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約稿】夜啼鳥的懺悔:灼熱的落羽

第4章 鳥籠的前端

  “真是漂亮的身體呢。”

   北賢王圍繞著那張寬闊的大床,慢條斯理地踱著步。與日晷一樣,他也選擇了將最精彩的環節留給夜晚。只是,他的“哲學”卻不像日晷那麼剛直而暴烈——他所追求的,是如琢如磨,一步步將調教推向至臻的境界。女人對他來說,並不是一成不變的“雕塑”,而是可以隨著心情而調整的,具有適應力的玩具。這也難怪——高大、英俊、優雅,卻又帶著一絲捉摸不透的北賢王,在帝國一直代表著某種具有浪漫與神秘性質的傳說——更不需提他本就十分精湛的頭腦、政治手腕與法術水平了。當然,這樣一個不得了的人中翹楚,對女人的需求自然也是十分巨大的——僅僅是直接管轄的魔女,就超過了五百名;而其收納的女奴,也至少有兩三千人之多,在整個帝國貴族內部也是獨一無二的。或許,也只有至高無上,代表著“天命”的皇帝,才能在這方面壓制住他。

   與日晷不同,北賢王並不喜歡所謂的“二人世界”。當他需要侍寢之時,他總是會召集至少三名少女——除了抽插外,對身體別處的侍奉也是樂趣的一環。更不要說在交歡前,依次鞭撻排成一排的,紅彤彤的屁股,是一件怎樣的快意之事了。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他只是讓女仆擺好房間,便吩咐她們退下了。雖然他對總督寢宮的女奴們都饒有興致,但今天,他有著更重要的事。

   這更重要的事,便是現在,被他的監禁術式拘束在床上,四肢攤開,臀部高翹的少女——玹。

   “嘖嘖,我們的匪首小姐,真是長了一副好身段啊。”

   他戲謔地嘲弄著,欣賞著玹那漂亮的身體: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不似埃蘭人的、白皙的肌膚,還有那一頭柔順的長發。少女那漂亮的脊线旁,布滿了淡淡的鞭痕;而那高翹的粉臀上,板花與紅腫還未消退。這般被征服的、不甘的姿態,毫無疑問,讓男人實在無法拒絕。

   “來吧,反正你贏了。”

   少女幽怨地側過臉頰,用那雙綠色的大眼睛凝視著她。若是一般人等,直面這神鳥的威光,勢必會感到如坐針氈。然而北賢王卻毫不在乎,反而將自己那紫黑色眸子中銳利的視线,毫不避諱地對上了少女的凝視。

   是的,這是一場較量。縱然勝負已分,但氣勢的壓制必須持續到底。北賢王非常享受這種感覺——他已經看出了少女的疲憊與動搖。雖然這並不意味著自己的完全掌控,但毫無疑問,只要做到這個程度,目前已經足夠令他滿意了。

   “不不不,這可不是輸贏的問題,小姐。”

   北賢王故作遺憾地擺著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少女有些無奈地,從余光中瞥著這微妙的表情,少頃,輕輕嘆了口氣:

   “你到底要干什麼,北賢王?”

   “終於願意和我對話了嗎,這位小姐?哦不,既然這樣,應該重新稱呼你為,‘玹’了,是嗎?”

   北賢王不緊不慢地搬起窗邊的椅子,輕輕放在了床旁,隨後撣了撣衣擺,從容地坐了下來:

   “玹,羽商的首領,身負‘神鳥’的代行者,大地上第二條法統的確立者。我沒說錯吧?”

   “是,又如何?”

   玹心里一驚,她沒想到面前的男人已經將自己的底細完全摸清楚了——不僅是自己世俗上的身份,就連那隱秘的线索,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在過去與帝國部隊交戰的時候,她曾經多次詢問過來自帝國的俘虜——其中最高級別的,甚至有帝國的高階法術導師。然而事實一次次證明,他們對自己那隱秘的身份毫無察覺,只是在掙脫不得之際,驚異於自己的強大。

   而現在,同樣的感覺降臨到了自己身上。

   “我不喜歡直白的談話,玹。”

   男人拍了拍床沿,將她的思緒重新拉回了現實:

   “但如果不這麼做,你又會選擇死磕多久呢?”

   “我承認,你勝利了,北賢王。”少女無奈地挪動著身體,試圖改編這羞恥的姿態——但牢靠的束縛令她無從下手。她只能重新趴回了原來的姿勢,“所以,你要用我做些什麼,我們不妨開門見山地談談。只是,在這之前,能不能讓我換個姿勢?”

   “很可惜呢,玹。”聽到這番話的北賢王不由得哈哈大笑,“你暫時還沒有談的本錢。所以,讓我好好欣賞一番,才是你現在最大的作用。”

   他輕轉手腕,將袖中隱藏的細鞭拽出,優雅地執在手上。少女只感受到,那冰涼的觸感,正如鐵线般輕輕擦過背部與臀上細密的傷痕,來回宣告著男人的征服與占有。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那不僅僅是物質上的刺激,更多的,是其中她暫時無法窺探的,深奧卓絕的法術之力。

   “我……我聽你的……!請讓我侍奉您,尊貴的北賢王大人!”

