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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艷姬極樂行 古魚 8169 2024-12-18 01:25

  “荀飛花認識我娘?”冷靜下來後,我尋思:“似乎她非常憎惡我娘,什麼原因?難道……”忽然又想起了宮玉,“宮玉最恨的人是廣寒宮主穆心塵,而我娘出自廣寒宮,說不定還是穆心塵的後人,由此可見她對我娘也充滿敵意。”

   “莫非荀飛花是宮玉的屬下?十三鬼騎之人。”

   “上回在清泉山莊,幻變郎君逃走之後,荀飛花立馬就趕到,很可能故意為之,目的是為了制造混亂,牽制住寧奇和吳浩宇,好讓神秘人趁亂救走地牢里的人。”

   想到這里,我渾身泛冷、心中冰寒。“那神秘人是不是宮玉?我和清風到了清泉山莊,才發生變故。清風像明月那樣貪吃,喜歡我的氣息。”

   “清風明月……同樣的行為……莫非他倆乃同一人……就是那個嗜血惡魔‘宮玉’。”

   “清風曾給我留下一張字條,寫著‘我走了,不要來找我’!”此為一條线索,我仔細回憶:“字跡娟秀,不像孩童塗鴉,而且共同點都帶有睥睨傲世的風韻!”

   答案昭然若揭,“清風、明月……都是宮玉本人!”我頓生驚駭之感,想不到自己竟與那魔頭呆過一段時間,而且還睡在一起過。

   她喜歡我的氣息,不由令我想起她的後人“武雲”,難道我也是她的後代?

   當時她留言說自己懷孕了,寧威的遺言也說她假冒王妃混入燕王府,那燕王林哲很可能就是她的兒子。而我也姓林,幾乎有七成把握斷定為她的後人,那我豈非林哲的兒子?我娘是林哲的妻子?

   想到這里,我如墜冰窟,“宮玉很有可能是我的外祖母,而她這個祖母卻憎惡我娘,想要毀了她!”這人倫慘劇令我心如刀割,只希望判斷有謬。

   ......

   坐在礁石上,望著浩浩湯湯的河水,我心情復雜,心中一股戾氣越來越強烈。“既然想摧毀我娘,那我就把你們這群螭魅魍魎全殺了,哪怕你是我的祖母,我也會將你碎屍萬段!”

   心中戾氣滔天,無處發泄,忽然想起荀飛花的咒罵之語“你娘曾在妓院賣過淫,京城之內,不知多少達官顯貴睡過你娘那臭婊子?”

   我一掌拍碎礁石,怒吼道:“賤人你等著,下次落到小爺手里,定廢了你的武功,將你賣到妓院。”

   氣憤難平之下,我又怒吼幾聲,俊臉變得扭曲,“既然你們睡我娘,那我就睡你們家眷!”

   .......

   一連數月,京城大亂,不斷有達官顯貴的女眷被淫賊采花,那淫賊得手後,將女子脫光衣服五花大綁在床上或椅子上,還會在女子的私密部位紋下一條宛如陰莖的邪惡金龍,仿佛嘲弄達官顯貴的無能。

   為此,不知有多少官員豪富跑到刑部哭鬧,要求嚴懲采花淫賊,還特令女神捕荀飛花主辦追捕事宜。

   那采花淫賊自然是我,一連數月采補了不下百余名貴婦小姐,姿色出眾者種下欲種,用西域墨料紋身;姿色普通者五花大綁,再以普通顏料紋身。

   荀飛花自然知道采花淫賊是我,畢竟大腿上的淫龍刺青拜我所賜,於是組織人力圍捕我。女神捕號令之下,自然有人響應,不少俠女組成了除魔會,帶頭之人竟然是玉香閣仙子“柳柔”,於是一場追殺正式開始。

   我一路迎戰,一路奔逃,其間生擒過幾位女俠,把她們采補得欲仙欲死,但我目的卻是柳柔和一對俠侶。柳柔自不必說,玉香閣的仙子都美艷絕倫,而那對來自“明月山莊”的俠侶會得一手陰陽互濟的劍法,配合起來天衣無縫,竟然傷到了我,令我懷恨在心,再說那‘明月夫人’姬傾城生得美艷妖嬈,端莊的外表下那成熟嫵媚的風情和豐腴飽滿的玉體,簡直誘人犯罪。

   交戰了旬月有余,來到我和娘居住的山谷。

   圓月臨空,清風吹拂,連綿起伏的山嶺宛如長龍,盤踞在蒼茫大地上。初進時,山道狹窄,往里時則豁然開朗,不遠處一座熟悉的院落映入眼簾。

   “咯咯咯……”柔媚的蕩笑聲傳來,轉瞬又一道骨感曼妙的身影走出,“想不到堂堂淫賊竟隱居在如此風光絢麗之處?”

