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關玲手里的花印,自然便想起關玲跟武清揚之間的那點過節,而關玲現在還不知道武清揚跟張一鳴的關系,離開易家回到酒店,張一鳴便把這事告訴了關玲。
張一鳴不認為這是很大的事情,畢竟武清揚自己都已經不計較,可沒想到關玲聽後受到的打擊竟出乎意料的大。
“老公,我做了那麼多錯事,以後怎麼跟大家打交道啊?”
剛得周蜜原諒,現在又出了個武清揚,關玲的心一下子變得忐忑,情緒陡然跌落,就在幾個小時前在易總家里因為幫上男人的大忙而獲得的滿心歡喜刹那間不復存在,忽然間覺得自己一無是處,除了給男人添亂讓男人為難。
“沒關系,以後聲都是姐妹,清揚也不計較了。”
張一鳴寬慰道。
“可是……可是……唉。”
關玲一聲輕嘆,“我知道,她們都是因為你才不計較的。我……老公,我想先回南寧。”
“嗯?”
張一鳴吃一驚,沒料到關玲對這件事情反應這麼大。“干嘛先回南寧?”
張一鳴有些不快。
他並不是不讓關玲回南寧,但他的安排是倆人先一塊去深圳看歡歡,然後回北京,再之後,她才返回南寧。
武清揚最終也是要回南寧的,張一鳴就是想關玲跟她先見個面,以後她倆在南寧就互相有個照應。
關玲看見張一鳴臉色微變,知道他有點生氣。
沒有男人喜歡不聽話的女人,關玲十分清楚這一點,她可不想費盡周折歷盡磨難才得到的這個男人心中對自己的印象馬上就變壞了,於是趕緊投到張一鳴懷里,嬌聲道:“老公,我不是不聽話,這是在問你的意見嘛,如果你不准我先回去,我就不回啦。”
“不是准不准的問題,你為什麼想先回去了?”
關玲把頭靠在張一滿胸前,喃喃低聲道:“也不知道為什麼,說真的,我突然怕見到她們,我想、我想先把心情調整好了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老公?”
張一鳴大概明白了關玲的心思,他一向不願強求自己的女人做她們不願意的事情,既然關玲有這樣的心結,那就先依了她吧。
“傻瓜,都是老公的女人,有老公做主你還擔心什麼?不過,老公也決不會勉強你們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真想先回去?”
關玲抬起頭看看張一鳴,“如果你不生氣……”
張一鳴無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好吧,那你就先回南寧吧。不過,丑媳婦總要見公婆,丑老婆總要見姐妹,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明白嗎?”
“謝謝老公。”
得到應允,關玲墊起腳在張一鳴臉上親了一下,“我還有一個要求。”
“不許得寸進尺。”
“嗯~,你就答應我吧,馬上就要分別了。”
“說吧。”
“你再陪我三天。”
“就知道你會貪得無厭,是你自己不跟我走的,不然何止三天。我要趕著去看兒子,沒時間陪你。”
關玲看張一鳴臉色就知道他是說得玩的,關玲已經早知道自己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於是益發撒嬌道:“我也給你生兒子,你就給我三天吧。”
既然讓她先回南寧,張一鳴本也就有心在分手前多陪陪她,抬手看了看時間後,一把抱起她便扔到了床上,“那就讓龍王在水玲瓏行宮里再呆三天,現在開始計時。”
2
關玲讓張一鳴再陪她三天,固然是想在分別前多些恩愛,但私心里還有一個目的恰是她所說的,也給張一鳴生個兒子。
任何女人想拴住一個男人,直覺的第一方式就是懷上他的孩子,現在關玲倒不再擔心張一鳴會拋棄自己,但是有周甜、武清揚的個人恩怨以及惡之花和桃李結的門派間隙存在,如果懷上孩子,對於她以後處理跟其他女人的關系會大有助益的。
懷上孩子以後再跟其他女人見面,心里總會踏實一些。
何況關玲知道自己也不小了,雖然除了武清揚之外還沒見過其他人,但恰恰就是這武清揚讓她料想自己在這男人的女人中該是算大的,所以還是早些有個孩子保險。
有了這些個心思,這三天里關玲悄悄地沒作任何避孕措施,還極盡挑逗之能事,幾乎時時刻刻都纏在張一鳴身上,變著花樣要個不停。
也恰是這樣,關玲領教了張一鳴在床上之能,也明白了從這一方面講他為什麼能夠擁有那麼多女人。
無論是怎樣的女人,獨自一個如何能應付得了他!
