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白莉媛又和兄嫂們聊了一個多小時,雖然她不喜歡講述自己的苦難,但這里畢竟是她的老家,面對著自己的至親,白莉媛終於放開心懷,把高嵩去世以來的遭遇一一講出,讓白崇儒和黃鶯聽了都很心疼。
白崇儒很生氣道:
“小妹,城里的人都很壞,你干嘛還在那里挨著,你不如帶著石頭回咱們縣城生活,這里物價便宜,你找個工作,我們也可以幫忙照顧你。”
黃鶯也應和道:
“對呀,小莉。自己家鄉雖然不夠繁華,但山清水秀,人也好,不像大城市那麼復雜,你還是考慮考慮吧。”
白莉媛見哥哥嫂子這麼熱情,她不好意思當面反駁,只好含含糊糊地答應過去了。
又聊了一陣子,看到白崇儒有些犯困的跡象,白莉媛及時提出休息,於是三人這番夜話就這麼結束了。
白家老宅是個兩層小樓,白崇儒和黃鶯睡在一樓唯一一間臥室里,樓上有三個房間。
一個是白母在世的時候住的,現在改成了佛堂,里面還放著白母生前的遺物。
另一個是小孩子的房間,白祈生和白俊生兄弟倆在這里長大,直到白祈生15歲時離家去隔壁縣念中專為止,目前這里成了白俊生一個人的臥室。
最後一個房間,也就是白莉媛當姑娘時的臥室,直到她出嫁前一直住在這里,雖然白莉媛已經出門有十幾年了,但黃鶯始終將自己房間保存在那里,沒有動過里面的一分一毫,也不讓其他人進入這個房間,目的就是為了讓白莉媛每次回家,都能夠找到她當姑娘時的一切,都能讓她知道,自己永遠都是白家最受寵愛的小女兒。
站在那間熟悉的臥室里,白莉媛輕輕地推開木制窗格,讓外面的月色與清風灑落屋內,在淡淡的月光中,白莉媛輕輕地解開身上的衣衫,當這身束縛了自己一天的西服套裝被褪下後,白莉媛難得發出一聲自由的嘆息。
只不過,當她看到自己那條白色棉質內褲上所殘留的男人分泌物痕跡時,臉色不由得黯淡了下來,這上面的痕跡,令她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那輛擁擠不堪的客車上,被一個陌生男人隔著衣料,用男人的陽具在上面磨蹭摩擦,最終射精出來的情景。
雖然男人的陽具與她的下體還隔著兩層布料,並沒有真正插入她的蜜穴,但男人的動作也就跟性交差不多了,隔著布料還將她的蜜穴口打開了一部分,在兩片蜜唇上捅來捅去的。
想到此處,白莉媛不知是身體的自然反應,還是回想到了當時的情景,突然覺得自己的蜜穴前部有些瘙癢,這種情況她從來沒發生過,心里頭有些緊張,有些不安。
難道是對方那根玩意兒射得太猛了,有些什麼不潔的東西滲透了進去,還是因為男人的陽具在自己那里磨蹭久了,把自己那里弄得有些紅腫起來。
白莉媛越想越心驚,她一向都是很愛潔淨的女人,這種情況下她這麼都不會放心,也根本沒法睡覺。
所以她重新穿上襯衫和半身裙,找了一雙以前當姑娘時穿過的涼鞋,躡手躡腳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從廚房里打了一盆水,走到衛生間,開始清洗自己的下體。
由於是老房子的緣故,全家上下只有一個衛生間,白莉媛記得自己出嫁前還是旱廁,不過在黃鶯的主張下,這幾年進行了翻新改造,已經裝了衝水裝置,雖然還沒有裝抽水馬桶,但里面的氣味已經潔淨了很多。
白莉媛把衛生間門反鎖上後,她解開半身裙,褪下內褲,開始就著那盆水,清洗自己的下體。
為了不驚動睡著了的哥哥嫂子,白莉媛並沒有開燈,只是借著從透氣窗射進來的淡淡月光,分開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讓雙腿之間那片白淨無毛的豐美陰阜靠近水盆,她用一只纖手按在陰阜上,兩根白蔥般的纖指分開兩片肥美嫣紅的蜜唇,露出里面那條鮮紅柔軟的小縫。
然後她用另外一只手拍著水,那白蔥般滑膩纖細的手指撩起水波,輕輕地揚灑在嫣紅蜜唇和鮮紅嫩肉上,那具肥美的蜜穴極具生命活力,在沾上水滴之後,猶如鯉魚的腮幫子一樣,一鼓一鼓地蠕動著,將那些水滴擠壓出來,冒出一圈圈的氣泡。
白莉媛還不放心,她清洗了陰阜外面一圈後,伸出水淋淋的白蔥纖指,輕輕地用指腹擦拭著蜜唇內部,時不時還按壓那團鮮紅嫩肉一番,最後,她更是將自己的下體湊近水盆,用手捧著水衝刷了一遍,這才放心地站起身來。
經過這一番的洗滌,白莉媛終於感覺自己下體的那份瘙癢感解除了,這讓她寬了寬心,看來自己里面並沒有被不潔的東西汙染到。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白莉媛真想洗個澡,但這里畢竟不是自己家,也沒有熱水器,她不想麻煩哥哥嫂子,所以只用剩余的水衝了衝腳,就收拾起來,准備返回樓上。
