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吹拂,冷寒之氣撲面而來,漫天的雪花潔白如玉,端的如梨花儷靚於塵凡,但那蒼茫冷冽的氣息,卻讓人身心俱寒。
老牛頭裹緊衣服,呼出一口白氣,小心謹慎地跟著自家兒媳婦後面,遠遠看去,她雖一身粗布白衫,但琵琶般的玉背挺直,從挺拔的側背下來,纖腰呈內弧线,再往下去,以平滑流暢的曲线向兩邊擴展,形成飽滿渾圓的臀部线條,如此流暢的背部曲线,只怕是最高明的畫師也難以描摹。
雖然見過很多回,甚至連她赤身裸體的淫熟媚姿都深刻印入腦海里,但每次從不同角度看去,又會生起別異的誘惑。
老牛頭心中感嘆:“王妃就是不同於別的女子,當真是美艷多姿、風情萬種!那豐滿胸脯,楊柳細腰,還是圓翹碩臀,都讓男人看了無法自拔。”
穆寒青走在前面,芊巧的玉足在雪地上踩出到一道道痕跡,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而老牛頭就像一個吊喪鬼跟在後面。她腳步匆忙,似乎有十分要緊的事情要辦,竟沒發現有個黑影跟著自己。
......
不到半個時辰,穆寒青來到遠離村落的懸崖邊,明媚的眼睛掃視著四周,忽然玉手拽住崖邊的一根枯藤,向下攀沿,等老牛頭趕到,麗人已芳蹤難覓。
老牛頭眯著小眼珠向崖底望了一眼,見到寒風中四下飄蕩的枯藤,‘呵呵’笑了聲,可轉瞬又黑著臉低聲罵道:“騷娘們,真不怕死啊!”
望著深不見底的懸崖,老牛頭咬了咬牙,也抓住枯藤往下攀沿,枯瘦的身子顫巍巍的,那緊張冒汗的模樣,倒真是難為他這個半條腿邁進棺材的老頭子。但為了抓住自家兒媳婦的把柄,以此威脅,從而掌控她,然後再玩弄她那性感迷人的肉體,老牛頭決定豁出去了。
還好只攀沿了數米距離,就發現一個黑沉沉的山洞,里面似乎傳出穆寒青的聲音,於是他連忙弓腰鑽進去。
走了沒幾步,在拐角處發現亮光,探頭一看,只見山洞深處甚寬,兩支松木火把插在洞壁上,照的內間光亮耀眼。山洞內擺設很簡單,除了一床顏色灰白的被褥鋪在地上,角落里有幾個酒壇子堆放在一起外,旁邊還擺放著一張逍遙椅。
洞中火光閃爍,兩道身影慢慢轉出來,其中那曲线曼妙的身影正是自己的兒媳,而另外一個人卻讓老牛頭生出憎惡的感覺。
他眯著眼睛,仔細打量,只見此人光著腦袋,燙著九個戒疤,面容凶邪丑陋,身體高大肥壯,宛如一座肉山,走起路來地動山搖,給人極大的壓迫感。盡管寒冬臘月,他卻敞開衣服,露出體毛濃密的胸腹,那肥膩的大奶子往下垂著,乳頭黑黑的,肚腩無比肥大,宛如懷胎六月的孕婦。對比自己都覺得丑陋不堪,更別說眼前那絕代風華的仙子。
可此刻,絕色仙子卻媚眼如絲地看著凶丑和尚,俏臉還蕩出淫媚艷冶的笑容,只見她那如墨般的青絲柔順傾斜而下,胸大頸細,腰肢如柳,雖身著粗布白衣,卻把成熟的身段裹得玲瓏浮凸,火光灑在她絕色多姿、風情萬種的俏臉上,仿佛一個艷媚妖嬈的妖姬,蓮步輕移間,氣質典雅,絕色無雙。
她豐腴爆炸似的身材、高貴典雅中帶著幾分風流韻味,足以讓所有男人癲狂。老牛頭不例外,那凶丑和尚更不例外,只見他眼中冒火,喘著粗氣,身上肥肉亂顫,仿佛一頭發情的野豬,死死盯著高貴優雅的仙子,那凶邪的模樣,恨不得將絕色仙子嚼碎了吞進肚子里。
“小寶貝,一別十數年,想死佛爺了!”和尚盯著穆寒青那豐腴淫熟的嬌軀,突然衝上前,一把摟住她的楊柳細腰。
當手觸碰到玉體,仙子玉容立變,不復媚意款款的模樣,她面如寒霜,衣袖滑落,雪白的藕臂微抬,修長玉手握住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對方的胸膛上,冷叱道:“別動!”