   少女急忙喊出了這句羞恥而卑微的話語——她並非真心屈服,而是自己的抵抗力實在已經逼近極限了。戰陣的消耗,被俘後的憂憤,還有連續拷問後的疲憊,此時已經如潮水般涌了上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失控。如果自己真的被這最後一根稻草壓垮,毫無疑問是得不償失的——那意味著所有的機密,包括自己的底牌,都要喪失殆盡。

   於是,她只能選擇暫時屈從於男人,服侍他的肉棒與征服欲。灝的魯莽所帶來的後果,依舊記憶猶新——自己可千萬不能重蹈覆轍。與此相比,一時的屈辱又算得了什麼呢?

   “只要保住這最後的力氣……就算被種豬強暴了,也還能抵抗住,不至於像奴隸那樣懷孕……”玹在腦海中盤算著。雖然情況對她很不利,但自己也只能賭一把了。

   “恭喜恭喜,你終於肯好好說話了。這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北賢王不由得拊掌而笑,隨手打了個響指。少女雙腿的束縛隨之而解開。她終於自由地轉動起身體,享受著這難得的安寧——是的,這一刻對瀕臨極限的她來說是如此寶貴,“呼……”她輕聲喘著氣,蜷縮起身體,將自己靠在了床頭的一角——床很柔軟,那是鴨絨填充的床墊,與輕薄的絲質被褥。因為長期的征戰,少女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般舒適的床褥了。而現在,隨著感官的恢復與束縛的解除,她終於久違地感受到了。

   “可惡……”

   她暗暗咒罵著自己,居然會對如此蠅頭小利而動心。當然,其實誰也無法苛責她——作為年輕的領袖,她曾經承擔了太多;而現在,只是內心深處的小女孩,在暴風雨的間隙,重新探頭看著世界罷了。

   “真不錯,沒有來咬我啊。”

   北賢王滿意地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不遠處桌上的金屬壺應聲彈開,自動傾斜,將金褐色的、滿溢著醇香的液體,傾倒在了案頭精致的玻璃杯中。他一揮手臂,那杯子便從案上飛了下來,穩當當地停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來,賞你喝點東西吧。趴了這麼久,想必已經口干舌燥了。”他的嘴角洋溢著微妙的笑容,只輕輕一拉,少女手臂上尚未解開的術式,便將那纖柔的身軀拉到了自己面前。少女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那杯沿便已經靠在了她的櫻唇之上:“咕嘟——”,飢渴的身體下意識地,將液體吮吸了進去——香甜的液體沿著喉嚨緩緩滑下,如一塊溫潤的軟糖般,將所過之處沾染上那曖昧的甘香與粘稠。

   “咳咳……你給我喝了什麼?!”

   玹立刻反應過來——這奇妙的口感幾乎已經是明確的警示了。她甚至已經感受到了那奇妙的液體,正在自己的腹腔中翻滾,並沿著氣血,極快地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迷離的灼熱感籠罩了她——即使是赤身裸體,燥熱竟然也慢慢地侵襲了上來,就更不需說下半身私處那微妙的反應了。

   這是媚藥。

   “一點小小的禮物而已,玹小姐。”北賢王毫無愧疚地又打了個響指。少女那柔順的長發,像是突然被什麼力量席卷似的,竟然在空中自動卷成了形狀——一股、兩股、三股,發絲自動編織著,很快,那滿頭的長發便化作了一條整齊而優美的大辮子。男人一抬手臂,辮子的末梢便自動落進了他的手中。少女的心中閃過一絲不妙——她意識到,男人要開始對自己的蹂躪了。

   “好好地服侍我,玹小姐。你越是勤懇馴順,未來你談判的籌碼就越多。”

   玹只感到身體猛地收緊了:強烈的法術壓迫制造了瞬間的黑視,而當黑視緩解之際,一根堅硬的異物已經穿過舌齒,頂在了喉嚨上。那正是男人早已飢渴難耐的巨根。雄性那侵略性的氣味,伴隨著強烈的窒息感,涌入了她的大腦。與想象中不同的是,那並不是令人作嘔的腥臭味,甚至還散發著淡淡的龍涎香。

   “嗚——嗯——!”玹的口腔劇烈地收縮著,那熟悉的感覺再一次包圍了她。那正是遭受審訊時的回憶:魔女將腳趾放進了自己的口腔,自己卻不得不順從地舔舐著,以爭取些許空間。而現在,她又不得不繼續舔舐起男人的陽物了。一切都不過是源於那片刻的服軟罷了。面前的男人,有無數種辦法,對付身為階下囚的自己——而這服侍男根的屈辱,說不定已經是其中較好的結果。

   “舔的不錯嘛,小母狗?”適應了玹濕潤口腔侍奉的北賢王,稍稍調整了抽插的節奏——三淺一深,對付女人最常見的辦法,即使是口舌也依舊適用。而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那根細鞭已經在不經意間揚起,嗖地打向了少女那背對自己的,布滿傷痕的臀部。