由於這里是老家,再加上哥哥嫂嫂又睡下了,白莉媛有些松懈,她嫌半身裙穿起來麻煩,就干脆穿著襯衫,光著下體,手里抓著衣物,踮著腳尖返回了屋中。
下體洗得清清潔潔後,白莉媛的身心都放松了不少,她只穿著內衣褲,躺在熟悉的小床上,蓋著一條薄薄的被單,感覺一切都回到了過去,回到了當姑娘的時光。
那時候,慈愛的母親還在身邊,哥哥嫂子像對待女兒一樣照顧著自己,白莉媛的人生充滿了美好的幻想,充滿了各種無限可能,那時候的日子多美好啊。
白莉媛回想著這一切,在朦朧的月光中,慢慢地睡著了。
她並不知道,有一個黑影正從白家老屋的大門走了進來,他輕車熟路地走上樓梯,站在自己那間臥室門前呆了一分鍾,像是在思考什麼一般,然後輕輕地邁著腳步走到了隔壁白莉媛那間臥室。
臥室的木門是那種老式的活動門扣,所以他只用一根鋼絲就把門扣給卸掉了,這種游戲他從小就玩得很熟練,所以他才能在父母睡著後,從家里偷偷溜出去,跟那些狐朋狗友一起鬼混。
而這種技巧,今天正好應用在了偷闖女人房間上。
陳舊的木門帶著歲月的咿呀聲被打開,然後又被輕輕地關上,繼續扣上那個門扣。
木門開關發出的聲音並不大,雖然在這寂靜的夜里很明顯,但卻沒有驚動床上睡著的那個美人。
因為她今天實在太累了,家庭和兒子升學的壓力,在坑窪不平的村路上顛簸了3個小時,再加上被車上男人貼身騷擾的羞辱,這一切都讓白莉媛筋疲力盡,讓她陷入深深的睡眠當中。
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格照在枕邊,她那頭黑亮滑順的青絲披散在白色的枕頭上,端莊大氣的鵝蛋臉像是白玉雕成般,在月光下隱隱約約泛著光華,細長黛黑的柳眉,高挺筆直的瓊鼻,像扇子般又長又密的眼睫毛,兩片柔軟的豐唇自然而然呈現嫣紅色,薄薄的上唇和豐潤的下唇構成一幅極為協調的唇形。
在睡夢中,白莉媛不知夢到了什麼美好的景象,她的唇角微微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线,這令她更像當姑娘時的模樣,一點都看不出是個嫁人十幾年,已有一個十來歲男孩的母親。
看著這幅海棠春睡般的美人圖景,床邊的黑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他的目光繼續往下轉,天鵝般頎長秀美的脖頸,雖然身上裹著薄薄的被單,但仍可以看出被單下方峰巒起伏的誘人曲线。
黑影感覺自己的褲襠發緊,里面那根玩意兒開始硬了起來,他開始在原地脫去自己的衣服、褲子、內褲,將一副高大結實、充滿青春活力的健康軀體露在月光下,他的皮膚光潔白淨,肌肉雖然不顯塊,但卻輪廓分明,可以看出六塊腹肌的形狀。
可能是家族的傳統吧,這男人的身上的體毛比起同齡男性要少很多,而在他的胯間,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已經豎立了起來。
那根肉棒有成年人的三根手指那麼寬,長度估計有19厘米那麼長,而且十分白淨,陰毛也很稀少,色澤看上去跟未發育的男童差不多,但體積和長度卻比成年人還要更勝一籌。
黑影漸漸地向床上的美人逼近,他輕輕地拉開那幅礙事的床單,將一具只著內衣的誘人胴體暴露在眼前。
雖然戴著老式的肉色文胸,但白莉媛胸前那對飽滿白膩的大奶子卻無法給文胸的布料掩蓋住,那兩坨肥美鼓脹的白肉堆起兩座小山,挺立在她瘦瘦的纖細身子上,形成巨大鮮明的反差對比。
又細又窄的纖腰沒有一絲贅肉,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夾得緊緊的,而兩腿之間那塊被老式內褲包裹的三角形地段飽滿鼓脹,看上去像藏了個小饅頭般,令人想要掀開外面的布料,瞧一瞧里面究竟藏了什麼。
黑影在月色中緩緩地抬起手,往床上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誘人胴體伸去。
白莉媛雖然睡得很香,但她仍然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睡夢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吹過,覺得自己身上涼颼颼的,她雖然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但分明聽到房間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警覺地質問了一聲。
“誰?”
