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佛大口痛飲,雙手用力擠壓,漸漸寒梅夫人那飽脹如球的左乳竟浮現出幾朵粉色梅花,看上去無比妖艷。
寒梅夫人被極樂佛吸得無比舒暢,媚眼微眯,露出滿足之色,隨即伸出一對豐潤的藕臂,緊緊摟住極樂佛的粗脖,主動挺起雄偉傲人的酥胸,往他嘴上迎湊,同時吐出粉嫩香舌舔向極樂佛燙著灰色戒疤的錚亮腦袋。
柳涵秋與花溪也不甘落後,為了爭寵,竟一同抬起極樂佛的粗臂,舔砥長滿烏黑雜毛的腋窩,幫他清理著身體,細心地服侍。
.......
寧奇看得血液沸騰,下身燃起一團火,將褲子頂起一個大包,深感眼前淫僧艷福匪淺,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嫉妒之情。
曾經愛慕的女俠寒梅夫人,不但豐滿成熟,那淫媚之態也讓他心癢難當,欲望之門打開後,他就喜歡這種騷熟媚浪的女人。不由幻想著自己妻子也如眼前女尼那樣風騷淫蕩,漸漸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
此刻大廳中的氣氛越發激烈,就連溫度也升高了,本是佛門清淨之地,卻淫聲陣陣,和尚女尼相擁一起,激烈慰藉,做著違背佛門清規之事,又有兩位絕色女俠在一旁輔助,那種淫欲熾烈的場面,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極樂佛爽得渾身肥肉亂顫,三女也好不到哪去,即便感受到極樂佛濃郁的雄性氣息,也讓她們春心蕩漾、玉體空虛,轉瞬間粘稠的淫液如春泉般涌出,順著白嫩的大腿,將輕紗浸得濕透,難以想象她們竟如此淫蕩。
正當寧奇被眼前旖旎淫景誘惑得欲火激燃,下體快要爆裂時,極樂佛忽然推開寒梅夫人,淫笑道:“我佛慈悲,當欲普度眾生,灑家見寧施主一路趕來,連水都沒喝上一口,定當飢渴難當,你這騷尼姑還不趕緊上去,喂他喝一口奶!”
“謹遵法旨!”寒梅夫人盈盈行禮後,款步來到寧奇面前。
寧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寒梅夫人扶他起來後,目光觸到豐滿飽脹的巨乳,才相信眼前事實,不由興奮得渾身顫抖。
“咯咯咯,寧施主別光看著呀!貧尼左乳依然汁液飽脹,還請施主享用!”
沙啞淫媚的聲音蕩人心魄,說得自然坦蕩,可見眼前女尼不止一次給別的男人享用自己那甜美的乳汁。
寧奇心中巨震,入目所及的是,一對占據整個胸脯的白花花大奶子,充斥著水潤光澤,暗紅色的乳頭還滲出絲絲白色乳汁,其中右乳有些下垂,乳頭四周密布牙印,而左乳依然飽滿堅挺,就像一座雄偉的雪丘,邊側有粉色梅花點綴著,分外妖艷淫靡。
女尼嫵媚地看著他,忽然按住他的腦袋,一手托住自己豐滿的左乳,媚聲道:“施主,別光看著呀!快吸啜幾下,小尼的奶子好脹啊!”
騷嗲膩人的聲音仿佛一道魔音,瞬間就侵染了他的心房,哪怕身處險地,也不管不顧,雙手握住寒梅夫人那顆豐滿飽脹的左乳,用力擠壓,同時嘴巴含住乳頭,如飢似渴的瘋狂吸啜起來。
“啊……施主……我的好人兒……再用力點……咬一下也沒關系……喔……小尼的魂兒快被你吸出來了……施主真是位可心的人兒,小尼好喜歡呀!”
寒梅夫人媚聲呻吟,妖媚俏臉緋紅似火,豐腴飽滿的嬌軀興奮地抖動,一身白花花的浪肉如波濤般蕩漾,整個人媚浪至極,挑逗著男人的神經,讓他如野獸般發起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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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殿上方,極樂佛又躺靠到雲椅上,雙腿岔開,而柳涵秋與花溪趴跪在他面前,豐腴圓翹的碩臀高高撅起,不停搖晃著,迎合他雙手在溪股間地挑逗玩弄,不斷發出嘹亮媚人的呻吟聲。
“啊……佛爺,快撩開奴家衣服,這樣不上不下的,弄得奴家好難受!”