   “素女劍柳柔!”我回轉身子,冷冷地盯著她。只見她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线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走動時雍容柔美。

   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媚風情,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骨感的身姿在華衣裹覆下,曲线浮凸、玲瓏性感,淡淡的笑容掛在嘴角,讓她多了幾分淫媚風情,一雙柔水雙瞳看起人來,有一股煙視媚行的挑逗味兒,玉手隨意自然地握著素鞘長劍,毫無動手的預兆,難以想象她是追殺我旬月,嫉惡如仇的正義女俠?

   我提起雙掌,正要迎戰,柳柔卻笑得更嬌媚了,美眸柔情款款地看著我,打量我魔神般的雄壯身體,冷艷俏臉上那淫騷媚意更加濃烈。

   “公子莫要動手,奴家有話對你說!”

   “快說!”我死死地盯著她骨感淫媚的嬌軀,胸中欲火沸騰,於是淫笑道:“嘿嘿,說完後,爺好拿下你!”

   “爺~~!”柳柔拖拽出騷媚入骨的聲音,輕咬紅唇,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奴家此來,乃自薦席塌,還望爺垂憐!”

   “此言當真?”我狐疑地看著她。

   柳柔看了下四周,嬌笑道:“此處雖幽靜,但追兵隨時會到,爺莫不是想與奴家在此幕天席地?”

   “你想進院?”

   “爺何必緊張?小女子說起來也是凌雪的師姐!”說著,柳柔自顧往院落走去。

   月色下,她的背影曼妙妖嬈,香臀高高翹起,把裙子撐起誘人的弧度,腰側岔開的裙擺,使得她雪白修長的美腿齊根露出,身體不斷散發的熟媚香味,飄入我的鼻中,勾引得我欲焰熾烈。

   .......

   “牛家村”乃一處與世隔絕的地方,大雪依然像鵝毛般飄落,既使寒夜中,也映出一片白茫之色。

   竹屋中,一間燭光灰暗的房間,僅有的一間窗戶,被外面的人揭開一角,四個腦袋擠在一起,正往里面觀看,他們朴實黝黑的臉上露出痴迷興奮的神色。

   房間的周圍擺放著一些裝飾,雖然非常普通,但整體修葺的十分整潔,在房間的中央擺放著一張木床,一襲白色紗帳籠罩住兩道交織在一起的身影,若隱若現浮現出誘人春光,讓人看得血脈僨張。

   “啊…啊…哦……嗯~嗯~嗯……”一陣騷媚入骨的浪叫從屋中傳來。

   “真是個騷娘們,被大虎肏了三天,還這麼浪!”一個頭系白巾的中年漢子低聲說道。

   “這細皮嫩肉的,竟然沒被虎子的大雞巴給干死。”又一人低語道。

   “嘿嘿,老牛頭竟然偷看了三天三夜,那老東西的精神勁真足啊!”頭戴獸皮帽的漢子笑道。

   “媽的,老東西偷看自家媳婦肏屄,還擼雞巴,估計皮都擼破了吧?”最後一個長得五大三粗,一臉絡腮胡子的大漢興奮地叫道。

   他聲音很大,竟不擔心被床上交纏在一起激烈歡愛的男女聽到。確實床上二人沒發現他們在偷窺,但房間內一側微微打開的木門探出來的老丑腦袋卻狠狠瞪了他們一眼,似乎示意他們聲音小點。

   “啊……哦……大虎……好相公……親哥哥……哦……啊…啊…啊…你好猛……插死奴家了……啊啊……!”