   這本是帝國貴族玩弄少女時最常見也是最基本的套路——一邊強令少女用口或手侍奉陽物,一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鞭笞她們外側的臀部與背部。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對璃珂的審訊感到不快——即使是這最基本的姿勢,那也是貴族專用,具有象征意義的。“表里皆不能免”,正是對女奴們身體占有的宣告,也是標榜主人統治身份的,不經意的儀式。這般最基本的玩法,對高級貴族已經是家常便飯;然而,面對著從未與雄性交合,更無從實踐這些規矩的“叛軍頭領”,其中玄妙的快感與想象,又絕非一般女奴所能達到的了。

   玹幾乎被這突如其來的進攻弄得暈頭轉向:身體中的媚藥正發揮著作用,她的雙乳已經挺立起來,下半身也極不爭氣地濕潤了——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扣索起了那敏感的花蒂,迷失在這屈辱的征服之中。香氣、幻覺、疼痛,還有雄性的味道……那是自己從未嘗試過的領域。鞭子依舊抽打在她的裸臀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印記——但她已經逐漸地習慣了。此時此刻,這淪陷與墮落帶來的衝擊,正短暫地支配著這位高潔的少女領袖。

   於是,在男人抽插的趨勢,與鞭子不斷的擊打下,她不由自主地調整著身體,配合著這征服者的節奏,吮吸了起來。她下流地岔開雙腿,扣索著下身那已經潮涌泛濫的私處,在男人的支配中,緩慢地高潮了。

  

   “美麗的傷痕,不是嗎?”

   日晷的手指輕輕撫過灝被懸掛起的身軀,那優美而有力的身體上,已經布滿了凌亂的傷痕——那是膠棒責打所留下的印記。不同於平時,日晷的鞭打幾乎沒有手下留情——勢大力沉的膠棒,伴隨著撕破空氣的脆響,狠狠地嵌入了少女的肌膚之中。而現在,那有著萬夫不當之勇的少女英雄,也只能在輕微的喘息中,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啜泣。

   不得不說,這種半硬半軟的工具,具有極強的殺傷力。無與倫比的痛感,與深刻的傷痕,都讓這看似不起眼的小東西,成為了恐懼的代名詞。是的,少女依舊能用意志,勉強保住自己的矜持;但這一頓鞭撻,也足以在這最脆弱的時刻,給予她當頭一擊了。

   日晷舔舐著那一道道紅腫的傷痕——就像獅子舔舐同伴的身體那樣。他的舌頭沿著背部,一直回轉到胸部,輕撫著雙乳上那起伏的痕跡;隨後,又舔過那因疼痛而顫抖的小腹,一直向後,舔舐到那多次鞭打後已經紫青的、慘不忍睹的豐臀。仿佛是還不夠似的,在舔舐完全身後,他甚至一反常態地蹲下身去,舔舐起那長著些微毛發的,在翕動中涌出一陣陣蜜液的花蕊。

   他並不准備醫治少女的創痕,相反,他需要這些美麗的痕跡多留一會。對於這般強大的女子,他堅信必須讓她用身體來記住自己的威嚴。此刻的他正撫弄著少女兩顆紫青的臀瓣——能承受住這般拷問,正是她堅強的證明,也是日晷為之傾心的原因之一。

   “痛……”

   他聽見少女用幾乎察覺不到的聲音,輕輕地哀嘆了一句。

   這倒是令日晷十分例外——在他的印象中,灝並不會這麼做。當然,這一句哀嘆,無損於日晷對她的喜愛,反而令這位少女將軍的形象更加豐滿了——她並非不近人情的超人,而是同樣會擁有一切感觸的,真實的人。

   “這是對你罪孽的懲戒,我的小奴隸。”

   日晷從身後抱住少女,吻著她那白皙的後頸。少女的身體輕輕顫動著——但已經沒有了先前那麼強烈的厭惡。取而代之的,是蘊含在內心深處,方興未艾的些許恐懼。日晷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氣——這細微的轉變,不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已經標志著自己的征服開始邁向下一個階段了。

   “我還要這樣多久……?”

   少女低垂著頭,有些迷茫地發問著。日晷並沒有急於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緊緊地抱著她,直到二人的肌膚緊密相貼。一直以來的拷問,與奴隸印記帶來的挫敗感,讓灝的自尊和傲氣受到了很大的衝擊——現在的她,也終於將那身體緊繃的界限消弭了。

   “直到你心悅誠服為止。”

   終於,待到少女的身體平靜之際,日晷緩緩地開口了:

   “享受鞭撻與服從的感覺,不然你的余生只能在苦惱中度過。”

