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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2章 熱情似火糾纏著

嬌妻出牆 琴島哈哈妹 2059 2024-03-03 08:15

  此景如此溫馨,勝卻人間無數。

  一來一回中,我愈加痴了,程傑也在難以自控間退去了我的內褲,煽情的手輕輕地在我的花地間找尋著讓我動容的那個點。

  我跟了程傑整整十年,我們熟悉彼此的身體,也能很好地把握彼此間的那份默契。

  當我的身體被他撫弄到難以自控的地步時,我一抬屁股,輕車熟路地坐到了那個讓我失心的支點上。

  煙兒程傑的眼神帶著迷茫,也帶著難以自愈的那種喜悅。以後出門別這麼寒酸,我不希望任何人瞧不起你。

  我身子一滯,難以自信地望著程傑。

  他第一次在兩情相悅時說這種讓我掃幸的話。

  你以為我願意。

  我愣愣地把著他的肩頭委屈地道:你也知道我從來不沾程弘博的錢,你給我的錢我一分未動地給貝妮存在樓上的保險里。

  我一個月只有兩千元的兼職費,在物價飛升的今天,除了日常的開銷,就連回趟娘家我都不敢多花,更不用說還要留著余錢討好我那個勢利的婆婆。

  回潤豐酒店吧,我會通知會計給你漲工資。

  我不屑再回潤豐酒店,因為,我不僅討厭李萍那張越來越勢利的臉,也不想再讓程弘文在背後說三道四。

  更何況,程傑允諾我的那三十畝地一直沒有動靜,他這個時候提到這個問題,分明是想反悔,不想讓我走出家門。

  既然程傑如此狠心,也願不得我絕情。

  當他的手輕輕地托著我立定的身體,並用發燙的唇戀戀地吮著我的蕾珠時,我突然抬起屁股,讓他的擎天之柱光禿禿地裸在空氣中。

  盡管想他想得噬骨撓心,我還是負氣地離開程傑的身體,起身進了衛生間。

  當我用涼水滅掉噬心的衝動來到客廳時,程傑已經穿戴整齊,雖然那地依然打著帳篷,可是,瞧他凝神吸煙的狀態,似乎是跟我杠上了。

  我本來有些做樣,只要他能把我攬到懷里,我依然會熱情似火地糾纏著他。

  可惜,他只顧凝神吸煙,不但沒有同我纏錦的意思,也沒正眼看我一眼。

  我一賭氣,索性穿好衣服。

  煙兒,前兩天貝妮給我打過電話,她告訴我,她夜里哭醒過好幾回,就怕你和弘博真的分開。回家吧,就算為了貝妮,你也不能再任性了。

  你明知道我受了什麼樣的委屈,還拿貝妮說事。程區長,十年前我是在為了貝妮活著,死過兩次後,我真的想為自已活著。

  程傑有些異樣地看了看我,又猛地吸了一口煙,無奈地說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可是,貝妮還是個九歲的孩子,為了貝妮的幸福,還是回去吧。

  煙兒,忘了那件事,就當被狗咬了一次。

  程傑,有種你讓狗咬次試試!

  由於太過激動,我有些歇斯底里。看到程傑又在用琢磨不透的眼神盯著我,我突然苦笑著道:或許,你巴不得被女狗咬呢。

  噗哧,程傑被氣笑了,我卻哭了。

  煙兒程傑憐惜地把我拉到懷里,一邊撫著我不停抖動著的肩頭,一邊傷感地道:別讓我為你擔心,程弘博一直在停職返醒,實驗中學的那個雀校長也被調到了別的學校,我向你保證,不會再有類似的事發生。

  傑,我一見了他就惡心,真的沒有辦法再面對他。

  貝妮那里我會和她談,就算和程弘博離婚,我也會把貝妮帶在身邊。

  我纓纓地哭了起來,且越哭越冤。

  煙兒,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有能力撫養貝妮,叔叔嬸嬸也不會把她交給你,更何況,你這麼鬧著,我也無法把那塊地過給你。

  程傑淡定地扶正我的身體,為我拭去臉上的淚。

  從程傑的口吻中,我認為他在拿著那塊地同我做交易。因而,上來倔脾氣的我更加不買他的帳。

  程區長!

  我鄙夷地盯著程傑。

  那塊地是你的,過不過隨你的便,更何況,打一開始我就沒想白要你的。

  總之,我與程弘博的緣分到頭了,你沒必要再當說客。

  這麼說你真的想離開這個家庭?程傑有此惱,抓著我肩頭的那只手也越來越緊。聽說那個大夫也提出了離婚,你們是不是想雙宿雙飛。

  我真的鄙視程傑,他這不是吃醋,而是不相信我。

  是又怎麼樣。

  我裝出了然的樣子盯著程傑,如果時光能倒流,我情願不認識你!

  楊尚軍一個小小的大夫都能冒著被開除的危險怒打程弘博那個畜生,你卻只會說些不感不淡的話來刺激我。

  什麼叫被狗咬了一下。

  如果他再往我身邊帶男人,你還能說我又被狗咬了一下嗎。

  你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程傑突然把我推倒在沙發上,頭也不回地上了二樓。

  如果涎著臉追上二樓,我就輸了。

  濃郁的芬芳撲鼻而來。那是百合花的香味。

  程傑是個不太懂得浪漫的人。我跟了他十年,也沒見他主動為我買過鮮花。

  這束特別的鮮花不僅讓我意外,餐桌上沒有收拾的碗筷也讓我疑心重重,難不成這里還來過別的女人。一想到這個可能,委屈的淚瞬間而下。

  我負氣地抓起我的手包跑出了別墅的大門,連片的雨水瞬間打濕了我的衣衫,透心的涼。

  如果程傑無愧,他會出來追我。可是,直到我冒著冷雨跑到潤西山的山角下,程傑也沒出來追我。

  我輸了,而且輸得很慘。當我像個傻子般蹲在空曠的山角下大聲地哭泣時,一聲悶雷突然間炸在我的頭頂。

  難不成老天也不容我。一個寒顫,從頭頂涼到了腳心。

  我不想如此落魄地死在潤西山的悶雷下,更不想被程傑看不起。

  倔勁上來,我更想自已創出一片天地,給貝妮一個好的生活環境。

  想到此,我一把抹去迷失了眼晴的雨淚,跌跌撞撞地走在下山的路上。

  一輛急馳的汽車嘎然停在我的身前,看著這輛車的顏色,再看看從車里跳下的人。無處藏身的我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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