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竹林涼亭中,一名身材豐腴的女子正跪在身穿員外服的老者面前。
女子薄衣白裳,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絕色面容讓她出落得月宮仙子般冷艷絕美,與老者的肥丑淫邪形成鮮明對比,恍如不同世界的人,可偏偏這兩個形象差別極大的人,卻恩愛纏綿在一起,讓一旁的俊美俠少看得嫉恨酸澀。
雖然她已不再年輕,流逝的時光或多或少地在她身上留下了歲月的刻痕。那秋波流動、顧盼生輝的一雙美眸,現出了極淡的魚尾紋。可在阮溫玉看來,更顯得艷麗冶蕩、風姿撩人,舉手投足間自然流露的成熟韻味,使她綽約萬般、風情無比。
這恍如仙子卻艷麗冶蕩的成熟美婦,正是二十年前芳名動江湖的驚鴻仙子“凌挽香”,當年她的絕色風姿,不知讓多少名門俠少魂牽夢縈,可如今卻物是人非,仙子的聲名不在,卻成為江湖好事之人口中的淫娃蕩婦。
此刻,她白嫩玉手正握住淫邪丑男的粗黑陰莖,一邊輕柔擼動,一邊含弄砥舔,粉紅濕潤的丁香小舌不斷掃砥著棱溝和馬眼,眼神大膽媚浪與丑男對視,那端莊正經中透出的淫媚風情,直讓人欲火中燒。
洪永發爽得肥軀直顫,口中倒吸涼氣,還發出難聽的呻吟,“喔……爽死老叫花了……香兒,你這條妙舌真厲害……快把爺的魂兒舔得飛起來了……哦……啊啊……”
“爺~~!”
這一聲“爺”叫得騷嗲膩人,拖拽出長長的音腔,只見美人兒的丁香小舌長長探出,裹住青筋盤繞的粗碩棒身,猶如吹笛般,一直舔到根部,將崢嶸的肉棒舔砥水光淋漓,素手又抓住棒身,向上提起,靈活的舌尖在毛發斑白凌亂的碩大肉袋上掃弄,“你……你的陽根好硬好燙……燙得賤妾的手心都麻了……”
循著娘親的聲音,江風綽看向她白嫩玉手握住的粗黑淫根,只見這根寶貝長約九寸,粗約三寸,通體烏黑,上面青筋盤繞,給人一種崢嶸可怖、殺氣騰騰的感覺。回憶起這根陽物帶來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蕩,同時又有些疑惑,“這陽物怎會與佛爺的那活兒如此想象?除了不能變為龍根,長短、粗度,以及形狀都相差仿佛,而且他長相也和佛爺有七八分相似。如果不是他與佛爺毫無交集,倒可能是一對父子?”
江風綽浮想聯翩,對極樂佛的稱呼依然旖旎,蓋因淫僧在床第間征服了她的身心,每回念及他,都心中火熱,下體空虛瘙癢,不知不覺一股粘稠淫汁從騷穴中涌出,順著雪白大腿往下淌流。
那邊凌挽香含住一顆碩大的卵球,唇舌不住的裹纏吸吮,洪永發爽得站起身子,美人兒順勢拉下他的衣袍,埋到腿心,仰起風韻媚熟的面孔。洪永發似乎感覺到什麼?興奮地發出難聽的哼唧聲,抬起左腿踩到欄杆上,向後翹起肥膩大屁股,將烏黑股溝露出來。
“爺壞死了!”凌挽香笑罵一聲,抬手輕打了一下肥丑老叫花的屁股,便輕吐丁香,往他屁股上移去。
望著淫邪丑男那坑坑窪窪的黑肥屁股,阮溫玉心中愈發酸澀,他暗道:“凌仙子不會給這糟粕老頭舔屁股吧?”“不會的,她堂堂絕色仙子,怎會做如此低賤之事?”
