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聽到王小燕的老娘說他的壞話,不禁有些生氣,心想你家姑娘我還真就要定了,雖然他對王小燕說不上喜歡……
但是那是以前的事兒了,剛才一抱著王小燕的身子,她便渾身顫抖麻木,像是過了電了似的,而且渾身發燙了厲害,心想這女生是處女了。
而且,真溫柔啊,這要是弄到家里當媳婦,怎麼弄怎麼是啊,不過自己已經又了冰冰了,跟她就是玩玩吧,畢竟她爹可是王小眼啊,這玩意不好弄了。
在農村,結婚,介紹對象啥的,現是看家里面的情況,是不是過日子的人家啥的,是不是那種大手大腳的人,是不是驢馬爛子,是不是混子等等的。
還有便是看這家里的家長正經不正經啥的了,比如這個王小眼,也就能跟那老歪聯姻了,他那兒子放在誰家閨女願意嫁給他啊,不是差彩禮,就是奔著王小眼這個人的這股子的摳門的樣子也是不行的了。
隨後再是看看男女雙方,看看你家的閨女咋樣,再看看他家的小伙咋樣人,身體是不是好,賺錢是不是多,人是不是實在,男方亦是看女方是不是正經女孩兒……
……
而王小眼的閨女不錯,但是他這個當爹的卻是不讓人恭維,丫頭都十六歲了,應該收斂一些了,不應該這麼訛人了,不然以後丫頭的對象都不好找了……
陳楚此時在外面吹起了口哨。
王小燕老娘就聽到了睡不著了,不禁罵道:“這是誰家的野孩子在吹口哨?大半夜的不睡覺,弄鬼呢麼……”
陳楚吹了陣口哨想了想便先回去看書了,而王小燕失眠了,想起跟陳楚的這頓整,又親又是摟著,抱著,被人家啃,自己的褲子還差點被人家給扒了,並且奶還讓人給舔了……
她臉上紅撲撲的,一個個的鏡頭像是電影的畫面片段似的,不斷的在她的眼前閃現著,臉蛋兒不由得紅撲撲的,感覺怎麼也是睡不著的了。
等兩點多了,她才忽忽悠悠的睡去了,不過凌晨三點左右,聽到自己家的雞鴨鵝啥的嘰嘰哇哇的一陣亂叫,她想睜開眼睛看看,不過卻是困的實在是睜不開了,昨天大半夜的被陳楚折騰了一番,隨後又睡不著了,而凌晨三四點啥的亦是人最困倦的時候,真是醒不來了。
王小眼醒不來,她老娘晚上接到了王小眼的電話走了二十多里的土路,趕到家都十一點半左右了,更是醒不來,那個王大勝更是不用說了,想要讓他醒,得用點手段不可了……
響了一陣,隨即銷聲匿跡了。
而陳楚已經背著麻袋開溜了。
這次弄了王小眼雞鴨鵝一樣兩只,這就不少了,隨即陳楚在麻袋里寫了個紙條,隨後把麻袋背到了徐廣寬家里,放在門口,然後當當當的敲了陣子窗戶。
直到聽到里面有人喊:“誰啊!”
陳楚這才離開。
這時,徐廣寬起身了,他是民兵連長,年輕的時候也當過兵,動作還挺麻利的,就是人太老實了,在部隊也只是在炊事班而已了。
他起身了,老婆也跟著醒來起身,一推門,看見了一個麻袋,捏了捏見里面有東西。
他老婆想說什麼,不過徐廣寬忙示意老婆不要吱聲,隨後把麻袋扛到了屋子里,打開一看傻了,兩只老母雞,兩只大鵝,還有兩只鴨子,都被捏死放在里面了。
徐廣寬把這些家禽倒了出來,發現麻袋里有張紙條。
顯然是用左手寫的,字跡有些歪歪扭扭的。
上面寫道:這些雞鴨讓王小眼吃吧,他不是要吃好的麼,你們也跟著一塊吃……
徐廣寬傻了,他老婆也有些傻了。
不過第二天,殺雞殺鵝的,一大早上,王小眼就聞到了香味,起來樂呵呵的,心想這訛人可真好啊,而且這徐廣寬別看是民兵連長啥的,但是這也真聽話啊,自己是吃雞那就殺雞,自己要吃鵝,那就給自己燉大鵝,嘿嘿……
真是不錯哈……
而且還給王小眼燙了一壺老酒。
飯桌擺上了,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燉著大鵝,還有小笨雞燉土豆,晚上還有鴨子……
王小眼這個美啊,還招呼著:“大家一起吃,一起吃……”
徐廣寬也高興,跟著王小眼喝了個五迷三道的。
徐廣寬的老婆孩子也跟著一起啃雞大腿啥的,王小眼畢竟歲數大了,平時不舍得吃喝啥的,但是真吃起來那也是吃不動多少的,就是喝點酒,一個雞大腿就吃飽了,還是人家一家人吃的多了。
徐廣寬本來就是身高馬大能吃能喝,人家孩子也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吃完了還帶去學校吃,徐廣寬家里有些家底,所以家里的孩子送到縣里念書了。
早上還特意帶飯帶菜,然後在縣里的中學中午熱著吃……
王小眼跟徐廣寬兩人正喝著來勁兒,一喝酒話也就多了,兩人都大舌頭,這酒喝的這個默契了。
此時,王小眼的老婆跑了過來,一看人家滿桌子上的酒肉,不禁急道:“老死頭子,你還喝酒哪!快別喝了,都出事兒了!”
