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女警值完晚班看守任務回到家里,無意中又摸到她隨手塞進自己口袋的那個小紅包。
她把紅包摸出拆開,這才發現里面不是購物卡,而是銀行卡。
紅包里還有一張紙條,寫了卡的密碼和張一鳴的電話號碼。
年輕的女警美眉有點緊張起來,銀行卡等同於現金,收受一點小禮物和收受現金的性質是完全不同的。
女警顧不上休息,出門找到一處櫃員機查詢,得到的結果令她心驚膽跳,銀行卡里的金額是108萬。
她哆哆嗦嗦地用手指點著櫃員機的屏幕,仔仔細細數了兩遍數字的位數,最終確認沒錯,是108萬。
從櫃員機里抽回銀行卡,她在機器旁木立了好半天,才漸漸回過神來。
她剛從警校畢業沒幾年,從來沒想到一下子自己會有這麼多錢。
回過神來的女警又跑到銀行櫃台詳細查詢,結果更讓她吃驚,銀行卡竟然就是以她的名字開立,姓名和身份證號都准確無誤。
得到這個結果,她在櫃台外面幾乎有些站立不穩。
昨天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竟然把她的情況調查得這麼准確和詳細,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
女警趕緊撥通了張一鳴的手機。
此時,張一鳴正和林淑貞在他所住賓館房間的床上,手機鈴響,他從林淑貞的頸下抽出被她枕住的手臂,拿起電話。
“你、你……”
對張一鳴聽見一個有些發抖的女聲,“為什麼是108萬?”
張一鳴聽出是誰,笑了起來,語氣輕松地說道:“過年嘛,這個數字吉利。”
“不是,我是說、是說……為什麼這麼多?我、我不要。你來拿回去。”
女警覺得自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張一鳴在紅包里留下電話號碼,就是預備著有這樣一番交談,他不急不慢地又道:“這些錢,是用來補償你的。”
“補償我?我需要你補償什麼?”
女警糊塗了。
“因為昨天的事。”
“昨天?昨天我是聽命行事,有什麼關系。”
“你聽命行事這沒錯。不過,上面允許我探視嫌犯,是讓我幫助警方獲得一些口供,可不是為了解決我或者嫌犯的生理需要。發生那樣的事情,也許你會因為工作疏忽受到責罰。”
“我、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也不要你的錢,這件事情過去了,我不想再提。”
張一鳴笑起來,“恐怕是過不去。我的女人會懷孕的。”
天那,女警覺得自己快要暈倒在地。怎麼沒想到這一層?
“沒有……這麼巧吧?”
女警的聲音很虛弱,幾乎要哭出來。
張一鳴不想說得太多,便道:“如果沒這麼巧那就是你的運氣,不過,錢你還是先收著吧。如果因為這件事情你被開除公職你最多也就是被開除公職,不會做牢的,我想這你也清楚。如果你被開除公職,這些錢應該能補償你當警察10-15年的收入,當然,我說的是正常收入。如果你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再補給你。”
“我不要,我不要你補償,你害死我了。”
女警真哭了出來。
“對不起。我昨天必須那樣做,這一時不好給你解釋。我的補償是真心的,我可能害你丟掉鐵飯碗,但是我要救我女人的命,她是被陷害的。”
女警不明白為什麼救命就非得在她當班的眼皮底下做愛,但是她也沒心情去想明白了。
“卡是以你的名字開的,你退也退不了了。”
張一鳴接著說,“這件事情只有你我倆人知道,包括你的上司和我那個下屬都不知道。我勸你不要把卡上交,那對你的清白不見得有助,反而可能越抹越黑。”
女警“咔”地切斷了電話,她已經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腦子里嗡嗡作響,一團亂麻,她再不想聽張一鳴充滿蠱惑的話。
2張一鳴這邊也收起電話,鼻中“嗯”的哼了一聲,原來,林淑貞在他打電話的時候鑽進被中,正在為他品簫。
聽到張一鳴講完電話,林淑貞才鑽出來,笑問:“一鳴,你為什麼一定要她收那筆錢?”
“我是真想給她補償,她肯定剛剛工作不久,趕上這事挺無辜的。”
“可你這樣不是嚇著她?你可以等她真被開除了再把錢給她。”
張一鳴笑起來,“我還想讓她照顧歡歡,到時候歡歡懷著孩子,又進了看守所,警方里面得有人照應。”
“這才是你更大的目的吧?”
林淑貞微微一笑,隨即又道:“不過這用得著她嗎?我可以給分局的局長打個招呼。”
省政府的黃主任是從深圳升遷上去的,林淑貞說的這位分局長是黃主任的老部下,林淑貞跟他也很熟悉。
張一鳴得以去探視歡歡,就是得此人批准。
張一鳴搖搖頭,“就像我現在不打算找黃主任一樣,我們不能拿大炮當鳥槍使。這找人幫忙是很有些講究的,托小人物辦大事,固然是浪費時間和精力,但是為一點小事就動用大關系,同樣不可取。資源要在最恰當的時候用在最恰當的地方,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效用,否則只會事倍功半。你想想,我們這也不是什麼能放得上台面的請求,叫一個分局長給下面打招呼,照應一個被關押嫌犯的生活,他肯定不方便明說,這一不明說,下面的理解和執行就可能不到位,分局長又不可能親自去照顧歡歡對吧?結果還是歡歡受苦,還不如我們直接搞定一個下面的跟歡歡直接接觸的人。”
林淑貞聽完張一鳴的話不禁心生感慨,她爬到張一鳴身上,坐在他的胸口嬌聲道:“你對你的女人都這麼好嗎?難怪她們都死心塌地跟著你,不過這警察小妹妹要是都被開除了,還怎麼照應歡歡?”