盡管不願相信,凌挽香還是將口鼻湊到老丑乞丐的烏黑股溝,隨即丁香長長探出,向里面掃去,這一刻阮溫玉無比痛心,卻又興奮莫名;而江風綽則呼吸急促,兩條修長美腿夾緊後,用力絞動起來。
盡管光线黯淡,但兩人俱是羽化境高手,目力極強,還是能看到絕色仙子那靈動的丁香抵在那微微蠕動的烏黑肛菊上,輕柔而快速的砥弄。
“喔……啊……哦哦……爽死爺了……啊啊……老叫花最受不了你這毒龍招術……哦……快把老子的屁股掰開……舌頭鑽進去……”
“是,爺~~!”凌挽香嬌媚的答應,白嫩玉手用力分開他的黑肥屁股,整張俏臉貼了上去,隨即淫邪丑男發出亢奮嘹亮的淫叫聲。
“喔……啊啊……你這個騷貨……真厲害……哦……全鑽進去了……好像一條小蛇兒在屁眼里游來游去……哦……啊啊……不行……老叫花想要肏你……干死你這個舔屁眼的婊子……”
洪永發轉過身子,緊緊抱住凌挽香,急不可耐的挺著肉棒就玩她胯下猛頂。
“嗯……爺……別在這里……回寢宮……挽香這一身浪肉還不任由您玩弄……”
“好!到你閨房,再狠狠玩你這騷貨。”說罷,一把扛起凌挽香那豐腴飽滿的嬌軀,踩著九宮八卦步,在竹林中轉了幾圈後,便蹤跡全無。
“他們去哪了?”阮溫玉心中疑惑,但想到洪永發那怪異的步伐,便猜測出竹林內必然有機關陣法。
“玉郎,你先著令牌,到偏殿等候。我稟告娘親後,再行安排。”江風綽從袖中取出一塊玉色令牌,放到阮溫玉手里,然後指著竹林小道盡頭的宮殿,說道。
“姐姐此刻就去稟告嗎?”阮溫玉神色失落。
“嗯!”江風綽點了點頭:“天色以晚,你拿令牌見到偏殿門人後,她自會安排住宿。”
“好……好的!”阮溫玉想到她可能去陪伴洪永發,上演母女共侍一夫的淫亂好戲,不由得酸澀心痛,隱隱還有一絲妒忌,連聲音都低沉起來。
“咯咯咯,你吃醋了?”江風綽蕩笑發問。
“我……我……”
“玉郎,你別灰心嘛!只要娘親喜歡你,我們母女也會一起服侍你的。”
阮溫玉看著她絕色妖媚的模樣,不由得痴痴的點頭。
“去吧!姐姐明天來看你。”說完,她走向竹林。
夜風吹起她的輕紗絲裙,兩條雪白美腿從裙中露出,修長挺直、圓潤光滑,阮溫玉甚至能清晰看見她雪白大腿根處一片水光淋漓,在月色照耀下晶瑩剔透。
......
江風綽也踩動九宮步,忽然景色一變,一座古朴而宏偉的宮殿映入眼簾,玉白階梯上八對俊男靚女腰執長劍立在左右,他們俱是玉香閣的門人。
原本玉香閣只收女弟子,但凌挽香墜入風塵後,便改練雙修功法,這些俊男名為門人,實為她們母女的面首。
說起來,這些面首早在十多年前便存在了,穆寒青假扮凌雪時,便與他們有過床底之歡。
江風綽一到殿門,男女門人都躬身行禮,雖然面色尊敬,但眼神卻偷偷打量她,看著她曲线浮凸的傲人身姿,齊根露出的修長雪白美腿,以及隱約暴露的粉胯,不僅男人們眼睛冒出欲火,就連女人們都露出痴迷之色。他們知道這絕色仙子有多淫浪,不僅愛好男色,偶爾也會與女門人雌戲,那床底間的風情能讓人欲火滔天、流連忘返。
“陳寬、玉霞,你二人先去我閨房等候!”江風綽美眸流轉,瞟了一眼站在階梯最前列的俊男靚女,笑道:“本少主久歷江湖,身心疲乏,想要你們夫婦按摩服侍一番。”
“是,少主!”二人露出喜色,雖然他們是夫妻,但卻不介意一同服侍這個絕色無雙的少主。不過他們卻討厭洪永發這個老色鬼,每次玉霞被那老叫花弄得欲仙欲死,興奮潮吹時,陳寬都會心痛酸澀。幸好老閣主出關,少主返回,以後嬌妻就不必屈身於他了。
......
江風綽穿過假山玉泉、閣樓庭院,來到最里間一座宮殿,遠遠就傳來娘親的嬌嗲聲,想到洪永發那根與極樂佛相似,且同樣堅硬粗碩、火燙無比的陽物,絕色仙子不由得心頭火熱。
“挽香,我的小淫婦,讓爺幫你寬衣。”
“爺,讓小淫婦自己來!”
