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綽只望了一眼,並沒有理會,但那熟悉感卻越發清晰,正欲詢問,忽然一知客僧來到他們面前,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
“大師有禮!”寧奇頷首道。
“兩位施主里面請!”知客僧沒讓二人排隊,便直接領著他們進入寺廟。
對於此種優待,寧奇和江風綽並沒有感到驚奇,畢竟他們身後跟隨著數名抬著禮箱的下人。所謂‘佛渡有緣人’,這‘有緣人’也不能太過寒磣,就連佛門尊者‘迦葉’也主動索求過禮物,更何況他們這些尚在紅塵修煉的凡夫俗子。
進入寺中,除了郎朗誦經聲,還傳來鶯歌燕舞聲,讓人不禁浮想聯翩,畢竟香火寺乃是千年古刹,更是佛門清淨之地。
此季正值麗春,即使這處佛門古刹也流水小橋,萬花紅遍,翠綠滿眼,花開爛漫,正是踏春尋幽探勝的時節。哪怕落日黃昏,也游客不絕,其間更多的是求子的年輕夫婦。
當寧奇夫婦來到前殿不遠處,春雨綿綿而下、纖細如廉,方圓古刹漸已在夜色籠罩之下,寺廟亮起燈火,與星辰交相輝映在水光婆娑里,夜有風雨,卻朗月清輝,頓讓情懷舒展,想哼一曲小調暢訴心懷。
.......
夫婦二人暢游在朦朧煙雨中,望著鮮花盛放、綠葉舒展,頓時心情轉好,依偎在一起,開始笑語暢談!
轉過前殿,忽聽清麗歌聲,仿佛已被這夜雨煙塵的美好所感染,幽怨的離愁別恨也越發顯得淒美了。歌聲乘著夜色飄散四周,頓讓夫妻二人聽痴了。
“天涯流落思無窮,既相逢、卻匆匆。摧手佳人,和淚折殘紅。為問東風余幾許,春縱在,與誰同?
“煙花三月水溶溶、背歸燕、去梁中。回首洛城,清泉與河通。寄我相思千點淚,流不到,懸河東。”
......
江風綽聽得如痴如醉,美眸閃起一抹亮茫,未等歌聲停下,不由得就鼓掌喝彩道:“如斯美景,如斯曲調,今朝不枉來此一趟。”說話間,美眸瞟了寧奇一眼,卻是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此刻,她想起寺外一幕,再看到回轉亭中的蒙紗美婦幽幽獨唱,立即就明了她的身份——雪山掌門‘花溪’,江湖上艷名遠播的聖潔寡婦。
不知何時,花溪竟然回到寺中,憑欄撫琴、悠揚獨唱,而且歌聲中寄托著對情郎的相思!
江風綽不由想起五年前,胡員外領著花溪進入清泉山莊,當時這位聖潔寡婦就與寧奇眉來眼去,讓自己吃味不已,再聯想到歌詞末尾,“背歸燕、去梁中。回首洛城,清泉與河通。寄我相思千點淚,流不到,懸河東。”,不禁醋意又起。
她出身於大梁豪族,自幼熟讀詩書,自然清楚歌詞含意,所謂“背歸燕、去梁中。回首洛城,清泉與河通。”乃是一句藏字詞。
當年花溪來清泉山莊,也是初春時節,離去之時,自然與春燕一起南歸,卻梁中的雪山,回首之時戀戀不舍,還特意提及清泉山莊,竟寄托相思淚,灑落黃河向東流。
卻不知這“相思淚”為誰而流,突然剛才那幕旖旎情景躍然眼前,纖纖玉指劃過自己夫君的手掌,難道不是情挑之意?
江風綽芳心一跳,猜測出自己夫君與花溪關系曖昧,可能在清泉山莊,兩人就早已妾情郎意,勾搭在一起了。她頓時心痛若絞,念及寧奇讓自己穿暴露衣服、露天野合,還有陪別的男人,這哪是丈夫應做的事情,分明不珍惜自己?難道他的心一直在花溪身上,才會糟踐自己。
她心中苦痛,不由得秀眉微蹙,向亭中望去,只見花溪素手撫琴,神情專注,忽然一道清風吹走臉上白紗,露出絕美臉龐。
似乎覺察到她的目光,花溪展顏一笑,相比五年前,她更加妖媚,一副煙視媚行的騷浪模樣,額頭飄落一縷秀發,貼著嬌媚面頰,掛到雪白偉岸的酥胸上蕩漾!