“嘿嘿,那就滿足你們兩個騷貨!”極樂佛淫笑道,飛快撩開二女的紗衣,露出印著淫蛇紋身的豐滿肉臀,手指在深壑股溝中滑行片刻,對著那成熟暗紅的騷穴撩撥幾下,竟帶起兩道長長的水色淫絲。
二女飢渴難耐地搖著碩臀,解開極樂佛的袈裟,登時一條黑色怒龍從里面跳躍而出,在空中連連顫動,一副張牙舞爪的凶煞模樣,散發出騷臭的氣味,卻充斥著男子的雄性氣息。
這是怎樣一根巨物呀?長達一尺有余,粗若兒臂,龜頭比鴨蛋還要大,青筋暴起間如虬龍盤踞。那種硬度和火燙程度,即使肉眼也能感覺到。
不僅二女看得痴迷若醉,就連寧奇目光所及、輕輕一瞥,心中也生起一股強烈的自卑感。雖然他的陽根也雄偉碩大,但與眼前淫僧的那活兒一比較,簡直天差地別,有種蜉蝣比之大樹的感覺。
柳涵秋與花溪對眼前這碩大無朋的淫根又愛又恨,痴迷眼神中露出復雜之色,她們之所以墜入淫欲深淵,全拜這根巨物所賜,但卻給她們帶來欲仙欲死的享受,那是一種身心沉淪、甘願放棄一切的極致快樂,久而久之不能自拔,在肉欲中變成了放浪形骸的蕩婦。
很快她們就飢渴至極吻到肉棒兩側,穿著舌釘的妙舌順著虬龍般的暴起青筋往下砥舔,當極樂佛分開手指分別插入她們的騷穴和後庭時,她們俏臉上媚色更濃,砥舔得也更賣力。
......
大殿中,急促地喘息聲和媚浪地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湊出令人新潮起伏的旖旎樂章,在一座座淫邪古佛菩薩的玉像目視下,三女二男的淫行越發狂野激蕩。
極樂佛抬起雙腿,探入柳涵秋與花溪的胯下,竟挺起大腳趾插入她們的淫穴,開始抽送起來,而雙手也沒停下,並攏起食中二指插入她們的後庭。
二女雙洞都被淫玩,快感更甚,於是更加賣力地侍候起來,柳涵秋埋下臻首,含弄極樂佛那比鵝蛋尤要大上幾分的淫丸,而花溪則雙手握住猙獰巨棒的根部,開始含住龜頭深吞,盡管她百般努力,哪怕淚水涌出、口涎齊流,連臉蛋都痛苦變形,也只能含進大半根巨棒,猶有幾寸露在外面。
極樂佛不滿地搖著頭,眼前仿佛浮現出那張絕美無雙、高貴中透出騷媚風情的白皙臉龐,不由得心弦顫動,想到高貴冷艷的美人顫栗著紅潤香唇,一點點地將自己這根巨物吞到底,臉龐緊貼自己的小腹,高挺瓊鼻埋入烏黑雜毛中的淫靡場景,臉上露出眷念之色。
“唉!也只有她才能完全吞入灑家這根活兒啊!”
極樂佛感嘆連連,引得二女醋意大發,又更加賣力的服務起來。
此時,寧奇吸完寒梅夫人的乳汁後,又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舔砥她的騷穴和後庭,幾乎把折騰女人的手段全使上了,但仍令寒梅夫人無法滿足,最後她將寧奇推倒,直接坐到他臉上,欲求不滿地扭動下身,讓男人舌頭往自己空虛騷穴中奮力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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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極樂佛忽然念了段經文,“佛曰: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他日圓滿功德,聖女天女齊聚,必破碎虛空、登臨極樂!阿彌陀佛、如是我聞!”
