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雖然劉伶是扮演女王,但司徒亮還是會給她指令。
但是經過這血滴子的賞賜後,司徒亮似乎完全融入了角色,只懂得按照劉伶的吩咐去做了。
而劉伶顯然也很享受“女神”這個安排,不知不覺中已經壓倒了司徒亮。
此時司徒亮聽到命令後,想都沒想就跪在地上彎下腰去舔那個血滴子。
不過司徒亮的雙手依然被綁,因此無法真正能夠舔走那血滴子里面的東西。
劉伶像是很生氣的樣子,一腳踩在司徒亮背上,把他整個人踩得趴在了地上。
“廢物,清理你自己的廢物都不會嗎?回答我,你是不是廢物?”
劉伶這一腳沒有省著力,那細細的高跟戳在背上當然不會好受。
司徒亮悶吭一聲,忍著疼道:“是、是……廢物……我……廢物……”劉伶腳跟用力,在司徒亮的屁股上又踹了一腳:“沒用的東西,你只配做我的奴隸,懂嗎?”司徒亮點了點頭,聲音都不敢太大聲道:“是、是!”劉伶喝道:“什麼態度啊!抬起頭來,看著我說,誠懇一點!”
司徒亮依言抬頭,由下而上地看著如女神般的劉伶。
高跟涼鞋,黑色的蕾絲網襪,連身鏤空內衣,衣物下嫩白的肌膚,還有嬌艷的臉龐,無一不是致命的誘惑。
他痴痴地看著,突然之間面目變得猙獰,一躍而起撲向了劉伶。
劉伶嚇了一跳,轉眼之間就被司徒亮用身體推倒在一旁的沙發上。
司徒亮的眼神就像瘋子一樣,張口就咬住了劉伶的乳房。
人在發狂的狀態下哪還顧得輕重,劉伶馬上感到胸前傳來劇痛,“哇”地大叫了一聲。
她看見司徒亮的樣子,又因為乳房被咬住,嚇得不敢用力去推他,只好大罵道:“住手!你這奴隸,給我住手!”
幸好司徒亮只是一時之快,劉伶很快感到乳房上的壓力漸漸減少。
趁著司徒亮的嘴巴越來越放松的時候,劉伶手腳並用一把推開了他。
劉伶不敢怠慢,重獲自由後馬上從旁拿起了一根電擊棒和一條鞭子。
這時的司徒亮已經沒有了剛才那恐怖的神色,臉上的表情就如一個重罪的犯人等待宣判一樣。
他撲地跪在地上道:“女、女神……奴隸我有罪、有罪……你懲罰我吧……”
劉伶雖然重獲自由,但是仍心有余悸,很難想象如果司徒亮的手沒有被綁著剛才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這回輪到她怒不可遏,舉起鞭子劈頭劈腦地抽了下去。
沒幾下子,司徒亮臉上、脖子上、身前身後都滿是鞭痕。
司徒亮一副恐懼的樣子,嚇得彎腰低頭像是磕頭一般腦袋向下。
劉伶罵道:“躲、躲,你居然敢躲!你這個可惡的奴隸,我電死你這混蛋!”說罷她又舉起電擊棒,把開關推倒最大後打在了司徒亮背後。
隨著那“噼里啪啦”的聲響,司徒亮開始抽搐起來,甚至連痛苦的叫聲都無法發出。
劉伶把棒子死死地貼著司徒亮的背部,似乎要把剛才的害怕和驚慌悉數發泄出來。
不管司徒亮如何掙扎,劉伶始終把電棒貼在他的身上。
司徒亮一直沒有吭聲,身體抽搐的力度甚至慢慢減弱下來。
忽然之間,司徒亮就如一堆爛泥一樣向一側癱倒在地。
劉伶不依道:“死奴隸,你裝什麼裝,趕快起來。”她手上甚至還加了一把力,把電棒再往司徒亮身上送。
又過了片刻,司徒亮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劉伶仔細一看,司徒亮的嘴角滲出了白色的泡沫,身體又開始強烈地抽搐起來。
劉伶慌忙拿起那電棒一看,原來自己拿的是威力最大的一支。
一般這些電擊棒只是電壓大電流小,短時間接觸對人體傷害不大。
不過劉伶剛才拼命地電司徒亮,而且司徒亮的身體也不算硬朗,導致他此時像是失去了意識。
劉伶很清楚這些SM道具的威力,因此她也不會太擔心,只是心里笑罵著:“這個敗家子,平時養尊處優慣了,身子骨弄得這麼差。”過了好一會兒,司徒亮漸漸平伏下來。
他的身體沒有再抽搐,只是一副氣若游絲的樣子。
劉伶剛才爽了一把,又看見司徒亮這個樣子,也沒有心情繼續玩下去了。