   日晷是真誠地說出這句話的。在帝國的體制下,女子本就是作為貴族們的附屬而存在的:用身體取悅貴族,用身體繁衍後代,用身體創造“美”……她們是被處置、被觀察、被欣賞的對象,而她們的人生,必須圍繞著貴族們的意志而展開。即使是有限的“平等”,那也只是上位者們對於工具和對象的賞識,而絕非平起平坐。日晷也習慣了其中的種種,也熟練於為那些優秀的女子,安排經由自己矯正後的道路。

   “為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少女迷茫地側過臉頰,用她那哀婉的雙眸,認真地看著日晷的眼睛:

   “因為這是天命。”

   日晷並不想沉迷於糾纏——他只想用實際,來證明當下二人的關系。那不是花言巧語所能掩蓋的——而他也希望面前的少女能明白這個狀況。於是他粗暴地解開梁上束縛著的繩子,將灝攔腰抱起。少女還沒來得及呼叫,就被男人扔在了那張大床上。柔軟與冰冷的觸感讓她一瞬間宛如墜入了大海般,被突如其來的氣泡所淹沒。然而沒等她浮上去,男人的雙手,便將她重新按回來水面之下。

   “放開我……!”她拼命掙扎著。然而即使是解開了四肢的束縛,她依舊掙不脫男人力量的鉗制。男人的雙手如一對鐐銬般將她禁錮住,而身體的重量則讓任何反擊都失去了意義。絕對的壓制——這正是遭受拷問與鞭撻後,精疲力竭的少女,所感受到的絕望。

   她要被強暴了。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男人並沒有順勢進入她的身體,而是溫柔地抱住她的臉頰,將舌齒深深地沒入了她干澀的口腔。

   灝感覺到男人那溫熱的氣息,正徐徐地涌入自己的咽喉——出乎意料,這並不讓她討厭。雖然道德上,她依舊對男人充滿厭惡與憎恨;但疲憊的身體卻逐漸開始接納這個外人。她渴求溫暖,渴求接觸,渴求人們所需要的一切。而現在,在這有些昏暗的房間里,面對著自己的敵人,她竟然無法拒絕自己的渴望。

   “唔……”

   意識朦朧間,她將舌頭纏得更緊了。

   與常人所想的不一樣,交吻的過程中,日晷並非只是享受著侵犯少女身體的征服感。過去發生的事情,極大地改變了他的快感構成——對於單純的性交或是虐待,他的興趣已經非常之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注視”:相較於撫摸賞玩,並在最後與女子交合,他更在意女性在這“美麗的淪陷”之中,所表現出的從內而外的品質——這也是他選擇與尚未長成的幼女,進行性愛的原因。不論是那面對未知的恐懼,面對快感的好奇,還是事後迷茫的神情,抑或是受孕後那身心的變化……他仔細地觀察著這一切,並根據現實情況,修正著自己的判斷與行動。而現在,面對這頗有舊人之風韻的“叛軍將領”,這一整套流程自然也更加精細了。

   擁吻之間,他將口腔中甘甜的蜜露,注入了少女的咽喉。那是他始終含在口中的,為了在關鍵時刻保持清醒的膠囊。為了維持精神的敏銳,又不至於過度消耗自己相對不易補充的靈力,他的口腔中總是常備著這些小玩意。甘甜的蜂蜜、從植物中萃取的成分,調和上精選的山泉水,再經由魔女之手賦予法力——這便是他長時間思考的力量之源。而現在,為了撫慰遭受鞭撻後疲憊不堪的少女,他毫不吝嗇地咬破了膠囊,將這珍藏的甘泉傾瀉而出。

   是的,他愛她。即使這匹烈馬還遠未稱得上馴服,即使她目前只是短暫臣服於自己的奴隸。他不喜歡掩飾——一切的目的,都在事物發生之際便出現端倪。而他也毫不避諱地將自己那隱秘的情緒,含蓄地透露了出來。

   ……

   “來吧,我不怕疼。”

   知曉自己宿命的少女,終究還是放下了先前的執拗和倔強。她能逃到哪里去呢?又能做到什麼呢?自己的主君,在往昔的歲月中無數次勸誡並教導過她,要觀察時勢而動,不要在錯誤的時間,做無意義的掙扎——那是庸人的憤怒,而她是必須如鴟鴞般劃過林間的猛禽。現在,自己的莽撞,害得主君也一起陷入了絕境——即便是被強暴、被奴役,那她也只有在默默承受後另做打算。

   於是,她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說服自己接受了當下的處境。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解開繩索,從身前抱住了她。這令她感到有些意外:帝國的貴族們對於女奴,一向是趾高氣揚的——她們甚至沒有權利和資格,在行愛時用雙眼注視自己的主人。她們只能馴順地伏下身軀,讓貴族們從身後插入,有時還要配合地將雙腿纏在他們的腰間。只有少數身份特殊的女奴,或是與貴族們關系緊密的自由民女性,才被允許在交合時采取面對的姿勢。而現在,面對毫無反抗之力的自己,面前的男人居然不假思索地,采取了這般姿勢。

