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莉媛是個很簡單的女人,她不是很笨,但也不算很聰明,從小到大,她都習慣用自己的直覺來判斷事物,來決定人生的方向與未來,她不會為自己謀劃太多,也不懂得去算計別人或別人的東西。
所以家里給她介紹了高嵩,她就同意與高嵩會面了;所以高嵩對她很好,她就認為自己應該嫁給他了;所以嫁給了高嵩後,她就一心一意做個好妻子;所以生了石頭之後,她也全身心地投入做個好母親。
這就是白莉媛,她的心太小,只能容放下一件事物,容放不下太多的東西。
高嵩走後,白莉媛的心里就只放了一個人,那就是她的親生骨肉,她的兒子高岩。
白莉媛原以為,她只要一心一意照顧好孩子,把他培養長大成人,讓他考個好的大學,將來找個好的工作,自己的人生就圓滿了,自己這輩子也沒白活了。
白莉媛並不了解,世間有太多的陰謀詭計,人間有太多的爾虞我詐,人心有太多的險惡劇毒,人性有太多的復雜善變。
這一切,在高嵩去世後,開始逐漸呈現在白莉媛的眼前。
丈夫剛剛死去沒多久,白莉媛居住的家屬大院里就來了不少閒雜人等,有的是三港公司其他部門的員工,有的是附近街道的大媽大娘,還有一些是從來沒見過、也沒打過交道的陌生人。
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來的途徑也各不相同,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想要看看白莉媛的相貌,想要看看這個遠近聞名的俏寡婦長得如何。
等他們見到白莉媛的相貌身段後,各個都為之驚艷傾倒,所有人沒想到,三港公司的家屬大院里,竟然還藏著這麼一個美貌的尤物。
這麼美貌的尤物,必然會招來無數的覬覦者,即便她寡婦的身份,也無法阻擋男人對美色的追求。
很快,就有不少人上門來提親,有剛死了媳婦的鰥夫,有剛長出胡子的小年輕,有長期單身的高齡男青年,還有一些離過婚的中年老年男人。
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白莉媛。
他們的目的也只有一個,把這個美貌的尤物娶回家,享受她的美貌,享受她的身子……
當然,這些追求者的想法很快就落空了,無論是自己上門也好,還是托別人來提親也好,這些求婚者一一都被白莉媛拒絕了。
因為高嵩走後,白莉媛的心中只有一個男人,只有她的兒子,她不想讓其他的男人來干擾到兒子的成長,不想讓他擁有一個感情不協調、關系不融洽的繼父,也不想自己的生活里再多一個人。
至少在這個階段,白莉媛心中並沒有再找個男人的想法,她覺得自己和兒子兩個人生活挺好的,她也能夠獨自照顧好這個孩子。
但白莉媛很快就會發現,自己的想法太單純了,太幼稚了。
這個紛繁復雜的社會,遠不是一個單身女人可以應付得了,更何況她還帶著一個未成年的孩子。
失去丈夫的庇護,以一個單身寡婦的身份,帶著一個兒子生活,這讓白莉媛成為各色人等覬覦的目標,即便是生活在家屬大院也不例外。
高嵩去世後的一個月內,白莉媛就發現身邊人對她的態度變化之大。
之前丈夫在世的時候,雖然那些男人們看著自己的眼神總是怪怪的,尤其是夏天的時候,不管穿裙子也好,還是穿短褲,男人們的目光總會在自己露出的一截小腿和足踝上流連忘返,但畢竟那時候白莉媛還是個有婦之夫,這些的眼神和態度還有所收斂,會在白莉媛發覺之前趕緊移開,還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的欲望。
但現在高嵩不在了,白莉媛也成了個寡婦,而且她還是個很年輕的,長得很漂亮的寡婦。
因為在這些男人眼中,好像寡婦就是沒有男人的女人,凡是寡婦在身體上都很空虛,都需要男人來填補撫慰她的身子,而不管那些男人究竟是否符合寡婦的心意,也不管寡婦是否真正需要給自己找一個男人。
寡婦門前是非多,就是這麼個事。