不知何時,她羅衣半解、酥胸袒露,月白色的緊窄抹胸僅能裹住一半的豪乳,兩團凸起畢露而出,又圓又挺,中間是道深不見底的誘人溝壑,吸人眼球,似能埋葬男人的欲望,更令人驚悚的是,她嫩白左乳上端竟紋著一條黑鱗淫蛇,那猙獰的三角蛇頭正對峰頂的果實,而白色抹胸下也有兩個圓形凸起。
江風綽立即明白這位鼎鼎有名的俠女一定被男人穿了環。曾幾何時,寧奇也想給她穿環,但她卻死活都不同意,畢竟穿環之舉代表著自己成為男人的禁臠,實是無比屈辱。
只匆匆一眼,江風綽就驚得目瞪口呆,想起花溪貞潔烈婦的形象,她恍如夢中,哪怕親眼證實這穿環紋身的淫景,也不敢相信。
突然,花溪瞟向寧奇,淫媚一笑,竟有種說不出的勾魂誘惑,那風情萬種的嬌媚模樣,就連江風綽的心也激蕩起來。
寧奇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花溪,喉嚨蠕動,不斷吞咽著口水,就連下身也在眼前美艷熟婦誘惑下,隆起一大團。
江風綽發現寧奇身體異狀,不由哼了一聲,暗罵一聲“騷貨”,隨即抓住寧奇的手,往內殿走去。
.......
剛走到內殿門口,江風綽便甩開寧奇的手,寒著臉問道:“花溪與你有何關系?”
寧奇臉色一白,吞吐道:“夫人……你…你誤會了!為夫只與她有數面之緣,哪來的關系?”
聽到寧奇聲音吞吐,江風綽越發懷疑,她乃大家小姐,根本做不來潑婦行為,因此只氣憤地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向內殿走去。
寧奇臉現苦色、嘆息一聲,連忙跟上。
.......
“阿迷陀佛,兩位施主有禮了!”一聲佛號響起,只見一位身著寶紅色袈裟,臉如淡金,生得方面大耳,鷹鼻鷂眼,胸垂花白長髯,年約五旬以上的老和尚,正雙手合十地望著他們。
在他旁邊的是一位英俊僧人,一身白色僧袍穿得整整齊齊,頭上燙著九個戒疤,雖然年近中年,臉上卻是一絲皺紋也沒有,優雅淡然,樣貌確是似個有道之士。
寧奇和江風綽看了一眼白袍僧人,面露驚色,因為這僧人他們太熟悉了,竟是聞名江湖的金童“胡守正”。
寧奇還好一點,畢竟他知道玉女‘柳涵秋’乃極樂天女,為極樂佛的淫奴,人盡可夫,弄不好金童胡守正受不了這份屈辱,才出家為僧!但江風綽卻想不明白,當年金童玉女可是聞名江湖的神仙眷侶,不知羨煞了多少人,可現在金童卻出家為僧,難道守著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不好嗎?
江風綽感到悲哀,曾經的海誓山盟卻如昨日黃花,一切都顯得可笑至極,胡守正如此,寧奇又何曾不是,都是令人憎惡的負心郎!
......
白須老僧一臉慈和,對二人致意,打了個佛諾,自號“宣樂和尚”!
寧奇連忙回禮,口稱:“拜見宣樂大師!”
江風綽則有些疑惑,暗道:“怎有佛號稱為“宣樂”的?聽上去古怪莫名,但見宣樂和尚一臉慈悲,儼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才抑住心中的異思,與寧奇一起回禮。
“兩位施主可是為了求子而來?”宣樂大師問道。
“正是!”寧奇頷首道:“還請大師指點迷津!”說罷,他又讓下人抬來禮箱,打開後光芒閃爍,竟是好幾大箱子的金銀珠寶。
宣樂大師眼珠子一亮,隨即掩飾過去,一臉風淡雲輕,雙手合十道:“施主見外了!”
寧奇恭敬道:“無妨、無妨,只要大師能指點迷津,讓內子受孕,懷上弟子的骨肉,還另有拜謝!”
“指點迷津不敢當,只要聽貧僧安排,相信貴夫人受孕不難!”
“謹遵大師吩咐!”
......
宣樂很快做了安排,特意選了一間香火氣息濃重的宿房,讓江風綽獨處,說是呆滿七日,潛心禮佛,期間發生狀況,只要順其自然,必會受孕!