   灝並不相信這是所謂的“恩賜”,她依舊打心底里厭惡帝國的那一套混賬邏輯。但這小小的動作,足以讓她對面前掌握自己的男人,產生改觀了。她沒有掙扎,甚至連那受強迫的生澀感也消失殆盡——雙腿像藤蔓般,自然而然地纏在了男人的腰間;而她的雙臂,也在不經意間挽住了男人的肩膀。身體上的變化甚至令她自己都有些驚訝,然而當她承認了自己的軟弱,與那潛藏在靈魂深處的些許渴望的合理性後,她卻在極快的時間內,便欣然接受了他的存在。她的下身已經濕潤得一塌糊塗了——甘甜的刺激讓欲望更加強烈,尤其是在鞭打的疼痛後。

   “插入”——這個在自己的常識中,被歸類為奴役與可恥的行為,被羽商部眾所唾棄的行為,人類最原始、最本能的行為。不需要遮擋,不需要保護,也不需要事先的浸潤……與其說交合,不如說是一場洋溢著野蠻的博弈。而男人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樣,毫無遲疑與猶豫地,將她撲倒在了床上。沒有調情與玩弄,只有嗓子深處那雄渾的低吼,與雄性逐漸侵襲而上的危險氣息。

   “呀啊——!”

   灝驚叫了一聲,下意識地縮緊了雙腿。男人勢大力沉的陽物幾乎將她貫穿了——即使她的私處已經分泌出保護的愛液,但那雄偉的尺寸依舊讓她有些吃不消。伴隨著一陣刺痛,穴道內那柔韌的薄膜幾乎被洞穿。處女血混合著愛液,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從花瓣口涓涓地涌出。灝疼得流出了眼淚,而她修長的手指,也深深地嵌入了男人的肩胛。男人因疼痛與歡愉而嘶吼著,卻絲毫沒有放松節奏,仿佛要將她徹底擊潰似的,每一擊都拼盡全力。

   “干死你,母狗……!”

   “操到你合不攏腿為止……!”

   男人鼻腔中灼熱的蒸汽,噴吐在灝的臉頰上;他一只手挽住少女的後腦勺,將額頭抵在她的眉前,另一只手卻滑落到身下,隨著下體運動的節奏,拍打著少女早已紫青的臀瓣。疼痛、快感、羞恥……無數感覺混雜在一起,於朦朧中構成了她的第一次——成為失去純潔的處子之身,委身於男人的,性愛的玩具。她憎惡著自己的不堅定——在這淫亂的過程中,她竟對這下流的儀式產生了些許眷戀感:不想分開,不想離去,想讓男人的陽物繼續抽插下去……她迷茫著,她凌亂著,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卻又清晰地記得一切……

   囚禁著夜啼鳥的籠子打開了,但那歌聲婉轉的鳥兒,卻立在破損的牢門前,哀婉於那不可得的自由。

  

   “快……給我動起來……你這賤婊子……!你這騷穴就該好好服侍男人……!我要把你的逼水都操干,聽見沒有?!”

   徵墨吼叫著,將巴掌一遍遍落在身下少女的嬌臀上。一圈圈粉白的臀浪,隨著他的抽打而翻動不停,化作無數緋紅的印記。而他的下身也沒有休息:他的陽根正與少女的蜜穴纏綿著,仿佛要將那穴道褶皺中每一寸汁液都勾出來才罷休。白色的泡沫順著穴口徐徐溢出,滴落在那竹榻的墊層上。而男人甚至無從欣賞這美妙的景致了——他已經完全沉迷在報復性的發泄中無法自拔,失去理智了。

   “啊~咿~主人的大肉棒……好厲害——!賤奴要被您操壞了——!啊~我是最下賤的母狗婊子~只配被您的肉棒塑造成正確的形狀——!”

   少女浪叫著,從口中噴出一陣陣淫詞艷語。與表象不同的是,她對此早已諳熟於心。表演成對象喜愛的樣子,本就是她訓練中的一環;更何況,作為東王最倚重的躡者,她可是在與姐妹們的爭斗中勝出,成功在密不外傳的“引誘訓練”中,讓身經百戰的東明王殿下也為之折服。徵墨這外強中干的挑釁,在她看來無異於毛毛雨——只需要一點小手段就可以應付的程度。

   因此,她獲得了“一”的代號,也順理成章地化身為花街柳巷的“花魁”,成功地接近到這位手握大權的執政官。

   她順從地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搖擺著身體。臀上的巴掌只是帶來些許輕微的觸感,甚至連疼痛都稱不上。酒後的徵墨,其法術已經完全紊亂了——對於精通幻變之術的她來說,這點“物理攻擊”與撓癢沒有區別。是的,正因如此,男人絲毫沒有察覺,自己正處在幻境之中——整所妓院,都被自己的幻術所驅動,忽視了自己的存在;而在周遭侍奉著男人與自己交歡的少女們,也不過是她營造的“氣氛”罷了。換言之,這“盛大的夜晚”,其實只是兩人的世界。

   “真是可笑之極……”她在腦海中輕蔑地琢磨著,盤算起了下一步的計劃。

   ……

   “您在迷茫嗎,我的大人?”