白莉媛不但是個寡婦,而且還是個很漂亮的寡婦,她的門前是非多得不得了。
不管是有沒有覬覦的野心,現在那些男人們看著白莉媛的眼神,不但毫不掩飾、毫不矜持,而且還多了赤裸裸的欲望。
白莉媛平時出入的時候,這些男人們總會找機會跟她一同走路、一同乘車,然後在這些過程中跟她挨著胳膊,碰一碰身體,雖然這些動作都很小,也都很隱蔽,但卻讓一向潔身自好的白莉媛十分反感。
為了避開男人們的騷擾,她只好盡量提早上街的時間,或者盡量減少上街的幾率,還好有熱心的鐵拐李在幫忙,幫她減少了不少負擔。
但是,就算白莉媛在家里也不例外,這些男人們還是會找一些借口,要麼上門借個東西,或者拿一些水果蔬菜送過來,趁著這個機會走到家里坐一會兒,到處東看西看,似乎想要找找什麼空隙,讓自己有機會一親芳澤。
對於這些的舉動,白莉媛一開始還以為是鄰居們的熱心和善良,單純的她還感動地為這些男人們端茶倒水,但很快她就發現,這些男人們的動機並沒有那麼單純,他們雖然有著各自的借口,但是眼神與目的都放在自己身上,而且還時不時用一些過分的話語撩撥她。
比如說,問她晚上一個人睡覺會不會害怕,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諸如此類的,還有一些過分的人,拿高嵩與她生前的夫妻生活開玩笑,這都讓白莉媛感到不悅與煩惱。
吸取了教訓後,白莉媛開始明確拒絕這種主動上門的好意,除了鐵拐李和程陽這幾個贏得她信任的男人外,對其他男人都不假辭色,自己如果在家,就一定關好門窗,不隨便外出,也不隨便放男人走進自己的家門。
雖然白莉媛做到了這些,但並沒有完全打消那些男人們的野心。
連接好幾天,她在夜里都聽到有人在她門前走來走去踱步的聲音,還有幾個晚上,她聽到有男人壓低聲音在她窗台前哼著下流的淫穢小調,還有幾次,她甚至聽到有人用手指輕輕敲著窗戶玻璃,小聲喊著白莉媛的名字。
這種無孔不入的騷擾,讓白莉媛煩不勝煩,又擔心恐懼,雖然那些男人並沒有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但白莉媛很擔心他們會否某一天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過分的事情來傷害她。
白莉媛更擔心的是,這些人的行為會不會給自己兒子造成不良的影響,但她又拿男人們沒有辦法,只好拿漿糊把窗戶縫隙都封得死死的,每天晚上都早早催兒子去睡覺,然後用枕頭把他的耳朵遮住,免得讓他聽到那些侮辱母親的淫穢小調。
對於白莉媛受到的騷擾,鐵拐李十分氣憤和同情,但他只是一個身有殘疾的拐子,他唯一可做的事就是護送白莉媛出門歸家這段路,對於發生在白莉媛家旁邊的事情他就無能為力了。
每天晚上,白莉媛門前的騷擾依舊不斷,那些淫穢的小調依舊時不時地在晚上響起,而那些男人們看著白莉媛的目光,依舊充滿了不加掩飾的色欲與野心。
這一切,終於在那天晚上達到了頂點。
自從丈夫死後,白莉媛本來是不會在晚上走出家門的,但那天兒子一直睡得不安分,他白天在公園里玩的時候不知碰到了什麼過敏物,身上長了一堆紅疙瘩。
白莉媛想起自己從老家帶了一些草藥,對於緩解這種皮膚過敏很有效果,所以她就趕緊起身去拿草藥。
那天晚上已經12點多了,難得沒有聽到淫穢的小調,家屬大院里也一片寧靜,白莉媛開了房門,穿著一身碎花的確良面料的長袖長褲睡衣,披散著頭發,趿拉著拖鞋,朝宿舍樓另一側的柴火間走去。
這種宿舍樓在建設的當初,每戶都有配套一個柴火間,柴火間是一層的水泥房子,與宿舍樓呈L行展開,除了末尾一間用作門衛的值班室和宿舍以外,被隔著20多個10平方大小的單間,里面塞滿了各家各戶的雜物,以及那些舍不得丟掉的無用之物。
這天晚上月亮很圓,所以白莉媛並沒有帶上手電筒,她快步走到自家那個柴火間前,開鎖走了進去,也沒有關門,直接借著月光,開始在雜物堆里找尋起草藥。