寧奇一聽,大喜過望,連忙拜謝!而江風綽卻半信半疑,尤其聽到“狀況”二字,心中更忐忑不安。
隨後,宣樂和尚吩咐胡守正領著二人去宿房,走到半途,寧奇默然不語,而江風綽卻忍不住好奇,問道:“大師可是金童‘胡守正’?還記得當年小妹與貴夫婦把酒言歡,暢談江湖趣事嗎?”
“阿彌陀佛,胡守正以死,貧僧法號‘了塵’,乃是極樂寺當朝國師的大弟子!”胡守正雙手合十、無悲無喜道。
寧奇臉色一變,暗道:“這廝什麼時候投入淫僧門下?”他心中不忿,畢竟當年胡守正在自己面前要矮了一頭,現在竟然爬到他頭上,成了他的大師兄。不過想到玉女柳涵秋在極樂佛面前的騷媚模樣,還低賤給他舔腚眼溝子,登時一股異樣的刺激涌上心頭。
他神色古怪地瞟了胡守正一眼,暗罵道:“你愛戀的妻子玉女‘柳涵秋’被淫僧調教得連婊子都不如,毒龍和吞尿這種淫賤的事都做得出,甚至連屄都被肏黑了,你這金童的頭頂上早就綠油油了,還有臉裝得道高僧?呸……”
.......
江風綽有些疑惑,問道:“了塵大師,您既然是國師弟子,為何掛單香火寺?”
“女施主多慮了,對貧僧來說,只要能誦經禮佛,何處不是皈依所在?”
“可是……”江風綽正要詢問他為何舍棄玉女,出家為僧,卻見胡守正雙手合十、緊閉嘴巴,大踏步向前走去,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便將滿肚子的疑問給吞下。
胡守正領著二人來到一處大殿,里面有九間宿房,只看一眼,寧奇就覺得無比熟悉,此處竟與清泉山莊祖地的‘布施庵’布置相同,以九宮八卦格局排列。當年他就與極樂信眾在主位宿房一起淫玩極樂聖女“浪蝶”,即使隔了許多年,記憶猶新,浪蝶光著豐腴飽滿的騷熟玉體,跪趴在主宿大床上,那豐碩白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淫媚逢迎著連自己在內五個彪形大漢的玩弄,其中騷穴插了兩根粗碩肉棒,後庭也插了一根,同時又用嬌艷香唇含舔剩余兩根肉棒,當時他就和另外一個信眾,將肉棒同時插入浪蝶的淫靡騷穴,那種被濕滑陰道緊緊包裹,互相擠壓的滋味,讓他暢快得魂兒都飄出來,特別那淫水噴涌、浪蝶紛飛的淫景,讓他性欲觀念都得以改變。
“女施主可去主宿,此乃靈氣匯集之地,只要住滿七日,定可遂願!”胡守正吩咐道,又讓寧奇住到九宮方位的宿房,安排妥當後,便轉身離去。
.......
江風綽半信半疑地來到主宿,只見里面的布置條理清順,各物放置合理,使得寬敞的空間看來更是闊暢,不落俗流。
她坐到床前,錦帳流蘇,紅燭高燒,淡黃綢被上繡著彩蝶舞花的圖案。床邊尚有一座妝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滿了鉛粉鵝黃之類,而是幾本薄薄的佛經,已經發黃而略有缺損,足見常常為人摩挲不止,桌角還有一個白瓷茶壺,旁側擺放著玉杯。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從角落里銅爐中傳出,令她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舉目四顧,雖然房間闊暢,卻裝飾奢華,金楠木制成的地板和案桌,特別顯眼的則是自己坐著的大床,估計能容下十人一起入睡,上方垂掛月白錦帳,旁側鋪擺著一副屏風,而在牆壁四周則嵌著八塊碩大的水晶玉鏡,分別對著九宮方位的八間旁舍,足有一人來高。