“寶貝兒,你這是何意?”和尚吃了一驚,問道:“難道忘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嗎?”
“極樂佛,你我之間還有恩義嗎?”穆寒青面露殺氣,冷冷道。
突然的反轉,驚得老牛頭目瞪口呆,但聽到“一夜夫妻百日恩”這幾個字,又恍然大悟。“王妃跟這凶惡和尚有過一腿,說不定是這和尚把她調教得如此騷浪?”
想到這里,他暗自嘆息:“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不禁醋意翻涌,恨不得穆寒青一下捅死這凶丑的淫僧。
匕首從極樂佛的胸膛慢慢地滑到他的肥脖上,帶起長長的白痕,穆寒青神情愈發的睥睨冷傲,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皇,叱道:“跪下,否則殺了你!”
極樂佛的肥臉隱現怒色,但此刻他功力消散,根本沒有反抗余地,無奈之下只得跪到穆寒青跟前,嘆息道:“寶貝兒,念灑家救過你兩次的份上,收起匕首好嗎?”
“誰是你的寶貝兒?淫僧,你再信口雌黃,信不信本宮立馬殺了你?”
“別……別,有話好說!”極樂佛舔著臉,討好地笑著,哪還有之前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模樣?雖然勢弱,但他賊眼卻偷瞄著冷艷仙子那曲线浮凸、豐腴淫熟的玉體。
穆寒青穿著清涼,那兩條粉白的美腿緊致修長,但最吸引人眼球的當然是微敞外衣的肚兜下那兩團豐碩的輪廓,肚兜並不小,卻還是兜不住沉甸甸的腴沃輪廓。
火光之下,穆寒青彎著腰,胸部與極樂佛的賊眼平齊,他只要稍微抬起頭就能清晰看到那精致鎖骨下深邃的溝渠,凝脂般的雪嫩肌膚宛若嬰兒一般,可是身體卻是真正成熟女人才擁有的珠圓玉潤。
極樂佛心中火熱,多年未見,這騷貨當真是越發的迷人。
忍不住想到自己那幾個天女的圍度,首屈一指當數顧紅妝,比起她那巍峨的壯觀程度,穆寒青略遜一籌,但真要比較肌膚的細膩白皙,肉體的緊實有力,她卻比穆寒青要略遜一籌。
即使仙子殺氣騰騰,那模樣也十分的妖嬈魅惑,極樂佛嗅著誘人體香,盯著腴美酥胸,不禁口干舌燥,身體火熱,只覺得一股熊熊欲火涌向丹田。
見凶丑淫僧一雙色眼盯著自己的胸脯,穆寒青勃然大怒,抬手就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極樂佛肥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打得極樂佛臉上的肥肉亂顫。“唉喲!”極樂佛痛叫一聲,更是氣得火冒萬丈。
“我問你答,若敢敷衍本宮,就在你脖子上捅個窟窿?”
“是…是……王妃請說?”
“當年可是你在梁帝面前出謀劃策,對付本宮夫君?”
“不錯,正是灑家!”極樂佛很干脆的承認。
“你當真該死!”穆寒青又一耳光,扇在極樂佛臉上。
“唉喲!”極樂佛痛嚎一聲,肥胖的臉上印出鮮紅的手印,叫嚷道:“你真忍心下手?唉喲……痛死貧僧了……”
老牛頭見穆寒青怒打極樂佛,不禁心中欣喜,恨不得她多來幾下,打得這淫僧滿地找牙。
“我如何忍不下心?當年你對本宮可要粗暴多了。”穆寒青冷聲道。
“這如何能怪灑家?當年林哲反相已露,就算沒有我,也有別人對付他。再說……”極樂佛欲言又止,但臉上卻露出恨色。
“你想說什麼?別吞吞吐吐的。”慕寒青從旁邊取來一根松木,用力敲擊著極樂佛的光溜腦袋,逼問道。
“女菩薩,你就饒了貧僧吧!再打下去,貧僧就要痴傻了。”
“莫要廢話!你到底想說什麼?”穆寒青面寒似冰,冷冷問道:“看你樣子,似乎十分憎恨本宮的夫君?”說著,她手上的力道加大,打得極樂佛的光溜腦袋‘砰砰’作響。
“打死他,打死這個花和尚!”老牛頭躲在洞口,揮舞著拳頭,恨不得自己兒媳能一棍敲死極樂佛。
“唉喲…唉喲……”極樂佛被打得大聲哀嚎,猶如一頭待宰的肥豬,慘叫道:“女菩薩,你當真心狠手辣,想當年小僧那般疼你。”
“閉嘴!”穆寒青氣得杏目圓瞪,狠狠一下,猛的砸在極樂佛腦袋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騷娘們,你真下得了狠手?”極樂佛心中大罵,但匕首架在脖子上,容不得自己反抗,只得嘆息道:“罷了!我告訴你吧!唉!只願說出來,女菩薩不要生氣。”
穆寒青沒有出聲,只冷眼看著他,匕首卻越貼越緊。
極樂佛雙手合十,念了一聲“阿彌陀佛”,才問道:“王妃,你對小人還有印象嗎?”
