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綽款步而下,雪白動人的肉體藏在衣下。
粗豪大漢一看,登時眼珠瞪得溜圓,呼吸也急促起來,而他身旁的嘍囉們也是色授魂與、沉迷痴醉。
在素衣絲袍內,江風綽全身线條依然若隱若現,胸前處的掩覆極低,露出雪白豐滿的胸肌和半顆高聳跌蕩的乳房,比之裸體時,更多一番神秘誘人的魅力。
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從羅裙下交替探出,那種筆直挺聳、豐滿渾圓,讓人看得心旌搖蕩。
粗豪大漢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單手執刀,撞擊地面,喝道:“來者何人?快快止步!”
說話間,他那環眼依然盯著江風綽成熟嫵媚的身子,尤其是那雪白豐滿的胸脯。
江風綽低首往自己胸口望去,赫然發覺絲袍已被春風吹拂得敞開,不但露出一大截豐滿的胸肌,連深深的乳溝亦春光盡現。
她俏臉一紅,連忙把衣襟拉緊,原來她在剛才群亂交媾時,舒爽得神智迷失,得到極樂佛吩咐後,匆忙套上一件衣服,就走出步攆,竟不知道衣服敞開,露出了左右大半邊乳房。
“好個放蕩的小娘子,穿成這副騷樣,莫不是想給某家劫個色,哈哈哈!”粗豪大漢挺著雄軀,大聲笑道。
這粗漢一出言調侃,周旁嘍囉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有幾個機靈的,還勸道:“二當家,這小娘子長得豐乳肥臀、細皮嫩肉的,不如搶回去,做個壓寨夫人。”
“哈哈,此言有理!”粗漢點了點頭,又環看四周,見一群強壯和尚抬著步攆,不禁向里面瞟了一下,又連忙傾耳側聽,疑惑道:“那步攆中好像有女子的叫床聲!”
“對啊,我們也聽到了!”眾嘍囉連忙回應。
粗漢打量著穿著暴露的江風綽,忽然恍然大悟道:“老子算是明白了,這小娘子正與禿驢們在攆中苟且,被我等打斷,才匆忙穿衣出來!”
江風綽俏臉一紅,頓時怒火中燒,不禁柳眉倒豎、杏目圓瞪,叱道:“你等何人?為何攔路打劫?”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雙龍山二當家‘孟鐵柱’是也!”粗漢獰笑道:“小娘子,快報上姓名,再俯首臣服,乖乖跟孟某回去做個壓寨夫人!”
江風綽緩緩拔出古劍,半裸的身子,剛好暴露在落日之下,全身流動著閃閃的光采,非常誘人。
襯起她嬌人的美好身段,高聳渾圓的雙峰,不堪一握又充滿彈性的纖腰,修長的雙腿,一身賽勝冰雪的嫩白肌膚,確是迷人至極。
忽然一道猥瑣難聽的聲音傳到江風綽耳中。
“報上姓名吧,本佛欲要收服雙龍山!”
聽到極樂佛的命令,江風綽嘆息一聲,只得說出自己的身份。
“聽好了,我乃極樂教天女——媚情!”
孟鐵柱一聽,哈哈笑道:“原來是極樂教的騷娘們,難怪在大庭廣眾之下,與禿驢們野合交歡!”
