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再次伸出手撫摸上歡歡的臉頰,“對不起,歡歡,老公讓你受苦了。”
歡歡微笑著,道:“不苦。我知道我老公一定會來,不過我沒想到這麼快,我剛剛還盤算著怎麼通知你呢。”
“通知我干什麼?”
張一鳴故意問,一只手伸進被子里,撫上了歡歡的胸部。歡歡只穿著一層醫院的病服,她的臉雖然消瘦了些,但酥胸豐滿依舊。
張一鳴溫柔地捏弄著那兩團溫香軟玉,歡歡立刻就情動起來。
跟張一鳴分別這麼久,特別是這些日子受傷被捕後,歡歡心里對張一鳴的思念早如超負荷蓄滿水的大壩,只要有一點小小的缺口,這大壩就有被衝毀的危險。
“我通知你……來救我……”
歡歡拼命壓住在喉間竄動的呻吟,她知道門外還有人看守呢,她也搞不清楚為什麼老公今天這麼大膽,這麼急色,不過,她喜歡!
“通知我來救你?我才不救你呢。你這個女毒販,你就該受到法律的嚴懲。”
張一鳴加重了力道。
“我會被槍斃的。”
隨著張一鳴手上的動作歡歡輕輕哼了一聲,接著道:“如果真要死,不如你今天就讓我死了算了,我不願意死在別人手里。”
“老公今天就是來槍斃你的。”
張一鳴拔掉歡歡手上的針頭,掀開被子,將她拉到床邊。
歡歡的另一只手還銬在床頭,她只能是身子轉個方向,下身伸出了床外。
病服的褲子是松緊帶的,脫起來非常方便,張一鳴連著歡歡的內褲,一把就扒了下來。
裸露的下身立刻傳來一陣涼絲絲的感覺,歡歡再也忍不住,一聲壓抑地尖叫,又緊張又期待地問:“老公,就、就在這里嗎?外面……還有警察呢。”
病房的門上有玻璃窗,門外的人很容易看見里面的情況。
歡歡因為是特殊病人,她的病房被安排在走廊盡頭的單間,又有警察看守,一般閒雜人等倒是不可能輕易靠近,但看守的警察卻是寸步不離,而且他們本來就負有監視屋內情況的職責,因此隨時可能向里面張望。
雖然張一鳴這次打通關系被允許悄悄探視,但也不可以為所欲為吧?
“顧不得這麼多了,老公今天必須要你。”
張一鳴意味深長地說。“你怕嗎?”
“我不怕。”
說起害怕,歡歡顯得非常自負,“黑吃黑我都敢,這有什麼好怕的。”
“我是問你怕不怕羞。”
張一鳴又好氣又好笑,“還黑吃黑,你這女毒販的腦瓜子里面盡想些什麼呢?”
會錯意的歡歡這才臉紅了起來,瞄了一眼門上的玻璃,看不見外面的警察。“那當然……有點、有點羞人,要是叫外面看見了……”
“沒辦法,一定要這樣。”
張一鳴已經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堅利的長槍,話一說完,沒有遲疑,一槍扎進了歡歡多汁的蜜道。
“老公今天只有先槍斃你,才有可能讓你重生。”
強有力的刺入令歡歡舒爽得渾身一顫,忍不住就要去抓張一鳴,她的手一使勁,只聽得吱嘎一陣響,才意識到自己的一只手還銬在床頭鐵條上。
被銬住的手極大地限制了歡歡的行動自由,恍惚間,歡歡有種被強暴的錯覺。
性格一向強悍的歡歡突然被這感覺抓住了,原來,柔弱、被動、屈服竟然也這樣……
甜美!
倏忽間一陣快感像電流一樣襲遍歡歡全身,連頭皮都酥麻起來,令她立刻沉迷到在無法反抗的無助狀態下屈服於男人的強行征服的異樣心理中,加上想到隨時可能被門外的看守發現,偷偷摸摸的刺激混合著被強暴的錯覺,如同火上澆油,歡歡頃刻間便已感覺禁不住的潮涌。
“老公,我……”
“歡歡,徹底釋放出來,一定要這樣,老公才能救你。”
張一鳴知道歡歡到了臨界狀態,一邊加快了自身的*D,一邊吩咐道。
“為、為什麼呀……”
尖叫聲中,歡歡傾瀉出來,張一鳴抓緊時機也放松精關,澆注到歡歡花房深處。
2“干什麼?他們、他們干什麼?”