“你不是極樂淫僧嗎?”穆寒青狐疑地看著極樂佛,但聽他自稱“小人”,又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畢竟極樂佛乃渡神境宗師,自視甚高,尤其在女子面前,更是趾高氣揚,仿佛淫魔在世。
極樂佛搖搖頭,肥丑臉龐露出一股濃濃的失落之色,嘆息道:“雖然同枕五年有余,但王妃終是記不得小人是誰了?”
“你不是極樂淫僧,那到底是誰?”穆寒青一臉疑惑,將匕尖抵到極樂佛的喉管處,大有一言不合,就會結果他的架勢。
“哈哈哈……”極樂佛大聲慘笑,臉上已隱現悲色。
“你莫不是瘋了吧?”
“小人確實瘋了,是得了癔症!”
“莫要裝瘋賣傻,本宮手中的匕首可不會容情!”
“王妃還記得當年在王府挑便桶的那個下人嗎?”極樂佛不甘心地發問。
“此人與本宮有何干系?”
“你果然忘了!”極樂佛悲嘆道:“那也不足為奇,畢竟是一個低賤的下人。”
“此言何意?”穆寒青愈發疑惑。
“那小人再提醒王妃一些,你可記得當年第一次進王府,路遇一個打翻便桶的下人?”
“倒有些印象!”穆寒青沉思片刻,忽然道:“他莫約四十多歲,身體肥碩,面相憨厚老實,記得當時管家齊叔用鞭子抽打他,卻被我阻止了,還給遞給他一塊手帕。”
“是此塊手帕嗎?”極樂佛從懷中掏出一塊繡著精致蘭花的白色手帕,在穆寒青是眼前晃了晃。
“此物怎在你手里?”穆寒青凝視極樂佛的臉,突然眼前的面孔與當年那個下人慢慢重合,不禁驚叫道:“你……你就是他?”
“王妃竟然沒忘記,哈哈哈……”極樂佛欣喜地大笑。
“怎麼是你?”穆寒青又驚又羞,想著自己堂堂高貴王妃竟然被一個挑便桶的低賤下人整整調教奸淫了五年,與他同床共枕,肱股相交,渾身上下哪處地方沒被他玩弄過?甚至從未開苞的後庭,也被他奸淫調教得無比敏感。
他與教眾一起玩弄過自己的肉體,多的時候十來個男人一起奸淫,騷穴嘗試過三根肉棒同入,後庭也嘗試過兩根,甚至還聽從吩咐,到妓院接過客,真正的做到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
被穿環紋身,身體調教淫熟敏感,與一眾天女獻媚討好地服侍,親昵地叫著他“大雞巴親爹”,那肥如肉山的丑陋身體每一處都親吻過,甚至連氣味難聞的腳趾和肛門都用朱唇和香舌清理過無數次。
幾個女人中,最騷浪最得寵就是她,因為她被極樂佛調教得最狠,當年花溪極為害怕的迷欲淫蛇,她就試過不下百來次,甚至兩條淫蛇同時鑽入下體,淫邪可怖的蛇尾鞭撻著陰唇,就連嬌嫩的肛門也被肆虐過無數回。曾經有幾個月,四條顏色烏黑、鱗片滑膩的可怖淫蛇分別纏在自己的雪白乳峰和豐滿大腿上。那段時間,她的雙洞和乳房不知道被那四條淫蛇淫虐過多少回?