“她被開除是最壞的結果,那樣的話,錢就真的只能當作她的補償了。不過我想就算歡歡懷孕有她失職的原因,她頂多挨個處分。我們還可以在上頭替她做些工作嘛,這時候找分局長就有用了,連累了這個小美眉,替她求求情是合情合理的,和照顧歡歡的事情相比,這件事在分局長那里要好說得多。我想沒有哪個領導願意隨便處罰自己無辜的下屬,所以我們的求情一定管用。”
“未雨綢繆,一鳴,你可是越來越顯謀略了。”
林淑貞笑起來。
張一鳴也笑,“這都是情勢給逼的,我怎麼能讓我的女人受苦呢。你看吧,這小美眉收了錢,或者出於心虛害怕的原因,或者出於投桃報李的想法,總之不管怎麼樣,到時候不用我說,她都會對歡歡好起來。我這也是一舉兩得,即補償了她,又照顧到了歡歡。”
“一鳴,做你的女人真幸福。”
林淑貞感嘆。
3林淑貞真空穿著一件絲質睡衣,張一鳴認得是她上回專為和自己在北京相會而買的那件,他伸出雙手握住林淑貞雙乳,一邊輕輕揉動一邊問到:“淑貞,給歡歡吃的那種藥還有沒有?”
那種藥是林淑貞替張一鳴從香港緊急弄來的。
林淑貞隨著張一鳴對自己雙乳的捏弄而輕輕扭動身子和臀部,張一鳴感覺到蜜部芳草在自己赤裸胸膛上摩擦,有一種輕微的粗糙感覺,很舒服,很讓人浮想、引人興致。
“怎麼了?”
林淑貞以問代答。
“有的話,也給你吃一顆。”
張一鳴突然摟住林淑貞的腰翻身而起,將她壓到身下,挺身刺進了她的體內,“然後我要狠狠地把你的花房灌得滿滿的……”
張一鳴強力而迅猛的動作加上他的話,讓林淑貞花房有一種痙攣的感覺。
她搞不清楚張一鳴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是一個惡作劇的念頭,還是……
真想讓自己也為他生一個孩子?
林淑貞幾乎想開口問張一鳴什麼意思,但終於忍住了。
“我都什麼年歲了,你想害死我啊?”
林淑貞最後避實就虛地笑嗔。
張一鳴嘿嘿一笑,也沒有繼續在原來的話題上深入。
林淑貞不清楚他是被自己引開,還是原本就沒有打算深入,而那句給她吃藥什麼的話不過是隨口一說而矣,並沒有字面後面深的意義。
林淑貞不禁又有一點失落,腦海里沒來由地想起“人老珠黃”四個字來,在她風韻萬千地出現在各種社交場合,游刃有余地周旋於各色人等間的時候,她從沒想起過這個詞。
4張一鳴的動作格外有力,林淑貞一邊承受著他肆無忌憚地衝刺一邊出言道:“一鳴,你這幾天壓力太大了。你知不知道,做愛是一種很好的緩解壓力的方式。”
林淑貞這幾天一直陪著張一鳴為歡歡的事情想辦法,因此對張一鳴的狀況一清二楚。
“我也聽過這種說法。淑貞,謝謝你。”
“謝什麼?”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似乎自己在這個年輕男人那里的價值被證實和肯定,林淑貞剛才心頭的那點失落感開始消失,她暗暗夾緊自己的蜜道,然後嫵媚地一笑,問張一鳴:“感覺到了嗎?舒不舒服?”
張一鳴覺得非常舒服,不禁感到這林淑貞真乃一尤物也,在人前優雅端莊,做愛時大方而不失細致。
更重要的是,張一鳴感覺得到林淑貞在人前的優雅端莊不是裝出來的,這就遠非那種表面假裝高貴,其實骨子里透著淫濺的蕩婦可比之萬一了。
張一鳴趴到林淑貞耳邊,悄聲道:“淑貞,你好多水,要是干一點就更覺得緊了。”
饒是從不扭捏的林淑貞這回也臉紅起來,又嗔又怨地道:“一鳴你真是欺負人,這……這你要不滿意,也只能怪你自己。”
張一鳴笑起來,“開玩笑的,淑貞,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你自己擦擦吧。”
林淑貞想了想道,她太懂得做愛的價值就是讓人最大限度的滿足,否則只會給心里添堵,哪里還能減壓和放松。
張一鳴左右看看,瞥見床頭櫃上放著一條林淑貞解下的絲巾,便拿起來,向兩的結合部位抹去。
林淑貞沒作聲,直到張一鳴擦完,才嗔道:“一鳴,我這絲巾4000多呢。”
“是嗎?”
張一鳴笑起來,但並不覺得有多意外,因為前不久在北京的中國大飯店,樂樂作弄身無分文的張一鳴,就買了一條絲巾,也是這等價位,林淑貞身上的東西當不會比樂樂的差了去。
“回頭我另外送你一條,40000多都沒問題。”
張一鳴道。
“不是錢的問題,你這是糟踐東西。”
“是嗎?可我覺得不。我的女人這最嬌貴的部位,就該享受最尊貴的待遇。淑貞,這絲巾用來擦你的愛液,比系在你的脖子上更加物有所值。”
“強詞奪理。”
話雖這樣說,但林淑貞的心里還是涌起一陣很愉快的感覺,剛才曾有過的一點失落更是無影無蹤。
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喜歡被男人寵愛的感覺。
愛液擦干後,張一鳴的抽送中林淑貞也覺得快意更濃,不禁連聲哼哼唧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