   “喔……啊…啊…嗯……啊啊……哦……奴家好舒服……嗯…哼…啊啊啊……好人……哦…啊…啊…寒青…快…要…丟了…啊…啊…用力……再大力點……嗯……就快來了……啊……”

   房間內滿地四散的紅色衣裙,在忽明忽暗的燭光照耀下,反射出的光芒,宛如浪叫女子的臉那般潮紅。

   忽然白帳打開,只見那浪叫著的渾身赤裸的天仙美女居然正在被一個面目粗獷、肌膚烏黑、渾身肌肉虬結鼓動的男子壓在床上奸淫著。乍一看女子傾國傾城、清冷高貴,但仔細看去那高貴不可侵犯的麗容卻潮紅嫵媚,蕩漾出的風情更是淫媚入骨,這種差異感勾動在場所有的男人都泛起征服的欲望。

   兩人抵死纏綿,女子羊脂白玉般的美艷胴體一絲不掛,在這凶猛粗壯男子的胯下嬌浪聲四起,雪白圓潤的修長美腿被他高高抬起,修剪整齊的陰毛下,嬌嫩粉唇在粗大無比的男性烏黑陰莖地抽插下不停外翻,疾風驟雨的狂暴奸淫下,“噗哧噗哧……”的抽插聲不絕於耳。

   幾乎所有男人的視线都聚焦在那粗黑陰莖爆肏的粉唇上,難以想象這位清冷高貴的仙子不但叫床聲騷媚入骨,而且下體還穿了一只銀光閃耀的陰環,正在興奮勃起的粉紅蓓蕾中心蕩漾,隔著很遠距離就能看到一道佛門的“卐”字印,充滿聖潔的氣息,卻又分外淫靡。在春情似火、欲焰熾烈下,女子左胸竟緩緩浮出一只黑色的蝴蝶,映襯著雪白肌膚,在碩大胸脯上翩翩起舞,對比她的聖潔氣質,顯得異常淫邪。

   “竟是個穿環紋身的賤貨!”窗外絡腮胡子呸了一聲,罵道:“俺還以為大虎娶了個仙女呢?卻想不到是個人盡可夫的臭婊子!”

   老牛頭痴迷盯著穆寒青那淫熟騷浪的玉體,嘀咕道:“看不出來王妃不僅被穿環,還被紋了身,似乎要把她干爽了,這黑色蝴蝶才會露出來!”

   此刻,穆寒青嬌媚的雙頰浮出鮮紅的掌印,兩顆碩大渾圓的雪白豪乳上一片青色抓痕,顯然遭到眼前男子的粗魯虐待,但這不足為奇,畢竟任誰見到自己的妻子穿環紋身,都會憤怒至極!牛大虎自然也不例外。

   穆寒青渾身香汗淋漓,秀發散亂,紅唇劇烈張開呻吟,兩只修長玉手與眼前雄壯青年十指相扣,全身嬌軀緊繃,正起伏著下身,豐腴陰戶像一張飢渴的小嘴貪婪吮吸著山村青年的粗黑陰莖,嬌嫩的粉穴被操弄的淫汁四濺,美腿像八爪魚一般死死盤在男人雄壯的腰部後面,兩人下體結合部位已經沾滿了濃白的漿液,而她的粉穴也微微紅腫起來,可見二人不知歡愛了多久,才把高貴仙子的騷穴都肏腫了。

   突然,牛大虎狠狠一巴掌抽在高貴仙子那潮紅的臉龐上,扭曲著面孔,猙獰可怖,怒罵道:“穿環就算了,你還紋身?不要臉的臭婊子,看老子不打死你!”說著,又一記耳光打到她左臉上。

   穆寒青神色悲戚,美眸中除了有一絲屈辱,還露出興奮的光芒,抽泣幾聲後,雙腿卻交疊在一起,緊緊夾住牛大虎的雄腰往自己胯下勾弄,牛大虎一邊粗暴地揉搓著她豐滿雪白的乳房,粗大的陰莖瘋狂抽插著她粉嫩的騷穴,怒吼道:“騷逼……啊……操你……操死你個騷逼……喔……穿環紋身的臭婊子……老子干爛你……”

   “啊…啊…嗯…嗯…夫君……爺……懲罰奴家吧……我淫蕩……我不要臉……是個人盡可夫的騷逼……啊……插死我……插爛奴家的騷逼……”

   正當窗外之人嘲笑牛大虎娶了個破鞋時,卻聽高貴仙子騷媚淫叫著,自稱‘騷逼’,頓時把這群血氣方剛的漢子刺激得不行,差點掏出陽根,盯著那魔鬼傲人的美艷胴體擼起來。

   而門外偷看的老牛頭心頭也別有一番滋味,當年他身為低賤的傭人,曾見過被自己兒子壓在胯下狠狠征伐的高貴王妃,那時她高高在上,即使望上一眼,都覺得褻瀆,可現在物是人非,曾經高貴的王妃變成了穿環紋身的賤貨,還被自己兒子扇耳光、辱罵,想起來就覺得興奮。他死死盯著穆寒青的淫騷水嫩的玉體,喃喃自語道:“大虎,你小子快點,老子有點迫不及待了!”