白莉媛那扇子般的長睫毛跳了幾下,她迷迷糊糊地看到屋內多了一個身影,還是個光著身子的裸體男人,這完全出乎了白莉媛的預料。
自己房間門不是鎖上了嗎,怎麼會有人進來,而且家里只有白崇儒一個成年男人,這個男人是誰,他想干什麼?
女人的天性不容她多想,白莉媛立馬從口中發出一聲細細的驚叫。
”吖……!”
叫聲才響了一下就戛然而止,白莉媛發現一只大手捂了上來,雖然那只手皮膚頗為光滑,也並不粗糙,但卻十分有力。
白莉媛的小口被大手捂住了嘴巴,接下來根本無法發出叫聲,只能“嗚嗚嗚”地掙扎著。
但她的雙目已經完全睜開了,借著窗外的月光,白莉媛看清了身上這個男人的模樣。
高大的身軀還帶著少年的青澀,但軀干和四肢已經具備成年人的力量,尤其是胯間那根又粗又大的陽具,像一柄銀槍一般對著自己躍躍欲試。
他的劉海垂了下來,遮住了一半的眼簾,讓那雙冒著欲火的雙目沒有那麼富有攻擊性,那酷似乃父的五官雖然頗為英俊,但此刻卻浮現出一種淫邪的神色,令人望上去心生厭惡。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白莉媛大哥的親生兒子,也是白莉媛的親侄兒,他是白俊生!
“俊生,你在干嘛,快松手。”
白莉媛認出男人的身份,她的恐懼減輕了不少,畢竟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晚輩,再怎麼說自己都是他親姑姑,他不可能對自己做那種事的。
但是,白莉媛想錯了,白俊生還真是存心對白莉媛圖謀不軌。
這個男人的欲望,不會因為白莉媛是他的親姑姑而放棄,也不會因為白莉媛的三言兩語而改變,他依舊我行我素地動著雙手。
”唔……!”
白莉媛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白俊生一個翻身給壓在了身下。
白莉媛的文胸不知何時已經被捋到了胸口以下的位置,露出大半個豐滿白膩的奶子。
而且,她不光是文胸被扯下,就連那條白色內褲也被拉下了幾寸,露出一段豐盈滑膩的雪白肌膚。
”姑,你可別大聲嚷嚷,這要是吵醒了我爸我媽,對大家可都沒有好處。”
白俊生邪笑著,輕聲在白莉媛耳邊說道。
他的聲音不大,但話語里卻透露著一股令人忽視的邪性,好像這個人什麼壞事都可以做得出來一般,不會受道德法律的約束與影響。
白莉媛顯然是被嚇壞了,她完全沒有料到白俊生有這個膽子,竟然敢深更半夜摸到她的房間來,也沒有想到,白俊生居然這麼明目張膽地想要侵犯自己,侵犯自己的親姑姑。
”唔……!”
白俊生的話沒有嚇住白莉媛,反而引來她的激烈反抗。
白莉媛扭動著身子,想要將白俊生從自己身上顛下去。
可成年男性的體重,不是白莉媛一個柔弱女人的力量可以顛覆的。
”啊……!”