她望著水晶玉鏡,竟將自己的婀娜身姿照得無比清晰,恍然片刻,失笑一聲,總覺得這人身般高大的玉鏡有些鋪張浪費。
突然,她目光一凝,盯著屏風看起來,只見上面竟是一組春宮圖,不由面紅耳赤起來。她連忙背過身,暗罵:“佛門清淨之地竟有此糟粕,也不怕佛祖怪罪?”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又忍不住好奇,偷偷觀看,只見屏風正中央畫著一位佛陀,坐在蓮花寶座上,身軀巍峨,但面目丑陋,渾身閃著金色佛光,氣勢龐大,而他身側,則有一群男女交合一起,竟連性器也畫得纖毫畢露,場面無比淫靡。其中有一男對多女,也有一女對多男,更令她驚駭的則是一名女子同時應付五個男人。
那女子風姿卓越、美色竟在她之上,特別那豐滿媚熟的肉體,充斥著極致誘惑,兩顆巨乳渾圓碩大、像山峰一樣挺拔,而與之相對的則是那豐熟圓翹的碩臀,但腰肢卻纖細柔美,整個嬌軀玲瓏浮凸,就連同為女人的她,心中都忍不住涌出一股欲望衝動。高貴冷艷的俏臉,卻有著大多女人不具備的風流身段,這極致的對比,恍如仙子與魔女,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可偏偏這樣絕色無雙的佳人卻像淫奴一樣趴跪在佛陀面前,豐熟飽滿的大屁股高高撅起,美眸滿是崇拜愛慕之情,似乎知道佛陀的喜好,於是做著令他心滿意足的事情——同時迎戰五個粗壯男人,那高貴俏臉蕩漾出媚人的騷浪風情。
江風綽驚得捂住小嘴,不僅因為一女對五男的淫靡場景,而是那女子太過淫蕩,兩只素手分別握住一根肉棒,用香唇含舔,後庭之內插入一根男人的肉棒,更令人驚怖的是,騷穴竟同時插入兩根男人的肉棒,換成一般女子早就崩潰了,但畫中的高貴美人卻露出享受之色,潮紅的俏臉風騷淫媚,眼中射出迷醉的光芒,獻媚討好地望著佛陀。在肉欲刺激之下,她興奮得肌肉顫栗,渾身香汗淋漓,兩顆巨乳怒聳凸脹,宛如雄偉高挺的雪峰,在佛光照耀下,那雪白豐腴的身子反射出晶瑩的光澤。
不知看了多久,直到她下體升起一團火,才驚醒過來,忽然面色一紅,發現自己小穴已然變得濕漉至極,淫水不知何時涌出,竟淋濕了整個褻褲。
匆匆清理了一番,再也不敢看那屏風,由於剛剛泄過一回,她感到身體疲倦,便上床休息,沒過多久就沉沉睡去。
......
“啊!啊!啊!”突然一陣越來越高亢的呻吟聲,從隔壁響起,“喔!大師,你好猛……嗯……啊啊……不知比奴家的漢子強了多少倍?……哦……好大一根棒兒,插死奴了……啊…嗯哼……好人…親漢子……不要停,繼續采奴的花蕊兒……讓…讓奴懷上您的骨肉……哦……啊啊啊啊……”
江風綽立即驚醒,連忙從床上跳起來,抬眼一看,只見八面鏡子竟有七面閃著晶瑩的光芒,竟能清晰看見對面九宮臨舍內的場景。
她知道除了自己夫君寧奇住的一間,其余七間都住著京城貴婦,也正是這七間對應的玉鏡閃爍著光芒,能看透里面的淫景,於是忍不住好奇向七面玉鏡望去,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忍不住面紅耳赤,心砰呯的跳起來。
原來那宿著貴婦的房內,不知何時進來了年輕的光頭和尚,他們身體強健、渾身鼓著肌肉,雖然威猛不凡,但面目卻非常俊美,屬於女人喜歡的那種少年郎。而此刻,他們像發狂的猛獸,光著雄壯身子壓住貴婦的豐腴肉體,激烈交合在一起。
“佛門清淨之地,怎做得此種淫事,難道不怕佛祖降罪?”江風綽捂住小嘴,一臉不敢置信,起初她還以為是這些淫僧強迫貴婦就范,但看了片刻,便發現這些貴婦哪有一絲勉強,仿佛像空曠許多的寡婦,享受著年輕強壯和尚帶給她們的肉欲刺激,不由驚得心開始狂跳起來。