   恍惚間,徵墨仿佛聽到一個聲音,正在遙遠地詢問著自己。

   “您在憂慮著無法完成的任務,您在注視著那個人,是嗎?”

   “你是誰……?”

   徵墨在腦海中反問著。不得不說,醉酒使人狼狽——僅僅是些許或有或無的,模棱兩可的試探,就讓他如坐針氈了。他仿佛被這聲音所吸引,開始回想起這兩天的一切了:射擊軍回城,日晷的命令,不久前的會議……記憶源源不斷地調動著,又在不經意間流露而出——就這樣,他含混不清地,將這些不快的回憶,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或許,他並非真的喝醉了,而是借著酒意,暴露出自己的軟弱罷了。

   “很好,我的大人。要想解開您的迷茫,只需要再進一步……”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了:究竟是在妓院的房中,與花魁交歡;還是在靈魂的深處,與這個不明者交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來一回,尊貴的執政官大人,便將自己的秘密,掏得連底也不剩。

   “日晷……你個老小子!該死的東西……!”

   他終於打開了內心最後的閘門,放聲痛罵了起來。

   或許,他羨慕著日晷這樣一絲不苟的,幾乎完美的家伙。平心而論,他從未虧待過自己——就連他因為特殊習慣而用不完的“懷孕名額”,也都有自己的一份。他不在乎女人,不在乎財產,不在乎聲名……他總是執著於自己的目標,從不與別人分享——而這,讓依舊離不開聲色犬馬的自己深深地自卑著。他的存在,便足以讓自己的軟弱現形;而自己不論如何追趕,都難以望其項背。

   “給我停下來,你這家伙……!”

   他發自內心地哭喊著,眼淚也隨之落了下來。那不明的對話者,卻仿佛伸出了雙臂,輕輕地挽在了他的脖頸上,悄悄地,吐出一連串溫柔的氣息:

   “沒關系哦,我的大人……您的煩惱,我全部都收下啦。”

   那溫存的聲音突然消失,而徵墨也從幻境中跌落到了現實:

   是的,他依舊是勿入花街柳巷,被妓女所救助的,可悲的家伙。

   “可惡……干死你!”

   他感到龜頭一陣腫脹,一股輕盈的觸感從小腹深處漫了出來。那正是落差與現實結合的失望,在情欲作用下的結果。少女依舊撅著臀部,婉轉地鳴叫著,隨著他的節奏而動。這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他一巴掌抽在少女的紅臀上,隨後便加緊了衝刺的節奏。“呀——啊——嗚——!”少女的身體顫動著,胸前豐美的雙乳,如成熟的石榴般,隨著抽插的愈發猛烈而搖曳個不停。心花怒放的徵墨蹂躪起這對美乳,索性抓起它們當作借力,一直將交合推向高潮。

   “射死你,臭婊子——!”

   “給我懷孕吧!”

   他嘶吼著,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少女的穴道。少女吐氣如蘭地呻吟著,承接著他射出的,紛至沓來的衝擊。一波、兩波、三波……精液連續噴射了好幾次,才逐漸停息了下來。

   “呼……”

   徵墨喘息著,癱坐在床墊上,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趴在床榻上,分開雙腿,從私處流出精液的花魁少女。與一般玩弄性的交合不同,他非常惡趣味地,射出了能讓少女受孕的“真東西”,並且還附加了那下意識的“強化法術”,以保證能百分之百地成功。讓頭牌的花魁少女,因為自己一人,挺起受孕的大肚子,而自己卻“事了拂衣去”——這其中蘊含的,破壞的快感,實在是難以言喻地暢快。

   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現在的自己,依舊還處在幻境之中。而不經意間,自己的大半情報,已經隨著性交時精神的飄離而拱手讓人了。

   “啊……主人的大肉棒……把母狗射得滿滿的……好幸福……要懷上主人的孩子了……”

   少女的雙腿大開著,白濁的液體從那張開的蜜穴中緩緩流出,滴落在床單上。她的美背正隨著那交合後呼吸的節奏,不斷地起伏著,口中更是不知廉恥地重復著那些淫賤的話語。毋庸置疑,對於男人來說,這只是一個被自己征服的,精美的玩具罷了。

   “啪——!”

   徵墨滿意地,在少女的紅臀上揮下最後一記巴掌。隨著那悅耳的嬌哼,清晰的掌印,似乎為這愉快的夜晚畫上了句號。他的醉意已經清醒了大半,就連心中的憤懣也消解了不少。

   於是,他不置可否地笑著,用手指輕點了一下少女的後頸。一個細小的圓形標記,很快便隨著閃光,鑲嵌在了少女的後頸之上——這是帝國貴族們“狩獵”的證明。根據帝國的慣例,貴族們可以隨意指定不歸屬於其他貴族的女子,並與她們交合——唯一的規矩是,這樣的“狩獵”完成後,必須留下自己專用的法術痕跡。這樣,如果女子在交合中受孕,便可以憑借該印記,獲得相關機構的援助與保護,並平安誕下屬於二人的結晶。徵墨甚少動用這項權力——畢竟自己府中的女奴,還有日晷分配的“名額”,已經足夠他享用了。但現在,面對身前嬌喘微微的花魁少女,他還是需要遵守這默認的規矩。