   這猥瑣齷齪的老頭等得有點焦急,恨不得立馬推開自己的兒子,趴到兒媳婦那淫騷媚熟的肉體上,滿足幾十年來積藏的淫思。

   在牛大虎凶猛無匹的征伐下,穆寒青嬌艷的紅唇不斷浪叫出淫蕩的呻吟,雪白豐腴的粉嫩嬌軀嫩肉直晃,不斷搖動臻首,散亂的烏黑長發在潔白的床單上四下飛揚,潮紅的媚臉洋溢著艷冶浪蕩的笑容,下身肥厚濕潤的粉唇竭力吞吃著年輕村漢的粗黑陰莖,豐白艷麗的嬌軀香汗淋漓充滿潮紅,顯得無比妖媚嬌艷。

   牛大虎那黝黑光亮、筋肉鼓動的雄軀上汗液涌流,他瞪大眼睛緊盯著身下嬌喘吁吁的美艷仙子,發狂報復似的把青筋血管盤旋的大雞巴每次插入時,都粗暴的一插到底,直頂穆寒青最深處的花心,撞擊得她花心嫩肉一陣酥麻酸痛,銷魂不已。

   穆寒青舒爽滿足地摟住年輕村漢的脖子,淫媚艷冶的凝視著他,被操得欲仙欲死地噏動著香唇,同時聽腰擺臀迎合著他的操弄,粉白濕潤的玉胯被粗大的雞巴一下一下地操弄的淫液飛濺。不到片刻,丁香輕吐多情又細心地舔砥村漢那汗液流淌的粗黑面孔。

   “快告訴老子,多少野男人干過你的賤穴?”牛大虎雙手粗暴地揉弄著穆寒青的雪白豪乳,大聲問道。

   “啊……相公……你別……別問了……啊……奴家是個騷貨……啊……插得我好舒服。”

   牛大虎狠狠揉捏著穆寒青那情欲勃發從而變得腫脹的粉紅乳珠,一只手狠狠扇打浮出黑色玉蝶的高挺酥胸,下身大力的征伐狠插,怒火高漲地喝問:“你個騷貨臭婊子。別的男人下面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

   “啊……他們都……都不大…太小了……沒法…沒法滿足奴家…啊……相公……親爺……大雞巴漢子……你的最大……把奴家的騷逼都肏腫了……哦……快…快…在用力點……干死我啊……”

   穆寒青媚態畢露,嘴角含春,充滿勾引的淫媚風情,雪白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牛大虎粗壯的腰身,不斷向上挺聳豐腴肉感的雪臀,汗液流淌間,不斷從淫熟豐滿的肉體上飛濺四射。

   “嗯……啊啊……”一陣陣銷魂濁骨的浪叫不停地從她喉中傳來。漸漸的,雪白的修長玉手從男人濕滑的背脊上滑到他健碩的臀部,在結實的臀肌上挑逗撫摸,甚至纖纖玉指探入毛茸茸的臀溝,竟絲毫不顧肮髒,在男人菊穴上撩撥。似乎無意間使出的媚術,挑逗得牛大虎更加凶狂,幾乎棒棒到底,肆虐著騷穴和花心,刺激得穆寒青下體中的淫水不停溢出,纖細優美的腰肢又在他的大手環抱下不斷地閃轉挪騰,被宛如猛獸一樣的男人干得死去活來。

   “他們是不是沒俺的大……沒俺肏得你爽……快說,你個欠肏的臭婊子!”