江風綽一聽,勃然大怒,正要挺劍刺出時,極樂佛的聲音又傳來,登時美人兒神色突變,怒氣消去,一陣嬌笑,嫵媚之至,不復剛才矜持女俠形象,變成一個魅惑妖姬。
她一點沒有因為粗漢的羞辱之詞有分毫尷尬,媚聲道:“想要小女子跟你回山,也不是不可以,只有你能勝過我。”她的聲音柔媚,甚是誘人。
美人兒風情誘惑,頓讓粗漢魂不附體,只見他狂吞口水,吼道:“騷娘們,老子的大刀已經飢渴難耐了。”他說的是鄉下俚語,“大刀”竟說成“大屌”,頓讓一眾嘍囉吹著口哨,歡呼起來。
江風綽玉容一熱,又見眼前粗漢魂不附體的模樣,竟忽然覺得逗弄男人非常有意思,哎唷一聲,裝作驚恐的樣子道:“你這人長得如此粗猛,奴家恐怕招架不住你的大。”說罷,她美眸瞟視著粗漢的下體,一副欲言又止的勾人模樣,頓讓一群男人血液沸騰、欲火中燒。
孟鐵柱再也忍受不住美人兒的銷魂誘惑,狂吼道:“極樂教的騷娘們,讓你嘗嘗老子大刀的威力,保證殺得你哭叫求饒。”
他話還未完,只見漫天劍芒,從江風綽手中傳來。雖然美人兒甚少出手,但動手時卻狠辣無比,一手江族的扶風霧柳劍法,使得出神入化。
她柳腰擺動,兩丈的距離瞬眼間掠過。
手中古劍,化做銀茫,從不同角度攻向孟鐵柱。出手之間,竭盡全力,務求一舉斃敵。
銀芒閃電般向粗漢推去,讓人避無可避。
孟鐵柱卓立不動,等到劍芒臨聲,突然大吼一聲“看刀!”只見他身體微蹲,雙手執刀,一招‘力劈華山’,江湖上大路貨招式,在他手中卻使出了無窮威力,好像山崩海嘯般,劈斬下來,每一下都敲在江風綽瘋狂刺的劍背上。
看不出來,這攔路蟊賊竟是位羽化境高手,雖然刀法平平無奇,但一身神力卻殺得江風綽連連倒退,不一會功夫就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此時江風綽衣服濕透了,雪白玉體暴露出來,引得嘍囉們一陣淫詞浪語。
“極樂教的騷娘們奶子真大,又白又圓的,好像山東大饅頭,摸上去一定爽極了。”
“腰細腿長、奶大臀肥,真是極品,就是騷勁兒太大了,只有二當家的鐵鑄身子才降得住這騷貨。”
江風綽充耳不聞,露出香汗淋漓的赤裸胴體,倏進倏退,刹那間刺出了八十多劍。
無論她的劍從任何角度,水銀瀉地式地攻去,孟鐵柱總能以不變應萬遍,只幾招簡單招式,如“力劈華山、橫刀斷水、銀河倒懸”,來回使用,卻恰到好處地化解美人兒的攻勢。她開始繞著他疾轉,一時躍高,一時伏低,攻勢沒有一刻停止,暴風雨般刺向粗猛大漢。
這景象極為怪異,一個高大粗壯的男子,被一個千嬌百媚的赤裸美女從四面瘋狂攻擊。
當江風綽刺出第一百三十劍時,孟鐵柱不耐煩的低吼一聲,終於壓箱底的絕招——瘋魔刀法,頓時一片刀光涌現,仿佛一波接一波的狂潮,卷向絕色美人。
江風綽耳內盡是碎成千千萬萬的鳴聲,一連倒退十幾步,等停下後,又怒叱一聲,展開渾身解數,單劍回抱胸前,灑出一片光影,護著要害。
“騷娘們,老虎不發威,你還以為病貓呢!”猛鐵柱冷笑一聲,偃月刀猛然劈下,劃出一道銀虹向江風綽劈來。
撞上江風綽的護身劍網,美人兒纖手連震,在眨眼之間,她手中劍最少被劈中了近十下,沉厚的力量,從劍身傳向江風綽的白嫩玉手,有如觸電,全身麻木。
跟著手腕一痛,那速度力量使江風綽花容失色。
危急時刻,極樂佛的聲音傳來,“沒用的騷貨,灑家不是說,拿出你的本錢來對敵嗎?你的本錢是什麼,是你的大奶、騷腚、浪穴。罷了,灑家再傳你一套絕學吧!”
“聽本佛號令,好好參悟這套‘’極樂天魔舞‘’,等會兒還有大用。”
.......
當江風綽退到步攆前,那大刀也緊跟而至,卻聽極樂佛命令道:“挺胸!”
