謝你啦!”
郭玄光無語,只好看著女子自行從自己的球包里抽出了7號杆。
撇開其它事不說,這徐小姐的球技確實厲害。
郭玄光看見她的揮杆十分穩定,每次擊球的落點都在那120米的旗子附近,不禁心里暗暗贊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