淫蛇渾身都帶著厲害的淫毒,每回奸淫後,她都情欲飽脹、欲火熾烈,哀求著極樂佛滿足她,甚至還勾引過教眾,就連花溪萬分憎惡的岐山三怪,自己都不知道跟他們睡過多少回?那三個凶人喜歡把女人捆綁得緊緊的,再吊起來,他們的繩藝精湛,每次都把自己的乳房捆綁得腫脹酸痛,其中一根打了結的麻繩嵌入到敏感的騷穴中間,只要輕輕一動,那摩擦之下的酥麻感,就讓自己無比的瘙癢空虛。他們喜歡用特制的鞭子抽打她,每次都攻擊在敏感部位,興奮的時候還滿口汙言穢語。
三人中最為變態的當數洪四指,等鞭打完,渾身密布紅痕,雪白豐滿的酥胸和豐腴肉感的大腿被麻繩勒出一道道深紅色的印子,腴美玉體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地翻著白眼時,洪四根總會施出“化鐵手”,將兩根火熱的手指插入她的騷穴,那可是融金化鐵的厲害絕技,如果不是自己功力深厚,估計早被他玩壞了。可即便如此,她每回都會在“化鐵手”的抽插下,噴尿射精,雖然羞恥萬分,但那酣暢淋漓噴射的滋味,卻讓自己神醉魂迷。
幾個女人一起服侍極樂佛時,她更是騷浪淫媚,遠勝那幾個浪蕩的天女。她喜歡跪在地上,撅著肥白豐滿的屁股,讓極樂佛抓住兩瓣渾圓的玉股,挺著巨碩的淫根,大力地抽送。因為在這種姿勢下,能讓自己的身心充滿被凶猛男人征服的變態快感。
極樂佛肏干著她那空虛淫熟的騷逼,一只手用力抓揉豐腴柔軟的臀肉,另一只手摳挖她的臀眼,其余天女妒忌地淫辱她,曾經的好姐妹花溪竟然揪住她的秀發,狠狠扇打她的耳光,咒罵她是個人盡可夫的臭婊子,顧紅妝與柳涵秋則跪在她身體兩側,扇打著雪白豐滿的豪乳。她被四人淫虐得哭泣呻吟,一身豐肥的浪肉如波濤般蕩漾,雪白的玉體泛出一道道鮮紅掌印。
當極樂佛與其他女子交歡的時候,她則淫賤地埋到極樂佛的胯下,伸出紅潤的香舌舔砥兩人的結合處。極樂佛時而抽插身前女子的騷穴,時而又抽送她的後庭,每挺送十幾下,就拔出來,將沾滿淫水和腸液的肮髒肉棒塞進她的小嘴里,而她也獻媚討好的含吮清理,從猙獰可怖的棒身一直砥舔到烏黑惡心的肛門。
等到極樂佛快要射精時,她仰著俏臉,閉上眼睛,再張開櫻唇,承受精液的洗禮,甚至有時候極樂佛還會將又騷又臭尿液射到她頭上,臉上和嘴里,但更讓感到屈辱的卻是這淫僧瘋狂起來的時候,直接把火熱的尿液射進他的騷穴和後庭內。
在淫風欲海中,她的玉體被開發得熟透極了,對著鏡子,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玉體騷熟的艷婦哪還有一絲曾經聖潔仙子的模樣,肉體騷浪淫熟,只微微一動,就泛起豐腴的肉浪。
兩顆半球形狀的雪白豪乳覆在胸前,仿佛怒聳的雪丘,渾圓碩大,卻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乳頭發黑,像兩顆褐色的葡萄翹立在雪丘頂端,豐潤的輪廓往下,則是楊柳細腰,那淺淺的腹肌勾勒出性感誘人的线條,腰肢往下,曲线豁然寬隆,猛然向外擴展,那豐腴圓滾的翹臀飽滿粉白,兩片玉股像注滿水的雪球,滿月的形狀,肉光滾滾,充滿淫熟的氣息。兩條豐腴肉感的修長美腿將身姿襯得前凸後翹、媚熟多姿。
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修剪著整齊茂密的黑色森林,下面則是淫熟暗紅的陰戶,兩片陰唇肥厚淫靡,貼在一起,中間是道細邃的玉溝,不過著玉溝的邊緣卻微微發黑,顯然歷經了無數性事,才變成這般淫熟的模樣。當她掰開肥白豐厚的臀肉,深邃無比的股溝內那後庭的顏色也色澤黑褐,猶如雪白滿月中間的一抹褐點,對比之下,更增淫異的韻味。
那時,她一身騷肉的艷熟淫態,即便再偽裝,也掩飾不住自己那淫騷艷冶的風情,仿佛直白地告訴人們,自己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直至修煉玄女決,突破到羽化後期,身體才恢復正常,但那風流身段袒露出的淫熟風姿卻依然若隱若現。
......