看守女警那又驚又急,且羞得跟一塊紅布似的臉龐出現在病房門上的玻璃窗外。
女警本來一直站在房門的旁邊,並沒有向室內探視。
跟隨張一鳴到來的大柱一直守在她身邊,兩人都沒有說話,甚至互相都沒有多看對方一眼,就這樣沉默地等待。
女警允許張一鳴來探視歡歡這個受傷的女嫌犯,是得到了上司的指示,理由是張一鳴可能幫助警方問取一些有價值的口供。
但是歡歡最後那忍禁不住地尖叫驚動了女警,她慌忙轉向門上的窗口,結果正看見GC中的歡歡抖得像秋風肆虐中的樹葉,身子如離了水的魚一般,兩腿夾在張一鳴的腰間,不能自抑地顛簸著俏臀,將下身拱向張一鳴。
門外女警的驚呼又刺激了歡歡。
還是被發現了!
心理的嬌羞傳到身體上卻是另一種效果,歡歡只覺得又一波電流從花房深處散開,無法忍耐地顫抖令她將手銬在床頭的鐵條上拉得咯咯作響。
羞怯歸羞怯,女警下意識地就要衝進病房,身邊的大柱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你干什麼?”
女警厲聲喝問,伸手就去摸槍。她是帶了槍的。
“請你不要進去。”
大柱的動作更快,按住了女警摸槍的手,冷靜地說。
“他要殺了嫌犯滅口怎麼辦?”
女警心里很後悔,雖然來人探視這個嫌犯是上頭交待的,但她覺得自己還是掉以輕心了。
“里面那個是我老板的女人,我老板就算殺了自己也舍不得殺她的。我老板是商人,不是犯罪分子,他的女人也是被陷害的,他怎麼會殺她?再說,你見過這樣……咳,這樣殺人的嗎?”
女警剛剛褪色的臉一下又紅了起來。
大柱說得沒錯,怎麼可能這樣……
咳咳,這樣殺人呢?
女警冷靜下來,准備摸槍的手從腰間放下,心里卻立刻又升起另一股無名怒火。
都是些什麼人嘛?
簡直就是男盜女娼,真不要臉,跑到這里來丟人現眼。
還說是商人,還說被陷害,看來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就苟且上了。
大過年的,看見這事,真是霉氣。
女警拉長了臉,氣哼哼地走到一邊,不願再看見病房里面那肮髒的一幕。
3“老公,丟死人了,被她看見了。”
余韻中的歡歡出言埋怨張一鳴。
“誰叫你叫那麼大聲的?”
張一鳴笑著反駁,同時將歡歡的褲子拉上,重新把她放回病床上躺好,蓋上被子,然後又整理好自己的衣裝。
“你怎麼怪我?人家哪里忍得住?”
歡歡又羞又氣,不知道自己男人今天發什麼神經,這種特殊的時間和場合還非要了她。
“老公,你是不是今天就可以帶我走啊?”
歡歡忽然問。
“你以為你老公是誰?國家主席還是總理?你犯的可是大罪,我哪有辦法就這樣把你帶走。”
“那、那你還這樣,叫她看見了,我以後還要天天見到她,丟不丟人啊。”
“丟人?叫你丟點人也好,誰叫你去販毒的?”
張一鳴故意道。
“你也說我販毒,你怎麼跟那些警察一伙的?我說了我沒有販毒。”
歡歡急了。
張一鳴笑起來,“好了,不說了,逗你玩呢,主要是想要你開心點。”
張一鳴收起笑容,接著道:“歡歡,老公一定會救你出去,但是這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你現在在醫院,以後可能還會到看守所……”
張一鳴的心情越來越沉重,“老公都沒法陪在你身邊,你自己要開心些,不要難過,也不要太心急,知道嗎?”