寧奇聽得不知所雲,而三女卻是聽得眼睛發亮,極樂經義所言只要極樂佛圓滿當年發下的宏願,集齊聖女和八位天女,陰陽混同、九九歸一,必能武破虛空、長生不死。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屆時她們也可追隨極樂佛長生不死,日日享受那種銷魂濁骨的肉欲滋味,於是充滿期望、容光煥發。
花溪和顧紅妝本是貞潔烈女,哪怕墮入淫獄,但羞恥感仍在。如不是極樂佛拋出武破虛空、長生不死的許諾,估計她們早就放棄希望,淪為行屍走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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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音渺渺,寒梅夫人美眸一片明亮,恍若佛前皈依的沙尼,她也摯誠地念了一聲佛號,面色慈和,仿佛大徹大悟般,緩緩地站起來,哪怕淫水噴涌不絕,灑了寧奇一臉,也毫無所覺,款步來到極樂佛面前,盈盈下跪,崇敬而柔順地望著她,一臉赤誠!
過了片刻,三女俱都張開紅唇,香舌長長伸出,齊聲道:“還請佛爺賜下甘露!”
“哈哈哈,”極樂佛得意大笑,渾身黑肥橫肉亂顫,那根粗壯崢嶸的巨棒更是抖動得厲害,他笑過之後,大喝道:“滿足爾等所願!”說罷,馬眼一張,一股黃色尿液激射而出,噴向面前張開的小嘴。
那黃色尿液氣味難聞,即使隔著老遠,寧奇都能聞到那股子騷臭味兒,忍不住令人作嘔,但三女卻如飲瓊漿,甘之如飴,竟爭先恐後地爭搶起來,讓寧奇看得目瞪口呆。
極樂佛暢快地放了一泡尿,讓三女飲得如痴如醉,寧奇震驚地同時卻不知內情。為了陰陽合一,極樂佛傳下無上大法“陰陽合歡極樂功”,讓三女修煉,此功男為天,女為地,練之後,女方成為鼎爐,供宿主采補。
長久之下,即使女子功力高深,也盈虧甚巨,不得不與別的男人交合,吸取陽精以補不足,因此她們才會變得如此淫亂。但外男的陽精,卻遠不如極樂佛體液中的陽氣來得滋補,即使尿液中蓄藏的些微精華也能勝之,如果能得到陽精的恩賜,更能使她們功力大進,可惜這些年,極樂佛練精化氣,很少願意主動射出陽精,讓三女精氣虧盈甚巨,只能尿液中汲取精華,以補自身盈虧,所以才有眼前爭先恐後搶奪男人騷臭尿液的變態場景。
這一切對三女來說習以為常,自從得知有長生不死的希望,她們便放下廉恥之心,讓精氣保持充足狀態,從而獲得極樂佛的寵幸,但在寧奇眼中卻是另一番景象,只覺得三女如母狗般淫賤,考慮到自己妻子在極樂佛的調教下,也可能變成這般騷浪,登時心中五味陳雜,興奮的同時又覺得於心不忍。
但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極樂佛可沒有讓他後悔的覺悟,等三女清理完下體後,又命令她們打開畫卷,第一幅是美人月下執劍圖,高高挽起的發髻,天鵝般潔白的頸脖,端莊優雅的絕色臉龐,露出正義女俠才能有的颯爽英姿。
玉手纖纖、皓腕修長,高挑柔美的身姿,讓人眼睛一亮,只覺得美人如玉劍如虹!
極樂佛滿意地點點頭,又令人三女打開第二幅圖,只見美人形象大變,全身上下穿著暴露的衣服,不但露出豐潤的皓腕,而且一條雪白圓潤的大長腿竟齊根從中分的裙擺中露出,同時抹胸下擺也極低,不但碩大雙峰半露,中間雪白膩人的深壑溝谷也清晰可見。
不同與前一副圖,那正義女俠英姿颯爽的模樣,端莊優雅的絕美俏臉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柔媚味道,美眸也變得柔情似水,所謂“何意百煉剛,化為繞指柔”,眼前旖旎之景也不外如是。
“妙哉!”極樂佛贊道:“不虧為武林第一美人,就連灑家見了也要心潮蕩漾!”
“咯咯咯”柳涵秋捂住小嘴,吃吃笑道:“那佛爺就收了風綽妹妹,讓她也認你做爹!”