白莉媛心里牽掛著兒子,急於找到草藥,並沒有注意到,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在她出門時,就暗暗地跟在了她的身後,並尾隨她到了柴火間。
當白莉媛彎腰去尋找草藥的同時,皎潔的月光正好照在她的背後,將她那纖長柔婉的身子完全露了出來。
她那一頭烏黑順滑的長發像瀑布般披散在一側,這件碎花的確良睡衣是她剛結婚的時候做的,相比起現在已身為成熟少婦的豐腴身子,顯得窄短了不少,所以雖然那面料和款式都很保守,但依舊將她的胴體裹得玲瓏有致。
由於白莉媛蹲下身子去尋找的緣故,那碎花睡衣向上縮了不少,露出了一截又細又長的白膩纖腰,她的腰身細細窄窄的,根本看不出有生育過的痕跡,在月光下更顯得皎潔白膩,在黑漆漆的柴火間里十分顯眼,好像一段月光延伸到了這里般。
背後那個黑影看著白莉媛露出的一截細白腰肢,他口中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雙目像是要噴出火一般盯在那白莉媛的細白小腰上,久久不願意移開。
不過,當他的眼神繼續往下時,黑影的雙目睜大到了極限,因為白莉媛蹲著的緣故,她那對平時被保守衣料掩飾得很好的豐臀完全舒展了開來,那豐滿的雙臀就像一個倒著的心型架在那里,那兩瓣渾圓的弧度,以及兩道圓弧之間那道缺口,與那截細白小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充滿了女人味和誘惑。
白莉媛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背後的目光,也不知道那個黑影已經逼近了她的身後,她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草藥,心懷著喜悅站起身來,正要往外走去,卻意外地碰上那個黑影。
“吖——”
白莉媛剛剛驚叫出半聲,嘴巴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給掩住,她接下來的話就喊不出來了。
白莉媛又驚又懼,她看不清這個人是誰,但從他的體型了力量來看應該是個男人,所以她拼命地拳打腳踢掙扎的,試圖想要那個男人松開她,可男人的力量很大,身體也很壯實,白莉媛的動作絲毫沒有效果。
掙扎之中,男人的手抓住白莉媛睡衣的衣襟,用力一撕,睡衣前襟的紐扣一下子掉了個光,白莉媛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月光下。
雖然她身上還穿著白色肩帶文胸,但借助著月光,男人仍然看清了那具纖柔白膩的身子,瘦瘦的鎖骨下方高高墳起的兩坨又白又膩的奶肉,雖然文胸的款式極其保守,但仍然無法遮掩那兩只豐膩飽滿的大奶子的輪廓。
在白莉媛裸露上身的刺激下,男人的狂性似乎被激發了,他越發得寸進尺地抓住白莉媛的睡褲往下一扯,白莉媛只覺得下體一涼,那具豐膩飽滿的豐臀與兩條白藕般的大長腿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男人不待白莉媛反應過來,他的五指已經十分熟練地插入了白莉媛的內褲里,直接就抓在了那一團飽滿白膩的嫩肉上。
白莉媛又羞又懼,男人的手十分有力,而且很懂得女人身體的構造,雖然她身上的內褲還沒有褪下,但男人的那只手已經分開了那兩瓣豐厚肥膩的陰唇,有三根手指已經深深插入了她的陰道當中。
雖然白莉媛的陰道十分緊窄,而且由於緊張和恐懼的緣故,沒有分泌出任何的潤滑液體,但男人的手指卻像裝了馬達一般,飛快地在里面進進出出,那動作之大,頻率之快,讓白莉媛苦不堪言,兩條細長的柳眉已經緊緊地蹙了起來。
白莉媛情急之下,張口就往男人的手掌咬去,男人吃疼不得已松開了捂著她嘴巴的手掌,白莉媛的嘴巴獲得了自由,她剛要張口喊人。
對方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你想讓你兒子看到嗎?”