突然白俊生一聲悶哼,原來白莉媛另辟蹊徑,不知何時將白俊生的手掌推開了一點,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掌之上。
”嘶……!”
白俊生吃痛之下,卻沒有馬上松手,他應該是害怕松手之後的後果。
但白莉媛在驚恐中,可不會去控制力道。
”松口!”
白俊生吃痛不住,狠狠地對著白莉媛眥牙道。
可白莉媛仍舊死死地咬住白俊生的手,不願松口,一雙杏目死死地盯著白俊生,似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叫你松口!”
白俊生忽然將本來在拉扯白莉媛手腕的手松開,狠狠地掐住了白莉媛的脖子。
他要干什麼?
白莉媛根本沒有預料得到,這個男人會做出如此暴力的行為,白俊生肯定是瘋了,他想要掐死自己嗎?
”唔……嗯……!”
白俊生本以為,自己抓住了白莉媛的脖子,她會就此松口,不再激怒白俊生。
可白俊生錯了,他錯估了白莉媛的剛烈。
她即使被掐得滿臉血紅,額頭青筋突起,卻依舊不有松口。
一雙杏目里滿是恨意地盯著白俊生,好像在表達:自己即便是死,也不會屈服,也不會讓男人玷汙自己的貞潔。
被白莉媛用這種眼神看著,白俊生終於心生膽寒,目露怯意,卻仍不肯松手。
看來他的心里也在苦苦爭扎,權衡利弊。
白俊生在猶豫,可白莉媛的臉色已經由紅轉白,但她依舊用那對很美麗的杏目盯著白俊生,眼神中透露的都是不屈與憤怒。
或許是因為白莉媛眼神中的恨意,或許是因為考慮到父母就在樓下,或許是因為白俊生還不是徹底的瘋狂,就在白莉媛那對鳳目即將翻白眼的時候,白俊生終於松手了。
他害怕了。
白俊生頹喪地將掐住白莉媛脖子的手,和捂住她嘴的手一並松開了,像一只斗敗的公雞般聳拉在那里。
”咳,咳……!呼……!咳……!”
白莉媛死里逃生,大聲咳嗽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闊別許久的氧氣。
”呼……呼……”
緩了有好一會兒,白莉媛的臉終於恢復了血色。
”畜牲,你簡直喪心病狂。說,你怎麼進來的,你想干什麼呢?”
白莉媛的氣還沒有捋順,聲音並不大。
可她話里的傷心與憤怒是難掩的,誰能不傷心呢,在自己闊別已久的老家里,自己的親侄兒竟然想要強奸自己,還差點要掐死自己。
換成任何人都會憤怒,更何況一向潔身自好的白莉媛呢。
白俊生雙目失神,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似等待著判決的死刑犯般,一動不動地杵在那里一言不發。
”你,你還不快給我下去!”
雖然是在怒斥喪心病狂的侄兒,但白莉媛的聲音依舊是柔柔的,聽在耳中好不動聽。
雖然白莉媛怒罵了自己,但騎坐在她身上的白俊生卻沒有動作,他像是被點中了穴位一般,僵硬地坐在白莉媛身上,既不下去,也沒有其他動。
”俊生,你怎麼敢這麼做,我是你小姑姑啊,是你爸爸的妹妹,我們是有血緣關系的,你怎麼想的呢?”
白莉媛見自己的斥責沒有效果,她也無法用自己的力氣讓身上的成年男子移開,只能換一個方式,用理性的語言勸他。
但白俊生依舊巍然不動,他只是呆呆地看著白莉媛的臉,眼神中露出一種奇怪的神色。
”俊生,你先下來好嗎,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說,這樣我喘不過氣來啊。”
白莉媛繼續輕聲開導著侄兒,但白俊生卻看出了端倪。
表面上,白莉媛明明是一副恨不得將白俊生剝皮抽筋的深惡痛絕模樣,可是叫罵的聲音卻一直不大,開始是因為氣息不順,可這會兒呼吸已經順暢卻依舊如此。
她說得咬牙切齒,可卻刻意壓低著自己的聲調,好似生怕房間里發生的事情被樓下的哥哥嫂子聽到一般。
難道她是害怕刺激到白俊生,怕他再次逞凶?
可白莉媛剛才快窒息了都沒放棄抵抗,又哪里是會害怕白俊生逞凶的人?