此前張一鳴給關玲買了那麼多套內衣,關玲一直說要一套一套穿給他看,直到這三天里才完成這個心願。
十幾套內衣,各有不同的撩人之處,最後一天,關玲穿上最後一套中國古典式的吊帶肚兜內衣,張一鳴尤其喜歡。
內衣以絲綢所制,手感細滑,質地輕薄,小小的肚兜嬌嬌俏俏地掛在關玲胸前,被她胸前兩團軟玉輕輕頂起,仿佛稍有一陣微風就能吹開,讓人能窺見其下的香艷來。
這套內衣極大地激發了張一鳴的性致,加之又是最後一晚,明早關玲就動身先返南寧,而後張一鳴也要去深圳,所以張一鳴不待關玲索要,就讓她穿著這一身內衣,足足要了她五次,而且次次都將精華澆灌在了她的花房之中。
“老公,你很喜歡這套內衣?”
在得到張一鳴第五次的滋潤之後,關玲雖然已經一身酸軟得幾乎無法動彈,但心里卻覺得美滋滋的,憑女人的直覺她感到張一鳴這三天對她的寵愛,尤其是今晚,一定能讓她達成心願懷上他的孩子,想到這里,關玲不禁喜上眉梢。
張一鳴隔著綢質肚兜輕捏著關玲的一對軟玉,半帶玩笑地道:“你知不知道,在我國古代,黃色為貴,紅色為富,尤其黃色,一般是皇族專用,而紅色多為富家所用。你今晚這套內衣,可不是一般人能穿的啊,就算不是皇家妃子,最起碼也是大富人家的女人,總之四個字,富貴逼人。”
原來,今晚這套內衣不但式樣古典,有宮廷韻味,而且顏色恰是紅底點綴黃花。
關玲聽張一鳴這樣一說,心里更是喜不自禁,雖然知道男人是一句戲言,但畢竟流露出沒有看輕自己的心意來,不禁膩聲說道:“玲瓏水穴是大龍王的行宮,我就是大龍王的妃子,好不好?”
“好。”
張一鳴哈哈笑起來,“現在本龍王就賜封你為玲瓏貴妃。”
3張一鳴到達深圳之後,才知道樂樂和武清揚都回北京了。
已經是12月的天氣,北京的氣候可不像深圳,那里已經是天寒地凍,歡歡母子打算滿月後就要重返北京,所以樂樂她們必須趕回去為迎接他們,尤其是迎接小沉香做諸多准備。
好在深圳這邊有小青,還有丁萱,她年紀雖小但因為出身貧寒所以懂事很早,也可以幫上很多忙,再加上杜紅羽這個沉香的干媽經常過來,歡歡的月子倒是被照顧得很周到。
其實歡歡的身子骨很好,要不是大家壓著,以她的脾氣早坐不住了。
什麼月子不月子,出院三天歡歡就想動身北上,有了兒子,歡歡沒來由地很有一點攜子回京炫耀炫耀的心理,其實也不知道炫耀給誰看,歡歡在北京沒有朋友,不過這無所謂,那就炫耀給所有人看唄。
直到張一鳴到來,歡歡的心才安定下來,既然男人在身邊,啥時回京就不急了。
4張一鳴到來便接替了小青的很多工作,他不接替都不行,歡歡好不容易逮著這樣的機會,哪有不把張一鳴使喚得團團轉的道理?
所有事情不論大小,除非張一鳴實在忙不過來,歡歡一律是對他呼來喚去。
小青有時候想搶著做一點,幫張一鳴分擔一下,可歡歡總是一瞪眼,“讓他做,臭男人害苦了我十個月,就該補償一下。”
其實懷著小沉香的這十個月里,雖說身體上曾有些不適,但歡歡的心里可是沒有一天不甜蜜的,何來“苦”字一說?
張一鳴知道這就是歡歡撒嬌的方式,也樂得侍候她一下讓她心里高興。
每當看到歡歡給沉香喂奶時候一臉柔和的母愛,想到歡歡當初可是一個“男人”張一鳴心里也充滿了愛意,歡歡是因為他才變成女人的。
月子里歡歡不能跟張一鳴同房,這段日子張一鳴便和小青睡在一個屋里,白天不能幫張一鳴分擔,小青便只好晚上用自己的身子極力撫慰他,讓他要得舒舒服服,滿滿足足。
只是大家沒想到這種情形把個丁萱弄得有點糊塗,甚至有點嚇住了。
為夜里照顧方便,原來是小青跟歡歡一個屋住著,現在小青要陪張一鳴,夜里便是丁萱住到歡歡屋里,終於有一天,丁萱忍不住偷偷問歡歡:“張叔叔不是師父的、師父的……為什麼他現在又跟小青阿姨……”
丁萱吞吞吐吐說不出來,但歡歡早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才想起還沒考慮過如何跟丁萱解釋這事情。
“小孩子,不要多問。不過你記住,師父跟小青阿姨都是他的女人。”
歡歡索性多說一點,“不光是師父和小青阿姨,還有樂樂師叔她們都是,這是我們桃李結的規矩。你知道就行,不准亂說。”
“規矩?”
丁萱的臉色都變了。
歡歡忽然醒悟過來,丁萱這小丫頭不也是桃李結門人?說是規矩,豈不……歡歡自己一時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