由於鏡子非常大、聲音也特別清晰,就仿佛七對男女在身邊性愛交媾,那種激烈交纏的肉欲刺激,立時讓江風綽看得血脈僨張、春心蕩漾,就連小穴也變得濕漉起來。
她身具媚體,更在寧奇百般調教下,變得肉體敏感,羞恥心減弱,此時見到如此刺激的性愛交合場面,哪還忍受得了,立時身心變得空虛至極。
為了降下熊熊燃起的欲火,她連忙倒了一杯涼水飲下,不僅沒有絲毫作用,反而如火上燒油般,將整個身體點燃。
江風綽面色一變,覺得有點不對勁,似乎如春藥加身,才會讓自己變得無法忍受,但檢查瓷壺的清水,又沒有發覺異常,疑惑之下,卻無法可想,素手不自禁地解開羅裳,讓燥熱的身子半露,透透涼氣。
她玉面緋紅似火,美眸中射出水膩光芒,酥胸激烈起伏,兩顆碗狀玉乳在情欲煎熬下,更加怒聳挺拔,仿佛傲人的山丘,竟撐得紫色抹胸欲要裂開,那雪白的肉球露出半邊,深壑乳溝中密布晶瑩的汗珠,在劇烈顫動下,匯成一道小溪,從谷底流淌而下。
隔壁房間內,戰鼓聲越來越響亮,那七名貴婦竟絲毫不顧惜身份,浪叫聲也隨之越來越亢奮嘹亮,讓人聽得欲焰熾烈,恨不得加入其中,享受那種銷魂濁骨的性欲刺激。
“啊!啊!啊!”越來越嘹亮的叫床聲,可以斷定這些平日里矜持高貴的美婦有多舒爽,她們四肢如八爪魚般緊緊纏住光頭和尚的雄壯身體,香唇如飢似渴地追尋著淫僧索吻,浪叫聲也越發淫蕩。
“喔……好哥哥…親漢子……你們插死奴了……大棒子好厲害……啊……魂兒都要被您插飛了……噢……繼續啊……再來……狠狠插我……嗯哼……插奴的屄……嗯…啊啊啊……”
江風綽聽得春心激蕩,忍不住朝那浪叫聲最為嘹亮之處看去,只見一個渾身肌肉鼓起的強壯和尚壓住一位胴體嫩白的美婦,粗碩猙獰的大肉棒在那泛黑的淫穴快速衝擊,帶出一波波雪白的泡沫,黏在交合處,隨著激烈抽插,又帶起一道道粘稠的淫絲。
那女子在淫僧身下激烈痙攣,原本端莊賢淑的俏臉緋紅似火,蕩出欲仙欲死的媚人風情,那身白花花的浪肉更如波濤般蕩漾,美目不由自主地往上翻動,連口涎也順著嘴角往下淌流。
“杜夫人!”江風綽驚叫一聲,滿臉不敢置信,在光頭和尚身體下瘋狂浪叫的美婦竟是當朝丞相“杜廣”的六夫人,她記得這位杜夫人出身於書香世家,以溫柔賢惠、知書達禮聞名京城,卻不想竟與和尚通奸,關鍵這和尚比她還要小上許多。
突然,那淫僧拔出肉棒,帶出一股淫水灑到床單上,杜夫人悶哼一聲,竟透出濃烈的欲求不滿之情,但沒等待太久,淫僧將她身子翻過來,擺成一副母狗趴跪的姿勢,臻首埋到床上,肥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啪啪啪……”連聲脆響,那淫僧抬起雙手,左右開弓,淫辱地扇打她那肥白臀瓣,瞬間,便將高貴夫人的白皙屁股擊打得一片通紅。
難以想象,當朝丞相的夫人竟如母狗一樣撅著屁股,而且還要承受低賤淫僧的掌摑,這屈辱場面能讓普通女子身心崩潰,但堂堂丞相府的杜夫人卻甘之如飴,俏臉露出享受之色,差點令江風綽以為自己看錯了人。
“這還是溫婉賢淑的杜夫人嗎?”江風綽不忍直視,但激燃的欲火卻喚醒了她對肉欲的渴望,一時之間竟無法移開眼睛。
“爺~~!”杜夫人拖拽出膩人的嗓音,風騷地搖晃著大白屁股,浪聲哀求:“嗚嗚……插我……求爺行行好……快插淫婦兒的屄……”
“啪”的一聲脆響,淫僧又一掌扇在顫巍巍的大屁股上,直打得杜夫人臀肉亂顫,他瞪起凶目,粗鄙地吼道:“媽的,什麼屄?分明是又騷又賤的臭騷屄!”