江風綽的頭貼靠在步攆柱子上,連忙把酥胸高高挺起,誘人非常,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刀鋒剛好貼著俏臉滑過,險之又險避過這招絕殺。
此刻,千嬌百媚的江湖俠女被驚得俏臉煞白,由於酥胸高挺,更是將胸前衣襟撐開,頓時兩顆渾圓雪白的豪乳凸聳而出,宛如兩座雄偉的雪峰占據著整個胸脯,又在急促喘息時,晶瑩的香汗珠子從胸前淌下,流入深邃雪白的乳溝中,一時間充斥著驚心動魄的魅惑,讓人看得欲念叢生。
“二當家,這騷娘們快被你殺得不行了,正好拿下她!”眾嘍囉大聲歡呼道。
孟鐵柱從眼前誘人肉體中清醒過來,開始手上發力,以便一舉拿下江風綽。
極樂佛不斷傳音過來,將“極樂天魔舞”的招式一一道來,江風綽也跟著施展,嬌軀擺動間,宛如跳著妖艷又淫蕩的舞蹈,絕美胴體更是玲瓏浮凸起來,給這麼多人瀏覽自己傲人的胴體,美人兒不由得嬌羞至極,暗自抱怨極樂佛讓她獨自對敵,即使近在咫尺的抬攆武僧也不命令幫忙,而是讓他們盡情欣賞她的曼妙胴體。
雪白的身子蜷曲舞動,肩腰臀腿的线條有如山勢起伏,柔和優美,玉臂粉腿、乳波臀浪,因為妖艷的舞姿,不時地展露在眾人面前,那種極致的魅惑,即使青燈古佛見了,都會忍不住還俗,更何況這一群血性漢子?
盯著美人兒那雪白誘人的胴體,孟鐵柱神智痴迷、眼睛血紅,出手間已經毫無章法,就像一頭發狂的猛獸,想要撲倒江風綽,狠狠地蹂躪她、撕碎她。
散亂的青絲隨風飄蕩,江風綽媚眼如絲、滿面酡紅,一副情欲橫流的媚人風姿,“極樂天魔舞”雖然能令男人銷魂,但也讓自己情欲泛濫,配上“陰陽合歡極樂功”,她只覺得小腹好像燃起了一團火,下體頓時空虛瘙癢起來。
天生媚骨,身體柔美,讓江風綽適合施展“極樂天魔舞”,在粗漢的壓迫下,不到片刻她就將天魔舞施展到極致,妖艷魅惑的舞姿之下,玉臂招展、粉腿起伏,落日之下,剛好強調了她下肢的美態,性感的曲线、優美的肌肉,讓人不自禁地將目光移向她的下體。
雪白水潤的美腿不時輕抬起伏,霎時胯下春光畢露而出,不僅雪白大腿根上那形如男人陽根的黑色淫龍浮出羅裙,就連暗紅成熟的屄穴也躍然而現。
肥厚的陰唇貼在一起,光潔飽滿,細密的肉縫像一條线,色澤有些發黑,卻不減絲毫美感,反而充斥淫媚的誘惑,但更令人魂銷的卻是絕色女俠那細密肉縫中不斷滲出晶瑩露珠,暗紅飽滿的陰唇和雪白的大腿根上已經塗染厚厚一層,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灑落下來。
一眾嘍囉在魂醉骨酥中,禁不住想道:“極樂教的騷娘們與二當家拼死搏殺,那騷屄還能流水,真是夠淫蕩的。”
還有一些人則關注她的淫靡紋身和成熟騷穴,心道:“看這騷貨外表矜持正經,私底下就是淫賤的破鞋、爛貨,不僅騷屄都被野男人肏黑了,大腿上還紋了個形如男人陽根的黑色淫龍,真是又騷又賤,果然如大當家所說,越是正經的女人,越是淫蕩不堪。”
......
這時,戰場上風雲突變,孟鐵柱在極樂天魔舞魅惑下,刀法開始凌亂,只見他一刀劈空,左胸露出破綻,同一時間,江風綽借著對方收勢不住的局面,雙掌有如雙飛彩蝶,連續擊在粗漢身上。
孟鐵柱悶哼一聲,倒跌出去,在地上滾了兩滾。身體赤裸的江風綽霍地從地上彈起,整條雪白美腿從裙中筆直踢出,纖足砰的一聲踢在粗漢的腰下。孟鐵柱高大的身形應腳而起,轟的一聲撞到山壁上,揚起漫天的塵屑,再橫跌地上。
江風綽一陣輕笑,她受了一晚的凌辱折磨,再加上剛才被一群淫僧肏弄,還玩上了雙龍戲珠,讓她怒火不得發泄,直到現在才能一舒怨憤。