白俊生如今已經放棄了使用暴力,白莉媛反而卻遲遲沒有大喊大叫,明明樓下就睡著白俊生的父母,只要白莉媛大叫一聲,她就能夠叫來幫手,白俊生也就無法繼續他的不軌行動了。
為什麼白莉媛不叫呢?
她是在擔心自己的情況,還是擔心自己的親人。
從先前的挫敗中漸漸回過神來的白俊生,也察覺出了白莉媛聲調上的不對,他的雙眼漸漸變得陰暗下來,心思向來活絡的他。
馬上領悟出了小姑姑不願聲張的意圖。
他原本有些松懈的身體迅速恢復了力量,原本趿拉下來的嘴角也溢出了一絲笑意,一絲令白莉媛不寒而栗的笑意。
“俊生,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先下去好嗎,小姑姑不會把這事跟你爸爸媽媽講的,只要你今後改邪歸正,做個好孩子。”
白莉媛的語氣已經變得越來越軟,幾乎像是在誘導一個未成年的孩子,這種態度上的變化,自然被白俊生看在眼里。
白俊生這時不慌不忙,他像一個勝券在握的將軍一般,打量著身下這具尤物的胴體,那眼神令白莉媛渾身發毛。
”快下來呀,你干什麼呢?”
白莉媛被白俊生看得渾身不自在,可白俊生接下來的動作卻讓她更感羞恥。
白俊生竟然抓住了白莉媛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
雙手各自掌握住一只白莉媛的白嫩玉足,捏在手心,細細摩挲著。
“喂,你抓我腳干嘛,快放手吖。”
白莉媛被他突然的行動嚇了一跳,以為他又失去了理智,用力掙扎著,蹬踢著兩條大長腿,但白俊生的雙手極其有力,白莉媛根本無法掙脫,只能把玉足留在他的手心。
”姑,你知道你身上那一處最美嗎?就是這里,這兩條長腿,這兩只腳兒,光是看一眼,我就硬得不行。”
白俊生話語變得無比淫穢猥瑣,但他的動作更加過分,他不但將自己的臉湊到白莉媛的玉足足弓上磨蹭,而且還用自己的嘴唇去親吻那纖巧如新月的玉足。
“你變態吖……別弄那里……神經病……瘋子……別……親了……吖!”
白莉媛從來沒想到,自己會陷入如此的境地,雖然她也隱約聽到過,男人在背後夸耀自己雙腿很美,但白莉媛從來沒有在意那些無禮的言論。
在她看來,自己的雙腿只是行走的工具,怎麼也不會跟色情掛鈎在一起,前夫高嵩是個穩重踏實的人,他也不會在夫妻性愛的時候將雙腿列為性感點。
所以,白俊生的這些動作,在白莉媛看來都是異想天開、不可思議,而他充滿迷戀地撫摸和親吻自己玉足的樣子,令白莉媛感到無比地不適,讓她覺得很難受。
不僅僅是因為白俊生弄得她腳心癢癢的,而且是因為白俊生的言行舉止,一點都不尊重自己,完全把自己當做一個性欲的對象般對待。
”姑,你知道嗎,你太美了,你會讓男人發瘋的。自從在鄉里看到你後,我就像鬼迷了心竅一樣,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被你吸引。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想上你的,真的,你身上的每一處都那麼美,那麼誘人。”
白俊生這一番自述,讓白莉媛聽得一怔,她從沒聽過男人這樣對她表白,而且這表白里充滿了瘋狂的意味,好像白莉媛就是一個渾身散發性信息的雌性動物,一點都沒有把白莉媛當做正常女人看待。
這令白莉媛覺得有些惡心,再加上玉足上傳來的瘙癢,令白莉媛再次怒火中燒,她猛地一掙扎,使出渾身的力氣,兩條大長腿掙脫了白俊生的手腕,一對滑膩纖巧的玉足蹬踢在白俊生的胸口,這一踢的力氣很大,白俊生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一直壓著白莉媛的身體也松開了。
白莉媛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口中還加強語調斥道:
”俊生,你快下去吧,不要再犯錯誤了,今晚的事情,姑姑不會說出去的,你今後改正了就好。”
白莉媛並沒有預料到,她這最後的一次斥責和反抗,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白俊生很快就站直了身體,他的雙目中露出一種被挑起戰斗欲望的神情,死死盯著眼前的白莉媛不放,身體也擋住了白莉媛想要下床的角度。
白莉媛越看越心驚,這還是自己的親侄兒嗎,為什麼他的樣子就像一只擇人欲噬的野獸。
白莉媛瞄准了一個空隙,她想要從側面溜下床,然後跑出這間屋子,但沒等她身體邁出一步,就被一雙強壯有力的胳膊攔腰抱住,然後重重地摔到床上。
”唔……!”