   牛大虎漲紅了粗臉,健碩的身子上已是汗如雨下,弓著腰汗珠沿著臉頰直滾而下,氣息越來越急促,下體一絲不停歇的抽送著那柔軟濕滑、緊窄銷魂的粉穴,這次的抽插更有節奏,衝刺得更急,似狂風驟雨一般,直頂得穆寒青嬌軀顫栗,大聲浪叫。

   “爺……沒你的大…你好厲害…我快死了…哦……相公……爺……爺爺……他們怎麼能和你比…啊…你操的奴家…爽死了……哦……魂兒都爽得飛起來了……啊……丟了……奴家又被你干丟了……浪水又流出來了…啊…啊……”

   穆寒青舒爽得媚眼如絲,香唇顫栗,仿佛像風中搖曳的花朵兒,滿頭烏黑濕漉的秀發,隨著她不堪忍受般的臻首激動地左右擺動個不停,肥嫩滾圓的雪臀更是忽而左右忽而上下激烈迎合著自己香艷濕滑的粉胯中那死死插入的男性粗黑陰莖,整個人已處於欲仙欲死的境界,身心暢美的難以形容。她閱人無數,除了極樂佛能征服她的身心,只有眼前這粗獷的山村青年能與她棋逢對手,足足肏干三天三夜,騷穴都被干腫了,但這強壯男人依然精力十足。

   穆寒青柔情款款地看著牛大虎,主動探出丁香小舌,讓他含吮吸舔,又勾引對方的粗舌闖入她那滿是芳香唾液的小嘴中,讓他肆無忌憚攪弄糾纏自己的丁香,輕吐香津時,還主動吞咽對方的口水,兩人像深戀的痴男怨女,瘋狂地交媾,激烈地熱吻,仿佛要纏綿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牛大虎欣賞著這騷浪艷冶的高貴仙子被自己肏得欲仙欲死的媚態,性欲越發高漲,一手繼續環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用力握住劇烈拋飛顫動的絕世美乳,像要把雪白大奶扯下來般粗暴玩弄,同時更加快速地抽插侵犯。不過一會兒功夫,他又將高貴仙子翻過身,跪趴在榻上,高高撅起豐腴肥美的大白屁股。

   窗外的人死死盯著穆寒青肥美粉白的香臀,驚嘆道“虎子真狠呐,竟然把美娘子的屁眼操得又紅又腫,還在流精?”

   牛大虎仿佛沒聽到窗外的驚嘆聲,兩只長滿老繭的粗黑大手交替虐打著穆寒青粉白嬌嫩的豐腴臀瓣,一陣激烈的“啪啪……”聲過後,打得臀浪翻飛,印出一道道鮮紅的掌痕,仿佛熟透了的蜜桃,鮮紅耀目。

   “呸!”隨著牛大虎嫌棄的聲音,一口濃痰吐到穆寒青那流精不止的殷紅菊穴,隨即沾滿粘稠白漿的大肉棒狠狠地頂入。

   “喔!”穆寒青一聲浪嚎,痛苦卻又滿足,臻首高高昂起,秀發向後甩起優美的弧度,落在曲线誘人的粉背上,隨即肥白粉嫩的香臀迎入粗黑的陰莖,抵在男人的小腹和胯間,一陣賣力地旋搖,豐滿的臀肉摩擦著牛大虎的肌膚,那模樣浪蕩至極,好似曠世淫婦,勾引得在場男性欲火中燒。

   牛大虎雙腿彎曲,幾乎騎在穆寒青的大白屁股上,一邊大力抽送,一邊拍打她的碩臀,淫叫道:“賤貨……給老子叫得騷浪點……就喜歡你淫蕩的叫聲……”說罷,他強而有力的衝擊,幾乎全根頂入高貴仙子火熱緊窄的屁眼,開始狂野地抽插,盡情地泄欲,洶涌的欲焰情火繼續高漲,已經把穆寒青衝擊得魂飛魄散。

   下身快速撞擊著肥白豐腴的香臀,烏黑的肉袋甩擊在臀溝兩側和豐腴的陰阜上,帶起一道道淫靡的汁液黏絲,衝擊得高貴仙子的兩顆碩圓粉白的豪乳上下拋飛、左右激蕩,潮紅的淫熟胴體不斷泛出誘人的肉光,一時間激情四射。