“那是自然,哈哈哈。”極樂佛盯著圖中的玉人,狠狠吞了一口唾沫,大聲淫笑道。
聽到此言,盡管寧奇臉上古井無波,但心中卻痛恨至極,不由狠狠咒罵極樂佛。別人不知道,只有他明白自己年齡不比極樂佛小,如果妻子認他做爹,那自己該如何稱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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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幅圖打開,寧奇眼中閃出一抹厲色,但轉瞬即逝。只見圖中畫著兩個赤裸的男人,夾著一位滿臉春情的絕色女子,顯然正做著淫亂之事。
其中下體畫得纖毫畢露,女子身前的一位白膩胖子,正用雙手握住她的玉乳,滿是肥肉的丑臉色態畢露,小眼珠射出興奮光芒,粗壯肉棒將美人的淫穴撐得緊繃,肉唇外翻,看上去甚是淫靡。
極樂佛冷哼一聲,肥丑黑臉上橫肉亂顫,凶目中更是露出殺氣,這一切看在寧奇眼中,卻有種說不出的暢快得意。
三女察言觀色,知道極樂佛惱怒自家弟子“胡彪”,先自己一步玩弄眼前美人,不由得媚聲勸慰起來。聽在寧奇耳中,卻是無比的動人,簡直堪比仙樂。
只見極樂佛大袖一拂,竟將畫著胖員外的半邊圖震為碎片,惱怒道:“鐵甲門正好缺人手,就讓胡彪去一趟吧!”
三女一聽,頓時會意,知道極樂佛借刀殺人,想除去胡彪,畢竟這次鐵甲門哪怕聚齊了一大幫正道高手,也會引來無數敵人劫鏢,因為他們要押送的,可是五萬件盔甲和十萬件兵器,而且還是改良後的精品。財帛動人心,更何況有了這些精良的盔甲兵器相助,軍隊戰力何止倍增?到時稱霸天下,也不無可能。
傳聞中州鐵甲門不知從何處覓得三位精通冶煉的昆侖奴,不但讓兵甲產量大增,而且比以前更加精良,數年之內制得八萬件盔甲和十數萬良兵,足可武裝一支大軍,所以引得各方勢力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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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佛命眾女收起畫,抬眼望著寧奇,浩瀚的壓力又加諸身體,讓寧奇狼狽地跪倒在地,極樂佛見此微笑道:“灑家這個人極好為人師,因此收了不少徒弟,我觀寧施主與我佛有緣且身俱慧根,不如拜入我極樂門下,如何?”
聽到此言,寧奇既喜又憂,喜的是極樂佛想要除掉胡員外,憂的是怕自己麻煩加身,但不管如何,胡員外乃是心腹大患,雖然沒有將他的秘密告之極樂佛,可把柄操於別手,還是令他寢食難安,於是他想加一把火,便磕頭拜道:“弟子寧奇拜見聖佛老師!”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極樂佛喜得高聲念起佛號,笑道:“既入我門,變為一家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灑家也算你們夫妻的半個爹啦!哈哈哈!”
寧奇雖然不爽,但不卻敢有絲毫怨言,點頭應道:“師父,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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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梅夫人收好畫卷,又從旁側壁櫃中取出一件金色袈裟,珠光寶氣,晃人眼簾,她走到極樂佛身旁,媚聲道:“佛爺親爹,小尼為您做了一件袈裟,您穿了試試,看合不合身?”
極樂佛點點頭,欲讓眾女幫他脫掉衣服,這時,柳涵秋又獻上一只玉盒,道:“爹,先試試女兒為您調制的檀香,再穿上寒梅姐姐的袈裟!”說罷,挑釁瞪了寒梅夫人一眼,然後轉到極樂佛身後,盈盈下跪!