白莉媛又長又細的四肢拼命地掙扎起來,可失控的白俊生豈是白莉媛一個女人能夠應付的。
白莉媛手腳並用,白俊生卻整個人趴在白莉媛身上,兩條又長有有力的小腿如鈎般鑽入白莉媛的腿彎,將她掙扎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壓住,讓白莉媛有力也使不上。
同時左手抓住白莉媛用力推她的右手,拉舉過頭頂,卸掉了她手上的力道。
”唔!”
可憐白莉媛僅剩一只左手被白俊生壓在胸前,已經完全構不成威脅,根本無力抗拒白俊生。
”你還敢叫,你叫啊,你給我叫啊。把老頭子叫起來,讓他看看你光著屁股的樣子,你看他會不會當場氣暈過去,他現在血壓多高你知道吧,你想要老頭子的命嗎!”
白莉媛拼命反抗著,但她卻如白俊生所言,不敢發出大聲的呼叫,以及做出激烈的反抗動作。
因為樓下有對她恩重如山的哥哥嫂子,尤其是患著高血壓十幾年的白崇儒,如果讓他發現自己兒子做出如此悖倫不道的行為,肯定會氣得發病。
白莉媛不想讓哥哥嫂子看到這個情況,也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唯一親兒子的惡行,所以她只能壓低聲音反抗著,試圖通過自己的堅定意志,讓白俊生放棄施暴。
這就是白莉媛的軟肋所在,也是白莉媛的弱點。
而白俊生就是看准了這一點,才會不依不饒地繼續施壓著,進攻著。
”小姑姑,你就從了我吧,咱們不聲不響地做一次,老頭子一點都不知道,明天你還是我最敬愛的小姑姑,我還是你最親的小侄子,我們白家一片和和美美的,多好。”
說著白俊生就在白莉媛身上晃蕩起來,將臉探入白莉媛的玉頸,在她的耳鬢間廝磨起來。
”唔……不要……不要吖!”
白莉媛驚恐地瞪大美麗的杏目,用力抽出被白俊生壓在胸前的左手,使勁地在白俊生背上錘打起來。
”咚!咚!咚!”
沉悶的擊打聲在白俊生健壯的後背上響起,但以白莉媛的力道並不能造成什麼實際上的傷害。
反倒像是在情人懷里撒嬌,欲拒還迎。
享受著白莉媛玉手的”按摩”,白俊生愈發興奮,伸出舌頭肆無忌憚地在白莉媛的耳旁頸邊舔弄起來。
白莉媛芳心大亂,眼角幾乎都要急出眼淚來。
”啪!”
終於,白莉媛情急之下,一巴掌扇在了白俊生向上亮起的右臉上。
力道不輕,白俊生的臉兀地就紅了起來,現出一個巴掌印。
白俊生被白莉媛這突然的一巴掌打得一愣,抬起臉來,面色凶狠地瞪著白莉媛。
白莉媛憤恨地與他四目相對,兩人似在用眼神交鋒,誰也不肯退讓。
好一會兒,白俊生眼中的怒意突然一收,邪笑著對白莉媛說道,”行,你想玩點兒更刺激的是吧?那我成全你。”
說著他忽然就將捂住白莉媛嘴巴的右手松開,迅速向著白莉媛的腰腹探去。
大手找到白莉媛那保守內褲的褲腳,就想往里探去。
白莉媛反應過來,趕緊用左手抓住他想要逞凶的右手,義正言辭道。
”俊生,你瘋了,你快停手吧!這是很錯誤的,不要做錯事了!”
白俊生沒有為白莉媛的勸告所打動,他邪邪一笑應道:
”我就算是瘋了,那也是為你而瘋的。小姑姑,你太美了,能夠上你一次,就算讓我坐牢也可以。你想叫就叫好了,我不介意多幾個人來觀賞!”