   穆寒青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死死地抓緊床單,雪白豐滿的大腿繃緊出一道道誘人的线條,塗著鳳仙花汁的芊美玉足興奮地彎曲蹺起著,鮮紅腳趾不斷開合緊縮,後庭用力夾弄著粗大的陰莖,火熱柔軟肛肉幾乎要將大雞巴夾斷般的收縮蠕動。牛大虎迅速感覺到股射意,不甘心如此輕易繳械,在仙子肛門拼命糾纏下,用力抽出雞巴。

   緩了片刻後,並起兩根手指插入洞開的後庭,同時又挺起粗黑陰莖重新插入她濕潤紅腫的騷穴,在里面又深又狠地快速抽插,淫液飛濺四溢的床單上濕了一大片,花心又酸又麻,穆寒青感覺強烈的快感迅速涌向下體,從酥麻的花心迅速地傳遍全身的每一寸嬌嫩的肌膚。她再次無法控制自己,附和著比自己小了二十歲的年輕漢子,淫叫道:“啊……爺……大雞巴親爺……你太猛了……哦……奴的小浪屄和騷屁眼快被你肏爛了……哦……爽死了…太舒服了…你好厲害…比其他男人都厲害……啊……嗯~嗯……騷逼……騷逼又要來了……啊……親爺……你勇猛無匹……金剛不壞……插得奴家快升天了……啊……大虎……我的好漢子……你簡直就是寒青的親爹……哦……大雞巴親爹干死女兒了……啊啊……來了……奴被大雞巴親爹干得高潮……啊……泄了……”

   在場所有男人聽到高貴仙子竟然被肏得喊出親爹,頓時欲焰熾烈、血液沸騰,俱都瞪著赤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她騷媚潮紅的面孔和淫熟粉白的肉體,恨不得衝進來狠狠肏死這淫蕩無恥的賤貨。

   牛大虎的欲火仿佛已沸騰到了極限,感到陰莖和龜頭被仙子緊窄濕滑的陰道與柔嫩的花心一陣強過一陣地緊縮、吮吸,騷穴深處射出的陰精痛快淋漓地衝擊著他的大龜頭,感受仙子的絕頂高潮,粗黑陰莖更加賣力地衝刺,粗黑的臉仿佛有些扭曲,死命摳挖著高貴仙子的臀眼,一邊淫叫道:“你是俺的……你是俺的……操你死…操死你個賤貨……啊……”

   “啊……親爹……奴是你的女人……是你的性奴……你的騷母狗……啊……奴被你操得飛起來了……親爹比所有的男人都厲害……操死騷逼女兒了……啊……爽死了……大雞巴好厲害……射給我……射進婊子的騷逼里……讓婊子為爹生個娃……”

   這番淫詞浪語令牛大虎興奮不已,又猛插了數十下,龜頭一麻,精關一松,隨即猛地緊緊摟住仙子淫熟嬌媚的胴體,巨大陰莖死命插入花心深處,由於在射精狀態,那陰莖更粗更長,龜頭進緩緩地擠開花心,深入到子宮,噴出的大量激流涌入下體深處,令穆寒青的嬌軀猛顫,騷穴猛烈收縮,大聲浪叫“死了……哦……死了……奴被大雞巴親爹射死了……”

   她火熱的陰道依然緊夾著牛大虎疲軟的淫蟲劇烈蠕動,榨干出殘存的陽精,俏臉潮紅得嬌艷如滴,精神卻越來越振奮,過了好一會兒,才推開牛大虎疲軟無力的身子,笑吟吟地看著窗戶和房門,任由豪乳和下體畢露,即使騷穴緩緩流出濃精,也不管不顧的站起身,嫵媚騷浪地對視著一雙雙正在窺視她淫熟肉體的血紅眼睛,咯咯笑道:“看夠了沒,奴家可要休息了!”說著,雪白修長的玉手拉住窗戶,騷浪的美眸卻直勾勾望著老牛頭。

   眾人意猶未盡地離去,即使在回去的路上,滿腦子都是高貴仙子那曲线浮凸、豐乳肥臀的淫熟肉體,一門心思地想著什麼時候能干到這高貴端莊卻又淫媚入骨的騷貨。

   ......

   飛雪半夜,一道白影從竹屋中走出,踩著厚厚地積雪往崖邊走去,在她身後跟著一道枯瘦的身影,望著雪地里魔鬼妖嬈的玉體,低語道:“半夜三更,她去哪里?莫非偷會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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