江風綽來到寢宮前,見門沒關嚴,便輕輕推開,向里面看去。
此刻,除了胸前那包裹著一截白色綢緞外,凌挽香上身竟不著片絲,兩只光滑粉白的藕臂環抱,緊貼雙乳的包裹,那截綢緞絲毫不能掩住她胸前玲瓏凹凸的完美曲线。那兩只膨脹如球般的乳房,渾圓碩大,似精雕細鑿的玉山,顫巍巍地高聳著,豐滿堅挺的乳峰沒有絲毫下垂,益發襯托得那纖腰若柳,不堪一握。雖說生過孩子、年近天命,但在雙修功法和無數男人的滋養下,仍若芳齡少婦般的誘人模樣,讓人愛意頓生。
江風綽美目中閃過一絲艷羨的神色,不覺暗自將原本高挺的酥胸往里縮了縮,略略有些自卑起來。
凌挽香除去衣服,上身裸赤,纖腰美臍外露,只著透明薄紗緊包裹住渾圓豐滿的雪臀。薄紗兩端在肚臍以下系著蝴蝶結,隱約掩住兩腿之間茂密旺盛的柔黑細毛。
原本假扮媚狐“胡春娘”時,粉背上和胸口紋著一只艷紅色的狐狸,但恢復身份後,那只艷狐蕩然無存,只在結紗處的圓潤肚臍正中,赫然正穿著一枚淡淡銀光閃耀四射的晶環,約有小指粗細,刻有米粒大小的兩字,卻不甚清楚。
但江風綽卻心知肚明,那是“淫婦”二字,乃胡烈所為,仿佛要像世人昭示,她堂堂名滿江湖的驚鴻仙子,其實私底下就是個無男不歡的淫婦。
凌挽香抬起臻首,望著淫邪丑男,雙手托住那兩顆渾圓雪峰,媚聲道:“爺,您看香兒這對奶兒,比綽兒的如何?”
聽到娘親竟與奸夫討論自己的乳房,江風綽不由得俏臉羞紅,心中暗罵凌挽香騷浪無恥。
“娘壞死了,和外人一起,還拿自己與女兒比較?”
她緊咬著下唇,面色幽怨,但心中卻期待聽到滿意的回答。
“你的奶子比小綽兒的大,就像兩顆大饅頭,抓起來又柔又軟,小綽兒的奶子比你圓挺,抓起來彈性十足,可以說各有千秋。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你大奶子會噴乳汁,哈哈哈!”洪永發大笑起來,他笑起來丑陋至極,褐黃肥胖的臉上,皺褶猶如波紋般蕩漾。
“爺壞……老是惦記人家的乳汁,上次你和綽兒竟然一起吃人家的乳汁,綽兒還好說,畢竟她是我的女兒。可你呢?虧綽兒還喊你一聲義父,竟然沒羞沒躁的跟她搶奶喝。”
“哈哈哈,誰讓你的奶又香又甜呢?”
聽聞此言,江風綽俏臉更是羞紅,不由想到上回,這老叫花的淫根插在自己花徑內,猶如抱著小孩撒尿般,讓她吸啜娘親的乳汁,而他自己還探出肥丑腦袋,也吸啜娘親的另一邊乳頭。
想到這里,她心中暗罵:“這老不死的東西,怎如此像佛爺呢?鬼點子也和他一樣多,就會變著法的淫玩我們母女。”
......