說著,白俊生右手就使上了力氣,想將白莉媛阻攔的左手推開。
白莉媛卻不肯退讓,急切道:
”小壞蛋,你不要逼我!我真的會喊出來的。”
”那你就叫好了,還憋著聲音干什麼?”
白俊生無所謂道,右手抓著白莉媛的內褲往下一扯,讓白莉媛白玉般的美肉下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白莉媛那光潔無毛的白淨下體,白俊生嘴角溢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他猥瑣地道:
“果然是我們白家的女人,下面一根毛都沒有,我的小白虎姑姑,你真是男人的寶。”
”小畜生,你對得起你的父母嗎!”
白莉媛口中無力地斥責著,一雙手拼命地抗拒著白俊生,卻在心氣上已經一敗塗地,對白俊生的侵犯已經構不成威脅。
她的聲音已經逐漸力竭,她的動作也逐漸無力,無論是言語也好,動作也好,都無力逐攔白俊生的獸行了,白莉媛緊緊地閉上了那對美麗的杏目,似乎不想親眼看到這一切在自己身上發生,但她的嘴角依舊保持著倔強的不服從之意。
白俊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經占據了主動,他原先用來壓制白莉媛的左手,也下探覆在白莉媛胸前的一對白膩大奶子之上,不住地揉搓起來。
白莉媛那曾經哺育過兒子的大奶子在他的用力揉捏之下,不斷變幻著形狀,本來白嫩飽滿的乳肉已是通紅一片。
看著那兩顆木瓜一般的白膩奶子在自己手下婉轉翻滾,觸手之處像是抓著果凍一般滑溜溜、軟綿綿,這種極致的觸感令白俊生的陽具挺得更直了,翹得更硬了。
白俊生眼見白莉媛已經無力再抵抗他,臉上的笑容漸漸因為興奮而扭曲起來,宛如一個真正的惡魔,他俯身,貼上白莉媛嬌嫩滑膩的臉頰,邪邪地道:
”不叫了是嗎?那就好好享受吧。”
說著,白俊生大嘴一張,噙住了白莉媛嬌艷豐潤的紅唇。
”唔……唔……嗯……!”
白莉媛雙眉一縮,完全沒料到白俊生會如此大膽,她一雙纖手抓住白俊生的肩頭,用力地想將他推開。
卻越推越無力,反而讓白俊生更加興奮。
”不……不要……用嘴巴……吖!”
白俊生不住地白莉媛紅潤的唇瓣上吸啜著,白莉媛想要出聲抗拒,卻又不敢張嘴,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白莉媛仍然想要抵抗,可白俊生已經不把這種有所顧及的抵抗當一回事了。
他將本來勾住白莉媛腿彎的小腿收回,重新騎坐在白莉媛的大腿之上。
白莉媛扭動著修長白膩的身子,地想要將白俊生給顛下去,可這些無力地抵抗,只是在徒勞地消耗自己的體力罷了。
白俊生就這樣騎在白莉媛身上,大嘴親吻著白莉媛的櫻唇,似恨不得能從中吸啜出身下美人的津液。
兩只手分別掌握了白莉媛身上最敏感的兩個點,通過自己手指的力道和花樣,將身下這個尤物美人逗得情欲勃發,通體雪白的身子上漸漸泛起一層紅暈,那滑膩姣好的白肉不住發出輕微地顫抖。
”叭唧……!叭唧……!”
房間里不時地傳出白俊生親吻時帶出的口水聲,可見他對白莉媛的身體是多麼著迷。
漸漸地,白俊生不滿足於這種程度的親吻,本來在揉搓白莉媛一對美乳的大手,兀地擒住兩邊的乳尖,用力研磨起來。
”嗯……吖!”
敏感部位受襲,白莉媛忍不住地一聲痛呼。
緊跟著本來已經有些迷蒙的雙眸,猛地再次收縮,吃驚地看著白俊生。
白俊生露出一抹陰謀得逞地微笑,白俊生的舌頭不知何時已經進入了白莉媛的檀口之中,那長舌像是餓了幾天的軟體動物一般,一個勁的往里鑽。
”唔……唔……唔!”
白莉媛猝不及防,自己的檀口被侄兒的舌頭給占據了,她想要說話都發不出聲來,但她並沒有屈服在侄兒的舌頭攻勢下,反而因為白俊生的這種行為激起了更大的憤怒。
“啊……”
接下來的一幕,卻是令兩個人都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