   “帶著這東西,去那邊報告吧。”

   他起身收拾好衣服,又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凌亂的頭發,順便用牆上的濕毛巾,抹了一把臉。隨後,他便推開房間的木門,徑直地走下樓去。

   當然,他沒有意識到,直到自己走下樓梯的那一刻,那隱秘的通道,才為自己打開;而那為他制造了歡愉的幻境,也一點點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哼哼……哈哈哈哈……”

   確認男人離去的少女,在反復趴伏在樓板上,傾聽過里外的動靜後,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突然坐起了身。她如狐狸般竊笑著,內心充滿了得手的喜悅,以及對這位稀里糊塗的貴族的輕蔑。果不其然,凝川的判斷是正確的——她確實勾搭到了米澤特城中數一數二的人物,甚至連套取情報,都沒有露出任何一點破綻。這些平時叱咤風雲的人物,在關鍵時刻有多狼狽,恐怕他們自己也無法想象吧。

   “可惜啊,就這個程度……讓我懷孕……哈哈哈……”

   她隨手一劃,便從那不經意的角落中,抽出一只小小的瓷杯。瓷杯閃爍著幽藍的色澤,而那開口之中,也滿是看不透的熒光。少女輕舒一口氣,張開雙腿,蹲踞在地板上。只見她小腹一用力,那滿腔的濁液,便紛紛從穴道的皺著與子宮口中滴落下來,被這熒光悉數吞沒了。

   測定杯,躡者們隨身攜帶的法術工具。只需要將些許蛛絲馬跡放進去,便可以得到關於他們的一部分面貌。而貴族射出來的“真東西”,毫無疑問是情報最豐富的一種。這意外所獲讓少女有些意外,不過既然是來之不易的“饋贈”,她自然是准備好好分析一番——這會使得自己的任務大大加速。

   當然,她並不會因為這點東西就真的懷孕。出於任務需要,躡者的身體中,都含有主君賜予的精華——它們與卵子結合,形成被壓制的“不穩態胚胎”,只有被主君的法術喚醒才能起到作用。“影子不會懷孕”——這是東王殿下與她們常開的“色情玩笑”,也是她們任務的寫照。

   “午夜要到了呢,得去找凝川姐姐了。”

   少女小心地收拾好東西,輕輕揮動雙手。縈繞在街巷間的,幻術的屏障,便於無形中消失了。而花街柳巷中的女孩們,卻並不知道,就在與她們咫尺相隔的地方,一場悄無聲息的“情報戰”,已經落下了帷幕。

  

   “夜色真美。”

   日晷摟著懷中赤裸的少女,靜靜地坐在床上。他並不避諱那大開的窗簾,而是任由那夜景倒映在大片的玻璃之上,倒映在二人的眼中。總督府的特殊設計,讓這景象只是單向地展示給他們。他扶著手中的杯子,輕輕放在少女的嘴邊,用那清涼的水露滋潤著她的唇齒。

   “還有必要羞辱我嗎?”

   少女苦笑著,抿下一口唇邊的涼水。方才的交合已經讓她筋疲力竭了。她不得不承認,男人的技巧與力量,超乎了她的想象——而這也為先前她篤定的“汙濁的儀式”,增添了些許微妙的歡愉。她的雙腿已經失去力氣了,只是勉強依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而已;渾濁的白液,正從她那被奪走了處子的穴道中緩緩溢出,滴落在床單上。

   “不,怎麼是羞辱呢?”

   日晷微笑著,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少女當前這無可奈何的姿態,令他頗為滿意——事情的進展,遠比他想的順利。他本來預計還需要幾個時日才能拿下這位桀驁不馴的“少女將軍”,但現在,他已經成功一大半了。

   “這是主人對奴隸的愛撫罷了。”

   “接下來……要怎麼辦?關在這里,在鞭撻中‘悔過’,給你侍寢,然後懷孕,生下你的孩子?”

   事已至此,灝也不避諱地,將這一連串悲哀的猜想全盤托出。當然,她也只是詢問罷了。畢竟無論如何,結果不會改變。

   “鞭撻,交合,受孕,這是你作為叛逆者與奴隸逃不開的宿命。我已經說過了。”

   日晷挽起灝漂亮的大鞭子,仔細地賞玩了起來:

   “但是,現在讓你受孕,未免為時過早。因此,我也沒有把真東西給你。”

   “……真東西……?”少女的眼中閃著疑惑,她不明白這意味深長的所指,具體包含著什麼。

   “我需要你,成為我身邊獨一無二的人。那個時候,你會欣然接受我的。”

   日晷沒有正面回答少女的問題,而是若有所思地抱起少女,踱步到窗前的桌案邊:

   “你是鴞,而我是虎。”