她收拾了一下道:“奴隸,女神今天就陪你玩到這了,下周要准時哦!”之前劉伶還想著怎麼避開司徒亮的糾纏,現在可好,自己到主動邀約了。
不過司徒亮那死樣子已經不會開口回答,唯一的反應只是輕輕挪動了一下。
劉伶倒是覺得剛才有些過火了,怕司徒亮醒來後不知有什麼反應,還是趕緊離開為好。
她於是松開了司徒亮身上的繩子,順帶又踹了他一腳就匆匆離開了房間。
經過剛才這一番動作,劉伶覺得是渾身帶勁,心里仍是有一團火想要爆發出來。
她忽然放慢了腳步,思考了一下又返回了那地獄房。
司徒亮此時依然在地上喘著粗氣,劉伶穩重地將他再次綁起。
然後劉伶挑選了幾款跳蛋和按摩棒,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說:“奴隸,今天便宜你了,讓你再欣賞欣賞一下。”說罷她閉上眼睛開始用身體逐一享受著那些東西。
一想到司徒亮那只能看不能動的樣子,劉伶心里更是覺得興奮,不斷把自己推上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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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馬同學約咱們下午去打高爾夫。不過我可告訴你,她那新歡十有八九也會去,你自己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吧!”這天郭曉成沒來上前兩堂課,遲到的他一回來就和郭玄光談起打球的事了。
不過每次提起馬青研的時候,郭曉成的語氣就變得怪里怪氣的,郭玄光聽著聽著都有些厭煩了。
他有點不悅說:“你這家伙,遲到了還不說,一回來就想著打球。”郭曉成當然聽出了郭玄光的怒氣,也不敢再繼續胡說下去:“好好好,反正我肯定去的,如果你沒時間就算了。”郭玄光趕緊道:“誰說我沒時間,打球各顧各的,有誰沒誰也一樣!”他心里嘀咕著:“這馬青研和我不過是同學關系,她男朋友要來礙著我啥事呢?弄得我好像很尷尬的樣子,其實我對她又沒什麼,干嘛那麼緊張。”
下午的課結束後,馬青研的男朋友何燦仁果真一身運動服飾出現在雙郭眼前。
一般情況下,郭大少肯定是最先開口的一個。
今天郭玄光都是例外,和眾人一碰面就主動開口寒暄了幾句。
尤其是對那何燦仁,還主動聊了起來:“何師兄,聽說你還在念研究生啊。聯大的研究生好像不大好念吧,你還能兼職去教書可真的很厲害。”何燦仁笑道:“還行吧,說沒影響是假的,現在只能勉強維持在前五名的水平!”一旁的郭曉成搶道:“呵呵,前五名?咋們雙郭可是連第三名都嫌低的。”陳玥一拍郭曉成的後背說:“那也不關你事啊,如果把你算進去起碼下降30位。”說完眾人一起大笑起來。
郭曉成又道:“我們雙郭二位一體,成績當然按最好的算。依我看啊,今年的獎學金也逃不出我們手心的。”陳玥不依道:“你少來,先問問青研再說吧!”郭曉成道:“對、對,不過按照成績來看,我想會是兩個一起拿,到時候咱們一起去吃一頓爽一下!”何燦仁這時卻有些不合時宜道:“對,大一的獎學金很容易拿的。不過到了三、四年級就是另一回事了,幸好金額還算不錯。”郭玄光道:“哦,聽師兄這麼說,好像是很有經驗的樣子,什麼時候可以傳授一下經驗啊!”馬青研道:“哈哈,這你就找對人了,他大學四年都是每年獎學金榜的頭名,聽他的准沒錯。”郭玄光道:“是嗎?那有機會一定得請教一下了。不過我們的專業不同,獎學金的計算方法和具體內容也不一樣,可能幫助不大吧,但是參考一下也是可以的。”幾個人看似說得很投契的樣子,有說有笑地來到了高爾夫練習場。
隨著新校區里里外外的一些商店和餐館的開張,越來越多的人在這里打發時間,與剛開學時冷冷清清的情況大不一樣。
高爾夫練習場當然也成為了學生們熱衷的場地之一,當雙郭一行人來到的時候早已有不少人玩得大汗淋漓了。