寢宮內那寬敞床榻上,凌挽香開始幫淫邪丑男寬衣解帶,不到片刻,洪永發便身無寸縷,他身體肥胖油膩,兩顆肥大奶子微微下垂,乳頭烏黑,胸口長滿茂密體毛,一直蜿蜒到小腹上,再配上斑白的禿毛腦袋,小眼睛,蒜頭鼻和香腸大嘴,整個人看上去要有多丑就有多丑。不過他胯間那根粗壯猙獰的惡蟒卻張牙舞爪、殺氣騰騰,所謂一俊遮百丑,也正是這根淫棍,讓他充滿雄性的氣勢,顧盼中顯露著自信的神采。一看即知是個得意便猖狂的小人。
美人玉體呈現,那豐腴飽滿、曲线浮凸的模樣,給人一種肉欲橫流的誘惑,洪永發口干舌燥,猛吞著口水,來至凌挽香身前,手臂摟上她的腰肢,湊近嬌艷欲滴的紅唇,吮吸她主動送過來的香唇,左手緩緩地撫上碩圓高聳的酥胸,手掌蓋住那一手不能盡握的雪白豪乳,不住搓捏掐弄。圈抱柳腰的另一手則順著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探伸下來,直至她那又滑又軟且彈性十足的碩臀,猛然重重的拍了一下,立時在粉嫩潔白的臀肉上,應聲露出了五指紅痕。
凌挽香不顧肥丑老乞丐口水橫流的粗鄙模樣,主動吸吮他探過來粗舌,並且丁香小舌纏上去,吻得如飢似渴,正當她順從嬌媚的逢迎時,突然嬌軀一顫,哎喲了一聲,卻因櫻唇被封,聽來就像是嗚嗚悲鳴,幽怨的橫了這在她嬌軀上肆虐的丑男一眼,嬌俏淫媚。
洪永發繼續和身上嬌娃唇舌交纏、激烈熱吻,眼中盡是淫虐的快感,探出中指,沿著深壑的股溝探索,尚不時順手輕拔抽拉叢叢細黑的茵毛。凌挽香下體茵毛茂密,就連股溝內也絲絲縷縷,雖則如此,卻遮掩不住她暗紅成熟的恥丘,和褶皺盤旋的褐色菊門。
不仔細探尋她的身體,根本發現不了這不食煙火、端莊秀麗仙子的底細,她不僅過於濫交,而被男人們開發得熟沃淫媚,就連後庭菊穴也不知迎送過多少過客,而變得色澤暗褐,不過配上那形如滿月的豐肥雪臀,不僅不顯得異常,反而多了幾分淫靡誘惑。
當肥丑老乞丐的中指插入她興奮蠕動的褐色菊孔,不住摳挖時,凌挽香登時臉似紅霞,媚眼如絲,肩蠕股動,不由自主地大聲叫喚起來,“爺……奴的親爺……你弄死挽香了……唔……好羞人……爺壞死了……竟然玩小淫婦的菊孔……哎喲……慢點……”
浪聲呻吟間,她嬌軀慵軟無力,若非洪永發緊摟著她,怕不早已軟癱在地。
江風綽在門外看著娘親被淫邪丑男時而激烈親吻,時而扇臀摳菊,那根粗壯猙獰的惡蟒還貼著成熟暗紅的屄穴來回滑動,宛如燒紅鐵棒似的堅硬與熱度,勾出娘親的欲火,也帶出情欲泛濫的粘稠淫汁。不知不覺間,她也春心蕩漾、情欲橫流,下體更是空虛瘙癢得流出水來。
洪永發似是極喜玩弄那那對原就極為豐滿,此刻因漲滿乳汁更是腫脹碩圓的乳房,搓揉捏掐,極盡花勢,使綿軟豐白的酥胸變換出各種形狀。
他一邊褻玩,還一邊興奮的淫叫:“嘖嘖,這對大白奶子,真是百玩不厭,爺最喜歡這對寶貝了!”
突然一股粘稠的乳白液體,猶如決提之水,從那早紫漲硬挺的乳頭噴涌而出,直激得凌挽香渾身戰栗,燕轉鶯啼,嬌哼曼吟。
“嗯……爺,你好狠……賤妾的乳汁都被弄出來了……啊……噴了好多……羞死人了……爺好壞啊!”