寧奇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柳涵秋獻檀香,為何又跪到極樂佛臀後。但隨即就釋疑了,只見柳涵秋褪下他身上的紅色袈裟,等那坑坑窪窪形如長滿痔瘡的黑肥大屁股完全露出,這位名滿江湖的玉女主動伸出素手,掰開黑肥臀瓣,讓那長滿雜毛的烏黑屁眼暴露眼前,也不顧惡心騷臭,竟伸出舌尖抵上皺褶,輕輕舔了一圈。
“喔~~!小騷貨,舌功有長進啊!爽死灑家了!”極樂佛暢快地倒吸一口涼氣,緊接著哼唧淫叫起來。
聽到此言,柳涵秋眼中媚色更濃,砥舔得也更賣力,她整張臉都埋入淫僧黑肥大屁股中,甚至還發出淫靡的舔吸聲。等到穿著舌釘的妙舌鑽入肛洞時,極樂佛爽得打起了擺子,同時屁股後蹲,仿佛坐在玉女的臉上,如出恭一樣,惡心至極!
玉女柳涵秋就這樣仰著臻首,賣力地舔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那條妙舌不知淫僧惡心屁眼中游動過多少回,直舔得他肛門松動,才移開腦袋,隨後她打開玉盒,取出一根長約三寸、粗約兩指的紅色檀香,緩緩塞入極樂佛的肛門里。
極樂佛滿足的哼唧了一聲,贊道:“還是你這小騷貨貼心,會疼人兒!”
聽到淫僧的夸贊之言,寧奇不知所雲,而顧紅妝與花溪臉上卻露出一絲醋意,唯有柳涵秋神情得意,仿佛得到淫僧的夸贊是天大的美事。
寧奇不知道極樂佛上半輩子乃是干醃臢活的低賤奴才,終日與馬桶為伴,騷臭難聞的氣味早以浸入骨髓,由於時常要面君,所以才會用檀香掩飾身上異味。至於塞入肛門之舉,還是以前聖女‘浪蝶‘’建議的,畢竟肛門乃排泄之地、異味之源,用檀香塞住後,能極大減緩。
等檀香塞好後,三女又伺候極樂佛更衣,俗話說的好:“人靠衣裝馬靠鞍”,換好珠光寶氣的金色袈裟後,極樂佛粗鄙氣質不在,儼然成為一位大德高僧,氣勢超群、佛意浩蕩!
極樂佛滿意地看了一眼袈裟,笑道:“你這騷尼姑也不錯,心靈手巧,可見以前是位賢妻良母。”
寒梅夫人一聽,吃吃媚笑道:“爹,你又取笑女兒了。說是良母,小尼又沒生過孩子;說是良妻,小尼又與佛爺親爹背德亂倫,就連……就連……”
“就連什麼?”極樂佛被吊起胃口,連忙問道。
柳涵秋和花溪當然知道寒梅夫人想要說什麼,不由吃味起來,心中暗罵:“不要臉的騷尼姑!”
果然寒梅夫人媚聲道:“就連小尼的騷屄和腚眼都被佛爺親爹的大雞巴給肏黑了!”
聽到京都百姓崇敬的寒梅師大竟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淫詞浪語,寧奇震驚得心弦顫動,一股變態刺激的感覺從腦海中升起,偷偷打量著她騷媚的俏臉,飽滿熟沃的嬌軀,下身竟又抬起頭來。
極樂佛拍了拍手,眉宇間滿是得色,不僅是他,換成任何男人,讓兩位名滿江湖的女俠如此獻媚討好,恐怕都會身心俱爽,他盯著寒梅夫人的眼睛,笑道:“念你這騷尼姑很會討人歡心,灑家會讓你做一位賢妻良母!”
“佛爺親爹答應讓女兒給您繼承香火了?”寒梅激動地問道,就連眼眶多濕潤起來。
“哈哈哈,自然如此!”極樂佛點頭大笑道:“等藥先生回來後,你去求一味結胎藥!”
“多謝親爹!”寒梅夫人感激道。
柳涵秋見寒梅夫人得寵,不滿道:“佛爺親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女兒也想給您傳下香火!”
“小騷貨,你別急,先到江南打探一下‘木蓮教’的消息,如今此教在江南地界風頭無兩,大有取代官府之勢,等完成任務後,灑家再給你下種!”
“是,佛爺!”柳涵秋欣喜地答應。
雪夫人花溪見二女得到生子的許諾,心中醋意翻騰,她看了一眼壁櫃上的青色玉佩,暗自嘆息,很清楚自己被這兩個騷貨給比下去了。本想默不作聲,應付過去,卻聽玉女柳涵秋陰陽怪氣地問道:“花姐姐可准備好禮物?”