“咋?出啥事兒了?”王小眼翻了翻眼皮,醉醺醺的說了一句。
“啥事兒?你個死老頭子,家里的大鵝,小雞兒鴨子丟了不少了,你還在這里吃……”王小眼老婆往桌上一瞅著,全是雞,鵝啥的……
不禁氣得要命,這回好,這算是報應了,想占人家的便宜,吃人家的雞鴨鵝,這回自己家的就丟了,這算是報應來了……
王小眼翻了翻眼睛,直到下午酒才醒了。
不過,他剛醒酒,陳楚就來了。
不禁他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小袁大夫。
這小袁大夫別看長的文文弱弱的,其實心可狠著呢!
這小袁大夫打針那可是往死里扎針啊,他平生也犯一個毛病,那就是怕官,尤其是的大官,他害怕,第二個一見就非常哆嗦的那便是大夫了。
穿了一身白大褂,往這里一站,他腿肚子都抽筋了。
全身都有點不自然了。
這時,陳楚跟小袁走進了院子,屋里的徐廣寬也是喝多了酒,就沒有上地干活,差不多中午了,他老婆也在張羅著飯菜。
見陳楚來了,徐廣寬的酒勁也醒了差不多的了。
忙呵呵笑著說道:“是……是陳楚啊,你咋來了……”
這時,小袁陰陽怪氣的說道:“現在應該叫陳副村長……”小袁長得挺面嫩的,屬於小白臉,身子有些扭捏,由於風吹不著日曬不著,大吊瓶一卦那錢都是刷刷刷的進兜里去了。
小臉保持的也不錯,而且由於看病的關系,跟幾個老娘們也都有一腿的,不過,他這人有些小潔癖,亦是有些娘娘腔的感覺了。
“啥……陳……陳副村長?”徐廣寬有些納悶,而旁邊的王小眼更是兩眼冒金星了。
差點一頭栽過去:“陳楚,你……你啥時候當上副村長了?我……我……”
他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樣似的看著陳楚。
而嘴里的話便是要去鄉里去告他,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出來呢,陳楚就先說話了:“哎呦,這不是王大叔麼,你這是……我剛聽到消息,說你被徐廣寬給打了,現在,咋的了?病的不輕吧?”
王小眼咋嘛下眼睛隨即一愣,不禁覺得陳楚這是咋的了?難道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成嗎?自己跟他可是老對頭啊!怎麼衝自己說話?
徐廣寬不樂意了,衝著陳楚說:“你……你這半大小子,咱一個村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咋能,咋能這樣……”
“咋樣啊?啥樣啊?你說我說的不對麼?”陳楚衝徐廣寬像是連珠炮似的開轟了。
“徐廣寬,你以前也是當過副村長的,而且現在還是民兵連長,你咋能這麼沒有覺悟呢!嗯?你打人是事實吧?要不人家王叔能在你家不動地方嗎?是事實就要承認!對不對!”
徐廣寬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媳婦也都哭了,心想這不是欺負人麼,這簡直是顛倒黑白啊,陳楚跟王小眼不是不對付麼,咋一下就穿一條褲子了……
而王小眼這時正在擦著眼淚。
“陳……陳副村長,你真是明察秋毫啊,就是這麼回事,我……我這麼大歲數了,還挨揍了,我……我屈得慌啊我……”
陳楚呵呵一笑道:“王大叔,我們以前有點誤會,但是過去的事兒都別提了,是我歲數小不懂事,您老人家還得多擔待,咱就說今天的這個事兒,就是他徐廣寬不對!”
陳楚又轉向徐廣寬說道:“你……人家王大叔都這樣了,你咋還不張羅著上醫院看病呢!耽誤病情了,你負責的了麼?”
徐廣寬又是無語了。
王小眼卻是偷笑。
陳楚呼出一口氣,又數落了徐廣寬幾句,隨後說道:“這樣吧!小袁大夫今天正好來了,來,給王大叔看看病……”
小袁大夫背著藥箱,一身白大褂,一股消毒水淡淡氣味就靠近了王小眼。
這老小子立即傻了,腿發軟,眼睛發直,感覺這小袁平時要是不穿著白大褂還是能好點,但是一穿著這白大褂,那是要多瘮人就有多瘮人啊……
王小眼傻愣愣的看著小袁大夫說道:“小袁啊,你,你要干啥啊?咱……咱倆可沒仇啥的啊……”
“干啥?”
小袁大夫冷笑一聲說道:“給你看病唄,還能干啥?趕緊的,把胳膊袖子擼上去,我要把脈,還有,把這個體溫計夾在胳膊里,我要測體溫……”
王小眼咧著嘴,差點哭了,他怕扎針啥的,一般農村人上了歲數的都怕這個,哪怕吃再慢,再苦的中藥,哪怕是忍著,挺著,那也不要去打針,都怕這個玩意……
王小眼把毛衣打開,隨後把體溫計放了進去,那樣子,那體溫計就像是手術刀要給他開刀似的,這老小子呲牙咧嘴的。
此時,小袁大夫的手已經放到了他的寸關尺上,一把脈搏就明白了,脈搏正常無疑,這個王小眼就是在訛人了。
不過小袁大夫已經跟陳楚商量好了,就是來整他來了。
當下小袁大夫把脈完本,又晃了晃溫度計。
王小眼膽小的問:“咋了?”
“咋了?!”小袁大夫冷笑一聲:“王大叔啊,要我說啊,你這病的可不輕啊!得開刀啊!”
小院說著從醫藥箱里倏地抽出一把手術刀:“王大叔,你這病成炎症了,不開刀把炎症取出來,不行啊!別動啊,我來了,炎症就在你脖子里呢,別動……”
王小眼看著那明晃晃的手術刀差點嚇得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