“佛爺說得對,賤妾的屄又騷又賤,是名副其實的臭騷屄!”杜夫人搖著屁股,卑微地求道:“還請佛爺慈悲為懷,插奴的臭騷屄,給奴下種!”
“媽的,你這大浪屄又騷又黑、還松松垮垮的,灑家肏膩歪了!”淫僧侮辱罵著,手指卻按到她後庭菊穴上,又淫笑道:“還是你這處騷洞緊實,插起來更有滋味!”
杜夫人身體一顫,俏臉煞白,可見她對肛交甚是恐懼,竟良久沒有說話,淫僧也不急不忙,雙手挑逗,其中左手手指揉弄她的後庭菊穴,還不時對著肛門吐出惡心的口水,緩緩浸潤,而右手四根手指並攏,作手刀形狀,插入她的騷穴,緩慢抽插,大拇指則輕柔撩撥興奮勃起的陰蒂。
最終,杜夫人忍不住這種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張開紅唇,銀牙咬住濕漉秀發,哀求道:“求佛爺溫柔一些!”
“插你哪里要灑家溫柔呀?”淫僧故作不知,雙手卻激烈地挑逗。
“求佛爺插……插奴的屁眼!”杜夫人羞恥地回答,那肛門也緊張的蠕動起來。
淫僧邪笑一聲,忽然從床側取出一只玉盒,扔給杜夫人喝道:“自己戴上!”
正當江風綽驚奇里面是何物時,杜夫人顫著雙手打開了玉盒,只見里面竟擺放著三只精致的金色鈴鐺,兩只稍微大些,有拇指大小;一只要小些,只有小指頭大小,在頂端都連接著一個小環。
杜夫人取出後,分別戴到自己乳頭和陰蒂上,江風綽乃是練武之人,目力極好,立即發現杜夫人乳頭和陰蒂竟然分別有一個小孔,而且鈴鐺還是刻有小字,那乳鈴分別刻著“淫”“賤”二字,對女人來說當是淫辱無比,但比之下體那鈴鐺,卻根本不算什麼?
“騷屄”兩個龍飛鳳舞,閃著金光的小字就這樣鐫刻在小指頭大小的鈴鐺上,看上去特別顯眼,這不僅羞辱高貴夫人的下體器官,更是對她本人的一種淫辱,猶如把人從天堂打入地獄,靈魂從此不再聖潔,而變得汙穢不堪。
此刻,江風綽無比震驚,仿佛身墮淫獄,周旁光著腦袋的俊俏和尚都化身成淫獄的惡鬼,要把她拉入深淵。她羞恥又恐懼,卻渾身欲焰燃燒、情潮涌動,心底泛出一股飢狂渴求,眼前的變態淫景,竟讓生出一種肉欲的刺激。
.......
淫僧拉住杜夫人的雙手,下身猛的一挺,將粗碩猙獰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後庭深處。
“喔——!”一聲痛苦而又滿足的長長膩叫,響徹整個房間,讓人聽得心神蕩漾,杜夫人全身繃起,仿佛受傷的母狼,痛苦嚎叫,伴隨著全身那白花花的浪肉抖動,垂落下的鈴鐺也劇烈搖晃起來,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響聲。
不到片刻,一陣佛音混雜在清脆鈴聲中,似從天外傳來。“阿彌陀佛,如是我聞,人生悲苦,紅塵多難,女施主不如放下心懷,與吾輩共參大歡喜,大極樂禪,彼時共登西方極樂世界,何不快哉?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神聖的佛音,浩大威嚴,讓江風綽心搖神旌,眼前屏風的春宮圖恍如放大了無數倍,變得真實存在。
淼淼佛音,讓一切萬籟俱寂,只余那雲氣蒸騰的神秘之所,似乎過了許久,隨著那佛音消失,雲層破開,竟有無數仙侶降世。
仙女彩帶飄逸,眼波流轉,仙人俊秀不群,仙衣飄飄,他們降世後,俱神情崇拜地望向空中金色寶蓮上的佛陀。
只見佛陀念了一聲佛號,忽然湊出樂曲,仙女們隨之翩翩起舞,不到片刻仙衣四散,眾仙赤身裸體,開始熱情擁吻,混著仙樂發出旖旎的聲音。
突然,畫面再次一變,那佛陀從空中轉過身,面對著眾人,金光閃耀、寶相莊嚴,淼淼佛音從他口中發出,道盡了人世悲苦、紅塵多難。
不知不覺,江風綽淚流滿面,只想登臨佛陀所說的極樂世界,皈依在他的座前。
這時,眾仙開始各自交合,有一男對多女,有一女對多男,各種姿勢紛呈,淫行媚態呈現,卻讓人感受不到絲毫淫亂,有的只是仙氣籠罩下的聖潔。
佛陀忽然睜開雙目,如日月同出,閃著聖光,等他手掌抬起之時,一素淨白衣女子,分開一眾男仙的糾纏,款款而行,向佛陀走去。她雙手合十,一步一磕首,誦念佛經,無比摯誠。
女子身姿豐腴性感,顯露出凸凹有致的風流身段,玉容高貴冷艷,絕美無雙,走動中,一條渾圓白皙的美腿齊根露出,讓她在聖潔中多了幾分旖旎風情。
她來到佛陀座前,行三磕九拜大禮,與他脈脈含情的對視,驀然得到佛陀啟示,大道得證,聖光涌動,從她那妖嬈魅惑的身體後面浮起,出落得像聖潔無暇的神女一般。
女子抬起頭,青絲飛揚,捋過秀發的嫵媚動作,給人一種無盡的誘惑。
江風綽心神一震,眼前風華無雙的絕色仙子不正是屏風上的那位美人嗎?