“賤人!”花溪氣得暗罵,但顯然只獻上玉佩,肯定會被這兩個騷貨給比下去,不由沉吟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媚聲道:“佛爺親爹,您不是想要收服風綽妹妹嗎?女兒倒有一良策。”
寧奇頓時緊張起來,張耳想聽,卻見花溪款走到極樂佛身邊,竟踮起腳對著他耳語,這肌膚比常人更雪白的淫媚夫人,一邊說,一邊咯咯嬌笑,時不時獻媚討好地砥舔淫僧的肥耳,讓他看得心癢難當。
極樂佛一邊點頭,一邊大笑道:“小騷貨真有你的,既然如此,也不能讓灑家徒兒吃虧,到時你拿出你的騷浪勁兒,好好陪他玩一回。”
“是,親爹!”花溪媚眼如絲地望著極樂佛,又咬了咬香唇,低聲道:“好爹爹,女兒也想懷上你的骨肉!”
“哈哈哈,有此心就好!但不必著急,此次陪灑家去趟中州,回來後再說!”
花溪疑惑道:“佛爺,你為何要去中州?那里可是‘中州鐵甲門’的地盤,而且九天神龍吳恒與您一樣,都是渡神境高手,到時難免一場龍爭虎斗,讓他人漁翁得利!”
“龍爭虎斗!”極樂佛大笑道:“哈哈哈,早在十年前,灑家就和他干了一場,這次只是重新來過。再說,如果不拖住九天神龍,那些跳梁小丑又豈會出來呢?”
“十年前!”花溪恍然大悟道:“難怪在那之後,佛爺消失了好幾年!”
“九天神龍豈是易於之輩,當年灑家差點就折在他手里,幸得有高人相救。”說到這里,他目露凶茫,冷聲道:“灑家消失那幾年,你們三個婊子可不安分,竟敢脫離極樂教!”
三女一聽,嚇得面色煞白,連忙磕頭求饒,花溪急智道:“魔高一尺,佛高一丈,賤妾最後還不是成了佛爺親爹的乖女兒!”
“是呀!親爹佛法無邊,賤妾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責罰!”寒梅夫人和柳涵秋也附和道。
“責罰就不必了!”極樂佛怒氣消去,吩咐道:“干好分內事,灑家自然不吝獎勵!”說罷,又看向寒梅夫人,繼續道:“你更要上心,多多發展信眾,如果遇到有才能者,可以布施肉身。”
“是,小尼謹遵佛爺法旨!”
極樂佛又吩咐幾句,才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他還要在夜幕之前,趕到大內皇宮,為皇帝和新納的媚妃講解歡喜禪法。
見極樂佛走出大殿,三女一臉不對付地哼了一聲,也四散而去,只留花溪笑吟吟地望著寧奇,隨後這位名滿江湖的雪山掌門湊到他耳邊,低語說了一通。最後咯咯笑道:“寧大俠,你看賤妾如何,雖容顏比不上你那號稱‘武林第一美人’的小嬌妻,但床上的本事,她可遠遠不如奴家。”
美人香風陣陣沁人心脾,柔媚聲音更是蕩人心魄,寧奇春心大動,特別看到紅色輕紗下半透而出,比普通女人更雪白的豐腴肉體,以及蕩笑時,胸前的洶涌波濤,不禁蠕動喉嚨,暗吞口水,恨不得立即品嘗眼前騷婦的肉欲滋味。
“寧大俠,明日黃暈,奴家在‘香火寺’等你,不可違約哦!”花溪淫媚一笑,輕揮紅紗,扭著腰肢轉身而去。
寧奇盯著她挺直的脊背,纖細的柳腰,還有那白膩的碩臀,咬了咬牙,贊道:“這騷貨,真夠味兒!”
.......
翌日,清泉山莊張燈結彩,迎來了一位貴客——寧氏家族老族長!
這位老族長一進門就板著臉,對著迎接他的下人吹胡子瞪眼,見到寧奇更是舉著拐杖向他砸來!
一旁的江風綽連忙拉住他,問道:“老族長為何生氣,可是責怪我們夫妻怠慢了您?”
老族長冷哼一聲,沒理睬江風綽,徑直往祭祖靈堂走去,寧奇拉住江風綽的小手,連忙跟上。
......