聽著美人兒的羞聲抱怨,又見她反映如此激烈,洪永發更是興致勃勃,指上用力,似是要把她的乳房抓破捏碎,將她紫脹挺立的乳頭拉扯下來一般。凌挽香大汗淋漓,臉色緋紅,嬌喘連連,兩只乳頭變得艷紅,似欲滴出血來,只覺乳房陣陣酥麻,漸漸散布全身,血液急流,似要隨乳液一起激射出來。不由緊閉俏眼,柳眉微蹙、櫻唇略張,呼吸急迫。
洪永發驀然雙手托在她臀下,將玉腿掛在肩頭,那泛著暗紅光澤的飽滿騷穴立時顯露眼前,凌挽香正覺胸中窒悶,沉迷在一種強烈到無可抑制,似乎要將她體內空氣全擠出去的美妙感覺的時候,令她魂牽夢縈,熟悉無比的堅挺肉棒倏然硬生生地插進她的騷穴里去。濕熱泥濘,嬌嫩充滿彈性的肉洞,立時將粗壯猙獰的惡蟒吞入,一下子全根盡沒。
“啊……好粗好長……嗯哼……插死賤妾了……好酸好麻……哦……啊啊……爺……你好猛啊……挽香差點沒死在您的殺威棒之下……”凌挽香一邊淫媚浪吟,一邊往兩側分開豐滿圓潤的雪白雪腿,開始抵死逢迎起來。
江風綽看著娘親風騷媚浪又滿足舒爽的緋紅面孔,心中的飢渴更甚,差點忍不住加入其中,來個母女齊心,共同迎敵。但畢竟母女一起侍候男人,也沒做過幾回,每次想起來都覺得羞恥下賤,因此她還是強忍住性欲衝動,小嘴含住一根玉指輕輕吸吮,另一只手卻探入腿心,向空虛的騷穴摸去。
“喔……好個又濕又緊的小浪穴……啊……夾得爺爽死了……哦……干死你……爺要干死你這個欠肏的小浪穴。”
洪永發爽得大聲淫叫,感受著陣陣濕黏的熱流不斷刺激肉棒,便沉下肥膩的身子,緊擁著凌挽香抽搐的玉體,擺動著肥碩屁股,形如打樁般,在緊窄的肉洞中抽送,力道漸漸加重,直插得“啪啪”作響,陰唇不斷收縮開闔,淫水猶如泉涌,那激烈場景讓人咋舌,不僅水花飛濺,還帶出粉紅嬌嫩的媚肉。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爺……大雞巴親爺……干死小浪穴了……呃呃呃……插得好快……好狠啊……爺的大龜頭把……把小浪穴的花心……插穿了……啊……好脹好麻……嗯哼……美死了……”
凌挽香的呻吟聲愈發的騷嗲膩人,不斷喊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淫詞浪語,她似已被欲火完全燒化了,美目騷浪得快膩出水來,香肌更是暈紅如火,那雙修長的雪白雙腿緊箍在洪永發的肥膩腰身,隨著他托著她腰間的手來回輔助,快速挺聳纖腰,好讓騷穴承受著粗硬肉棒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衝擊。
美艷的胴體似能透出火般的緊貼著他,凌挽香纖腰圓臀不停扭轉迎送,迎合著他的動作。在媚浪入骨的呻吟中,只覺得高潮的快樂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次又一次的將她滅頂。發燙的騷穴已經不知被老丑淫邪的乞丐插過了幾千幾百次,淫液紛飛,混著那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她的血液都似沸騰了起來。在她經歷過的淫風欲海中,沒有哪個男人像洪永發這般凶猛霸道,把她征服得浪水橫流,高潮不斷。
“這老乞丐太厲害了,他真的七十多歲了嗎?怎麼比血氣方剛的少年郎還厲害,或許綽兒心中戀戀不舍的極樂佛能與他一拼吧?”
凌挽香美眸愛慕又崇拜看著洪永發那汗水橫流的肥丑面孔,似完全沉迷肉欲快感的她扭搖慢慢軟弱,變成由男人全盤主導。
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酥白胴體,此刻只能在洪永發的手下,隨著他的動作而迎送,連聲音都似隨著泄身而越發騷媚起來,偏偏那根給她無數痛苦快樂的肉棒似全無衰竭,在騷穴中干得更是大力,腰間的衝刺也更強猛。
在一陣亢奮嘹亮的嬌吟聲中,凌挽香嬌軀整個抽搐起來,更是向上挺起拱橋形狀,一時間酥胸凸聳,曲线誘人,騷穴中汨汨液體澎湃涌出,高潮丟精的美妙快感徹底占領了她的身心。但無數次交歡的經驗,使她知道,憑洪永發的深厚功力還能支撐一段時間。