  

   “呼……”

   玹大口喘息著,努力收縮著那麻木的肌肉,將自己放平到床上。與灝一樣,她也在這個夜晚,被身後的男人奪走了處子之身。當然,出乎意料的是,她並沒有感到那麼強烈的排斥。她甚至不得不承認,對於目前無比虛弱的自己,那滿含著靈力的一次次衝擊,竟然是那麼地舒適。

   “活動一會吧,我的母狗小姐。畢竟過不了多久,你就又要被拴起來了。”

   北賢王戲謔地注視著床上喘息的少女,漫不經心地說到。他並不像日晷那般深情,也自然不會選擇將這唾手可得的奴隸擁入懷中。玹那敏感而緊致的身體,確實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樂趣——不過他更關心的,還是藏在少女身體之中的東西,而這,才是他的快感之源。

   “你……你成功了……滿意嗎……?”

   少女哀怨地盯著他,緊緊抱住胸前的雙乳——這點措施並不能帶來什麼遮掩,只是一種下意識的防御罷了。北賢王不由皺了皺眉頭,揚起手中細長的鞭子,手腕略一用勁,便結結實實地抽在了少女的玉臀上。玹驚叫一聲,幾乎要從床上落了下去,卻不得不在最後時刻,勉強支撐著停了下來,停留在床的邊沿。

   “這是應該有的態度嗎?”

   鞭子撕裂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響,而北賢王那嚴厲的質問也隨之而來。毫無辦法,感受到不妙的少女,只得低聲下氣地支撐起身體,跪坐在床上,向支配她的男人恭恭敬敬地伏下了脊背與腦袋。

   “對不起……主人……賤奴知錯……”

   “看樣子應該繼續把你拴起來了。”

   北賢王搖了搖頭,輕輕一揮手,那冰冷的鐐銬與項圈,便從幾案上飛了過來,牢牢鎖在少女的肢體之上。少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和抗拒,卻只能無可奈何地接受了既成事實——才被玷汙,卻又要被拘束,其中的屈辱實在是一言難盡。但她沒有選擇——目前她的一切,完全取決於一旁高大的男人。

   “像你這樣不老實的女人,必須喂飽了棍棒和鞭子才能變得聽話呢。”

   北賢王故作遺憾地嘆息著,隨即便施展法術,將少女的肢體分開,擺成了受罰的姿勢。隨即,那呼嘯的鞭子便毫不留情地再度落下,打在那已經青腫的臀峰上。

   午夜的鍾聲即將響起,龐大的米澤特,也將迎來它新的一天。然而那被縛於籠中的夜啼鳥,卻失去了出聲的權利。她被關押在舒適而精巧的牢籠內,在哀怨與無奈中,一遍遍,撫慰著自己受傷的羽翼。

  

   “干得不錯啊,各位?”

   凝川滿意地望著面前部下們,不由得輕輕拍起了手掌。夜風猛烈地吹拂著,掀起站在高處的,少女們那天青色的羽織,撫慰著她們光裸的臀瓣。而她們也驕傲地注視著自己的隊長,聽候著來自她的進一步安排。

   “謹遵您的指示!”

   凝川並沒有著急吩咐些什麼,而是抬起手臂,似是要抓取那高天之上的星辰。她出神地俯瞰著米澤特的一切,良久,終於在嘴角露出了一絲自信的微笑:

   “區區小兒,如此狼狽,也妄圖違抗天命,陰謀叛逆?”

   “受天命,令不誠。陛下在上,東王殿下在上,吾等誓要矯枉糾逆,還清朗於天下!”

   “咚——!”

   “咚——!”

   ……

   午夜的鍾聲,連續敲擊了數下。一陣陣此起彼伏的翻動聲,如同骨牌般傳遍了街巷。那是射擊軍交接的聲音,也是新的一日開始的聲音。當然,暫時還沒有人察覺到,在這一片片整齊的交接聲中,混進了幾個雜音。而她們,將在這龐大的城市里,掀起意想不到的波瀾。

  

   “哦?我看到了。”

   東明王輕輕拍了拍石榻上巫女的臀部,示意她可以起身了。巫女急忙屏息提氣,輕輕收拾好身邊的環境,拖著那紅腫均勻的裸臀,與蜜液中一片狼藉的小穴,雙手端著符節,跪在了一旁祭壇邊的粗石板上。方才的她,正用自己的靈魂與身軀取悅著神明,為自己的主君搭建起那遙遠的,視覺的橋梁。而現在,她需要通過這小小的自罰,來冷靜下那躁動不安的身體了。

   “辛苦你了,瑞賀。”

   東明王向少女輕輕道了聲別,便徑直走出了廟宇的大門。現在,他需要把自己所看到的東西稍加整理,以便評估下一步的辦法了。

   “日晷……嗯,不如干脆成全他,讓他加封西王吧……”

   電光火石之間,他的腦海中,便冒出了一條頗具誘惑的毒計。

   是的,他需要將這麻煩的眼中釘,先捧上足夠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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