主客形勢逆轉,孟鐵柱臥在地上,胸前隱隱做痛,一時難以動彈,但他嘴上卻不饒人,罵道:“賤貨,你出賣色相,勾引某家,老子輸得不服。”
他一邊齜牙咧嘴的痛罵,一邊又忍不住憤恨地瞪著江風綽,從他躺著這個角度望上去,嬌軀半裸的美人兒妙態畢呈,絕色玉容俏笑如妖,那岔開的雙腿間,是淫邪的紋身和潮濕的騷穴,不過他卻無心欣賞,因為他知道美人笑容背後有著無限的殺意。
“你不服也得死!”江風綽挺劍就要刺入他的心髒。
“慢著!”極樂佛聲音響起,白色布簾拉開,一具黑肥的身體從步攆中走出,里面忽然傳來一道騷媚入骨的浪叫聲。
“喔……啊……泄了……奴家又泄了……哦……啊啊……你們……你們好凶猛……太厲害了……奴家快……快被你們肏壞了……啊……不行……不能來了……小穴和後庭真要被你們肏壞了……嗚嗚嗚……饒命啊……佛爺……好爹爹……快救救你的可憐女兒……要死了……小溪兒要被他們干死了……啊啊啊……”
媚浪的呻吟夾雜著哭泣的音腔,讓人聽得魂醉心酥,抬眼一看,登時血液沸騰、欲焰激燃,難以形容步攆內的淫亂場景,只見七個燙著戒疤、肌肉鼓起的年輕和尚夾住一具雪白豐腴、騷熟性感的胴體,其中兩根碩大的陽具插在暗紅發黑的淫穴中,還有兩根竟然一同擠入後庭菊穴,女子的上下兩個肉洞,被塞得滿滿當當,擠壓之下沒有一絲縫隙,四根肉棒隔著一層薄膜,上下排列在一起,看上去是驚悚駭人,卻又淫靡不堪,即使女子高潮噴泄,淫水也只能擠迫而出,化成一襲細密的雨絲。
她秀發已然完全濕透,粘在豐肥白嫩的嬌軀上,她雙手各握住一根肉棒,不停的擼動,嬌艷的紅唇也含住一根巨物,賣力地吞吐,緋紅俏臉,明明痛苦不堪,卻又情欲橫流,那騷媚風情讓人看得欲念叢生。
孟鐵柱抬眼便看見花溪的豐熟媚體,那欺霜賽雪的肌膚盡是情欲的潮紅色,被四個男人夾住的豐腴肉臀是那般的騷熟圓翹,形如磨盤般,在不停搖晃擺動,香艷柔腴、風騷魅惑,都不足形容那碩臀的成熟誘人。猛鐵柱最是喜歡這種騷熟的婦人,雖然江風綽足夠絕色誘人,但他還是沉醉在花溪的淫媚風情中,不可自拔。
極樂佛瞟了他一眼,打了個稽首,笑道:“阿彌陀佛,施主只要入我極樂門下,兩位天女自然願意布施肉身。”
聽聞此言,孟鐵柱迷醉地看了一眼花溪的誘人肉體,指了指她,顫聲道:“某家就要那個騷娘們。”說完,他又後悔起來,搖頭說:“還是不行,除非我大哥同意加入你們極樂教!”
“你大哥,雙龍山大寨主?”
“正是,只要他同意,某家就沒意見!”
“好!”極樂佛擊掌道:“那本佛就讓兩位天女會見你們的大寨主!”
孟鐵柱痴迷地盯著花溪不斷蠕動的豐滿肉體,激動道:“如此甚好,到時某家在一旁當說客!”
......
雙龍寨處於兩山之中,四周林木環繞,山峰高高插入天際,雄峻險極,左側半腰處一道匹練似的飛瀑掛落,山腰之上雲霧迷漫;而在山谷高地,若隱若現有一塊突出的山崖連接著兩座山,滿掛綠翠之色,剛在飛瀑上面。
行到此處,極樂佛命令眾僧停下,只吩咐江風綽和花溪跟隨孟鐵柱上山,他望著兩座巍峨山峰,自語道:“此乃我極樂教聖地,當年‘樂善菩薩’與‘大樂禪師’在此地雙修極樂聖功,欲要武破虛空而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功虧一簣,最後化成兩座山峰。唉!大道無情,當真可惜!”
他說完,眾僧連忙低頭念起經來,超度兩位先輩,極樂佛哈哈一笑,繼續道:“前輩榮光不在,當由我後輩重拾,以後此地就為我極樂教總壇。”
眾僧一聽,連忙大聲恭賀道:“祖宗庇佑,壯我極樂!”頓時聲震四野,鳥雀紛飛。
極樂佛擺了擺手,嘆息道:“當年二位尊者,帶走我教兩件至寶,‘大威棍’和“多情環”,希望沒有遺失吧!”
.......