........
她衣帶半解盤坐在床上,香汗浸濕了玉體,淑乳脹大凸聳,仿佛兩座雄偉雪丘,撐衣欲出。這位武林第一美人已神游物外,就連外人闖入,也不自知。
來人是一位黑肥大和尚,如果她夫君‘寧奇’在此,必然一眼就能認出這和尚便是名動京城的極樂佛。
“武林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虛傳!”極樂佛喃喃自語,眼睛卻貪婪地盯著眼前佳人那副脫俗嬌艷的臉龐,呼吸有些急促起來,他伸出了手,緩緩來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別住的臻首雲鬢,輕輕一拔,將秀發上唯一的一枚飾品拿了下來,輕輕一拋,正好落在那張梳妝台上。
江風綽閃爍著健康亮澤的如雲秀發散瀉了開來,有如瀑布一般。
“妙、真是妙啊!”極樂佛一邊撫摸,一邊將邪丑腦袋靠近,覺得有一些細長柔順的發絲搭在了臉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忍不住便把臉貼上美人那白嫩頎長的玉頸,輕輕磨蹭著,而那種不同於以往他玩過的任何女子的淡淡體香,使他不斷貪婪地嗅著,那淫邪丑陋的表情,就像一頭遇到美味佳肴的大黑野豬。
他出身低微,自然對高貴出身的美女有一種痴狂的占用欲,多年來采盡群花,除了那位讓自己狂戀的美人,已經很久沒有了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但見到這位武林第一美人,卻有如當年第一次見著那位狂戀美人的胴體一般,下腹一種莫名的衝動,使他進出過無數名門閨秀武林俠女的肉棒緩緩的、卻是不可抑制的堅挺了起來,隔著輕柔滑順的白色綢衣,緊緊地貼在了江風綽那高挺結實而又柔軟豐滿的臀部,開始磨蹭起來。
他心中仿佛火燒了一般灼熱起來,他雙手從披散的秀發處緩緩撫向那凹凸分明、玲瓏有致的香艷胴體,自膩軟的頸背逐漸滑到纖纖柳腰,慢慢環抱在了光滑異常的小腹處,令他再次體會到了香玉滿懷的滋味。
“嘿嘿,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如此絕色,不投入我極樂門下,豈不是明珠蒙塵?不如讓佛爺給你開光,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江風綽神智迷失,依然沉醉在極樂世界,她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種衝動,似是催促她要不顧一切地把身邊不懷好意的丑陋淫僧推開。
忽然轟隆隆的雷聲在腦海中震顫,將她所有的思緒一股腦的震散開,神智只隨跪在佛陀座前的聖潔仙子飄蕩。
只見聖潔仙子裊裊起身,來到佛陀法相身前,徐徐寬衣,素白仙衣飄落,露出豐腴妖嬈的媚人胴體,凸凹有致,風流淫媚,讓人看得血脈僨張!
此際,見到那旖旎風光,江風綽的俏臉卻宛如晚霞般紅艷,竟跟隨著聖潔仙子,也緩緩抬起纖手,耳邊突然響起了淼淼佛聲,奪人心魄般涌入耳際。
“阿彌陀佛,女施主,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