想到自己過往,被眼前這個挑便桶的低賤下人調教得荒淫無恥的經歷,穆寒青不禁玉面飛紅,同時又惱羞成怒地冷嘲道:“當初本宮幫你,你就如此報答?”
“王妃休要惱怒,聽小人一一道來。”
“快說!”
“是!”極樂佛忙不迭地點頭:“當時王妃的確幫了我,但也可以說害了我一家子。”
“此話怎講?”穆寒青冷嘲道:“你是說本宮自作多情?”突然間,她又想到自己堂堂高貴王妃、名門俠少愛慕的廣寒仙子竟與眼前挑糞桶的下流丑漢肉體交纏、濃情歡愛,不禁又羞又惱,匕首抵進幾分,登時極樂佛的脖子劃出一道血痕。
極樂佛皮糙肉厚,淺淺的傷痕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影響,甚至感覺不到痛楚,繼續說道:“如果當時王妃不阻止,小人最多吃一頓皮鞭,可你阻止了,卻引來林哲的嫉恨,於是當晚他就吩咐齊管家亂棍打死我。我娘為了救我,向齊管家磕頭求饒,結果被他一腳踢死。而我被打得迷昏欲死,被扔到亂葬崗。幸運的是天不絕我,讓狗爺我得到極樂教大能的遺物。”
.......
“狗爺?莫不是狗子吧?”洞外的老牛頭皺著眉頭尋思:“有點像,還遠遠聞到一股體臭味,應該就是永發家的黑狗子,可他為何長得如此肥胖了?”
穆寒青身體一顫,卻未吃驚,只板著嬌艷面孔,冷聲道:“不管如何,本宮救過你一次,至於後面的事情,非我所願,所以你須得磕頭拜謝。”
“嘿嘿,應該的,其實小人當時就想磕頭謝你!”說罷,極樂佛光溜肥碩的腦袋頂到地上,“砰砰砰……”連續磕了九個響頭。
穆寒青從之前的挫敗感中恢復過來,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本宮夫君害你家破人亡,你報復他也是應該的,此事不提了!”
“多謝王妃能夠理解小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極樂佛收起淫囂凶橫的神態,恭敬地說。
“我問你,十三鬼騎與我夫君到底是何關系?”穆寒青說出此言,只覺得自己的心砰砰地跳,緊張害怕之下,額頭冒出冷汗。
“嘿嘿,王妃心中有數,又何必小人多言?”極樂佛眯著小眼珠笑道,又恢復了淫邪的氣質。
“卑賤的狗奴才,敢如此跟本宮說話?”穆寒青銀牙一咬,抬手就一記耳光,抽在極樂佛肥臉上。這一下來得極狠,打得淫僧嘴巴流血。
“是小人錯了,還請王妃原諒則個!”極樂佛連忙認錯,但胸中卻欲火沸騰,穆寒青高冷仙子的模樣,讓他生起強烈的征服欲望,不禁心中狂呼:“忘恩負義的賤貨,不想想自己當年有多麼的騷賤?”
“本宮想知道答案,你直說,別陰陽怪氣的!”
“林哲自然與十三鬼騎勾結,朝廷掌握證據後,才對他動手。”
“是嗎?”穆寒青嬌軀震顫,俏臉煞白,明媚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淚。
“確實如此!”
“上次在山峰上,有一道身影像我夫君,你說那人是不是他?”
