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是要來,我是程弘博的妻子,就算心里嘔的要命,我也得雇行一個妻子的義務。
見我沒有過分地反應,程弘博的膽又肥了起來,噴著熱氣的嘴也湊到了我的眼前。
“煙兒,我想了你一個多月。”程弘博試探著舔著我的雙唇,希望我為他開啟誘人的朱唇。
真的好糾結。雖然想對公爹和程傑有個交待,可是,一想起他在我身上做下的惡,我就沒了那方面的想法。
怎麼辦。我難以放開心瀾,也不能像個木頭人似地供他玩樂。當他衝動地翹開我的唇盡椿地吮著我唇中的馨香時,我突然想到了何安東。
不錯,他這個吸吮的動作真的好像邪惡透頂的何安東。
對於亦正亦邪的何安東我是又懼又畏,潛意識里還有那麼點小小的喜歡。
雖然我還不知道究竟喜歡他哪里,總之,如果把讓我厭惡的程弘博想像成他渾蛋,對,如果把程弘博這個惡人想像成那個渾蛋……
如此一想,我竟然來了興趣,疲乏的身體也有了想要的衝動。
因為想要,我把程弘博的手慢慢地引到那個可以讓我動情的地方。
我知道程弘博的手上功夫非常給力,為了讓我一飛衝天,只要我的需要,他就會用手撩撥著我。
而今,只要他再次上了手,不但可以讓我享受到飛升的感覺,還可以掩蓋昨天晚上與程傑合歡後的痕跡。
“煙兒,我真的靠不住了。”程弘博不管不顧地翻進浴缸里,一邊縱情地親吻著我,一邊快速地移動著手指,找尋著那個可以讓我飛升的點。
我愈發地繃緊身休不睬程弘博,並把在我身體中時進時出的那只手想像成何安東的那只手。
奇怪,把程弘博想象成何安東後我不但沒了抵觸憤緒,反而愈來愈享受。
真的好享受,只要一想到對女人不感興趣的何安東也會像程弘博這樣討好我時,我就噓喘連連,就連大腦也有了缺癢的感覺。
我進了狀態,程弘博也來了猛盡。
結婚十年,我第一次同他在浴缸里發生這種關系。
因著興奮,也因著小別的這一個月,程弘博就像一個剛刷嘗到男女之樂的新郎,極盡刷猛地在我身上攝取著。
皮肉上的感覺越來越難以收斂,享受到魚水之歡的刹那間,我完全放縱了自已,任程弘博抱著柔弱無骨的我,從浴室逍遙到客廳,再從客廳逍遙到臥室里。
整整一個白天,程弘博沒閒著。傍晚時分,他依然沉迷在我的身體中,沒有罷休的意思。
“渾蛋,饒了我吧,我累了。”我把程弘博稱為渾蛋,潛意識里依然把他當成何安東那個讓我又懼又畏的渾蛋。
程弘博終於偃旗息鼓,我也是累到了極點。昨晚與程傑瘋狂了一夜,白日里再被程弘博無盡地攫取著,就是鐵打的身體,也有被磨穿的時候。
“煙兒,累就別動,讓我再好好看看你。”
色人就是色人,程弘博說是好好看看我,但是,他的嘴卻含上了嬌艷的蕾珠,勾情的手又在潤潤的縫隙里游走。
“別……”我有氣無力地哼了哼。
“我還想要。煙兒,你再叫幾聲他就硬了。”程弘博沒心沒肺地笑著,手和嘴更加起勁地忙活起來。
“渾蛋……”果然,我又被這廝挑出了興趣。
還好,還好何安東沒有纏上我。如果他也對我有了好感,說不定,我會被這三個人生分了的。
程弘博愈戰愈勇,又有了躍躍欲試的衝動。當香水有毒的來電鑲聲聲聲催著他時,他懼惱地抓過了床頭拒上的電話。
來電話的居然是田西妹!當程弘博准確無誤地叫出她的名字時,我一下子支起了耳朵。
田西妹居然約程弘博一起吃飯,聽到這個意外的來電時,我憤憤地睜大了眼睛。
沒臉沒皮的東西,你什麼時候又招上了這個女人。因為憤怒,我像個瘋婆子似地根打著程弘博。
“老婆,我根本就想不起她是誰。”
程弘博終於被我鬧毛了,“我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從哪找到了我的電話,只說她是你的同學,昨晚就約我見面呢。”
“這麼說你見過她了。”
“哪有,昨天一直在家等你,哪也沒敢去。”
我看出程弘博沒有說慌,也明白田西妹找他的意思。
為了楊尚軍和里朵兒的幸福,我決定親自出面滅滅田西妹的囂張之氣。
只是,這個打算,我暫時不能對程弘博說。
“弘博,如果她再約你,你就去見她,聽聽這個女人說些什麼。只是,你不能對她說我知道你們見面的事兒。”
“煙兒,她明晚還會約我,還讓我保密,暫時不讓你知道,可是,我不想見那個女人。”程弘博突然打了退堂鼓。
“為什麼?”
“其實,我對她也不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十年前,我去醫院找你的時候,她沒說過你一句好話。”
“呵呵,那你還要我。”
“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好東西。”程弘博撓了撓頭,突然訕訕地道:“其實,那個時候她就約過我,因為我心里只有你,所以拒絕了。”
“算你還有點心!”
我恨恨地瞪了程弘博一眼,為了攏住程弘博的心盡早掌握田西妹的動向,我再一次叮囑程弘博。
“程弘博,明晚你就去見她,不過,見她之前我要好好打扮打扮你,我要讓她知道,我柳煙兒的丈夫也是一等一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