一到靈堂,老族長就對著寧氏祖牌磕了三個響頭,隨即指著寧奇鼻子,冷聲道:“阿奇,老叔是看著你長大的,也算得上至親長輩,現有一事想問你?”
“老叔盡管直言,可不要動怒傷了身子!”寧奇行禮道。
老族長老眼一瞪,質問道:“阿奇,你成親也有五年了吧?”
“回稟老叔,正好五年!”
“那為何沒有子嗣,你可想斷了我們寧家的香火?”
“非也!老叔,小侄無此想法。”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可明白?”
“侄兒明白,可是......可是我與風綽房事不缺,就是不見有孕!”
江風綽一聽,粉面通紅,嬌羞地望了寧奇一眼,欲言又止。
老族長一聽,怒火更盛,舉起拐杖對著寧奇連抽幾下,寧奇也不敢避讓,無奈之下,只得咬牙承受。直到他打累了,才喘息道:“既然不見有孕,為何不娶妾室?”
“這……”寧奇頓時無言以對。
江風綽接過話,抱歉道:“老族長,還請您莫要責怪夫君,娶妾之事是因為賤妾所阻,所以夫君才……”
“你……你這悍婦,家門不幸啊!”老族長突然跪到牌位前,大聲哭嚎起來。
寧奇連忙勸慰道:“老叔,莫要怪綽兒,也許是小侄身體出了問題!”
“沒出息的東西!我寧氏一族的堂堂男兒,怎會出問題?定是這悍婦不能生養!”老族長咆哮道:“給你一個選擇,立即娶妾,如果這悍婦不願,就休了她!”
寧奇一聽,連忙跪到在地,求道:“我等江湖女兒,只願從一而終,更何況我與綽兒情深似海,所以寧願死也不願休妻!”
“夫君,你不要說了,我答應你娶妾!”江風綽感動道。
寧奇深情道:“夫人,我眼中只有你,根本容不下別的女人,你莫要勸了!”
“唉!冤孽啊!我堂堂商洛寧氏竟出了你這個不孝孽子!”老族長氣得渾身發抖,又見寧奇眼神堅定,不由嘆息一聲,道:“罷了!再給你一次機會,如還不行,就必須娶妾。”
江風綽美眸一亮,問道:“請問老族長,是何機會?”
老族長穩下心神,道:“坊間傳言,洛陽香火寺對求子之事,甚是應驗,爾等不妨去試試。如果還不能懷上,就必須娶妾!”
寧奇回頭看了江風綽一眼,見她對自己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不由心中一喜又恍然若失,嘆息道:“那就去試試!”
.......
黃昏時分,備好馬車,又帶上幾箱金銀,寧奇親自趕著馬車,向洛陽郊外的香火寺行去。
大約奔了半個時辰,直到落日時分,才趕到香火寺,這時寺廟門前已擠滿了年輕男女,俱是來求子的夫妻。
登上階梯,走到半途,忽然一道妖嬈麗影迎面而來,此時寧奇正低頭沉思,竟不小心撞到麗影身上,剛好胳膊頂到她的雄偉酥胸,觸之柔軟彈滑。
“哎呦!”麗影被撞到在地,痛叫一聲,媚眼幽怨地望著寧奇。
寧奇連忙扶她起來,抱歉道:“得罪小娘子了,還請原諒則個!”
“你這人怎如此冒失?”白衣麗影嬌斥道,卻在寧奇扶她而起的瞬間,小指頭竟在他手掌上,輕輕勾了一下,挑逗之意,溢於言表。
這一切被江風綽看在眼里,醋意翻騰,也不管那女子有沒有站穩,拉住寧奇就往上走去。
“好個悍婦,撞了人還如此氣勢洶洶!”白衣女子諷刺道。
江風綽回頭望了白衣麗人一眼,只見她臉上蒙著白色輕紗,看不清具體容貌,但腦子里竟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她,但那人與她相比卻差異極大。白衣麗人比那位更豐熟飽滿,至少胸和臀就比她大了一圈有余,而且眼睛里也沒有她這樣的嫵媚光芒,簡直是兩種極端,一位貞潔端莊,一位騷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