黑影的話一出口,白莉媛就呆在了原地,剛到嘴邊的半句話也沒有叫出來,她很快意識到自己裸露的上半身,蓬松的頭發,此刻如果發出聲音的話,兒子很可能尋聲找過來,這樣的話,他的白莉媛衣衫不整、露出光溜溜身子的樣子就會露在兒子的眼里。
而且,黑影高舉的手指,在月光之下竟然蒙上了一層閃亮滑膩的液體痕跡,很顯然那就是從她下體內抽出的三根手指,而那手指上所粘著的液體毫無疑問是白莉媛的陰道內的分泌物。
對於一個丈夫剛死不久的寡婦而言,被男人用手指插入下體就已經是一件很羞恥的事了,而自己竟然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抽插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液體,這說明白莉媛的身體已經成熟到了何等程度,也證明白莉媛身體本能里對男性的是存在著需求的。
在丈夫去世後,白莉媛原以為自己對男人已經放棄了任何想法啊,對於男女之間那種事也沒有任何欲求,但事實證明,她錯了。
是女人,身體就會有欲求,何況是她這具熟透了的身體。
這一切,都被這個黑影男人的手指所揭發出來。
白莉媛在明白這一切後,又羞恥又慚愧,她無法面對自己身體的反應,也無法面對這一切被其他人看到的情景,尤其是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到。
要是被兒子看到自己光著身子,下體被陌生男人手指抽插弄出液體來的樣子,白莉媛那里還有信心做好白莉媛這個角色,她還有什麼臉面繼續活下去。
所以白莉媛放棄了喊叫,也放棄了掙扎反抗,她像一個失魂落魄的行屍走肉般,看著得意洋洋的黑影關上了柴火間門,看著黑影拉下褲子,露出一具猙獰粗大的男根,看著那具男根在男人的步步緊逼下,向自己逼來。
正當白莉媛放棄了一切幻想,閉上眼睛接受那即將到來的命運,並且暗自祈禱這一切盡快結束時。
“砰!”
一聲悶響。
白莉媛睜開眼睛,柴火間的門已經被打開了,一臉憤怒的鐵拐李氣喘吁吁地站在了門口,他手里提著那根黑黝黝的拄拐,而那個黑影男人已經躺在了地上。
“吖,李大哥……你怎麼來了。”
白莉媛臉上驚喜交加,她怎麼都沒想到,就在自己陷入困境,已經絕望無助的時候,居然得到了最及時的幫助,而且這個幫助還是源自眼前這個行動不便、有一條壞腿的殘疾男人。
“我晚上喝了濃茶,睡得不深,聽到你的聲音,就趕緊起來看看,這才找到這里。”
鐵拐李嘴里嘟嘟囔囔地說著,但他臉上卻有一絲愧色。
鐵拐李的確睡得不深,但不是喝了濃茶的緣故,而是因為他每天睡覺前,都要幻想著白莉媛的容貌自慰,直到擼出來後才能睡得著,這個難以啟齒的習慣,鐵拐李當然不能跟自己的幻想對象白莉媛說出來。
不過也正是因為鐵拐李這個習慣,他才能在深夜里聽到白莉媛那一聲不甚響亮的尖叫,也正是因為鐵拐李對白莉媛的暗戀,他才會那麼關心地尋找白莉媛,也只有這兩個先決條件,鐵拐李才能及時趕到,並且在白莉媛被人玷汙之前,挽救了自己幻想對象的清白。
“謝謝你,李大哥,你救了我…….”白莉媛並沒有想那麼多,她此時內心中唯有感激與感動。
不過鐵拐李在白莉媛面前,卻像一個小男孩一般扭捏和害羞,他側過頭,好像不好意思直視白莉媛此刻的樣子,口中啜啜道:
“莉媛……妹子,你,你還是,先把衣裳穿好吧。”
他這話一說,白莉媛這才意識到自己上衣敞開,褲子被拉下來,整個身體毫無遮擋地暴露在鐵拐李面前,雖然她身上的文胸和內褲還是完好無缺,但這樣一個成熟少婦的身體大塊暴露在男人面前,難怪鐵拐李會不好意思直視她。