山谷正中的山崖上,一片繽紛燦爛的野花在春風里展著笑靨,風姿嫣然,宛然麗質天生;在這片成簇的野花這邊,一潭小石池宛似明鏡,全是白石為底,白石為緣,而靠著的山壁間清泉長流,水珠濺玉。
石池之旁巨大的似若牆壁的一塊山石橫起,這座以天然松木築成的寨子便依在石壁之側,寨子外圍以雅致的朱紅色欄杆,可見雙龍寨的大當家是位風情雅致的人物。
越過石壁是一片翠綠色的凌空山崖,遠遠看去,正好寨子末端就在山崖邊緣,層疊的奇峰秀巒,雲霧飄浮,氣韻若仙。
寨子前修建著箭塔木樓,前端看似人工所築而實是天然生成的白石小道,蜿蜒崎嶇,似一條盤繞的困倦蟒蛇,此處據險而守,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實是一處開基立派之所。
或枯或青的無數樹林夾著這條山道,薄薄氳氤在林木間浮沉,兩山環抱著極目所致的懸崖,流瀑匯成的澄澈山泉錚淙而下,令人有一種悠然出塵的雅致閒意。
二女跟隨孟鐵柱一路馬不停蹄地趕至此處,當到達目的地時,心下松了口氣,游目四顧,咋然見到這落日下的山居奇景,不禁暗嘆這幫蟊賊竟選得此絕佳之居,每日里在這滿懷清新的山崖之上,朝迎旭日東升,暮賞瀑布紅陽,當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暢快感。
守衛寨門的嘍囉並不多,只寥寥二三十人,俱都張弓搭箭,不似孟鐵柱手下的那幫草莽,倒像訓練有素之徒。
“帶我去見寨主,有貴客來訪!”孟鐵柱來到寨門前,大聲喝道。
寨門打開,守門侍衛頷首道:“有請二當家,大當家正在後院中練拳!”
“嗯,我這就帶貴客去見大哥,你們用心值守,勿放外人進入!”
“是,二當家!”
.......
雙龍寨占地並不廣,除了外間的箭塔木樓,只有三間院子,每個院子都有二十名執刀侍衛,分成兩列守在過道兩側。
穿過院子,來到最里間,忽然傳來呼喝聲,拳風陣陣,只見一名赤裸著上半身,雄壯若虎、肌肉虬結的中年大漢正在練習拳法,他渾身宛如鐵鑄,身形移動間,地板震動,一拳擊出,“砰”的一聲巨響,眼前一座假山頓時被擊為碎塵。
花溪看得花容失色,心想此人好深厚的功力,怕是踏入羽化後期境界了,自己萬萬不是他對手,估計至多能撐住三十招,就已經極限了。
而江風綽見到此人,更是面色煞白,美眸中各種情感紛亂陳雜,既有羞恥、又有幽怨,還有一種少女懷春的欣喜之情。
“恭喜大哥練成虎殺拳!”孟鐵柱驚喜道。
中年鐵漢緩緩收勢,他虎目緊閉,似在回憶突破的感覺,只漫不經心地問道:“有客人來了嗎?”
孟鐵柱道:“極樂教兩位天女拜訪大哥,想與您商談我們雙龍寨歸附之事!”
中年鐵漢一聽,勃然大怒,他睜開虎目,精光四射,掃了花溪一眼,頓讓雪山掌門感覺被一頭猛虎盯上了,不禁如墮寒淵。
“原來是雪山掌門啊!”中年鐵漢盯著她豐腴嬌軀,仔細打量,宛如實質的眼神,好似將她整個身子看光了,調侃道:“想不到江湖鼎鼎大名的貞潔烈婦竟然投身極樂淫教,花夫人這副身子如此熟透,恐怕裙下之臣不在少數。”
花溪面色一紅,嘆息道:“大當家果然好眼光,賤妾這副騷浪身體自然閱人無數,如果大當家想要,賤妾願意自薦枕席!”
“哈哈哈,果然是個妙人兒,本寨主最喜歡你這樣的騷浪熟婦!”中年鐵漢滿意地點點頭,忽然又發現不同尋常之處,不禁虎目泛出色欲光芒,贊道:“夫人不僅身體被開發得豐熟騷浪,而且還被男人穿環紋身,嘖嘖嘖。真是妙極,看來極樂大師與本寨主乃是同道中人!”
二人對話之時,江風綽恨恨地跺了一下腳,罵道:“老色鬼,你和以前一樣,依舊死性不改!”