果然洪永發的欲火還未曾消散,他雙手箍住纖腰,讓凌挽香濕透的秀發披到床榻上,肉棒抽插奸淫的動作全然不見輕緩,干得她的騷穴里的淫液一波波得直噴而出,似是無有間斷。
看著娘親高潮泄出的舒爽浪態,江風綽將玉指咬得更緊,飢渴空虛的感覺泛濫全身,終於忍不住並起兩根玉指插入那閱人無數的暗紅騷穴,如蝴蝶翅膀般噏動的肉唇將紋在上面的“媚情”兩字畢露得清晰無比。
洪永發壓在豐熟玉體身上不停的抽送著,露出褐黃牙齒的嘴吧貪婪地狂吻著她挺拔高聳、豐腴綿軟的洋溢著乳汁氣息的雪白乳房。舔舐著她香甜溫潤的圓碩和每寸肌膚,他粗糙的舌頭拱開香唇,伸進她的口中不停地亂攪著,而下身被這一切肉欲橫流的刺激所激動,仍發瘋發狂般的抽送。
“賤貨……婊子……破鞋……千人操萬人騎的淫婦……讓你騷讓你浪……老子干死你……肏爛你的騷屄……”洪永發看著凌挽香騷浪淫蕩的模樣,不由得破口大罵,把藏在心底的感受一股腦都發泄出來。
“嗯嗯……要死了……賤妾要死了……啊啊啊……爺……親爺……我的好人兒……香兒的小浪穴被你的大肉龍插穿了……嗯哼……你插進小香兒的子宮了……爺爺……奴的親爺爺……你好棒啊……香兒從來沒這麼美過……您就是香兒的大雞巴親爹……嗯嗯嗯……大雞巴親爹……再狠點……干死挽香這個欠肏的臭婊子……”
媚浪入骨的淫詞浪語,仿佛一味春藥腐蝕著江風綽的心,她終於忍不住,緩步走了進來。
而這時,洪永發聽著美人兒的歡淫浪叫,聞著她誘人的體香,看著嬌美滿是汗水的絕世容顏,感覺著女性身體內溫熱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來自下身的不自覺的抽動,像一張小口裹住了肉棒,不停的拼命允吸一樣。終於,猶如一陣山崩地裂,像洪水涌來一般,那被洪永發以深厚功力壓制的精液噴灑而出,此際他宛如發瘋般,用盡全身力氣緊緊地抱住了凌挽香,大嘴死死地咬住右邊的乳峰,肉棒像有無窮的力量一般拼命的抽搐著,往里頂著,口中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吼叫。而凌挽香先是起了一陣輕顫。繼而身體不自覺地迎合著這股浪潮扭動著,而騷穴內也像小口一般一下一下地允吸著這似乎無窮無盡的溫暖液體。
她感覺到一股暖流自下身一直傳到胸口,而且力量十足,射擊般撞擊著她的身體,而淫邪丑男的肉棒怒脹著,脹的她的下身似是不堪承受,她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不知是由於歡娛還是因為洪永發咬她的乳峰,抱她的身體而感到的疼痛發出的痛苦呻吟,她發瘋般抱著男人正在咬她的乳峰的禿毛腦袋,身體劇烈地迎合著那股浪潮而扭動著,全身肌膚起了一層晶瑩的汗珠。
“啊!”兩人同時叫聲出口,洪永發只覺得後腰一麻,滾滾濃精如決堤的洪水噴灑而出,點滴不剩地澆灌在凌挽香嬌嫩的花心上,將這成熟美婦燙的失聲嬌呼,雙腿不由得夾緊了他的腰,柔順的抬起臀部迎接這浪潮般洶涌而至的衝擊,又一次攀上了欲仙欲死的情欲巔峰。
半晌,兩人的喘息才告平復,纏綿過後的身子雖還不舍的分開,可疲倦已使兩人都懶得稍微有些動作,就地躺了下去,躺在了灑滿香汗和淫液的床上。
洪永發粗喘了一口氣,似是意猶未盡的嘆道:“小騷貨,你快把我老叫花榨干了。”
凌挽香將臻首斜倚在男人那長滿粗硬黑毛的寬厚胸膛上,以撩人的嗓音軟語嬌吟道:“洪老爺子,你好狠心啊,把賤妾的小騷穴多肏腫了!”說完,將一雙猶自沾滿兩人精液的修長玉腿,輕輕地蹭著他的腹部,綿軟嫩滑的玉趾抵在那依舊碩大堅硬的下體處,或以五趾彎夾肉棒,或用腳掌磨滑陰囊。眸中柔情似水,仿佛仍在回味方才的刻骨銷魂。
“娘親、義父,你們倒是快活,女兒在外面打生打死,也不見你們念及,真讓人傷心哩!”
一道幽怨卻柔媚的聲音傳來,凌挽香只咯咯媚笑,但洪永發卻反應激烈,轉過頭的同時,那泄過一回的肉棒還興奮的跳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