白莉媛趕緊手忙腳亂地系上睡衣扣子,再把睡褲給拉了上來,將自己的身體遮蓋好後,白莉媛對鐵拐李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層。
不僅僅是因為鐵拐李制止了那個男人,保住了自己的清白,而且是因為鐵拐李對待自己的態度充滿了尊重,充滿了愛護。
雖然鐵拐李的外貌丑陋不堪,年齡又比自己大上很多,但他對待自己始終都是那麼有禮,相比起那些表面衣冠楚楚,內心中都是肉欲的男人,這個丑陋的拐子卻更像個謙謙君子。
等到白莉媛恢復正常後,鐵拐李卻還沒有把低著的頭抬起來,他的目光注視著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臉上呈現出一股奇怪的神色。
白莉媛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月光照在地上的那個男人臉上,雖然額頭上挨了鐵拐李的包鐵拄拐一下,一團鮮紅的血跡流了下來,但仍然可以看出這是個年輕人,而且他的五官挺端正的,身上的穿著打扮也比較像樣,並不是家屬大院里的工人。
“他是誰?”
白莉媛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些眼熟,鐵拐李卻認出這個人的身份來,他自言自語道:
“他是小周,呂總的司機。”
“呂總的司機?”
白莉媛終於想起來了,那天丈夫的葬禮上,自己暈倒後被送到呂總的帕薩特上,開車送自己回家的司機就是這個小周。
只不過,白莉媛怎麼也想不通,呂總的司機為什麼會出現在家屬大院,她也想不明白,這個小周為什麼會大發獸性,居然要在自己家的柴火間里侵犯自己。
但白莉媛已經無暇去考慮這麼多,她與鐵拐李現在最擔憂的就是,這個小周會不會有事,鐵拐李的拄拐雖然是木制的,但拐頭包了鐵皮,他的下手又很重,如果出了人命,那可就鬧大了。
不過小周的頭部傷勢好像並沒有那麼嚴重,鐵拐李矮下身子,試了試他的呼吸,臉上轉晴,對白莉媛點點頭道:
“沒事,他就是暈過去而已,等一會就會醒來了。”
白莉媛面帶憂色地道:
“那他躺在這里怎麼辦,如果有鄰居過來看到了,肯定會在背後說閒話的。”
“沒事,我把他放到門衛房里,等他醒來後,讓他自己走人,諒他也不敢再來找你。”
鐵拐李的臉色在月光下顯得鐵青鐵青的,但他的話里卻充滿了篤定,給了白莉媛十分多的信心。
而且,他的這個法子,也是目前能夠相處的最好法子了。
白莉媛點點頭,在她的幫助之下,鐵拐李將小周背在自己肩上,一手拄著拄拐,一手抓住小周往門衛房走去。
雖然小周是個重達120多斤的成年男子,雖然鐵拐李只有一只完整的腿,但他背著身上那個男人,走起路來依舊穩穩當當,並不費力。
看著鐵拐李扭曲的身體與他背上昏迷中的小周消失在門衛房里,白莉媛這才帶著一絲不安,將柴火間里的打斗痕跡收拾干淨,關好這個充滿不堪回憶的柴火間,帶著好不容易拿到的草藥往自己家里走去。
在月光下,白莉媛的步伐顯得有些怪怪的,是因為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帶來的陰影尚未消散,還是因為小周的手指在她體內抽插造成的傷害還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