中年鐵漢轉頭一看,高興道:“哈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故人!”說罷,他揮了揮手,示意孟鐵柱將花溪帶下去。
“既然大哥遇到故人,那我等就不在此現眼了,花夫人不如跟某家到前廳交流一番,如何?”
“咯咯咯!”花溪蕩笑道:“正想和二寨主交流呢!見你大刀使得威猛不凡,賤妾早就心動了,等會兒還請爺多多賜教。”說罷,扭著腰肢,款步走到前面。
這妖艷熟婦聲音騷嗲膩人,再看到那風騷擺動的碩臀,孟鐵柱小腹登時燃起一團火,他狠狠吞了一口唾沫,暗罵一聲“騷貨”,隨即連忙跟了上去。
......
等二人走遠後,江風綽忽然衝上去,握起小拳頭用力捶打中年鐵漢,叱道:“混蛋……你這個大混蛋,我恨死你了……”
中年鐵漢不顧她的捶打,突然猛的一把摟住她的纖細腰肢,柔聲道:“是義父不對,當年沒說一聲,就走了,但卻有苦衷。”
“哼!苦衷?”江風綽垂淚道:“你有何苦衷?占了人家身子,就始亂終棄。”
中年鐵漢胡烈滿臉愧疚地嘆息道:“唉!實不相瞞,義父本名非是‘厲虎’,而是歡喜教四大金剛之一的“通天拳”胡烈,當年教中發生變故,教主被一強人所殺,因此我才避禍於江府,後來我和你娘在歡愛時,被你爹發現,才迫不得已出走。”
“老色鬼,我才不要你這個無恥的義父呢!和我娘暗通曲款,又和我那樣,你簡直就是個大混蛋!”江風綽淚越流越多,轉眼就哭成一個淚人兒,但嬌軀卻沒移開,任由強壯男人摟住水蛇腰,她幽怨道:“可惜我娘俠女賢妻的名聲被你玷汙,成為江湖人人不恥的淫娃蕩婦。”
“我自然對不起她,但情愛之事又有何道理可言,對我胡烈來說,唯有擁有,才不負此生!”胡烈霸道回應,面色緬懷之情,繼續說道:“當年你娘和你一樣美麗迷人,被稱為‘玉香閣’的絕色天仙,不知有多少名門俠少追求她,但可惜卻嫁給你爹這樣的庸碌之人。”
“不許你這樣說我爹!”
“好,不說他!你想知道,我怎麼追到你娘的嗎?”
“你既然出自歡喜教,還是個人人不恥的大淫賊,自然用了卑鄙手段,就像對我那樣。”
“非也!”胡烈搖頭道:“我胡烈雖是個淫賊,但也不肖用卑鄙手段,你娘愛上我自有原因!”
見江風綽一副不相信的神情,胡烈道:“十年前,我出走歡喜教,准備避禍,途中遇到你娘,一見之下驚為天人,她仙肌玉骨、絕色傾城,天下美色能勝過她之人少之又少,又以‘驚鴻仙子’之名,聞名江湖,我身為淫賊,對這等尤物,自然想一親芳澤,因此我悄悄尾隨。”
“你娘與淮中七君子會合,當然你爹也是七君子之一,他們准備去黃山剿滅十三鐵騎之一的‘幻變郎君’,但幻變郎君豈是易與之輩,不說他的‘幻影神功’獨步天下,就是易容術也神乎其神,當時七君子中有一人已被他偷偷殺死,而他易容其中,乘眾人不注意,偷偷下藥,一舉止住七人。”
江風綽花容失色,驚道:“那我爹和娘豈不是危險了嗎?”
“不是還有義父在嗎?”胡烈一邊說,一邊將手移到她隆臀上,繼續道:“我本想只救你娘,但又怕幻變郎君辣手催花,於是主動現身,與他交戰,十三鬼騎果然名不虛傳,即使我功力比他深厚,但勝他也不可能,但那家伙卻膽小如鼠,見身份暴露,便急於脫身,否則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
聽聞此言,江風綽松了口氣。
胡烈繼續道:“幸運的是,幻變郎君未下重藥,你爹和其他君子只昏迷過去,但你娘情況卻不妙,幻變郎君可能知道你娘功力深厚,又或者窺覬她美色,竟還給她下了奇淫毒物‘萬淫散’,這種淫毒幾乎無藥可解,哪怕免過一死,身體也會變得愈發敏感、情欲也會愈發強烈,即使貞潔烈女中了此毒,也會變成淫娃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