極樂佛抬起腦袋,偷瞄著仙子那傷心欲絕的面孔,心中無比得意,他一直想著穆寒青能痛恨林哲,自不會放棄這次機會,雖然他沒看到林哲,但還是點頭道:“山峰之上的男子確實是林哲,小人一看到他,就奮不顧身的跑過來,怕他對你不利。哦!那三個攻擊你的女子,應該就是鬼騎的人。”
穆寒青淚如雨下,“我清楚的,有兩人我認識,其中一人是女神捕荀飛花,另一人是姹女門的花弄蝶,她們與我夫君關系親密。”
“林哲這狗娘養的,竟然指使屬下暗害你,像你這樣的美人,愛護都來不及。”說罷,他摟住穆寒青的豐腴大腿。
穆寒青在悲痛欲絕之下,腦子一片空白,莫說被極樂佛抱住大腿,就連手中的匕首松開,掉落在地,也不自知。
“他為何要殺你?”
“可能利用完了吧?”穆寒青嘆息道:“這些年,我想著替他復仇,創立了玉蓮教,甚至為了勾引江湖高手和朝廷官員不惜輕賤地出賣自己肉體……我……我真是賤!”
“你莫非是玉蓮聖母?”
穆寒青點頭道:“正是!”
“灑家如果知道那小子薄情寡義,早應該宰了他!”
“你有機會殺他?”
“當然!那小白臉被我囚禁了十八年,像條狗一樣在老子面前搖尾乞憐!而且我與你交歡時,他不知看過多少次。”極樂佛越說越得意,但卻未聽到穆寒青的答應,不禁抬起看了她一眼,只見仙子精神恍惚,眼淚如珍珠般往下掉落。
極樂佛也不管穆寒青如何的失魂落魄?只顧著把自己的腦袋貼近她的下體,很快燙著九個戒疤的大光頭火急火燎地擠入穆寒青的雙腿中間,抬頭一看,仙子只裹著粗布長衣,里面連褻褲都沒穿,不禁暗罵一聲“騷貨”。隨即肥碩的腦袋往上頂,摩擦著仙子那粉紅嬌嫩的騷逼,大手也按捺不住,一把捏上她肥白挺翹的滾圓肉臀,十指深深嵌入白嫩彈軟的臀肉中,嬌嫩軟彈的臀肉從五指縫隙之間溢出,摸起來宛如注滿水的大雪球一樣充滿了彈性。
老牛頭看著淫僧摸臀舔屄的畫面,感覺自己仿佛要鼻血狂噴,恨不得一腳踢開極樂佛,但看到他那肥如肉山的身軀,又擔心小身板吃不住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不禁患得患失起來,不過他卻上前兩步,偷偷躲到松木堆後面,離二人只有兩米遠,鼻中盡是自己兒媳飄出的成熟幽香,老牛頭陶醉地聞了一口,隨機張大小眼珠一眨都不眨的死死盯著極樂佛的淫靡動作。
極樂佛把玩好一會兒豐腴的肉臀,光溜的腦袋也磨出淫騷的體液,感覺頭頂一陣清涼,但仙子在淫玩下卻沒任何反應,不禁令他擔心起來。
他連忙站起身,嚇得老牛頭渾身一顫,但他躲藏的位置不錯,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他那枯瘦的身體。
穆寒青仍流著眼淚,但絕美的俏臉卻浮出一片紅雲,顯得春情嬌媚,而看向極樂佛的眼神,無比幽怨卻又充滿輕佻的媚意,她咬著紅唇沒有出聲,任由極樂佛扯開衣服,褪下艷紅色的抹胸,露出那飽滿傲人的豪乳。
只見雪白粉嫩的胸脯上豐腴的美乳碩大飽滿,高聳渾圓的乳球像兩只碩大的玉碗倒扣在胸前,兩只半球形狀的豐乳擠出一道深邃且狹長的渠溝,粉紅的乳頭像艷麗的花朵兒綻放在玉乳頂端。
“嘿嘿,多年未見,這對大奶子變嫩了,不過佛爺還是喜歡以前那騷熟的模樣。”極樂佛賤兮兮的淫笑,看著穆寒青碩大豐滿的雪白豪乳挺在自己眼前,那怒放綻開的豐碩感覺,在紅色肚兜映襯下肌膚更加粉嫩嬌艷,也更顯得賽雪欺霜,吹彈可破。
極樂佛舔了舔肥厚的嘴巴,色急地一把手探到穆寒青身前,襲擊她豐滿嬌嫩的豪乳,即便他那如蒲扇般的手掌也僅能握住一大半而已,柔軟雪白又彈性十足的豐腴乳肉像從手指縫中滲出,感覺無比的暢美。
終於穆寒青在大肆揉弄下,發出誘人的嬌吟聲。
“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