由於他們人數不少,一直走到通道最後面的地方才找到了三個連在一起的擊球位置。
最巧的是,那不可一世的高王也一個人在這里,就站在最里面的地方。
看他那正做著熱身運動的樣子,似乎也是剛剛來到。
不過高王的臉上仍是那一副臭臉,對著雙郭幾人掃了一眼就再也沒正視他們。
陳玥不清楚雙郭和高王的事,只是拉著郭曉成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選定了高王旁邊的那一個打位。郭玄光捂著嘴偷笑道:“哎呀,沒事的,忍一下就過去了。你自己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吧,不行可以早些回去的!”他馬上把郭曉成早些時候挪揄他的話整句奉還。郭曉成拗不過陳玥,只好陪著她,自言自語道:“唉……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唉……這'睾丸'可真是無處不在啊。”郭玄光小聲道:“那當然,你自己不是也有嗎?”陳玥看見雙郭那古怪的表情,翹著小嘴巴道:“喂喂喂,你們兩個又在搞什麼鬼?肯定在說什麼壞東西的!”郭玄光笑著擺手道:“哪有,沒事、真的沒事,有事也是你那郭大少玩火自焚。”郭曉成說:“對對對,我現在就是焚身以火得了吧!”
沒等雙郭他們說上幾句話,旁邊高王那已經傳來了清脆的擊球聲音。
郭玄光知道高王一般在練習的中端才開始用開球木的,不知道為何今天沒打幾下鐵杆就換了。
而且高王的擊球還特別有力,“呼”、“呼”每一下都有凌厲的風聲劃過,不知道是在向雙郭示威還是怎的。
可能是高王早就知道雙郭這伙人是話語不斷的,也懶得再開口說什麼,干脆用那有力的擊球回應吧。
郭玄光看著前有馬青研和何燦仁,後有郭曉成和陳玥,一個人也懶得說話,低著頭不停地揮著杆。
那前後兩對當然就有說有笑的,也是甜蜜蜜地玩著。
高王本來就像是一個被隔離的人,更是在後面一言不發。
如此一來,大家也平安無事地打了好一會兒。
突然之間,遠處傳來了一個熊亮的聲音:“曹……操他娘的,那不是郭老弟嗎,怎麼在這會碰見你啦!”這把粗俗的聲音馬上引起了雙郭他們的主意,郭玄光認得這一頭金發的人正是以前在聯邦中學的師兄,一個典型的小混混。
這人的父親也是個生意人,和郭曉成的爸有不少聯系,因此當年郭曉成和他還有那麼兩句的。
不過兩年前這人從中學畢業後,郭玄光已經再沒有見過他了。
按照這人的成績,絕不可能會在大學里上課,不知今天為何在新校區出現。
郭曉成本來不想和這人過多糾纏,不過他知道高王怕騷擾,這人說話又大聲,干脆氣一氣高王,於是熱情地道:“那不是威哥嘛!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你看,這都成了外國人了!”威哥摸了摸頭發笑道:“人生有多少個十年啊,當然要什麼都試一下啊。”他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已是中氣十足,現在站在跟前說話就像是打雷一樣。
郭曉成察覺到後面高王的節奏已經慢了下來,顯然被威哥的聲音影響了。
他暗暗竊喜,繼續道:“威哥啊,畢業後都不回來看看小弟我了?怎麼,你也在這個校區念書了?”威哥道:“我他媽還念書啊?再念我都快變成石頭了!”郭曉成笑道:“那你怎麼大老遠的跑來這了!”
威哥搖了搖頭,點燃了一根煙道:“別提了,他媽的。我本來今天過來是為了和一個剛泡上的妞干炮的,誰知道到了她宿舍居然是她和她男朋友讓我不要再纏著她。那妞也狡猾,知道這里不是我地盤我不敢直接干她。現在我憋著一肚子氣,聽說這高球練習場還不錯的,就准備過來出出汗消消氣咇。”這威哥還真的是肆無忌憚地張開嘴巴就噴,完全不介意那些低俗的言語。
這時後面的高王已經停下了手,對著郭曉成和威哥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