歡歡做出一個笑容,雖然她很想跟自己男人在一起,一點也不想一個人被看守在醫院,更不想一個人進看守所,但她此刻也不想自己男人為自己擔心。
“我相信我老公,我不會著急的。”
張一鳴俯下臉,親了一下歡歡,悄聲說道:“剛才給你吃的那藥,能將你的受孕機會提高50倍以上,因此正常男女在這個藥的幫助下,一次交歡後受孕的機會幾乎達到100%.歡歡,不管是在這里還是以後進了看守所,這段時間你就當作放假靜養,你乖乖地養好自己,好好地替老公懷個孩子。只要你這次懷上了,就算你犯了天大的罪,孩子出生前你都不會有事的,明白嗎?老公在這段時間內一定替你翻案。”
歡歡這才終於明白張一鳴今天這舉動的真實用意,眼淚刹那間嘩嘩地流了出來,“老公,要是有了孩子,就算、就算沒有翻案,我死了也無所謂了。”
歡歡沒想到突然間自己就要做媽媽了,一瞬間感到一種巨大的幸福充溢全身,她身心中所有的母性的意識徹底復蘇,並迅速蓬勃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有了孩子,生命就有了延續,那麼,自己的生死,一切的一切都無所謂了。
“不要說死,老公決不會讓你死的。”
張一鳴不斷親吻著歡歡,“你要死了,只怕老公也活不成了。你知道嗎?你中槍那天,老公的心口也是一陣劇痛。”
這件事情是張一鳴從林淑貞那里得知歡歡中槍的准確日期和時間後,和自己在坳里村的水潭底下那突發的胸口劇痛對應起來所得知的。
林淑貞則是從警方的記錄中知道歡歡中槍的時間。
“法能師父不是說我是你命中的男人嗎?我們倆是有感應的。”
其實上次在台懷鎮就有過類似的情況。
歡歡噙著流到自己嘴角的淚水,用力地點頭說道:“嗯,我不死,我聽老公的話,我還要給老公生好多兒子,還有女兒。老公你要拚命賺錢,要不然你養不活這麼多小家伙。”
說到最後,歡歡笑了起來,仿佛看到一堆調皮搗蛋的兒女嬉鬧的情形。
見到歡歡笑了,張一鳴放心了些。
時間已經很久,他終於不得不說到:“歡歡,老公要走了。”
歡歡微笑著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
4出得門來,外面那看守的女警可沒給張一鳴好臉看。
張一鳴知道她心里怎麼想,也無所謂,救自己的女人是大事,吃點這女警美眉的臉色算什麼。
“大柱,你先走,我跟警察同志說幾句話。”
張一鳴對大柱說。
大柱點點頭,先行走開了。
女警橫張一鳴一眼,非常不耐煩,“還有什麼說的?完事了你趕緊走,我有自己的公務。”
張一鳴並不介意女警的態度,掏出一個小紅包遞給她,道:“恰逢過年,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你干什麼?”
女警氣憤地推開張一鳴的手,“我不認識你,我們之間也沒有交易。讓你來探視是上頭的吩咐,我只是聽命行事。”
“我知道我知道。”
張一鳴笑道,“我沒別的意思,正因為你是聽命行事,所以這也說不上賄賂你。就是因為過年,所以給一個紅包。”
女警不理張一鳴,走到門邊從窗口看了一下屋里的情況,歡歡畢竟重傷初愈,身體狀況還遠沒有完全恢復,由於剛才被張一鳴挑起好一番興奮,現在已經疲倦地睡了。
看到歡歡的樣子,女警似乎想起什麼,又橫了張一鳴一眼,鄙夷地道:“她的傷還沒有痊愈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忍不住,深圳有的是雞,你可以去找啊。你這樣,也不怕她出危險?你心里就想她死是吧?”
真懷疑你就是毒販中的一員,來殺人滅口的,女警心里想。
不論是出於同為女人的同情心理,還是出於職責所在,女警能為歡歡的安危考慮,張一鳴心里都覺得非常感激,不過女警的最後一句話他不能同意,不禁道:“就是我自己死我也不會讓她死的。”
女警再盯著張一鳴看了一會,心道他這話倒是和剛才他那手下的話一樣,他真是這樣想嗎?
要真是這樣,這個男人還算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可以原諒。
只可惜男人口是心非,說一套做一套的多了,哪能輕易相信。
“好了不說了,請你收下這個紅包吧。”
張一鳴再次遞出紅包。
“留給你叫雞吧。”
女警冷冷說道。
這女警,張一鳴無可奈何,也不想跟她再糾纏,伸出手抓住她的手,一把將紅包塞進她手里。
張一鳴抓女警手的時候,她是意識到了他的目的的,她本能地一縮手想躲,誰知竟沒有躲開。
女警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怎麼回事?
在警校的時候,她的擒拿和搏擊課都是得的優,要不然也不會讓她來看守嫌犯,怎麼這個男人這簡單的一伸手,自己竟然就避不開呢?
不過女警已經沒時間多想,張一鳴把紅包塞到她手里後,道聲謝謝,便已經離開了。
女警愣愣地看著張一鳴離去的背影,也忘了去追上他。
她捏了捏紅包,里面薄薄的、硬硬的一片,不是鈔票。
應該是大商場的購物卡,這玩意兒,又隱蔽又方便,就像雅仕利精裝嬰幼兒奶粉——“真正的大品牌,可信賴,現在都流行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